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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的悲惨生活

小说: 2025-08-24 22:52 5hhhhh 3040 ℃

幽暗的灯光下,一根硕大的肉棒被紧紧地粘在桌上,只留出涨得发紫的龟头暴露在外。我看着自己的阳具遭到如此酷刑,可又无可奈何。双手被反绑吊在天花板上,吊得很高,不得不踮起脚尖才能勉强舒缓手肘的扭曲程度。

站在我面前的人便是我的主人,我不知道他叫什么。甚至没有见过他的样貌,每次调教折磨我的时候他都会带上一副面具,有点类似日本天狗的造型,可是又不太像。我不敢细看,主人不让贱奴直视他的上半身。哪怕偷瞄一眼也会遭到水刑禁闭。

那是非人的折磨,我第一次受到水刑也是我第一次见到主人的时候。

我并不是很瘦,只是身上没有肌肉。一开始去健身房锻炼,可是每当我脱下衣服露出膀子总会遭到众人的嘲笑,只怪我生得太白。

不少女生都会嫉妒我的皮肤,说我投错了胎。自卑的我不希望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对于别人来说玩笑的话,自卑的人其实非常在意。所以我独自一人深夜去公园跑步锻炼,就在那里,我遇到了人。

那一天已经很晚了,本来不想去。可是一想到人鱼线公狗腰的诱惑,我便打起精神穿上跑鞋。跑了没多久,我突然发现旁边小路灯下站着一个人,穿着很长的风衣,看不清模样。

出于对黑夜的恐惧,我吓得愣住在那里,毕竟已经凌晨,除了巡逻员可就再也见不到人。

黑衣人似乎发现了我,转身朝我走来,等我回过神来看清楚,原来是一个帅气的男人,而且是一个披着风衣光着身子,内里只穿一条皮质三角内裤的男人,如果不是他乳头上挂了两盏铃铛,也许我还无法看得这么清楚。

他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望着前方,当时我以为他在看着我,后来才发现错了。

*** *** *** ***

正当我回想往事,一股白蜡浇在我的龟头上,疼得我大叫一声。主人举着蜡烛,反手扇了我两耳光。随后拿着蜡烛底座狠狠地压着我的龟头。另一只手抚摸我被剃得干干净净的肉棒根部,凑过头来嗅闻我的秀发。

自从我被关到这里,主人便给我注射雌性激素,把我当做女人打扮。何况我本来长得就像个女人,有时看着镜子里的我,都看不出来男人的迹象,就连乳房都有点微微凸起。除了底下的那根JB。

我发出几声娇喘,那根巨大的振动棒几乎抵着我的前列腺。

「你要射了么?」主人问我。

那个时候,主人也是这样问我的。我发现我自己衣服被扒得精光,被紧紧地绑在公园的休息椅上,双脚举过头顶,脚踝勒在后面的灯柱上,露出整个屁股。

那个黑衣男人正在吮吸我的肉棒,我才缓过神来,自己似乎被什么东西电晕了,背部依然一阵酸麻。

这时听到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你要射了么?」

我的确要射了,我想喊救命,嘴巴却被什么东西堵得严严实实。环顾四周除了黑衣男就是黑夜,那个偷袭我的人站在我的身后,似乎是在欣赏这幅场景。

黑衣男一边舔着我的肉棒,一边玩弄我的PI‘YAN,时不时地亲亲肛门旁边的嫩肉。如果不是被绑住,那种感觉也是要升天。身后的人同样起了兴致,掏出肉棒朝我袭来。我看不到但是能够感觉到,那根散发邪恶腥臭的肉棒就在我的耳边。

他把我嘴里东西拿出来,我才看清楚居然是我的内裤,胃里一阵作呕。还没张口发出声来,他扭过我的脑袋,熟练地戴上一副口枷,我不得不张着嘴,连口水都咽不下去。我猜到即将发生的事,那腥臭的肉棒插进我的嘴里,很长很粗。龟头抵着我的嗓子眼,立刻产生的窒息感涌上大脑,除了窒息还有羞耻。

