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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力之作·剧情向·预览】异旅归乡 序章:三封情书(Beta),4

小说:Bunny Jump! 2025-08-25 23:02 5hhhhh 5910 ℃

Section 2

  

  在此之前,我认识这对姐妹,倒是有一段时间了。

  

  关于她、关于她们,我首先要讲的东西,昭示着这个世界的深度,说明着所谓色彩并非都是一片纯净到浑浊的白。它追溯着光明来时的方向,记录着光明想要去往而无从去往的地方。

  ——但即便是影子这种东西,也会有着三六九等,它同样践行着物以稀为贵的箴言。

  所以我首先要讲的影子,不同于每个拂晓永远目送你离开的影子,不同于任何黄昏恒常迎接你归来的影子。但或许,它也愿意花上自己一半的生命,在某个拂晓永远目送她离开,在某个黄昏恒常迎接她的归来。

  

  其实我说的,是萝莎莉娅小姐的马尾辫、以及她的后颈皮肤、脊骨等等这周遭的一系列构成。

  

  ……

  

  ——好吧,我好像有点自作多情了。

  

  

  那坠在她脑勺后的马尾,色泽上是来自发根的粉色的延申,而形状上,却是汤勺的具象化,愈到尾端,愈是扁平。

  但这不妨碍任何狭窄的光源,在特定的角度投下阴影,将萝莎莉娅小姐雪嫩的脖颈分为光亮和阴郁的两块。但即便是平整无暇的完美肌肤,落实到脖颈这样位置,难免也会令人感到些许厌倦。因而造物主给了她与少女体格完全相称的脊柱,需要借由恰到好处的丰腴来体现。这让我我可以窥见她脑后最顶处的几根脊椎形成的棘突,在薄柔肌肤的包裹下浮现出一点点玲珑的凸起,给一望无际的洁白平整带来一丝惊喜。不知为什么,每当这时,她手腕的阴影不免得就被我对应到脚踝的结构上。我就立马会被激发起对萝莎莉娅小姐腿部的幻想,想看到她穿着凉鞋、或者干脆光着脚,在沙地上肆意奔跑的模样。

  虽然这对于困在乌拉尔山脉以西仅仅五十公里的我们而言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总之,我总会盯着萝莎莉娅的后颈看,分时段地看。这并不说明我被她的后颈吸引住了,我只是好奇看不同强度、角度的光源借由她会变化成什么模样。正如很多摄影师会为澳洲艾尔斯岩石的色彩变化着迷一般。

  但有时候,我又觉得能被察觉到也挺好,至少无处安放的心能暂时得到实际的寄托。直面她时,只需要祈祷自己能随着肾上腺素与荷尔蒙的飙升,挺过她如春水涟漪又或者暴雨雷霆的反应就行。就像期待子嗣的孕妇那般,期待分娩时自己能在第一秒昏死过去直至孩子降生。

  

  

  『我的汽水呢!』

  这天,训练完的萝莎莉娅小姐满头大汗地走过来,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立即想起同她的约定、要我带一瓶汽水,等她训练结束后递给她的事。但我只记得给自己买了。

  以至于当萝莎莉娅小姐支楞着被汗珠淋漓过的额头,从训练室出来见到握着半瓶汽水一摇一摇的我时,靠在那把和她很像的、名为睡美人的大剑上,脸色有点忧愁。

  我看她连蹦跳的劲都没有,当即又给她跑了一趟。但汽水毕竟只是汽水,弥补不了任何事。萝莎莉娅小姐并不会因为一瓶汽水的缺席而对我感到气急败坏,也不会因为我为了遵守诺言又大老远特地再跑一趟而有什么过分的感动。

  

  或许有时候对她而言,我同一瓶汽水没有什么区别吧。这并不是对我自己的什么贬低,而是感叹她日常总是一副对什么都假装饶有兴趣,实际上也就停留在表面的样子。但我和她的关系意外“不错”。这主要是因为我常常同她在一起出外勤,给她做一些后勤保障之类的工作,以至于后来也会不时陪她一同训练什么的。

  我倒时常为我俩的关系之“不错”而感到怅惘。我宁可自己只是一个久居此处的路人,那样我可以随意地在任何时候出现在萝莎莉娅的稍远处,默默地注视着她,将自己祝福的希冀无意义地赠予过去。但若是此般常常处于她的视线里,与她半生不熟的状态,我便得处处小心翼翼收敛自己关于她的情绪,否则若是被她察觉到了,以她的性子,我该如何深入?以她的年岁,在大众的眼光下,我该如何收场?

