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业”雇佣了大量的前军人，这使得如今的东京成为全日本武装人员最多的城市。其中大多数人负责给城市内的各处“企业”设施提供安保——在这个秩序已经崩坏的城市里，与数百万拾荒者一同生活是件危险的事情。而少数人则会加入回收部门，成为现场作业员。他们乃是“企业”业务的重要一环，没有这些人，那么与妖魔战斗也就毫无意义了。

作业员的工资属于“企业”基层员工中最高的级别，不过其中只有半数是为了钱而来的。另外半数则已经不属于正常人的范畴，对他们来说这个职位的吸引力就是杀戮和破坏本身。他们是战争的亡灵，是日本投入国际战争的后遗症。人们称他们为战争精神病，他们中的相当一部分是直接从监狱雇佣的，而所犯下的罪行许多已经难以用寻常的语言形容。外界的流言混淆了这些囚犯与复制人战斗员，不过一般国民也无需弄清这其中的差别，毕竟连同妖魔以及数百万的前东京市民，这些全都是遥远的隔离墙背后的事情，与和平的日常生活无关。

配属给“紫”小队的回收车正在公路上待机。所谓的回收车，实际上作为女战斗员的部署车，是一辆有武装的八轮越野卡车。车内空间被分为基本相等的前后两个部分，前面是驾驶室以及回收作业员的待机场所，而后部则用来运输女战斗员，出发的时候运输活人，返回的时候运输尸体。所以在“企业”内部，大家都用运尸车来称呼它。

运尸车内通常搭载五名作业员，他们要负责从驾驶到搬运尸体、以及在必要时候抢救或者处决女战斗员的所有工作。最后一种工作赋予了他们拥有特殊武装的权力。与普通安保单位仅有卡宾枪或者冲锋枪不同，回收作业员拥有从0.5英寸口径突击枪和轻型外骨骼，这让他们可以应对女战斗员的殊死反抗。不过击毙只是最终手段，多数时候他们只需要用电击枪就能轻易镇压那些早已神志不清的女人。

朝女战斗员射出电极飞镖，看着她们在地上抽搐成一滩烂泥，一边喷出乳汁和尿水，这是一些精神不正常的作业员最喜欢干的事。他们会对着每一个回收对象都来一下，不管对方是生是死，甚至躯体是否完整，单纯只是沉浸在施虐的快感中。

佐藤就是这样一个人。他在退役之后当过一阵子监狱的看守，但很快就因为虐待犯人虐待得太过分被辞退了。之后他经过了一段无业、不容于社会的颓废时光，最终决定去东京。加入回收部门之后，他算是见识到这个国家到底有多少不正常的家伙，而他正好碰上了个恐怕算得上最最异常的怪胎。

“喂！都起来！开工了！”

车长一边喊，一边用拳头敲击着仪表盘。五个人整理了一下装备，确认防护服工作正常。他们的防护服原理与女战斗员的战斗服相同，也是包裹全身的超薄紧身衣，只不过性能上是阉割版，仅仅可以防御淫毒而已。作业员的身体并没有经过强化，如果穿上强化战斗服，那紧身衣带来的压力一瞬间就能撕裂肌肉这段骨骼。因此他们还需要在外面再套上防弹背心。

他们拿上各自的枪械，鱼贯钻出运尸车，走入了幽深的小巷内。

AI的情报显示，战斗已经结束了。十五名战斗员中还有五人存活。他们并不知道战斗的细节，更不知道妖魔并未被消灭。如果知道这些的话，他们一定会违抗命令直接离开的。但一到现场，所有人都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操！”佐藤惊叫了一声，“那玩意没死！”

“别慌，小朋友。”车长的声音十分镇定，“那玩意要是想干我们，我们早没了。它已经走了。”

“这……这正常吗？”佐藤显然惊魂未定。他入职以来，还没遇到过妖魔逃逸的情况。

“偶尔吧……”车长说着，朝离自己最近的那个尚存一息的女战斗员扣下了扳机。电击飞镖从突击枪黑洞洞的枪管下方飞出，扎进了女战斗员的小腹。女战斗员立刻抽搐起来，原本迷离的双眼彻底翻白，嘴大大地张开，舌尖面罩上顶起一个小丘。乳汁伴随着胸部的颤抖喷洒得到处都是，而下身则毫无悬念地泉水四溢。

其他人也举起枪，对准了各自的猎物。五个人，五个猎物，多么完美。佐藤是左后一个开枪的。他的目标甚至还残存着些许意识。看到枪口指向自己时，那名女战斗员的脸上艰难地挤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她嘴唇蠕动，吐出含糊不清的词句：“去死……疯子……”

