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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保姆(1),1

小说:西南小城 2025-08-29 22:23 5hhhhh 2280 ℃

(三)小保姆

很多年以后,n'ghftnah的同道人问我为什么要走上这条道路。我对祂的回答是:“12岁那年,我亲眼目睹了一起残酷的事件,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暴行。这带走了我一个十分亲密的玩伴,我认为人不应该那么死去,至少在最后的时刻,美才是我追求的东西。”

事情要怎么说起呢,大概是在我刚出生的时候,母亲生下我之后奶量不足,但是出于对国产奶粉和进口奶粉的不放心,于是雇了一个奶妈给我喂奶,我当然对那时候的事情完全没有印象,母亲对于这个奶妈很满意,就留下他,顺便给我做个保姆。

当我大概4岁,那时已经开始记事了,保姆有一天回家带回了自己家的女儿,那小女孩当时大我五岁,而且长得十分可爱,笑起来还有两个小虎牙,保姆家里男人出去到东边的gd省去打工了,很长时间都只能春节回家。保姆担心自己九岁的女儿一个人在家不安全,就把她带了过来,母亲看小女孩像个小瓷娃娃,我也很乐意有一个玩伴,就答应保姆女孩在我们家呆着了,并开玩笑的

叫她小保姆。

小保姆年纪虽然不大,但是带我这个年纪的小屁孩还是绰绰有余的。保姆姓范,她老公则姓冉,小保姆全名叫做冉凡忆,取自诗句“江南旧游凡几处,就中最忆吴江隈”,当然,这是后来小保姆上高中自己说的,我当时怀疑这是她根据自己名字自己查出来的一句诗,因为这句诗凡忆两字完全不沾边,要不是书上有这句话,我都怀疑是她瞎编的。

我要么叫她小保姆,这是在我亲近她的时候,要么叫她冉冉,这是在我笑话她做错了事的时候。一个是母亲给她的爱称,另一个则是保姆叫她的小名,反正很少叫她的大名,虽然这女孩比我大了五岁,但在我小时候心目中,她一向都是一个同龄人。

小保姆肯到处带我玩,但她危险的地方一概不带我去,这点上倒更像个保镖。我很喜欢让她抱我,因为她身上的味道很好闻,而且她抱起我正好高了我一个头,我可以直接埋到她的胸前。可能是因为我们喝过同样的奶的原因,我跟她的关系比其他玩伴要亲密许多,小保姆不仅是我的保姆,她还以我的姐姐身份自居(长大后我才发现,有一部分20来岁的女孩子似乎对弟弟这种称呼很有好感和保护欲,可惜小保姆没长到那个年纪就早早凋零了)。

我们在一起度过了大概三年左右,在这三年里,小保姆经常帮我洗澡,她也毫不避讳的在我面前洗澡,偶尔还会嫌麻烦直接一起洗。女孩在小学阶段其实就已经开始了性成熟,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一点,小保姆原本白白嫩嫩的下面长了些奇怪的毛,原本的小白虎上都有几根,胸部也从平坦开始发育,我印象里最大时都有点乳鸽的形状了。冉冉当时以为自己得了奇怪的病快要死了,害怕坏了,还要求我帮她把毛毛拔掉,给她把乳房给摁下去。我拔了几根,她反倒疼的哇哇大哭了起来,便跟我说别拔了,太疼了,还不如死了算了;我帮她摁奈子时,总是会感觉到有个怪怪的东西硬起来,看了看发现是她红色的豆豆,小保姆说这样感觉舒服了不少,我很是奇怪,因为我摁我自己的完全不舒服。冉冉知道了真相后告诉了我,我笑话了她好久,她有点生气加害羞了,就不再跟我一起洗澡,但还是遵循她母亲的命令,帮我洗澡。

