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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犬的赎途(中),2

小说: 2025-08-28 15:35 5hhhhh 6840 ℃

  深思熟虑后,阿龙将目标选在了自己的师父恩都干迪身上。

  阿爹布翁作为督阿缪中的官种,虽然没什么架子,但是家境殷实,即使算不上养尊处优也理所当然的不善打猎;但阿爹对阿龙确实视如己出,在阿龙表现出自己的天赋后,便将阿龙交给村子里最勇猛的战士来学习格斗与打猎。

  这位师父就是恩都干迪,妻子早年去世,只留下一个与阿龙年龄相仿的儿子,从小与阿龙一起学习。阿龙聪明勤快又懂事,很快就让师父视如己出,甚至因为阿龙令人骄傲的天赋有时忽略了自己的孩子。师父家是村里世代的铁匠,而他则是家里的老大;由于景颇族的幼子继承制,作为长子的恩都干迪独自分家出来,在寨子的边缘自立门户,却因住得偏僻而因祸得福,一家两口在前段时间瘟疫里幸免于难,因此不只是出于怜悯还是体恤,师父是当时游街时唯一一个拒绝了挥鞭惩罚自己的寨民,或许不会拒绝自己肮脏而卑微的请求。而师父家住在寨子的边缘的另一个好处是,此时赶过去的自己还可以不用担心被人发现。

  师父几乎是解决此刻困境的完美选择,但俯身奔跑的阿龙心中仍然满是纠结。

  曾经的自己是师父的骄傲,继承了师父成为寨子里最闪耀的勇士,平日里少言寡语的师父一提到自己就像打开了话匣,止不住的笑;可如今,自己却要作为一条贱狗,纹着淫荡的装饰,赤身裸体地爬去请求惩罚和性交……而师父又会是什么反应,阿龙知道师娘曾经是一个漂亮的姑娘,传统又保守的师父要如何去接受操自己这样一个男性之身的带来灾难的妖孽?

  阿龙很清楚师父会因为过去的情谊不忍拒绝自己,而这种利用了对方感情的想法更让阿龙觉得自己卑鄙又下贱。

  “啪!”

  抬手给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让脑袋从罪恶感中清醒过来:这是不得不做的事情,自己已经欠下太多无从偿还,比起对师父的麻烦,这个村子可经不起第二次灾难了,自己所能做的,只有好好请求师父的配合以及……等会精心“伺候”好师父。

  理清了想法,坚定的山犬沉稳而迅速地向着恩都干迪家爬去……

  很快,阿龙来到了师父家,顺着熟悉的打铁声,来到了锻炉前。

  正值壮年的汉子认真地打着铁,一片叮当声中并未注意到跪趴着的来客。在自家的男人没了那么多讲究,赤裸着上半身,结实的肌肉因为发力而充血膨胀,被火光映得赤红一片的肌肤上挂满了细密的汗珠;看着那结实的轮廓和胯下的突起,阿龙竟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等到男人终于完成了锻造检验成果时,花了不短的时间做好心理准备的阿龙终于开口出声。

  “师父”

  “德哈贡?你怎么来了?”分辨出声音的恩都干迪抬眼间表情多出一份喜色,但落在如今跪趴着的阿龙身上便立刻只剩下了复杂。

  这个健硕的汉子经历常年打猎与锻造的身体锻炼,算得上是村里最为健壮的人,满身成块的肌肉在脂肪的包裹下饱满Q弹,对得起“精实肉壮”一词,比不过现代健美那依靠药物与特训的大只佬,却也是肉眼可见的壮实,对得起他的名字——干迪的“干”为长子的序,而“迪”则意味着健壮,简单的名字与本人的特点显然十分吻合。脖子上戴着有八个银环的项圈,与阿龙的草编项圈不同,作为色瓦阿缪的师父有资格戴银质的勇士项圈。

  “已经没有德哈贡了。”阿龙摇了摇头,“我现在的名字是阿龙。”

  “你……”恩都干迪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无从开口,只化为一声沉重的叹息:“哎……”

  师父无言的心痛让阿龙鼻子一酸,眼眶顿时有些湿润,他很清楚此刻自己必须要承受与面对的现实。阿龙跪在地上,闭上眼使劲吸了下鼻子,向着师父磕了三个响头。

  “贱狗犯了错,需要接受惩罚,但是主人现在不在寨子里,为了不给寨子里的大家带来灾难,希望师父能替木代惩罚贱狗。”