我被他掐着脖子,来回晃动脑袋。模模糊糊中我的意识早已经不太清楚,只记得那股腥臭的精液射我一脸的感觉,实在是不堪屈辱。

后来我被人抓来这里,一开始拼命反抗,得到的只有无尽的痛苦和折磨,尤其是经历了水牢之后,我变得老实很多,学会主动取悦人,免得遭受更多的刑罚。那时我已经被各种折磨,最终妥协,为主人的肉棒口交。

那是我第一次主动吸男人的肉棒。虽然很不情愿,但是毕竟三天没吃饭没喝水,为了求生只得做出交易。他的肉棒很奇怪,有一种独特的腥味,让人一旦闻过便不会忘记。总能想起每次被肉棒征服过后的滋味,这是其他男人肉棒所不能及的。

主人在我口中爆发之后,满意的取来漏斗,喂我「喝水」。骚臭的尿液顺着我的喉咙一涌而下,剩下溢出的尿液也铺满一脸,滴落在冰凉的地板上。旁边还有被我刚吐出来的主人精液,主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把剩菜剩饭扣在地上,转身走了。

我含着泪水,吃下混着精液尿液的饭菜。真的很难吃,可是我后来才知道,为了吃饭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主人并不满足自己的性奴对他贴贴服服,他更加喜欢那种无可奈何的反抗,黑衣女便是其中一位。

黑衣男算是主人众多性奴中受偏爱的一位,人长得帅气,叫起来也动听,尤其是小穴可谓人间极品,刚插进去好似进入汪洋大海,淫水泛滥。可是越往深处越是肉挤肉的紧。等到发觉过来,洞口已经吸附肉棒,来回几下便得交枪投降。

这当然不是主人说的,是我亲身感受过的。

我之前也吃过几次主人的肉棒,每次射完之后他便把我关进小房间不管我了。可

是这次不同,主人射我一脸之后让我抹下来一口口吃掉,我照做了。

显然主人很满意,他把我带出了这个小房间。小房间里阴森恐怖,外面同样如此,像是一座监狱。只不过铁栏杆换成了小房门,我跪在地上学狗一样走路,脖子上牵着一根狗链,跟着主人走。

不知走过多少房间,终于进入一扇门。我一眼便认出床上赤裸上身,八块腹肌板结,人鱼线深邃的帅哥,就是那天晚上的黑衣男。我恨他,但又不说不出个理由,只是把我现在的遭遇全部怪罪于他身上。毕竟,我已经不敢反抗主人,只能迁怒于他。

他的生活似乎好点,有些家具有些装饰,不像我住的牢房。但他的日子却不好过,从他英俊冷漠的脸可以看出,他对于生活已经完全没有希望,完全没有光亮。

主人拽起我之前植入的长发,我第一次感受到抓头发的威力有多大,只能任由主人摆弄。主人把我按在接生用的座椅上,双手双脚固定在支架上,PI‘YAN正朝着黑衣帅哥。

黑衣帅哥向我走来,两块健硕的胸肌随着脚步摇晃,更凸显出两颗葡萄粒大,带着草莓般鲜艳红色的乳首。这是我才看清他古铜色的胸肌上印着四个大字「一号贱狗」。

「一号贱狗?」就是他的名字?而且更加恐怖的是字不像是纹上去的,难道是烙上去的?

