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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元圣女】下12,3

小说: 2025-08-29 13:22 5hhhhh 5180 ℃

“想逃!?圣女大人暂且忍一忍,待老夫在你这油润肥肠内刻下印记,以后这条软糯肉肠就是老夫专用的鸡巴套子了!”

娘亲疼的冷汗直流,这女人身上最敏感的莫过于那几处,这朵熟菊虽然没少在幻境中被师徒二人轮番调教,可还是难抵这钻心的剧痛。她刚欲还击,就被这老混蛋用力一扯手中家伙事,本就一片绯红的欣长颈子如白天鹅一样高高扬起,螓首再次向后倒悬,这一勒把娘亲的舌头都从小嘴里勒了出来,两个向外斜翻突兀的鼻孔哼哧哼哧的往外冒着热乎气,俏面上此时双目泛白,银牙打颤,腹部胃酸上涌,差点把刚刚吃下的早饭都吐出来。

“咯……你这……老混蛋……咯……哦~❤”

我这才看见勒在她脖子上的是之前从她下体里拽出的那条淫汁裤袜,娘亲喉咙口只剩下吱吱的呜咽,咽喉口的胃液轮番上浮,都硬是被她强压了下去,可努力绷紧上本身肌肉的后果便是后庭不由自主的夹紧,括约肌连带着自己肥糯柔弱的肠道就像不受控制一样一个劲的缩。

“好!夹得好!圣女大人果然天资聪慧,无师自通!这腚沟子里火热的紧啊~”

这可爽坏了这东瀛老狗,紫金钩被油滋滋的肠道壁夹的生疼,龟棱已经涨开到了最大的程度,像一把铁钳子牢牢卡住裹着一层透明薄膜下的细嫩肠肉。

山本一郎肏的兴趣,肉屌拔都懒得拔出来,我之前甚至小瞧了这老混蛋的性技,他裤裆里这条金钩鞭显然已经炼化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常人需凭借腰肢发力,才能使阴茎前后抽送,可这混蛋的鸡巴竟然可以凭借天照对阳气的操控,而让阴茎的前半段自由在娘亲的肠道里耕耘,尤其是那如钩镰刀一样的龟头,在天照之力的加持下,龟首逐渐升温,滚烫如一块烧红的铁疙瘩,滋啦啦的灼烧过一寸寸紧致软糯的肠肉,本就一直处于极度敏感下不断绷紧的肉壁,被这一燎不由自主的开始后退,可前方脖颈上那可怕的窒息感却又使得娘亲像脱了水的鱼儿一样不断喘息,这一吞一吐间,肠道内被大量热气与外进的空气充斥,愈发肿胀不堪,我看到娘亲的小腹都在不断胀大,玉脐外凸犹如那怀了胎的孕妇,而随着那根烧铁棍不断升温,我鼻息间甚至都能在空气中闻到一股肉香味。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好烫哦~❤咿咿咿~~❤你这老不死,阳具……哦哦!怎会这般滚烫!快些拔出来!里面会被烫熟的!!❤❤”

娘亲感受到后穴内可怕的炙热,整个人都向上弓了起来,活像一头待宰的母猪,我的位置根本看不到她的表情,但看她身后两瓣白的耀眼的大屁股左右乱甩,我就知道她此时后庭内的痛苦。

老混蛋赶紧抓住手中的黑丝裤袜,勒的娘亲连口中哀鸣都断断续续,脖颈处红的发紫,身上那件道袍更是早已褪到了腰间,露出两侧粉红圆润的香肩。一头漆黑如瀑的柔顺黑发早已挣脱发簪,老混蛋一手勒住裤袜,另一手对着身后不听话的油雌巨尻就是一巴掌,这恼人的大肥屁股果真欠打欠虐,不但不愿安分,反而又是一顿乱抖乱颤,那一层层白腻如西洋布丁的肉浪和悬在臀肉上清晰可见的掌掴印看的我鸡儿梆硬,两条肥壮结实的肉柱玉腿因为上方两座巨臀晃个不停,导致大腿根部挤压出一层外扩的肉环,双腿不断分开又合拢,就是找不到一个安分下的姿势。

