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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为家,1

小说: 2025-08-29 13:22 5hhhhh 3740 ℃

林姿是一家私企的职员,时年32岁,家中有一个可爱的儿子小安和一个爱她的丈夫陆辛。不幸的是,上月丈夫被公司开除,至今还未找到新工作。林姿一方面让丈夫不要着急,另一方面主动要求加班以获取更多工资。每天都加班到晚上十点之后才回家。陆辛多次要求晚上去接她,但林姿让他在家照顾好小安,她可以自己回家。

一个夏日的晚上,林姿的电话响了起来,接通后,电话那头响起小安稚嫩的嗓音:“妈妈,怎么还不回家呀,我好想你……”林姿安抚他道:“安安别急,你先睡觉,睡醒妈妈就回来了……明天周日,妈妈带安安去公园玩,好不好?”然而小安却哭道:“不,我要妈妈陪着睡……没有妈妈我睡不着。”林姿只好再次安抚道:“安安别急,妈妈马上就回去了,等回了家,妈妈给你读安徒生童话,好不好?安安听话,先让爸爸带你去洗漱。”电话那头的小安传来一阵幸福的笑,说句“那妈妈可要快点回来呀~”便挂断了电话。林姿很快完成了其余的加班任务,收拾好东西踏上了回家的路。

为了快点到家,林姿选了一条新路,这条路比之前的路少一公里左右,但要途径一条小巷。因为之前也走过几次这条路,小巷里一直空无一人,并没什么危险,林姿并未多加担心。

当林姿步入小巷时,发现巷内有几个年轻人,不过都是女生,为首的一个戴着棒球帽,穿着无袖背心和短裤,脚上踏一双宽大的黑色人字拖,嘴上叼着烟,约有190高。林姿有些害怕,但想到她们都是女生,且并没有理睬自己,便壮着胆走了过去。当林姿走到背心女身旁时,发现她两条胳膊上的肌肉线条十分清晰,腿部的肌肉也相当紧实,应该是经常运动健身。同时她的大臂、手腕和大腿处,均布满了骷髅、利剑、皇冠等形象的纹身。林姿走过她身边,闻见她身上传来的淡淡汗味,心中愈加发怵,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却不小心踩到一块小石头上,立即摔倒在地。

林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刚想挣扎着起身,却被一只有力的胳膊搀了起来,林姿抬头看去,见是那位高大女生,心中感谢万分,恐慌也大部消散,连连朝她鞠躬道谢。女生拍拍林姿的肩膀,笑问道:“女士,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家吗?”

林姿再次紧张起来,强装镇定道:“我……我老公在后面。”那女生笑了笑,给林姿理了理秀发道:“那你在这等等,待你老公过来吧,这边很危险的,不要一个人走夜路哦~”

林姿再度恐慌,她哆哆嗦嗦道:“其实……其实我老公在前面……哈哈,让我给他打个电话好不好?”说罢,掏出手机准备拨通110。女生轻笑一声,一巴掌扇到林姿的手腕上,把她的手机打落在地,紧接着一脚跺了上去,将它跺得粉碎。林姿吓得两腿发软,直接跪了下来。众女生爆发出一阵嘲弄的大笑,那名为首的女生捏住林姿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的双眼,狞笑着说:“女士,我们不是坏人,只是你刚才摔倒,我去搀扶了你,这是不是要给点报酬呢?”

林姿吓得差点尿了出来,因为手机被跺碎,身上又没带什么现金,只好哆哆嗦嗦地从挎包内掏出一张存有5万元的银行卡递给女生,并告诉了女生密码。女生令一名手下去附近的ATM机提款以验证真伪。不久手下带着现金返回,证明了林姿并未撒谎。林姿以为自己要被放过了,不料女生又将她的挎包直接夺去,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地倒在了地上,用脚拨了拨后发现并没什么有用的东西,于是当着林姿的面把它们踩了个粉碎。小安的照片也被女生的人字拖碾成了纸屑。林姿趴到地上朝女生磕头,请求她放过自己,却被一脚踹在头上,顿时头晕目眩,眼眶也肿了起来,瘫倒在一旁。女生俯下身来,一把扯下了林姿的金质耳环,不顾她耳垂上的鲜血淋漓与悲惨的哀号,又摘下了她的手表。林姿哭着乞求女生放过她,却又被女生拽着手扯戒指。连续几次均未扯下,女生开始不耐烦,起身一脚跺在了林姿的手上,浑圆而强壮的脚跟在她的手指根部来回搓碾,硬生生将她的手指碾断。林姿痛得差点昏了过去,女生俯身取下她血肉模糊的断指上的戒指,装进了短裤的口袋里。

