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废案,原本想写灭门惨案用族中女性的阴道紧致程度搜寻剩余族人脑洞的

小说: 2025-08-26 14:19 5hhhhh 1320 ℃

不过啰里八嗦写了一大堆还是不进入重点……叹气,必须推倒重来了

以及这样的废案我手头至少还有五六篇呢()

一起灭门惨案,当主角发现还有一个瑟瑟发抖的女孩他会怎么做呢

答案是把她当飞机杯插在鸡巴上,如果忍着不叫说明还有人。或者呢如果走着走着发现夹得特别紧,就说明有人在周围()

瓦尔姬莉,女人国,盛产性奴隶。

“一千三百枚金币一次!一千三百枚金币两次!一千三百枚金币……三次!恭喜这位先生拿下我们的头牌,从精灵的国度屈尊来到人间的精灵公主芬妮小姐!”

拍卖会的现场掌声雷动。虽然那些竞拍失败的人或多或少有着愤慨吧,但更多人亲眼见证了刷新拍卖场“商品”竞拍金额记录的“历史性”的画面,本就不指望能拿下这般炙手可热商品的他们自然就不吝啬于狂喜了,在拍卖会上,亢奋是种非常廉价的情绪。

芬妮小姐,是瓦尔姬莉国的国民,确切说,是全称为【瓦尔姬莉雌奴国】的雌奴国民。将千年以前就已经灭国了的国度冠以雌奴国而国民及其后代则“既永世为奴又继续保留着国民身份”,这样的羞辱可谓是极具恶趣味,虽然待时间的砂砾流动着将过往骁勇善战的瓦尔姬莉女人国的光辉历史几乎完全掩埋以后,这样的羞辱也随着麻木逐渐失去了应有效力。

“神圣的屎!你他妈跟我说,现在人都拍卖出去了,这个该死的精灵公主反而人格崩溃救不回来?!这是我们赚到的最大一笔钱!用人格拟态!赶紧把天杀的催眠师叫过来用人格拟态应付过去!啧,至少她本能还在,运气好的话客户一辈子也看不出来!”

拍卖会的后台,所有人都在为一个雌奴而手忙脚乱慌张不已,“精灵公主”芬妮小姐大概一辈子都体验不到这样的待遇,毕竟她既不是精灵也不是公主。

她不过是尽力地角色扮演以提升自身“价值”罢了。

瓦尔姬莉全体国民沦为雌奴已过千年,如今的“她们”已被磨去了所有的反抗之心,从诞生下来,就只是为了能以好的价钱拍卖出去来“回报主人的养育之恩”,无人有过一丝的怨言,或许她们的灵魂都已经被烙上了永世臣服的印记。

“有趣,这撕裂皮肤的声音,你们竟然真的给这‘公主’移植了一对精灵儿上去么?”

老板对尊贵的客户点头哈腰,又说了些诸如“品质至上”“匠心打造”之类的怪话。毕竟面对的是一眼就看出他们不过是在炮制噱头客户,自然不能像哄骗其他消费者真去一本正经地“解释”精灵确实存在以及他们怎么抢夺来一个“货真价实”的精灵公主。

其实瓦尔姬莉的确是一个正经的国度,有国王,有王室,有贵族,有“非雌奴”的生活于此的国民且不分男女,而沦为雌奴的只有曾经的原住民【瓦尔姬莉族】……以及从这片大陆的四面八方运输而来的奴隶们,毕竟瓦尔姬莉雌奴国就是仰赖着全大陆最庞大也“最正规”的奴隶市场而繁荣昌盛,至于国王王室以及贵族们,自然就是不劳而获的寄生虫了。

瓦尔姬莉族是只能生育下女性的奇特种族,因此永世为奴就是她们的悲惨又不可避免的宿命。并且在曾经属于自己的国度里,瓦尔姬莉族的女孩打一出生就被奴隶主从她们母亲的怀抱里掠夺走,并把这些生来就为奴的女婴丢进任意一条奴隶的培养流水线上。虽然在封建时代的奴隶制国家谈及资本主义的流水线很奇怪就是了。