“哦哦哦~~❤不行……下半身要跪的没有知觉了……后庭好烫……你……脑子要晕掉了~❤齁齁~❤❤”

不但那两团磨盘肥腚摇的是交相辉映,骚浪迷人。就连脚丫子上十根脚趾头都像一颗颗晶莹剔透的蒜瓣似的一一分开,脚掌上下两端红润到好像被人涂了一层红油辣子,中间最为娇嫩的掌心脚肉则白的突兀,这一红一白分外刺人眼球,我本想移开视线,可却总是不由自主的以一个极其屈辱的视线由下而上,从这双朝思暮想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粉白玉足向上看去,却看到老杂毛肥嘟嘟的卵袋子正劈啪作响的抽打在娘亲水汪汪的肉屄之上,再看这先蚌却早已红肿一片,整口蝴蝶美穴愣是被老混蛋这几天糟蹋的肿成了半个包子,不但大阴唇向外股出些许,连这两瓣肥嫩多肉的肉蝴蝶也早已被山本老鬼的大屌巨蛋连肏带砸,欺负的不敢抬头每一次从后向前的撞击敲打,都能让这口熟透的肥穴溅出道道骚味甚重的淫浆。

啪啪啪!!!

啪啪啪啪!!!!

下方那一团黝黑锃亮的耻毛更是被打湿了一整片,甚至都已经打了卷,七零八落的倾倒在两侧,之前被这老混蛋捻成一撮的那段阴毛则根本解不开扣,依旧打缕的悬浮在凸起的肉蒂前,凄惨的随着后方肉穴肥臀的晃动而一起摇曳。我从未想过自己母亲的生殖器会被凌虐成这副德行,莫大的屈辱和视觉感官上带来的刺激不间断的席卷整个大脑。

“哈哈,圣女大人要忍住啊,老夫可是正在你的腚眼里给你刻名字呢,嗯~~叫什么呢~就叫山本家専用の肉セット 吧~!”

娘亲疼的冷汗直流,她咬紧银牙死死忍受着身后这东瀛老鬼的凌虐,我看的脑瓜子都要炸开,娘亲为何不反击!凭她的本事就算什么气血纹已经关闭,可也不至于心甘情愿被山本老鬼骑在腚上如此羞辱!难不成娘亲真的沉浸于其中?她就这么喜欢男人对她的欺辱吗!

我眼前又浮现出当时在幻境中出现的那个【一】字,莫非那奇怪的数字真的代表什么理智,贞操?娘亲的心中可能真的已经妥协了……

我不想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这种可怕的念头,但一次次面对她的选择,我却觉得她愈发陌生了,也许就像山本一郎所言,女人终归是女人,即便是得道仙子在床上也会变成男人的玩物……

“不要……本圣女才不要你在……哦~❤在后庭里刻什么字!你快拔出……噢噢噢噢!!!❤❤好烫!肠子都要~哦哦!❤要把这驴屌给!哦!❤真的!在烙字了!别!哦哦!!❤已经感受到……龟头在!哦~❤在一笔一划……不可以!不可以嗷!❤❤❤”

“啧啧,明明爽的下面骚水直流,明明心里在渴求着老夫的肉棒!明明是一个闷骚的荡妇!还装什么清高!装什么贤妻良母,嘶~老夫的金钩鞭每烙一下,你这骚腚眼就夹紧一分,看老夫一撇一捺,用鸡巴让你成为我山本家的专用家妓!”

山本老鬼抬起手抓紧手中的裤袜,另一只手则攥住娘亲散落在玉背上的黑发,接着两手交错左右分开,像是在娘亲脑后牵动着双马尾一样,控制着娘亲肠道深处的烧铁棒开始“奋笔疾书”!