没等我细想,我的PI‘YAN突然一阵冰凉,只见一号贱狗拿着大号针管,往我PI‘YAN里灌水。主人拿着电棒,不断刺激我的乳头。肠子里翻江倒海的感觉实在不好受,只有一针管我就感觉要死掉一样。一号贱狗拿出肛塞朝着PI‘YAN一用力,鸡蛋大小的肛塞紧紧的堵住了里面的液体。我的嘴巴早已戴上口塞,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

一号贱狗又开始吮吸我的JB,这次不单是口交,更像是表演,表演给主人看。

他不断的玩弄肉棒任何一部位,拿出跳蛋刺激我的龟头冠,甚至用电击玩弄我的阴囊。又拿出飞机杯为我的JB套弄,可是我一心只想排除体内的灌肠液,感觉不到任何的快感。

直到主人看腻了,拔出肛塞,屎粪随着液体喷涌而出洒满一地。一股大便味充满整个房间,一号贱狗似乎习惯了这种场面,无动于衷。但是主人居然兴奋地不得了,之前射过的肉棒又一次挺立在我的面前。

一号贱狗跪在地上,头也能顶到我胸口。他双手离开了我的肉棒,开始玩弄我的肛门。我的肛门还是第一次被手指插入,他抠着我的直肠内壁,按住我的括约肌,挑逗的我一收一缩。我的PI‘YAN经过扩张也适应了不少,正当我慢慢享受这种新奇的刺激时,一号贱狗为我戴上一副阴茎套,紧紧的箍住我的肉棒根和龟头冠,

那种感觉似乎是阴囊被拉长了不少,可是睾丸又被装进扎小的不锈钢套里,再小一点都要挤爆掉。

带好阴茎套,一号贱狗拿出一个振动棒,抹上润滑油顺着我的PI‘YAN便插了进去。我惊叫一声,嗓子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身后同样传来这种咽呜声,不知道哪位性奴正在帮主人深喉口交。一号贱狗一抽一进用振动棒操我,身为男人居然被另一个男人用假阳具强奸,简直屈辱至极。就着这种情况下,我射了。

精液射出老远,粘在一号贱狗的帅脸上。一号贱狗面无表情,随手抹掉脸上的白浊,全部舔进嘴里,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看着这一幕,我也有些惊呆了,心底不知为什么涌现一股奇怪的燥动。我的肉棒还是被紧紧地束缚,却丝毫没有因为射精而缩小,反而再次有了抬头的趋势。主人也来了兴致,放开胯下性奴转而朝向我。

一号贱狗在主人的命令下,手下抽插的频率陡然加快,就连PI‘YAN里的假阳具都开始了更加疯狂的转动。突然,我感觉身体肉一个点被狠狠撞了一下,整个人的身体陡然一僵。一种奇妙的感觉不断涌现出来,使我情不自禁发出一声浪叫。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只是直肠深处一阵酥麻,这种快感直击大脑,是另外一种感觉。现在这种感觉又来了,被凝固的白蜡粘黏住的龟头不自觉的蠕动,青筋更是条条暴起。

主人把震动调到最大,一股快感喷涌而出,只是精液堵在排尿管出不去,感觉肉棒内部似乎要爆炸。

「要射了就点点头。」主人用他低沉的声音挑逗地说。

我只能点点头,主人才把白蜡剥开,滚烫的精液铺满一桌。主人似乎喜欢这种画面,他拔出振动棒,换成了自己的肉棒,捅进我的PI‘YAN。

此时我的肛门早已习惯异物的进入,有点痛。更痛的是我的手肘,被压得要断掉。但还是比不上我第一次被人干PI‘YAN的疼痛。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

我被解开手脚束缚,可是阳具套依然束缚着我的命根子。我被扔在床上,软软的床垫使我有一种错觉,觉得还躺在自己的小公寓里。

很快主人便打破了我这种幻想,他按住我的腰,硕大的肉棒抵在我泛红的PI‘YAN上摩擦。我像母狗一样趴在床上,我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而一号贱狗就坐在我的眼前。他的眼睛似乎在跟我说话,不是之前黯淡无光的眼神。像是在鼓励我,同情我,可怜我。

主人用力一顶,我身下传来一阵剧痛,我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要被撑破了,PI‘YAN被撕裂,像女人初夜一样落红在床单上。

