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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女漂×长离】

小说: 2025-08-27 14:54 5hhhhh 6670 ℃

漂泊者是个很温柔的人。

——至少大多情况下都是这样。

因此,她施加给长离的疼痛,也大多是由长离自己讨来。

0.酸痛

酸痛从前常有,现在也常有。

只是,从前的酸痛是黄连入喉般苦涩的酸,啮得人骸骨生疼。

某年前的追月节,那人发似软墨,目盈秋波。行止儒雅随和,谈吐礼貌斯文,见谁都是那副好相与的模样。

村人追逐著天上的明月,她斜依在廊下,目光追逐著心里的明月。

她看到她与人携手同游,采摘莲实。那平日面若冰霜的护卫把亲手做的团圆饼送给她,笑得如春融冰雪。

她看到她与云游道子探物寻宝。长夜清风里,那道子与她两两相望,抱拳谢过。

她看到红发偃师支著脸颊,直勾勾地看著她说会一直等她。

……

直到那朵黑花飘到她的眼前。

——我最大的收获,并不是财宝,也不是什么珍贵著作哦。

她留下这句话,转身离去,感受到她双明黄眼眸的目光一直跟随著自己。

她嘴角扯出个笑影,心里的酸疼消弭许多。

至于现在的酸痛——有时长离从床上幽幽转醒时,总是忍不住想起年少练剑的日子。

1.吞咽痛

在延庆斋那几年,长离也算是饱读诗书。只是延庆斋藏书众多,免不了翻著些角落里的淫诗艳书。

自然,那时候的她并不能理解书卷上两人赤裸相对、躯体纠缠是什么含义。

现在与爱人肌肤相亲之后,偶尔会回想起书页里香艳的画面。

似乎,被那样对待会很满足?

想要看到她那样的表情。

这样的想法推促著她,在心脏上拖出一条长长的细线,终是在某个晨间,看到爱人半躺在软榻上时达到顶峰。

长离随意披了件她的外套,裸足走向她,伏在她的腿间,纤纤十指没费多少力气就让爱人的性器灼热硬挺起来。

长离勾唇一笑,对上爱人有些不可思议的表情。她微弱的挣扎在她红唇吻上冠首的瞬间化为短促的吸气声。

长离回想著曾经在书上见过的画面,张开嘴将爱人整个冠首含入嘴中。只这一下便戳到了舌根,让她有些勉强。她喉腔被肉物撑开,就像昨夜阴腔也被它撑开一样。泛着热气的铃口直撞到她的喉黏膜,异物的刺激引起咳嗽的欲望,逼得她霎时红了眼尾。

「长离,还、还是……」

爱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口腔中的肉物抖了抖,她小腹的肌肉绷紧出漂亮的线条,抚摸著她的鬓发,似乎有了退意。

那可不行。

她看到了,那双如美酒般醉人的瞳孔倒映著欲行淫靡之事的自己,向来清澈澄明的目光泛起氤氲雾气,好像再没有别的东西能让她移开视线。

想让她就这样一直看著自己。

想让她继续沉陷下去。

所以,想退出去,不行。

长离扶著她性器的下端,有些急切地含得更深。喉咙被撑得生疼,然而口腔被爱人占有的感知却让她心里充实又满足。她喉头滚动,吞咽了一下,将性器送到喉腔更深处。狭窄的食道因为窒息的缘故,一圈一圈地紧紧箍著冠头,铃口被她逼出几滴先走汁。然而到底是没有经验,咸腥的液体呛得她止不住地咳嗽,齿关磕到爱人脆弱的柱身。

那人倒吸一口气,轻搭在她发间的指尖扣紧了。

纸上学来终觉浅……

思维过载的大脑刚下意识浮现出这半句话,就被长离狠狠掐断。这微动一念让她感到莫大的羞耻,饱满细腻的腿根颤了颤。本来求学之时把这种污秽之物记在心里已是亵渎,现在又当真做起这种事来,做这事也就罢了,脑子还止不住外冒正经话来解读躯体的狎暱,实在有辱斯文……

这种时候,还是不要去想圣贤书上的文句才好。

她想抬头对爱人说声抱歉,可嘴已经被人塞了个严实,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她撑著那人的大腿,略微支起身子将口中的器物吐出来些,搅动著舌面舔舐刚才被牙尖硌到的地方,用行动传达自己的歉意。