滋滋滋……滋滋……

随着娘亲发了疯一样摇晃肉臀,身下窄小的凳子已经几乎折断,蹬腿都已经出现了裂痕,我甚至都可以听到滋滋的烤肉声在空气中回荡,娘亲痛的浑身上下香汗淋漓,再加上她现在两蹄后攒,双手前压在墙上,屈辱的跪在一张屁股大小的椅面上的下流姿态,还真像一只被剥光洗净准备架上烤架子的大白羊,而这个像蛆虫一样死死压在他屁股后面的老头子则操纵着烧红的铁钩子正在细心烹饪眼前的美味佳肴。

“哦……嘶~❤老畜生……你就非要弄这些糟蹋女人的把戏吗……哦~❤本圣女非要……把你这挨千刀的老淫棍一掌……哦哦~❤又变大了!这普天下怎会有……如此……如此奇怪的阳具!竟然还会~哦哦!还会纹字❤快些拔出来……肠子要被烫熟了,有什么东西要一股脑的……哦!❤要从里面……哦!❤”

我见娘亲突然转过头,尽是羞愤的脸上掺杂着几分恐惧,我马上就联想到了她那朵传闻和顾玖辞一样的极品后庭花……

“嘿嘿!中土有个成语,叫火上浇油,而圣女大人这屁眼最独到之处便是一旦后庭高潮,便会和上一次一样喷出大股的肠油,看来圣女大人的后庭花是被老夫的金钩鞭给杵爽了,肏通透了。哈哈!!”

娘亲花容失色,还哪敢有之前负隅顽抗的劲头,之前在幻境中那可怕的“脱粪”调教险些把她的魂儿都一起从屁眼里排出去,那如同神格排泄的可怕快感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而这一次老家伙烧的通红的铁钩子就深深的插在自己的后庭中,一旦肠油大量分泌涌出,岂不是瞬间将这金钩鞭直接引燃!

“不……不……不不!!你……山本先生,快些把你那活儿拔出来!嗯~❤真的要……哦~!❤好涨……要出来了!求……不行,不行!快拔出来啊!!!”

娘亲两道柳眉皱在一起,顶着一滴汗珠的秀气瑶鼻微微翘起,丰润的朱唇半开半合,檀口中之前还故作坚贞的声音现在已经带着些许哀求之色,她竟然谄媚的故意夹紧臀大肌,已经被老杂毛连捏带拍的雪润肥臀极为下流的配合着老混蛋的肉根起伏。肠道内蠕动的褶皱肠肉忍着火燎之痛一层接着一层缠绕在老混蛋的铁鸡巴上,这滚烫的触感虽然难以忍受,可总比一会油淋火沸的痛苦来的要强,而且最可怕的是,她已经感受到了自己后庭的潜在快感,否则也不会有了“排油”的冲动,她的脑子变得混浆浆的,之前在幻境中三穴齐开,被肏的差点昏厥的剧烈羞耻感再次袭来,而这一次,自己的亲生儿子可能就在自己身后目睹着一切!

天啊!哪有妇人会因为抽插后庭而出现如此快感的……太羞耻了!太羞耻了!可为什么……为什么这种畸形的性快感会是这般让自己食髓知味,无法抗拒……夫君没有带给自己的,修行无法达到的,在这一刻自己曾经拥有过的所有,都不及这半分的快感!

“圣女大人,感受到了吗?融合已经开始了~即便你不想去承认,不愿去妥协,即使你可能还藏着些许芝麻大点的小心思~可这一切都早已注定,感受它吧,接受它吧~这就是男女之欢,这就是真实的你!”

