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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殍:明末千里行 同人改写 【快逃】结局 【纯爱但冰恋】

小说: 2025-08-24 10:50 5hhhhh 7500 ℃

饿殍:明末千里行 同人改写 【快逃】结局 【纯爱但含G】作者GunBracket

只要比原来的快逃甜一点,这也能当糖吃,当然主要是因为这是为数不多的能少崩角色的情况下写g的内容了!

死后1-3小时,瞳孔散大,肌肉括约肌松弛,表情消失,初步僵硬,出现小块尸斑,尚温。

死后4-8小时,大面积尸斑,肠道产生气体,外溢,进一步僵硬,眼角膜轻度浑浊。

——一些为本篇所做的考据

快逃结局,接店小二给出提示处,以下正文开始

“客官”。这时候,店小二轻轻叫了我一声。

“嗯?”我的身体突然如触电般震怵起来。

“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那个小女娃除了这个荷包,还让我给您带了一句话。”

“快 逃 ”。店小二拖着长音,一字一顿的说出这两个字。

听到这两个字后,我脑中似有惊雷炸裂,我的身体先于意识,顾不得收拾行李,从客栈夺门而出。

敏锐的直觉告诉我,这小崽子已经做了不得了的事,无可挽回的事!

“快逃”是她留给我最后的信息。

留下那个荷包亮明身份,她没有理由再提示我什么,这更像是一个陷阱。但就算是陷阱,用“快逃”这两个充满善意的字来警告我,是要做什么?

“烦!”根本想不明白,但是我要逃,我要按她说的,逃的远远的,不仅要逃出客栈,更要逃离这座城。

“……”

我没有成功逃离洛阳城,我发现四个城门口都围满了守卫。守卫和吏卒严格的审查出城的每一个人。

我知道,他们一定是再找我。

出不了城,我在洛阳没有熟人能够藏我,我迟早会因为缺少食物躲不下去,就如被困在瓮中的王八。我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我得想办法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最后一个城门确认,我已经从洛阳城插翅难逃的时候,已是未时。我尾随了一个换班的吏卒。走到小巷,趁其不备把刀架在他脖子上。

“……”

我知道了我想知道的一切,但是他看到了我的脸,我不喜欢他的长相,趁他大声叫人之前抹了他脖子。

明明昨天都已经打算做个好人了,现在杀人的感觉却依旧让我感到充实,我到底还是一头丧尽天良的狼。得知的事实让我觉得做好人还是恶人已经无所谓了,我由衷佩服小崽子的算计。

这些吏卒不可能因为小崽子报官,举报我是盗匪人牙子,就这么大张旗鼓的捉拿我。乱世之中根本管不到我这样的“小奸小恶”。我被小崽子冠上的,是谋杀亲王这种诛九族的大罪。

清晨,那个小崽子在客栈给我留了荷包后,便持一把短刀,冲入了豚妖王府,意图刺杀豚妖。

结果自不必多说,她马上被护卫包围了,甚至都没能通过影壁。小崽子立刻把短刀刺进了自己心脏,应该是当场毙命吧。

这还不算完,小崽子居然在心口处,藏了一张不知道什么时候画好的我的画像,尽管被鲜血浸满,还是能与我相似到那吏卒一眼就认出了我这个贼人。我显然成为了直接干系者,被当成指使小崽子的幕后真凶。“若是对物描摹,十分能有九分像”——说出这话的时候,小崽子,你已经在谋划这一切了吗。

失意,悲意,恨意,强烈的情感涌上胸口。明明在马车里,我熟睡的机会,可以用那把短刀切断我的喉咙,报你的杀父之仇,却用这种方式刺向了自己,就是为了让我承担诛九族的罪名,让我受极刑而死,好高明的设计!

可是为什么,留下荷包后,还会告诉我要“快逃”呢?我如果逃得早,兴许能在封城之前逃脱,若是起晚了,不就只能像现在这样被困死在城里吗。这是你的怜悯吗?是想把我的气运交给运气,想要让上天来决定是否该原谅我,让我活下去吗?

