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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ヤンコプ】Only Tonight?

小说: 2025-08-25 13:48 5hhhhh 9640 ℃

杨威利从未见过先寇布如此窘迫失态的神情。

那日深夜,完成加量工作后,杨经过走廊检查各房间的灯光,注意到那间办公室的窗户内仍亮着。他推开未上锁的门,就见到分格柜门全部敞开的书柜和地板上叠得很高的文件夹,以及缩在墙角的先寇布。

——先寇布屈身靠在那。他看到杨走过来,便用手肘撑在桌上支起身体,勉强以正常的坐姿应接。他的手指扣紧额头,汗不止地沁透,沿耳侧流到脖颈,染湿了军服的领巾。灰白的灯光落下,勾勒出昏暗半透的阴影,杨在其中隐约窥见蹙起的粗眉和极力收敛的嘴角。

“先寇布中将?”杨伸手扶住他,“你怎么了?”

先寇布附上杨的手臂,着力直视他的眼睛。两人靠得很近,混着信息素的喘息毫不掩饰地吐露到杨脸上。冷涩的气味紧致包裹他的感官,即使杨是不受信息素影响的Beta,也被弄得有些晕乎乎的。

“如你所见,我的易感期到了,提督。”先寇布环上杨的肩膀,“会后我原想整理下记录就离开,但途中突然……”

杨慢半拍地迎合他的动作,俯身抱住向他求助的Alpha,“办公室没有抑制剂吗?宿舍也没有?”

杨回忆着先前的场景——会议中,他的确有留意先寇布。但对方仅有表情略微紧张,以致他并未多想。若当时多关照下的话……他在脑中念叨无意义的言语。

“办公室前两天才布置完,准备很匆忙,恐怕他们忘了这茬。”先寇布冷静陈述,“你知道,我们搬回伊谢尔伦后,为尽快进入状态,所有事都加快完成……我把书柜翻遍,没发现任何一支抑制剂。”

杨无奈点头,“没办法的事……我以后会提醒各位注意的。”

“嗯。”先寇布回答,“至于宿舍……我主持设施维护和地面部队的训练就已焦头烂额,没空顾及其他,两三个月一回的易感期更是忘到九霄云外——所以宿舍也没准备。”

“……抱歉,我明天再给你多调些人协助吧。”杨停顿片刻,最后只挤出这句话。

“谢谢提督关心。”先寇布苦笑,“但比起明天,得先着眼于当下的难题啊。”

“我带你去拿药。”杨牵着他的手臂,引他缓缓站起。

“控温系统失控?”

“是的,下午五点左右的事。”要塞分区医院的职员低着头,不敢直视突发造访的顶头上司,“一间库房的控温系统失调,突然升温至不正常水平,原先低温保存的药品都损坏了——连带那批抑制剂一起。”

“是何种原因导致的呢?”虽内心惊讶,杨仍保持温和的态度。

“B区医院的设施年代久远,帝国军管理期间也缺乏对其维护。”她战战兢兢地推上滑落的眼镜,声音发颤。“再加上我们刚到这边一周,很多事堆在一起准备,没来得及检查,就变成……这样。对于我们的失职造成的不良后果,十分抱歉!”

“唔,不用这么紧张,我并未怪罪你们。”杨见下属态度如此诚恳,反而感到不知所措。“只是其中一间库房,又不是全出问题了……以后吸取教训,不重复错误就行。”

果然时间和人员太紧迫就容易出问题。杨这样想着。在我无法看全的地方,大家面对的难题可不比我轻松,可事到如今也没有退路……他望向负责人和身旁先寇布的眼神,不知不觉中多了份愧疚。

“感谢提督您的宽恕。”负责人松了口气,放下方才被捏皱的纸张。“现在已经修好了,医院的其他设施会陆续安排检查。对缺失的药品也通知了补货,但得等到明天早晨。”

“也就是说,现在拿不到抑制剂?”先寇布探头发问。

“是,最后余下的几盒也被拿走了,只能先帮你们开些安慰剂。”她在架子上翻找,“另外,出事故的仅是B区,要塞其他分区的医院应该没问题。如果需要,可以派人带你们过去。”

“怎么办,要去吗?”