唾液混合著先走液从她唇隙淌下,挂在她莹白的下巴上,又滴落至爱人的大腿。

那只放在自己头顶的手抚过她的发丝,抚过她的耳廓,摩挲到她的唇角。温热的拇指动了动,传递出隐忍不发的欲求。它的主人好似在天人交战一般,轻戳了她唇角两下又不动了,最终只是爱怜又温柔地擦去了那里的液体。

真可爱。明明忍得大腿肌肉都绷紧了。

长离这样想著,抬头想看爱人更多的表情。她舌尖在滑动中勾过铃口,细细舔舐她柱身每一道凸起的纹路,就著性器将口液涂得满唇都是,又探出舌卷了回去。

尖细的牙调情般地咬了咬爱人拇指的指甲盖,下一瞬忽然张口将她的手指和性器都送进深喉。

「咕呜……」

口腔再装不下多余的津液,更何况那兴奋到颤抖的腺体还在分泌更多。在如此唐突的插入下,飞溅滚落到她的下颌、锁骨,已经挺立的乳尖和昨夜的暗红吻痕再次被濡湿,酥酥麻麻地勾起人心里深切的欲望。

在软榻上任由她施为的人终于是没能忍住。

她的拇指从她口腔里拔了出去,下身却狠狠一挺,性器进得更深。她站起来挺动著小腹,抚摸著她的手也扣住了她的后脑。她力道著实有些大,长离随著她的动作不由往后膝行了两步,从趴伏变成了跪伏。

这下两人近得连长离抬眼都瞧不见她的脸,只能看著性器根部那方与她散发著同种沐浴露香气的面板,随著滋滋搅动的水声不断贴近又拉远、贴近又拉远,直到快得看不清,直到拉出根根粘稠的银丝,直到窒息的眼泪淌下来混在一起。

头被她按在性器上套弄,连转动也不能,好像被她当成随意使用的器物。

脆弱的喉腔本就没有性交的功能,咽峡止不住地收缩想要挤出异物,却被粗大的性器一下接一下撞得更开。平日如常的吞咽动作牵动著两颊的肌肉带来难以忍受的疼痛。

究竟是什么,让她不自觉环上了她的腰?

究竟是什么,让她将喉腔极力开启又小心地收好牙齿?

究竟是什么,让她在这样毫无生理快感的抽插中,淌落花液打湿了腿根?

被撞得嗡嗡作响的大脑想不清楚。长离只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被满足的疼痛充实着。

2.咬痛

兔子急了会咬人,猫咪也是。

长离在被压着肩膀按到窗台上的时候,迷迷糊糊地这样想。

她不过是昨晚熬夜处理了些事务,共鸣者的身体素质承担这种程度的劳累毫无问题。可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对上的是爱人带了几分怒气的眼眸。

「不是已经约定好不再劳累自己了么?怎么又这样不爱惜身体。」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道歉,就被一双温热的唇堵住嘴。