但是这一切值得你用命来换吗。除了复仇,小崽子,你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吗?

我还要继续躲下去吗?既然现在绝无可能逃走,我还有能做的事吗?

有的吧,我要想尽一切办法办法,重新抚平因悲伤失落到几乎停跳的内心。变成杀人不眨眼的恶狼的我,绝不应该乖乖等死!

我按那已死的吏卒所言,翻进了衙门的殓房。我的行动出乎意料的顺利——只用轻松袭杀了一个看守。在所有吏卒守卫都倾巢出动的洛阳,没有人会意料到我会自投罗网的暂避到这灯下黑的太平所在。不过我也无法久留,我没有时间处理看守的尸体,很快就会行迹败露,被人发现。

我打开了殓房的门。

如我所期待的那样。满穗,静静的躺在长条案板上。她双目轻闭,表情放松,就像是睡着了一样。我从未见过小崽子这样的平静,在路途中我观察过她的睡颜,那是像猫一样警惕的,浅浅的,不甚均匀的起伏。仿佛有人从她身边起身就能惊醒。

现在的她,卸下了一切伪装,清清白白的横在我面前。她本就褴褛的袖衣裙裤,被仵作扯成了碎布堆在一旁,手臂和大腿的缠带也都解下了。毕竟是在胸口藏了我的画像,肯定全身也要被彻头彻尾的检查一遍,对谋划行刺亲王的人,他们肯定不会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满穗略带麦色的肌肤,在失血的情况下显得格外白皙。我注意到她胸口那道深达数寸的刺痕,那是她快速流失生命的出口,现在血迹基本被擦拭干净。这刀,竟是横着刺进去的,沿着满穗因为瘦削而清晰的,凸出肋骨的缝隙,延展,切开了她尚未发育的左侧突起,断面处,我看到皮肤下面薄薄的黄色的血脂。

为了能够一刀毙命,小崽子,你选择了最稳妥,最省力的办法,甚至可能提前反复演练,找到最容易下刀的位置,但却刺的这么深。你当然知道不能活着落到豚妖王府的人的手里,但是有必要这么对自己这么狠吗?当时的你,会有多么痛啊。

我来的很及时,小崽子的身体还有一丝温暖,也还没有变得僵硬,我的左臂和右臂分别从她的膝弯和肩胛下伸手尝试把她抱起,不用很费力就弯折成了弓形。我旋即身起,惊讶于自己就像是捧着一匹白绢般轻盈。但同时我的左臂衣服却被浑浊的、带有块状的浅黄污物浸染,我闻到了一些腥味,但并不觉得臭,我在山里各种尸体都见得多了,就拿一月前刚从华山林子里遇到的皮影戏子来比较,满穗的秽物要比那香上一百倍。

“金钗之年的女娃子,还会在男人面前遗溺滑泄,看你还有没有在澡堂逗我时那般跳脱神气”。我像是在对小崽子说话,但这只能是自言自语,她的表情依旧平静,这是对我低劣的调侃最无情的回应。

将小崽子抱起时,我注意到她的整个背部,屁股,都出现了小片的浅浅的梅花色斑点,这让不由得让我想起我们相遇后第一天夜里,在湖边用藤条惩罚满穗的时候,当时我抽出的三道红印子,和这粉里透红的片片斑点,究竟哪一个更扎眼,更刻骨铭心呢?

我用披风将小崽子包裹妥当,连同她全部的衣物,还有我送她的那双银边绣花鞋,一起抱在怀中。在换班守卫发现异常之前,迅速的离开了这个令我第一眼心安,随即又不安躁动的地方。

我一路小心的避着各种来来往往对着我的画像缉拿我的吏卒,不知道是不是我还是我怀抱的满穗的运气,居然这一路上都没受到盘查。看着渐渐下沉的斜阳,应该到了日入时分。我藏进了城内的一所偏僻破败的寺庙。寺庙里的佛像早已被挪走,只留一个空荡荡的香案台。从寺庙里的积灰和蛛网判断,这里已经废弃很久了。