Beta男人打量着手中香橙味喷剂的外盒,饶有兴致地阅读说明文字。

安慰剂是含有与Alpha或Omega信息素相似成分的、人工合成的拟态信息素气味的制品。它能缓解Alpha或Omega在特殊时期的症状,但效果有限,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如果只有安慰剂……

杨托着下巴,反复摩擦手指,默默盘算。

他并不认为以先寇布顽强的意志力,无法撑过区区无抑制剂的易感期——等等,以Beta的身份讲这些不是很自大?他又无法感同身受Alpha的处境——但,用了安慰剂后,似乎确有好转。先寇布不正生龙活虎地横在走廊边,端详路过的女护士吗?啊,到底如何是好……

正当杨为先寇布的状况挠头抓脑时,当事人冷不丁打断他的纠结。

“离这最近的C区医院有十五分钟的路程。不算远,但跑来跑去很麻烦,回到宿舍恐怕都十二点了。”先寇布瞥过墙上的挂钟,“我虽能撑住,但易感期以这种方式消耗体力,恐怕不是好主意。”

“明白了……但你独自一人没问题吗?”杨担忧地挠头。

“杨提督,”先寇布眉毛一挑,嘴角扯出意味深长的上扬弧度,“除了去C区和直接回去,其实还有更简单的解决方法。”说话间,他上前一步,贴近对方的脸庞,近得鼻尖都碰上杨前额翘起的卷发。

杨被高大Alpha的突发亲近惊得恍神,条件反射地向后退去,用手扶住墙角才稳住身体。“……是什么?”

先寇布见状,笑得更加古怪。他又靠近一寸,利用墙壁和自己宽展的体型将对方围捕,逼得这个猎物无处可退。他抓住杨即将抬起的手,顺势贴近对方肩膀,低沉的声音幽然浮入耳中,对杨发出危险的诱惑。

“那就是您来我的房间,和我睡一觉。”

“……”

走廊上没有别人,他们在挂钟清晰的滴答声中沉默良久。先寇布恶作剧得逞般拍过杨的肩头,转头躲进灯光的阴影。杨呆在原地,已被放开的手无依地悬在空中。

他不知道先寇布这番话,是出于惯例的恶趣味在耍他,还是真心希望。理智告诉他是前者。但不知是被不由自主的情愫吸引扰乱神智,还是先寇布仅此一夜的对他的依靠,又或是那少见的失态模样,引起了他可笑的“怜惜”——他竟开始期待后者的可能性。

真是疯了……

他叹气,望向先寇布。那张脸正被阴影笼罩着,他看不清晰,正如他看不清先寇布的意图。

杨不否认他和先寇布存在超出上下级的关系,但也浅尝辄止于会多留心对方状态、交接工作后会单独聊天的程度,即使是顺路帮对方带咖啡到宿舍,也只在那停留片刻就离去。让他现在就和先寇布去上床,不说逾矩,实在不符合他循序渐进的人际交往原则。

……但是,若让他想象一下,好像也不反感。

杨震惊于自己的想法,想将其抛掉,却又受磁力吸引般将视线锁定于此,无法移开。

他眼前浮现出那副苦笑表情,中将的手贴在他后颈的温度仿佛此刻还残存,正向他发出无声的信号。

主动关心先寇布并带他出来的人是我,他提出了请求,我没有理由不帮他解决到底;而且,作为舰队里有名的情场高手,他的床技不会烂,至少不会留下痛苦的体验……

杨向先寇布打手势,示意他过来。

“……那今晚就请中将多指教了。”他郑重其事地向对方微微屈身,“但先说明,我是Beta,而且没有经验。所以如果让你不舒服或不满足,一定要立马说出来。”

先寇布张了下嘴,愣神一瞬,而后立刻绽出笑容,“您真是……”他又凑到杨耳边来,“我的荣幸,提督。”

先寇布的宿舍与杨一年前造访时差别不大——只是房间换了地方,内部几乎没变化,连桌上的瓷杯摆放的位置都一样。他呼吸着记忆中的熟悉气息,被先寇布拉扯到那张打理整洁的单人床上。

作为要塞防御指挥官,先寇布本可以在伊谢尔伦住更宽敞的居室,然而他却选择了低调的单人间——杨记得他说过,他习惯了居无定所的流浪生活,也没有家人跟随,所以简单的布置反而更便于他行动。

先寇布俛在杨胸前,仔细摸索着他的颈和锁骨寻找扯下军服领带的节点,杨被他坚冷指尖的新鲜触碰激得腿向后一滑,险些撞到墙上。他慌忙直起腰,颤颤巍巍地接住对方的肩膀,一手掐着对方的腰带小心翼翼地抽掉。

