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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东海上的风中奇缘(2.0版),4

小说: 2025-08-26 08:53 5hhhhh 7690 ℃

拉蕾娜还想挣扎,却被克里夫拽住那根系在她珊瑚项圈上已经泛黄的海带绳,“但在这里,我们还有机会补上那些失去的时间!”

“我……”正当拉蕾娜被逼到不得不必须确认自己的心意之际,一阵敲门声及时拯救了她:“妈妈,还没好吗?”

“好、好啦。”暗自松了口气的拉蕾娜连忙从克里夫的拉扯中挣脱出来,却有点莫名的小小遗憾。

一丝不挂的丈母娘牵着一丝不挂的女婿从房间里走出,来到屋子的大厅里。早就在外面等待的众人顿时热烈鼓掌,尤其是代表男方亲朋好友的炎夏人们觉得这桩“天赐良缘”太好了——宣慰司建立后,光有联络员是不够的,还得有一些倒霉蛋留下来,不然联络员一张嘴随便说,不就很容易欺骗帝国政府么。

虽说能够被选入进行这趟出访任务的成员,无一不是帝国的忠良,可要是有选择,他们宁愿与炎夏之敌在战场上拼命,也不愿意呆在这个远离大陆五百多海里的落后海岛上搞扶贫建设。

现在克里夫成了酋长的成龙快婿,无疑意味着被留下的倒霉蛋已经被选出来了,真是可喜可贺。

鲛人们也很开心,在他们简单的思维里,这不就是部落联姻嘛,傍上一群随手能拿出大量铁器瓷器丝绸的富亲戚,没有不为之高兴的理由——宣慰官为克里夫代付的那批聘礼,在阿瓦哈酋长收到的当天,就由这对酋长夫妇公平地分配给每一个族人。

没得到想要答案的克里夫就这样被拉蕾娜带到等待多时的老丈人阿瓦哈的面前,他的未婚妻拉蕾也是一丝不挂,赤裸的娇躯上也涂满了与他身上相似的彩绘图案。

“克里夫叔叔,你今天特别帅喔。”鲛人少女毫无羞涩之意地将克里夫的裸体从头到尾审视一遍。

“呃……拉蕾,你今天也很漂亮呢。”

被自己的丈夫这么一称赞,拉蕾的俏脸顿时一红,居然羞涩地轻挪几步,躲到父亲的身后,又探出小脑袋出来盯着克里夫。

就跟大陆上各支文明种族在结婚时需要找神职者来主持婚礼一样,而鲛人们的婚礼也是由部落里最接近神职者的人——那种被称为海歌者的类萨满施法者来充当仪式主持人。

而钦休部落里现在唯一的海歌者就只有拉蕾娜——嗯,以炎夏人的角度来说,由岳母来主持仪式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但眼下大概也只有克里夫感到不满,而宣慰官分舰队司令等只求婚礼赶紧完成,把这事彻底尘埃落定。

牺牲一个倒霉同伴的个人幸福,换取帝国的一个重要外交成果和自己功劳簿上的加分,血赚。

只见那对年龄相差十岁以上的新人站在拉蕾娜在面前,聆听着这位母亲与岳母以庄严的语言说出例行的仪式词……

“两位孩子……”拉蕾娜刚说完标准的开场台词,马上就卡壳了,皆因连她自己也意识到这其中的怪异——迎娶她女儿拉蕾的在克里夫从今天起就算是她的晚辈了,可曾经与克里夫热恋过的她是清楚知道这位女婿比她还年长一岁。

“……”同样意识到两人实际年龄的克里夫也抿着唇,一脸仿佛便秘般的表情。

不过已经接替部落里老海歌者、去世的考考姆并为二十几对族人举行过婚礼的拉蕾以一声轻咳带过了这尴尬,继续道:“我代表钦休部落历代先祖和畅泳猎人(鲛人族守护神潮汐之神的尊称)及五女神的名义,见证你们的结合,但在那之前,请你们诚实地回答我几个问题。”

“畅泳猎人与历代先祖在上,我在此起誓,今天所言所行都是真情实意,绝不撒谎。”拉蕾模仿着过去在部落里看过的族人们在婚礼上发誓的样子,仰起小脸注视着母亲的俏脸大声回答。

“我将诚实回答主持人的一切问题,愿龙伟大的龙帝陛下和五女神见证我的誓言。”比起兴奋雀跃的新娘,当新郎的克里夫的声音无悲无喜,唯有坚毅的脸庞上尽是严肃的表情。

“拉蕾@钦休,你愿意嫁给克里夫,为他生儿育女,为他操持家务,为他打理厅堂,直到生命的终结吗?”

