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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课】断头台操作

小说:行刑手培训班 2025-08-25 23:03 5hhhhh 8440 ℃

绳缚技术的课程我们学了四天,与绳子打交道的这四天让我的脑筋像绳子一样拧成了一个疙瘩。我现在只要一看到长条形的东西脑子里就会跳出诸如“后手缚”、“三引缚”、“胡坐缚”、“三点留”这样的词语,甚至眼前会浮现出那长条形的东西在我眼前盘曲折叠的幻象,这门来自扶桑的“艺术”中许多拗口的词汇即便是完成课程的当下也让我头昏脑胀,好在那两位即将成为我同事的舞蹈老师的课后辅导让我勉强的掌握了这门技术,一个A-的评分虽然有点遗憾但是还算好看。

所以在结束了绳缚课程即将开始断头台操作这门课程的时候我们都是有点兴奋的,麻烦的课程结束了,在断头台的实操中我们还有机会亲手执行处决!在我们回到寝室后不久就有人造访了我们每个人的房间,和之前陪我们练习绳缚技术的人一样,她们也是秘书处的秘书。此刻的她们身穿职场上的正装:修身裁剪的小西服下是雪白的衬衣,敞开的领口里乳沟深不见底;短短的西服裙长度勉强盖住屁股,挺翘的臀部被包臀的短裙包裹的浑圆有致;包裹在黑丝里的美腿纤细修长,再配上红底的细高跟显得优雅挺拔。

“您好,我是明天配合您学习断头台操作技术的练习用女体58号。”身着职业装的美女走进寝室站定双手交叠在小腹前身体微微前倾鞠了个浅浅的躬,“在明天到来前您有很长的时间来熟悉我的身体。”

这种自报家门的方式让我感到有些新奇,不过说起来之前学习绳艺的时候那些被我们带回来的女孩都是在练习室里就见过面的,自然省去了这个步骤。“练习用女体0058”吗?在脑中重复着她的自称端详着着装整齐的漂亮女人一种反差感在我的心底油然而生,她的胸前明明挂着自己的工牌,高级秘书杨小雪如今只是一个用于练习的人体罢了,她和那些在医学院被用来解剖和做实验的实验体没有什么区别,不过话说回来在入职的时候就把人身权让渡给工作单位的她本来就是个任人摆弄的人偶罢了。

“我想我们没有必要这样正式,你也知道,你明天就要死了。”看着眼前保持着那如同服务员的站姿微微低着头的女人说道,“你会在我学习操作断头台的时候中被处死……”

“嗯,我明白。”眼前的女秘书语气波澜不惊,仿佛被处死也是工作的一部分一样,“入职的时候我很清楚,在工作一定年限后就有可能接受‘报废处置’。”

“所以说,在最后你大可以放松一点。”我坐在床上让自己的神态动作都显得轻松,“不是高级秘书,不是练习用女体0058,来做一些杨小雪想要做的事怎么样?”

“我吗?”小雪看了看我又低头看了看身上的工牌,“杨小雪想做的事情……”

“你们也总会下班的吧,下班的时候你会做什么呢?”我进一步启发着眼前的人偶女孩,“想做什么呢?有什么特别想做的事情呢?”

“那个……你有过女朋友吗?”小雪保持着那个站姿低头思考了一会儿鼓起勇气似的抬起头认真的看着我说道,“我一直在女子学校,然后入职到秘书处,你也知道没有多少人会喜欢没有人身权的我们的,所以……您……您可以当我的男朋友吗?一直到明天处刑前。”

“嗯,我有过女朋友也亲手把她送到断头台上。”小雪的第一句话如果放在很久以前是十足的冒犯,不过在我们这个时代许多人的确没有和女人有过对等的恋爱,他们有的只是性奴隶,“既然你都这样要求了,那么现在我就是你的男朋友了,放轻松,做你想做的。”

我走出了自己的寝室把小雪留在里面,现在的我是一个话剧演员,我将要陪着这个即将结束生命的女孩演一场名为“男朋友”的话剧。按照小雪心中幻想的甜蜜景象我现在是正在下班回来的男朋友而她正在家里等着我,说起来我这个刚毕业的学生还没有入职,下班是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