身体先于意识被人唤醒。

至于是怎么被人脱了里衣、脱了底裤,怎么被人撩拨了几下脊背就勾起了情欲,又怎么被人抵在窗边,睡意迷蒙的大脑一概不知。

冰凉的窗沿触上了兴奋挺立的乳尖,让她清醒了些许。

身后那人细细碎碎的吻落在她的颈间。她眼见又要沉醉下去,一阵陷入肌肤的尖锐疼痛又将她拉扯回来。

痛感毫无阻隔的传来,唾液却浸湿了层叠发丝。爱人松开了嘴,长离能想象到肩头那里已经多出了一个泛红的牙印。

这痛并未持续太久。爱人探出舌尖来回舔舐,妥帖地安抚了传递着痛觉的神经。

此时天已大亮了,边庭虽有屏庭山庇障,远离城中喧闹之处,但在青天白日赤身裸体被人压在窗棂上做爱,实在有些太过……

长离还未来得及想到恰当的形容词,爱人的吻就沿着脊沟渐次往下落去。

「长离为何在抖?是方才咬痛了吗?」

低喃从嘴唇与皮肤的间隙传出。每次吐息都带着炽热的温度,离火不侵的身体几乎要被烫到融化。

……明知故问。

她抿了抿唇。身后人的浅吻一路下行,在她腰际流连,毛茸茸的头发蹭得她发扬。

她觉得有些不妙,往后伸出手想略微阻止一下,却被她抓住手腕翻转过来。

吻落在了腹股沟。

「这是熬夜的惩罚,长离。」

吻落在了绒毛的尖端。

「不……」

她想要挣扎,却被爱人连另一只手腕也制住,锁在身体两侧。

吻落在了腿心。

她双腿仿佛一瞬被抽离了所有力气,扶住窗棂才能勉强稳住。那人竟然又捏了捏她的臀,将她往上抬了几寸,头在她两腿之间陷得更深。

「漂、漂……啊嗯……」

她听到自己陌生的、甜得发腻的嗓音。

她下意识想扣紧她的肩膀,又怕抓伤她,最终还是蜷起手指,在自己掌心留下几个月牙印记。

她感觉到齿尖在她最脆弱的花核处徘徊,本能的危险让她缩紧身子想要逃离,臀肉突然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做错事的人不准乱动。」

她羞耻地夹紧了双腿,花液湿嗒嗒地落下来。

爱人的举止相当有分寸,残酷又温柔。齿尖轻轻咬上花核的瞬间,带来轻微的痛感,随之而来的是潮水般汹涌的快意。

3.胀痛

「呜嗯……慢些……」

头顶床幔摇摇晃晃,滚烫的泪水不断从眼眶滑落,在脸颊上洇成湿漉漉的痕迹。

腔道内又急又重的撞击一次又一次将她凝聚起来的神智冲成碎片。爱人伏在她躯体之上,以庇护般的姿势半拥着她,每一次挺动都能在朦胧视线中看见她微张又绷紧的唇角。

有短促又性感的喘息从唇角逸出,有晶亮的汗珠从黑色发尾滴落。

巨大浪潮将她高高卷起,又重重摔下,直至粉身碎骨。

她攥紧了身下的寝被,感到爱人撑在她耳侧的手肘有些颤抖,好看的唇绷紧成了一条直线,似乎就要往外退去。

双手微动,环住她的腰,又把人拉了回来。

出了层薄汗的肌肤撞在一起,下身含着的肉物又进深了寸许。她腿心一麻,听到身上人压抑的呻吟。

她抱得更紧些,似乎想融进她的身体里:「没关系,弄进来吧……我吃过药了……」

那人的忍耐显然已经到了极限,听到她这句话,胯下性器又肿胀了几分,红着双眸子盯着她瞧。

她双腿缠上她的腰:「弄进来,我想要。」

酸软的宫口又被狠狠撞了一记,一阵与体温不同的热流喷射在内壁上,让她战栗不已,口中只能发出短促的气音。

这场射精持续的时间太过漫长。冠首震颤着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稠粘液,在她湿淋淋的腔穴里跳动。要命的是,身上的人一边射精一边还在不断往里挺弄。一阵高潮还未结束又被她操弄到领一次快感的顶峰。

性器的硬度并没有减小多少。大量花液喷涌而出,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被冠首堵在狭小的腔道内,只能听见抽插带动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可阴穴内本就容纳不下这许多液体。

铃口还在往外喷射,她感觉到自己小腹缓缓隆起,竟有了怀孕的奇异错觉,引起一阵酸到骨骸的胀痛。身上的人退得些,便稍稍缓解;等她再闯进来,小腹又被撑开,泛着酸意的胀痛又席卷回来。

可要命的是,那根肉物在甬道的收缩中又硬挺起来,主人挟着它抵在她的子宫口,撞了几下她便城门大开地引人进来,让它侵入到宫腔内。

这下就更难受了。

窄小的宫腔装下爱人射出来的精液已经是很勉强,现在她又挤了进来,还不断用那细窄的宫口套弄冠头。浊白液体被她挤了出去,但很快又被她射满,一点一点将她的小腹撑得更大。

「哈……漂泊者……太多了……」

她有些受不住,难耐地喘着气缓解下腹的胀痛。

「既然要吃,那就多吃些,长离。」

第二轮射精来得很快。她被人锁在怀里,挣脱不得。她只觉得自己像是个撑涨到极限的气球,轻轻一戳就会爆炸。但每当她觉得自己再也装不下的时候,子宫又不顾主人意愿地、乖顺地吃下更多。

感受到肉物疲软了下去,她拽了拽爱人的发辫:「……你出去些,胀得我有些难受。」

「不要。」那人这般回答到,躺下来抱着她盖上了被子。

「里面好温暖,今晚就这样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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