“我非常愿意,妈妈。”鲛人少女爽快地答应下来。也许对爱情浪漫的憧憬与孩子的天真无知,并未让她能在此时理解成为妻子的责任有多沉重。

“克里夫@惠灵顿,你愿意娶拉蕾为妻,为她提供食物,住所和保护,让她远离一切危险,直到生命的终结吗?”

我更想娶你,保护你照顾你……克里夫心中如此念道,但出口的话语却变成:“我愿意。”

听见曾经的心上人如此郑重地回答,拉蕾娜心中不禁松了口气,有了这份婚约,大概克里夫再想与自己前缘再续也不可能了吧。

“我代表历代先祖与畅泳猎人,还有五女神祝愿你们永远幸福平安。克里夫,请为你的妻子戴上它吧。”拉蕾娜说着摸出一个珊瑚项圈交到克里夫手中,后者接过又定睛看了看她粉颈上那个已经佩戴了十年项圈,才转过身朝向拉蕾。

混血鲛人少女立刻双膝跪地,低头垂首,跟所有留着长发的鲛人女性那样双手后伸,撩起从母亲那里继承的乌黑美发,将纤细的玉颈暴露出来。

克里夫不得不半蹲下来,才能够到拉蕾的玉颈,为她戴上项圈。被戴上项圈的拉蕾抬头仰望自己的丈夫,冲他甜甜一笑,便闭上茶色的美眸,对着克里夫那暴露在空气并被拉蕾娜用树脂涂成红色的肉棒轻轻一吻,完成了鲛人婚礼版的婚誓之吻。

随后拉蕾娜蹲下身子,把一根十年前她嫁给阿瓦哈时使用的咬棍递向女儿的檀口:“咬住它,呆会很疼的,当年妈妈嫁给爸爸的时候,戴着它也疼到尖叫呢。”

克里夫扭头看向自己老丈人——阿瓦哈岳父,心中泛起一股奇怪的羡慕,以前就是这个鲛人给拉蕾娜戴上项圈并做了穿环,他真希望对拉蕾娜做这种事的人是自己。

鲛人少女没有逞强,乖巧地咬住着祖传咬棍,等母亲把咬棍的绑绳在自己后脑勺系紧后,主动将一双纤手背在后腰处,再由拉蕾娜把它们绑好。

这一幕看在曾经接触过贸易联盟的几个炎夏人眼中,顿时觉得鲛人的婚礼完全就是一场女奴认主仪式,怪不得联络员明明是炎夏同胞,却戴着项圈,三点穿环,裸奔如常,原来已经被鲛人调教成女奴了。

不过炎夏人们也没有立刻移风易俗,废奴赎人的想法,毕竟他们的任务是寻找和拉拢友善的海族归附帝国,一切行动都以这实现目标为准,以后帝国实际控制洪都提岛后有的是时间给这些海族蛮夷传播文明。

在炎夏人的冷眼旁观中,婚礼继续进行着,完成对拉蕾的捆绑后,拉蕾娜熟练地抚摸女儿尚在发育中的苗条娇躯,拔弄乳头,挑带阴蒂,抠弄蜜穴。在她熟练的爱抚下,拉蕾很快唤醒了欲望,美眸蒙上一层水雾,眼神变得迷离,椒乳上的两颗蓓蕾充血硬立,蜜穴渗出丝丝水线……这些生理反应都无在告诉旁人,她渴望着肉棒的抽插并