我走了一段停下准备返回寝室,这时候我注意到我那两位准同事的房门都虚掩着,一种恣肆畅快的呻吟从里面传出来。我悄悄的从门缝往里面张望了一下,和那几天穿的练功服不同,她们今天穿着的是只露出头和手的连身袜,在她们的腰间系列着一条细皮带,这条皮带把一根看上去尺寸十分可观的假阴茎挂在她们胯下。住在相邻两个寝室的她们一黑一白戴着橡胶棒子都正在分配到各自手中的“练习用女体”身上忙活,她们身下的女秘书此刻身上除了丝袜未着寸缕,躺在床上享受抚摸挑弄的她们双目微闭樱唇轻启呻吟着、喘息着。

眼前全部由美女参演的春宫戏差点让我忘记了自己的角色,我转过头整理衣服调整呼吸迈着步子走向自己的寝室,当我推开门的时候我看到了正踢掉高跟鞋脱掉外套的小雪。

“我回来了。”我说着把手里作为道具的文件夹放在桌上,“真巧啊,你也刚回来吗?”

“今天这么早呢,你肚子饿了吗?”美丽的女秘书背对着我脱掉外套露出了下面的短袖衬衫,透明度很高的白衬衫下黑色的内衣若隐若现,“还是说你要先洗澡或者是……吃——掉——我?”

“嗯,我不饿。”在我的学生时代褶裙下散发着青春气息的修长美腿是我的心头好,而在这里的几天我充分的领略了职业装的所代表的成熟韵味,被接连几天的紧身衣搞的有些审美疲劳的我望着小雪的背影心中的激情泛起了浪花,“不,我还是有点饿的,就让我吃掉你吧!”

我这么说着从背后搂住了小雪,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我感受到了属于她的温暖与心跳,我的在她的小腹上轻轻的抚摸着,那触感不像我过去摸过的那些一样平滑紧致,但是那种软弹也是极好的手感。沿着小腹向上我摸到了那几乎胀开衬衣的高耸酥胸。

“嗯……”小雪轻轻的叫了一声,我轻轻的揉捏着、托摸着她胸前的“肉馒头”,把下巴压在她的肩上倾听着她的喘息。我的下体紧紧顶着她圆润的臀部,那种硬硬发胀的感觉让我决定现在就开始。我轻轻一推她就顺从的用手撑着床摆好了姿势,我抓住紧紧包裹屁股的紧身裙向上一拉那浑圆的臀部就呈现在了我的面前,紧紧包裹着这对硕大肉团的是一条开裆的黑色裤袜,透过丝袜空出的裆部她的阴户和肛门呈现在了我的面前。且不说那湿漉漉的阴户,像小嘴一样一开一合的菊门就像在说话一样邀请着我,看得出来她的这里得到了适当的开发,虽然不是一片处女地但是也没有经受过太多的摧残。

“咿呀!”当我的龟头没入那五谷轮回的通道中时小雪尖叫了一声,已经带入“男朋友”这也角色的我下意识的停止了动作,“没关系,小雪在昨天就已经清理好了身体,现在不管是里面还是外面都是干干净净的……请随意使用!”

“对男朋友也这样客气呀!”我附在她耳边轻轻的说着,“小雪已经下班了,既然下班就不要这么拘谨了。”

软滑湿润的直肠紧紧地包裹着我,那种吹弹可破的软嫩触感与阴道大不相同,我扶着她的腰用力的抽插着,胯下的她的叫声让我有一种就这么把她刺穿的冲动。去年新年的时候家里宰杀肉畜就发生了灌入太多的水胀破肠子的事故,我那堂兄想看看高价买来的特优级肉畜的极限差点让我们损失了开年宴的主菜。

“痛吗?”看着浑身瘫软趴在床上的小雪和那流淌着精液敞开的菊门我有些怜惜的爱抚着这个今天才认识的女朋友,“抱歉,我……”