这里正好作为我们最后的栖身之所,这三年不下雨的老天爷,终于帮了我一把,给予了我片刻的安宁。在那群吏卒搜到这里之前,我要把最后的事情做完。

我把满穗平放在香案台上,试图给她穿上已经成碎片状的衣服。却怎么也放不平。满穗就像襁褓中的婴儿般,保持着弓腰屈膝的姿势,我压下一头,另一边就会翘起。若是一起用力,我真担心弄折了这弱如蝉翼的身子。

因为我在搬运中一直抱着她的肩部,她的头部过多的后仰,轻薄的眼皮也在赶路的震动中张开了一半。漏出白蒙蒙的,蒙了一层雾似的眼眸。我又想起我们一起练习皮影戏挤占了太多睡眠时间的那几个晚上,第二天叫她起床,她也总是这样睁不开眼的样子,还能感觉到一丝丝的困倦和幽怨。现在我试图重温,却怎么也叫不醒她,也不能在那浑浊的眼神中看到什么了。

满穗的双臂交叉在胸前,配上这后仰的脖颈,半开的眼眸,略向脸颊弯曲的嘴角。从正面看去俨然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好像在无声的藐视我,嘲笑我,奚落我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中。我想要抗辩,抗辩我以前杀人只是为了活着,是无可奈何,杀了她爹爹害她全家死光只是巧合,也是无可奈何。现在我已经变好了,不仅用自己的钱财帮忙安顿了红儿、翠儿、琼华。甚至现在都冒着被吏卒提前抓住的风险想帮满穗体面的离开了,我现在只想当一个好人而已啊!为什么为了折磨我就可以这样轻易的离开我?我还有什么能做!?我还能做到什么!?

满穗没有回应我,只是继续用那一丝不挂的身体静静的看着我,所有的一切都被我一览无余,但她依然不会羞耻,不会动手遮掩,不会叉腿拒绝。看得我心头一股火气直冒出来。我突然想起了少时读到的市井狎邪志怪读物,说是童子之身的男阳精华,能使女尸还阳,我早已深谙这此种不过是为博得生意写出的虚妄之言,又听了舌头多年烟花巷柳的日后感。我已明白男女之事,只是我自觉罪孽深重,便不想祸害其他女子,斩断一切孽缘,因此恪守男德至今。

就算我心里明白那都是无稽之谈,但是在满穗比起其他地方都要圆润饱满的半开的门户前,我那股火气却不受控制的直往下窜,窜过了丹田仍未停止,我的下身鼓起了一个大包,青筋暴起,几乎要将腰带挣开。突然觉得志怪之言,也未必不可一试,若是成了,满穗醒了我给她刀,直接一刀剐了我便是,我死了还她活,划算的很。若是不成……

烦!我的思想一定是被下头接管了,这怎么可能有用呢。不对,是小崽子的错,她保持这不贞洁的样子,分明是在勾引我,死了也要继续把我拿捏在俯仰之间!我现在憋着26年的火,那是很大很大的火,比天启大爆炸还要大。我可要来真的了!

我用力把小崽子半拢的膝盖掰向两边,恐怕她活着的时候,根本没有这样能抵抗的运气。在她的门户完全在我面前敞开时,又有一些水汽从微张的狭缝冒出。我又想到初遇的那天夜晚,我让小崽子脱裙裤时。她的思想像是个大人,我就像个捣蛋的孩子。现在,我们都要成为真正的大人了。

我解开腰带,挺枪直入,我的枪柄已经涨的有满穗小臂粗细,但是进入的过程却意外的顺利,松弛到极限,未有人涉足的幽径,正好被我的长枪贯穿,如果我再用力些,恐怕会直接撕裂她的下腹吧。满穗的小腹因为庞然异物的侵入而明显隆起,从内部顶着她纤弱的肚脐,我能清楚的看到我枪头的轮廓。

我现在感觉自己的一部分被世间最柔软,最嫩滑,最细腻,最可口的糯粉包裹着,很快我便不满足于现状,小崽子的内部已经完全被撑成了我的形状,紧密的贴着,这让我感到不够刺激。我开始按着满穗的纤若碧藕,嫩若春笋般的大腿抽送腰身,将少时苦练的腰马功夫运用的淋漓尽致。

