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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申鹤的玉足调教地狱【夜兰拷问训练番外篇】,1

小说:【约稿】申鹤的玉足调教地狱【夜兰拷问训练番外】 2025-08-27 14:57 5hhhhh 7200 ℃

【申鹤的玉足调教地狱】

【解锁条件:达成夜兰败北结局】

苏醒过来的申鹤发觉自己已经被带到了一处地牢当中。牢门被铁链拴住,上了重锁,而她的身体被摆成了一字马的姿态束缚在刑架上,双手被一圈一圈的绳索束缚在背后,那两条健美的黑丝美腿则被分别用绳索和铁架固定固定,将她的双足高高抬起,分别摆放在申鹤身体的两侧,做成了痛苦而羞耻的分娩姿态束缚。

她立刻试图挣脱束缚,但无论如何运气,身体也只能进行微弱的挣扎,连发出一些撼动铁架的碰撞声都无法做到。申鹤困惑自己身体为何会变得如此孱弱。她又徒劳地扭动了一阵,当她低头观瞧自己被勒得发紧的胸部,这才发现端倪。

“红绳?!这怎么可能……”

留云借风真君用于制约申鹤体内煞气的缚魂红绳,如今成为了束缚她身体将其囚禁的工具。原本只在肩部进行束缚的红绳将将可以克制申鹤过猛的力道,但现在,申鹤除了躯干被龟甲缚的绳样牢牢包裹,大腿和脚踝的位置也被粗重的红绳反复缠绕。绳结直接收到了最紧,不但彻底限制申鹤活动的空间,还完全压制了她身体中的内力。此时的申鹤除了穿戴着连体皮靴的脚掌能稍稍活动,全身完全动弹不得。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只是被剥掉了白色的旗袍披肩,身上的连体紧身皮衣完好无损,这至少能证明她尚是完璧之身。而此时被五花大绑的申鹤也只能静静等待把自己绑在这里的人出面解释这一切,或者正式开始对完全无法自保的她开始正式的侵犯。

终于在半个多小时枯燥而折磨的等待后,保持着警戒的申鹤终于等到了两个男性狱卒的光临。他们身上大大方方地穿着着愚人众先遣队员的作战服,显然也没打算对申鹤这个阶下之囚隐瞒身份。

“你们是什么人?把我带到这里是做什么?”

申鹤向二人射来阴冷的目光,她的声音中气十足,又包含冰冷的杀意,仿佛她才是预备审讯犯人的那个人。但这两个男人看着申鹤的眼神只有满满的戏谑,他们很清楚被红绳紧缚着的申鹤什么也做不了,她只不过是在虚张声势罢了。

“哈哈哈……小妞还挺幽默。这么漂亮的一个美女被绑到这里,还能是做什么事呢——当然是老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啦。”

另一个狱卒用更加低沉的声音补充道。

“我们不需要和你解释任何事情,你也不用交代任何东西,你只需要好好当你俘虏被我们虐就可以了。“

“不过我可以好心告诉你,你那个蓝头发的好姐妹已经被我们的执行官抓住了,现在应该和你一样,正被其他兄弟们「好好招待」呢。所以死心吧,你们姐妹俩是一辈子也逃不掉的了。”

“夜兰?!怎么会……”

虽然假意被俘本身就是夜兰计划的一部分,但原本的计划中申鹤自己是要作为后援保障夜兰最后危急时刻的安全的,但此时的她也已经自身难保了。等待着她的将会是被眼前的这两个男人肆意拷打侵犯,甚至被凌辱致死的命运。

“哼哼……那么接下来从哪开始呢?”

“执行官大人禁止我们动她的下面,屁股也不能用。就直接玩她的脚好了,跟我们平时一样搞就行。”

“哈哈哈……正有此意,听说这妞还是璃月仙人的徒弟,不知道仙家弟子的脚丫子会是什么味道呢……”

“唔……”

作为情感上相对麻木的少女,申鹤不会执意坚持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礼仪」,但被这样一望便知心术不正的男子玩弄自己的身体,还是自己私密的双足,这显然不在申鹤的承受范围内,甚至比直接侵犯她还要更令其感到羞耻。

但事已至此,自己全身要穴都被红绳捆缚,已然是砧板上的鱼肉,求饶恐怕也只会变成对方享受施暴欲望的一环。申鹤便也只能强打精神,做出满不在乎的姿态:

“想做什么就随便好了,我没有什么所谓。”

“哟,你这女的还挺硬气嘛!”

