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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形的利刃(3),2

小说: 2025-08-26 08:58 5hhhhh 1120 ℃

  我摆出一副好奇的样子看向特朗普,表示自己不知道。

  他用很沉重的口气说到:“美国人民宁可要一个黑人总统,也没有做好迎接女性总统的打算。如果当总统是你的梦想的话,你要面临的可能是来自四面八方的阻力,甚至可能来自于我。”

  我的脸色马上变得惊讶,继而有些失望,但是我还是得表现出威娜应有的性格:“我还年轻,我想试试,我觉得未来绝对会比现在更好。”

  看到我坚定的眼神,特朗普眼神突然就温柔了下来:“你和我大女儿很像。听闻马修的夫人和她的小女儿也要来参加晚宴,她坚持要送你们点小礼物,尤其是威娜,你的礼物可是有着特殊的含义。”

  特朗普直接将他放在茶几上的两个小袋子拆了开来,里边装的是两个首饰盒。依兰的那个盒子里嵌着一枚镶金的百合胸针,而我的则是一枚银色的、由玫瑰和剑组成的挂坠。我们二人都表达了对礼物的喜爱和特朗普大女儿的感谢,而特朗普也向我解释起了这枚挂坠的来历:“这是我的女儿打算成立伊万卡珠宝之前设计的挂坠,算是她的第一件正式作品,玫瑰代表忠诚和爱,剑则代表守护。现在看起来,你有资格带上这枚吊坠。”

  不管特朗普暗示了我什么,我现在的身份总归只是个16岁的高中生罢了,所以我礼貌地表达感谢之后便隐晦的表示自己想上卫生间,乘机离开了会客室。我不是威娜,特朗普哪怕是对着我托孤我也不会有多少心理波动。我出门之后按着卫生间的方向慢悠悠地走过去,实际上已经把二楼一侧的布局和监控点位看了个遍。等我上完卫生间回来,恰好正赶上相谈甚欢的三人一块下楼。

  (8)

  社交性的晚宴气氛很好,而且上的菜口味也很不错,让我过度操劳的大脑好好放松了一番。吃完晚饭之后,不同社交圈子里的人聚在一块开始聊天,就连特朗普也不例外。不过年轻的女孩总是有额外的特权,我和马修说想去庭院散一会步,他想也没想便同意了。

  随后我又和特朗普“叔叔”打了一声招呼表示离开,看的出来他很满意我对他的称呼,让我随便逛逛的同时还嘱咐我明天可以和马修一块和他吃个午饭。和他聊天的不知名企业的高管用一种极其讶异的眼神看向我,但我装作没有看见,转身就出了客厅。微凉的夜风吹的我心情很好,远离城市污染的庄园让我不由得想起自己小时候住的农村,虽然远隔重洋,但是天上的星星却是一样明亮。我踱着步围着庄园的核心区域转了一圈,16岁少女的外表给了我很大的便利,没有人会想到我在各处东瞄西看是为了“踩点”。

  把暗桩和监控细细看了一遍之后我重新回到了大厅,此时正是一幅宾主尽欢的景象。那些商界大亨和政治精英们们酒足饭饱,各自互通有无,在口头上决定了一台巨大的国家机器可能走向的未来。我走回依兰身边当回了我的乖宝宝,从她的包里拿出了我的那个吊坠细细端详起来。大厅的灯光很明亮,细看可以发现这枚银质挂坠被保养的很好,即便是玫瑰花瓣翘出来导致存在内部镂空的结构,也没有出现氧化发黑的情况。然后我还发现了更有趣的设计细节:挂坠“剑柄”部分的花纹,实际上是花体的英文字母,因为它是以螺旋的方式篆刻,所以我相信除了伊万卡自己,没有人会注意到这个细节。

  我旋转着挂坠辨认出了上面的字母,T.D Ivanka,也就是它的作者唐纳德-伊万卡的名字。这或许有用?我不再去考虑这个问题,反正只要任务完成,这枚吊坠自然会成为真威娜的东西。

  和马修离开的时候,庄园内好像还起了不小的骚动,保安队来来回回地穿梭。会是梅花三吗?我不确定,因为以她的水平应该不会闹出这么大动静。但是如果是别的势力进入庄园试图浑水摸鱼,那么局势很容易就会往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