  『呜…普通汽水终究是普通汽水,』萝莎莉娅皱眉吹着嘴皮:『我怀念萨马拉的孤儿院了,那边至少走到镇子上就有正儿八经的可口可乐卖。』

  我笑她贪得无厌,拍了拍她的脑门。

  至少我可以和她维持这样大大咧咧的表象,但我肯定不会甘心这样。

  

  她真的是小孩子吗?真的不是吗?

  至少外貌上毫无异议吧。我无法去形容、说她长的精致,因为这是对于成年人的说辞,而萝莎莉娅尚未定型的面部轮廓显然要柔和得多。她体型纤瘦,唯一稍稍算多的脂肪几乎都集中在两腮,构成俗称的那种“婴儿肥”。从体型上来说,她几乎完全就是一个小女孩的模样,是那么的……可爱?巡逻之外的时间她其实可以穿上小学生的那种小裙子——我听说她在我们这儿唯一的学校表演过节目,穿着一身很奇怪的所谓偶像服,无比清凉活泼的那种类型,跳的舞蹈让她的白色吊带袜被汗水浸透,露出皮肤的肌粉。

  当然我后来才知道那是她和妹妹同款的衣服,是具备特殊意义的。在那之前,我始终都把萝莎莉娅的长相和打扮当成她身上唯一残留着的、属于一个小女孩应有的印记。毕竟哪有孩子会扛着一把大剑三天两次出入训练室、还外出执勤的呢。执勤的多数时候,她也懒得换自己的行头,就是黑厚的亚麻衣裤、高高扎着马尾。

  

  

  但孩子毕竟是孩子,正如她的长发对于她的工作再碍事,她也舍不得剪掉。我初次和她熟络起来就是在一个孩子气的场合,那是一个天气阴郁的休息日的下午,她一个人在医院的园区里放着风筝。没有人会在某个刚好不那么燥热的盛夏放风筝,也没有孩子会在没有父母陪同、独自一个人的时候放风筝,因此那天的萝莎莉娅显得那么特别。

  我无意间路过的时候看到了那一幕,她难得地解开了图作战方便的马尾辫,变回了和她妹妹一样、毫无拘束的披肩发,一个人捻着线,呆呆仰望着天空,极目于风筝的状态,渴求看到更多的变化,又不时把脑瓜埋到最低点缓解脖子的酸痛。不知等了多久,老天爷才终于愿意眷顾给她一道风,她『欸?』了一声,连忙欢畅地跑动起来,短裙和风筝一起曳动,喉咙底嘟囔着不知道是笑、还是喘气的声音。她越跑越快、越跑越快,却逐渐跟不上风筝的速度,一个小泥坑绊了她一跤。趴在地上的萝莎莉娅回过神来,连忙把线重新攥回手里,揉了揉自己的膝盖,突然自顾自又爆出一阵笑。

  

  我为她那痴痴的孩子模样着了迷,慢慢地向她走近,但却完全忘记了准备该跟她说的话。

  “呃……你这是放给病房里的妹妹看的吗?”

  萝莎莉娅为我的到来感到诧异,漠然地盯着我这个不速之客,随后眼睛低到一边,仿佛刚才自己所作的一切都是见不得人的事情一般,这是个很孩子的反应,只是一般这时候的孩子会跑到家长的身边,把半张脸藏在家长的大腿后面。而这里的萝莎莉娅,花了几秒钟时间消化了自己那难以被察觉到的羞涩后,她重新抬起头:

  『你认识我?』

  “不认识又如何?你在我们这里已经够有名的了。”我指了指她的尾巴,“所谓‘被崩坏兽救活的孩子’。”

  『但是我认识你欸。』萝莎莉娅突然灿烂地咧开了脸蛋,『这两天老是看到你,大叔你不会是在跟踪我吧?』

  “…巧合吧?”

