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位于玛瑙星系第三颗行星同步轨道的空间站中，一位年轻的宇航员正例行公事般望着不断跳动的监视屏幕，打发着无聊的工作时间。正当他想伸手拿杯咖啡时，一阵刺耳的蜂鸣声响彻整个监控室。

“真不走运……星际飞船偏偏这时候来……明明再过一小时我就下班了……”宇航员随口抱怨了几句，马上投入了工作状态：“报告指挥部，X-23J卫星刚才监视到引力波异常，异常点坐标已上报，怀疑为有星际飞船跃迁，重复……”

“收到，立即向该区域发送引导信息，并调集周围卫星持续跟踪。”

几分钟后，行星表面绿菲城的某处地下设施内，一位西装笔挺的男子掏出了滴滴作响的终端，边看边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怎么啦？什么事情那么高兴？咱们整天愁眉苦脸的会长这是受了什么刺激了吗？”房间内，金发女孩见到中年男子脸上掩饰不住的狂喜，奔跑着试图凑到他身边，脚上的镣铐发出一阵清脆的哗啦声。

“白杏她们成功了！而且……她还找到了初代，并将她一同带来了！”会长一把将跑过来的女孩子抱起，兴奋地说道：“真是天助我们宙灵教！要是我们真的有了两个神谕机，那就没有任何人、任何组织、任何势力能够阻挡我们了。”

“好啦小菲，小杏她们很快就来了，这次她带回来不少同伴，我要去准备接待了，晚上会让小杏过来陪你的。”被称为会长的男子将怀中的女孩轻轻地放到床上，随后整理了一下衣装，准备离去。

“如果初代真的来了，那么我就不用一直呆在这里了吧！可以让她代替我在这里当神，我就可以和杏姐她们一起外出了，对吗？”名叫菲菲的女孩子抓住了男子的手，睁着大大圆圆的眼睛一脸期待地望着对方。

“关于这个我还需要确认，要知道目前你是我们教唯一的神，绝对不容有任何闪失……”男子摸了摸女孩的头，安抚道：“交给我吧……我会尽一切办法让你获得自由的，都忍了这么久了，再坚持一会，好吗？”

随着男子的离去，空荡荡的房间内只剩下一位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的女孩，她独自在床上翻滚着，玩弄着脚上的镣铐，打发着无聊的时光的同时，期待着夜晚的到来。

而在另一边，经历了4天的星际航行，萤等人的飞船终于到达了指定星域，且她们运气不错，直接就跃迁到了玛瑙三的同步轨道附近，因此在等待了几个小时的速度及姿态调整后，飞船与空间站对接，随即女孩子们便乘坐太空电梯到了久违的陆地。

“哇！这就是行星表面吗！”第一次到陆地城市的流光非常兴奋，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其他女孩子也大都是第一次来玛瑙星系，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周围的环境……除了嘴依然被口球堵住的萤。萤不仅仅是嘴被堵住，上半身的绳索依旧没有被解开，下半身的绳索虽然松开了，但脚镣的限制同样也没有去除。为了掩人耳目，她此刻穿着长裙，戴着口罩并披着一件类似雨衣的披风，在沫沫的搀扶下勉强跟上前面的大部队。

在行星赤道附近停留了一会后，一行人乘上了一架小型飞机，前往宙灵教总部所在地——绿菲城。又换乘一辆巴士后，她们终于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位于绿菲城西北角工业园区附近的一栋不起眼的大楼，白杏说这就是教会的总部，而萤则看到门口的标识牌上写着“绿菲能力者协会”字样。

“欢迎各位同伴们前往圣地，我就是现任教主阿扎尔。各位旅途劳顿，先来享受丰盛的午餐吧，午餐后我会带领大家参观教会，并解答大家的疑问。”一进大楼，一位自称教主的中年男子便热情地迎了上来，并带领其他人前往餐厅。

“呜……这就是教会总部了，虽然看上去比想象中差了一点，但还能接受吧……萤，你觉得呢？”沫沫手中抓着鸡腿，一边吃一边打量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她们所处的食堂不大，四周只有洁白的墙壁和金属制的成套桌椅，是个只有黑白灰三色组成的整洁、空旷而又略显冰冷的地方。