忽然拉蕾娜捏住女儿的一颗乳头,把前几天与舰队交易换来的钢制缝衣针狠狠地扎了进去。

“呜呜呜呜……”因快感而飘浮于云间的拉蕾马上被强烈的痛楚拉回现实的大地,下意识地扭动娇躯,仿佛这样就能远逃导致自己痛苦的源头。

“克里夫,帮我摁住她。”才刚刚完成一次穿刺的拉蕾娜自然不允许女儿临阵退缩,不把这婚礼完成,拉蕾哪有名分跟克里夫回帝国本土。

“啊?好的。”反应过来的克里夫轻松摁住挣扎中的拉蕾,强迫这个仅有十岁的少女保持跪姿,然后看着拉蕾娜从裁缝盒里拔出第二根缝衣针。

女婿配合着丈母娘给女儿扎针穿环 ,这算什么破事啊。

“呜唔唔唔唔唔……”随着另一颗充血勃起的乳头被缝衣针刺穿,拉蕾又发出了突破咬棍封锁的尖叫,可爱的俏脸扭曲出狰狞痛苦的表情,灰色的美眸瞪得老大,似乎下一刻眼珠子就会从眼眶里蹦出来。

“坚持住,拉蕾,妈妈也是这样过来的,只差一处了,很快就结束了。”拉蕾娜一边柔声安慰女儿,一边取出第三针缝衣针并捏住拉蕾的蜜穴。

而炎夏人们除了被迫帮助而不得不注视的克里夫以外,都纷纷别过脸,不忍目睹一个小女孩遭受他们观念中的凌辱惨状。

“呜……”拉蕾望着母亲流出两行清泪,刚才兴奋与勇敢不知所踪,想来也是,她不过是个十岁的小女孩啊,成年女性被这样折磨也不见得受得了啊。

见女儿的挣扎稍微平伏,拉蕾娜硬下心肠扎下最后一针,直接疼到拉蕾娇小的身子蜷缩成一团。

“不哭不哭,妈妈的拉蕾是最部落里最勇敢的孩子,一定能扛过这每个出嫁的女孩都经历的痛苦。”拉蕾娜搂住女儿颤抖不已的娇躯,并搓出几团治癒之泉的魔力凝胶抹到拉蕾已经穿着三根缝衣针的敏感点上。

夫人,你是不是跟这些蛮夷生活太久,忘了炎夏的女孩结婚是不用搞穿环这种酷刑的?

在场的炎夏人在心中一同吐糟,然后来观礼的舰队医疗团首领——生命神殿的主教忍不住踏步向前,抬手召出一团治疗术的白色荧光,对拉蕾的裸背轻轻一拍。

随着白光没入身体,拉蕾结束了余疼带来的颤抖,连被缝衣针穿刺的三点要害也停止了渗血。

“呜……”能够再次直起腰肢的鲛人少女的扭头看向主教,满脸感激地点了点头。拉蕾娜也行礼道谢:“感谢大人出手相助。”

“举手之劳。”主教沉着脸客套一句,退回到观礼宾客的队列。

“穿环吧,这是你身为她丈夫的义务,完成这一步仪式就结束了。”拉蕾娜拿出三根短短很软的铜线,交到克里夫手上。

别无选择并希望快点结束不让拉蕾继续受苦的克里夫三下五除二,把铜线穿进由缝衣针在拉蕾身上扎出来的肉洞,然后捏搓成环,再拽住系在拉蕾项圈上的海带绳,将自己的小娇妻拉起。

至此婚礼结束,炎夏人鼓掌,鲛人欢呼,一起见证这个部落第二场两族结合的婚礼。

“拉蕾,从今天起,你的全名就是拉蕾@惠灵顿了。”拉蕾娜解开女儿的咬棍和双手后,语重心长地告诉拉蕾。

“啊?为什么我不能叫钦休了?”混血的鲛人少女很是不解。

“因为你的夫君克里夫的姓氏就是惠灵顿。”

“唔,不是很明白,妈妈不也没跟爸爸没把姓氏改成钦休啊。”