对于一个单身军官,他的床已算宽敞,但要挤上二人,还是略勉强。为避免再次磕碰,杨不得不把身体蜷起来。于是他被先寇布抱得很紧,胸膛之间密切贴合,两颗急促跳动的心脏共同震动,连接着二人的精神和肉体共鸣。先寇布方才被安慰剂中和的Alpha信息素又如海浪般扑面而来,低吼着将无气味的Beta吞咽,沉郁的凝结感无孔不入地浸润,给疲惫的身躯裹上醒神且异感的套环。

杨被熏得鼻腔有些不适,不禁闭上眼,停下解开衣服的动作,扶到先寇布肩上大口喘气歇息,无意间把衬衫都捏皱,拉得完全敞开。他挣扎着将眼重新睁开一半,白皙的肤色在他模糊的视线里晃荡,他干脆把手按上去,以挡住那扰神的尖端。

先寇布见他主动袭上自己的胸膛,顺势轻晃身体,把他的两手都抬到更高一寸的位置,诱导他做出进一步的抚弄;杨也很快理解,用两指夹着乳头有节奏地搓动,并将脸也凑上去,辅以舌尖的快速舔舐,用唾液大肆润浴他的乳晕,溢出的液体一直流到腹部。阵阵轻微而麻酥的快感顺着胸前传到全身,引着先寇布逐渐入境,诱发出进一步的欲望。

“嗯……”

杨听着先寇布发出满意的叹息,估摸着准备时机大概已成熟,便把已被汗和涎水滴得满是痕迹的军服裤子丢到一边去,干脆地拽下底裤。那手法太急切,以致卷成绳形的布料勒了一下先寇布的大腿侧,蹭得他喉咙里鼓动着发出奇怪的闷哼。杨摸了下他的头发,便沿着他的肩胛骨往下缓慢抚过,最终在大腿内侧停下。

杨轻轻拍打先寇布坚实的肌肉,推动他将腿根再往前送些,臀部的挪动连带着阴囊,使他已微微勃起的阴茎也晃动一下,沁出少量体液,落到床单上。杨拢住他粗大的性器,试探式迟缓地滑动,犹豫着接下来的动作。已难以忍耐的先寇布看他低头认真的模样,竟不禁笑出声来。

“你……唔啊!”

他还未等杨提出异议,就突然咬上杨的耳朵,痛觉激得杨叫出声,手差点脱力,胡乱握着他的性器无律地上下摩擦。透明的液体一股流到他的指间,附着在掌心。他很不适应这种黏糊感,刚想将它随意擦到床单上,却被先寇布抓住手,一并环绕着快速撸动起来。

“啊,啊……”

杨的右手被紧夹在先寇布滚烫的掌心和柱身的凸起之间,根本无法抽身,只得无助地顺着对方的节奏快速运动,用指关节抵着性器头部附近的软肉摩挲。他的手被湿热包围,对方主导的激烈动作让他难抑地叫出声。强烈的快感顺着先寇布下身积累又蔓延至全身,最终迸发,浓稠的液体射出,淌在他的腿上,也溅满杨的手心。

杨从床头柜上拿过纸巾盒,无奈地清理战场,叹着气转身背对先寇布。明明是他要帮先寇布手淫,主导权却完全被抢去,搞得他面红耳赤,而对方却乐呵呵地荣光焕发……想到这里,他脸红得更加厉害。他擦拭额头,纸巾瞬间被汗完全染湿,他只得又抽两张纸叠在一起。

等他平复呼吸转回身,先寇布已经把最后一件的军服衬衫也脱下,以完全的裸体靠在床头了。他拿毛巾毯做垫子,整块盖住方才难视的残留痕迹;又不怀好意地咧着嘴,神色愉悦地等待他开始正式的好戏。

“套和润滑剂在床头柜里。”先寇布伸手点了点。

“喔。”杨拉出抽屉,把全新未开封的保险套盒子撕开塑料膜,从中扯下一只分格。他把那只保险套和润滑剂拿到床上,扫了眼上面的说明文字。生疏的Beta正准备将两样东西递给对方,看着眼前Alpha极其自然的躺姿,他脑中闪过一回,忽然意识到不对劲。

“那个,我确认一下,”杨蹲在先寇布面前,向前挪过一些,“我是上面那个?”

