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你明白到這次卧底任務相當危險，我們發現到有不少深入調查、報導不利消息和反對【戈大】的，也會離奇失蹤或死亡，你有心理準備了嗎？特務『Rain』。」

「是的長官！」

「好！那麼我們等你好消息！」

「正如我的代號一樣，我一定會讓壞人的世界不見曙光，永遠下雨！等我回來後，再請我喝一杯吧！長官！」

「….？」

「…是夢嗎？我剛才睡著了？」

醒來後依舊漆黑一片，嘴還是被硬物塞著，口水不由自主地滲出。雖然不用再趴下，但卻是另一種不安，感覺從臉到腳的皮膚都被膠膜黏住，手腳又各自被摺疊，緊得就像本來就是黏在一起似的，如果想要走路，就只能用墊上厚厚護墊的肘膝去走。

他們什麼時候把我弄成這樣的？

…對了！我記得剛才有人打了我一針？是把我迷暈時弄的嗎？

「嗶嗶！」

突然後腦傳來兩度電子聲，直覺告訴我這是解鎖的聲效，拼力搖頭和吐舌後，終於把纏著許久的眼罩和口塞弄走。我開始用重見天日的雙眼環顧四周，對於身處牢房和被閉路電視監控的事實並不意外，特別的是在場除了廣播器及刑具，還發現放了一面落地全身鏡。

我稍稍吸了一口氣，慢慢走到鏡前。

鏡中的這個人…不，這隻狗是我嗎？

穿上全包黑色乳膠衣，手腳被束袋拘束，手掌包裹後貼肩，戴上狗臉頭套，項圈掛有寫上「D1069」的狗牌，而且下體還帶著貞操鎖，肛門長了一條狗尾把。如果不是照著鏡子，根本無法自己變成了狗。

「D1069，這身裝扮不錯吧？這是特別為你準備的。」

我明白到那把聲音是故意等我看過鏡子以後才出聲的，不然時機也不會這麼巧。

「你們有病啊？這惡趣味也太噁心了吧？」

「每一隻來到這裡的狗，都必須先經歷這個階段，你也不例外。接下來就由我【狗房】第十區區長D1002，代替主人先把你調教一番吧！」

「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喂！喂！」

即使繼續叫喊，對方卻沒有回應，只是把牢房大門的電子鎖打開。無論如何，既然現在能看能走，只好先離開這裡再說。

走出牢房後經好一段時間，一路上天花板同樣都裝有收音閉路電視和擴音器，而且看似四通八達，實則大多死巷，明顯放下了閘門，想要把我誘導去指定地點。奇怪的是我漸漸習慣了用肘膝走路、前鎖後塞，以及肌膚被膠衣壓迫緊黏的狀態。

難道我喜歡這樣嗎？不…怎麼可能？

等一下！前面…有人在嗎？

我發現不遠處有黑膠人聚集，懷著或許他們會願意幫忙的渺小希望，我快步走了過去，但還沒詢問，又被映入眼簾的畫面刷新我的視覺下限。

這裡分了兩類人，一類是跟之前打鬥被抓時同樣裝扮的狗頭黑膠人；另一類人則把雞雞露了出來，小腿與地板銬在一起，反銬的雙手連著一條地上的短鐵鏈，使得整個人只能跪著；而狗頭套被脫下後，露出了裡面的乳膠頭套，可是雙眼被矇住，嘴被強制開口口塞卡住只能張開，部份更被迫吃著狗頭人的雞雞。

雖然那些人被弄成這樣，卻沒有太多叫喊和掙扎，這才是最詭異的。

我想要立刻離開，狗頭人卻招手叫我過來，為免打草驚蛇，只好先保持冷靜。

「你好。請問…你們在做什麼？」

「你終於來了，新來的，我和D1052等了你很久了。我跟你說，他們正在【公厠】這裡當值做廁格；只要表現不佳和違規，都會安排在這裡各處進行不同值班。」

「他們都是…厠格？把人弄成厠格？…等等！你說你們在等我？」

「對！他們在等你。既然能夠走到這裡，大概熟習如何當狗走路了吧？那麼接下來就是第二部份，練習『口爆』了。」

擴音器被再次傳來剛才那個自稱區長的聲音，他說的瘋言瘋語完全讓我不敢恭維。

「神經病！誰跟你玩這齣….呀呀呀！」

我還沒有把話說完就全身觸電，雖然只是維持了短短數秒，但已經讓我痛得抽搐倒地，很暈想吐。

「D1069，我剛才已經把你的項圈設成自動感應模式，從現在開始不允許你說人話，想說話就只能夠狗吠，否則就會自動通電，聽懂了沒？懂的話跟我吠一聲！」

這個混帳為了讓我聽話，居然給我套上通電的項圈？可惡…

「…你…….吠！」

「乖！好狗就必須聽從命令，否則未來只會在主人面前失禮。那麼開始吧！D1051！D1052！拖牠去厠格練口爆！」

「遵命！」

我隨即被D1051和D1052用狗鏈拖到一個厠格的雞雞面前。雖然我很想把嘴脣緊閉，但那兩個狗頭人卻熟練地把我的狗頭套脫下，一人進行壓制，一人用手夾住酒窩。當嘴被迫打開的同時，雞雞亦順勢被塞進去。

我很想吐出來，但是頭和嘴完全被壓住無法移開，最後只能閉上雙眼，被迫用口腔和舌頭反覆吮舔雞雞，直至精液射進喉嚨裡，厠格亦從口塞裡發出舒暢的呻吟聲。

「很好！記住這個感覺，D1069，接下來就要自己親力親為，懂了嗎？D1051！D1052！先這樣！」

「遵命！」

二人停下來以後，我也立刻把雞雞吐出和不斷咳嗽，希望把精液和口水，以及那份噁心感都吐出來。

「D1069，你慢慢就會習慣，甚至會愛上吃與被吃。你們兩個幫我看著牠，讓牠自己練習口爆，練好之把牠弄成厠格，直至我喊停為止，知道了嗎？」

「遵命！」

那個瘋子剛才在說什麼？要一直吃到熟練，然後再當厠格繼續吃與被吃？

口裡的衝擊，耳聽的未來，讓腦袋瞬間當機。

「…我沒有允許你選擇，我要你當我的狗，你就得當！從今以後你不再是威廉，而是編號D1069。」

那個傲慢的聲音在思緒之中浮現，彷彿要我認清現在的事實。被膠衣包裹身體，失去人類臉容；說話、走動，甚至是打槍也要經過允許，不需要自我和自由意志，只需遵守區長和主人命令就好。

對不起長官，或許我已經不再是特務Rain，而是一隻名為D1069的狗，這次任務已經徹底失敗了。

《第二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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