“呜呜呜~”萤不断晃着头。

“哦忘记你还带着口球，稍等啊，我这就给你解开。”沫沫咬住鸡腿，在衣服上蹭了蹭手，随即掏出钥匙打开了萤的口球。

“咳咳……我早该想到的……所谓宙灵教的本质……”

“哦？你觉得我们的本质是什么？”自称教主的中年男子突然笑嘻嘻地出现在了萤的面前，装作很熟的样子加入了她们的对话。

“你们不就是当地的能力者协会吗，只是换了个教会的皮，但本质上还是服务于政府，或者是泰坦能源之类巨头的组织而已。”萤板着脸回应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协会的会长吧。”

“这就是你对本教会的第一印象吗？”教主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保持住了笑容，回复到：“宙灵教目前确实在官方层面承担着与能力者相关的各项事务，本人也确实兼任着绿菲城的能力者协会会长一职，但我们教会与官方还是有本质区别的。最核心的一点就是——官方只是把你们能力者当成工具使用，而我们宙灵教，可是把你们当成神供奉的存在呢！”

“不愧是教主，说的可真是好听，但本质上还是想要我们的能力吧。只是相比于泰坦能源公司用镣铐和暴力的手段，你们表现得更加温和而已，试图让我们心肝情愿地贡献出能力罢了。”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啊……也罢，时间会证明一切，你对我们教会的了解太少了，相信你很快便会改变这个想法了。先吃饭吧。”男子沉默了一会，起身离开。随后沫沫便拿起来各种食物往萤的嘴里塞。

“呜呜……等下……沫沫……咽不下了……”

饭后，教主又出现了：“各位同伴们今后便要在此处学习，学习什么呢？当然是学习你们与你们能力有关的各种知识，以及提升你们能力的办法。哈……先不用紧张，我们这边的学习和之前你们在特殊学习学的完全不一样，各位不用担心，而且休息时间以及假期都会很充裕的……”

“今后大家都会在这里生活，今天我会带领大家参观一下这个设施，让大家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起源，以及熟悉熟悉这边的环境。我们接下来要进入无菌环境，大家先去那边换下衣物，脱下鞋子……”

“好啦，现在都到教会里面了，我也跑不了，沫沫就给我松开吧……”在萤的请求下，沫沫终于同意解开绳子。萤赶紧活动着身体，享受着迟来的自由。“宙灵教这是在打什么算盘？”萤思索着，却无法猜透教主的心思。算了，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话说为什么这群人中只有我还带着脚镣！

“脚镣的钥匙找不到了……”沫沫翻遍了浑身的口袋，失落地回应道。

“算了……戴着就戴着吧……”萤无语道。

“哇啊，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要吹风啊……还有这些紫色的光是怎么回事？”流光还是第一次接触这些，对缓冲间的设施一脸好奇。

“这些风是吹掉你身上的灰尘的，紫光则会消灭你身上的细菌。不要对着光源看哦，来把口罩戴上。”白杏盘起了流光浅蓝色的长发，并给她穿上洁白的无菌连夜帽。会长也换下了西装，披上了白色的无菌服。

众人在如迷宫般的地下设置内兜兜转转，很快到了一间摆放有密密麻麻钢瓶的地方。这些钢瓶每个都有水桶粗，接口处还往外飘着白色的雾气。

“这些钢瓶里面装的就是一个个胚胎，均保存在液氮中。这些胚胎都是克隆的上一代第四、第五能级的能力者，再经过波卡诺夫斯基流程处理，得到的新一代原初的个体。”

“为什么要关在罐子里？她们现在会不会感到很冷？为什么我感受不到她们的气息？”流光伸手触碰雾气，顿时感觉到一阵冰凉。她还想继续触摸罐体，被白羽拉住了。

“这些还只是胚胎罢了，还没有生成自己的意识，所以不会感受到冷热，你也感受不到她们的存在。”白杏盯着这些罐子，淡淡地补充道：“别看目前有这么多胚胎，最后能活下来并且成为能力者的，可能一个都没有……”