“既然她都这么迫不及待了,把她的鞋先脱下来好了。”

“……”

自己执拗的坚持不屈服居然被对方曲解成了欲拒还迎,这令申鹤感到更加气恼,但她却没有任何办法还击。申鹤自幼习武,平日里只以清心为食,这样的小混混也只是申鹤两脚就能解决的杂鱼而已。如今却要受这样皮肉的折辱,这叫她如何能接受。

“脚趾头很漂亮啊……也是我喜欢的类型。”

“这么漂亮的尤物必须要好好享受一下才行。”

申鹤的皮靴有着露趾的设计,即便不脱下,十根青葱一般的脚趾在外也能一览无余。精心修剪过的指甲上还画了天青色的美甲,简直比寻常女子手还要精致,就像一件精致的玉器,让人忍不住想要握在手中好好把玩。

只是申鹤皮靴是和黑色的紧身衣一体的设计,如果不把整身衣服扒光,不存在脱下来那个选项。申鹤的身子已经被红绳紧紧缚住,二人自然不会去冒险让申鹤有挣脱的机会,便直接掏出了匕首,一人一边,在申鹤的脚底处划拉起来,预备直接把带着高跟鞋的鞋底部分切掉,把申鹤的裸足直接掏出来。

“别乱动,不然把你的脚筋挑掉,让你一辈子下不了床!”

“……”

金属的冰冷触碰到申鹤的足底,令她的脚掌下意识地扭动挣扎,但这唯一可以自由活动的足部也很快被按住。随着狱卒的呵斥警告,申鹤自知抵抗也是无用,只能忍耐下来,任凭狱卒切割自己的衣服。

申鹤的黑靴就如同包裹着白嫩糯米的箬叶,纤薄却富有韧性,又因其中包裹着的珍馐,让人忍不住想要赶紧拨开。毕竟是申鹤用于战斗的穿着,锋利的匕首捅刺了好一会才锯出了一个切口,两边的切口足够大后,二人抓住申鹤的鞋跟,用力拖拽,将和紧身衣一体的高跟鞋直接脱下。申鹤的双足脚趾上都套着一个金环,作为起固定作用的媒介,失去了鞋跟后,这两个环套也被轻松取下,将申鹤的紧身皮裤用力向上一撸,终于让申鹤的一双玉足完全暴露在空气当中。

虽然申鹤是时常会出远门的女孩,但一双晶莹的双足上居然没有任何死皮,脚底的肌肤就如同刚出生的婴儿一般柔嫩细腻。这要归功于仙家功法的驻颜有术,还有她那个好事的师父精心调理,每每要亲自修剪打磨申鹤的脚趾脚皮,让申鹤的双足即便不经任何鞋袜装饰也能崭新如初。只可惜这般好的玉足最后却因为申鹤一直大意便宜了这些暴徒。

狱卒哪里见过这样的名器,立刻用自己的手指细细把玩起申鹤的双脚,将他们粗粝的手指塞进申鹤的脚趾隙当中,不断伸缩抽插,细细品味着申鹤足趾别样的白皙和弹嫩。寻常的女子即使特意清洗,也达不到申鹤这般出水芙蓉似的纤尘不染。再加上足靴本就有透气的设计,申鹤的双足虽然微有汗味,却不至于演变成寻常人脚丫子的腥臭。真叫人爱不释手。

“你们……到底玩够了没有?……”

两个人手指上粗鲁的动作已经让申鹤痒得有些受不了了,虽然不至于和深闺女子一样敏感,但脚底作为人体最理想的施刑处,终究是申鹤不可能克服的软肋。她的本意是指出两名狱卒的无礼,但结果却是变成了对二人的提醒,二人从欣赏艺术品的鉴赏家迅速回归为施暴者——毕竟这么漂亮的一双脚,只是这样随便摸摸而已肯定是远远不够的。其中一人立刻捏住了申鹤的脚掌,把鼻子深深埋进了申鹤的莲趾之间,用力吮吸申鹤的脚掌夹杂着甜腻和酸臭的别样气味。

“啊!”