“那当然。”先寇布讪笑,把自己的大腿肉拍得作响,“如果阁下对自己的体力没有自信,我可以坐上来自己动。”

先寇布说话间还撑起手臂,把小腿立起,做出起身的趋势。

他是真的这么计划,然而,在他看来平常的话语却对杨起了激将作用。杨竖起眉,带着不服气的意味打量着Alpha强壮的躯体,突然俯身用两只手臂撑在床单上,将他围住。

“不,我没问题。”他刻意加重了语气,“先寇布中将,你现在给我躺好。”同时,他盯上对方小腿上那块瓶盖大小的淤青。

那是前天两人一起去修理射击训练场的顶灯,先寇布踩梯子爬高工作时,不慎被修理工具砸到的。虽不严重也痊愈很快,但血色还较新鲜。杨很在意先寇布的话是一方面,他认为还是得避免擦到它的动作。

先寇布愣神,又即刻反应过来,将背埋回枕头里,无奈笑着举起双手,“是,是,杨提督。”

杨也褪去自己的裤子。他将润滑剂的瓶子打开,对着手心挤出液体,却没控制好度,液体流了一满手。他有些失措,慌慌张张地甩着手,最后干脆把它全抹在先寇布的屁股上。

先寇布配合地把大腿向后缩去,方便杨看清自己的穴口。润滑剂覆盖住臀部,柔顺而凝形的液体挂在股间,给他冰冷的触感。他扭动腰部,示意对方快些。

杨沾上洗剂,手指在入口处轻轻打转一圈,而后缓缓没入。Alpha的后穴相对于Omega闭合许多,生理上并不适合做下位。杨的手指被狭窄的甬道绞得很紧,他吃力地咬紧牙,带着润滑液缓缓往里推动。感受到肉壁的贴合有松懈一点后,他往里面再插入另一根手指。

他注意到先寇布没什么反应,抬头轻声询问,“先寇布……还好吗?”

他不语,只是点头,但杨仍然很担忧,“抱歉……”他暂时抽出手指,揉搓先寇布已被汗水沾湿的卷发,抚摸过他的肩和背,小心地试着抚慰对方。

杨和先寇布保持正对面的姿势。杨观察着他的表情,猜测是不是枕头的高度过低,让他弯腰很累,便拿过自己的军服外套垫在背后。

杨再次把两指推入穴中,搅动着缓慢扩张。这次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轻巧地揉捏起他的臀肉,向外徐缓拉开,紧贴的肉壁在安抚下逐渐胀开。再次加入手指,杨感到指节略过一块凸起,试探着再次触碰时甬道收缩,先寇布抓在他肩上的手也强烈颤抖了一下。

就是这里吗……杨确认性地反复勾弄那里,引发一阵阵低压的快感,先寇布眯着眼,略为不适应地扭动摩擦股间,发出沉闷的呻吟。

“啊……”

身体的灼热反应转化成强烈欲望,与理性克制相抵,搅得他焦渴难耐。Alpha在易感期里被放大的攻击性促动着先寇布,进一步强化着本能欲望的部分。他伏到杨身上,用牙刮蹭杨后颈的皮肤,顺着骨节留下淡淡的痕迹。

“抱歉,无法标记我,你很辛苦吧……”杨无奈地抿紧唇,揽住先寇布的肩膀,感受他混合着浓郁信息素的冷涩喘息,“实在想咬下去就咬吧,对不起,让你忍太久了。”

杨把已完成准备的手指抽离,带出粘稠的肠液和洗剂,顺着湿淋淋的穴口流淌下来,表示出准备完毕的讯号。他伸手向床边的长条盒子,试图拿出安慰剂,但先寇布摇了摇头,于是他又收回。他凝视着先寇布失落的眼神,最后深呼吸一次,将保险套小心套牢,手掌推着先寇布的肩膀进入。

“唔!”先寇布吃痛地一晃,指甲抓了下杨的脊背,无意间将同样的痛感也传达过去,杨连忙向后退去些。他做得并不粗暴,但由于缺少经验,生疏的长驱直入让对方感到不平。他挪动膝盖轻微调整角度,缓缓动着腰开始抽送。

“哈啊……杨……”先寇布狠劲揉搓杨的头发,下巴按在杨肩上,放着热息舔舐过杨的脖颈,沿着锁骨猛烈地咬下几圈牙印。反正标记不了Beta,那就随便乱找地方咬吧,杨猜他是这样想的。杨托着先寇布的小腿往外分开些,快速摩擦捅入更深的内里。