林姿再次哭求女生放过自己,并说自己绝对不会报警,家里还有一个只有五岁的孩子需要她照顾。女生笑了笑,再次点上一根烟道:“走吧,路上小心,呵呵……”

林姿连忙朝女生磕了十几个头,之后挣扎着起身,扶着墙向前挪去。不料忽觉颈上一凉,而后脖子传来钻心的剧痛,血水汩汩流下,浑身的力气立即被抽干,捂住脖子抽搐着趴在地上。

女生不屑地将割开林姿喉咙的小刀放回口袋,而后一脚踏在拼命向前爬行的可怜女人的脸上,使其动弹不得。林姿流下两行清泪,口中念着小安的名字,生命随颈部伤口的鲜血一起渐渐流失,屈辱地死在了女生的脚下。

林姿死后,女生和手下们一起将她的尸体用脚跺得支离破碎,而后扔进了巷子里的垃圾桶。陆辛见林姿迟迟未归,害怕地报了警,而后哄着因为等不到妈妈哭闹不止的小安睡下后,带上防身的电击器出去找她。不料找了一圈,始终没有找到。次日下午,公安人员才在小巷的垃圾桶里找到了林姿的肢体碎块。陆辛听闻这个消息,登时便昏了过去,几个小时才苏醒。晚上,陆辛抱住小安,悲痛地对小安说,妈妈被杀了,以后再也见不到妈妈了。小安“哇”地一声哭了,在陆辛的怀里号了一宿后才沉沉睡去。此后小安每天晚上还是会到门口的沙发上坐着,期盼妈妈能够回来。然而换来的却是一次次失望。几个月后,小安终于明白妈妈不会再回来了,只好与陆辛相依为命。

令陆辛无法接受的是,距林姿惨死已经半年之久,公安却迟迟没有任何关于嫌犯的线索。所幸他终于找到了一份工作,薪资待遇不低,只是要经常出差。为了使小安能有人照顾,并且能获得他这个年纪所必需的爱,陆辛决定再找一位配偶。他先后多次相亲,面见了多位女士,然而女士们均未看上他,并嫌弃小安是拖油瓶,最终都不欢而散。

一天,陆辛又去相亲,在一家饭馆等待女方前来。不久,一位穿着运动羽绒服的高个短发女人步入门内,大跨步来到了陆辛桌前。陆辛连忙起身握手,发现女人竟比自己高了一头,足有190,手劲也很大,捏得他生疼。陆辛请女人就入座,有些紧张地说道:“郑珂轶女士,是吗?”女人翘起二郎腿,用锐利的眼神盯着他道:“是的。你是陆辛?”

陆辛被她的眼神吓得抖了抖,而后努力镇定道:“听说您……是小学的体育教师?”

珂轶转了转眼珠,轻声笑道:“是的,去年刚入职。”

陆辛见她笑了,心中放松下来,趁机问道:“既然您是老师……会比较喜欢小孩子吧。”

珂轶的脸上露出一抹捉摸不透的笑,而后对陆辛道:“是的,我很喜欢小孩子。”

陆辛高兴起来,忙对珂轶道:“是这样的……我有一个6岁的儿子,他妈妈半年之前去世了,我刚找到一份常要出差的工作,害怕他受不到照顾……您如果喜欢小孩子的话,能帮忙在我不在家的时候照顾他吗?”

