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唐突，你听说过乌黑战兽吗？

“在它们刚刚被投入反恐战场时，没人知道它们是如何被创造的。世人只知道这是一些通体乌黑油亮的四脚怪兽，它们的体型和绝对忠诚的态度虽然和军犬相似，但其力量、速度、尤其是抗击打能力都不似碳基生物。它们的躯体完全由黑色的胶质所构成，子弹从中穿过不会产生任何伤害，只有用大威力爆弹才能将其彻底毁灭。

“紧接着，这种仿佛从电影中钻出来的生物又在短短十几天后消失殆尽了，世人再没在战场上看到过它们。

“那背后的真相是，这些怪兽是受过改造的军犬，其源头的确不是地球上的科技，而是来自一颗天外的陨石。军方称其内容物为“胶种”，动物实验表明，它在植入后会改变生物的物理形态，使它们的所有细胞都被转化溶解，整体变为类似乳胶的结构。

“这个改造过程并不痛苦，生物也会保留记忆和受到的训练。由于眼球变为不透明的乳胶，这些没有视力的军犬便完全靠听觉和训犬员的命令来作战。

“倘若到此为止的话，这些乌黑战兽还是很可靠的作战单位。然而更大的问题是，身体变成乳胶状之后，生物的内脏器官会在两周之内逐渐融合混淆变成一团。这些依靠迷之乳胶状身体运转的生物，它们的脑心肺肝肾等器官本来就已经用不上了，但问题在于，耳蜗等听觉器官也会失去功能。至此，这些如同恐怖片主角的乌黑战兽，就退化成了只有触觉残留着，只能蠕动着吞食些狗粮苟活下去的可怜虫……

“胶种的数量相当之多，但并不是无限的，更重要的是，能只靠听觉和命令作战的优秀军犬很少。确认失去听觉不可避免一事之后，这个乌黑战兽计划就取消了。”

穿着白大褂，俨然一副研究者相貌的阳川悠子结束了电子幻灯片的第一部分，扶了一下眼镜——她的眼镜右半边是镜片，而左半边则是固定在镜框上，插进眼窝中的胶棒：“到这里为止有什么疑问吗？”

地毯上的少女举起了手臂残肢，残桩上纹着“神经摧毁，义肢装备不可”的字样，丽贝卡问道：“有，这个都市传说和你打算我恢复四肢的计划有什么关联吗？”

“那么，让我们进入下一阶段的分析：姐姐你没法神经连接义肢或者移植其他人的肢体，其根本原因是脑部认知四肢所需的神经束被破坏了，而人类目前的科技是无法修复脑神经的……在这种情况下，我认为使用未解明的外星技术，即使承担一定程度的风险也是值得的。”少女科学家将十指在面前搭起帐篷，眼睛反着光看不清她独眼的眼神：“只要你同意，我就可以把这个乳胶化的外星技术应用在你身上，如此一来你就能恢复行动能力。”

“当然，这样的转化是不可逆的。”她补充道。

丽贝卡睁大了眼睛，在初赛舞台上，在前几年和小眉的玩耍中，她都穿戴过乳胶衣，那种光滑油亮的质感真的很棒。如果整个人都成为乳胶……她闭上眼睛，果决地点点头：“虽然现在这样也不是活不下去，但是如果恢复身体有8成甚至9成死亡的风险，我也愿意试试。这个计划，你和父亲大人说过了吗？”

坐在地毯上抱着主人的小眉此时张了张嘴，又犹豫着沉默下去，把主人抱紧了一些。

“老爷说过，一切按你的想法来。”悠子继续播放起幻灯片：“根据在死刑犯身上的人体实验，这个计划在人体的致死率为10%，但是……即使乳胶化之后存活的实验体的记忆和情感都还在，但没有人能断定乳胶化之后的人格——或者说灵魂，还是原来的那个。这就是你要承担的全部风险了。”