“没关系的,请尽情享用我吧!”小雪扭过头,那因为汗水和泪水有些凌乱的脸庞上露出了一个略显凄美的微笑,“我明天就要被宰杀掉了呢,让我好好享受一下吧,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怎么样呢,决定好了吗?”凭着过去的经验我躺在床上拥抱着她轻轻说着,“我……”

“是断头台,我希望你来做。”小雪为自己编排的话剧里唯一真实的东西是自己的死亡方式,“明天上午在人口处理中心。”

“是这样吗?”我抽出放在她身下的手臂把她调整成平躺的姿势把她的头从床栏的空隙里伸出去,“你这样躺着,然后我……”

“是的!”小雪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脖子后仰的她喉咙随着说话颤动着,“把我送上高潮,结束我……”

“那么我们来练习一下吧!”我解开小雪衬衫的扣子让那对包裹在黑色蕾丝胸罩里的浑圆玉乳弹了出来,我的经验告诉我在处决前一夜这样与明天主题相关的情趣游戏有助于她放松身心做好准备。我一件件的脱掉她的衣服让他的身上只剩下那条开裆的裤袜,然后我自己也脱光衣服插了进去。要说的是我还是蛮享受脱衣服这个过程的,尤其是那个女孩子比较陌生的情况下,那感觉就像拆开一个礼物。

“公司的性爱室没有去过吗?”把头伸到床外面的小雪呻吟着说道,“全都留给我了呢,好感动……”

我不清楚小雪口中的“性爱室”到底是什么所以只能应和着他的话,作为学生的我所享用过的只有学校服务队里提供的女奴。由挂科、违纪和自愿报名的女生组成的服务队作为厕奴出现在校园的每一个卫生间里,分配给每一名男性学生的女仆会从寝室到教室随时听候我的差遣,对于她们来说我的权利是绝对的,读书还很不错的我甚至拥有极乐楼的入场资格,在那个淫糜残忍的地方我们这些文质彬彬光鲜亮丽的“学霸”们毫不顾忌的展示着自己的另一面。

享受过性爱之后浑身潮红娇喘微微的小雪为自己的死亡做着最后的准备工作,她要我把两张纹身纸贴在她的胸前和下巴上,纹身贴的内容是黑体的数字17,这是我在这个培训班的学号,明天被处决的她就是我的考卷。

我们在一起相拥而眠,她从背后抱着我欲求不满似的用那软弹的双峰摩擦着我的后背,我们就这样又起来在朦胧的灯光下做了一次又一次,直到闹钟把我们唤醒。洗过澡的她换上了一条新的丝袜,这也是她身上仅有的衣服了,她让我用手铐把她的双手铐在背后又在脚踝上上了脚镣,细铁链碰撞摩擦的声音合着高跟鞋踏地的咔哒声伴随着我把她送进“女生宿舍”看着她的背影我把钥匙放进口袋里准备迎接今天的课程了。

教授我们断头台使用方法的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戴着眼镜的他一脸严肃的看着我们,作为使用方法最简单的刑具我不知道学习操作有什么必要,我可不记得高中时代送自己女朋友上断头台的时候谁找我要过什么资格。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看着那个严肃的小老头我知道自己还是不要出错不要惹恼他最好,他那样子就像我严肃的哲学史教授,在他手下出错一定会得到严厉的训斥和惩罚。

“在我身后这扇门里就是断头台行刑室。”那个严肃的男人对站在门口的我们说道,“虽然你们当中很多人可能有用断头台的经验,但是我希望你们能够按照操作规程认真操作!”

“这老头不好对付。”当门打开的时候我故意走在后面对张思雨和李雨涵说道,“最好按照他的做,要不然恐怕会被收拾的!”