“这只是暂时性的妥协,卑鄙的人类!等母后发现她失踪的女儿是在人类世界以后,我发誓!精灵国度的军队将会踏平你们这些……等等!你这是……不要!不要撕破我衣服!不要把你那根丑陋的棒子塞进……噢噢噢噢❤❤……塞进……塞进我的骚穴噢噢……”

精灵公主人格屏蔽,精灵母猪人格则开启,接着是司空见惯到无趣的新主人迫不及待地将他重金买下的新雌奴摁在后台出口的墙壁上狂暴地打桩与播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没有规律,没有节奏,只有最原始的性欲驱动。

有许多人路过,有单身的,带着妻子的,带着雌奴的,但无人关心,无人驻足。

为了满足从天南海北而来的千千万万个客户的千千万万个需求,所有出生在或者被运输到瓦尔姬莉的“雌奴原材料”都会于此被分类到各个工厂与各个流水线,历经数月、数年甚至十数年来加工成能被客户满意的“商品”。虽然这里的加工指代的大部分都是先天或者后天的长期教育与再教育,但诸如精灵公主这样的人设……那就涉及到黑暗的人体改造了。

比如,以一千三百枚金币这样的天价完美地销售出去的“精灵公主芬妮小姐”。你以为她只是原先的耳朵被移除掉,再用魔导科技手术“移植”上一对真正地精灵耳这样“简单的改造么”?不,精灵可是具有永恒的寿命与永恒的美丽的只存在于幻想里的种族,而人类虽然不可能实现永生更不可能让一件商品实现永生,但他们可以做到让这件加工成美丽精灵的商品……“美貌永驻”。换言之呢,我们的芬妮小姐至多至多之能活到二十五岁,以她短暂人生的数十年寿命为“小小的代价”,换取她为主人绽放的永恒青春的昙花一现。

那就是她,那就是所有的雌奴所能实现的“至高的成就”。

每一朵花儿在人前的喜笑颜开,也不知用了多少以她们的青春和生命制成的肥料才能这样的鲜艳与动人呢。

毕竟你们瓦尔姬莉一族,不就是为了被加工成真正的雌奴而生的嘛。

拍卖会已结束,但门口却驻留着一个全副武装的守卫。

外面已至深夜,却是火光冲天,明亮如白昼。大量的氧气被灼烧掉,每个欲要离场的客户都同时表现出困惑与难受的表情,聪明的人还有着隐约意识到问题的恼怒。

“请留步。”被套在犹如铁桶的金属头盔的守卫发出无感情的声音,他的话语比起提醒更接近于警告,“今晚全城执行宵禁,任何人包括任何奴隶都不得外出,所以麻烦留宿这里一晚,我们已经和拍卖会的老板进行了沟通,他答应会为你们腾空出休息的地方。”

那些下贱的穷鬼和奴隶暂且不谈,但在场的这些穿着华贵服饰的男人即使不是贵族也都是大富豪!而这个完全不懂何为基本尊重的守卫,竟敢把两个阶级混为一谈!

“我只给出他妈的给出一次警告,就一次。”那个不久前以重金买下“镇会之宝”的五大三粗的男人从人群中一听见他厚重的声音便自动为他让出的道路中轰隆地踏步而出,高大的身躯好似一座山拦在众多的贵族奴隶和不过两个守卫之间,似乎是要主持公道。

“你可以说出诉求,布维尔先生。”

守卫仰望着他的不卑不亢反而让名为布维尔的男人有些接不上话了,身体涌现出的奇怪本能甚至在催促他不要继续掺和这事,但布维尔绝不接受被区区一个守卫给指挥命令。

“东方有句古老的谚语,叫刑不上大夫。”布维尔点起了烟,烟雾缭绕,甚至他还主动把烟圈吐到了守卫的头盔上,“虽然我们并没有犯罪也并非大夫,但看在我们是这个国家主要交税群体的份上……老弟,通融一下,别让所有人都没了面子。”

“……您觉得,严格遵守由王室紧急下发的全城宵禁令,反而是丢了诸位的面子?”