“乳胶化之后，你的身体会变成热融性的不定形团块，接下来配合机器对你的身体进行溶解重塑，你就能恢复成具有四肢的模样，稍加训练就能重新跑跳了；而且那些纹身也会统一变成黑色的乳胶表皮，之后使用油彩重新涂色就能变得和正常人一样。”

“另一方面，就像我刚才所说的，你会在转化完成后失去视觉，然后在两周内逐渐失去触觉之外的其他绝大多数感官……”悠子竖起食指示意自己没有说完：“如果只是这样冒着人格被替换的风险拆东墙补西墙，我当然不会提出这个计划来。这段时间，我研究了一种辅助器械，经过调试之后可以定向触发人类的联觉。”

欲言又止的丽贝卡满意地点点头，而她身后的小眉满脸云里雾里：“联觉是什么……第六感吗鸡巴？”

唐突的性意味言语并没有打破学术氛围。倒不如说一开始能对着全裸的插在小眉的巨根上的二小姐面不改色地汇报，阳川悠子也不是什么正常人——她当然不是，正常的独眼人会装备义眼而不是往眼窝里塞一根假鸡巴。

悠子拿出给亲戚家小孩讲小科普的热情，向小眉探着身体：“即使真实存在而非神棍说法，人类的感官也远不止6种。比如你闭上眼睛感受哪边是下方时使用的'前庭觉'，你肚子疼并非依靠皮肤就能感觉到的'内觉'……嗯咳，有点跑题了。”

“我将要利用的'联觉'，是只有小部分人被开发的感官。一些音乐家能听到声音的美妙颜色，一些品酒师能闻出葡萄酒的歌声，包括我小时候肠胃反酸的时候也笃定胃酸是枯叶的黄色。种种案例都证明，一种感官能调用起另一种感官，一定条件下人们能听到声音的颜色，闻到气味的声音——”

悠子骄傲地挺起平坦的胸口：“而我，本天才，已经研发出可以切实让人触摸到画面和声音的设备！”

“哦，但我还是不明白……鸡巴。”小眉将一只手从主人双乳下方抽出，挠挠头。

悠子觉得自己像在对牛弹琴，她看向房间里第三个人想要寻求些认同，可是那位二小姐只是以看乐子的眼神望着自己。可恶……

花了多少时间暂且不提，最终小眉总算明白了，小说里那种戴上之后就能把图像和声音传播到大脑的项圈，至少这几十年是造不出来的。不过悠子的新发明可以一定程度上起到类似的效果，让乳胶化之后能够恢复四肢，却几乎只剩下触觉的丽贝卡小姐“看见”和“听见”东西。

悠子把幻灯片拉到最后一页，道：“我打算，这两周先拜托约瑟夫找个死刑犯来测试一下，如果顺利的话，就截断他的四肢，把这部分胶液补给姐姐你，这样你就不用为了腾出四肢的胶液把身体成比例缩小了。”

“那样的话我宁愿让自己缩小一些，我身上已经有一段肮脏的从强奸犯身上移植来的器官了，绝对不要再加别的罪犯身上的东西。”丽贝卡嫌弃地翻翻眼睛，即使总是在自轻自贱，但她绝对不想失去更多。

“但是，姐姐，军方只能提供给我们两份胶种。如果你不能接受实验体的四肢，那就只能把身体缩小来腾出胶液了……”

——————

云小眉至今记得半个月前的这场谈话。主人毅然地同意了这个疯狂的计划，看来即使不停地自轻自贱，她也是真心想摆脱这样无能又下贱的身体。

但是丽贝卡主人说，宁愿自己失去四肢之前164厘米的身体为胶液腾出四肢而等比例缩小，最终脑袋不过拳头大，看起来完全是个一米高的巨大手办；也绝不接受罪人的肢体移植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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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愿意为了主人而乳胶化，一辈子眼窝里耳洞里插着电子眼和电子耳，只为了来把肢体切下来移植给她的常人，明明这里就有一个呀？

在云小眉想要提出这疯狂想法的那个时间，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将要做出一个什么样的决定。

这段时间和主人的相处，已经让她完全理解了失去四肢是有多么不方便的事。主人无法自己洗漱，无法靠自己体面地用餐，无法自己爬上床去，以前很是喜欢的羽毛球也已经完全打不了了。