主人干得更加起劲,一次一次捅在我屁穴深处。一号贱狗则亲吻我,吸下我流出的口水,让我含住他的乳头,像哥哥一样把我抱在怀中。

主人的兽欲终于泄完,可是痛苦远远没结束。

一号贱狗不用命令,自觉堵住我的PI‘YAN,不断的吮吸带血的精液,甚至少许排泄物都被他吞入口中。

我的第一次便是如此结局。摘下阳具套,肉棒却依然傲然挺立,再次回到小黑屋,它也不肯低头。虽然屁股痛得厉害,连坐都不能坐。我却套弄起JB来,脑海中对自己也产生疑问,这是什么感觉。

主人解开我的双手,一边操我的PI‘YAN,一边让我自己套弄我软绵绵的JB。我的脸贴着桌子来回摇晃,似乎习惯了这种生活,任由他摆布玩弄。不一会儿,一股翻腾的精液浇在我的体内。

我用手指抠出主人的精液,然后舔的干干净净。主人很喜欢别人吃他的精液,而且乐此不疲,不管他射在哪里,都要命令他的性奴们丝毫不拉的吃下去。

还记得上次我没有这样做,被关到水牢房里痛不欲生的情景。

那是一个刑台,我躺在那里,头顶上面便是水龙头,只要一开龙头,冰冷的水盖满整个面颊,耳朵除了水流声再也听不见什么。

和「贴加官」不同,你必须来回扭摆头部躲避水流,才能呼吸到仅有的空气。有时也想死掉算了,可是人类的本能不会让你这么做,哪怕只有一丝空气,大脑也会命令你吸入体内。

双手双脚虽然被捆绑在床板上,但是也不好过。我见过伺机逃跑的性奴,被关进水牢房,手脚被针扎火烫最后折磨致死。

我只被关了几个小时,感觉像是几个世纪一样漫长。为了免受酷刑,只得乖乖成为人胯下的性奴。

主人对我还算宠信,也许因为我是第一个长的像女人的性奴。可以带来一些其他性奴做不到的性感体验,比如操他们,就好像女人操男人一样。

我第一次操其他性奴的时候充满了负罪感,主人就在一旁看着,好像看着两只狗在野地里性交一样。身下的性奴为了取悦主人,放肆喊叫。像是渴求主人的JB,这招很管用。我躺在地上,身上趴着性奴。

这是我第一次正眼瞧他。他应该有二十三、四岁,看样子是个土兵,面容刚毅,十分有男人味。八块腹肌整齐地排列着,小山包一样的两只大胸高耸着,上面印着[狗厕所]的字样,顶端是两点紫黑的乳头。他的小穴又紧又热,而且骨子里透着一股骚劲。似乎是被我操的爽了,他如巨龙般的肉柱高高翘起,儿臂粗细,足有二十厘米长。

[狗厕所]那鸡蛋大的龟头上开了个紧窄的小缝,里面的淫水汩汩流出,顺着粗长的JI’BA直接流到我们的交合处,形成一大滩泥淖。空气里满是公狗发情的味道。

主人则扑在[狗厕所]背上,从我们交合处的下方插入我的PI‘YAN,死命地抽插。我的肉棒甚至感觉到了主人的力道,突然脑袋里想的是主人JB操我的情景。屁穴开始骚动,希望再多来点什么东西捅进来缓解瘙痒。

我要变得和面前的性奴一样了吗?为了性欲不惜放弃尊严,渴求主人更多的玩弄。我不能这么做,但是我的PI‘YAN,真的好痒。

后来我还参加了主人的淫乱聚会,和主人一样有怪癖有控制欲的人汇聚在这里。他们一起聊天,一起谈生意然后一起操性奴。

除了[一号贱狗],主人还带上我和另一个性奴「五号公狗」,同样是胸前烙印的名字。五号公狗身高比我高一个头,足有195厘米,长着一张硬汉脸,皮肤黝黑,身材十分健壮。他脖子上套着项圈,跪在地上向前挪动。主人牵着他就像是牵着一条大黑狗。

五号公狗的样子似乎很兴奋,在车上一直缠着主人不放,不断伸出舌头舔主人的手,屁穴里的狗尾巴肛塞晃得十分欢快。

这条公狗实在够贱,怎么反而是一号大哥被烙上了贱狗的名字。我被五花大绑丢在后座,看着五号公狗不停地暗示自己多么希望被操。

我这是嫉妒了吗?