珂轶听罢,皱起眉来。陆辛以为自己刚才操之过急,连忙道:“对不起,我没有……没有让您当保姆的意思,我会和您共同照顾他几个月,之后我再投入工作,我会一直对您好的……我也会尽到丈夫的职责和义务……工资我只留下一小部分,剩下的全都交由您保管……”

珂轶摆摆手道:“不用道歉,我没不高兴。”而后又用锐利的眼神盯向他,问道:“你之前的妻子,怎么去世的?不要撒谎。”

陆辛咽了一口唾沫,面对珂轶令人恐惧的眼神,不敢说谎,只好实话实说道:“她……她实际上是被人杀害了……”

珂轶叹了口气,追问道:“她是怎么遇害的?”

陆辛有些为难,不想把林姿的死具体告诉她。不料珂轶突然皱起眉头,压低声音道:“她是怎么遇害的?详细告诉我!”

陆辛被吓了一跳,心提到了嗓子眼,连忙如实答道:“那……那是半年前的一个晚上,她下班回家,在一条小巷遇害了,她的尸体被弄碎扔进了小巷的垃圾桶,巷子里全是她的血迹……法医说她在死前受到了殴打,最终因被割喉而失去生命……”

听着听着,珂轶忽然兴奋起来,追问道:“那条小巷在哪?”

陆辛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不知她有什么意图,但怕惹恼她,只好如实答道:“在……在南兴街西北。哎,可惜至今杀人犯还没被抓到。”

珂轶听罢更加兴奋,甚至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陆辛被她的笑容吓到,发着抖问道:“您……您笑什么?”

珂轶收起笑容,一脸严肃道:“是这样,我的姑姑是本市的公安局局长,我会告诉她你妻子被害的悬案,请她调动公安资源迅速处理的。”

陆辛听了,顿时感激不已,拉着珂轶的手道: “太……太感谢您了,您简直是我的恩人……”

珂轶轻轻甩开陆辛的手,笑道:“我很喜欢小孩子,会做一个好母亲的。你也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们可以尽速结婚,我会照顾好我们的儿子。至时你不用先和我共同照顾他,放心投入工作即可。”

陆辛顿觉幸福不已,当即决定下周便和她去领证。告别珂轶后,陆辛回家抱住小安道:“小安,你要有新妈妈了!”

小安仍有些失落,低声道:“我……我想要原来的妈妈……”

陆辛安抚他道:“小安乖,爸爸也想原来的妈妈回来,但人死不能复生,新妈妈是位老师,很喜欢小孩子,会好好照顾小安的。小安很快就会再次开心,再次幸福了!”

小安听了,亦有些兴奋,投进陆辛的怀抱道:“那……新妈妈什么时候来呀?”

陆辛搂住小安,轻抚他的后脑勺道:“过上四五天,新妈妈就来了,小安要想想怎么迎接新妈妈哦~”

四天后,珂轶与陆辛领了证,而后带着行李直接搬进了陆辛家。正当陆辛准备给小安介绍珂轶时,上司突然打来了一个电话,令他立即去邻省出差,今日傍晚前必须到达,不得耽搁。陆辛只好让小安和新妈妈好好相处,自己则着急忙慌地出了门。

小安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女人,心中有些发怵。陆辛家中的暖气很足,女人脱下运动羽绒服,露出里面的短袖T恤。小安惊讶地发现她的胳膊相当强壮,足有之前妈妈的两倍粗,清晰而丰富的肌肉线条令人望而生畏。更令小安惊讶的是,她的胳膊上纹着几颗骷髅与一把利剑,仿佛动画片里的邪恶女反派一样。即使害怕,但想到爸爸的话语,小安还是走了过去,想要抱住女人的腿和她亲昵。不料女人突然脱下了大皮靴,浓烈的足臭味把小安熏得跪在地上干呕出来。女人听见小安干呕,回头冷笑了一声便将他忽略,穿上一双巨大的人字拖后自顾自地收拾起行李。小安见她不理自己,心中委屈,再次走了过去,忍着女人刺鼻的脚臭,从后方抱住了她。女人冷哼一声,抬腿一脚便将他踹倒,而后皱着眉头转过身,宽大的人字拖高高抬起,狠狠跺在了他的肚子上。小安惨叫一声,当即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腹部钻心地疼。女人宽大的人字拖来回搓碾,把他的内脏碾得“噗叽”直响。小安哀号不止,乞求道:“新妈妈,不要再踩我了……我再也不敢了……”