他感受到先寇布的肉壁翕张着吞咽他的性器,含得很快,酥麻的快感挤弄着他,引诱他做出更过分的冲击。但此时他的头脑清醒异常,只是继续控制着抽插的幅度,并关切地搂紧了眼前人的身体。

“先寇布……”杨按上他小臂上凸起的青筋,一板一眼重复着进出动作,阴茎回环往复掠过那块埋藏不深的腺体,将人一点点地推上高潮。先寇布仍旧俯首,紧紧捏着杨的上臂不放开,牙齿在胸膛上游击般的狂走,骇人的痕迹堆叠成山,像是一头野狼在撕扯猎物。房间里回荡着先寇布沉重的撕吼,杨垂下再次被汗水模糊的眼,对他的痛苦感到无力而心生悲哀,最后在无限蔓延的苦闷中到达顶端。

火药爆炸般的冲击耗尽了杨的心力,两人瘫倒在凌乱的床上,只余下沉默的吐息。他感到胸腔里好像卡了一段横梁,压抑内心的躁动不安,令他无法将这份怅然说出口,也道不出其缘由。他拿过床头柜上的毛巾,轻柔擦过,机械地帮忙清理先寇布身上的残余。先寇布躺平不动,空落落地盯着他每晚都在看的房间顶灯。杨捧起他的脸,靠近,但又轻轻放开。

这算什么……

时间仿佛在此刻静止了很久。正当杨准备背过身离开去浴室,先寇布忽然拉住他的手。

“杨提督,”他似乎恢复了以往的挑逗神情,“你还没有满足我呢。”

“什么?”杨怔住了,他在脑海中极力回忆刚才的过程,疑惑自己哪里没做好。

“忘了吗?你说过,如果有不满足就立马告诉你。”他谙熟地一手撑脸侧躺着,摆摆手,“提督可真是迟钝,即使是初次上阵,忘记这么重要的一步也太不应该了。”

“什么——”杨还没反应过来,先寇布就扑上来,扣着他的后脑勺用力吻住。他灵活的舌头如一条狡猾的蛇,在杨的口腔中与对方缠绕,肆意夺取着呼吸,弄得杨措手不及,只得顺从他,被他逐渐吞入肚中。仿佛是要把刚才未得的全部补回来,先寇布的湿热进攻持续了很久,直到杨被淹没得快断气,才依依不舍地扯着银丝带出来。

“呼……啊……”涎水溢出得滴到腿上,潮红布满了脸庞,杨狼狈地愣在原地,抱着膝盖大口喘气。

先寇布抱着肩,得意洋洋望着自己的战果,不讲道理地提出要求,“所以,为了补偿,请您加倍地还回来。”

讲完这番话,先寇布立马犹豫起来。这完全是临时起意、出于冲动的行动,杨的确有言在先,但他也十分尽心地完成了一套流程。他有足够的理由拉着杨,贪恋地提出欲求不满的情愿吗?还是说,杨也有未说完的话?

先寇布表面不动声色,内心焦急地等待着低头不语的提督给出答复。脸靠在膝盖上,杨的表情被沾湿的头发遮蔽,先寇布无法看全。他的心跳震声回荡在狭小的境界中,几乎要蹦出胸膛。流淌的时间都在此处被两人身上的重力压得缓慢。

不知过了多久,抑或只是几十秒钟,杨蓦地坐起身来,一把抱住先寇布,于他干燥的唇上落下柔和的一吻。

还没等先寇布做好迎接,杨又亲过对方的额头,用力将他摁倒在凹陷的枕头上。他从刚开封的保险套盒子中再扯出一格,快速做好准备后,便抬起先寇布的一边大腿,再次朝腿间撞入。由于才被进入过,这次他的后穴打开得很顺畅,没受什么阻碍就顶到很深。杨把手掌托在他脖子下支撑,卖力扭动着腰肢,将自己往里反复输送。

越界的愿望得到满足,先寇布理应感到高兴,但杨毫无铺垫的动作弄得他生痛。“喂,提督,别那么暴力嘛……”他小声念叨着。

明明是请求的话,但由他这个调情高手用轻浮的语气说出来,在杨听来反而像是嚣张的挑逗。“是你让我再加倍还回来的。但至于怎么还,你可没要求。”杨作出无奈的笑,又用力掰开他的臀瓣,往上面狠拍一下。

“唔啊……”先寇布古怪地惊叫,腿往后收缩地一蹬,杨的手臂差点被他绞住。杨毫不理会先寇布的求饶,自顾自地操弄起来,又把他的脖子抬到自己跟前,翻过一些角度,找到腺体的位置。他把那块软肉用牙尖含着,作出咬合的动作,留下一串淡淡的水印。