  第二天中午我和马修如约与特朗普共进午餐,饭桌上的特朗普完全没有了前总统那种自信和锐气,只剩下了老爷爷一般的和蔼。他问了我一些学习和生活上的事,顺便还问了我有没有男朋友,我只能用恰到好处的脸红来糊弄过去,不过马修和特朗普倒是非常高兴就是了。午餐结束,特朗普立马就重新变回那个强势的老男人形象,并且告诉我下午他会让我知道类似于总统的工作日常是怎样的。

  这确实是个意外之喜,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特朗普带着我和马修走到了之前的电梯内,用自己的金属卡刷到了第三层。第三层的布局就很接近美国大片里的办公楼了,全透明的区域分割和简易办公室,加上正中间的巨大老板桌,桌上插着一面美国国旗,倒是很有特朗普的风格。他笑着对我说:“怎么样,很像那些大企业里的办公室吧,我是按着唐纳德地产公司的布局来改造这里的。在我还是总统的时候,每天来这儿汇报工作的人能超过20个,我可不想住在白宫里边,那里总是有反对的声音。杰克逊广场(总统俱乐部)也不欢迎我,他们情愿兴高采烈地欢迎奥巴马……但是现在,愿意来这里办事的可没几个。不过我觉得,明年会有不少人要到你这儿来汇报工作。”

  特朗普冲着马修挤了挤眼,马修也是乐呵呵地应下,毫无疑问,两人已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特朗普带着我在顶层转了一圈,虽然没有透露出任何内幕消息,但是各路八卦倒是齐全,然而我只是想知道哪里可能藏着比较机密的文件。此时的我还想着挖点重量级机密,这样才能为压倒特朗普的天平加上足够分量的砝码。

  但是到了晚饭前,事情又出现了超出我想象之外的变动——特朗普的政敌们提前动手了。

    (9)

  事实上我每天都在手机上浏览特朗普派和拜登派的新闻,以求在二者矛盾激化之前全身而退,但是当我发觉到这场预谋已久的政变时,才明白留给我和梅花三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和特朗普逛完整个第三层之后,我礼貌地和他告别,但是才出门不久我就听到了整齐划一的踏步声,随后就是枪弹炸响的声音。我霎时间就意识到我必须要跑回特朗普的房屋,并且在足够短的时间内拿到重要资料。我不理解拜登一方为什么会这么着急,难道是想先把特朗普逮捕然后再强行搜查他的庄园来达成目的吗?

  这毫无疑问在把特朗普当傻子看,他的私人武装和FBI交火,就已经说明他试图拖延时间销毁所有重要文件。他今晚必然被抓,但是无理由被抓之后他反而会是优势更大的一方,得不到任何证据质控特朗普只会显得拜登政府更无能,届时FBI和中情局都会成为笑话。最差的情况毫无疑问是拜登做不满四年任期就当即下课,然后由民主党在推选出另一位总统,最后在下一届总统选举中被特朗普碾压选票。

  我的手机打来了马修的电话:“威娜,你有回到你妈妈旁边吗?”

  “马上到了!”

  “到地下室去,直到明天早上再出来知道吗?照顾好你妈妈!”

  电话很快就挂断了,可惜我注定要让他失望了。随即又是第二通电话,是梅花三打来的。

  “我混在FBI的队伍里,过会我会以小组攻坚的模式进入第三层。然后你就找机会接应我,这么多次任务,总该轮到我当主角了对吧?”

  哼了一声挂断电话,我可不放心只留他一个人执行任务。给依兰发了一条短讯报平安之后,我就跑回了特朗普所在的庄园中心。当然我也没有忘记边跑边换装,早上刚喷的皮肤喷雾活性尚在,在华国辛苦锻炼的极速变装终于派上了用场,我穿的T恤和阔腿裤被我拉扯掉,露出了内里的黑色战术背心和短裤。随后我全身的皮肤喷雾都开始吸收空气以改变我的体型,我的四肢从细嫩迅速转化为久经运动、肌肉饱满的模样,面部也变成了带疤痕的平平无奇的女兵模样。

  另一边,特朗普下令让自己的安保部队坚决抵抗的同时,和马修光速处理掉纸质的文件。特质的碎纸机还加了点火处理的特殊功能,灰色的烟雾从三楼的窗户缓缓飘出,也把还在赶路的我的心提了起来。