我们就这样打打闹闹过了三年,但是在我7岁,小保姆12岁时,她的母亲染上了一种怪病,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去世了。我去吊唁她时,穿了一身黑衣服,原本丰满的女人死后已经瘦的不成样子,小保姆跪在母亲的尸体前泣不成声,她的父亲在外地根本赶不回来,只能电报委托我父母代办,我也就跟过去了。小保姆快上初中了,已经长得颇为秀丽了,很有小家碧玉的感觉。我承认她长得好看,虽然不是学校里最漂亮的那类女孩子,但是也可以说是仅此之了。小保姆当时穿了一身白,头上还用白布扎了马尾,显得比平时更增色不少。她看见我后,就抱着我大哭了起来,她身高1米4多,跪在地上几乎和我一样高,我就呆呆的看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少女。跟保姆没有感情是不可能的,但是是很难做到为了保姆而哭的,我和父母最终只是上了柱香,我额外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算是感谢保姆的哺育之恩。在一片站着的人群中,只有我们两个小孩子跪在地上,显得分外不和谐,但一黑一白,倒是相得益彰。

小保姆的母亲去世了,她也没有一定要来我家的理由了。她还是偶尔会找我玩,但是已经不如小时候那般频繁了,我们不再形影不离,既有她学业的原因,也有她母亲的去世的原因,更有我们都在长大的原因。我们的关系依然很好,偶尔在街上会看到她和她的朋友们在逛街,小保姆看见我都会跑过来抱住我,然后跟她的朋友们说:“这是我弟弟哦,很亲很亲的那种。”

当然,她老是会给我些吃的,试图拿我当小孩子哄,我也上小学了,更何况我对这些奇奇怪怪的食物并不是很感兴趣,家里的吃的本来就非常之多,但我还是很给面子的把这些东西吃掉,那时候,小保姆的脸上就会绽放出开心的笑容。

那笑容很漂亮,小保姆本来就漂亮,我不愿意看见她噘着嘴揪我耳朵说我不听话的样子,更不愿意看到这个名义上的小保姆,实际上的大姐姐不开心,我喜欢她的笑容,希望她能一直笑着长大。小保姆也一直很喜欢笑,笑起来有虎牙,还有甜甜的小酒窝,但她终究还是没能长大。

12岁那天,9月21日,下午5点,17岁的花季少女冉凡忆,小保姆死掉了,死因坠楼,就在我面前,冉冉挣扎了大概有三分钟的时间,而最近的医院赶到也需要5分钟,一个畜生老师在试图侵犯她未果后,怕事情败露,将她从三楼推下。

当时我正跑到了小保姆的中学去玩,正常我是不会去那里的,但我那一天就是去了,就像10年后的某一天一名小姑娘穿着自己最好看的衣服去写生一样。命运总是会在某个分叉路口给予你指引,引导你看到一个又一个残酷的真相。

贪玩的我不知不觉间就进了中学,走到了教学楼下,我突然听到有争执和求救的声音,抬头一看,一个穿着白色校服的熟悉身影正在和一个戴着眼睛的黑衣男人正在争斗,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白衣身影就被推到了走廊边缘,随后又是猛的一推,那白衣身影就脚朝上的摔了下去。

我瞪大了眼睛,绝望而惊恐的看着这一幕,女孩从三楼坠落的速度很快,不可扭转的重重砸到了水泥地面上,黑衣男子则很快消失掉了。三楼掉落本不该死人的,人体是有能力承受这一点的,但是小保姆是脑袋着地的,这对年仅17岁的冉冉来说是致命的。

我几乎是在少女坠楼到地的几秒钟内就赶到了她的身旁,面前的少女徒劳的睁着大眼睛,两只手无力的微微向上抬起,我抓住女孩子的双手,开始喊她的名字。

“小保姆!”

没用,少女那双眼睛眨都不眨,直勾勾的看着天空,似乎那里有什么东西让她很在意。她原本修长、线条优美的四肢现在只能微微轻颤着,手指头在我的手心里绝望的抓挠着。

“冉冉!”

还是没用,小保姆完全没有向我这里看过一眼,依旧直勾勾的看着空中,但是嘴里突然开始冒出白色泡沫,有口水从她的嘴角溢出,但很快,白色的泡沫变成了红色,嘴里和鼻子、耳朵的孔洞中都有血液流出,腿开始不安分的乱蹬着,脚上的布鞋很快就踢掉了一只,露出了白色的长筒棉袜,棉袜上也很快粘上了灰尘,变得黑乎乎的。

“冉凡忆!”

好像有了点反应,少女的眼珠动了一下,但不是在看我,而是看向了别处,还是还是还是没用啊!绝望漫上了我的心头,女孩五官流出的鲜血已经将女孩的脸全部遮盖,在那张白皙漂亮的脸上留下了道道血痕,她的四肢依旧不受控制的痉挛着,我突然想到一个称呼,一个平时我绝对不会叫她的称呼。

“姐姐!”

