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全能的主，承认我思言行为上的过失。为此祈求上主，为爱上主于万有之上，我罪、我罪、我重罪……”

灯烛明亮，映在彩窗玻璃，直晃罗莎莉亚的眼。烟草燃烧出的灰白碎片自指间落下，她翻过手，看了看海绵过滤嘴上，金属手甲留下的印记。

看来困扰那人的一定是不小的问题，向来对气味敏感的她居然至今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存在。

“定心再不敢得罪于——”

“蒙德城最受喜爱的偶像在祈求宽恕吗？”

罗莎莉亚打断对方的忏悔。

“西风教会万众瞩目的牧师也有悔罪的时候吗？”

“罗、罗莎莉亚！”芭芭拉慌忙起身，整理好衣摆。

“是什么在困扰你？”

比她高上不少的修女不紧不慢地往前，金属鞋跟敲着大理石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终于到了芭芭拉不得不抬头仰视的距离。

“是我吗？”罗莎莉亚问。

“……请不要在这里吸烟。”

芭芭拉踮起脚，向来具有反叛精神的罗莎莉亚只是顺从地凭对方拿走她口中的烟卷。

“你又翘掉了早课。”芭芭拉说，“我已经没办法帮你找借口了。”

她在转移话题。但罗莎莉亚决定不去深究。

“我从来没让你帮我。你大可以直接告诉她们我不感兴趣。”

然而，天真的牧师仍未放弃“感化”叛逆的修女。但每一次的尝试，又因为气势总弱了一头，显得缺乏说服力。

“可、可是……这是修女的工作啊……而且维多利亚修女说——”

“我不在乎其他人怎么说，”罗莎莉亚往前一步，注视着她的眼睛，“那不是我的工作。还有，我不是教过你吗？”

芭芭拉忽然意识到，自己已陷进了对方的阴影当中。

“不要试图讨好所有人，总有些人你无法取悦。”

“我只是……”

罗莎莉亚低下头，年轻的牧师下意识闭上眼，却忘了嘴里还念叨着世俗。然而前者只是伏在她耳边，用温热的吐息染红了少女的脸。

“学会拒绝，说这不是你想要的，说你讨厌这么做，我就停下来。”

罗莎莉亚揽住她的腰，冰冷的指间轻点着后者的肩侧。

“那么，你想我停下来吗，小天使？”

“我……”芭芭拉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仿佛要冲出胸腔。

“至少别在这里。”

她听见女人低声的笑，似乎是在嘲笑她事到如今，还不肯放下矜持。但她已没有勇气抬头观察她的表情，甚至于忘了自己是如何在对方的引领下，穿过教堂大厅，钻进了小小的、让人无处可逃的告解亭。

厚重的帷幔拦住了外界的光，专为忏悔而设的隔间完美阻挡了所有干扰。耳边只剩下交错的呼吸，眼前只见得黑暗中，修女红色的长发。

“尊敬的牧师小姐，”罗莎莉亚忽然说，“我想要忏悔。”

芭芭拉只来得及回答她一个疑惑的音节，便感到一只手钻进衣内，不得不连忙捂住嘴，以免发出更多不得体的声音。

“我要忏悔，”罗莎莉亚接着说，她没有摘下金属手甲，故意用坚硬的无机物在少女柔软的腹部游走。

“忏悔我对神职人员的非分之想。”她将芭芭拉圈在怀中，咬着后者通红的耳垂低语。

“忏悔我将这份念想变成了现实。”

罗莎莉亚解下牧师腰间的十字架，一圈一圈，绕在指间，然后落下一吻，继续说道：“我想让她祭礼的长袍不再完美无暇。”

她用十字架撩起她的裙摆，锋利的指间轻易划破了脆弱的长袜。

“我想见她纯洁的面容不再端庄。”

十字架的棱角隔着棉质底裤，时轻时重地蹭过隐秘处敏感的突起。罗莎莉亚一颗一颗，松开芭芭拉胸前的纽扣。于是松散的上衣塌向两侧，胸前的一片白皙便暴露无遗。纤细的锁骨在呼吸中上下起伏，被始作俑者用指尖描摹。

“我想看她在情欲的浪潮下失控。”

挡住脸的手被扣到头顶，渐渐适应黑暗的眼正要看清罗莎莉亚的脸，便被后者捏住下巴，封住了所有话语。

极富侵略性的舌舔吻着她的上颚，在她退缩时便立即向更深处进发，压着舌根，扫过每一寸腔肉。抵在私处的硬物也一改方才随意的架势，凶狠地碾过敏感点来回摩擦。

原本象征神明的圣物，此刻却成了情事的道具。动作之间勾出辅助润滑的黏液，打湿了少女浅色的底裤，晕出一大片水渍。

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为之，十字架时不时滑进布料的缝隙，几乎让芭芭拉误以为对方要用那东西直接插入。

淫靡的水声取代了罪人的忏悔，充斥在告解亭中。她在唇舌交缠间挣扎着喘息，直到电流般的快感从尾椎攀上脊柱，席卷全身，才在颤抖中得以被放过。

罗莎莉亚随手将弄脏的十字架扔到一边，扯断了连丝的爱液。

“所以我要忏悔，”她说，“饶恕我，尊敬的牧师小姐。”

高潮后一团浆糊的脑袋花了不少理解现状，但芭芭拉很快便明白，不需要饶恕，不需要回答。她比她更清楚，所谓的“忏悔”只是给自己的堕落寻得一个安慰。

“现在，我再问一遍，”罗莎莉亚抹去她眼角的泪水，“你想我停下来吗？”

自由的清风，寄托了多少人的思念，宏伟的教堂，承载了多少人的信仰。然而风吹进教堂，伴着午夜钟声在空荡的回廊间游走，终于钻进了角落肃穆的告解亭，却迎头和凡人的情欲搅合到一起，成了一团黏糊糊的热气。

“哈啊……”

芭芭拉跪在地上，她的膝下是信徒向神甫悔过时所用的软垫。然而她在这里并非为了忏悔，更不是为了聆听并宽恕他人的罪过，而是作为一名神职人员，大行亵渎之事。

罗莎莉亚揉了揉那团金色的脑袋。

“忘了怎么做吗？还是要我重新提醒你？”

芭芭拉强忍着羞耻心，握住对方性器的根部，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然后舔舐起柱身，沿着突起的青筋，用津液涂满了整根，然后张嘴含住了冠头，努力收着牙齿，以免又一次遭到恶趣味的报复。

口中的腺体继承它主人偏低的体温，但很快便在吞吐中染上了他人的热度。粗大的性器将少女的口腔塞得鼓鼓囊囊，她在罗莎莉亚的鼓励的眼神下，费力吞吃着撑得她脸颊变形的肉物。冠头顶在喉口，堵得满满当当，她不忘对方的教导，拱起舌根，抵住肉棒，包住雁首，吞吐着茎身。

熟悉的气味在舌根处蔓延，她用口腔负距离地感受那根肉物一点点变大，感受自身堕落已到了何种地步。

抵在喉咙深处的肉物跳动着爆发，浊白的精液一股一股地灌进喉管，口腔装不下的部分，便顺着嘴角向下流，将牧师本就凌乱的衣衫弄得更加不堪。

“做的好，小天使。”罗莎莉亚说，“不要试图讨好所有人，总有些人你无法取悦——虽然那其中不包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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