  不多时,梅花三混进的突击小队就通过钩锁等装备暴力突破了第三层,等待他们的是早已举起双手表示投降的特朗普和马修。分出两个人把特朗普和马修搜身带走之后,其他人开始翻箱倒柜地寻找任何有用的资料;随后进入排墅的我只能在二层寻找可以上到顶楼的方法,但是随着我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瞎摸,我明显能感受到第二层的空间压迫感有些大。按理说第二层的天花板用的是吊顶上嵌的样式,可以显得天花板更高,但是这栋排墅的第二层却反而有些低矮。

  我怀疑第二层和第三层之前存在着夹层,但是刚刚那种压迫感在我走出那个房间时又消失了,不敢确定的我决定去别的房间再试试,但是这一犹豫却把我和梅花三推入到更深的险境当中。

  此时距离特朗普的庄园被暴力突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特朗普被枪毙”、“特朗普被FBI带走”的消息已经不胫而走。我本以为那些政客还会留有最基本的道德底线,却万万没想到,还没有拿到任何重要文件的政客们已经打算把所有的目击者用遭遇恐怖袭击的理由全部“封口”了。

  当我正式确认二楼和三楼之间有夹层时,所有强行闯入庄园内的特警和士兵却开始统一撤出核心区的排墅,随后另一队人马则是移接前一支队伍在庄园中逮捕的所有人,并将他们锁死在排墅大厅的第一层,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试图在地下室避难的依兰,还有前一天晚上参加晚宴没有回家,被安排在客宿区的其他客人。当他们看到那群打扮的像恐怖分子一样的士兵们将一个巨大的炸弹搬进客厅时,便像掉进水里的金属钠一样沸腾了起来,求饶者、咒骂者、漠然者、祷告者,死亡前的众生相端的上是精彩纷呈。

  我在二楼的隐蔽角落等待着那些人撤出,而三楼的梅花三也是在打晕小队里的所有人后,等待着我给他指令打破三楼的地板。

  楼下的“恐怖分子”放下定时炸弹,然后朝天花板开了一枪。枪声一响,那些吵吵嚷嚷的倒霉客人们都像被掐住了喉咙似的没了声响。那个领头的人对着特朗普缓缓说到:“现在说出那些文件在哪,还能活命。”

  然后那群客人们又像抓住了最后的活命稻草一般央求起他来——原来在死亡前,众生确实卑贱地犹如蝼蚁。然后他们就被马修如同震雷一般的说话声止住了自己的口:“都TM把你们锈掉的脑子动一下,他们都打扮成这个样子了,你还奢求他们留你一个活口?”

  特朗普朝着为首者露出一个讽刺的笑,然后阖上了双眼,不再说话。

  大厅倏地又安静下来,只剩下女人低低的哭泣声。

  那个只露出一双鹰隼似的眼睛的“恐怖分子”似乎在头套下露出了一抹笑容,然后对着所有人说到:“女士们,先生们,好好享受你们生命最后的三分钟吧,愿主与你们同在。”说罢,他按下了倒计时按钮后跑出了大厅,滴滴的声音和计时器上冒出的红光毫无疑问成了所有人的索命符。

  人群又开始躁动,然后被马修低声喝止,最后不在有人出声,开始沉默或者祷告。

(10)

  3分钟能干什么?我不知道,最好的情况是梅花三能够得到三楼地板下的秘密文件,然后我用自己半吊子水平的拆弹技术解决这颗当量不小的定时炸弹。这样特朗普的maga势力能被制衡,让拜登政府不至于一家独大。

  然而世事总不能如愿,当我从二楼前走廊一跃而下时,所有人都将我当成了救世主,可惜我并不是。

  我对着这颗炸弹炸弹左瞪又瞧,愣是没从它的章法和布线中看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毕竟这不是我的专业。我唯一能确定的是,炸弹的左右两侧各有一种不同颜色的液体沿着细长的管线朝着炸弹中心流淌,当这两种液体炸弹混合在一起时,一楼屋子里的所有人都会玩完。更糟糕的是,哪怕我现在捧着炸弹想办法到三楼,从梅花三突击进来的口子把这颗炸弹扔出去,以这玩意的当量依旧可以炸毁排墅,到时候一楼的倒霉蛋们都会被坍塌的墙面压成碎末。

  我不敢动别的线,因为我对别的线的效果一无所知。流淌着不知名液体的线自然也是不能剪断的,毕竟制作炸弹的人不是傻子。好在我想到了一个取巧的法子,将自己背包里所剩不多的皮肤喷雾取了出来,然后对着流淌着液体的管线喷了上去。我掏出了手机对喷雾下答了膨胀延伸的指令,但我不敢将伸缩的倍率调的太大,毕竟管线的延展性再好也是有极限的。指令下达的瞬间,流淌着液体的管线像是活了一样被拉出了两倍多的长度,而且宽度也有所延展,流动着的液体的速度霎时间就降了下来,让我狠狠松了一口气。