略带哭腔的声音似乎唤醒了少女残留的意识,我惊喜的看到少女的眼珠在四处乱动后受到控制的停了一下,原本失焦的眸子最后对准了我,这是我最后看到少女灵动的眼睛,可能也是她给我的最后的回应了。那个黑黑的瞳孔以及棕色的瞳仁就这样和我静静地对视了几秒,似乎泛起了点点泪光,然后就再一次的迷失在了带有血丝的眼白中。这一次,无论我怎么呼喊小保姆的名字,她再也没有与我对视过。

我绝望地哭了起来,趴在少女初具规模的乳房上,聆听着女孩的心跳和呼吸声。少女的呼吸不像是平时那般轻柔悦耳,而是掺杂着各种奇怪的吸气与呼气声,小小的胸膛几乎找不到任何规律的起伏,只有无助的喘息声无比刺耳。冉冉的心跳声非常剧烈,但是时强时弱,血液很艰难的试图在这具濒死的少女躯体内流窜着,似乎在试图拯救这具残破的身体,但血液才是少女死去的罪魁祸首。在我所看不到的少女的体内,她的大脑已经损坏,带来的出血正在以极快的速度将少女残存的意识葬送,最终带走她的一切。

女孩的呼吸和心跳就在我的耳边一点点的微弱下去,微弱下去,我徒劳的抓紧女孩白皙微颤的小手,似乎再给她最后的勇气,可是我自己都没有直面死亡的勇气,更何况是一名漂亮的十七岁少女呢。冉冉小保姆在我的怀里,我的倾听下,我的注视下,绝望而痛苦地走完了最后挣扎的三分钟,而我却什么都做不了。凡人无能而痛苦的走完这一生,而神明只是高高在上,冷眼相看。

5:34,女孩死了,瞳孔涣散,呼吸停止,心脏停跳,四肢无力。这是我无论叫她多少遍“小保姆”“冉冉”“冉凡忆”“姐姐”都无法改变的残酷的事实,这就是凡人所具有的局限性,这是我们的原罪。那“神”呢,假如这世间真的有所谓的神灵的话,祂们什么都不做,凡人的痛苦与挣扎对祂们毫无意义。

N'gha ah something ph' c' wgah'n, ng uh'eor hnah c' ahor ah l' ah preserve og concept ot n'gha.(死亡是我们无能为力的事情,我们唯一做的,就是保存死亡本身)祂对我如是说道。

警察和医生赶到了现场,但医生只是看了女孩睁大的眼睛一眼,就直接离开了这里,警察没有取信12岁男孩的说法,但也不认为一个未成年人有实力和动机去杀害一名比他大的多的少女。女孩被确认没有生命迹象后,很快就盖上了白布,但女孩脸上的血液很快就将白布浸染,警察不得不扯来半截破烂的化肥袋子勉强将小保姆的面部遮盖。

由于是非正常死亡,所以需要法医进行尸检,但解剖需要家长的签字和陪同。冉冉现在只有她父亲这一个亲人了,但是他赶不过来,于是委托给我家进行监察。但是父母目前都在国外,无力对此事进行帮助,他们本想拒绝,但我提出了反对意见。

“我还在这里,我还在市区,”我简短的在电话里说道,“我不会放弃。”

父亲听明白了我的意思,他没有说什么你才12岁,不能去看那么血腥的现场,他把我当成一个即将成年的男孩,说道:“做出你自己的选择吧,但是一定要记住,你的选择,你一定不能后悔,一定要对此负责到底。”

在第二天的中午,我到了殡仪馆,可能是由于大伯打了招呼的原因吧,门卫很轻易的便放了我进去,当然实际上这里本来就很宽松,门卫基本懒得排查每个人,甚至晚上大门都不关。我在殡仪馆里面绕了好久才发现法医们工作的地方。说是法医们,其实也就俩人,一个年纪大概60来岁快退休的老头子,和一个年轻的戴眼镜的法医。我在出示了冉凡忆父亲的委托书后,并自称是死者的弟弟后很快就被招呼了进去,但是很明显法医们都显得十分犹疑,毕竟我才12岁,真的真的太年轻了。小保姆的尸体很快就被取了出来,她还是昨晚的那副惨状,甚至头上的化肥袋子都没取下来。趁着尸体被推到太阳底下化冻的间隙,老法医跑了出去,似乎是在向领导请示这么小的孩子来监察是否合理,但从他回来后有点不太好看的脸色表现,领导可能是收到了招呼,没把法医担心的事当回事。