我看到自己的肉棒带着血沫从满穗的身体中进出,还混着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比水还要顺滑的液体,这让我感觉可以加快频率而不会感到不适。我看着满穗内侧粉色的门扉被我稍稍带出,又在插入的时候连带门上唯一的门钉一起深深的陷入。眼前的风景让我感觉逐渐飘然,但满穗上身纹丝不动的抱胸,撇眼,邪笑,又让我的火气更胜。

终于,我的抽送频率快到了我功力的极限,这时小崽子的全身都跟着我的节奏一起前后颤动,我的末端与她的末端撞击着,相合着,发出啪啪的、悦耳而淫靡的声音。她胸口那道深可及背的伤口,将她不甚明显的突起裁成两段,随着我的撞击,不断上下翻动起伏着。甚至她那紧闭的小嘴,都在我推拉时张开一个小口,漏出比褪色唇略加紫红的舌。我俯下身去,贴近满穗的脸,她的表情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变得没有那么不屑和讥讽,而是有些可爱和令人垂怜,我仿佛听到了她略微松开的牙关反复碰撞在一起的声音。

我忍不住在这时候吻上了那个若张若合的朱唇,唇间那是更加冰凉的触感,我探入自己的舌,希望能把小崽子口间的缝隙撑的更大一点,但是这好像很难。我的舌尖勉强穿过满穗的两排皓齿,却很难发力,只是随着俯仰的节奏上下甩动,满穗的皓齿轻轻的夹着我的舌头,因为活动范围有限,就像是在我舌头上有节奏的按摩,不会夹到我不适,也不会彻底松开。这让我由上至下产生了一种酥酥麻麻的一样感觉。

这种感觉慢慢加深,变成一种想要喷薄而出的,爆发的前兆,我的枪柄似乎又粗了一圈,可能有满穗的脚踝粗了。这时,一些气体从小崽子的后庭逸出,虽然还是闻着有些许腥膻,但我不以为那是恶臭,比起华州那死半路的戏子,这气味还要香上数百倍。我贪婪的吮吸着满穗的唇,试图去吸出她的舌,我想尝一尝她口中的味道,经历过绝望的饥荒的女娃子,舌尖的味道会是多么的苦涩呢。不过我只感到了她柔软的舌尖,略带崎岖的幼嫩味蕾,并没有多么的苦涩,还有一丝丝香甜。

终于,对爆发的控制来到了我的极限,我在维持不住的最后时刻紧紧的抱住了小崽子,和她面贴面,身体紧贴在一起,确保枪也顶在最深处。霎时,我腰背微缩,轰然发力。一部分,应该说相当多的,我的东西,被我送进了满穗小腹深处,我仿佛听到了烟花升空时划破天际的咻咻声。我跟得了疯病似得持续不断的痉挛,直到她的小腹像一个陶响球一样略带浑圆,我才满意的拔出来枪。

看到血沫与白浊混合的液体不断从那无力关闭的门户中淌出,门中洞天维持着我进入时的模样,观可及底,我满意的直起了身。当然,随着我的撤出,小崽子又变成了一个僵硬的木偶,毫无生机。死而复生什么的,一开始我就不信。

我又想起那狎邪志怪小说,女子成年未破身而死,不能如土为安,须配冥婚,安抚冤魂,以振宗族。小崽子还没成年,但是我这个现在还活着的人给她配了冥婚,也不失一件快事,哈哈哈,我因为畅快而嘴角上扬,我微弱的理智却不断的提醒我,这都是假的,骗人的,做了要下十八层地狱,是比杀人越货还恶的罪过……

“……”

去他妈的罪过!老子活了26载,压抑了26载,就为了早年仗剑天涯,行侠仗义的梦想,给自己弄了个不杀妇孺的底线。还以为自己有朝一日能回到正常的生活,结果确实除了杀人全无出路、一无所有!我突然在想,我要是真在那第一晚就破了满穗的身,她这么瘦小,这跟直接捅死她有什么区别?这样她就没法改变我,让我想当好人,最后再用这种方式找我复仇了!哈哈哈……我是不是就可以继续过原来的生活,赚到去南方过安稳日子的银两,还不用杀了舌头?欠十条命也是欠,欠一百条命也是欠,欠一千条、一万条命呢?窃钩者诛,窃国者诸侯。我若是能欠下几百万苍生的命,是不是也能上了天,化成翻云覆雨的龙?