  但是我的耳边又传来了梅花三略显焦急的声音:“Queen,保险箱找到了,但是和地板嵌在一起,用的还是老式的齿轮解码,保守估计要15分钟以上才能解开。”

  我的心头又是狠狠一紧,即便是依靠皮肤喷雾,拉长的管线也没法把时间拖到15分钟之后,因为管线的韧性远远低于喷雾,盲目拉长只会让炸弹瞬间爆炸。

  更糟糕的是,现在问特朗普密码他也不会告诉我,因为当他销毁了三楼所有的文件而且理智地拒绝那个“恐怖分子”的“招安”之后,怕是已经心存死志了。我把所剩无几的喷雾罐放到桌上,垂到裤边的手接触到了一个硬硬的小玩意儿:是那个玫瑰与剑的吊坠!脑中灵光一现的我拿起手机对梅花三说到,你试试密码:T.DIvanka。反正只试一次也不会损失多少时间,索性死马当活马医了。

  不多时,手机里传来了梅花三惊喜的声音:“Queen,成功了!保险箱里只有一个u盘。要不要现在就想办法来三楼逃出去?我突击进来的时候用钩锁和铆钉枪在三楼的窗子上开了足够大的口子,够我俩跑路了。”

  “不,特朗普还不能死。时间还够,我有一个更刺激的计划。你带了皮肤喷雾吗?”

  “带了。”梅花三回答道。

  “给天花板开个洞,然后在地板上喷满皮肤喷雾。动作利索些。”

  随后我转身对特朗普说:“喂,老头,还想活命吗?”

  特朗普睁开了眼笑道:“当然想,阁下有什么妙计?现在距离三分钟只剩不到30秒了。”

  “我想办法延长了炸弹的起爆时间,所以你们还有起码5分钟可以活。”

  我的话音刚落,就听到有心脏不太好的人昏过去的声音,甚至还有淡淡的尿骚味。

  “特朗普先生,我可以带着炸弹从电梯到三楼,并让它在三楼引爆。”

  “设想很美好,但不论你是让它在三楼引爆还是扔出三楼的窗外引爆,它的威力都足以毁灭这栋排墅,只不过是早死还是晚死的区别。但是,”他顿了下,“起码比什么都不做要好。劳驾,给我松个绑吧。”

  我割断了紧缚住特朗普身体的绳索,他跌跌撞撞地爬起来,然后朝着电梯口走去。我并没有扶他,因为我双手需要平稳地端着炸弹。特朗普走到电梯口说到,“去三楼。”

  “请语音输入秘钥。”冷冰冰的电子音响起。

  “T.D Ivanka。”

  电梯门应声而开,我捧着炸弹走入了轿厢,只听到特朗普在我背后说到:“预祝阁下,武运隆昌。”

  ……

  电梯运行的很快,我心如止水地看着两根被拉长拉宽的管线内的液体慢慢向中心蠕动。不一会电梯门就开了,被折腾地七零八落的三楼正中央站着的正是梅花三,还有地上被她打昏过去的倒霉特警队友们。

  我走到梅花三面前,把炸弹平稳地放到喷满了皮肤喷雾的地面正中间,随后用控制器控制地面上的喷雾以“田”字的形式分成四面膨胀,炸弹便在田字的正中间四平八稳的向上升了起来。

  眼见着炸弹管线内的液体还有一分钟左右就要爆炸了,我便放开了托着炸弹向上涨大的皮肤喷雾的膨胀限制,最后和梅花三走到了排墅三楼的豁口处纵身一跃——覆盖在我和梅花三身上的皮肤迅速涨大成圆球状将我两包裹起来,形成了完美的安全气囊。两个圆球在地面上蹦跳几次后终于因为刮到尖锐物而应声破碎,在气囊中的我和梅花三趔趔趄趄地落地回头,远处的排墅顶楼撑起了出了几个个类似于泡泡的淡黄色膜,而且依旧在不受控制地向上方和两侧尽力纳入空气使其涨的越来越大,最后发出了“砰”地、雷鸣般的巨大声响。被拖举着的定时炸弹因为“泡泡”炸开而飞向天空,随即发出了更大声、更明亮的炸响,震地我耳膜生疼。

  梅花三靠过来说到:“你看这个炸弹,像不像庆祝我们两个任务成功完成的烟花?”