年长一些的法医索性不管了,直接把我当成成年人看待,在等待女尸解冻的过程中,他要求我若是感到生理不适,可以出去散散心,吐出来也是可以的,但是要去外面吐不要污染解剖室内的环境。我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觉得这个法医还是过于抽象了,毕竟很难将这个又老又旧的小房间认为有什么环境,连TM光源都是外界的自然光,晚上根本就没法工作。这还是市里的解剖室,好在还有几个冰柜,证明这里还稍微有点城市化,波波看了都得点个赞。

大约等了一个多小时后,小保姆的尸体解冻解的差不多了,就重新被不锈钢小推车推了过来,整具尸体可怜巴巴的蜷在车上,脸上的袋子不知道被谁扯掉了,露出了那张满是血痕的惨白小脸,眼睛还睁着,啊,昨天晚上有给少女合上眼睛吗,有点想不起来了,头发上还是有些冰渣,化倒是化了点,但还是沾在头发上,很是狼狈。

法医们简单的商量了一下,然后一个人去拿相机,另一个人去准备了工具。但我看到那个老破小的相机时,有些绷不住了:“那个,用这个可以吗?”年轻些的法医看了看我手中挥舞着的日本产的最新款相机,再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有些无奈的看向了老法医。老法医也懵了一下,自带相机的家属对于他们来说还是有点太超前了,稍微比较了一下,决定破例用用我这个。但是可能是感觉我这个相机太贵了,他们怕给我弄坏了,问我能不能自己拍摄,他们告诉我怎么拍,拍哪里。车的台面并不是很高,我很轻松就可以看到上面的场景,于是就答应了。

解剖开始了,法医要求我先对着小保姆的整个尸体拍上一张,然后对着女孩的背面尸体拍上一张。我照做了,女孩身体被翻了过来,正面正好正对着我,那双微睁的眼睛也正对着我,我迅速拍好了照片,小保姆的正面倒是很正常,忽略脸上的血迹的话就是一个正常的穿着白校服的人形。但反过来一看,少女的后脑部分出了不少血,把女孩的黑发整个粘连在了一起,背面当时在死亡时是紧挨着地面的,小保姆的垂死挣扎使得女孩衣摆的下沿往上卷起,露出了暗红色的大片肌肤和浅黄色的T恤,似乎还有点擦伤。

我拍完衣物照之后,女孩体表的衣物开始被逐渐除去。脚上的白色帆布鞋微微一晃就取了下来,露出女孩子穿着黑色棉袜的小脚,黑色棉袜似乎有点起球,也很快被脱掉了,小保姆的小脚丫就露了出来。白色的校服上衣不难脱,但是裤子T恤法医是直接用剪刀剪开的,直接将女孩的大片肌肤裸露在了空气中。小保姆穿了件白色的bra,上面有不少小花朵的纹路,但是大小要比我看见过的大的多,内裤是那种上面有黄色小熊的那种,正面还有个蝴蝶结,可能是她爸从某个处理外贸尾货的商店买的,两件女生的小衣物并不配套。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尿骚味,一看,果然小保姆的内裤上有着湿痕在缓缓扩大,17岁的大姑娘了还尿床,还是在一大圈人的面前尿出来了,一点都不害臊。我瞅了瞅女孩子的死脸,其实也不能责备她,死了是这样的,没看到周边的法医都习以为常了吗,幸好小保姆只是尿了,要是后门管不住的话,那才就糗大了。

对着女孩的内衣状态正面拍了几张照,皮肤白到不正常的地步,摸上去冷冰冰的,倒是挺滑嫩;然后翻过身子,女尸的后背上全是紫红色的尸斑,只有少数受到了衣物或受力的地方依旧是惨白的颜色,比如脚跟和小腿大腿的背面,手指压上去还能恢复那种惨白的肤色,看起来倒是颇为吓人。