“这些胚胎还在等待神的祝福，等她们沐浴了神的祝福后，我们便会将其取出，放入温箱培养。来，我们前往下一个地点。”

“神的祝福……那是什么？”珊珊好奇地问道。

“那是我们宙灵教特有的仪式，会由我们的神亲自为这些生命祝福并挑选出合适的个体继续培养。”教主补充道：“经神挑选的个体日后都有成长为出色能力者的潜质，而不像其他星域的设施里，一股脑培养出很多本就不应存在且无法长久的生命。”

众人继续前进着，流光等较小的女孩子并不清楚这些事情，只是对设施内的一切充满了好奇，沫沫则努力尝试理解，但在思索了一阵后便不再理会。在她们看来这些都是些普通而又正常的生物学知识，以前在学校里学过，这次只是实际参观而已。

接下来她们到了一个充满温箱的房间，在每个透明温箱内部，都有一位浑身赤裸的婴儿。其中有些婴儿只有巴掌大小，而有的个头已经比较大了。

“这些就是已经受过神的祝福，并且存活下来的孩子们，她们在这里接受各项治疗，同时我们会给她们提供各项生长激素以便促进发育。一般她们需要在这里待三到四个月，等她们体重达到5千克左右便可以离开这里了。”

“真丑……”

“别嫌弃……白羽你小时候也是这样子的！”

“呜……她们好像不理我！”

“流光！别对她们使用能力！她们还很小，没有完整的意识和自我认知，你的能力太强，有直接打碎她们灵魂的可能。”

“啊……好吧……那我还是离她们远点吧……”

众人慌乱地离开了此处。

接着，她们来到了一处宿舍……当然，与其说是宿舍，其实是一间非常大的房间，房间左右均整齐地摆放着一排铁笼子。每个铁笼子都是长宽高均为1.5米的正方形，笼子底部铺上了一层被褥。

第八章

靠近门口的八个笼子内都关着一位约莫四五岁的小女孩，她们的脚腕上都锁着脚镣。此时她们都安静地睡着，少数几位还将肉嘟嘟的手脚伸出了栏杆。

“当孩子们的身体素质达到离开暖箱的程度后，便会被送往这里，她们会接受能力开发课程及算数、文字等基本知识的学习。现在是午睡时间，各位轻声低语，不要打扰她们。”

“和我们当时一样啊。”玥玥将头探进了一旁的空笼子，打量着内部的环境，“还记得珊珊你就睡我旁边，我们晚上会一直讲悄悄话呢~”

“笼子……”萤望着这一排笼子，同样回想起了三年前自己被抓进特殊学校时的场景。自己当时也睡在同样大小的笼子里，戴着闪着银光的脚镣。但那时的自己可不像她们睡得那么香甜，而是哭闹到嗓子沙哑、泪水流干之后才在筋疲力尽中昏昏沉沉地睡过去……萤晃了晃头，尝试忘掉这段记忆。

彩环则将手伸进一个笼子内，将女孩踢掉的被子重新盖回她身上。

“参观就到此为止，接下来我会带大家到宿舍区域，你们将会见到新的同伴们，并与她们一起学习。下午你们每个人都会分别接受身体检查和能力测试，之后便会被分入不同的班级参加能力提升课程。”

很快，教主便带她们来到了一间超大的房间。整个房间约有一百多平米，地面均铺上了柔软的榻榻米。榻榻米的颜色将其依次分成了三个正方形区域。靠近门口的第一个区域内摆放着大量的沙发和桌椅，其中一角还有着一个充满海绵方块与塑料泡泡球的充气泳池。这里被教主称为休闲区。休闲区之后的正方形区域则是睡觉的休息区域，整个区域的地面地上整齐地铺着共十份床铺。最后一个区域则是澡堂和卫生间。

女孩们在房间内散开玩耍，白羽和流光两人则被随后到来的工作人员接走接受检查。

“沫沫，我们需要借萤用用，你先在这里休息会吧。”白杏将萤从沫沫手中拉走，补充道：“放心，晚上会还给你的，我才不会和你抢抱枕呢~”