当走进行刑室的时候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白瓷砖铺地用了米色防水墙纸的行刑室里五个断头台一字排开,和我过去见过用过的木质断头台不同,这里的断头台都闪烁着金属的光泽,银闪闪的立柱配上淡蓝色的皮面平台让这装置更像是医疗设备而不是刑具,在每个断头台旁边都有一条轨道,在轨道上放着一台棺材一样的小车。

“这是最新型的自动化断头台行刑室。”讲师站在一个断头台前说道,“这种自动化断头台不需要手动拉绳子升起铡刀,处刑结束后尸体翻进小车后会被运输到那边的冷库,断头台上配备了安慰装置,有多重不同的控制方式,不过除了这些,其他的东西和老式的断头台是大同小异的,需要注意的地方也一样。下面请秘书处的何小姐来配合我演示断头台的使用方法。”

另一边的门打开了,一个身材姣好五官精致皮肤白皙的女人走了进来,她就像昨天的小雪一样全身赤裸,脚上的吊带丝袜和高跟鞋是她身上仅有的东西。何小姐走到讲师身边微微鞠躬做了自我介绍,随后她转身背对讲师让讲师把自己的手铐打开。

自带固定装置的断头台并不需要给受刑人额外的捆绑,不过为了让她进入状态使用了手铐。这种断头台有两种仰卧和两种俯卧的固定体位,何小姐坐在放置身体的平台上转身伸腿上身后仰平躺在了窄窄的勉强容人平躺的台子上。讲师一边讲解着一边用台子上的皮质绑带在何小姐的脚踝、膝盖上方、乳下三个位置拉过绑带把她固定起来,然后他推动平台让何小姐的头穿过承颈板的圆孔拉上承颈板,他特别强调了头发的问题,如果受刑人没有梳发髻那么就要把头发拉过孔,不要让头发被铡断。

在把她捆绑固定以后讲师拿出了断头台置物盒里的乳房按摩器和按摩棒,他把碗一样的按摩器倒扣在那一对硕大的胸部上以后按下了开关,按摩器自动吸在了胸部上发出吱吱的声音,很快何小姐的脸上就出现了一抹绯红。

在塞进按摩棒之前讲师解开了腿上的绑带介绍第二种固定体位,放置身体的平台是分成两段的,当下半部分拿掉的时候可以把双腿吊挂起来,如果需要亲自给受刑人“安慰”的话那么这将是个方便的姿势。讲师说着从置物盒里拿出了套在脚踝上的绑带和配套的绳子,他把绑带绑在何小姐的脚踝上然后用绳子穿过绑带和立柱两侧的环把她的双腿吊起来。

“下面我们来介绍断头台的控制系统。”按摩棒插进了湿淋淋的阴户,讲师毫不为之所动的继续进行着讲解。这台断头台除了手动控制的开关和需要受刑人用牙齿咬着的松动式开关之外还有一个脑波控制器,讲师把那个东西贴在何小姐的额头上告诉我们当她进入高潮的时候铡刀就会落下。

顺着讲师手指的方向我们看到了空空如也的刀座,不过铡刀此刻并没有安装上去,看起来何小姐的时候还没有到。我们看着躺在断头台上的何小姐发出阵阵呻吟然后空的刀座落下,没有老式断头台的一声巨响,刀座和承颈板上的缓冲垫让这台机器非常安静。潮吹让那根很粗的按摩棒随着一股清亮的水流喷出落在地上的,大口喘息的何小姐一脸迷茫的努力扭头看着周围,仿佛还没有接受自己还活着这一事实。

“下面我们介绍俯卧位的固定方法。”讲师给何小姐松绑把她扶起来,他首先从平台上拿下一块板子露出了一个空,当她趴下的时候那对浑圆硕大的乳房就可以从这里穿过,当然还有上面的按摩器,如果装上下半部分的平台就可以伸直双腿趴在上面,卸下的话则可以跪着。

当讲师从匣子里拿出铡刀的时候他犀利的目光扫过了我们每个人,他告诉我们锋利的铡刀是保证行刑质量的基础,而铡刀也可能带来意外伤害,所以在进行安慰的时候一定要注意不要把自己的头伸到铡刀下面,在安装的时候也要抓牢把手小心谨慎。

“我还是躺着来吧。”在介绍过高度调节装置以后重头戏开始了,何小姐平躺在断头台上配合的张开双腿让按摩棒插进去,安装好安慰装置做好捆绑固定以后讲师把脑波控制器重新贴在了何小姐的额头上,高潮的呻吟戛然而止,因为缓冲垫的存在铡刀切断皮肉骨头的“嚓!”声都清晰可闻。