“……”

从妄想中回神,无力感,乏力感,充斥了全身。还是那部头的志怪小说里的说法,我把我的阳气送到了满穗那里,她在地府就时时刻刻都能看我,只要她想,随时都能知道我在哪,只要她想,随时都能来到我身边。这阳间的事,我是不想管了,也马上管不着了,那我就信这小说阴间里的事不骗我吧。

我看了一眼名为满穗的乖巧木偶,决定做最后一件事了。我把她的褴褛衣裳用她的绑带勉强连接,再用蛮力给她穿在身上。废了不少功夫,终于是给她压成了安稳平躺的姿势。最后是为她套上那双银色绣花鞋——我来洛阳时送小崽子的礼物。难道是因为收了我这双鞋,才没有在马车上直接对我下手的吗?你也这么重情义吗,小崽子?那你有没有想过,你用这么残忍的方式报复我,还不如直接在马车里杀了我!我从了解你的惨死之后就疯了,没有理智了,我只想着追上你,补偿你,求你的原谅,求你的宽恕,或者什么也不用求,单纯的让你杀了我,只要你还想活着,你还能活着,我都不会像这般疯狂!

我把满穗用披风重新包裹,走出了破旧的寺庙。我很擅长在树下埋人的,我挖坑又深又快,埋得一点都不留痕迹,不会被野兽翻出,更不会被吏卒发现。如果让他们发现了小崽子的尸体,那肯定还会挖出来弄到市场去凌迟挫骨扬灰的。那样小崽子到了下面,是不是就不能完整的来找我了?

安息吧,小崽子,不要忘记我的味道,我很快就会去陪你的,我可是又对你做了十恶不赦的事,要记得来找我复仇啊。

我忙完了一切,回到破庙门口,突然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好像有什么事需要完成,但不完成也无所谓了。这时我看到一队吏卒,约莫十人,像极了地府派来的牛头马面,他们拔刀朝我冲来,瞪大了眼镜,想要把我魂吞了去。

“贼人在这!杀了他!给王五报仇!”

原来未时杀的那个短命鬼叫王五,冲在头里的吏卒还挺讲义气。

我开始与他们交战,兵刃交错间,我感到浑身轻松了许多,少时修习的武学奥义,此时竟能全力施为。

“别杀他!留活口,那小贼尸身都不见了,王爷要审他有没有其他同伙!”

为首的军官模样的人开口道。

我已经砍翻了第一波吏卒,只有最头里那个讲义气的吏卒我没有用刀刃砍,因为怕起手出太多破绽,而是给他结结实实的踢飞了。

“除了那个小崽子,我没有别的同伙!”我挥舞出一个圆,把军官和旁边一个吏卒斩做两段。

“要是真有同伙,就是你们那狗屁的王爷,他自己,是他对我们敲骨吸髓,不给我们一丁点活路,我们当然要杀了他”!

现在我已经能将毕生所学完全调动,这就是翻云覆雨后成为大人的畅快吗?要与他们以命相搏了,还要觉得自己是能喊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这种大义的吗?

在他们眼里我一定是疯了,我当然知道我疯了,面对黑暗的死亡,一切大义都是死局,在这偏僻的破寺庙里。普通的羊对这种场景回避都来不及,没有看客,没有人会鼓舞,没有人会憧憬侠、惋惜侠,更不用说想要成为侠!

那我是什么,这一刻,我成为了孤独的侠客,侠者?我连羸弱的女娃子的心思都看不破,猜不透。想要救她,以为救下了,却被深深的欺骗,刻骨铭心的背叛!就是那下九流的扮丑戏子,面上也比我更有光些吧!