  尽管马成说过自己在其它人面前可以不用遵守对主人的那些规矩,但此刻毕竟是在领罚,阿龙还是下意识地以“贱狗”自称了起来。

  听完这话,恩都干迪怔怔地看着阿龙,许久没有说话。

  阿龙被看得心里发毛,愈发心虚起来,跪坐的身体将头埋得更低,双手则将之前叼在嘴里为了说话而放下的皮鞭高高举起,向师父奉上。

  漂亮的脊背泛着光,透出一条漂亮的弧线。

  ……

  良久,恩都干迪终于接过了皮鞭,打破了这份僵局。

  “好吧。”师父又叹了口气,“我能做些什么?”

  “请师傅狠狠地揍贱狗,还有,还有……”真要说到这里,阿龙的舌头却像是打了结,声音也不由自主地小了下来。

  “还有什么?!”恩都干迪从小教育德哈贡说话做事要利索,自然受不了这幅犹犹豫豫的样子来,立刻回到了师父的角色,训斥道:“自己做错了事要领罚,就抬头挺胸受着,把要挨的罚大声说出来,你该羞愧的不是受罚而是犯错!”

  阿龙涨红了脸,抬头挺直了身子,眼睛却飘向天空,不敢看师父的表情,加大了音量:“还有请师父像操女人一样操我,把精液射在我身体里。”

  “这,我……”恩都干迪瞠目结舌,面对自己的徒弟竟说不出半句话来,傍晚的院落又只剩下尴尬的沉默。

  恩都干迪见识过马成的雷霆手段,也见到过那日火焰余烬中钻出的黑蛇与阿龙众目睽睽下的射精,尽管为自己的徒弟多有痛心,但这个传统的汉子对于马成的木代身份与妖孽之身的说辞已经信了个七七八八,马成当时订制的“驱魔道具”中就有一部分是恩都干迪制作的——尽管他当时并没能想到这些东西将会以这种形式定做。

  这下声音小得像蚊子的人变成了这个老实的汉子,“你,你,你,你都做错了些什么……还有,我们都是男人……”

  阿龙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对早上的放纵只剩下无比的悔恨,他红着脸,咬紧牙关,结结巴巴地开口解释马成那套“淫秽的蛇妖会招来灾祸”、“以母狗之形侍奉男人来压制妖性”的设定。

  阿龙尴尬地不停咬唇,不断撞在唇上的虎牙终于蹭破了单薄的唇,渗出的血丝更为这精巧的双唇添了几分媚意的红。

  将这些荒诞不经的理由一一讲出,已经是足够令人难堪的经历了,但那更为不堪的,也是让阿龙不得不来此讨罚的原因——被屁股里的肛塞顶得失去理智,于是自己拿着自己的尾巴操着自己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自慰的过程才是要讲述的重点。

  “.…..那一下就顶在了贱狗骚穴里最骚的点上了,然后骚狗就爽得什么也不知道了,就想着不管是主人也好谁也好快点狠狠地操进来,这样贱狗才能满足,只能用手抓着使劲在骚屁眼里面抽插……狗鸡巴好舒服,骚穴里也好充实…..”

  习惯了马成与薙伊戈满是恶趣味的调教,阿龙本能地像以往那样,用极尽淫荡的语言描述着肛塞在骚穴内抽插与顶转的快感与细节,燥得满脸通红的阿龙根本不敢看师父,紧闭着双眼磕下头去,没能看见面前这个老实的汉子脸上也是从未见过的通红一片。

  “对不起,师父,贱狗没有管住自己的骚穴,求师父帮贱狗弥补过错!”

  

  

第二十九章 鞭笞

  尴尬的沉默不知持续了多久。

  “站起来,让我看看你。”

  “是”

  阿龙起身站直了身体,少年精瘦紧实的身子站得笔直,恩都干迪也下意识地站了起来,俯视着这位有些日子没见的徒弟。

  两人都不敢看对方的眼睛,恩都干迪有些手足无措,习惯性地伸手揉了揉阿龙的碎发,平移到自己的胸口比了比,就仿佛与以前一样——年轻的勇士等待着师父的检查,师父量量身高,再捏捏大臂,欣慰的拍拍肩膀,夸奖徒弟又变高变壮了。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此时的阿龙早已不是那个勇士德哈贡,胸前那两颗恩都干迪亲手打造的铃铛随着起身而晃动作响,提醒着二人一切早已回不去了。