山本一郎已经感受到了龟头前方那团和自己烧铁棍一样炙热的气息,狰狞的马眼大开大合,向前不自觉的涌出大股粘稠的先走汁,这根金钩巨鞭在闻到了那熟悉的油香后,不自觉的肿胀到了极点,龟棱下端牢牢固定在极力想要抗拒的肠道之上,深陷媚肉之中,不让这条想要临阵脱逃的熟妇肉肠倒退半步。

娘亲明显已经无法抑制小腹深处传来的可怕便意,这一次比幻境中还要可怖,她甚至潜移默化的感受到了自己一个劲想要蠕动后退的肠道开始对这根大鸡巴迎奉献媚,之前是自己主动,而这次则是难以抗拒的被动,这一念之差足以证明自己的身体已经真正开始向这东瀛老头低头。

“怎么会……不行……这一次绝不可以……至少不能在这里……在那个孩子面前……你!哦~❤拔出去!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这有这一次,快拔出去啊!哦哦~❤要……要来不及了!会死的……会被烫烂的……不要!不要!我再也不……绕了我……”

到了最后我甚至都听不清娘亲口中在嘀嘀咕咕嘟囔着什么,因为我的双眼完全集中在二人一片狼藉的交合处上,一团冒着热气的白烟已经从一丝不漏的后庭花口被硬挤了出来,娘亲的小腹不断肿胀,连那一处精致绝伦的玉脐都鼓胀了起来,明显在腹腔深处聚集了数不清的液体要随时喷溅而出。

“圣女大人,还要硬挺吗~老夫的金钩鞭已在你那不争气的媚肉淫肛里刻上了一排家奴刺青哦~就等这一团雌油浇下,牢牢的烙在你的骚腚眼里~哈哈!大名鼎鼎的道家圣女,大秦国师,连屙屎的时候都会被这山本家の奴隶字符刺激到高潮,可惜啊~其他女人只会喷水,你却会双孔齐开,喷它个满堂彩!”

身后残忍且癫狂的声音如一道道阎王下达的判决让娘亲脊骨发凉,她极力回眸渴求的望着山本一郎,那双已经逐渐被混沌吞噬的眸子愈发的浑浊,隐约间甚至可以看到其中难掩的兴奋。

她的理智在抗拒,但体内的欲火却一步步将仅存的理智吞噬,邱娴贞在一瞬间想要找到曾经的自己,她知道自己还有使命没有完成,可这源于雌性生理本能可怕的性快感却以摧枯拉朽的速度,将她的神识短暂封闭,让另一个邱娴贞能够进一步融入其中。

模糊的精神世界里,她隐约的听到了一道声音从耳边闪过,那是凰的悲鸣,仿佛在嘲笑寄生者的淫乱不堪,讥讽她的心口不一。

“口不应心者,欠肏!”

啪!

“故作清高者,欠肏!!”

啪啪!!

“道尊高位,身为良母,却表里不一,自甘淫乱者,欠肏!!!”

啪啪啪!!!

“不……不!我不是!都是你!哦~❤都是你这根大鸡巴的错!本圣……哦哦~❤岂会!岂能!!脑子要……要炸开了……不要……至少……不能在他的面前……别试图想要进入本圣女的身子……邪祟!……”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娘亲如一头发了疯的雌兽一样开始努力想要挣脱开山本老鬼的禁锢,她任由身子向前倾倒,藕臂后仰,十根手指大开到处抓着什么,可在我看去,她只是在对空气胡乱撕扯抓弄,而山本一郎则淫笑着望着娘亲傻乎乎的举动,他突然扬起手轮在娘亲油润雌肥的大屁股蛋子上,口中怒喝一声!

“邱娴贞!回头看看那是谁!”

娘亲陡然一惊,她好像已经预料到了一样,但身子却不受控制,她怔怔的转过头,几缕青丝挡住了她半边凌乱的侧颜,她甚至连空悬的双手都没有放下,整个人以一种极其滑稽的姿态,眼神中又带着无法诉说的悲伤看向我。

我下意识的想要躲闪到后门,却只觉得脚底像被什么东西牢牢的抓住了似的,动弹不得。四目相对,她这一次没有了之前那副无地自容的羞愧难当,那双愕然的眸子里难掩还未消退的欲望,我见她咬紧下唇,嘴角渗出一道殷红的血,好像在极力克制着另一个人格的侵入。她怕自己一旦放松,下一刻便连我的名字忘记了。杏目圆睁下她咬着牙好像用尽了力气从颤抖的双唇中挤出了几个字,那语调越来越高,直到彻底触及到我纷乱无比的心尖。

“不要看……你走……子源……走……给我滚!滚出去!滚的越远越好!”