“你们这是要带我去哪里？”眼看着白杏拉着自己往陌生的区域走去，萤不由得紧张了起来，一边试图挣脱她的手一边说道：“还有你们费那么大劲从其他星系抢来了这些能力者，真不会只是想将她们圈养在这里吧？要是只是能力者数量不够的话，再多培育一些不就行了吗？”

“看来你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啊，要是能力者能这么轻易地制造出来，那我们早就占领银河系了。”白杏轻蔑地撇了萤一眼，补充道：“刚才你也看到了，实话告诉你吧，这两年我们基地总共才培育出一位二级能力者以及七位一级能力者，其余的四十几位连一级能力者的水平都没有达到，都已经被淘汰了……这还是有神赐福后的结果。”

“这样啊……”萤回忆起之前的场景，疑惑到：“刚才笼子里的八位就是吗？还有其余的被淘汰的人……她们在哪里呢……”

“好啦，我们到了，首先要测试一下你的能力。”白杏带着萤来到了一个充满各种仪器的房间，随后萤自觉地脱下衣物并躺到了中央的床上。杏将萤的双手拷在床头，随即招呼周围的几位工作人员做准备。

“不就是测试能力等级嘛……我一周前刚刚测试过，还没到第二级呢。”萤不以为然地看着周围忙碌的人员，想到憋了一周了终于可以舒服一次了，心中还莫名有点期待。

很快，其他工作人员将各种电极夹子等安装好后便撤离了，房间内只剩下了萤和杏。白杏解开了萤的贞操带，将头埋进了她的双腿之间，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萤那粉嫩的糖豆。

萤感受到了下方一股股缠绵不断的快感，像一首温和的乐曲在脑中回响。“不够……不够激烈……不够刺激……”萤此刻感觉有些焦躁，没有耐心继续听完这慢节奏的乐章，而是想要更加剧烈，更加刺激的乐曲。她开始尝试扭动身体，配合杏加大下面的刺激。

“哎呀，这么快就忍不住了？没想到一直沉着冷静的萤，欲望也不少呢。”杏坏笑着嘲讽了几句，用双手压住萤乱晃的腿，继续伸出舌头不紧不慢地舔着。

很快萤的意识便开始模糊，她感受到了眼前出现零星金色的闪光点，渐渐地，周围全是闪光点，自己又一次进入了那个充满星星的奇妙星空。这一次，她发现自己正处于一团光点之间，跟随着周围的光点绕着一个巨大的太阳旋转。

她望向那个太阳，努力穿透强烈的光芒，从中看到了……自己？随即她的意识便被牵引到了一片未知的区域，萤感受到自己好像又回到了之前的流光号星际飞船上。只是飞船内像是被洗劫了一样，地面上到处都是垃圾和破碎的装饰，走廊内的灯光昏暗而又压抑，某些房间内传来激烈的打斗和争吵声……萤像个幽灵一样轻易穿过一堵堵墙，观察着飞船内的每个房间。房间内的人大都垂头丧气，徒劳地盯着一处地方发呆……咦，这是……萤突然在一个房间内看到了熟悉的声影。这是……彤？她不是南天大学的学生吗？怎么会在这里？萤又突然想起，自己之前在飞船上还问过她埃舍尔变换的相关问题，那时飞船已经跃迁了一次，要是她不在船上的话自己是不可能收到回复的。彤和其他几位物理系的同学都在一起，此时她们也都垂头丧气地躺着，房间里满是食物包装等垃圾，还充斥着粪便的恶臭……

就在此时，眼前的画面消失了，萤的意识又回到了现实，看见了眼前浑身湿漉漉的白杏。

“失算了……没想到才舔了几下你就去了，还尿了我一脸……早知道就该提前堵住的……”白杏幽怨地看着萤，气呼呼地掐了掐她的小豆豆，补充道：“舒服吧？恭喜啊，萤，你即将成为我们的新神~”