“那是因为有别的原因,总之你要记住你现在的姓氏就是惠灵顿。”无法将当年结婚没改姓的原因诉诸于口的拉蕾娜只好用父母对子女的天然权威强压下女儿的疑问。至于让女儿改姓,是为了让拉蕾更好地融入帝国,出于母亲想为孩子得到更好的前途。

跟母亲腻完的混血鲛人少女仰起小脸,看着自己丈夫坚毅的脸庞,与母亲同为茶色的美眸重新洋溢着幸福:“克里夫叔叔……”

“拉蕾,以后不能这样叫了,要叫夫君。他是你爸爸和妈妈的女婿。”旁边的拉蕾娜出声纠正道,也仿佛是在提醒她自己现在与克里夫的新关系。

“知道了,妈妈。”拉蕾纠正道:“夫君。”

“嗯。”克里夫模棱两可地伸手抚摸拉蕾小脑袋上那乌黑柔顺的长发,假装自己在抚摸拉蕾娜。

接着就是婚宴的大吃大喝,大家吃一半时,拉蕾娜又像前几天的欢迎宴会那样被拉了出去满身大汉,炎夏人们已经见怪不怪了,大家都很默契地当作没看见,也不去讨论,只有克里夫默默注视着在一片五颜六色的鳞片中,唯一雪白如霜、挺着大肚子挨操的倩影喝闷酒。

“夫君,你又盯着妈妈看了,她对你就是那么迷人吗?”端着陶壶为克里夫又满上一杯海带酒的拉蕾有点不满鼓起桃腮。

“抱歉。”克里夫闻言马上将目光从那具岔开双腿蹲坐在地、前后两穴各插着一根肉棒、檀口里吮吸着一根肉棒、双手各握着一根肉棒的女体上收回,然后转头看向身旁的小娇妻。

“啊,夫君,你就不用向我道歉啦,只要你的目光多点停留在我身上就好了,现在我还没长大,再等几年我长大了,一定会是跟妈妈一样的大美人喔。”拉蕾说着双手捏了捏自己刚穿上铜带不久的小笋乳,又看了看广场中央那边母亲那对正随着族人的轮奸而剧烈晃动的硕乳,用不服输的语气作出宣言。

“我相信你会做到的。”克里夫说着伸手抚弄拉蕾头顶的乌黑秀发,“但是有些东西是无法比较的,她是她,你是你。”

“呜,我已经是女人了,请夫君不要把我当小孩子。”拉蕾听不懂丈夫的深奥发言,本已鼓起的桃腮变得更鼓了,宛如嘴里塞满食物的小仓鼠那般可爱。

“但以炎夏人的标准,你就是小孩子啊。”克里夫一本正经地说道,要不是那天喝酒喝到神志不清,他才不会对拉蕾有什么想法,哪怕她长得再像拉蕾娜也引诱不了他——炎夏帝国虽然没对最低结婚年龄做出过什么限制,也有不少父母会在孩子七八岁时就搞娃娃亲,但自古以来的医学发展和社会共识,已经让炎夏人觉得推倒不到十五岁的小女孩是一种犯罪,要让女孩生孩子,也会等到她们十六岁之后再说,这样对母亲和对孩子都比较好。

“夫君欺负人,明明盯着妈妈看就已经变长变硬了。”拉蕾气得抡起小粉拳对着克里夫毫无疼痒地捶上几下,然后一把握住自己丈夫胯间那根已经变硬竖起的肢体,“说起来,夫君的肉棒好大呢,形状也好奇怪,像个长长的大蘑菇,不像爸爸和村里的叔叔伯伯们的,是尖的。”

虽说前几天被克里夫干得要死要活,但当时夜晚光线不好兼她自己也喝了一些酒,并没有看清克里夫的肉棒到底长什么样子。

“住手,这大庭广众的搞什么啊,而且你见过?”命根子被小娇妻捏在带着蹼膜的小手里,让克里夫臊得不行,连忙把她的小手从自己的胯部拽开,也为自己情急之下说出的后半句感到后悔——男性鲛人在陆地上虽有穿着鱼皮衣或兽皮衣,但多数是只能包裹着胯部区域的三角裤衩,在这样的宴会上把裤衩一脱就当众开搞,完全不在乎其他人有没有围观,拉蕾没见过才奇怪了。

“当然,爸爸和妈妈每天都要造孩子呢!可激烈了,连我在隔壁房间里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被拽开一次的拉蕾跪在克里夫的面前,两只带着蹼膜的小手轻轻地划过克里夫那温热的蛋蛋,“爸爸特别喜欢妈妈这样做呢!”