珂轶哂笑道:“小杂种,谁是你的妈妈?你的妈妈被我弄死了,现在已经化成灰躺到了土里,我来这不是当你的妈妈,而是为了应付一下家里的催婚,顺便占有你家的这些财产。”说罢,一口唾沫啐到了小安的脸上,顺着他的脸颊流入口中。

珂轶点上一支烟,而后抬起脚,勒令小安跪伏在地,接着一只脚踩住他的小脸,将另一只脚放在他面前,命他舔净上面的血污,否则就将他的脑袋踩爆。小安连忙伸出小舌头,顺从地舔舐她那弥漫着浓烈汗臭的大脚。珂轶享受着小男孩的舔脚,手上则拨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清脆甜美的少女声音。珂轶笑道:“宝贝,来新家吧。”

约两小时后,门铃响了起来。珂轶一脚把小安踹飞到沙发上,前去开门。一个穿着粉色卡通羽绒服、戴着猫耳毛线帽的可爱少女走了进来。她约有160高,脸蛋圆圆的,皮肤十分白皙。她幸福地笑着,扑入珂轶的怀抱。珂轶将她高高抱起,带她在屋内四处走动,用充满磁性的声音道:“宝贝,这栋房子怎么样?”

少女笑道:“太好了,轶轶,你真厉害!”

差点昏死过去的小安从沙发上挣扎着爬了下来,想要爬向大门,逃出这里。少女发现了小安,惊叫道:“我的天,这里怎么有个浑身是血的小孩?!”

珂轶冷哼一声,将少女放下,快步来到小安身旁,一脚踩在了他的背上,把他牢牢地用脚钉在地板上,狞笑道:“看你往哪跑?”

少女连忙走到珂轶身边,轻摇她的手臂道:“珂轶,别打小孩呀,他做错什么了?”

珂轶一边用脚碾着小安的脊柱,一边对少女道:“这个小孩是和我假结婚的公狗的儿子,之前我杀了他的婊子妈,他竟然还以为我是来当他妈妈的,真是个可笑的杂种。”而后又道:“宝贝,如果你觉得他的存在会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我就把他弄死,把脚从踩的这个地方往下一压即可,脊柱立马就会断掉。他不会有太多痛苦,也不会见血。”

少女用头蹭了蹭珂轶的胸脯,轻声道:“宝贝,不要踩死他好吗?他可以当我们的仆人……”

珂轶朝少女笑了笑,而后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提起,亲吻她的朱唇。尽管遭受窒息,但少女还是努力张开了嘴,迎接珂轶的舌头。珂轶的舌在她的口腔来回搅动,不顾少女的脸色已经开始泛紫,依旧死死地掐着她的脖子。直到少女翻起白眼,珂轶才松手。少女如被抽掉了提线的木偶一样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珂轶松开踩住小安脊柱的脚,用脚将侧卧抽搐的少女拨至仰面朝上,而后坐到少女腿上,熟练地掀开少女的裙子,将两根手指伸入了少女的小穴,轻轻抽插。少女一边努力从差点被掐死的恐惧中恢复过来,拼命地呼吸空气,一边感受着下体的舒爽,发出阵阵淫叫。不久,少女喷出蜜液,双眼再次泛白,浑身如棉花一般瘫软下去。珂轶爬上少女的身子,压在少女身上,轻咬少女的脖颈,留下一处处赤痕。

夜晚,珂轶命令小安去打两盆水给她和女友洗脚。小安顺从地照做了,但当他把给少女打的水端到其身边时,却因体力不支双腿发软,直接将满盆的水泼到了少女的腿上。小安当即吓得跪倒在地,不停地朝少女磕头乞求她的饶恕。不料珂轶早已愤怒起身,一脚将他踹翻,而后揪着他的头发将其拖到了自己的洗脚盆边,将他的小脑袋摁进了洗脚水里,而后起身用脚牢牢踩住。小安拼命挣扎,却根本无法阻止热水灌入鼻腔使他窒息。