不知为何,她撕心裂肺的低吼让我身下的定身法失了效,我发现自己的腿能动了,之前浑浊不堪的内心短暂得到了一丝清明,我喉头发热,几次想张口,但最终还是倒退向后门,在房门被推上的瞬间,我便听到了房内撕心裂肺的哀嚎,和男人不满的低吼,震得那门窗仿佛都在颤动。

“我的圣女大人!你就这么喜欢被亲儿子看你被肏吗!可恶,明明还差一点!罢了!上次是你那口带褶肥穴,这次就用这条骚肉肠替你那废物儿子谢罪吧,肏死你这口是心非的大骚逼!!”

啪!

我听得啪的一声闷响,马上脑补出娘亲丰满绝伦的磨盘肥臀上很可能已经绽放出今天为止最波澜壮阔的一道臀浪!眼前仿佛已经浮现出了以臀心顶端那块油到发亮的嫩肉为圆心呈波纹状徐徐扩散开来,再随着括号美臀左右两侧的激烈震荡向臀心回荡,想来山本老鬼的肉根子也已经彻底杵进这熟妇人母最紧凑多汁,火热紧绷的屁穴里!将那朵三百年来无人问津的耻辱菊蕾肏到螺旋状的菊纹彻底消散,娇嫩的肛肉被老头子的紫红龟帽凶悍无比的肏到内陷,可能这根金钩肉鞭拔出来的瞬间,娘亲的屁穴再也无法合拢如初,届时定然肠油倒涌,骚水乱喷,真真的被肏成了用后庭高潮的淫堕母兽!

我狠狠的拍了怕自己的脸,想摒弃掉这生动万分但却邪恶肮脏的画面,这里面被凌辱的是你的母亲!那具被东瀛人按在椅子上,骑在屁股上肆意享受,尽情淫虐的肉体增加诞下了你,她一次次的站在你的面前,一次次在危险中救下你,她是替你受尽这番屈辱,你却只能傻乎乎的站在外面站着,等着。还试图揣测忖度她的内心?!邱子源啊,邱子源!你还他娘的是个男人吗!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噗滋!噗!滋滋……嗤……

我拔出掌中已经被自己攥到发热发烫的宝剑,就想冲将进去,可从房内传来的却又是一连串肉体撞击的脆生肉响。如果说男女性交在高潮时,屄屌结合,胯骨与丰臀对撞,会发出皮肉相触的闷声时,那只有在肏到极致,杵到女人身体最深处,才会接二连三的爆发出如此爆炸性的撞击,拍打声。那是雄性在释放自己最为原始的本能,代表着他要彻底征服,蹂躏,占据胯下这头雌性,宣誓他的主权!我的手不由抖了。

一阵白色热气从门窗的边缘缝隙徐徐钻出,还带着一股子肉香。显然,娘亲的后庭里已经真的被烙下了山本家の奴隶印记,我掌中紧握的剑不知何时已经失去了锋芒,躲闪回了剑鞘中。我颤抖着身子,将火热一片的脸颊贴在了门窗上,侧耳倾听,可还没等耳朵真正贴上去,就被一声淫乱至极的闷绝雌吼震得耳廓发麻,双瞳骤然绷紧,两条腿一抖,倒退数步。

“哦!齁齁齁齁齁齁齁齁!!!!❤❤❤肠子要熟了!被烫化了,真真的被烙上奴隶家纹了嗷~❤❤除了小穴~娘亲的屁眼也被打败咯!❤❤喷出来了!全都喷出来了!热乎乎的肠油要被榨干了~❤❤子源!不许听娘亲的声音哦~❤❤哦哦!!❤❤喷个不停~❤”