对方这样举动在申鹤眼里已经不能被称之为人类了,就算是丘丘人和魔物也没有做到过这么夸张。她想要抗拒这样荒谬的行为,而扭动着的脚趾不断按压对方的面部,反而让狱卒感到更加兴奋,他的舌头开始像狗一样舔舐起申鹤的脚底,细细品味着上面残留的汗渍,用更加腥臭的唾液取代。紧接着,便用力含住申鹤的脚趾,忘我地吮吸起来。

“你们……赶紧住手……”

面对此等超出自己理解能力的行径,申鹤只能讨饶要求对方停下。然而这一切甚至都不算真正的开始。另一边的狱卒也做好了准备,他掏出了一个玻璃瓶子,倒出了里面乳白色的液体,倒满后狱卒将手中的黏津用手掌全部涂抹在申鹤的脚趾间,这东西冰冷粘稠的触感让申鹤感到很不妙。果然,另一名狱卒,已经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了,很快,一个远超男性平均数值的硕大阳具便展露在申鹤的面前。

“你该不会打算……”

申鹤平日下山时也听闻过凡间的某些男性有一种特殊的癖好,或被称之为「恋足癖」,这些人喜爱把玩女子的足底,胜过喜爱胸部和下阴,胆子小的会用女性的丝袜或者鞋子作为自慰的引子,用精液把这些原本容纳女子足部的容器填一个满当当。更加肆意妄为的人,便会直接掳掠女子,直接品尝把玩女性的双足,哪怕是布满汗渍臭气熏天的足底也照舔不误,因为兴奋而勃起后甚至还会用女子的足底摩擦性器进行「足交」,把射精迸射出的精液涂满女性的脚部。申鹤原本也只是耳闻,没想到真会有如此喜爱这般情爱方式的人。

但纵使有千般不愿,申鹤此时也抵抗不得,只能任凭对方把阴茎塞进自己的脚趾之间。大脚趾作为足部最有力量的部位,刚好可以利用申鹤下意识的挣扎活动刺激龟头进行抽插。以达到最大化性快感的效果。

“唔……唔……不……不行……”

对于另一个男人的体温和自己的肌肤相处这件事,申鹤实在感到陌生,再加上和自己接触的是这个男人的阴茎,申鹤对此也实在感到恶心,她当然也不可能从这样的过程中获得任何快感,便将脚掌用力回翘,试图脱离狱卒阴茎的抽插,但她的脚踝和小腿完全被红绳固定,这样的移动根本不能达成目的。狱卒轻易地将申鹤的脚掌掰了回来,继续他心心念念已久的足交进程。

申鹤根本就不想去看这般下作淫秽的场景,但扭过头去,另一边也只会是一个更加丑陋的脸更加疯狂地舔舐自己的脚掌。即使闭上眼睛,也无法逃避身体最敏感处正被肆意侵犯着的事实,两根同样富有弹性的肉棒不断地在申鹤脚趾间的夹缝中撺掇着,一个是狱卒的舌头,另一个便是男人硕大的肉棒,每一个此时都浸满了湿液,滑弄得申鹤既恶心又羞耻,恨不得现在就昏死过去。

“别闭眼啊,你不看着自己的脚被肏那不就没意思了吗?”

“你!”

可惜狱卒们不会给申鹤这个逃避现实的机会,即使不用刑具不损伤皮肉,他们依然有用之不尽的方法让落到他们手里的女人生不如死。

另一个狱卒擦了擦嘴,直接捏住申鹤的脸蛋,强迫她睁开眼睛看向自己,申鹤简直是怒不可遏,眼中射出的怒火如果也有伤害,申鹤现在就能杀了这两个人几百回。这样愤怒的表现正中狱卒下怀——如果被凌辱的对象不加以抵抗,这一切暴行又有何乐趣可言呢。

更何况身体最敏感的足部被这样不断刺激,申鹤即便让自己失去意识也根本办不到。狱卒用自己挺立的龟头不断地摩擦着申鹤脚底的皮肤,就算申鹤用力咬牙闭气,来自下体的刺激还是太过强烈,令她在呼吸时还是忍不住轻呼出声,狱卒们又适时地在足趾间加重侵犯的力度,搅弄得一向清心寡欲的申鹤娇喘连连,狼狈不堪。

“啊……嗯唔……啊……住手……别再弄了……啊啊……”

“妈的,看着挺干净一姑娘,叫起来这么浪啊,额!搞得我都快出来了。”

“嘿嘿嘿,说不定这娘们心里还觉得很享受呢。”

“强词夺理!明明是你们……”