  如今的少年身上已经不被允许穿着任何衣物,全身上下的布料只剩一片徒增羞耻的兜裆布,胸前挂着铃铛的乳头红肿诱人,妖异的花纹与尚未痊愈的伤痕让这具漂亮的酮体更加轮廓分明,也宣誓着其淫荡的身份。与大多数成年人相比也毫不逊色的阴茎则被锁在小小的笼子里,禁锢着妖孽的淫秽本性。

  阿龙刻意挑选了那个最小号的贞操锁,即使是疲软状态下,也得把阴茎使劲往体内推回一截才能戴得进去,铁笼顶部实心的尿道堵算不上长,但也足以死死卡进尿道中杜绝正常排尿与射精的可能。

  对自己得意门徒的身份变化,恩都干迪难过又无奈,在之前的活动中从来不忍细看,直到如今才不得不重新打量这具之前也未曾看得如此仔细的身躯。

  阿龙那“以母狗之形侍奉男人压制妖性”的做爱请求让恩都干迪像是来到了一个陌生而荒诞的世界,但马成几次表现出超凡之处又是他的亲眼所见的清晰铁证,让他不得不接受现实,并承受着这令人三观破碎的强烈冲击。

  等下要把阿龙当成女人来操……

  已经被冲击得几度模糊的意识带着这样的念头打量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少年,恩度干迪从未发现这幅赤裸的身躯是如此的漂亮,那被流水纹包裹的蜜桃臀由于汗水而泛着光,竟显得有些…….诱人?

  恩都干迪吞了口口水,将这个不该产生的荒诞想法抛之脑后,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还有惩罚,先惩罚……

  恩都干迪的视线不敢多做停留,赶忙重新转向了正面。

  要说点什么——恩都干迪视线一扫,重新回到了那让他有些不敢直视的双腿之间。

  “这是你自己捆的?”

  恩都干迪掂了掂阿龙胯下垂着的阴囊,两颗睾丸被用皮绳仔细地缠绕过,分开两边垂在胯下。饱满的球体被勒得极紧,阴囊的皮被扯得没了褶皱,睾丸上的条条血管透过油亮的薄皮看的清清楚楚。

  “嗯,木代这样捆过之后,我记下来了。”阿龙红着脸小声应道,但想到师父之前的教导又渐渐提高了音量。

  “应该会很疼吧……”恩都干迪没有说出口,只是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

  恩都干迪不想将自己的感伤展示给阿龙,他执起皮鞭,沉稳开口:“开始惩罚吧,就是打鞭子是吗?多少下?”

  “是!”阿龙得令,立刻转身跪在地上,挺起后背等待鞭笞,“主人没有说过怎么惩罚,贱狗辜负了主人的信任……贱狗只顾自己淫荡,犯下大错,就是打死也是应该的,只是贱狗的命只能由木代决定,只请师父不要留手,只要不打死贱狗就好。”

  “唉……”恩都干迪又是一声长叹,捏在手中的鞭子却是怎么也挥不出手。

  迟迟没有等到惩罚,跪着的少年脊背更挺直了几分,复杂的纹路反映着夕阳的光辉,像是无声的催促。

  “贱狗这样淫荡的骚货不值得您的同情,动手吧,师父。”

  恩都干迪张了张嘴,却是什么也没能说出口来。

  又叹了口气,恩都干迪终于狠下心,扬起了手中的皮鞭。

  “啪!”

  清脆的响声。

  皮鞭结结实实地落在光洁的背部,留下一道透红的血痕。

  “一”少年咬紧牙关报着一个数字。

  手中的鞭子在激烈的破空声后抽在皮肉的身上响起,健壮的汉子很清楚自己这一下有多大的力,但少年却只是抖了一下,仍旧挺着身子在原地跪定。

  “二”

  “三……”

  挥舞的皮鞭不断地抽在自己的背后,阿龙咬紧牙关,坚定地承受着自己应得的惩罚。

  “别光报数,说说你都淫荡在哪,一边打一边说,也好让你涨涨记性。”

  “是。”阿龙红着脸应允下来,从那日在众目睽睽下赤裸爬行的高潮开始,阿龙一件件地自白着这些天来从羞辱与惩罚中体会到的快感。

  这些耻于见人的荒淫让阿龙念得口干舌燥,小腹蔓延开的燥热渐渐铺遍了全身,竟盖过了那皮开肉绽的痛苦,反倒生出几分将见不得人的阴暗想法坦白的畅快来。

  “这…这……这你也能,真是妖孽啊……”