佐藤的面容扭曲了，对妖魔的恐惧被这句挑衅搅拌成了狂怒。他略微抬高枪口，将飞镖射入了女战斗员的乳房。那女人瞬间就被电流击溃，吐着舌头发出一连串凄惨的呻吟。可佐藤没有罢休。他走上前去，一脚踏进对方两腿之间的水塘，将枪口狠狠抵住了她那濡湿的阴唇。尖刺穿透紧身衣扎入嫩肉的痛楚令她进一步地高潮，仅存的尿液毫无保留地喷出，仿佛是她最后的抵抗一般，落在佐藤坚硬的军靴上。佐藤将枪调整为放电模式，恶毒地按下开关。飞镖没有射出，而是直接将电流传导进了女战斗员的秘处。随着一阵最激烈的痉挛，这具饱受折磨的肉体终于失去了反应，软软地泡在自己屈辱的尿水中。

“全都搬回去。”车长命令道，“佐藤！那边那几个交给你！”

他指向的是那三个被A3瞬间踢飞的战斗员，她们变形的躯体躺在墙根下，身边满是碎裂的混凝土块。

“切，狗东西！”佐藤在心里咒骂了一声。当然是不敢骂出口的，因为他很清楚车长是个什么人。如果冒犯他的话，恐怕自己也会变成尸体之一了。于是他只得顺从地走向墙边，将那三个已经不成人形的女人拖回运尸车上去。

他偷偷朝后瞥了一眼。

车长正将一个被他电昏的女战斗员翻过来，然后将她胯部抬起，变成一个双膝跪地、臀部高高撅起的姿势。车长也跟着跪下来，紧身衣之下的阳具迫不及待地勃起着。他一手抓住女战斗员的腰、一手扶着阳具，略一试探，随后便径直捅入了肉瓣。女战斗员那早已淫毒被反复摧残的内腔没有丝毫抵抗，反而带着欢欣仅仅包裹住了侵犯者的毒刺，仿佛是要用温暖融化他的恶意。可她迎来的只是无情的攻击，每一下都更深更沉。两层紧身衣相互摩擦着，将屈辱与恶毒一并搅成绵密的泡沫。尿水一阵阵地泄出，就好像是为了冷却那个男人黑色的欲火、为了慰藉他空虚扭曲的内心。但男人回应她的只有更疯狂的火焰。浓稠的火焰，穿透了一层紧身衣，但却被另一层紧身衣挡下。这就是战斗服的原理，它只允许液体从内向外通过。这也是她所能得到的最后的仁慈——罪恶的种子终究无法进入她腹内的圣所。

在车长颤抖着将阳具从受害者体内拔出时，其他人都已经离开了。他们都心照不宣，彼此之间什么也没说，只是回到车内等待着。等待那个男人若无其事地重新出现。

可是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他没有再回来。

“操，这畜生不会心脏病发作挂了吧？”司机揶揄道。

“还有这好事？哈哈哈”一旁的队员附和着。

“喂，佐藤！”终于，他们还是把目光都投向了队里最新的那个人，“去看看啦！”

佐藤无奈地起身钻出了车，一边在心里骂骂咧咧一边朝小巷走去。他将突击枪平指向前方，模式调到自动挡。外骨骼可以吸收后坐力。如果遇到什么东西，他要一口气把子弹都打光。他早就有预感，那个妖魔没有走。子弹对妖魔管用吗？鬼知道。或许直接逃跑才是上策？妈的……现在往回走的话，大概会吃子弹……当初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上班啊？？！

窄巷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尽头。惨白的灯光下，佐藤看到的是车长一动不动的尸体。尸体趴在女战斗员身上，同样呈现出臀部高高撅起的可笑姿势。仍然充血的阳具垂在女战斗员股间，淅淅沥沥地漏着骚黄的尿液。他的脑袋整整转了180度，毫无疑问颈椎彻底断了。可就好像袭击者觉得这样还不够杀死他似的，他的脸被什么东西给砸凹了下去。好像是锤子。一个倒梯形的锤子将他的鼻子整个压进了颅腔里……

佐藤发出一声惨叫。他没有开枪，他都忘了自己有枪。他大喊着，用喊声给自己壮胆，因为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甚至都没有勇气转过身去。他跌跌撞撞地跑进巷子，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身后留下了一串可笑的尿迹。他只想逃回车上，逃回基地，逃回自己的床，然后等一觉醒来，假装现在看到的一切只是噩梦而已。这需要一些酒，或者一些药，但是没问题。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会赚到钱，他会离开这里，然后再也不回来。这一回，他想自己是认真的。

（待续）

小说相关章节：女战斗员小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