“唉,你别!”冰冰凉凉的蹼膜擦在热乎乎的蛋蛋上给克里夫带来了一种不同寻常的快感,但传统的羞耻观念还是让克里夫一把就紧紧地抓住了拉蕾的两只小手。

“疼!夫君不要啊……”高阶战士的无意一捏立刻让少女疼得想起初夜被对方掐住玉颈硬生生掐至窒息昏迷的恐惧。

“啊,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突然克里夫感到背后传来一阵恶寒,回头只见宣慰官那一对深黑色的眸子带着冰冷的寒意,紧紧地盯着他,仿佛在说道:“混小子你要是敢坏了这次行动,明天就把你吊在桅杆上。”

一下子,克里夫就软了下来,只好一边对着拉蕾那双小手吹气,一边尴尬地笑道:“是我不好啦。对不起,揉一揉,不疼啦。”

见到拉蕾因疼皱起的柳眉稍微舒展了一点,克里夫赶紧接着问道:“对了,你刚刚说拉蕾娜,不、是妈妈她最喜欢什么来着?”

“妈妈比较喜欢爸爸从后面抱住再干她前面的那个洞,就像那个姿势。”拉蕾说着回头指了指小广场那边正被一个鲛人从身后抱着美臀用背后位狠干蜜穴、同时弯腰至身前一个鲛人的胯部,正用檀口吮吸舔舐着对方肉棒的人族母亲。“跪着的,趴着的,妈妈都喜欢。”

“……”一脸纠结的克里夫对阿瓦哈的羡慕与憎恨又上升了一个台阶。

“还有转圈圈。”

“转圈圈?那是什么?”克里夫以自己浅薄的性爱知识,实在理解不了小娇妻光凭这两个单词所描述的姿势。

“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有时候爸爸带着村里的叔叔们下海了,妈妈在家里没事做就转圈圈。”拉蕾说着从草席上站起,往外走出几步就站在空地上,抬臂摆手,迈腿踏步,原地旋转……大概是模仿记忆里的母亲的表演,拉蕾的动作十分僵硬又迟缓,而且似乎在搂着一个不存在的伴侣,但毫无问题的是这些动作组合起来,就是一种连贯而成熟的舞蹈。“就是类似的这样的动作,在转圈圈的时候,妈妈的脸上总是很开心的,又有点寂寞的样子。”

克里夫当然认出拉蕾靠模仿重现的舞蹈,这是人族的交仪舞,某个想法瞬间闯进了他的想法:难道她仍记得那一年国立魔法学院的年终舞会……

那个两人邂逅的夜晚,那场确立恋情的舞会,那首立下约定的乐曲……虽然这些事情已是十年前的记忆,但克里夫从未敢忘记,甚至随着时间流逝而思念越发强烈,进而变得越来越清晰。

但是这有用吗?从今天起,他已经是需要管拉蕾娜叫妈妈的关系。

“呜,夫君又发呆了,一定又在想妈妈的事。”克里夫回过神来时,拉蕾那鼓得宛如发胀河豚般的俏脸已经凑到他面前不足三寸的距离。

“抱歉,你想不想像妈妈那样真正的转一次圈圈?”