  恩都干迪听得瞠目结舌,这些禁忌的快感在这位传统又老实的汉子听来实在是离经叛道光怪陆离,眼前曾经乖巧懂事的徒弟如今竟越看越陌生了起来。

  少年漂亮的身躯完全裸露出来,满身的汗水和鞭痕在夕阳的映照下斑驳发亮,吊着乳环与铃铛的胸脯与腹肌随着粗重的呼吸起伏着,展现出特别的美感。听着少年在淫荡的自述中将一切惩戒都与淫欲挂钩,恩都干迪的胯下竟然微微抬起头来,一种夹杂着恼怒的无名火从心头升起,点燃了恩都干迪的理智,手中的皮鞭不受控制地挥舞:

  “当初教你的时候还真没有看出来,你怎么就这么骚!怎么就这么骚!”

  皮鞭的破空声随着恩都干迪发狠的话语不断响起,一下又一下地抽在阿龙的后背上劈啪作响,让刚刚养好的光洁后背再一次皮开肉绽。

  “还,还有……”阿龙感受着胯下被禁锢在小笼里的胀痛,红着脸坦白道:“被师父打虽然很疼,但是骚狗屌如果没有锁起来的话,已经兴奋地流骚水了。”

  “妈的!”

  听到这里,师父这样一个传统的汉子再也无法忍受,一脚踩在那伤痕累累的后背上,将少年踹翻在地,狂风暴雨般的鞭笞接连落在了倒地的少年后背上。

  一直打到手上酸痛无力,恩都干迪的愤怒才与太阳穴贲张的血管一同平息,往后一屁股坐下,喘着粗气躺倒在地。

  师徒二人一躺一趴,在此起彼伏的沉重呼吸中迎接夜幕的降临。

  

  

第三十章 师徒

  恩都干迪也没想到率先恢复体力的竟然是伤痕累累的阿龙。

  “一共……九十七下,谢谢师父。”阿龙虚弱地爬起来,又向着师父磕了个头,“贱狗知道自己不配请求原谅,但是为了不给村子里的大家带来诅咒,请求师父让德哈贡完成接下来的服务。”

  不知是没了力气还是默许了阿龙的行动,恩都干迪起身靠左在墙上看着阿龙有些踉跄地爬了过来,解开了自己的裤子,下意识地用手遮挡了一下已经半勃的巨根。

  “让阿龙…侍奉师父吧……”

  阿龙吞了口口水,少年尚未发育成型的喉结滚动起伏,诉说着此时弥漫的欲望。

  “唔…”恩都干迪哼了一声,感受着湿滑的舌头掂着自己那两颗饱满的蛋蛋打转,恩都干迪匮乏的性经验哪经历过这种侍奉,快感像过了电一样直冲他的天灵盖。

  阿龙的舌尖经过了马成和薙伊戈的双重训练,对于如何侍奉男人早已炉火纯青。他的舌头绕着恩都干迪壮硕的雄卵舔舐拨弄,时而将一颗饱满的睾丸整个含进温热的口腔里吸吮,那雄壮的巨根早已被挑逗得高高竖起,微微渗出淫液。

  这就是师父,寨子里最猛的男人的家伙吗?

  阿龙吐出口中的睾丸,拉出一道银丝,眼前是恩都干迪那与其高大健壮的体型相称的粗大阴茎,他有些崇拜地看着自己的师父那尺寸惊人的阴茎,见时机已经成熟,毫不犹豫地一口含住了那鸡蛋大的龟头。

  “喔”唐突的快感让恩都干迪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呻吟出声。

  阿龙含着恩都干迪的阴茎,上下活动起脑袋。

  稍微适应了快感的恩都干迪睁开双眼,看到的是有着一头漂亮碎发的少年脑袋正在自己的胯下卖力得吞吐着为自己服务,而双手却是伸向了后面,轻轻活动着。

  刚刚听过了少年自白的恩都干迪知道,这是徒弟在玩弄自己的“骚穴”。

  少年原本光洁的背上此时遍布皮开肉绽的鞭痕,搭配着干涸的血迹在月光下泛光,恩都干迪心疼之余,却也不由得感受到了一丝情色的意味,就好像伤疤是男人的勋章一样,这些伤痕落在少年的身上展现出独特的魅力,就仿佛这具漂亮的身体天生就该承受惩罚似的。

