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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要淹没在深不见底的海水中慢性溺亡。腹腔里灌满了水，每个地方都受到液体挤压，睁不开眼睛渐渐放弃了挣扎，思考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实际上也没有诞生任何问题，每一块骨骼每一片血肉都成了未知生物的食粮，呼吸都快要遗忘的时候，胃部却有了抽搐感。

女巫就这样半阖着眼，又一次被两根肉刃贯穿了身体，异人种射出的液体模拟了人类的精液，灌进腔体烫得她发出无意识的呻吟，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响起：“soyorin晕过去了吗？”

如果真的能晕过去就好了。长崎素世心想，突如其来的力道拽着她往下坐，后穴插到了最里面惊得她立刻睁开了眼睛，尖叫着被死死箍在两个人中间。

说是人，实际上恶魔和天使的表征从来没有在她面前遮掩过，爱音前段时间在翻阅学习人类学，她很有兴致地跟女巫与自己的伴生恶魔分享了自己的学习成果：不论天使还是恶魔，都不存在第二性征，在人类的角度可以定义为无性别，但很幸运的是她们都很擅长造物魔法，模拟出类似的东西并不算困难，这样还更方便。

长崎素世没有拒绝的权利，后穴第一次被操入的时候吓个够呛，但被迫适应了一段时间后屈辱地接受了自己被前后中出都会很没骨气地高潮。

“喂，别突然往后拉呀。”爱音很不满千早的行为，长崎素世跪在床上往后倒的话，她就不能全肏进花穴了，当即往前凑了一小段距离，又让那朵贪吃的肉花把整根都咽下去。

这已经算每天的日常，今天是第一次同时用了前后，女巫刚开始试图靠眼泪示弱，很快意识到了自己说不也只会被当做空气。

为了让她放松，缠绵蕴藉的吻融化了她的全身，爱抚的力度都很温柔，耐心地逗弄了乳头，扩张做得很充分，流出的淫液抹进了一张一合的后穴，前面正一点点吞进去爱音的冠头时，千早一口气压到了她的肠道里，长崎素世眼前发黑，但爱音用不容拒绝的力度也戳弄起宫颈，饱胀感充斥了全身，她们却没有给她更多适应的机会开始顶撞。

有时候是前后交替的抽插，有时候是隔着一层黏膜一起插进来，没坚持一会儿她就呜呜咽咽地高潮了，整个腰都挺了起来，爱音衔住她的舌尖吮吸起来，千早则毫不客气地从后面蹂躏起她的奶肉。

很害怕怀孕，但按天使的说辞这种液体只是模拟了精液，做到现在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被射了多少次，这两个人在较劲，代价是她被夹在中间操得已经散架，要么挂在爱音的肩头要么躺在千早的怀里，意识昏昏沉沉只能发出音节而组织不出完整的语句。

短暂的休息，性器从女巫的身体里拔了出去，前后交换了使用者。能明显感觉到二者的区别：千早的性器更长更粗，爱音的性器带着一些弧度，插到穴里又是不一样的刺激。

还要继续？她慌乱起来，生怕自己因为剧烈的高潮昏死在床上，而这说不定正是二位的目的。节奏不同但都很激烈的性爱从半夜持续到了天色微亮，期间长崎素世最多在中途被爱音喂了几次水，代价是因此被干喷到恨不得装死，偏偏身体里满满当当全是液体，最后一次高潮后她实在支撑不住，彻底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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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崎素世醒来并没有觉得舒适，尽管身上干爽，但腿间的充盈感告诉她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千早很喜欢外出和人类打交道，恶魔对一些事情尤其感兴趣，这次淘回来不少东西。

“我可是花钱买的，卖了我一些从召唤界面随身带来的收藏。”

千早在她面前邀功，爱音很是赞同地附和：“不希望soyorin流出来呢，这样堵上会比较好。”

前后塞了两根尺寸不小的按摩棒，长崎素世简直要被气笑了，还没说话，遥控开启的道具就让她彻底闭上了嘴。

带有凸起的机械产物在甬道里嗡鸣着，似乎是故意压在敏感点上，她在床上蜷缩起来试图抵抗快感，想把东西从身体里弄出去但恶魔在外面上了锁摘不下来。过了一会儿，女巫尖叫了一声，浑身一抖一抖地瘫成了一片水。

但从外表看，她只是出了点汗，脸色通红，没有什么异样。

“我觉得挺不错的。”千早满意地把强度调到了最低，“早安长崎さん。”

“还好吗soyorin？”爱音有些担忧地揉了揉她的小腹。

不好，感觉快要死了，肚子好撑，后面也涨涨的。但是什么都出不来，她一直这样煎熬到晚上，被抱上床才取下了已经工作到没电的按摩棒。

拔出来的时候各种液体顺着全都往外流，长崎素世瞬间闭上了眼不想面对，更不愿意承认自己连前戏都没做就已经湿透了，千早不会错过调侃她的机会：“长崎さん 看起来很期待。”

“我才没.......唔.......”