“咦?好呀好呀。”

成功岔开话题的克里夫从草席上起身,牵起拉蕾的小手走到空地,开始指点小娇妻该怎么配合自己:“来,左手握住我的右手,左手尽量扶着我的肩膀,对,就这样,我就要开始啦。”

小广场边上正在为欢闹的人群配乐的只有鲛人的鲸皮大鼓拍出的沉闷鼓点,但克里夫的脑海里轻松回忆起许多在舞会上人族乐师们演奏过的舞曲伴乐,然后身体按照着回忆的旋律开始带动着拉蕾起舞。虽然他是第一次与跟自己有这么大身高差的舞伴跳舞,不过有着高阶战士的力量与良好的身体协调性,哪怕拉蕾没有半点舞蹈基础也游刃有余地掌握着节奏。

“哗……呀……这、这是……夫君,好好玩喔。”十岁少女的苗条胴体在克里夫的手中仿佛没有了重量,她如同一个被看不见的丝线所牵引的木偶娃娃一般迈步旋转,随着丈夫的舞步移动,笨拙的小脚丫不时踩在克里夫的脚板上,然后被后者一笑带过。

尽管身体随着克里夫摆布而行动,但拉蕾丝毫没感到害怕,反而因为这不曾体会过的艺术而发出开心的笑声,更重要的是她的夫君一次又一次原谅她的失误,在又一次的旋转后她仰起俏脸盯着克里夫的眼睛问道:“夫君,以前你是不是常常和妈妈一起这样转圈圈的?”

此言一出,立刻让克里夫如遭雷击一般定在当场,使得被他牵动的拉蕾一下子扑进他怀中,发出一声轻轻的惊呼。夫妻两人默默地对视了数秒,克里夫才重新迈步起舞,用有些欲哭而不得的声音告诉面前的小娇妻:“是啊,那时候我和她的感情可好了……”

“唔……看来爸爸才是横刀夺爱的第三者呢,而我是错误的爱情的产物。”

“呃,不是,你是从哪里学来的这种说法?”克里夫闻言大窘,诚然要他说自己不恨夺走了拉蕾娜的阿瓦哈,那绝对是假的;可是没有这位鲛人酋长,拉蕾娜早就死了,他也不可能重新遇见自己的心上人。总之,他对阿瓦哈的感情非常复杂,有憎恨、有嫉妒、有羡慕,也有感激,从今天起阿瓦哈还当上了他的老丈人,更是三言两语说不清楚。

“啊,妈妈以前给我讲故事哄我睡觉时说过的啦,有《人族猎人的木精灵奴隶妻子》啦、有《女战帅、女枢密相、女护国相与龙帝》啦、有《苏丹的沙漠弯刀与后宫》啦、有《骑士王的宫相丈夫》啦,都有着好几个主角互相纠缠不休的爱情故事……”

喂,拉蕾娜,你把这些东西教给你的女儿,真的没问题吗?

聆听着拉蕾一脸纯真地回忆细数着妈妈说过的睡前故事,克里夫有一种仿佛发现了心上人不为他人所知的神秘一面的怪异感。

就这样,酋长的人族女婿一边听着自己的小娇妻揭自己老妈的老底,一边带动着她继续舞蹈,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篝火旁边的拉蕾娜刚刚咽下了族人灌进她檀口内的生命之种,正被另一个族人捏着大屁股从背后狠干着菊穴的同时盯着这边看,茶色的美眸露出怀念的神色,可惜她的注视没持续多久,便被一个族人的身体完全挡住了视线,随后对方捏开檀口并将竖起的肉棒怼进口腔,别无选择的酋长夫人只好忘掉刚才的景象,前动晃动螓首努力套弄服务这根肉棒,重新沉溺于肉欲之中。

虽然长夜漫漫,但宴会终有散席,随着篝火为中心的“群架大战”的结束以及炎夏帝国一方的宾客离场前往登陆营地休息。新娘和新郎也被送入洞房——在舰队里随军法师们运用石墙术、塑石术、化泥为石和化石为泥等土系法术,只花了半天不到的时间,就在钦休部落的村寨里盖起一幢与酋长家的大屋一样气派的大房子。

克里夫关上屋门,将族人们吵闹的余音隔绝在外面,转身看见将双手背在身后,俏脸上娇羞与兴奋皆有的拉蕾盯着自己时,他才意识今天最难的一关才即将开始。

“呃,上床睡觉吧。”克里夫沉默了半晌,才挤出这么一句话。

“好的,夫君。”小娇妻应了一声,迅速跑进卧室,躺到双人大床中间,闭上美眸,岔开双腿,将自己摆成人字型,一副任君摘撷的样子。

“别躺成这样子,我没位置睡觉了。”

“咦?夫君不来生孩子吗?”