申鹤真是恨不得用自己的脚直接踢上狱卒的那活,把那团丑陋的卵蛋直接踹碎。但全身都被绳索捆缚的她也实在没有立场再放什么狠话,就算叫骂,也只能变成二人享受践踏她自尊的佐料而已,只得再次紧闭朱唇努力不再做声。

这个时候无论申鹤怎么做都不影响二人享受这个过程了。随着对方不断地抽插,申鹤甚至能感受到那根器官正变得越来越灼热,不断地在膨胀,最后,那些同样灼热的液体被射满了申鹤光滑的脚掌,甚至由于存货过多,有不少的精液一并迸射到了申鹤那对硕大的乳房上,申鹤依然穿着那身漆黑的紧身衣,白浊的液滴显得愈加显眼,甚至申鹤那张痛苦但依然冷峻的面庞上也沾上了黏津,令申鹤绝美的身体染上污秽的同时无可辩驳滴展示着昔日仙家弟子被两个狱卒凌辱的现实。

“呼……呼……唔……”

如果不是当着两个人的面,申鹤几乎要哭出声来。但内心已经开始失陷的她必须要在敌人面前展示自己未曾减弱的锐利。于是继续用不屑的目光望向身旁的狱卒。

“喂,你那算什么眼神啊,太晦气了吧。”

“哈哈哈……谁叫你那么快就射了,就连被强奸的女人都会看不起你吧。”

但是作为俘虏激怒拷问对象显然不是明智之举。恼羞成怒的狱卒很快掏出了另一件新玩意。一个装满了不明液体的注射器,虽然容积很小,但特意贴上了红色的警告标签。根本不用解释,申鹤也知道这里面的液体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这东西是为了调教你特意发下来的。能提高皮肤神经的敏感度,平时那些女俘都是很受用的,不知道你能比她们强多少呢。”

“啊啊啊!”

狱卒当然不会好心擦酒精消毒,让申鹤有准备的时间。他们连清理一下刚刚射出来的精液的功夫都没有,最敏感的足心被针头直接扎了进去,药剂立即生效。申鹤的足部马上就感到了挥之不去的不适感。

“这到底是什么……好烫……烫的过分了!住手!”

“喂,少打点,发药的那位说过这东西不拿乱用的。你忘了自己上次瞎鸡巴扎针直接把人搞死了?”

“放心吧,这妞皮实着呢。听说六岁的时候就和魔神残渣干过,被魔物奸了以后还能自己活着跑回来,这点剂量算得了什么。”

“你们,怎么会知道这么……啊啊啊啊啊!”

申鹤的另一只脚也被狱卒迫不及待地扎了一针,接近三人份的剂量就这样一滴不剩地打在了申鹤的脚掌上。很快,申鹤就体会到了这种针剂的厉害。虽然身处于牢狱,但这里并非是密不透风,过道上是不是也会有气流吹过。但即便是如此微妙的变化,此时申鹤的脚趾也能感知得一清二楚,就好像有无数只苍蝇在她的足尖反复起落,用它们的触须不断触碰申鹤的肌肤。

这样饱尝了药剂的双足,如果还要被二人像刚才那样侵犯,会是什么样的后果根本不堪设想。但这一切必然发生的事,即便痛哭求饶,也只会让这两个人更加迫不及待而已。很快,狱卒就掏出了一个更令申鹤感到恐惧的东西。

“那是……羽毛?你们该不会打算……”

“对的,就是你想的那样。”

“现在知道害怕了?要不要考虑为你刚才的忤逆道歉呢,现在求饶然后学几声狗叫我说不定会原谅你哟。”

“你们痴心妄想……”

申鹤让人知道即便主动放弃尊严,自己也无非是被嘲笑一番后继续受刑而已——他们已经明明白白地说了,这些人不需要自己交代任何情报,他们只是在享受对一个强大的女性施虐的欲望。这样的清醒自然也不能起到任何帮助。羽毛被一根根安装在一对滚轮装置上,然后被分别安装在申鹤双足底部旁的支架上。仅仅是让羽毛接触到申鹤的脚底,每一根羽丝都扎在申鹤敏感度被调高了十倍不止的足肌上,这样带来的刺激就已经让申鹤快要尖叫出声了,但当滚轮接上电机彻底滚动起来时,申鹤的口中开始发出令她自己都完全陌生的声音。

“哈哈哈哈哈!额啊哈哈哈哈哈!别……嗷啊啊哈哈哈哈哈!!!”