从那顶完全套住脑袋的水桶式铁盔里借由发声孔瓮声瓮气传出的声音,布维尔意外地注意到它不仅是过于年轻,而且是沉稳平静得可怕,这真的只是一个寻常守卫么?

还有那个由王室紧急下发的全城宵禁令?这到底……

“让开,孩子。”布维尔失去了耐心,“我不在乎你们是在追捕什么通缉犯或者是王后的情妇,我是布维尔公爵,历代公爵都接受了国王的亲自授勋!这样的地位还有这样的荣誉,都要被区区一个应该针对平民的宵禁令和守卫侮辱的话,那这公爵岂不是——”

“呲啦——”

那根原本只是耸立着用作仪仗的长枪在无人察觉之际便从布维尔公爵的将军肚捅进去,再从布维尔公爵的后背给钻出来,带着血,肠子,器官碎片,还有一段脊椎骨。

如高山一般的布威尔公爵无声地倒下,在地上如一条肥胖的蛆虫般难看地扭曲着。想要嘶哑着说出些什么,却只会像蛆虫喷尸水一样吐出更多的血。很快他就这样丑陋地死去了,现场鸦雀无声,又或者只是他们的五感丧失了才什么也感触不到。

最快反应过来的反而是转瞬间便失去新主人的“精灵公主”。虽然她旧有的人格已经崩溃掉,理应被临时植入的模拟人格操控着身躯……不过依旧让这年轻的守卫应该是诧异地看着他的枪头上又刺穿了一个人的身体。

一个女人。在死亡面前,至少贵族和奴隶依旧平等,不必再区分阶级。

年轻的守卫怔了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将被长枪贯穿的女人尸体给甩开,并且奢侈地给出一句评价“你不该这么无意义地死去”。呵,甚至是略带惋惜的评价。

“杀,杀……杀人了,杀人了,杀人——”

“您这副娇贵之躯的确是没来过厨房见过杀猪宰羊。”年轻的守卫对开始蓄力“魔音咆哮功”的优雅女士讥讽道,及时地驱散了她即将释放的“音波系的魔法”,“啊,自然,我的确是杀人……无论是贵族,还是奴隶,虽然我把他们的死比喻作杀猪宰羊啦,但他们的确是作为人死去的。既然是人,那无论是王公贵族还是商贾巨豪都得遵循社会运转的规则,否则就不能再生存。奴隶和贵族死在一块,不分彼此,不分贵贱,你们,也想体验么?”

以沉默代替了回应。高高在上的贵族们,以沉默代替了向卑微低贱的守卫屈服的回应。

今晚注定是不眠夜。

毕竟街道上成群的火把就犹如火树银花,这样的明亮与炽热要怎么睡得着觉呢。

绝大多数的人都明智地选择了闭门关窗绝不外出,但也有好事者不怕死地悄悄打开一条缝观察外面的动静,下场就是被发现后立刻拖出去当街处以死刑。

毕竟这是由国王直接下发的紧急敕令。违反宵禁者,杀无赦,不分贵贱!

亚瑟·埃德蒙侯爵,骑马行在最前头的他直接指挥着身后的这支装备精良的禁卫军。他们原本只会驻守王宫护卫着王室成员尤其是金贵之身的故我昂,正因如此那些毫无眼力见的不过是披着贵族外皮的宵小之辈,才敢对禁卫军这般的胆大妄为,

也是正因如此,才更加衬托出埃德蒙这个区区伯爵之下的侯爵,竟能直接指挥一支本该直属于国王的禁卫军的能量之大,以及这起事件的严重程度。

今晚宵禁,为的仅有一件事,那就是剿灭叛逆。

那支叛逆不仅是这个国家最古老最尊贵的贵族之一,更是……

“伊桑·戴维斯!”突然间,亚瑟·埃德蒙那雄厚浓重的嗓音响彻了整片街道,甚至不需要借助魔法传播,“我的老友!我的导师!我的贵人!您老……今晚可好呀?”