“你才十岁啊。”克里夫不禁抚额,虽说那一天酒后乱性,但在清醒状态下,他对拉蕾是下不了手,除了他不是恋童癖之外,就是觉得拉蕾目前太小了,跟自己这种壮汉滚床单太容易受伤,那天没把拉蕾操死,绝对是五女神与龙帝联手庇佑的结果。

“可住在村门口的科科尔姐姐也是十一岁就当妈妈啦。”小娇妻很认真地列举她所知道的例子,“还有住在海水池旁边的妮可可姐姐也是九岁就嫁给了十八岁的布吉吉哥哥,他们已经生了好几个孩子了。”

关于人族与鲛人族的种族差异,已经超出了克里夫脑袋里那点可怜的生物学知识,但不妨碍一知半解的他以此来劝说拉蕾:“因为他们是鲛人,可你有一半是人族,年龄这么小生孩子,对你和孩子都不好。”

“可我有一半是鲛人啊。”拉蕾说着不服气地坐起身子,然后捏了捏目前只有小笼包大小的娇乳,“喂养孩子的胸脯也长好了,可以生孩子了。”

“……”也许是拉蕾娜的血统在发挥作用,拉蕾在这个年龄的胸脯尺寸的确压倒许多克里夫见过的炎夏女孩,但这不是拉蕾在这个年龄生孩子的决定性理由。

见丈夫眉宇间流露的怀疑,初为人妇的混血鲛人少女嘟起小嘴嗔道:“我懂了,夫君就是喜欢妈妈那种沉甸甸的大胸脯,才不肯跟我生孩子。”

“话可别乱说,我才没有那样想。”被小娇妻戳穿性癖的克里夫顿时臊得不行。

“明明夺走人家纯洁那一夜里,夫君非要我答应为你生很多孩子才肯放过我。”

“等一下,我有这样说过吗?我不记得了。”那一夜的断片仍旧困扰着克里夫。

“有啊,人家要是不答应,夫君你那天可能就把我掐死了。”

“……”望着小娇妻俏脸上真诚又充满幽怨的表情,克里夫心中升起了一股负罪感,随后认命地拍拍她的裸肩,“坐过一些,让我躺下来。”

拉蕾乖巧地缩到一旁,等克里夫完全躺下后,便爬过来俯身亲吻他的肉棒。

“等等,你怎么这么主动啊?”小娇妻的主动让克里夫很是措手不及,整个人弹起来后又生怕推开她会伤了她心。

“在生孩子前,妻子用嘴巴帮丈夫的肉棒立起来不是应该的吗?”拉蕾一脸认真地说完,又低下头去舔仍是软趴趴状态的肉棒。

克里夫错愕地问道:“应该的?这谁教你的?”

“妈妈啊。”

拉蕾娜,你到底有没有好好教育自己的女儿啊……克里夫无语了,心中那拉蕾娜美好无暇的形象碎了一小块。

拉蕾檀口濡湿而温柔,香舌小巧却灵动,由于初次上阵毫无经验,更枉论技巧,但她直接把能将自己的檀口撑得如同仓鼠般桃腮鼓起的大肉棒直接一吞到底,然后认真但笨拙地舔弄起来。

这令克里夫惊讶之中,又多了几分感动。要是知道,正经的良家妇女都很抗拒用嘴巴去触碰丈夫的肉棒,更别说把肉棒吸吮到变硬立起来。唯有青楼妓院里的娼妓才会看在钱的份上勉为其难地为恩客做这种侍奉。

而拉蕾此时此刻的侍奉不难看出她是真的认为这是妻子的义务,眉宇间完全看不到半点厌恶或嫌弃,他对此只有感动。

小娇妻的口交侍奉弄得一塌糊涂,但她的檀口和香舌给予克里夫的刺激却是实实在在的,哪怕他对她缺乏性趣也在这些刺激下终于傲然竖立,变得坚硬如枪。

“嗯嗯嗯……啊……”拉蕾将丈夫的肉棒后长长地呼了口热气,一条从她樱唇与肉棒顶端的龟头相连的水线随着两者的距离越来越远而被拉长拉细,最后不甘地断开洒落在床单上。“夫君,肉棒准备好了。”