亲吻总是没有预兆，氧气被剥夺的同时衣服也被扔下了床。白天她们的相处显得无比正常，长崎素世像是接待了两个客人暂住在自己的家里，恶魔总是在外出，天使相对来说喜欢呆在家里和她一样看书，研究她们被封印在召唤界面的几百年里这个世界的发展与改变。

一到晚上，那维系召唤的变态条件就会促使这两个非人生物将她碾碎在床上，或者家里的每一个地方，没有一个地方没有沾上过女巫的体液，每天她都觉得自己要被榨干了快要被操死了，醒来一切又恢复如初。

很快女巫就被亲得浑身虚软，千早放过了她的嘴唇，往下移叼住了一侧的奶头，啃咬得高高肿起后再换另一边，疼痛感被爱音很好地抚慰了：她揉搓着女巫的阴蒂不时画圈，热热的呼吸洒在对方耳畔带起周身一阵颤栗，然后沾着液体耐心地用手指拓宽后穴。

又被同时插入了，爱音吻着她的耳廓：“要开始了。”

“我。”长崎素世只说了这一个字，她正双腿跪坐在千早面前，因为天使和恶魔一起顶弄进深处身体拼命往上蹿试图逃离，又被千早狠狠板住了腰反而坐得更深，她的意识变得茫然，啜泣了起来，在细密的吻和猛烈的撞击中只能挣扎着仰起头弓腰，然后被大浪扑倒，她被抱着远离了床面，重力的支点只剩下了深深钉在她体内的两根柱体。

“放开我。”

没有谁会放过她，谁让这个召唤者维系被召唤物的方式只能通过性交来供应能量。千早抓着她的大腿，爱音搂住她的后臀，悬空的不安加上插入的深度，女巫反而高潮得更快了，在前后夹击下潮喷得很激烈，水顺着腿根往下滴，床单湿了一片。

操弄完这一晚再到白天，她又被按摩棒塞得满满当当后上了锁。

“长崎さん要学会适应，”千早很是认真地说，“不然每天你被玩具弄高潮了流不出来里面会更不舒服。”

“不要用不就行了。”

“换点别的？”恶魔微微一笑，“我会好好考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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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的良好品质是说到做到，她想起自己的魔法书里刻录了召唤触手的法术，不过为了长崎素世的体验感，她花了一点时间将其改造为半透明的形态。

女巫还只当这是约束她行为的法术，她自己也会差不多的技能，千早总是热衷于钻研让她崩溃不已的花样，但湿滑的触感蔓延到胸口是她察觉到了危机。

触手像是从房梁上垂下来一样将女巫的双臂吊起拉过了头顶，半透明的东西绕在了她的腰间，拉开她的双腿，更细长的触手勒住了乳头和阴蒂的根部，滑滑腻腻的液体涂满了全身。

长崎素世想说话的，但是爱音夺走了她说话的权利，天使的吻总是柔情蜜意又不容拒绝，等她被触手彻底捕获之后，爱音才远离了一点距离，扶着性器将它送进了阴道，然后再次堵住她的嘴巴。

触手适时地钻进了后穴，外表带着吸盘每往里挤进一寸都带来了让女巫头皮发麻的吸附感，乳尖和阴蒂头又覆盖上了像舌头一样舔弄的东西，从来没有全身所有的敏感点都被同时操弄过，没有被贯穿的疼痛感，她爽得打哆嗦，快要高潮的前一秒，电流打在了阴蒂和奶头上，瞬间被推到巅峰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想要叫出来，声音却被爱音全都吃进了喉咙。

“长崎さん，你面前的天使可从来不是什么好角色噢？”一直操纵着触手的千早好心情地开口，欣赏到女巫这幅光景让她愿意解释一两句，“天使是很擅长雷系法术的。”

不等长崎素世做出反应，她换了更粗带有软倒刺的触手继续活塞运动。

“这样不是很舒服吗？也不是很强的电流。”爱音挺腰射在了甬道里，趁着女巫喘气的时候舔掉了对方掉下的泪水。

之后的过程一直在反复，被触手和性器操到快要高潮然后遭受电击被刺激得全身痉挛，从高潮回落后再被更多的触手和性器操弄，没过几次后女巫不负众望的失禁了，千早像是才想起还有尿道的存在一样，用更纤细的触手操进了长崎素世的尿道来回进出着，像是要把它操成第二个花穴。

失禁的耻辱感让长崎素世的泪腺彻底失守，她哭着求饶，然而触手只是在她的尿道里灌了液体，她一直流个不停，但是射入女巫体内的液体更多，她简直要被玩弄成一个性爱玩具，只会高潮和流水。

等昏厥过去再醒来，插入她体内的东西又多了一样。

“尿道棒，这样晚上就可以不用重新扩张了。”千早伸手摁了摁她的下腹，酸麻感立刻刺激得长崎素世腰上一软。

“从我房间里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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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崎素世真的生气了。

三天没有离开过起居室，爱音每天只敢在门口小心翼翼地提出她可以用清洁术给她清理房间和身体，做饭端上的菜肴放在门口也只会用取物术，本人坚决不踏出房门一步，充分吸取了上一次上当受骗的经验。