埃德蒙在马背上随意地歪着脑袋,语气里满是嘲讽与戏谑,毫无尊重之意。

他的“问候”,不过是在对将死之人进行羞辱罢了,哪怕是对他的恩人亦如是。

“亚瑟·埃德蒙。”一声沧桑衰老的叹息,毕竟拦在这支势不可挡的禁卫军面前的也确实只是一个年过七旬的老人,比起阻拦,即使披着厚厚的斗篷也依然形销骨立的他在军队面前更像是根腐烂的木桩,“那封决定了你仕途命运的举荐信,我真该把它烧掉。”

“那也只是换了一个人来屠杀你们,老头子。”埃德蒙原本洋溢在脸上的恶劣笑容转瞬间就被戳到痛处的隐藏于冷面之下的狰狞所取代,“灭族之罪呀,老头子,你们戴维斯家族可是犯了灭族之罪!就连国王陛下也难以置信呢,传承千年的戴维斯家族,却犯下这样可怕的无法饶恕的罪孽,应该后悔的不是戴维斯家族为建国立下汗马功劳的先祖么?”

“那么,我们此刻的所作所为正是为血债累累的先祖而赎罪!”伊桑正气凛然道,沙哑的话语在大军面前却是掷地有声,振聋发聩,“你说我们的作为让这份千年传承将于今晚断绝吗?这份在我们血脉里流淌了千年的原罪有什么值得骄傲,又有什么值得惋惜的!”

怒目圆睁,一个已是垂暮之年如风中残烛的老人,厉声咆哮,让前排的战马甚至都几近失控,就连埃德蒙也被迫安抚了许久才不让胯下的坐骑把他给摔下来践踏而死。

埃德蒙恼怒地抬头,看见老人的身后已经出现了一排肃穆的黑影。

“戴维斯家族的近卫军……”埃德蒙冷声道,眼底的杀机与扭曲更甚。

“我倒真希望我们是做了什么轰轰烈烈的叛逆大乱才招致了灭族之灾。”伊桑遗憾地叹气道,“可惜呀,我听闻你们你们上表国王后给我们定下的罪行,竟然只是什么,协助大批奴隶逃跑,祸国殃民?真是没有想象力啊,甚至都不会给我们编织更可怕的罪名!”

“您老……现在倒是乐起来了啊。”

“呵呵,那毕竟——我们活不过今晚了呀,虽然去地狱的路上还要带上族内的这些年轻人依旧是于心不忍的,但我这半只脚踏入坟墓的老头子,瞧见他们各个都战意高昂,各个都是不怕死的英雄好汉!倒也觉得路上吵吵闹闹的不怕寂寞也是件美事。”伊桑慈祥且温和地絮絮叨叨着,虽然有时会莫名地激动,但他在家族内应该也是备受尊敬的长辈吧,“怎么?为何还不冲锋呢?丰硕的战功可就在眼前,难道还怕我们这几具冢中枯骨不成吗?”

这是要为自己的信念和理想而赴死的慷慨宣言。

但亚瑟·埃德蒙只是歪着头,那抹令人背脊发寒的阴冷笑容重新浮现在脸上。

老去的伊桑那重新燃烧起来的热血也不得以冷却了下来。回忆往昔,他最后悔的不是那封举荐信,而是与亚瑟·埃德蒙这个“忘年之交”方方面面的互动全部都是臭棋!这个欺师灭祖的可怕男人,早在他把自己的父亲亲自送上断头台后伊桑就预感到大事不妙,可无论再怎么尽量圆滑地结束掉他们这段糟糕透顶的师徒与朋友关系,却还是让他留下了极大怨恨。对这个只相信自己的极端自私自利的男人来说,无论怎么做他都只会认为是被背叛吧?

“……无论我这个逆徒,还有多少阴险做作的恶劣手段。”伊桑俯下身,不仅是与两边的近卫军用传音魔法做商量,也是开始为一个大范围的杀伤性魔法蓄力,“记住,我们的唯一目的就是尽可能把禁卫军拖死在这里!直接上吧,既然他们不敢冲——呃?”