就像打开了某种开关,牢房内立刻回荡起申鹤放荡,痛苦,疯狂,完全不可抑制的笑声,那声音可憎得令申鹤根本不想承认是自己发出来的,但又确确实实来自她自己的喉咙。完全不受控制的笑声和从脚底传来的剧烈刺激彻底吞没了申鹤的所有感官,起初申鹤不顾一切地挣扎,就算扭断自己的胳膊也想要从这种非人的瘙痒地狱中逃脱,但几秒钟后,她就不再有这样的气力了,除了不断徒劳地扭动脚趾忍受折磨。

半分钟后,申鹤已经笑得满面泪痕,即便关闭了电机,笑容也僵在了申鹤的脸上,无论如何也扭转不过来。

“怎么样,现在要不要考虑一下求饶当我们的性奴隶呢?”

“随便说点什么都行,他就爱听这个。”

尽管申鹤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但片刻喘息后申鹤的言语依然没有任何怯懦。刚刚还笑得发红的眼睛里此刻满是仇恨:

“畜生……早晚我要杀……”

可惜,在申鹤表现出敌意的一刹那,二人就一起按下了开关重新将申鹤送回了瘙痒地狱当中,就连最后的倔强,他们也不允许申鹤有机会表露。这样借助于药剂的拷问方式,通常的女俘只要折腾一回就会跪地求饶,两回就是让说什么说什么了。申鹤这样的情况,他们还打算再多折腾几回。

如果有必要的话可以再加大剂量,毕竟即便笑到缺氧,休克晕死过去,对于她这样强大的体质愚人众的医生也是一定能起死回生的,保证她可以「健康」地回来就把被他们折腾。

“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笑啊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停下……住……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虽然看这娘们服软的样子很过瘾,但是感觉好吵啊,都没心情做了。”

“不如先出去来一根好了,把她放在这待着就好。”

“?哈哈哈哈!不……哈哈啊哈哈哈……回……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

申鹤被一个人留在了她的专属牢房当中,牢门被重新锁上,她的身体被重重束缚,虽然经过了竭尽全力的挣扎,但绳结依然没有任何松动,现在双脚还被这样丧心病狂地刺激。她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性,已经笑到嗓子嘶哑的申鹤只能祈祷,这些丧心病狂的狱卒能快点回来,然后失去继续折磨她的兴趣。但是,至冬人的雪茄要抽完一根需要的时间可是相当长的……

…………

……

“唔……”

“哦,醒过来了吗。”

申鹤的耳边传来一个低沉的男性声音。

“之前负责接管你的人对你错误使用了动物标准的发情药剂,然后还自顾自做了多余的猥亵行为。对于这种完全没有药理学常识的粗鲁行径,我向你表示诚挚的歉意。不过你身上的问题我已经全部处理好了,接下来针对你足部的手术可以照常进行。”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嗯……”

申鹤留意到,自己被转移到了一个稍显明亮的房间里。四周锈迹斑斑的铁笼变成了金属的墙壁,照明设备也从蜡烛变成了雷元素驱动的电灯。

而此时,自己依然被人以同样的姿势束缚在刑具上,自己的面前站着一个头戴鸟嘴面具的男子。他的身形高大得有些不真实,身上披着至冬执行官标志性的皮草风衣,让被坐着束缚的申鹤躯体显得更加的渺小,也完全处于他的掌控之中。

申鹤试探性地挣扎了一下,双手完全没有知觉,连手指都活动不了一丝一毫,恐怕是用红绳帮助肘部和手腕之后连同整个大臂一起用拘束带包裹起来。这样一体式的拘束再加上红绳对其身体的限制,申鹤没有任何机会,躯干的部位依旧缠绕红绳的龟甲缚作为限制申鹤能力的重要屏障。她的双腿上得拘束要显得「宽容」一些,但依然在脚腕和膝盖的部位有严密的铁钳装置嵌入申鹤的肌肤固定,算是对申鹤腿部力量的忌惮的绝佳体现。

“这是……我身上的是什么?”