少女见状,连忙对珂轶道:“轶轶,我原谅他了,不要杀他。”珂轶不悦道:“这小杂种什么也干不好,留他做什么?弄死得了。”少女轻蹭珂轶的胳膊:“轶轶,看在我的面子上,再给他一次机会嘛~”珂轶冷哼一声,不情愿地抬起了脚。小安连忙将脸从洗脚盆中挣扎出来,瘫倒在一旁痛苦地吐着水。珂轶冷笑一声道:“我来帮帮你。”而后用脚将他拨至正面朝上,一脚跺在了他的肚子上。瞬间,小安将鲜血和水一同喷出,旋即便昏了过去。

深夜,少女见珂轶已经睡熟,便悄悄从床上下来,来到客厅的沙发前,抱起仍处昏迷的小安,将他放到他卧室的床上,为他盖好被子。不料小安突然呓语道:“是……是妈妈吗?”

少女连忙道:“是,宝宝别怕,妈妈在呢。”

小安继续呓语道:“妈妈……我做了一个好长的噩梦,梦见我再也见不到你了……还梦见爸爸领来一个很坏的女人,她打我骂我,把我打得吐血……我好想你,妈妈……”

少女怔了片刻,而后轻抚小安的额头,柔声道:“宝宝不怕,妈妈在这呢。有妈妈在,谁都不能欺负宝宝!”

次日上午,珂轶吃过少女做好的早饭,亲吻她的脸颊道:“福新市场有商户不交保护费,我去‘教训’一下他们,在家乖乖的哦。”

少女与珂轶深拥,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轶轶,一路顺风哦,指虎还合适吗,要不戴那双新的?”

珂轶笑道:“很合适,新的等过几天再用。”语罢,再次亲吻少女脸颊,而后开门离去。

少女从门口探出头,清脆地说:“轶轶,晚上回来吃你最爱的糖醋鱼呀”

珂轶听了,作出一个“好幸福”的姿势,又朝少女比了个心,而后钻入电梯。

少女回家后,轻敲小安房间的门,却一直无人回应。少女紧张起来,怕他出了事,于是推门而入,发现小安依旧在昏迷,并且呕出一大滩血,将半张被单染得通红。

少女慌张起来,连忙拨通了一个电话。不久,一个医生模样的男人拎着一个急救器械包跑了进来,看见浑身是血的小安,惊讶地询问少女道:“嫂子……这是怎么回事?”

少女叹口气道:“唉,是轶姐打的。轶姐杀了这小孩的母亲,又骗过他的父亲,占据了他们家的房子。这小孩轶姐先后几次要弄死,都被我给拦住了。但还是被她打成这样。你看看他的伤情严重吗?”

男人上前诊断一番,而后为难地摇了摇头道:“这小孩恐怕活不成了,他腹部的内脏出现了破裂,尤其是肝脏的破裂引起了大出血,如果想挽救他的生命,必须尽快进行输血,而后送医院进行手术”

少女怔了几秒,而后坚定道:“输我的吧,我O型血。”

男人惊讶道:“嫂子,你为了救这个小孩,值得吗?而且你的血也不够他用。”

少女看了看陷入昏迷的小安,又道:“那就多抽点,能输多少是多少。”

男人惊愕万分,而后摇摇头说:“我……我做不了,要是这么做了,轶姐回来会杀了我的!”