……

秋风瑟瑟,夜幕低垂,虽未至刺骨之寒,却已带上了几分深秋的凛冽。

虽然街道上火把高擎,烈炎熊熊,理论上即使因为太多的火炎灼烧了太多的空气而呼吸难受,也该像坐在家中的火炉边一样不再让皮肤被秋风激起层层鸡皮疙瘩……

但是,当一群最大年龄也不过十二三岁的孩子,不分男女,赤条条着,唯有黑铁的项圈,黑铁的手铐与脚镣,以及把这三四十来个最小的甚至才勉强到成年人腰部位置的孩子连接成长长一排的黑铁的锁链,是他们和她们身上所着的“唯一的装备”,然后被禁卫军押送着从肃穆的军队里里颤颤巍巍地走出,这些孩子的瑟瑟发抖就不再只是因为季节的原因了。

这些孩子无不伤痕累累,遍体鳞伤,却又无人哭泣,无人哭闹,毕竟孩子们的泪腺早已枯竭,只余泪斑凝固在稚嫩的脸上,无声地向所有人泣诉着这些天的遭遇和苦难。

“你们的傲气!与骨气。”埃德蒙不仅故意让他讥讽的语调阴阳怪气,并且也故意抑扬顿挫每字每段都铿锵有力仿佛在表演一幕戏剧,“是基于什么呢?我的好导师?显而易见的,是基于这些孩子们已经被早早地‘护送出这个腐朽败坏的国家’,是基于你们戴维斯家族依然留下了复兴的希望与种子!这可不行啊,包括您老的诸位烈士……这份为了自己的信念和理想而慷慨赴死的悲壮!怎么能,因为留下了这么宽广的退路而令它黯然失色呢?”

……

……

……

“伊桑·戴维斯,背叛徒弟期许的老师……”埃德蒙阴沉着终于说出了他的真实想法,“这就是我对你的终极报复了……徒弟这样的送终,老师你可还满意?”

因为是“老师背叛徒弟在先”,所以身为徒弟的他就可以尽情,毫无顾忌,没有一丝的怜悯,以最残忍和无情的手段对老师展开无下限的报复……这就是埃德蒙的价值观。

“……你是一个天生的恶种,亚瑟·埃德蒙……你是一个无可救药的魔鬼之子!!!”

这是戴维斯家族的末代家主绝望地冲杀出去前,对他曾经爱徒的最后评价。

自然,即使是如埃德蒙所言抛弃了一切执念和退路的希望,成为了一名“真正纯粹战士”的伊桑·戴维斯,依旧什么也做不了。他和他的近卫军天真可怜地自认为他们如磐石般拱卫着戴维斯家族直到最后一刻,但就连这份仅存的荣誉现在也要被无情地剥夺。

以牺牲了前排几乎所有禁卫军和多名充作临时肉盾的戴维斯子嗣后,才勉强将伊桑老头子给勉强逼退。接着,伊桑准备继续冲锋,身后一直如死一般静默着的近卫军也在绷紧着全身肌肉准备最后的爆发,但轻飘飘地躲到后面的埃德蒙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话。那样的话语有着三分的嘲笑,和七分单纯的开玩笑,即使这样的效果也等同于大范围的石化术。

“自刎归天吧,老头子,我对失去了真正斗志,一心寻死到连你们最后的嫩苗也不惜掐死了的你没有一点兴趣。倒也不是不能给你们点糖果作为补偿,毕竟虽然这一代出了你们这群万恶不赦的违逆之徒,可是戴维斯家族确实忠诚于王室这个国家已达千年……所以只需要清理毒血,戴维斯家族的血脉就可以得到净化,继续传承下去。所以呢,老头子,还不快给我去死带上你的这批近卫军?可别跟我鬼扯什么为了大义纵使血脉断绝也在所不惜啊,在还未确认叛逆罪名前就先把孩子们全部偷送出去,现在说起大义,莫非是想逗我笑不成?”