一旦离开了家族的庇护和自己的照顾，这样一个没有四肢的主人将变得任人宰割，一个孩童，甚至一条不是特别小的狗都能随意地强奸她……！

这明明是，很可怕很可怕的事……但为什么，颤抖的不止有双腿，还有一股由内心透进脊髓的酥麻感呢？

小眉又想到了法蒂玛小姐，为了通过帮二小姐报名来获得家族的认可，她也自愿被切除了四肢。那之后虽然家族立刻就为她配备了一组神经连接的假肢，她却很少使用它们，而是每天迈动着残腿与大小姐辛蒂玩闹和抚慰。她的笑容，是比以前更少了，还是更多了呢……

丽贝卡主人亲口说过，以后要和自己结婚，这些天过去家族里的人，包括丽贝卡的父亲也都承认了自己的存在。自己已经不需要通过那样极端的方式证明自己的忠诚，但如果这样做，他们无疑会更信任自己……

“你好像要说些什么，小眉。”被插在鸡巴上背对着自己，将纹了鸡巴的光头枕在自己胸上的主人晃了晃残肢。

小眉会意地将手掌握在她的残臂上，残桩圆润而柔软，内侧完全愈合的半截骨骼隐约可及。她闭上眼睛，听见主人继续柔声说话：“重点在于，你自己是怎么想的呢？”

少女的意识，恍然间回到了四年前的那个秋天，那时的她还是个内向、安静、以自己的高涨性欲为耻的可怜虫。那时，金发碧眼的公主大人站在她面前，也是这样问她：“你自己是怎么想的？要不要当我的奴隶？”

那时的她还没有爱上主人，甚至觉得她有些盛气凌人了。可是，那时的她，是为什么会牵住主人的手呢？

“呼……好烫……♡”恍然间，主人发出柔软的呻吟声，精液从身体连接处溢出，淌在名贵的地毯上。

捆绑、鞭打、寸止、穿刺、露出……四年间美妙的回忆闪过小眉的心头，自己，已经足够幸福了，只要保持现状就好了，吗？

“我希望被乳胶化，然后，把我的四肢献给主人。鸡巴。”

小眉轻声地宣告了自己的未来。

——————

为了赶上复赛的日程，手术被安排在了第二天早上。

这天夜晚，小眉专注地体会、享受主人的全部。谁也不知道明天的手术结果如何，即使悠子小姐再三强调不会在生理上死去，可没人能说得准乳胶化之后的小眉还是不是小眉……也许那只是盗取了她的记忆的另一个生物，也说不定呢。

“所以，就把今晚当成生命中的最后一夜来尽情享受吧，小眉。”主人平和地微笑着，没有头发又纹了青黑色鸡巴的脸却美好得让小眉沉醉无言。

她的手握住主人的残臂，一次又一次地在主人的体内注射。那根纹着“母狗发情中”字样的中号鸡巴不停跳动着，射出一股股精液，可即便主人已经舒服得眼眸涣散呻吟不止，射出的精液却不及小眉一次注入的量多。

“主人，主人……我好爱你，鸡巴……♡喜欢，喜欢主人～鸡巴♡”

两人面对着面连接在一起，亲吻着脖颈，吮吸着耳垂。主人那被多次注入到无法更加膨胀的子宫撑起了小腹，头脑已经被过量的快感冲昏，下意识地向中间收拢残臂想要拥抱小眉。

可是主人她无法拥抱，那短短的残臂只是爬行时不让丽贝卡的椒乳着地就已经很勉强了，根本无法越过小眉的巨乳抱到她的身侧……

“没关系的，很快，很快主人就可以拥抱贱奴了，鸡巴……”小眉拥着主人滚烫的身体，亲吻她的额头。

全身乳胶化的手术并不是在床上进行，小眉在指示之下脱光衣服，躺进了棺材一般的玻璃箱中。

据说乳胶化的过程并不痛苦，但是万一小眉失去理智，变成了胡乱攻击的怪物，那么普通的拘束手段对一个不定形的生物是没有意义的。这个防弹玻璃箱可以阻挡一时，之后箱中提升的温度会将乳胶软化甚至溶解，令她失去行动能力。