申鹤发觉自己全身的衣物都已经被换过了,头发也被梳洗过,这让申鹤在第一时间感到慌乱。因为这意味着自己在失去意识的过程中经历了全裸的过程,恐怕还要被眼前的男人上下其手。但作为愚人众的俘虏,刚刚还被男人用阴茎射过一脸的申鹤,现在才来担心这些未免有些太多余了。

申鹤身上穿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紧身衣材料,不同于自己平日里穿的皮革,这种材质更加富有弹性,也贴紧自己的身体,乃至可以卡在申鹤乳房的根部,完全贴合申鹤巨乳的根部,形成原本皮革衣料完全不可能形成的乳袋形状,而且由于过于贴身,又是直接接触皮肤,连申鹤双胸上硕大的乳晕透过紧身衣都清晰可见。这种完全贴身就像披上了另一层皮肤一样。这种感觉谈不上难受,但过于恰到好处的紧缚感却令申鹤感到更加不安,仿佛是某人在酝酿某种更大的阴谋。

“那个是技术部新研制的战斗服,拥有良好的支撑性能,可以固定你的肌肉摆动幅度,避免无效震动,使得你的运动更加持久——不过一切关于这件装备的性能和你要经历的改造没有任何关系,只是看你的身材远高于其他女性的平均水平,出于好奇想看看你穿上这件衣服的效果而已。”

“那……你刚刚说的手术是什么意思?”

“简单来说,是需要将你的两只脚改造为性器官。”

对方用非常平静的语气说出了非常不得了的事情。

“你的脚步完美符合性器化改造的需求,我会用渐进的方式逐渐在你的足部制造凹陷,然后然后通过内部侵蚀,在维持其基本行走机能的前提下将你的双足完全改造为可插入的性器官。”

申鹤完全没明白对方想要表达什么。作为一个常年在璃月深山中修炼的仙家弟子,这种邪门的知识已经完全超出她的认知能力了。比起刚刚两个狱卒的轻浮暴戾,这个男人身上那种情感的淡漠更令申鹤感到厌恶,乃至恐惧。她真切地感受到,此时自己并不是作为俘虏,而是被作为实验用的动物在被对待。

“你是……愚人众的执行官?气场和刚刚那些人不是一个级别的。”

“啊,你猜对了。不过需要提醒你,思考自己的处境同时思考逃脱束缚的方式对你没有任何帮助。我对你的建议是保持放松,顺从自己的感觉,这样你可以少承受一些痛苦。”

“至于我要做的工作嘛,哈,应该不用仔细说明了,接下来你亲身体验就好。”

“首先是例行检查……”

“唔……”

申鹤很想大声要求对方住手,但正如对方所说,思考如何制止他对身体的行为不会有任何帮助。在被红绳封印内力的情况下,申鹤原本强悍的武力根本派不上用场,她只能尽量维持自己呼吸频率的均匀,尽力回忆自己本不擅长的气功心法,调理自己的气息,好能有充足的体力接受接下来的拷问。

但男子带来的不是痛苦,也没有皮鞭和烙铁。只是用他手指的指肚顺着申鹤腹部的筋膜不断抚摸,就像是试图从申鹤的身体上挖掘出什么。申鹤困惑于对方行为的意义,因为他好像真的只是在给自己做必要的身体检查,只是过于纤长灵活的手指屡屡带来的触感令申鹤变得更加紧张不安。无论经历多少次,敏感区域被陌生人如此抚摸都令申鹤感到抗拒。预感到对方接下来的动作后,她的小腹本能地收缩,试图夹紧自己动弹不得的大腿绞杀对方,但那当然不能阻止男子的意图,食指和中指合并用力从申鹤肚脐的位置按压了下去,虽然对方并没有借此折磨申鹤的意图,但痛感还是令申鹤轻哼出声。

“额……”

“留云借风真君的弟子果然与众不同呢,作为女性居然可以将肉体磨炼到这种地步。如果不是用红绳控制,这种程度的束缚恐怕也奈何不了你吧。”

“哼……”

来自敌人的恭维并不能让申鹤感到哪怕些许的安慰,单凭力量在凡人中也是佼佼者的自己居然沦为愚人众的阶下囚,这何尝不是另一种难堪。便也只能低头不语,对方也察觉到了申鹤心理上的变化,便开始了进一步的试探,预备在她摇摇欲坠的精神上猛踩上一脚。

“啊啊!唔嗯……你……你做什么?!”