  

  其实我都完全没思考过这个问题,这两天发自对这个年龄、职业注定与我毫无交集的女孩子的好奇心,而时不时的观察,是否是一种道德败坏的跟踪尾随行为。

  不过对于我们这个、由第二次崩坏逃出西伯利亚的平民与逆熵成员组成的临时…生活团体?靠一些人“主持公道”完成执法的小社会,成年男人对小少女的情愫并不是很容易被关注到的焦点。

  『嗅、嗅嗅。』

  “……?”

  『大侦探萝莎莉娅闻到了味道。』这丫头莫名其妙地微弯着腰把脸贴近我的身体,身后的尾巴一左一右摇得像一条狗:『一种对大侦探有着不切实际想法的味道。』

  我一时语塞。

  

  “呃,你……懂?”我也不知道我问的“懂”是指什么,男女情感?还是更糟糕的东西。

  『哼哼,我才不懂。』萝莎莉娅背转过身重新关注了下她手里的风筝,『我现在不可能有心思去懂。』

  ——进而,我也无从得知她说的“不懂”、“不可能懂”指的是什么。

  

  ……

  还是把这话题搪塞过去吧。

  “——另外,我没谈过恋爱,也没那么老,不能叫‘大叔’。”

  『叫爷爷会不会太早了?』

  “……叫哥哥,拜托。”

  『噢,好的大哥哥!』

  “咳,你妹妹喜欢看你放风筝吗?”我再次岔开话题,又问了一遍。

  『不,』她摇摇头,『她不会看的。』

  “所以是一个人出来放?”

  『差不多。』

  

  萝莎莉娅不再理睬我,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到风筝上,风筝的速度又停滞回原本的状态,她还是呆呆地望着,不时把脑瓜埋到最低点缓解脖子的酸痛。

  我突然有种想摸她头的冲动,被她鼓圆的绛蓝色眼睛瞪了回去。

  

  ——也就是那个下午我第一次和她聊了很多,知道她和妹妹是我们可可利亚元帅、逆熵西伯利亚分部现任统领,在乌法以西南四百多公里外的萨马拉建立的孤儿院里、比较年长、和她亲近的孩子,因为一些原因可可利亚要来到乌法亲自主持大局的时候,拗不过有闯劲的姐妹俩,把她们以培养逆熵武装苗子的由头带过来的。

  也就是那个下午,她第一次邀请我去住院部看望她的双胞胎妹妹——悲剧以后,那个女孩成为了萝莎莉娅终日辛勤训练和战斗的原因。可可利亚竟然罩不了她俩,所以萝莎莉娅需要用自己的战功当筹码,说服高层持续给她妹妹提供稀缺药物和护理。

  

  她的病症特殊,一来可可利亚想对崩坏兽移植相关的事掩人耳目,二来尽管是萝莎莉娅在前线的打拼换来的资源,但可可利亚依然不希望“逆熵头头的女儿养病能拿到重点资源”的说法传到民众耳朵里,所以她的病房并不在住院部,而是在同一个园区内的,我工作所在的生物化学研究所的四楼,而且是走廊的尽头,负责她的四个护士和主治医师需要两头跑。

  

  推开门,一位满头蓬松蓝发的小女孩坐在床上。我第一眼被她那和萝莎莉娅极为精致而雷同的外貌震惊了一下。她一身标准的病号服,双腿被松散的毯子裹着而不可见。除了比起姐姐蓬松而极长的披肩发、相对的发色、以及那双令人在意的角是在左侧以外,几乎就是一个翻版的萝莎莉娅。当然那些也依旧只是浮于外貌上的事。