小娇妻说完又准备躺下,却被克里夫叫住:“别躺,自己坐上来,这样你觉得太疼了也可以马上起身。”

“嘻嘻,夫君,今晚的你真温柔,以后也这样对待我可以吗?”混血鲛人少女双腿跨站在克里夫两侧,亲手掰开自己粉嫩的蜜唇,在缓缓蹲下的过程中让自己的蜜穴对准丈夫的挺立的肉棒。

虽然拉蕾没被给自己做什么前戏,但对新婚的期待,从妈妈手中抢走她过去的恋人和初尝禁果的刺激,已经在她为克里夫做前戏侍奉时,使她发情了。

尽管娇嫩的蜜唇被自己的纤纤玉手掰开着,却并不知道其实她哪怕在此时松手,在体内欲望和雌性本能的驱使,蜜唇也不会在身体得到满足前自动闭合,内里的粉嫩肉洞随着她的呼吸也一下一下向外吞吐着蜜汁。

妈妈每次坐到爸爸的肉棒上的时候,都是这样的感觉吗……拉蕾再次握住丈夫的肉棒,把龟头扶住并顶在自己的肉洞口上,便坐了去。

“呃啊……”小女孩的花径纤细紧窄,不过得益大量分泌的爱液制造的润滑效果,以及她本人的体重,克里夫的巨物很轻松就被吞入大半,拉蕾甚至只感觉一股充实感由花径扩散开来,而不像前几天被开苞时感到的宛如把自己撕裂的剧痛。

当龟头前端顶上了绵软的花心,拉蕾还来不及感受这体内涌动的极乐快感,就被丈夫扶住纤腰并听见提醒道:“别完全坐下来,不然你会痛死的。”

“嗯……我明白了……”拉蕾螓首轻点,毕竟双方的年龄差异所带来的体型差异,导致她的花径长度无法匹配克里夫的肉棒尺寸,硬要坐下来把丈夫的巨物完全吞入体内,其结果只能是龟头顶穿花心捅进子宫里,给她带来难以想象的痛苦和伤害。

于是混血鲛人少女的双手按在克里夫结实的胸膛上,激昂跳动的心脏产生的节奏音与热量,顺着长有蹼膜的手掌传入她的娇躯,让心中产生一种莫名的欣喜,随后她以丈夫发达的胸肌为借力点,撑着自己的下半身向上挺动。

“咿呀……怎么出来了?”进行人生首次的骑乘位挺身,意外地抬臀过度让丈夫的肉棒从自己的蜜穴内抽出,龟头的冠状突起被动而毫不留情地将花径内壁上的褶皱狠刮一遍,带着沾在上面的爱液贴着她的胯下甩到屁股那边。

“别着急,慢慢来,今晚还很长。”见到小娇妻想要哭出来的表情,克里夫连忙安慰鼓励,主动分出一只手去握住肉棒,让这根玩意重新顶在拉蕾的蜜穴上,心中感慨要是换成她的妈妈拉蕾娜,滚个床单哪用这么麻烦又小心翼翼。

“嗯……”拉蕾又点点头,重新掰开自己的蜜唇,然后小屁股慢慢往下压去。“呃……啊……夫君……喔……的肉棒……嗯……真大啊……呀……好像整个……哦……肚子”

少女甘美的吐息构成真假难辨的称赞,让克里夫作为男性的那部分自尊心得到极大的满足,但他仍然担心自己会不会把拉蕾给撑坏了。“就算现在说好话,我也会只躺着,你要自己动喔。”

“我知道……喔……就像妈妈……呃啊……那样……呀……我做得到……唔……夫君不用……啊……担心……”

“妈妈她怎么啦?”克里夫深知在跟一个女性做爱时,谈论另一个女性是一种极为愚蠢的行为,更别提他是以女婿的身份来打听丈母娘的事情,可他就是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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