  思考只持续了片刻就被快感撕碎,恩都干迪长久以来压抑而未曾释放过的欲火已经被彻底点燃,呈燎原之势燃尽了他的理智。

  无师自通地,恩都干迪摁住了阿龙的脑袋,试图让他吞得更深。

  很久没有经历马成的深喉调教让阿龙不禁干呕了一下,但恩都干迪却没有给他时间喘息,而是抓着他的脑袋开始挺弄胯下,一下一下地操起了阿龙的喉咙。

  龟头不断顶在喉咙上的感觉让恩都干迪爽得忍不住放声低吼了起来。

  久违的刺激太过强烈,恩都干迪没操多久,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白浆就喷进了阿龙的嗓子眼。

  这些精液不知道积攒了多久,在之前听着阿龙的骚话和鞭笞时就早已蓄势待发,如今的喷涌之势是如此强大,以至于一些多余的精液呛进了阿龙的鼻腔。

  “咳咳!咳咳咳咳!”阿龙疯狂地咳嗽着,整个口鼻之间都弥漫着浓郁的雄性气息。

  这时的恩都干迪才从情欲中清醒过来,看着自己的徒弟,有些心疼地想要帮对方拍背,但面对满是伤痕的脊背却无从下手:“阿龙,你没事吧……我刚才没控制住自己。”

  但阿龙只是努力将精液尽数咽下,才开口回答道:“哈……谢谢师父”

  阿龙大口地吸着气,脸上满是窒息导致的潮红,努力向师父展现出一个灿烂的笑。

  “呼……没事,师父舒服就好,能让师父爽是贱狗的荣幸。”

  恩都干迪不知道自己此时是个什么心态,原本的他看到这副表情只会觉得可爱和欣慰,但落在如今的场景中,却是说不尽的色情。

  刚刚完成射精的鸡巴不仅没有疲软,反而变得更加坚挺。

  终于缓过了气的阿龙试探性的开口:“那,我们继续?”

  恩都干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觉得自己本不该对此兴奋,但他无法不承认自己对即将发生的事已经满是期待。

  他看着阿龙转过身,被贞操锁环住的阴囊和饱满的蜜桃臀便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当然,还有中间高高竖起的毛绒狗尾。

  “我要把它拔出来嘛?”恩都干迪有些手足无措地轻轻在尾巴上摸了一把。

  得到了阿龙“嗯”的一声肯定答复后,恩都干迪依然有些茫然地抓着狗尾巴缓慢地向外拉着。

  直至“啵”的一声,狗尾巴内部占满了黏腻液体的木质肛塞脱落而出,恩都干迪这才知道自己的徒弟体内一直塞着这么大的东西。

  拔出了那条狗尾巴后,阿龙漂亮的菊花展现在了恩都干迪的面前,自己徒弟身上从未见过的部位展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艳红的肛肉自带一种讨好的媚意,由于刚刚还塞着肛塞的缘故而未能完全闭合,正随着呼吸微微地张合,仿佛正在邀请着什么东西进入一般。

  这又是恩都干迪过去数十年的人生中从未见过的场景,今天他经历了太多第一次,但他却立刻察觉到了这份诱惑,无师自通地,他将食指与中指并拢,探入了这个淫荡的小穴。

  “嗯…….”阿龙忍不住轻哼出声,粗糙健壮带着老茧的手磨过敏感娇嫩的肛门,探进了潮热的肠道里,残留的猪油与一路爬来肛塞的顶撞早已刺激得肠道内满是黏腻湿滑的液体,随着手指的搅动而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好多水啊……”

  听到师父下意识地感叹,阿龙忍不住红了脸,但还是忠实地按照马成的教导说着挑逗的骚话:“因为贱狗的骚穴看到男人就忍不住流骚水了。”

  恩都干迪此刻的脸比阿龙地还要红,这个老实的汉子经历了太多的刺激,他强行忽略掉阿龙的话,将注意力集中在对方口中的“骚穴”上,两指一扩,将湿润的洞口在空气中张开。

  “这……”恩都干迪并非处男,事到如今,一切终于来到了他熟悉的领域,但记忆中的性爱往往都是经历了漫长的前戏才终于进行,而不是此刻面前这看起来随时准备好等待插入的肉洞和如此泛滥的淫液。