也许是过去这么多年的朝夕相处,也许是他多年来持续强化着的近乎于先知的洞察力,这个可怕的男人完美地计算到了伊桑甚至是整个戴维斯家族的行动,让伊桑在内的所有戴维斯族人都既悲愤,又憋屈,更无可奈何于被他看穿得如此透彻。

伊桑依旧想要为了他那点仅存的可怜荣誉挣扎:“自杀是一种自我谋杀,而谋杀者必会下地狱去受罪,并且也得不到任何遵守约定的慰藉,因为你不会!还是让世世代代皆流淌着罪人之血的戴维斯家族于今晚终结吧,至少我们仍能获得主的宽恕。”

“真是无情之人呐,想不到导师您竟是这样的道貌岸然,为了所谓的‘主的宽恕’宁可让这些小辈也陪同你的野心一起下葬。”埃德蒙娴熟地说着将事实颠倒黑白的话,毕竟他信奉着谎言重复千遍即是真理,“真难搞,即使你们的罪名铁证如山,但这么古老的家族一夜之间就被荡平毕竟还是会惹出不少麻烦来,所以我才诚心诚意地想与你们谈判的。用晚辈的牺牲来换取后辈的生存和家族的延续,这样理所应当之事对你们而言竟然还要怪罪于我了?那就只能再加个筹码了,我再说一句,以你们这些罪魁祸首的畏罪自杀,来换取戴维斯家族延续……为此,我愿意押上我的灵魂,来为这份由双方制定的契约注脚。”

伊桑瞳孔收缩:“灵魂……契约???”

“违约的代价就是我的灵魂会燃烧殆尽,无论身处地狱,人间还是天堂。”埃德蒙无所谓地笑道,“老头子,这应该有令你触景生情吧,不过这次,你真的还会再次拒绝吗?”

曾经的豪情壮语,浮现心头。许多年以前,亚瑟·埃德蒙跪下来恳求伊桑收他为徒时,便毫不畏惧地轻易用灵魂契约试图献出自己的人生,而他曾经也是为了遭人陷害而锒铛入狱的父亲四处奔波追逐真相的热血男儿,但那份美好早已被他弃置在了父亲冤死的那刻。

……不。伊桑苦笑地摇摇头。他果然已是老糊涂了,竟然忘记……

没有什么美好,热血和令人怀念的青春不再,亚瑟·埃德蒙的父亲至死都没能发现最令他感动的孝顺儿子却正是害他万劫不复之人,当然这也不坏。

能死得糊里糊涂而不是清清楚楚总是不坏的。

“是啊,我曾经严厉地斥责你,拒绝你,因为谁也不应该将灵魂交付于他人。”

“连弱者陷入绝境时最后能用做筹码的灵魂都能以‘大义’来否认,这就是强者的余裕了。而现在,这份余裕转移到我手上,可我依然想完成当年‘不完全的拜师’。”

“这么说来,我还得感谢你?”

“对于这年头少有的‘尊师重道’之爱徒,师傅给点夸奖也是应当的吧?”

“呵呵,你的厚颜无耻估计即使下了地狱也不会有分毫改变了。”

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师傅和徒弟,轻轻松松地相互调侃着,恰如当年。

而那以后,是繁琐无趣的签订灵魂契约,过程中除了必要的话语,所有人都一言不发。

包括稍久之后,匕首划破了每一位近卫军包括家主的咽喉,亦是沉默不语。

……

……

……

“亚瑟……埃德蒙!!!!!!!”

濒死的伊桑·戴维斯在阶梯上丑陋地如蛆虫般蠕动着,他的愤怒和狂暴让这个自杀老人仅存的生命和血液从伤口中飞速流逝,但伊桑已经不管不顾了。

【催眠……已解除】

捏妈妈的写了几千字全部是男人戏真把我看笑,都这样了干嘛不去连载网文()

不过这里也涉及了些更疯狂的脑洞,比如性奴隶的定制化,它的影响可远不止是定制化而已,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话说我怎么感觉这篇行文和故事明显是放在东方玄幻更适合的,西方奇幻有些格格不入?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