“骚货!真是淫贱到家了,好一个用屁眼高潮的道家仙子~骚屄也一个劲的喷汤子!不但这张淫嘴能塞进老夫两颗大蛋,就连这腚眼也这般会夹!对!把老夫的余精全都夹出来!你这大秦淫女!下次非要当着你那废物儿子的面,将你这淫妇的乳汁榨干,骚水肏光!”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山本家的大鸡巴把娘亲肏翻咯~❤❤❤”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肏!肏!邱娴贞!接招吧!!全都射给你!哦~~~~~~”

“哦哦!!已经喷光了!一滴都没有了!屁眼要被捣成肉泥了嗷!!齁齁齁齁齁齁❤❤❤!!”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出的行宫,只是觉得脑子乱嗡嗡的,明明这种既视感在前几日刚刚发生,可我却又要经历着一遭。屋外骄阳似火,是这深秋中难得的好天气,我浑浑噩噩的走在路上,四周的东瀛人看着我失魂落魄的德行个个窃窃私语。毕竟远赴东瀛的大秦国师,道家圣女竟然主动拉了一个老头子进入香闺,而我这个傻儿子却每次都被“赶出家门”。

我望着四周陌生的环境,眼中扫过每一个东瀛人,我愈发的憎恶它们,仇恨这里。我不知道自己做的到底是对是错,我又想起井上不止一次对我说过,小不忍则乱大谋,可我到底要忍到什么时候,忍到娘亲一步步沦为那老猪狗的胯下之奴吗?忍到最后一日再试图反击?

我愈发的渴求月读进一步与自己融合,眼前不断漂浮着那些挥之不去的游魂,耳边骇人的悲鸣声清晰到我已经逐渐习惯。我不怕死,更不怕变成这些无法被超度的亡灵,我只求这东瀛邪神能够真正占据我的身子,助我报仇!哪怕我再也无法回到家乡……

东瀛-尾张国-丹羽郡

南朝伊势湾,东临冈崎平原,这座坐落于东海道范围内的尾张城,域下肥沃土地足足有六成之多,水路交通发达,更是关东进军畿内的必经之路,说是东瀛腹地也不逞多让。

昔日黑木家崛起于丹羽,一度称霸尾张,奈何命运多舛,黑松山一战,黑木中介人头落地,长子以身祭旗,幼子生死不明,全族上下八千余口均惨死于大秦上将秦雨萍之手。

黑木家自此迅速衰退,继而被各个虎视眈眈的大名吞并,分食殆尽。只留下这号称东瀛三大神宫之一的热田神宫还孤零零的坐落于爱知县的密林之中。

山本崇骑乘在一匹骏马之上侧身抬首,遥望着那座刻在脑海深处神宫,当年他的母亲就是在这座宫殿中生下了他。

于伊势神宫祭神月读不同,这里供奉祭拜的则是热田大神,即天丛云剑,同时也是千百年来黑木家的主祭对象,护族神明。

“到了。”

马上的女子听到身后小男人的声音立刻拉直缰绳,翻身下马,但下一个动作则更契合她此时的身份。

身披鱼鳞宝铠,后挂火凤披风,英姿飒爽的大秦女元帅在下马后立刻恭敬的四肢着地,向后撅起自己铁锁裙甲下浑圆的大屁股,而山本崇则心安理得的踩在这两团紧绷紧实的翘臀上,轻轻一跃。

“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

男孩抬手遮挡住眉心上刺眼的阳光,若有所思的看着眼前这座尽显神明建筑风格的神殿,神宫四周古木参天,笼罩着宁静庄重的气氛。尾张地处冲积平原,温暖的气候极其适合农作物的生长,同时又为镰仓街道的要冲,极佳的地理环境使得即便现在东瀛以近深秋,这里却依旧水草丰茂。而这里又被称为‘热田之森’,从古至今受到高天原神明的青睐与庇护。

“萍奴……不知。”