年轻法医顺手将bra的背带解开,单手的,很熟练,不知道是在女朋友身上练习的还是在尸体身上,不过看他的年龄和长相显然是前者。内裤被老法医也给扯了下来,居然还拉出来一块姨妈巾,只能连同外衣和bra一起放到了一个盆里,可怜的小保姆就这样赤赤条条,一丝不挂了。

小保姆的奶子就在双臂之间夹着,鼓鼓囊囊的,视觉冲击感有点大,这还是时隔5年再一次看到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性器官。两腿之间的阴毛倒是很长了,看来也不用我帮她拔下来了,少女自己都任由它自然生长了。大概是女孩自己不怎么憋气了,肚脐下面的小肚子看起来有点明显,捏起来估计有不少肉,会很软吧?但估计又凉又冰,真想捏捏看,旁边有人,不太敢,等会儿一动刀子,这里估计就不好玩了,好可惜啊。

拍完了照片,女孩又被摆回正面朝上的姿态,法医把我手里的相机借走,拍摄面部去了,两个人凑在那里,有点挤,只能从缝隙中看一看了。小保姆先是被一个脏兮兮的毛巾擦了擦脸,除去脸上的血迹,然后被掰开眼睛。原本就没闭合的大眼睛掰开之后更大了,但散掉的眸子里完全没有我,估计全是那两个法医的大头照。左边的上眼皮被镊子死死的夹着往上翻起,看起来就疼得要命,但女生一点反应都没有,整个人很平静的躺在那里。两只眼睛都被翻开过了,下眼皮甚至有一部分已经翻不回来了,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小保姆的嘴唇一点血色没有,死的透透的。里面的口腔也是毫无血色,看起来是乳白色的,很是诡异。牙周也是那种乳白色的,牙关咬的很紧,但是没用,轻松一用力,牙关就不情不愿的打开了,里面原本红润灵活的小舌头此时发紫扭曲,嘴里也都是干掉的口水的味道,臭臭的,唾液淀粉酶估计已经变质发臭了,倒也不意外,小保姆都已经死了快一天了,多香的嘴早晚都得发臭。女孩子的血和口水混在一起,残存在口腔里,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法医只是稍稍的看了看,就把嘴巴合上了。

面部检查完了,没有做鼻拭子和口腔拭子,大概是没有做DNA检查的条件。法医将小姑娘的面部整理了一下,线条柔和下来了,但还是有点生硬,显得不是那种正常的表情。但是脸上的血迹没有处理,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比较懒吧。

检查完面部,法医揉了揉女孩子的乳房,两只奶子倒是依旧很软,乳头上一点血色都没有,浅棕色的乳晕不大,乳首也没有要勃起的迹象。其实这里倒是不用检查的,奶子这么大,这姑娘一看就营养很好。白皙的奶子在法医手里变幻着形态,看起来就很好捏,像橡皮泥一样,松开后,就微微软化了,瘫在肋骨上,但还是能看出饱满。

法医将女孩子的两条腿分开,小保姆韧带一向不太好,摆出这种姿势有点难为她了,这种状态肯定很疼。掰开的两条腿深处就是姑娘的私处,外表有点微黑,大阴唇挺肥厚的,打开后里面并不是粉色的,而是紫色,里面没有瘀血,可能存在过的分泌物也干了。处女膜还在,我大着胆子看了看,是那种星状的处女膜,也是紫的,微微可以看到阴道深处的褶皱。

四肢上有些许擦伤,但是没有多少血迹,说明死者在受伤后很快就死了,且未发现抵抗伤。正面看来,手臂和腿部都是一种惨白的颜色,掺杂一些红黑色的喷溅状血痕,可能是小保姆脑袋着地时溅散出的血迹。

体表大致检查完了,接下来就是要将小保姆可爱的身体给破坏掉了,17岁少女的身体过不了多久就会里里外外被全部打开,估计会难看死了,阔别多年的女孩身体才刚刚过了把眼瘾就要坏掉了,有点遗憾,想摸一下看看。