千早不怎么擅长正面应对矛盾，她总是逃避问题或者干脆消灭问题本身，但考虑到长崎素世至少需要维持一周两次的强度她们才能在这个界面待下去，她只好以她的方式想办法。

这三天里爱音都兢兢业业地当着一个好厨子，她以前还在这个界面的时候有很多人类友人，之前也研究了一段时间厨艺，做的菜应该还过得去，起码长崎素世还能跟她打照面，千早是完全没有机会见到气头上的女巫的。

恶魔不远万里去跟火龙借了把鳞片，就差没唱着歌回来，她头一次想起了开门前需要敲门：“来给您赔礼道歉。”

没听到回复，她又补充了一句：“火龙的鳞片。”

事实证明宝贵的魔法素材对一个法术研究者来说实在具备致命的吸引力，长崎素世脸色还是很差劲，但看到鳞片时一闪而逝的欣喜神情作不得假，千早心想爱音看的是什么东西，什么要想抓住一个人的心就得先抓住一个人的胃，还得是投其所好。赶紧把天使也叫到门口来。

在爱音对天发誓绝对不会再用电和触手一起折腾她否则她自愿带着千早一起打包回召唤界面去的保证下，长崎素世终于勉为其难地原谅了两个胡作非为的家伙。

实际上她也知道这两个非人的存在如果愿意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只是她们之间的关系是召唤者与被召唤者，理论算是平等的。

而现在有一个非常要紧的事情需要解决。因为真的需要赶紧做一次免得能量衰竭，晚上的时候她们还是打搅了女巫的卧室，对方看起来表情屈辱又隐忍。

噢，长崎素世已经整整四天都处在被塞满却得不到释放的状况了。千早眯起眼，剥掉女巫的衣物后先把阴道和后穴里含着的东西抽出来，然后无比缓慢地往外抽那根堵在尿道里的玻璃棒。

这个过程堪称煎熬，女巫生怕自己受伤乖乖地攥紧了床单没有挣扎，里面的液体随着抽出的棒子一滴滴渗出来，还没有开始做她就好像已经失禁了，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长崎素世突然觉得反抗没有一点意义，不管怎么被肏第二天也都会被修复好，还没想多少事情就被两根性器捣进了最里面发出闷哼。

穴肉温顺地裹进了纳入其中的物体，不论前后，酥麻中熟悉的快感从下体蔓延到全身，经过上一次的性爱她已经被开发得很彻底，敏感得一碰就湿，没怎么弄就摇摇晃晃地去了一次，夹着两根滚烫的性器反倒像是在主动要把东西吸出来，也确实灌了进去，女巫的身体下面生了两张很会含的嘴，咬得恶魔和天使都略过了温柔的前置步骤，奔着要把她凿穿的目的迅猛地进出，肉穴被操得撑开了变成两朵一张一缩的花，性器抽出去的时候会自觉勾着冠头挽留。

高潮的时候爱音俯下身，轻轻地吻着她流着泪的、如糖蜜般的眼睛，液体一股股地冲刷着她的两个穴道，千早摁着她的阴蒂延续着高潮的余韵，停下来后，她倒在了恶魔的怀里，天使压着她的大腿撑到她胸前，撒着娇说四天不做了今晚一定得弥补之前欠下的。

在几乎没有间断的高潮中迎来了第二天，中途她被肏得晕过去了一次，又在被同时内射的冲击感中惊醒，肚子被撑得有了弧度，眼睁睁目睹自己被塞进了两根好像比之前尺寸更大的按摩棒，这次没有上锁，而是开了最高档让她被逼得喷得到处都是，每一个毛孔每一个穴都在往外流着液体，女巫重新被按着趴伏在床上，后穴被爱音的性器再一次填满了，触手则盘踞了阴蒂和花穴。

“才刚天亮呢，至少得再做半天。”

等真正结束了这漫长的性爱，长崎素世已经被操得没了骨头一样瘫软在原处，穴道里又灌满了液体，触手充当了按摩棒的作用，入侵了花穴和后穴，自然没有放过尿道。阴蒂的根部被死死勒住了，甚至有触手爬到了胸口一部分绕进了乳头，一部分刺进了乳孔，但这种程度的胀痛感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了，女巫只觉得自己身上所有的性感带都被触手缠住了，她的身体被触手奸弄得时刻都处在了可以进行欢爱的状态，点燃情欲只需要对一个部位轻柔地进行爱抚。

“休息吧，soyorin。”

这只是一个暂时的结束，接下来她每天还会承受各种各样的性爱，除非她可以摆脱这两个被召唤物，但没有固定联络的外界人士也不具备与其抗衡的能力，她唯一能做的似乎只有敞开自己的身体享受被性快感洗刷全身的感觉。

女巫已经变成了稍加刺激就能立刻湿透的存在，能在恶魔与天使的关照下舒服地晃动着自己的腰肢轻而易举地潮吹。

如果把心态转变为能够接受对方给予的快感，几乎可以算是获得了许多.......这件事光是想想就头皮发麻，如果接受了、如果接受了的话。

她在有些摆烂的思绪中获得了平静的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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