这一手段已经在动物实验中得到了验证——事实上降温也可以让乳胶硬化，但是升温总要比降温快不是吗。

当然，躺在箱中忐忑不安的小眉是不知道这些安排的，她微微侧过头，隔着玻璃看向轮椅上的主人，努力地露出一个微笑：没问题的，一定会没问题的。

预留的小孔被打开，一枚小小的黑色梭状物滑进了玻璃棺材中。它乌黑油亮，摸起来就像真正的乳胶。

“把它吞下去就能开始转化了，这期间尽量保持清醒，确保自己还是自己哦。”

依照语音指示，小眉捏起它，闭上眼睛将其放在舌尖上……

浓烈的、近乎不可忍受的苦味扩散开来，小眉下意识地想要将其吐出，可是它竟然蠕动了一下直接滑进自己的肚腹。紧接着，她感觉肚子里有一团火在燃烧，不是吃了太多辣椒的灼烧感，而是仿佛真的整个身体都从胃肠开始燃烧起来。

坚持住，小眉，你要保持清醒！确保你还是你自己！

她想要大叫，却发现自己已经完全动弹不得，浑身上下的每一根肌肉每一寸皮肤都不停使唤，就连眼球都无法转动分毫。据说古代有种把人装进铜牛里火烤的酷刑，恐怕和现在的感觉就差不多……

好痛，好痛啊……但是，保持清醒……

剧痛，无法疏解的剧痛，每一个细胞都在凋亡，每一寸肉体都在溶解，无法眨眼，无法呼吸，无法逃避，只有痛苦，令人头晕眼花，双耳嗡鸣，难以思考的痛苦。滚烫的岩浆注入肺叶，烧毁肝脏，焚尽肌肤，黑色在视野中晕染开来——

你……是为了什么……

…………

剧痛之中，少女终于忘了要维持清醒，确保自己还是自己这回事。

于是她重新醒来，躺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静静地存在着，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要做什么，于是什么也不做。

她听到有人说“张嘴，吞下这个。”，她知道这是要她打开那个叫嘴巴的器官，她要听这样的命令吗？嗯，就这样做吧。

剧痛之中，小眉终于忘了要维持清醒，确保自己还是自己这回事。

于是她重新醒来，躺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手术成功了吗？为什么自己什么都听不到，也完全动弹不了？难道……

忽然间，什么东西触碰了小眉，她不知道自己被碰了什么地方，但是激烈的刺激让她只想尖叫。这样的触碰，挤压，摩擦，就像是直接在阴蒂上用钢丝刮擦着一般！可是她叫不出声，又看不见。她的身体想要挣扎，但可能动了，也可能没有动……这样真的太刺激了，会坏掉的，绝对会坏掉的……！

柔软的东西包裹住了她的全身，不同于那种痛楚和快感混合的剧烈刺激，温和的快感包裹住了她。自己正在被吞下……正在吞下……

小眉躺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感到有种饱足感。好像，刚才自己把自己吞下去了，然后就恢复了触觉和移动能力的样子……

她还是看不到东西，但是敲击玻璃棺材时可以听到咚咚声，手指在敲击中有些变形，似乎，手术是成功了。

小眉好奇地抚摸着自己的新身体，不管是用来抚摸的手掌，还是被抚摸着的胸部与肚腹，都比原本的皮肤更加敏感和光滑。手臂的骨头只是被肌肉牵拉着，就能感受到细微的形变，试着用力时这硬胶化的骨骼变形便更为明显。

而自己敏感的乳胶皮肤，能轻易感受到玻璃棺材上几个细小通风孔的位置，也在这样的抚摸下很快地燥热起来。黑暗中，小眉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鸡巴因为新奇感和敏感的抚摸而渐渐勃起，龟头顶在玻璃盖板上，刺激得身体微微发抖。