可能是因为女孩死因是高坠的原因吧,法医们一致决定要先从头部开始解剖。小保姆的头发被一点一点的剃掉,血液已经在姑娘的头上板结成了血块,混着些尘土和落叶杂草,都随着头发一起被取了下来,然后被随意丢在了垃圾桶中,看的我很心疼,有点想要收集起来带走,毕竟这是姑娘的一部分,丢掉也太可惜了。但法医只是很淡然的处理着这些稍显杂乱的乌黑长发,可能在他们眼中,这些东西并不是很重要吧。

小保姆最终还是被剃光了,没有了长发的遮掩,女孩惨白的头皮和头部的撞击伤一起暴露在了我的面前,这下姑娘从正面看起来像是一个假小子了,不知道她生前有没有想过这个造型,要是之前看到这个造型的她我肯定会好好的嘲笑她没有大姑娘的样子,但现在即使再怎么嘲笑,小保姆也不可能爬起来反驳我了。

法医们粗略的拍摄了一下女孩头皮上的创口,破掉的头皮可以看到里面的骨头,皮瓣周围还有没干的血迹。老法医抄起解剖刀,在小保姆的头皮上划了一刀,然后伸手撕起一半的头皮,解剖刀就在头皮下做着切割的动作,很快,女孩子的头皮就将她整个面部覆盖掉了,大概将头皮切割到眉骨的部分,法医收了手,随后继续处理下半部分,将小保姆的整个头盖骨全都暴露在了空气中。头盖骨似乎有点碎裂的样子,但依旧很顽强的拼在一起,年轻法医对着头盖骨拍了张照片,然后拿出了一个手工锯,就是锯木头的那种,现在似乎要用这东西锯开小保姆的头盖骨。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们一个接一个的拿着锯子开始发力,很吃力的样子,锯木头尚且不容易,何况是坚硬的头盖骨呢,而且为了防止把大脑给锯坏,法医还得小心点,这样就更费力了。白色的骨粉从锯口处飒飒落下,堆在了被切开的头皮上,同时空气中散发出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看牙医钻牙时鼻子里的那股味道,小保姆的上半身随着法医一下一下的用力不停的微颤着,似乎很痛苦的样子。奶子和手臂不停的摇晃着,看起来像条垂死的蛇一样。

很吓人的样子,我抿了抿嘴,不敢再看下去,低头转向了另一边。那边的盆子里装着从小保姆的身上扒下来的衣物,我悄悄的看了两个法医一眼,发现他们正在十分专注的锯着女孩的头盖骨,没有看我,于是就端起盆子跑到了柜子边上,这样他们就看不到我了。

盘子里最上面的就是小保姆的姨妈巾和内裤,上面还除了女孩子的尿以外还沾了几根硬硬的毛发,我好奇的捡了起来,闻了闻,噫,一股尿骚味,但也夹杂着一些洗衣粉的香味。我将姨妈巾取下,上面只有湿透了的尿液,没有血迹,我摸了摸,手感又冷又湿,这玩意是用来干嘛的呢?我对此还没有什么印象,将它放在了一边。内裤吊在空中后非常可爱,三角的还有蝴蝶结,样式也是少女款的,就是下面有点黄黄的,看来没少穿过。再底下就是脱下来的胸衣,也是少女款的,白底的配上小花,但大小相当可以,非常nice,闻起来也是一股洗衣粉味,奶香是没有的,少女本身也没到那个时候。

女生黄色的T恤、白色的校服上衣上面沾了些血迹,裤子被剪开了有点可惜,再往下就是黑色的棉袜和帆布鞋了。棉袜又冷又湿,纯黑色的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花纹,就是最普通的那种高帮棉袜,闻起来没有什么脚臭味,也是只有洗衣粉的味道。小保姆本身挺爱干净的,身上本来就香香的,即使这袜子和脚在帆布鞋里捂了一天也不臭,就是有点湿,但是我摸了一会儿后温度上来了体感就没有那么差了,反而很舒服,要是套在女生的小脚上,摸起来一定相当棒。纯白的帆布鞋里面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只有橡胶的味道,看来也是勤换的鞋子。

我把玩着小保姆的衣物,一会儿亲亲这个,一会儿嗅嗅那个,玩的不亦乐乎,下面也不知不觉的勃起了。最喜欢的三件衣物当然就是最贴身的那三件:袜子、胖次和bra。

回过头看看,头盖骨已经锯的差不多了,已经可以看到鲜红的大脑了,但就在这时,老法医接了个电话,听声音似乎是哪里又出事了,无奈只好把后面的工作交给年轻法医,自己提着个写有刑事侦查的箱子跑出去了,留下一个牛马继续苦力活。