“什么情况？”萤一脸懵逼地看着走掉的杏，整理着自己的思绪。

就这么过了约一个小时，白杏重新出现在的萤的面前。此刻的她已经换上了新的白色长裙，漂亮的秀发也散发着一阵清香。

“总算洗干净了……好啦萤，你之前确实什么都不知道，我在没确认你的能力前也不敢和你透露太多教会的秘密。不过就在刚刚我们已经确认了你的能力，你确实有成为我们新神的资格。”白杏一边卸下萤身上的各种仪器，一边补充道：“你的能力和我们的神一样，是能观测到视界之外的未来的能力。”

“观测到……视界之外的……未来？”萤回忆起之前曾经做过的梦，在南天大学那次与船上的那次，自己确实都提前梦见了即将发生的事情。萤一开始还以为这是巧合或者能力者共有的特性，但现在看来并不是如此。

“预知未来的能力可不是谁都有的，我自己竭尽全力都只能看见一些异常模糊的片段，而你仅仅只是二级能力者的水平就能观测到一百多光年之外飞船上的未来，还与神预知的未来一模一样，真羡慕你们。”白杏从边上的盒子里取出了一个金色的贞操带，比划着萤的尺寸挑选着合适的按摩棒，补充道：“你放心吧，教会接下来会倾尽全力培养你的，希望你的能力能早日达到现在的神的水平。”

“我刚才看到的不是梦吗？”萤回想着杏的话，不愿意接受那样悲惨的结局，“哎！那根太粗了，塞着会很难受的！”

“真的吗？你之前戴的不也是这么粗的吗？”白杏不顾萤的反对，装上了手中的按摩棒，“你刚才见到的当然不是梦，而是流光号飞船不久之后的现实。流光号上已经没有能力者了，飞船上储备的能源撑死也就维持最多半年，几个月后食物就会开始紧缺，秩序崩坏也是必然的喽。”

“还不是你们干的好事，为了抢一个四级能力者，抛弃了一船的人……诶慢点……哇！”白杏将新调整好的贞操带一股脑塞进萤的小穴，刺激的她不由得叫了出来。

“那又如何，我只知道现在流光很开心，这就够了。”白杏将萤的贞操带锁紧，检查着可能存在的缝隙和松动。

“你们……至少我是不会认同你们的这种做法的，还有就是你们要抢来这么多能力者干啥？”

“为了让神进阶。教会已经找到了让神进阶的方法，大概需要二十位左右的四级能力者一同参与，即可将我们的神从五级提升至六级，达到真正神明的实力。”白杏又取出了一对金色的大腿环，一边为萤戴上一边补充道：“所以我们会不惜一切代价拯救同伴们，截至目前已经凑齐十六位了。来快把腿并拢，我好把挂锁锁上。”

“能不带腿环嘛……已经有脚镣了……”萤抗议道。

“你这脚镣又不是我给你戴的，我倒是想给你换一副，可钥匙丢了，再说谁知道你有没有什么能偷偷打开的办法。”白杏强行压住萤的双腿，艰难地将挂锁锁上了。随即白杏又取出了一副金色的筒状手铐，往萤的床头走去。

“我们不是同伴吗，为啥还要戴手铐？”萤抗议道：“你之前不是都说了加入教会后就不用佩戴拘束具嘛！”

“可你还没有加入教会啊，并且你还拥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不加强拘束的话可不行哦。在神和教主充分信任你之前，我们是不会冒这个风险的。”白杏将手铐牢牢锁在萤的手腕上，随后掀起了自己的裙子，露出的里面的银色贞操带：“就算是教会成员也要佩戴贞操带，像我这样的四级能力者只能佩戴银色的，只有你和五级能力者才能佩戴金色的呢。你就偷着乐吧。”

“……”萤无奈地看着手上的金色镣铐。好在手铐的长度约有40厘米，材质也是较轻的太空钛合金，长期佩戴应该也不会太难受。

“之前你已经在彼岸见过神了吧，是不是很惊讶，她为何会长的和你如此相似？走吧，教主大人在等你，他会向你说明有关萤火虫计划的一切。”杏一把抓住萤手铐的链条，牵着她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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