  “……”

  “别闹了,我们还要赶回去给威娜上心理暗示呢,不然这个故事就没法自圆其说了。”

  “什么心理暗示?”

  “一个想当总统的梦想罢了。”

(11)

  让我们把时间线放到定时炸弹响起后的那一天晚上。

  所有人都以为唐顿庄园的核心区域已经成为了历史,特朗普的大女儿伊万卡公开发表声明称“FBI此次行动严重侮辱了宪法尊严,必须要有人要为自己父亲的死负责。”

  以为自己的家族成员死在唐顿庄园的各方势力随即发声向民主党施压,要求严查此事并且派出救援队迅速搜救。在双方扯皮之下,两个小时后搜救队终于冲破了FBI的封锁进入了唐顿庄园。

  实际上那些冷血的家族和政客们都已经想着如何瓜分特朗普的政治遗产,和民主党扯皮也只是为了攫取更多的利益。所以当搜救队带着除威娜外的所有人驶出唐顿庄园时,很多问题就变得微妙而复杂起来……这当然不包括悲伤的马修和依兰,因为他们的女儿失去了踪迹,她甚至没有被“恐怖分子”们带到庄园正厅。

  历经生死又担忧女儿现状的依兰是最早晕过去的,戏剧性地是她和自己的女儿被安排在了一间病房,所以当马修进门看见另一张床上躺着的威娜时竟然生出了一种恍如隔世的不真实感。

  ……

  最艰难的任务已经过去,剩下的便是依靠梅花三在庄园拿到的那个u盘内容搅动风雨了。

  很多时候游说不到位,不是因为被游说者的意志多强、底线多高,仅仅只是因为游说者背后的人给出的价码还不够高而已。

  死而复生的特朗普此时的声望已经如日中天,拜登政府眼见着就要彻底倒台,一份文件被悄悄地送到了中立党人摩根-理查德身上。理查德死死地盯着桌子上摊开的三页文件,连自己胸口的衬衫被汗水浸湿了都浑然不觉。作为摩根财团的政治献金代理人,他在去年的政治投资上押对了拜登,但是今年特朗普的呼声一路高涨,理查德的压力也越来越大。

  特朗普庄园的武力冲突让理查德一夜未眠,直至这份文件送来之前他都以为自己的政治生涯就要到此为止了。《关于波音公司和唐纳德地产的股权互换以及对赌协议》,这份协议的签署时间是特朗普参与第一次总统选举的时候。实际上,像这样的政治献金和对赌协议极为普遍,但是核心问题在于它实际收受的金额和对外公布的金额差距过大——这件事在平时可能掀不起什么风浪,但是现在却可以拿来大做文章,最起码能够通过质疑特朗普前总统来源的合法性来转移公众的注意力,顺带着拯救自己的政治生涯。

  他知道一旦做出这场豪赌,自己就会失去中立“投资”人的身份,但是毫无疑问,雪中送炭的举动能让他在民主党一面走到更高的位置。

  “咕噜。”

  理查德抬起了头,望向对面沙发上坐着的美艳女人,不知是因为这份协议还是女人,他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做出决定了吗?”我望向理查德露出了一个妩媚的笑,他的头发乱糟糟的,还有浓重的黑眼圈,恐怕是为了最近党争而苦恼:“天上的馅饼只有一次,下次再有,可能就会要了你的命哦。”

  理查德颤颤巍巍地抽出摆在桌子上的纸巾,用力的地掖了掖额头上沁出的汗水:“那么,我要付出什么呢,这位……Queen女士?”

  “当我的狗。”我眯起眼,然后隔着低低的桌面撑起了身子,露出了深邃的乳沟——这具完全依靠AI捏出来的身体完美的满足了我对“脱衣有肉”的性感需求,胸和臀部在合理范围内都调整到了最大最完美的状态。(说句实在话,变装成这样身材的“Queen”是头一次让我在镜子里对着自己勃起了,好在梅花三没有察觉,只是酸酸地对我说要准备一身男皮来教育教育我这个烧鸡,天哪,她都是从哪里学来这些词的!)