秦雨萍依旧跪在原地,努力向上撅着自己的大屁股,没有主人的命令,她是断然不敢抬起头的。

“这里是我的家乡,我的亲人,挚友都曾经在这里,在尾张,在丹羽,在我身边,但他们现在都死了。”

山本崇转过身高高在上的低眉看着秦雨萍,后者双眼中尽是躲闪,仿佛她犯了什么滔天的过错,终究要面临惩罚。

“起来吧,对你的神罚才刚刚开始,你要跪地祈求原谅的也不只是我一人。”

神殿没有看护,从秦雨萍进入尾张城之后,上到天守阁,下到这座神宫,她都没有见到一个人,这座古城仿佛早已按下了休止符,等待着下一位陌生的访客。

进入神宫后她能明显感觉到空气变得燥热,那种热浪袭面的炙热感完全不应该是这个季节出现的,眼前甚至可以看到呈波浪状的热流,她身上的盔甲变得愈发沉重,脚下的牛皮钢泡靴也迈不动步子。

“进去吧。”

山本崇停下脚步,向后瞥了她一眼,内殿比起外围的温度降低了很多,脚下已经松散的地板发出嘎吱嘎吱的悲鸣,牛皮靴每次踩踏过后,松木所制的紫红色地板都在凹陷。

秦雨萍胸口起伏,娥眉间挤出几滴豆大的汗珠,眼前是呈左右相开的一间内室,从中散发着阴冷的气息,这一热一凉,一明一暗,更是让她本就已经混乱不堪的思绪变得更加烦躁难看,她本想抬起手拉开门。可手指在触碰到门边的一瞬间,就被一道可怕的力量弹开。

“这……胸口好闷,头也……痛……”

秦雨萍强忍着胸腔内传来的呕吐感后退了半步,仿佛这间房内有着无数孤魂野鬼在其间游荡,它们想要挣脱,想要一股脑的冲出来,向她索命!

她的本心在极力抗拒,已生退意。但却还是被山本崇一脚踢在屁股上,秦雨萍脚下一滑,半个身子拱了进去,等到她趔趄着抬起头,眼前的景象更是让她瞠目结舌,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这间内室极为空旷,显然占据了大半个神宫的内部面积,地砖呈深红色,四周没有窗子,没有其他出口,完全呈封闭状。地砖上左右两侧摆着数之不尽的蜡烛,暗红的色调在昏暗的烛光倒映下,使得整个大堂都被蒙上了一团深邃可怖,极度扭曲的氛围,而被这些微弱烛光簇拥的则是一排接着一排,从前到后,密密麻麻的灵牌!

“这里……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秦雨萍喉头的唾沫半天无法下咽,她咽喉哽咽,舌尖战栗发麻,眼前的灵位粗略估计足有数千个之多,而当她仰头望去正好看到视线平行的对面是空旷无痕的雪白墙壁,而一幅幅自己无比熟悉的场景正被刻画在墙上,栩栩如生。

那是一个巾帼女将手持宝剑洞穿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的凄惨画面,女孩的脖子上还戴着枷锁,举手求饶,而女将军则毫不留情的抽出利刃,血花四溅。

下一幅则是密密麻麻的妇孺被驱赶下海,葬身鱼腹的骇人景象,女将军擦拭着染血的宝剑,面色如常,而那些无辜的百姓则在水中哀嚎不绝。

最后一张则更为沉重,男人被压在斩首台上,双目被残忍的剜出,他到死都在丧心病狂的咆哮着,直到尸首分离。在画面的角落,一叶扁舟随风而去,在小舟的四周则是无数的鱼儿在啃食着难以下沉的尸体。

秦雨萍双目久久无法闭合,壁画上的女人是谁?那张脸为何自己如此眼熟,她下意识的后退,直到自己无处安放的手掌触碰到腰间的佩剑,那熟悉的触感再一次涌上心头。

对……就是自己亲手用这把剑杀了那个手无寸铁的女孩,剜下了那个男人的双目,指挥着军队残忍的屠杀了八千条人命。

自己后悔过吗?