  比较让我困惑的是,我们进门的时候,她正用指尖捻着一小块面包,在床头柜上的一只大老鼠面前晃悠。

  『今天来客人啦!莉莉……』推开门的萝莎莉娅愣了一下。那老鼠好像也愣了一下,抬起前腿确认一下状况后,嗖得一下跨越快有一米的距离,跳向窗沿,窜出去了。

  『那耗子…我跟你说了多少遍,它不干净。』

  「『耗子』?她有名字,她叫普莉缪菈。」女孩并不迎接上视线,只是低头把面包块放下,清理干净手指上的碎屑,「萝莎莉娅干脆顺便也把我叫作『小鹿崽子』算了?」

  小鹿崽子……我想起她俩的姓:阿琳耶娃就是小鹿的意思,差点没憋住笑。

  『总之我迟早要把毛茛花借来把它逮了。』

  然而当事人俩似乎并没有这么好的心情,一种触发了什么熟悉开关般的不悦感在两人间回荡着。

  毛茛花是只这一带的人们养的猫,另外。之所以说是“这一带的人们养的”,是因为她没有固定的主人,大概也没有固定的居所,是靠这一带的人们撞见时随性的投喂养着的,其结果是,她比我们这儿最胖的人还要胖。

  

  『算了,今天有客人。』萝莎莉娅仰回头瞧了我一眼,又用下巴指了指躺在病床上的女孩:『我妹妹。』

  “你好。”我点头示意,女孩也点头回应。我注意到她的眸子和姐姐一样都是绛蓝色藏着一抹紫的基底,但姐姐眼睛里点缀的紫色总是传达着一种活力、我甚至会不雅地过度解读为一种不自觉的媚气,而妹妹眼里的浅紫,给我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只会让人觉得她无比的特别——就像她安静地回应我的点头与眼神,既没有一般孩子那么稚气,也没有少女的拘谨,就只是…很安静。但我能解读出她那绛蓝色的部分,是一种…忧郁?和她穿着病号服拖着长发独自坐在窗边的模样天造地设,让我感叹姐妹俩气质的不同比发色还要明显。

  噢!这位平和又病弱的女孩子叫莉莉娅~

  莉莉娅·阿琳耶娃。

  

  

  「所以他是……?」

  『呃…』,萝莎莉娅也挠挠头,用尾巴拍拍我的背示意我弯下腰,然后低声问:『你是谁来着?』

  “……?”

  『不对,我为什么要带你个陌生人过来?』

  “……”

  

  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介绍自己。我是逆熵的研究员,因为一些工作上的棘手事,现在已经暂停了任务,基本处于无所事事、四处闲逛的状态……然后呢?

  总之我围绕着这一点口胡着瞎扯一通,莉莉娅没有什么反应,甚至可以说是没有反应,和点一下头说一声“哦,这样啊”差不多,我开始意识到她的问候可能纯粹是出于礼貌或者排除危险。而萝莎莉娅若有所思了半天,眼里出现了鄙夷的神色:

  『所以大哥哥是占着编制和每周配给却不干活的无业游民?』

  “您是这里最年轻的上尉,您说是就是。”

  “噢,我叫缪,直呼我名就好了,叫大哥哥非常的…奇怪。”

  

  不愧是小孩子,找到了伴后很快就把我这个大人晾在一边。两人间因为大耗子触发的阴翳很快散去,萝莎莉娅变得兴奋起来,这种兴奋与我见到的多数兴奋都有所不同:她的音调连同嗓音会一起不自觉抬高,呈现出一个更符合外表的孩子声线。但不论是频繁的端茶送水,还是对莉莉娅没话找话般的嘘寒问暖,在我看来都不像一个小孩子应有的细腻——这同她在基地里总是若即若离的半孩子感完全不同。若硬要我去诠释这种“兴奋”,我只能概括为:

  “刻意”。

  就像我看到她削苹果那惨不忍睹的手法,而好意提出要为她代劳时,她竭力掩饰着不悦投射过来的那种“你一边去不要多事”的眼神。

  「苹果削得只有核了。」

  『唔……』

  「笨蛋萝莎莉娅。」

  萝莎莉娅扑哧出一声鼻音,妹妹嘴里的“笨蛋“是会让她开心的词汇。有自己妹妹在一旁衬托的她,多少比平常更有孩子的样子了。

  