  我走到理查德坐着的沙发前,将我被黑丝包裹着的、形状娇俏可人的脚按到了他的裆部:毫无疑问,这个已经被美色和权利冲昏了头脑的男人已经彻底沦陷了。我用脚用力地碾着他彻底硬起来的裆部,直至他有些忍耐不住,才坐回沙发将自己的包臀裙提了起来,露出了被黑色蕾丝内裤包裹着的阴阜:“要是敢射在里面,我就把你送去做妓女。”

  精虫上脑的理查德哪还顾得上这么多,当即提枪上阵,捏住了我丰润的乳房大力抽插了起来。可惜他本身就疏于锻炼,最近几天还几乎没有休息,居然在这个美艳的女人身上逐渐失去了意识……

  “真是个废物。”

  这句话可不是我说的,而是推开门走进来的梅花三说的。把门关严实之后,她压根不管在沙发上不省人事的理查德,就将我压在了沙发上的另一侧。

  “喂,梅花三,现在还在执行任务!”我竭力掩饰自己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神色,对她低声呵斥道。

  “不,任务已经结束了。”

  她现在身上穿着的人皮数据只是来自于几名普通的美国美女,穿着的是常见的美国精英律师的职业装,搭配上一副方框眼镜,显得知性干练。但是任谁也想不到这位美女的胯下居然藏着一根粗大的肉棒!当她直接从我背后压上来的时候,我才感觉到这根带着热量的硬物直接抵在了我的臀部。

  “喂,梅花三,这又是什么东西?”

  “当然是我的鸡巴呀小美人儿。”梅花三贴在我的耳边笑着说:“价值1300美元的高仿真双头龙,可以震动加热、模拟喷精,搭配上皮肤喷雾,肯定可以让你乖乖当我的小女人!”

  “你怎么可以拿喷雾干这种事情!”

  “别挣扎了,我知道你现在肯定也很想要对吧?”她把手放在了我的趾丘处,里面藏匿的正是被我压紧的阴茎,然后慢慢地揉动起来。我能感受到一种奇妙的舒适感在我体内升腾,当她的手揉捏我的乳房时我感觉自己就是真正的女人,但是阴部龟头处传来的快感又属于男性,她熟练的手法让我几乎沉溺在这种波浪般的刺激中无法自拔。

  然后,她就把她的“阳具”顶在了我的菊穴处,我察觉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只能低声下气地向她求饶。

  “拜托,有真玩意我为什么要去插你做的假阴道?”

  她把手探进我的假阴道,然后将带出的仿真淫水涂抹到自己的阳具上,慢慢地顶进了我的后庭,我只能尽量深呼吸以放松自己的括约肌来减轻自己的痛苦。

  实际上仿真淫水的润滑效果相当不错,梅花三的动作也很轻柔(因为这是双头龙,如果用力过猛她自己也会不舒服),我很快就熟悉了她进进出出的节奏,转而开始享受前列腺被撞击的快感。梅花三见我的声音变得柔媚起来,更是兴奋地在我肥硕的臀部拍了一巴掌,然后开始揉捏我的阴阜,双重的快感让我主动扭动起自己的身体以渴求更深的进入。

  然后梅花三的手触碰到了我的尿道口,她用力地撑开那一层仿真硅胶,我那根被牢牢困住的阴茎虽然无法取出,但是龟头却迅速充血顶开了阴唇的上半部分。

  “Queen,你的阴蒂,似乎要格外可爱一些呢。”

  “梅花三,等我……回去之后……我一定……好好惩罚……你……啊!”

  我的话还没说完,她灵活的手指头就开始扣弄我裸露出的龟头,我感觉我的下身仿佛又两团火在烧,龟头和前列腺那种集中于一点的快感同时在一个人身上出现时,即便是训练有素的我也免不了像荡妇一样开始浪叫,以祈求身后的人赐予我高潮的来临。

  梅花三的身体素质比我更好,更何况我是双线作战,没过多久我就落入了下风,最后在她的大力抽插下,白浊的精液因为我的阴茎被束缚的缘故,一小股一小股慢慢地淌出,将我的黑丝染上点点白精。

  可是梅花三的人造阳具依旧没有满足,在我的哀鸣声中很快又一次插入了我的菊花……直至天色将暮她才意犹未尽地停手,然后将假阳具里的人造精液喷在我的脸上和沙发上。浑身无力的我只能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挣扎着从沙发上站起来(虽然是在她的搀扶下)。在桌子上留下了一张纸条后,我和梅花三迅速开门消失在了黄昏里。

  

  “理查德先生,为了保证你的忠诚,我将你的精彩运动过程做了录像留念,祝你好运。 你的主人 Que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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