“杨……”Alpha的腺体很敏感,虽然杨只是轻咬,也引起灼热的痛感。先寇布被激得一把推开他,但杨纹丝不动。杨的性器在他里面持续搅弄着,猛烈的抽插带出体液,也激得他前端勃起,渗出污浊。

虽然动作欠缺体贴,但杨吸取刚才艰难交合的经验,此次的过程带给先寇布的快感强烈且顺畅许多。先寇布闷哼着,将杨的脑袋推到自己胸前,像逗猫一样抚弄起他的头发。

“不愧是杨提督,学习的速度可真快。”

“别说了。”

两人厮磨一阵后,杨畅快地释放出蓄积,与先寇布一同再次达到高潮。经过两轮战斗,他被弄得精疲力竭,将保险套打结扔到一边便沉沉地倒在枕头上。然而他仍清醒地认知到这是先寇布的房间,不等恢复完全,便打着颤站起身。

“……我想先洗澡。”

“别那么急着走嘛。”先寇布嘴上不舍,但手上又顺从地指明位置,“浴室是那里。”

“我帮你泡了牛奶。”杨端着先寇布的水杯,从走廊上进来,坐到已被清理干净的床上,“尤里安最近推荐我喝这个助眠,很有效。你最近也挺累吧,如果需要,可以来试试。”

“谢谢。”

先寇布正在里面淋浴,虽然隔着水声,两人的声音仍清晰地传到对方耳中。

“先寇布中将,”杨把冒着热气的牛奶搁到床头柜上,“你该不会早知道医院库房在缺货,就提前计划着这样耍我吧?”

“那我可没有,他们的事好像都没来得及上报吧。”先寇布搓着身上的泡沫,“就算知道,我也无法准确预测自己的易感期。这样无端怀疑我,可不符合您的作风啊。”

“……抱歉。”

“没什么。”先寇布语气又上扬起来,“其实,我也没想到您竟然会答应我。难道是哪阵风把提督的脑袋吹坏了吗?”

杨对他越级的挑衅熟视无睹,“……谁知道,大概是名为华尔特的风暴突然袭击,把毫无准备的我吹得东倒西歪了吧。”

“这个笑话可不够洗练,说给波布兰听,他大概都会说你有失水准。”先寇布反击回去,“话说回来,您在床上的天赋真是惊为天人,如果从此荒废就可惜了。改天要不要再和我来一次?”

“那得等到打赢皇帝,我们都活着回来以后了。”杨翻身,躺进被子里,“最近我们不都忙得要命……今晚会和你做临时炮友,也只是破例一次。以后我不会再打破自己的原则了。”

“可不能这样说,有您在,胜利不是命运的结局吗?”

“我不喜欢命运这个词。而且,这次作战准备得实在很匆忙,有很多不完善的地方,面对强敌,我无法保证它们不会暴露。”

“不要说这种没士气的话,那么多胜利都被您夺到手了,这一次怎么就会做不到?”

“这是客观的事实。虽然你有这样想的自由,也不能凭主观想象来编造未知的客观结果啊。”

“过度谦虚可不是好事。”先寇布叹气,拿毛巾抹过脸,“不过,您也只是说作为临时炮友是破例的一次,那如果不是炮友呢?”

“什么意思?”杨打了个哈欠。

“以炮友的身份上床不能行,那以正常的伴侣关系,就符合您保守的人际交往原则了吧?”先寇布煞有其事地停顿了一下,“我是认真地在想。您愿意和我上床,至少证明您不讨厌我,而且对我存在好感。怎么样,要不要试着和我保持陪伴的关系,在更广阔的层面?”

“……”

杨没有回答,陷入长久的沉默。

先寇布洗完澡,推开门,便看见杨威利正躺在他床上,紧闭着眼,沉沉地坠入了梦乡。他的睡相很不优雅,腿向后摆成剪刀的形状,把他本不宽大的单人床都占满了。

“你真是的……”

先寇布苦笑着把他的身体轻轻挪开,自己从侧旁坐上去。他把牛奶捧到手心,香甜的热气在他眼前上升,而后消散在空气中。

Fin.

Notes:

写得很匆忙,而且有很多想表达的内容没写进去……如给您带来了艰难的阅读体验,十分抱歉!

如果有时间可能会给这篇补个前篇或后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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