被牢牢捆绑的尸体抽搐着,伴随着抽搐的节奏血一股一股的涌出来,血沿着地面上的水槽流进地漏里形成了一条鲜红色的线。讲师解开绑带按下开关让尸体翻进右侧的小车里然后把血淋淋的头颅也放进去,小车运载着处刑过的肉体进入了冷库,当讲师用喷枪冲洗干净断头台以后我们的实践就开始了。

学号1-5的五人带着他们的练习用女体率先上场,有人选择用自己的肉棒也有人用断头台上的按摩棒来给予她们最后的快感,呻吟声中铡刀一个个落下,当最后一把铡刀落下的时候行刑室里重归寂静。我们这些学员依次上场处决陪伴自己度过一夜的女体,当胸前印着17号的小雪走向我的时候我解开她的手铐脚镣放在一边扶着她躺在了断头台上,我挪开下半截的平台把她双腿吊起,我打算用自己的力量给她最后的快感。

“来,赛赛!”19号学员是那个倡议我们搞交流会的体育老师,那天我领着五个捆绑好的美女走秀出尽风头以后他就跟我较上了劲,看着对方用同样的体位捆绑好女体用挑衅的目光看着我我点头应战。我们把脑波控制器贴在女体的额头上调整好躺台的高度褪下裤子各就各位,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开始我们就插入了各自面前的女体。紧紧捆绑的身体上丰满的乳房随着我的抽插上下晃动,我双手抓住那一对双峰抓揉捻捏,身体上涂过油的小雪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油润的皮肤温润软滑就像那湿润的阴户一般,我抚摸着她的双乳、平平坦的小腹,用脸颊感受着紧致的大腿的温暖,在死亡面前小雪忘情的呻吟着将全部生命投入到最后的享受当中,伴随着咔嚓一声我感觉自己的肉棒被紧紧地夹住,我抱着她的双腿紧紧顶住,在肉棒的抽动中精液深深地射入了她无头的娇躯。

“咱们谁先?”19号那个体育老师扭头看着我,此刻他身前的女体也已经失去了头颅,“算了,输赢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

当思雨和雨涵上场的时候我们所有人都凑了过去,当她们脱下自己的连衣裙只穿着裤袜的时候和她们身边的练习用女体别无二致,唯一的不同就是雨涵胯下的双头龙了。

“准备好了吗?”雨涵挽着自己的女体走向断头台用优雅温柔的动作扶着她在台前跪下俯身趴好,“我们开始了哦,记住我说的,把灵魂献给欲望……”

两个浑身赤裸的美女一个跪在断头台前另一个跪在她的身后用粗大的双头龙抽插着,这番香艳的场景让我们每个人都目不转睛;而另一边的思雨把她的那位女体用仰卧的体位固定好后自己也趴了上去,她轻柔的抚弄着躺在断头台上的她,一条香舌逗弄着那因为兴奋硬挺起来的乳头,纤细的手指插入阴户抽弄挑拨。看着她的动作我忍不住捏了把汗,我担心她做的忘情把自己的脖子伸到铡刀下面,不过看起来别艺的老师并不需要我的担心,她很好的控制着自己的位置逗弄着台上待斩的女体。

“好了,再见啦!”思雨走到前面轻轻的亲吻了躺着的女体随后按下了断头台的开关,咔嚓一声那颗螓首就沿着坡道滚落进了筐里,剧烈的潮吹和抽搐告诉我们她在头颅被斩断之前就登上了极乐的天堂。

铡刀落下的时候呻吟依旧没有停止,跪在地上的雨涵呻吟着向后抽身,被台上女体紧紧夹住的双头龙成了两个阴户拔河的绳子,随着雨涵身体里的那段被抽出她像脱力了一般瘫坐在了地上,开裆丝袜的口子里黏搭搭的爱液正往外淌着。

我们这些观众愣了一会儿才鼓起掌来,这样的表演让我们过足了瘾,就连那严肃的讲师也点点头伸出了大拇指。在掌声平息之后讲师一本正经的点评着雨涵和思雨的手法,让接受处理的女人享受最后的极乐是行刑人的义务,身为女人的她们很明显的比我们要更加了解同性的喜好和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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