好在锯的差不多了,法医只是唉声叹气了几句就继续锯了,过了一段时间就取了下来,累的他汗流浃背的。取下来的头盖骨内部似乎是嫩黄色的,很奇怪,法医拍了张照片就把我喊了过去,我恋恋不舍的放下了小保姆的衣物,朝着法医跑了过去。

法医并没有关注我在干什么,他把我喊了过来,让我把头盖骨放到另一边的桌子上。我接过小保姆的头盖骨看了看,一股腥味,可能是脑子的味道,边缘看起来很锋利,但摸一下只有些骨粉沾在手指上,里面的嫩黄色大概率是某些组织,摸起来有种皮膜的感觉,非常奇怪。

头盖骨摆好后,我回头发现法医正在处理女孩的大脑,已经有一层血色的膜被他从大脑上取了下来,听他说好像是什么硬脑膜,被扯下来后就放到了一边,一摊堆在了解剖台上,我站在椅子上碰了碰,黏糊糊的很不舒服,看了看手指才发现是血。

这时,小保姆的脑子已经渐渐的从脑袋里滑出来了,之所以是滑是因为这玩意看起来真的像果冻一样,软糯软糯的,两个大脑半球之间还有凝固了的大血块,左脑看起来碎了一点,估计是摔坏的。法医在脑袋深处割了一刀,然后双手一碰,小保姆的脑子就落在了他的手里。我就在旁边看着,离这个果冻般的东西很近,我好奇的碰了碰这一团鲜红色的肉块,女孩的大脑略微变了变形,就又回来了,但说句实在话更像是嫩豆腐,弹性十足的但很脆弱。

法医瞪了我一眼,但没有阻止我,反而将小保姆的脑子递给了我,我双手捧着女孩子的本体,小保姆美好的记忆就储存在这里面吧?我小心翼翼的朝着工作台移动着,少女的大脑随着我的移动一颤一颤的,像是一个充满水的气球,只是更脆弱一点,摔在地上就能碎成一地的那种。女孩子鲜红的脑子被我放在了头盖骨的旁边,像极了一团不会苏醒的梦境,假如小保姆还有意识的话,这一定是一场很疼很疼的噩梦吧,自己的脑袋被切割的一团糊涂,她却连发声和反抗都做不到,只能接受这一切,假如她还能哭的话一定会很难受的哭起来,毕竟小保姆活着的时候最怕疼了。

法医在窗边伸完懒腰,呼吸了会新鲜空气后,就把我赶跑了。这个法医确实是有点奇怪,感觉他有点乐子人的倾向,也不像老法医那么敬业,对我在这里乱跑简直是不闻不问。我跑到了小保姆尸体的边上,法医在那边正在工作着,拿着相机不知道在干啥。我干脆站到凳子上,看着面前可怜兮兮的姑娘尸体。

女孩子的头皮还盖在下巴上,看起来奇奇怪怪的,毕竟哪有人的脸上全是头皮上的血管啊,我看了一眼小保姆的脑袋内部,吓了一跳,里面白色的骨头看起来很吓人,血水和脑脊液都在里面留着,深处还能看见被割断的脊髓,整个人显得空洞洞的。我连忙将头皮扯了下来,遮住女孩子的头骨,那张熟悉的清秀小脸让我安静了下来,小保姆眼睛的眼皮还微微翻着,检查完就没把它放下来,我将眼皮合拢,然后接了点水将女孩子脸上干掉的血迹擦干净,这下就更舒服了,我亲了亲小保姆的脸颊,冰冰冷冷的,还能闻到一股血味,再看了看她毫无血色的嘴唇,想了想,也亲了下去,这应该不是女孩子的初吻吧,毕竟她小时候就亲过我的脸,但是这种感觉很不错,她的唇边糯糯的,有点冷,撑开点就是牙齿,我舔了舔女孩子的牙齿,有的表面很光滑,有的有点糙。再往里就是她的舌头,很冷很湿,我舔了舔小保姆的舌苔,味道有点怪,还有点铁锈味。我亲了一会儿,然后离开了她的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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