不……自己从未后悔!那是它们应得报应了……倭龟必须死……必须斩尽杀绝!一个不留!

“萍奴,你知错吗?”

男孩的声音突兀的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她摇了摇头,刚想张口,但脸上却浮现出心神不一,极为扭曲不堪的神态。

“萍奴……萍奴……不……不后……”

“秦雨萍,你的手上沾满了鲜血,你忘记了你要守护谁了吗?”

“我……萍奴……头好痛!我应该守护的是……是秦……”

“秦雨萍,你要保护的是你的主人不是吗?是你挚爱的国家!是东瀛,不是吗!?”

秦雨萍双目逐渐涣散,她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对啊,自己已经有了守护的对象,有要用生命为代价效命的国家……

可她脑海中的印象为何愈发的模糊了,眼前壁画中那个女人也在山本崇一声声的呵斥质问中变得生疏,她开始觉得这个女人是否过于残忍,那些手无缚鸡之力,但却被一一杀害的平民明明是无辜的……

“萍奴,忘记那个她,找回自己。那个残忍狠辣的女人曾经犯下过弥天之错,她的手上沾满了无辜者的鲜血,她要守护的对象是邪恶的,是不正义的,是曾经一度禁锢她灵魂的。”

“我……难道那个人真的是我?”

“没错,曾经的你万恶不赦,罪恶滔天。曾经的秦雨萍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是一朵绽放于所谓正义信念下的恶之花,是它们的手中刀!是一个没有灵魂,没有自我的战争奴隶!”

秦雨萍眼前不断闪过当年黑松山下的画面,妇孺凄惨的哀嚎在她的耳中曾经是那般的悦耳,手起剑落,剑刃贯穿女孩身体的瞬间,铁器刺入心脏时那种绝妙的快感让她的欲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她以杀戮为快,只有不断的杀伐,永无止境的屠戮才能让她的性压抑得到短暂满足,直到那个男孩的诞生……

“不……我不要成为她!那不是我!你在欺骗我……萍奴……不!头要炸开了……她不是我,救救我……”

“我会救你的,萍奴。我会让你得到升华,让你的灵魂得到洗涤,忘记过去,就要杀死那个曾经的自己。这些人都惨死于你的屠刀下,只有得到亡灵的宽恕,不渡者的原宥,你才能够真正解脱,真正的去守护你该守护的人与国,不是吗?”

秦雨萍惊慌失措的看着眼前一排排森然林列的灵牌,在她的眼里,这些灵位仿佛在哀鸣,在控诉,在化为一道道幽魂抓住她的躯干,扼住她的喉咙,将她吞噬。

双膝不知为何弯曲,身子也匍匐而下,她跪了下来,毕恭毕敬的扬首望着高高在上的男孩,又一次在脸上露出了那副如妻子望向丈夫的崇敬与爱恋。

她在祈祷,渴求着灵魂的解放,期盼着杀死另一个自己。

她仰着头张开嘴,媚眼如丝,抿着唇叼起男孩的裤袋,螓首一倾,一条粉扑扑的肉根弹射而出,带着一股让她难以抗拒的雄性气息砸在她高挺的鼻梁上,粗壮的肉棍耀武扬威的高悬于女人的俏颜之上,在幽昏的烛光下倒映出一道可怕的轮廓,这道阴影击碎了她的幻想,压弯了她的脊梁,也践踏着她的灵魂。

“吃。”

男孩冷漠的眼神投射在女人的眉间,言语中带着无法抗拒的威严,那两道曾经巍峨的娥眉随之倾倒,眼神扫过她的眸子,那双昔日凌厉的眸子便闪烁起了娇羞与臣服。扫过她丰润的朱唇,女将军号令三军,杀伐果断的那张嘴也终于缓缓张开,在微凉的空气中吐出一道肉眼可见的环状哈气,露出其中粉嫩的口腔和最前段不断蠕动的喉头,她将男孩的肿胀的龟帽一口吞下,毫不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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