少女怒道:“你快点抽,你不抽我自己扎开血管抽,她还是会杀了你。”

男人扼腕长叹,而后刺破了少女的血管,抽出了一小袋血,输入小安体内。之后,男人请少女回卧室休息,自己拨通了急救电话,救护车呼啸而来,将小安就近送往了一家医院。

傍晚,珂轶回家,脱下沾满鲜血的呢子大衣与长筒靴,却不见少女前来迎接。珂轶轻手轻脚地走入卧室,发现少女正躺在床上熟睡。珂轶摸摸她的头,没有发烧,便以为是自己昨天连干了她四次,让她太累了。为她盖好被子后,珂轶前往厨房,做了少女最爱吃的拔丝苹果和油焖大虾,而后回卧室轻唤她起床吃饭。

少女睡眼惺忪地醒过来,才发现时间已经到了晚上,连忙向珂轶道歉道:“轶轶,对不起……我睡过去了,没能给你做糖醋鱼……”

珂轶笑道:“宝贝,没事的。天天让你下厨,我都有点过意不去了。我也给你做顿饭,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少女挤出一个幸福的笑,满脸粉红道:“那……那不好意思了……嘿嘿……”

两人坐在饭桌的两边,一边吃饭一边闲聊。珂轶给少女讲述白天“惩治”不交保护费的商户的情形:“那群杂种看见我来了,都怕得要死,好几个都跪在地上不停磕头,求我饶他们一命,还说再也不敢了。不过有家杂种倒是胆大,它家男人怒气冲冲地说不会给我们交一分钱。我听了快要笑出来了。”

少女好奇地问:“接下来呢?”

珂轶笑着说:“接下来,旁边两个商贩拽住他,低声对他说:‘你不要命了,敢惹轶姐?’谁知道那个公狗还不罢休,继续在那叫嚣,我上去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把他蹬出几米远,而后骑到他身上,用戴着指虎的拳头猛砸他的狗脸十几下,飞出去的血肉直接溅到了他家的摊子上。而他家的母狗和小狗根本不敢来救,只是跪在那和废物一样痛哭。十几拳下去,这公狗的脸上连一块完整的肉都没有了,骨头也扁了下去,我摸摸他的颈动脉,早没一点动静了。然后我又到他家摊子上把那条小狗拽过来,那条母狗想拦,被我一个眼神直接瞪尿了。我一脚把小狗的胳膊跺断,在他哀号的时候又一脚跺在他的脑袋上,那小逼头直接爆开了,脑浆溅了他妈一脸,他妈当场就疯了,和条疯狗一样到处乱跑,嘴里不停喊着“儿啊,儿啊”,被我抓住她的逼狗头发扯过来用脚扼住脖子,然后我抄起旁边摊位上的一把剔骨长刀,一刀就把这母狗从腰间劈开了,就像这样……”

说着,珂轶用两根筷子把一只大虾从中间夹开。

少女用筷子叨来珂轶盘中被夹成两截的大虾,送入嘴中道:“轶轶,你又灭门啦。”

珂轶笑道:“我灭过的门还少吗,谁让这群杂种不识天高地厚呢?”

少女笑了笑,而后又去叨拔丝苹果。忽然,珂轶擒住少女的胳膊,一脸严肃地质问她道:“你吸毒了?”

少女惊讶道:“我……我怎么会吸毒?”

珂轶继续严肃地质问道:“你胳膊上的那个针眼,怎么回事?”

少女怕回答别的会让她真以为自己在吸毒,于是如实答道:“昨天被你打的那个小男孩,一直昏迷不醒,我叫小吴过来看,诊断出他是内脏破了,需要输血加送医院手术。我觉得我是O型血,就输给了他一点……”

不料,少女还没说完,就狠狠挨了珂轶的一个耳光。她来到少女身边,掐住少女的脖子道:“你他妈是不是有病,竟然把珍贵的血液,输给一个狗一样的杂种!那个杂种就算死了又如何?会影响到什么?完全不会影响任何东西!他爸回来问,我一刀把他爸的脑袋砍下来就行了。昨天我就该直接把他踩死,省得你同情心泛滥,用自己的血去救这种低贱的东西!”

少女挣扎着流下清泪,珂轶继续掐着她的脖子,质问道:“那小杂种在哪个医院?我现在就亲自去杀了他,把他的全身踩成肉泥倒入厕所的下水道里!”