然而主人好像是玩腻了五号公狗,一路上一直在把玩一号贱狗的JB。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一号的巨大阳根。那是一只足有30厘米,成人小臂粗细的擎天巨屌,和他比起来,我那引以为傲的19厘米长,5公分粗的大JB未免有些拿不出手了。

此时一号贱狗全身穿着黑亮的胶衣,连脑袋都被包在厚厚的乳胶头套里,只能通过内置的通气管呼吸。而呼吸管的开口就在胶衣胯下的位置。

也不知道主人从哪里搞到的胶衣,弹性好的惊人!我在出发前曾亲眼看着一号贱狗废尽全身力气,撑大胶衣胯下那直径不足15厘米的小洞中,然后整个人从孔中硬挤了进去,把一件看起来只有一米三的胶衣穿在了身上。而在完成这一切后,胶衣的孔洞开始慢慢恢复,不到十分钟就复原成不足15厘米的小洞。

或许是主人早有算计,一号贱狗勃起后的巨屌几乎刚好卡死小洞,这使得他呼吸开始困难。越是情欲高涨,大JB越是胀大,高高翘起,随着车辆的行进不断抽打着在胶衣衬托下更加紧致结实的腹肌!而这样的直接后果导致一号贱狗呼吸越发困难,黑胶下健硕的胸肌大起大落,宛如敲打着轻快的鼓点。

更可怕的是,坏心眼的主人一直在挑逗一号贱狗的大屌,让他几乎一刻也无法停息。勃起后足有鸭蛋大的龟头通红一片冒着腾腾热气,好像战神的巨剑直指苍穹!粘稠的淫水混合更多的汗水,沿着巨屌滚滚而下,好像一号贱狗把身上所有的汗腺都集中在了胯下,借着这难得的空间疯狂散热!

到了会所,我被蒙眼带下车,不知过了多久,摘下眼罩那刻我惊呆了。

偌大的舞池里挤满了人,台上表演着各种sm秀,主人坐在软座上,一号贱狗不知所踪,反而是一个不认识的小鲜肉正在吃主人的肉棒,五号公狗则趴在另一个西装男的身下舔着他的PI‘YAN。

我一看我们还是vip座,这个小包厢在三楼,与其他挤满人的包厢不同,这个包厢只有三位主人。我的主人,西装男和一个女人。

女人穿着荣用华贵,底下跪着一条公狗。她的公狗和五号公狗不同,他的手肘从膝盖开始被截肢,后面也只留下大腿,从此只能像狗一样走路。那公狗眼神空洞,显然已经被玩坏了。他带着一根狗链,上面的金属狗牌上写着[林学峰],这大概是他的本名吧。他的PI‘YAN也插着一根狗尾巴,我可不想变成那样。

主人身上的是她另一只公狗,这条淫荡的小公狗一边发出巨大的吸允声一边猛撸自己的狗屌,还不停的把淫水往我脸上蹭。

女人似乎对我很有意思,明明像个女儿身却长着一根肉棒。

「好粗一根肉棒」女人妖媚地说。

主人没有回答她,只是摆了摆手,示意身下的公狗让开。

「啪」的一声,一根牛皮鞭抽在我眼前的狗屌上。公狗显然疼的发抖,哆哆嗦嗦的离开主人肉棒,躲在女人身后。

「你看他的小鸡鸡」女人笑看着我,像是嘲笑小男生没有发育的鸡鸡一样。

我低头一看,自己的肉棒确实硬了起来。

西装男也没看舞台上的表演,转来对我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很久没说过自己的名字,霎时间开不了口,五号公狗反而抢先一步,说:「他叫杂种母狗啊。真是个好名字,简单直白。」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原来叫这名,转眼一看那条人形小公狗已经来到我的身前,翘着屁股摇着尾巴。女人笑着说:「不如让我这爱犬为大家表演一下。底下那些劣质货哪里比得上我们这呢。」

