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水乡刹湖镇，自古以来便盛产文人墨客，这里虽说没给朝廷多少状元郎，但举人和进士倒也从不曾缺。自然，刹湖附近各乡亦以读书考取功名为重，不少教书先生来到此地，开了私塾，也有举人老爷给些银两，或宗族世家为自家子弟开设的村塾。

我是家中五个孩子里面最小的，也是唯一长得像娘不像爹的，再加上一头略长的头发，时常有人把我误认为是小姑娘。这天，村里来了个教书先生，爹娘虽然都不识字，但却十分尊敬读书人，很殷勤地招待他。

“我李某人当做些什么报答才是。”教书先生恭恭敬敬地对爹娘说道。“家中的孩子可有到了读书年纪的？”

爹爹面露难色：“有是有，可俺家祖祖辈辈都是打渔的，又是疍人，也供不起娃儿们读书……”

这时，先生看见了我。“小女生得清秀啊。”

“不是不是，这是俺最小的儿子，之前请了风水先生，给他唤做童童的名儿。”爹爹连忙解释，把我拉到先生面前。“还不快叫先生好？”

“先生好……”我怯生生地叫了一声。教书先生的表情总是那么严肃，我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是令郎啊，真是误会了。”先生笑了一下，表情还是颇为严肃。“既然如此，我有个法子，不知二位愿不愿意听听？”

“先生是有什么法子？”娘也好奇地问道。

“既然家里供不起孩子读书，不如将这孩子交给小生做书童。既可读书，又可学得孔孟之道，若天赋了得，可考取功名，登天子朝堂，如此一来，岂不美哉？”

话说到这里，娘有些犹豫了，她有些舍不得我这个最小的孩子，倒是爹爹一拍大腿，赞成了先生的建议。

“好啊！这娃儿你拿去罢！届时好生管教，我们当爹娘的，也跟着沾光！”

就这样，先生给了爹娘几两银子，我便被卖作他的书童了。娘抱着我大哭了一场，让我跟随先生去了。

先生是举人出身，家财万贯，但奈何朝廷一直没给他官做，于是干脆回乡开了个书院，一面可与县府老爷们打通关系，一面亦可收些富家弟子赚点银两。他的书院在离镇上不远的一处僻静清幽之地，深宅大院，竹林掩映，先生的寓所和书院二者仅以一片竹林相隔，我第一次见到这种大户人家，紧张到了极点。

先生把我领进了一个院子，关上了院门。

“这儿是书房，你以后就住这儿，厢房里屋那间陋室便是你睡觉的地方。”先生对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先生看起来很是满意，他领着我走进了一间屋子。屋子里挂着孔子像，还有个上了锁的厚重柜子。地上有个蒲团，孔子像前放着瓜果，屋里整洁，看起来经常打扫。

“快把衣裳脱了，放进柜子里。”先生打开了那个柜子，对我这样说道。

我不知所措地看着先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快点，一会你得光着屁股拜至圣先师孔圣人，还得再给我磕个头，这才能算是入了学。书童在这院里必须脱了衣裳、裸着身子读书，不能坏了规矩。”

见我不动，先生生气了。“你脱不脱？再不脱，你就不必当书童了！回家去罢！”

迫于先生的压力，我只好缓缓脱下了身上穿的所有衣裳。虽然家贫，在家中为了不弄脏仅有一件的衣裳，我整日光着身子在父母哥哥姐姐的面前玩耍和劳作，有时在乡间放牛或在海上渔舟捕鱼亦是如此不着寸缕，但我从小到大，从不曾在外乡生人面前赤身裸体。脱光以后，见先生紧盯着我的羞处，我的脸色变得羞红，十分难为情地捂着小鸡鸡。

“把手放开，不必遮着小雀儿。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父亲见儿子的身子天经地义，不必那么怕羞。”先生一边说，一边拿开了我的手，让我的小鸡鸡暴露在他的目光下。他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小鸡鸡，又揉了揉我的小蛋蛋，随后翻开我的小鸡鸡包皮，用手挑逗着包皮下的粉红色嫩肉。“你是垂髫小儿，尚天真无邪，就算光着身子出门也不伤人伦风化，众人只会觉得可怜可爱，在家中裸体更不必怕羞。”

我只好忍着眼泪点点头。先生见我如此乖巧，笑着摸了摸我的头，示意拜师仪式开始。

先生让我光着身子给孔子像磕了三个头，插了一柱香，赤身裸体放上些祭品果子，又对着他磕了三个头，小鸡鸡触地点三下示意为小鸡鸡磕头礼，正式将我收为书童。随后先生便将我刚刚脱下来的衣物全部锁在柜中，拉着我的手让我这般赤裸着走出院子。

“别…先生…我还没穿衣裳……”我连忙出声道。

“穿衣裳？以后就永远不必穿衣裳了！”先生面露不悦。“家规家训，书童不得穿任何衣裳，只可全身赤裸伺候主子。这屋里除家仆师母，师兄弟，一些贵人宾客，我的两个儿子，也没什么别人看得到！小小的娃娃，怎么这么多心思！”

“至少…鞋子…亵裤……”

“赤脚可强壮小童身体，亵裤若要穿了，打屁股还要脱，多此一举。你这年纪的幼童，哪怕是裸着出门，也不会引起骚动。”

“可是……”

“怎么？你对先生我有意见？”