“呼……♡呼嗯……”

牙齿也已经变成了硬一些的的胶质，嘴里滑滑的奇怪感觉着实不太舒服。活动着过于柔软而不太便利的舌头，小眉试着发出声音询问：

“五变横痕落昂子惹，机啊？”（我变成什么样子了，鸡巴？）

现在的她还是能让空气穿过声带，但是当自己不刻意去呼吸时，呼吸就会停止。同样地，小眉发现自己也已经感受不到自己的心跳，只有当想让心脏跳动时，心口才会笨拙地动弹几下。

已经，完全变成乳胶了吗……？

“能听清我说什么吗？可以的话在脸颊两边竖起V字手势。”

悠子小姐柔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眉便顺从地将双手举起来，并顺应着这个恶趣味的要求吐出舌尖。

很快，玻璃棺材上的气动锁排气解除，一只手伸进来扶小眉坐起。当手掌按在她的背上时，乳胶躯体明显地凹陷下去几分，硬胶的脊骨稍微变形又弹动回去。

“呼噫……♡”

就好像整个身体的每一处都变成了性器官，只是被抱着身体将自己搀扶出去的那些接触，就已经让小眉呻吟出声了。

丽贝卡稍微松了口气，“手术”持续的时间比悠子所说的要长太多太多。按原本的计划，小眉吞下那胶种之后应该会在大约五秒后排泄出物质化的“人格凝胶”，留下失去意识和记忆的躯体单独进行转化。然而小眉却躺在那一动不动地静止了半个小时左右，监控脑波的仪器在吞下胶种后的第二秒就失效了，没有相关经验也不能贸然唤醒她……即使之前悠子一再强调过测试的危险性，丽贝卡也已经难以忍耐报复她的欲望。

还好，小眉终于是噗噜噗噜地排泄出了粉红色的果冻状胶体，提前灌肠清理过后排出的人格凝胶晶莹透彻，微微颤抖的样子让丽贝卡忍不住夹紧了大腿残桩。

而小眉的身体，则从胃部开始慢慢向外扩散着黑色。机械爪将小眉的人格放在乳胶化的躯体嘴部，在尝试性的命令之后，小眉的躯体吞下了人格凝胶，终于苏醒过来……

现在，全身变成油亮黑色的小眉乖巧地坐在椅子上，她的一头秀发已经在身体转变的过程中溶解消失，而诸如掌纹或是眉毛一类的细节则再也观察不到。

最为奇怪的是，尽管全身都变成了漆黑的乳胶，可小眉那脱垂在外面（为了做手术已经摘掉了穿环）的卵巢，却还是淡淡的白色。而当悠子试着揉捏她的阴囊时，也得了出手感不一致的结论。

“咕要……捏……呼噫啊啊啊啊♡！”小眉昂着头，口齿不清地大叫，浓白的大量精液从漆黑的龟头中喷出。从声音和姿态来看是相当强烈的高潮，那射精的力道却不如以前，可能是乳胶化之后尿道变得更松弛了吧。

“唯独生殖腺留下来没有乳胶化……真是搞不懂……不过现在恢复视力要紧，这个先放一边吧。”悠子侧身避开了小眉的射精，疑惑地摇摇头。

“啊……啊噫……♡”小眉慢慢平静下来，那完全乳胶化的漆黑眼球茫然地睁着，跟随悠子的指令握起自己的鸡巴，把小小的棒形联觉触发器插进马眼之中……

“呼嗯嗯嗯嗯嗯——♡！”

乳胶化之后，据说身体的触觉会变得更加敏感，从小眉昂着头颤抖着的姿态来看，这话是不假。

真是香艳的一幕，但是最大的问题还没有着落：小眉触觉以外的感官都会在一段时间后退化，如果乳胶化之后联觉触发器不能使用的话，她要怎么活下去呢？

丽贝卡设想着小眉像史莱姆一样蠕动着，终于寻找到自己时，将触手化的多根鸡巴插进来的样子……虽然好像不错，但那样单调的生活还是会很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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