剩下的六个吏卒拿着长枪把我围了一圈,我旋起接敌,但是兵刃较长枪太短,只顾得砍下三个人的脖颈,长矛就欺至身前,我飞身一跃,又砍了两人,但是也被两柄长矛刺中腹部。这算不得什么立马要命的伤,我大喝一声,砍倒了最后一人。

“……”

那么至少到最后,我还有资格做一个不畏强权,为民除害,但出师未捷身先死的好人吗?我成为一个小崽子所期望的,不再作恶的人了吗?

至少?别假惺惺的骗自己了!我砍杀的这些吏卒守卫,他们不也是只为了活着而对我挥刀相向吗。他们倘若真要放过我,豚妖会放过他们吗?他们做过的恶,比我更多吗?但是我杀不掉豚妖啊,没那个能力知道吗,就算冲进豚妖王府,我也只会在背上几个护卫的性命之后被杀,我只是杀掉他们,伤不了豚妖一毫,这是什么狗屁的大义。

我为自己的无力感到恶心,自诩正义、试图安慰自己的想法让我更加恶心,从四年前挥刀砍向第一个无辜的人开始,我背负上了数十条,不对,加上他们的家人是上百条的血债,根本就成不了侠了。

“碰”一声炸雷般的声音响起,我感到胸口被千斤石狮砸中,向后一个趔趄。

在低头看时,那是被炸开了一个大洞,我闻到了自己烧焦的内脏的气息。

原来是一开始被我踹飞的吏卒,拿了军官尸体上的铳枪,朝我开枪之后还瑟瑟发抖,时代真的变了啊。

毕竟目睹我跟地狱修罗一样连砍近十人,谁都会有些怕我吧。

意识正在逐渐流失,我渐渐感觉不到手足,然后是四肢,最后是视野渐渐暗淡。

也罢,你的长相我看得顺眼,赏钱就让你领吧。这颗脑袋,拿去给你的同僚王五报仇吧。

这时候我又想起了和舌头初遇的时候,如果当时我身负重伤但是坚持和他硬拼到底,那我死在那时,就不用做盗匪了,小崽子的爹爹也不用被我杀死了,他们一家人,兴许真能挺过荒年,过上好日子吧?

“……”

不快点去那边的话,就算是我给小崽子留了那么多痕迹,如果她真不愿见我,那我怕是要找不到她了。我得赶紧走了。

不过在那边找到小崽子要做什么呢,道歉,认错,赎罪?再让她在下面杀我一次,把我打下比十八层地狱的更深一层?我让她的尸身免于当街受辱,入土为安。她会真正原谅我,能和我继续做刚才灵肉相合的事吗?

不知道,但是一想到能用眼前永恒的黑暗来逃避这狗屁的世道,我就觉得舒心。一想到还能见到满穗,还能跟她说话,让她骂我,用刀刺我,用剑劈我,用毒害我,用藤条抽我,用脚踩我。我就充满了期待和安心。

小崽子,别走太快,我来了……

——————————同人if结局【快逃】END————————

碎碎念:

直接描写的部分肯定不能放的,看看删掉那些影不影响整体阅读吧。如果是群里那就没删。

在原先的快逃结局里,良砍了几个吏卒,就飘飘然起来,以为自己在最后成了侠。破庙那偏僻的环境,因为强行升华的需要变成了万众瞩目的舞台。吏卒也是穷苦的底层,是需要团结的被迫害的阶层,他们只是比普通民众更强势,但他们根本不是作恶的源头,连帮凶都算不上。顺便丢个暴论:不管在任何线路里,良对穗穗的爱都是远远不够的,他明明还可以付出更多……

我希望在写g以外,能够借满穗惨死报复良,把良信念破灭,把他简单的持有底线,以武犯禁的侠者梦彻底摧毁,做到一个自我否定,彻底解构的效果。如果能博得看客的一点点认同,那就是本篇比写g更有意义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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