“不…不敢……”

“既然如此，我便更要练练你的胆了！早些适应这般姿态罢！以后出门也别想穿衣裳了！”

我不敢再说什么，短短一句话便剥夺了我出门穿衣裳的权利，再多言，怕是马上就要被这样光着身子赶上街去了。

我就这样赤条条的被先生拽出了书房的院子。一出院子，几名家丁小厮见了，脸上露出坏笑表情，拱手对先生作着揖道：“先生这是收了个书童回来？”

“是，你们以后也要好生管教他。”先生点点头便拂袖而去，我夹紧腿，捂着小鸡鸡跟上他，却听见后面的小厮轻声道：“什么狗屁书童，娈童淫童罢了！刚来就被扒了衣裳，我就知道老爷和夫人果然喜欢这雏儿的鸡巴！”

我心底里泛起一阵苦涩，却见前面走来了一个贵夫人，衣着华贵，身后还跟着几个丫鬟。

“夫人怎么出来了？”先生问道。

“我听府上有人说，你收了个书童？”师母用眼睛扫了一下他身后的我。“果然刚进来就给你脱得精光，也好，我也能有空玩玩。”

“这是我的书童，不是那娈童淫童！”先生正色着说道。“不穿衣裳是府上对贱奴的规矩，你若是想玩，逗弄其雀儿或者用棒插其后庭谷道倒也罢了，不可弄得其玩出事来！”

“知道了知道了，是谁定规矩不让书童穿衣裳，装什么正人君子。”师母不屑地说道，伸出手来抚玩逗弄了几下我的小鸡鸡。“乖乖，这小雀儿真是可怜可爱极了。”

我被几名异性看光了身子，还被玩了小鸡鸡，脸色愈发羞红。

“先生夫人，该用膳了。”一名小厮轻声说道。

“行，我也饿了，你也快点来吃吧。”师母的眼睛盯着我，轻蔑地笑了笑，便转身离去。

先生的家宴上规矩严苛，师母与先生坐在主席次席，两个儿子分座两旁，管家和我则也分别挨着一个先生的儿子坐。我光着身子坐在红木椅子上，冰冷的椅面刺着我的光屁股，一旁的视线更是让我坐立难安，一餐吃得寡淡无味，哪怕眼前都是些从未吃过的珍馐。我光溜溜的大腿时不时被先生的儿子摸一摸，几次他甚至摸到了我的小鸡鸡，还弹弄了一番。

吃过饭后，我被师母叫了过去，两个丫鬟牵着我的手，把我带进了师母的闺院之中。我这般赤裸着站在一群女人中间，羞得我满脸通红，师母看见我，脸上倒是露出了笑容。

“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师母让我走到她跟前，她一边用手指轻轻拨弄我的小鸡鸡，一边问道。

“回…回师母……童童……今年虚岁六岁……”我被小鸡鸡上异样的感觉弄得十分不自在，紧张地回答道。

“以后都要这样裸着身子了，早些适应罢，主人进京赶考，怕是也要带你这般裸着身体同去。就算现在不去京城，每月里来家中的官老爷，也能一饱你这幼童赤裸小身子的眼福。尤其是知州知府的包大人，怕是会格外疼爱你。”师母翻开我的小鸡鸡包皮逗弄了一番，当着身边的丫鬟眼前亵玩着我的私处。

“不必怕羞，我们家的规矩，年纪小的书童都是不穿衣裳，光着屁股伺候人。你们都玩玩他的小雀儿，以后再看见就不奇怪了。”

在师母的授意下，屋子里大到五十多岁，小到十几岁的丫鬟们都摸了摸我的小鸡鸡。师母见大家都摸得差不多了，便命令几名小厮进屋，将我带到别的院子供人观赏。我光着身子走了几十间厢房，府上的所有人都看了我的身子，也都上手摸了摸我的小鸡鸡，包括不少下人和仆役。每到一处，无论眼前这人是谁，我都得叉开两腿露出小鸡鸡，给这些年长于我的男女揉捏逗弄一番。等所有人都抚摸得差不多了，小厮们把我带回了书房，打了桶井水来，给我洗干净从乡间带来的身上泥垢，还有在院子里光脚走路而踩脏了的小脚丫。

小厮们自然不会老老实实给我洗身子，虽说我地位比家仆们高一些，是先生的弟子，仅次于家中的四位主子，但我毕竟还是个孩子。四个小厮把我围在中间，一面把冰凉的井水浇在我身上，一面用手搓洗着我的小屁股和小鸡鸡，一会让我撅起屁股，一会让我抬起腿，他们的脸上都挂着坏笑，有一个小厮甚至还用手插进我的屁眼里来回搅动，一进一出。我不停扭动身体难堪地挣扎着，却被他们一把抬起两腿，如婴儿把尿一般的姿势抬起来，七手八脚揉搓抚摸着我的小屁眼儿和小鸡鸡。

直到先生缓缓踱步进了院子，小厮看见他脸色有些难看，才赶忙把我洗干净，抱进了书房的里屋厢房，让我躺在在一张带着檀木熏香味道的床上。没有枕头和被子，只有一张古朴典雅的凉席。

“今晚好生休息，明日起有的是要你伺候主子的事情！”小厮们吹灭了蜡烛，锁上了书房大门，就连院门都锁住了。我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又羞又困，不一会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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