主人也没有说话,像是默许。我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像是为了争夺大家的眼球,一把搂住小公狗瘦弱的细腰,肉棒狠狠捅进公狗的PI‘YAN里。

这条小公狗不但装扮是条狗,居然连叫声也是狗叫。逗得西装男哈哈大笑,我才发现西装男的身边只有五号公狗一人,难道他没有性奴?

正当我想着,西装男向我走来,掏出自己的JB凑到我的面前。我主动的张开口,贪婪的吸取肉棒上的味道。

西装男则是对我赞不绝口,身下的五号公狗更加叫得卖力,我瞥见主人的肉棒也硬了起来。女人也自然放纵开来,按住另外那条被截肢的公狗,往自己阴户下面舔。

整个大厅回荡着淫乱叫声。不一会儿,西装男射在我的嘴里,当发软的JB从我面前移开,才发现女人已经带上假阳具朝我走来,之前的截肢公狗正双目无神的给主人口交,活像个大型性玩具。

看来我的PI‘YAN又要遭受折磨。可是身前的小公狗居然吓得发抖,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怕女人,直到女人的假阳具插入我的PI‘YAN,我才知道厉害。

这是一个被改造的阳具,像是虚拟肤质制作而成,除了一点电击装置,还加入了滚珠。

钢珠摩擦着我的直肠内壁,不时放电,这更像是一种刑具,难怪眼前的小公狗吓成那样。我的PI‘YAN被撑开了花,一阵剧痛冲击着我的大脑,模模糊糊中感觉女人拔出了那吓人的刑具,然后我无力的瘫在桌上。

[只是这样多没意思,我再添点乐子吧!]这时主人拍了拍身下的沙发,站了起来。

随着主人的离开,他座下沙发突然扭动起来。伴随着一声布帛撕裂声,布艺沙发被从内被扯开,一个黑亮的高大身影从中爬了出来,膝行到我身边,摸索着撕下粘住我JB的胶布。

居然是一号贱狗!原来他竟然一直在做主人的人肉沙发!

我从主人冷漠的眼神中读出了他的意思,眼中含泪。一号贱狗平时对我极好,他就像是我的哥哥,可现在我必须操他!

最终,在主人的逼迫下,我含泪将JB从胶衣孔洞中探入,磨着一号贱狗粗长的肉刃,插入他紧致多汁的肉穴拼命操干起来……

主人自从那次聚会回来之后,特别喜欢欣赏我的肉棒进出他的性奴,我干着一号贱狗,一号贱狗含着主人的肉棒,随着我的节奏摇晃。

一号贱狗的后穴水多又紧,可是我毫无快感。我已经慢慢发现只有自己的PI‘YAN受到刺激,JB才会勃起,难道我天生就是被操的命?

主人的JB再次硬了起来,两手抓住一号贱狗的肩膀,把我夹在中间,肉棒竖着股沟直入菊花,就这样,我们三人上下蠕动,有一种特别奇怪的情景。

主人的肉棒直抵深处,我的JB被肉褶紧紧吸住,我开始享受这种感觉,这种被凌辱被抽插的羞耻感,主人的JB来回数十下,次次大起大落,我居然像女人一样反复高潮,肉棒也射出浓稠精液,混着一号贱狗的淫水搅拌在小穴里。

多次高潮令我虚弱不堪,直至昏迷,我记得的最后一件事就是主人的肉棒插得我好爽。

等我醒来,主人站在我的面前,手里拿着烧得通红的烙铁,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我成为了主人真正的性奴。当「杂种母狗」四字烙在我微微隆起的双乳上,我也知道我再离不开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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