  恩都干迪只有与曾经妻子的性经验,他不想将逝去之人留下的回忆拿来作比较,但眼前的肉洞确确实实对得起“骚穴”一词,简直就是为挨操而打造的。

  此时的汉子再也无法忍耐,他一把拉起少年,将其推至墙边,撑着墙斜靠,胯下的大屌一挺,送进了已经迫不及待的肉穴中。

  温热湿滑的包裹让恩都干迪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嘶——”他搂着少年精实的身体,胯部微微耸动,这个姿势让少年的肠壁紧紧裹住他的整根肉棒,嵌合在一起。

  忍不住在徒弟伤痕累累的背上亲了一口,恩都干迪开始抽动自己的鸡巴。

  “呜啊……”

  阿龙的下巴顶着墙面,表情迷乱,张开的嘴巴大口吸着气,胯下的阴茎却是被牢牢束缚在贞操锁里,肛门的嫩肉随着大屌的抽插不断被翻开带出,又再度捅回紧致的小穴内,让恩都干迪爽得不行。

  此时的场面无比色情,艳丽的肉体在清冷的月光照耀下反而更显淫糜。

  有着那泛滥的淫液润滑,恩都干迪操得越来越畅快,抓着少年精瘦的腰际,一下一下地贯穿着自己徒弟的小穴,硕大的龟头一次次地撑开深处的肠肉,交合处发出响亮的肌肉声,把少年的屁股操得啪啪响。

  身躯的疼痛早已被快感覆盖,阿龙忍不住放声淫叫起来,若不是恩都干迪住的偏僻,此时的动静恐怕已已惊扰了邻居前来看个究竟。

  “呼……顶死你,干死你这骚货。”此刻的恩都干迪也是操红了眼,在阿龙的屁股上狠拍了一下骂到。

  “唔…”猛然一拍让已经食髓知味的阿龙呻吟出来,下意识地挺起腰来,挺翘的双臀一上一下地摇晃着迎合起师父操干的节奏,“骚货欠干……就是来让师父操的,唔…求师父,求师父干死骚货……”

  被欲望支配的两人纵情地欢爱着,恩都干迪一边狠狠地干着自己的徒弟,一边抓揉着少年的腹肌和胸口,时而拨弄起少年胸前的铃铛,扬起几声清脆的铃响。

  “呼……”胯下的大屌已经在激烈的性爱中快要达到高潮,但恩都干迪却不想让自己这次久违的交合这么快就结束。

  他放慢了动作,将大屌每次抽出大半根再狠狠深入,每一下都顶得阿龙漏出破碎的呻吟,一步步将少年顶到了墙边,几乎要整个人贴在墙面上似的,却是忽然将大屌整个抽离,黏腻的淫液已经挂满了整根青筋显露的大阴茎。

  “唔……”阿龙发出意乱情迷的呻吟,像是在埋怨对方的突然离去,双膝的后方却忽然被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揽住。

  “师父——”神志不清的阿龙惊慌地呼唤起对方,但整个人却是忽然悬空而起,两条大腿被迫折起贴在肚皮上,就这样被恩都干迪环抱住大腿与身体给举了起来!

  背后还没愈合的伤口与恩都干迪结实的肌肉贴在一起传来痛感,但此时痛感已经彻底成为了快感的放大器,让后穴接下来被大屌整根突入的感觉爽得几乎升天。

  “师父,好大、好满足……”

  阿龙心悦诚服地用破碎的语言呢喃出对师父的称赞。

  但恩都干迪却是没有回答,欲望上头的汉子此时不断从喉头发出充满磁性的喘息,性感而粗鲁地抱着阿龙,一下又一下地操弄着。

  “嗯……要不行了,骚屁股,啊!骚屁股要被师父的大鸡巴干开花了!”阿龙无处安放的双手本能地将自己的屁股掰得更开,只为迎合着恩都干迪的操弄。

  把自己的徒弟操得嗷嗷乱叫,恩都干迪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今天之前,他从不知道性爱还能有如此之多的花样,但今晚他却无师自通,仿佛少年的身体天生就懂得教人如何去亵玩它一般。

  在操过自己的人中,恩都干迪毫无疑问是最为强壮而体力充沛的,阿龙只觉得自己叫得嗓子都有些嘶哑,阿龙闭着眼,张开的嘴里只剩下沉重地喘息,心里却满是对于师父的崇敬。

  脱离了一切的语言,只剩下二人此起彼伏的喘息与肉体的交合声在月下不断奏响。

  不知过了多久,阿龙忽然忍不住,近乎喊叫般呼唤出来:“师…师父!”