申鹤的全身发出咔咔的声音,那是她的身体因为刺激开始同束缚全身的绳索开始做对抗,但挣扎自然不会有任何结果,申鹤只能维持着双腿大张的羞耻姿势任凭对方侵犯。男子的手指顺着申鹤的肚脐抵在申鹤下阴的部位,虽然隔着一层衣料,他依旧轻易地把控制了申鹤的阴蒂,毕竟此时的她没有任何挣扎的空间,即便想要稍稍挪动下体的位置也难以办到。男子用指尖对着申鹤的肉粒轻轻一夹,只是这简单的动作,就让申鹤差点破功,不顾一切地尖叫出来。

“你的师父对你的私生活的管控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严格,还是说,你是自愿封印自己的穴口呢?要是某个男人不顾一切的想要插入你恐怕会承受相当高昂的代价呢。”

“不过没关系,就像你的师父和你做的事一样,我们不需要插入式的侵犯也能将你的身体调整到我们需要的状态。”

“你怎么会知道……唔咦咦!?”

终于男子还是对申鹤毫无防备的玉足动起了手。虽然全身都被黑衣包裹,但申鹤的高跟鞋早已被剥下,在双腿被架起的情况下,一对裸足随时可以成为拷问者施刑的工具。在不能用阴茎对女体进行插入的前提下,针对申鹤布满敏感神经的足底动手的确是一个绝佳的切入点。男子略微调整了申鹤腿部刑架的角度,以便于自己用双手同时握住申鹤的足底,他快速地在申鹤的脚底铺满油膏,搓热她的肌肤,紧接着他用拇指用力抵住申鹤的足心,狠狠按了下去。

“啊啊啊!”

虽然只是最简单的按摩工作,依然令申鹤感到无法抗拒。痛楚和快感就像电流贯穿了申鹤的身体,令她不住地仰头呻吟。申鹤唯一还能受自己控制的口舌大张,竭尽全力做着深呼吸,以此抗拒男子对自己双足的猛烈攻势,但对方手上的动作完全没有给她思考策略的机会。

“额啊!唔……啊啊!哈……哈……额……啊啊啊!”

“看起来初步的药物改造很成功,你的足底已经具备改造为性器官的基础条件了。”

“作为璃月人你应该很清楚,足底的穴位联系着人体的每一处重要器官,通过刺激对应的穴位,我能控制你身体每一处感官。这种快感你是抗拒不了的。”

“哈……啊……额……啊啊啊!我才不会……唔咦咦呜呜!”

虽然正在竭力争辩自己抵抗的意义,但那种令申鹤痛恨的,想雌兽受惊一般的叫声再次出现在了她的口中。趁着申鹤注意力涣散的时间,男子已经在自己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指间涂满了乳白色的润滑液,然后在申鹤本就已经被汗水浸透的脚趾间摩擦按压了起来。脚趾间水滴形状的空隙在润滑液的辅助下变成了四对长在申鹤脚掌上的阴道,随着男子的每一次按压,都有白色的黏津迸射出来,紧接着便是申鹤一阵无可抑制的抽搐。

“怎么……啊啊……可能……仅仅是用脚……就要……啊啊……”

尽管只是刚才捏过一次申鹤的阴蒂,在之后就一直在玩弄申鹤的脚趾,但此时申鹤花心也已经逐渐展开,不断涌出的花蜜甚至从紧身衣接缝满溢了出来,白皙的脸颊也已经染上了不自然的绯红,原本的冰心美人在短短几分钟后就已经在这个男人的手中进入了被性唤醒的状态。

“你快要高潮了呢。”

男子的动作做了短暂的停歇,把手中的润滑液在两指间划出两道白丝,仿佛那就是申鹤刚刚失态迸射出的爱液。

“不必感到愧疚,你师父灌输给你的那些心经,养气的方法,本来也只能应对一些地痞无赖的野蛮行径而已——你又不会和夜兰一样故意被那些男人给抓住调教。”

“真正的生理反应是无可抗拒的,也是为什么看上去别无所求的你一旦敞开心扉,你身体的反应依然比任何女性都要诚实。”

“闭嘴……闭嘴……啊……”

无法反驳对方的申鹤也只能机械地做出否认的回答,她意识到继续关注对方喋喋不休的灌输只会把她自己的精神引导到不可控的方向上。

申鹤虽然脚踝被镣铐拷住,但脚掌依然可以有限地活动,抵抗博士手上的动作,忍无可忍之后,申鹤便用力地用脚掌一顶。申鹤的力量确实太大,即便是如此有限的活动空间,依然能让男子的手指吃痛。但此时蜘蛛的粘网已经收紧了,猎物再如何竭尽全力地挣扎也只是稍稍延长自己还能自主呼吸的时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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