  至于莉莉娅呢,则要符合我的想象得多。一个典型体弱多病、惹人怜爱的小姑娘——就是旁边的桌子上摆了一小袋面包、一把什么笛子、和一垒理工科的书。

  萝莎莉娅在她面前话一下就会变得很多,从自己训练时取得了多少成绩,尾巴的举重力量又高了多少磅,到上周当众作行动总结的时候闹出了怎样的笑话。莉莉娅总是坐正听着,但也只是坐正听着,仿佛在忍耐这个过程过去一般。

  萝莎莉娅有时也会意识到自己的表达欲太旺盛了,转而形式性地问问妹妹有啥可以分享的。但莉莉娅除了拿过桌旁的书本扒拉几下,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毕竟病房都是特供的,连病友都没有。莉莉娅曾试着劝过让萝莎莉娅把自己转到普通病房去,现在已经放弃了。

  

  于是气氛又转为沉默,不过莉莉娅是神情似乎比刚才略轻松一点。但我这个局外人还是不甘心她俩就这样保持着一层可悲的障壁,便主动挑起话题:

  “昨天有一小波崩坏兽在城外徘徊,咱们‘萝莎莉娅上尉‘率人主动出击,她一个人就干倒了八九个呢。“

  『是十个!』萝莎莉娅投来感激的眼神,随后更正道。

  「这样吗?」

  “顶多九个吧。”

  『就是十个啦!!』萝莎莉娅把掌心按在裙子上向我伸长脖子,我极少见到她这样像小孩子一样争辩的模样。

  「嗯……」

  『反正莉莉娅莉莉娅!我一个就把门守住了哦!』

  「嗯,我知道了,萝莎莉娅……」

  『就这样尾巴直过来把睡美人拎着先抗下一次,然后往后退一步留出空间,“咚!“得一声甩出去,然后再”砰!“得一下就把那家伙给————』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你现在已经很厉害了!!」

  

  我的心被莉莉娅唐突的情绪弄得一紧,萝莎莉娅也霎时哑了声音:

  『咳……嗯。』

  

  莉莉娅也噤声了一会儿,把床边新的苹果拿起来:

  「要不要再练练?试着削一个小兔子出来?」

  『好~』

  明明是再容易不过的活动,但从紧绷的尾巴看来,萝莎莉娅削得不是一般地郑重和投入。一个战斗技巧满分的女孩子,怎么会连这么简单的活都处理不好呢?

  

  “莉莉娅·阿琳耶娃,来清创了,麻烦家属们回避一下。“

  两个白大褂的护士推车一辆小车进来了,萝莎莉娅和妹妹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就同我出去了。

  『那今天就这样吧,我先走啦!』

  “莉莉娅拜拜。“

  「萝莎莉娅再见,缪再见。」

  

  我出来的时候稍稍松了一口气。相对而言,莉莉娅是比萝莎莉娅更像一个文静的孩子,但和她相处还是会有莫名的障碍感。

  “想不到,‘萝莎莉娅上尉’,还有这样的一面。“我打趣道。

  『嗯…』萝莎莉娅像是琢磨了一下我话里的含义,用尾巴挠了挠头,“嗯?”

  “我只是觉得你偶尔变得符合年龄也挺好的……“

  『?大叔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我一时语塞。

  『哼。』她瞪了我一眼:『你先回去吧。』

  “你不回去吗?“

  『我等莉莉娅清完创再走。』房内一位护士走出来同她点了点头,随后又进去了。

  “欸?“

  『快滚快滚,带你来见我妹妹已经是、很大很大的待遇了!』萝莎莉娅把削成了兔子残骸一样的苹果塞我手里,推了我一把。

  “很‘大’的待遇?”

  我啃了一口完全氧化发软了的苹果,盯着她不断把尾巴缠在腰上又松开的背影,意识到前几天实际接触到她之前的我自己,好像对她有什么想当然的幽默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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