  随着叫声响起,阿龙的身躯也随着声音一并颤抖了起来,漂亮的脚丫蜷缩着摇晃起来,括约肌则痉挛似的牵动着肛门一下一下地夹着已经膨胀到极限的性器。

  维持着操干的恩都干迪低吼着,髋部一阵颤动,顺着射精的节奏一挺一挺地将精液射精徒弟的体内深处,为其驱逐诅咒。

  “呼……”阿龙瘫软地趴在地上,口鼻不断喘出粗气,身下的地面已经被二人的汗水与淫水打湿,尽管阴茎连同尿道都被贞操锁死死堵住,但尿道里充盈地感觉还是提醒着他已经在贞操锁里被操出了高潮。

  “呼……”师父放下了阿龙,两人并排坐在一起,再次在沉重的呼吸中恢复起体力。

  不知是因为尴尬还是什么,二人都保持着一言不发的状态。

  缓了一会儿,阿龙的体力稍稍恢复了些,他挺起身,恢复了犬趴的姿势,向着师父深深磕了个头:“多谢师父的惩戒与精液。”

  “.…..啊,不用谢。”坐在一旁的恩都干迪还沉浸在刚刚的欢愉中,愣了几秒才回答阿龙,“这就走了吗?不吃个晚饭?”

  下午的忙活和刚刚的淫乱耗费了大量体力,再加上此时已经过了晚餐时间,恩都干迪不免有些饥饿。

  “我还要巡逻。”阿龙摇了摇头,并不费力地将狗尾巴插进了身体里,缓慢且坚定地转身爬走。

  恩都干迪目送着阿龙的身影在夜幕下远去,轻轻叹了口气,但看着那两颗仍然分开捆扎着的饱满睾丸在双腿后随着爬行左右摇晃,胯下竟又有些抬起头来…...

  

  

  

  第三十一章 建议与偶遇

  清晨,阿龙正左躲右闪着在寨子里的道路穿行。

  “嗯?什么声音。”此时的恩都干迪正在院落里挥刀,循声望去,与匍匐爬行的阿龙视线撞了个正着,他看着阿龙,“这么早就来巡逻啊,是木代的要求吗?”

  没想到又见到了师父,紧张之余,包裹着肛塞的肠道却蠕动起来,像是渴望着那晚的感觉。阿龙脸一红,但面对师父还是说了实话:“不,不是……是因为我害怕被大家看到,所以才专门留到清晨和入夜的。”

  “这样啊……”师父思索着,点了点头,“既然你、这样爬被看到的时候被看到会,额,发骚,那我觉得,你输不是应该不要逃避,把这种‘妖性’给忍住,是不是有助于你压制妖性,我想木代应该也是这么想的。”

  “可,可是……”

  师父的脸一下就冷了下来,“有什么可是的,我可不记得你阿爹和我教出来一个不敢去面对现实的孩子,你之前都已经被大家看遍了,现在还害羞什么!你这样的戴罪之身能成为木代的山犬已经是荣幸了,你还在纠结什么!”

  阿龙听得无力辩驳,自己心中也未尝不曾想过,只是因为羞耻感抛到了脑后。清楚自己所背负的沉重罪孽,阿龙不会也不敢违背主人的命令和惩罚,只是马成并没有要求巡逻的时间,阿龙才敢顺着自己的心意修改一下时间,但此刻被师父点破,确实再也没有自欺欺人的理由了。

  已经没有了逃避的余地,阿龙红着脸点了点头,“是,师父…….”

  “这才对。”恩都干迪点了点头,转过身继续挥刀锻炼,只是下身的裤裆已经不知何时顶了起来……

  犹豫再三,阿龙还是在第二天的早上开始了自己的巡逻。

  阿龙忐忑不安地狗爬着,却没想到第一个遇上的人就是自己最怕遇上的人之一。

  “这不是阿龙吗?” 薙伊戈脸上挂着笑,一步步走近了阿龙。

  “山官。”面对自己的“第二主人”,阿龙立刻俯身请安。

  “怎么在这儿啊,我还以为那木代把你带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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