少女虚弱地说:“我……我不知道……”

珂轶怒不可遏,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少女感觉马上就要被她掐死,双眼开始泛白,下体也因失禁尿了出来。珂轶冷笑一声,在少女意识丧失前的最后时刻松开了手,从家居服的口袋取出手机道:“我给小吴打电话,问那小杂种在哪个医院。他不说我就把他全家杀个干净,虽然他说了我也会把他弄死。”

处于半昏迷的少女见状,忍着剧烈的头痛和呼吸困难,用尽全力摔碎了一个盘子,捡起一块瓷片横于自己的脖颈道:“答应我……别杀那个小孩,也别杀小吴……不然我就自杀!”

珂轶见状,笑着将手机放下,来到少女身边,轻轻将她手中的碎片取走,柔声道:“宝贝,不至于到如此地步,你说的话,我答应就是了~”

珂轶将少女抱至床上,为她戴上耳机,耳机里播放着她最喜欢的音乐。少女很快便睡着了。珂轶轻吻少女的额头,之后下楼驱车前往小吴家。

小吴接到了一个兄弟的伤情,出于义气果断前往救治,尚未回家。家里,小吴的父母、妻子和两个女儿正在吃饭,忽闻门铃响起。妻子前去开门,见来者是珂轶,连忙赔笑道:“哎呀,轶姐大驾光临,也不说一声,有失远迎,还请轶姐恕罪……”说着,搬来一把沙发椅,又吩咐两个女儿道:“还不快拿烟来?”

珂轶坐到沙发椅上,翘起了二郎腿。吴妻笑着给她点烟,谄媚道:“轶姐临幸敝舍,使敝舍蓬荜生辉……”珂轶冷漠地吐出一口烟雾,轻描淡写地对众人说:“你们还有什么想对彼此说的话吗?”

吴妻脸色骤变,惊恐地问珂轶道:“轶姐,你这是什么意思……”珂轶将烟扔到地砖上碾灭,而后迅速起身,一刀捅进了吴妻的脖子。吴妻想尖叫,却叫不出来,捂住脖子“咕咕”哼着倒地。两个女儿见状哭着大喊妈妈,小吴父亲见状让老伴赶快带着孙女们逃走,自己拖住她,却被珂轶一刀直接砍在了眼上,顿时一片黑暗。珂轶比出一个“嘘”的手势,来到他的身后,熟练地扭断了他的颈椎。小吴母亲见状,举起一个花瓶冲了上去,口中大呼和她拼了,却被珂轶一脚踹在胸上飞了出去,砸破落地窗掉下了楼。两个女儿吓得已经跪在地上体若筛糠,珂轶来到她们面前,命令她们舔舐滴落到自己大皮靴上的血渍。

这时,小吴开门归来,见到满屋的惨状,以及珂轶脚边的两个女儿,强忍钻心的悲痛乞求道:“轶姐,都是我的错,别杀她们,好吗,我求您了,看在我救过那么多兄弟的份上……”

珂轶冷笑一声,飞起一脚踹塌了一个女孩的面部,旋即向前一步转身,一脚跺在另一个女孩的后脑。

小吴见状瞬间跪到了地上,甚至没了一丝反抗的信念。珂轶走到他的身边,用他的白大褂蹭了蹭手上、靴上的血污,而后将他的双腿踩断,扔下一把小刀道:“自己去见他们吧,怡晗不让我杀你。”

小吴望着家人的尸体,怔怔地割开了自己的颈动脉。

半个月后,小安出院回家。出于对怡晗的保证,珂轶不再暴打他,而是对他极尽侮辱,意图摧毁他的精神。小安的每顿饭只有馒头和烫面饼两种食物,并且在放进他的狗盆之前,均要先由珂轶的大脚踩过,让上面沾满浓烈的足臭。珂轶还强迫小安喝下她的晨尿,如敢漏出一滴便禁食一次。小安强忍着痛苦与屈辱,对珂轶的任何要求全都顺从地照做。有时,珂轶还让小安在她和怡晗做爱时趴在她的脚边、看着他妈妈被碎尸的照片舔舐她的脚。

一天,珂轶从小安卧室的枕头下发现了一本相册,里面是小安和妈妈的几十张合照。珂轶狞笑一声,将前来争抢的小安踩在脚下,当着他的面将相册撕碎,纸屑如雪花般飘到趴在珂轶脚底的小安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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