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里和莹莹还有莹莹妈妈谈完以后，莹莹办了因病休学一年的手续。过后不久，她就由小袁陪着去了小袁的老家，住在小袁弟弟家。在城里，马科长，双毛，司马老师，到处拉关系托人。司马老师的关系还不少，这也难怪，有权势的人家孩子也有想学舞蹈的嘛。我呢，就在民政局，市外事办公室，还有上海的领事馆之间跑。我们主要是要打通三个环节，计生委，民政局和外事办公室。最后我们成功了！这边同意孩子一生下来就由我领养成为外国公民，不算当地的出生指标，甚至都不算中国的出生指标。领事馆那边我也办好了手续，孩子一生下来就成为我领养的孩子，成为澳洲公民。真是不容易啊。知道手续都办好了的那天，我们都欢呼雀跃。东东的父母却抱在一起痛哭起来，一边哭还一边笑。

那天夜里之后，我单独找了莹莹谈。她说小时候她爸爸要他们两个发生关系，他们只是当玩游戏，并没有当回事，因为两个人都不需要互相满足。东东有司马老师，她有徐老师。即使她和东东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也根本想不起玩性游戏，

我不知道莹莹是否知道我和东东之间的事。即使她知道，她也从未流露。

莹莹说等他们发育了，他们俩才开始喜欢与对方性交。可她爸爸那时候又开始不让他们单独发生关系，除非是他爸爸在场监督他们用避孕套的时候才可以。这样的情况总共只有两次。她说特别是东东能射精后，只要是他们两个单独在一起，双方就都忍不住要发生关系。她要东东射精的时候都拔出去射，但是有时候来不及，也可能在里面射了一些。

我在心里咒骂姓梁的。他怎么能这么做呢？打开的潘多拉盒子能再盖上吗？开了闸的洪水能堵上吗？他自己造的孽，就承担结果好了。给东东和莹莹提供大量避孕套，让他们随时带着。我知道我的说法也不现实。随时带避孕套容易暴露。我的意思就是禁止肯定不行，只能疏导啊。他梁某看了这么多青少年的案件，肯定知道的。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你知道东东那天中午为什么跑到舞蹈学校去了呢？”这个我一直想不通。

“我不知道。警察也问过我这个问题。我哪里知道？可后来，我反复想那几天发生的事，我记得我恶心那天东东也在那里。他和两个老师一起都对我非常关心。我离开的时候，他皱着眉头和两个老师看着我离开，他很显然是在为我担心。那是我最后看到他的一眼。”说到这，莹莹又哭了起来。我也开始安抚她。过来一会，她接着说：“我就在想，一定两个老师当时说了什么，东东猜到我可能怀孕了。东东自己哪里会懂这些，连我都不没意识到。东东猜我可能怀孕了，所以，打算那天中午去找司马老师坦白，然后，看能采取什么办法，因为东东知道怀孕期间不能跳舞。”莹莹快速的一口气说完了。说完了她又哭了起来。

莹莹说的完美地解释了东东为什么会在那里出现。这完全是可能的。司马老师不是说吗，徐老师开玩笑说：像怀了孕一样。现在每一条信息都到位了。这个案子彻底真相大白了。

我堆着笑脸，极力做得淫些。“你爸爸禁止你们，和东东都是怎么偷情的啊？”

莹莹不但没有不好意思，哭红了眼的脸一下子灿烂起来，声音里都是激动，兴奋地说：“就在舞蹈学校放杂物的小房间，我把舞蹈裤往下一拉，手撑着墙，就这么站着。”她说着就给我示范：真的就把她在家穿的睡裤拉到腿弯处，两只同时撑着墙，腰略向前弯，腿分开，站着。“东东就把他那玩意掏出来，站在我的身后，双手搂着我的腰，往上一顶。就这样。”她说后面这段时候，依然还是那样光着屁股站在，手撑着墙梦幻般地说。我盯着她的白屁股，在猜测她是不是在等我上去也顶一下。但是，此时此刻我不行。不会在东东刚去世的时候，更不会在东东顶过的地方，那里，至少现在应该是属于东东的。

“你们就不怕被发现吗？”在我听来他们那个挺冒险的。任何人都可能去，

莹莹笑了。“不怕。即使司马老师和徐老师进来都不怕，他们不会管的。小时候有老师碰见过我们光着屁股在里面玩。司马老师只是对那个老师笑笑说：‘小孩嘛。’然后冲着我们两个喊，‘你们两个离那里远点。那里面怎么跳舞？’然后我们都笑。我有时在想，即使东东和我去校长室里弄，司马老师也会办他的公，装看不见。”

莹莹说完笑得更厉害了。我想她和东东偷情时候恐怕是她到现在为止的一生最快乐的时刻。偷情的快乐就在于刺激。司马老师他们把他们俩惯得哟。怪不得看门大爷说，东东在舞蹈学校做任何事都无人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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