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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门奈特x女局】品鉴

小说: 2025-08-23 13:57 5hhhhh 2390 ℃

*OOC注意

*我流时间线:夏活→流民寨→本篇

By.sin

*她该如何品鉴生命与死亡*

寂静且平和之中,有冰冷且发痒的触感突然攀上了女人的脚腕。

下意识地晃了晃脚腕,想要驱赶这叨扰甜美梦境的不速之客,可更多的触感却随之蔓延而上——依稀能分辨出植物根茎的柔韧,但这蔓延生长的速度与趋势全然不像是植物所具有的。

随着这触感不断向上,几近攀附了她的大半身躯时,缠绕突然演变成野蛮的束缚,窒息般的收束感终于让她拥有了危机感,只是这时才挣扎似乎为时已晚,极富韧性的藤蔓让她的挣扎徒增疼痛,恍惚中女人的眼前闪过了一丝艳红——与狂厄极其相似,但是却更为炫目,也正是这一抹红色唤起了她的记忆,受缺氧感压迫许久的喉咙艰涩地挤出了一个名字。

“卡门奈特……”

“滴滴滴——”

将她从这窒息中抽离的是准时响起的闹钟,灰发女人猛然睁开眼,濒死的余悸让她本能地大口喘息着,与此同时身体的其他感官也逐渐苏醒,纷纷向她传递起大大小小的疼痛——继BR-002被解决后,她第一时间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中观察了一周有余,现在虽然得到了几位医师的出院许可,但久未活动的身体又添了新伤,一段时间内她都不能自如地活动了。

“打扰了,局长。”

夜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等到女人应许后才走了进来——她绿发的副官贴心地为她留出了整理基本衣物的时间,她也因此不会感到尴尬。

“您今天感觉怎么样?”

熟练地帮她整理着衣领,她的副官发问道。

“好多了。”

轻微活动了几下肩膀,确认比起昨天那脱臼般的酸痛减轻了不少后,女人便开口回答了她,“那几道伤口也愈合得差不多了,我想兴许明天就可以去拆线了。”

“您总是喜欢乱来,”识破了她这句调侃里的逞强,她的副官摇了摇头,“管理局的人都知道您受了这么重的伤,本该好好休息的。”

“我已经休息了很久了,”眼见还是瞒不过自己的副官,女人最终认输般叹了口气,就连语气也笃定了几分,“再者,辛迪加的重建工作也总得有人去推进。”

“……我知道了。”贴心地帮她披上了风衣外套,夜莺点了点头,“我相信您的判断。”

听到这句话的女人下意识地垂下了眼:她对此有些许愧疚,因为她今天比起公务,似乎更想见一位禁闭者。

那位给她带来……近乎死亡般的窒息感的禁闭者。

局长拜访卡门奈特的时候正是晚餐时间。

朴素的房间在芙兰克家族的雄厚财力下已难瞥见任何收容室的影子,偌大的房间内奢华的餐桌格外引人注目,添置的豪华灯具兴许是迎合这位贵族大小姐的要求并未亮起,房间内仅有的光源只有几支蜡烛,以至于她的开关门都连带着房间内烛光摇曳。

“晚上好,亲爱的局长。”

餐桌的另一头的红发女人并没有起身,只是放下了手中的刀叉,颇为优雅地托起自己的下巴,浅紫色的眼眸投来滚烫的喜悦,“我很开心你愿意主动来见我。”

“为此我也小小地为你准备了一个惊喜……希望你喜欢。”

说罢她便抬起手,轻拍了一下,瞬间餐桌朝向女人这空空荡荡的一侧便出现了一份还冒着热气的精致晚宴,煎得恰到好处的肉排散发出些许果木气味,几乎瞬间就俘获了女人的嗅觉。

“我已经在管理局里吃完饭了,抱歉,卡门奈特小姐。”

在红发女人期许的眼神中坐下,女人斟酌了好一会才开口,“恕我不能接受你的好意。”

“看起来它们今天是无缘被你享受了,”听到她的答复的卡门奈特脸上并没有任何不满,仿佛她已经预料到这样的情况,便又轻拍了拍自己的掌,一只戴着白手套的手下一秒便轻巧地抽走了灰发女人面前的餐点,也就是这时她意识到原来一直有人在暗处服侍着她们两人,“也罢,是我这位女主人的失职,没有考虑到宾客的需求,实在是十分抱歉。”

见她视线在桌面上游离,卡门奈特又开口补充了一句,“别担心,那孩子已经做完他该做的事情了,接下来便是独属我们两人的晚宴时间。”

她刻意咬重了“两人”这个字眼的语气,似乎是专门说给对面的灰发女人听的,“好了,那么局长有何贵干呢?”

比起她的拘谨,餐桌另一头的晚宴的女主人就从容得多了——等待她回答的时候已经低下头专注地用手中的刀叉切割起自己盘中的肉排,那肉排随着刀叉的切割微微渗出浅色的血水,在白色的餐盘中缓缓褪色。

“……你应该知道的吧,”目光随着那反光的金属刀叉上下移动,女人再开口时语气已经变得严肃而认真,“枷锁能感知到禁闭者们一部分的……思想。”

她这句话其实说得相当委婉,梦境中慑人的缠绕感与窒息感都被轻描淡写地描述成某种“思想”或者是“欲望”,而被她询问到的对方只是挑了挑眉,表情里并没有明写知道与否。

蜡烛仍在安静地燃烧,昏黄色将她的红发晕染上温暖,卡门奈特并没有看向她,但局长能够感觉到对方的注意力全然集中在自己的身上:那凝视感犹如虫类啃噬般发痒刺痛,大有一个不慎便会被啃食殆尽的压迫感。

“当然,”狭长的眸终于分给她一道目光,卡门奈特似乎十分享受这样的对峙感,声音里都有了明显的笑意,“我当然知道……也非常享受这种束缚感。”

她指间的刀叉还在互相作用,浅色的血水被挤压出柔软的肉排——她还在优雅地分切着肉排,但全然集中在灰发女人身上的注意力只让后者感觉到她此刻切割的并不是肉排,而是自己。

鲜艳的血水在盘中浅浅铺了一层,红发女人这才满意般地叉起其中一块,放入口中细细咀嚼起来。

望向自己的视线几近舔舐,这被食用的联想属实骇人,女人微微垂下眼,以缓解这股不适。

“嗯……”良久,对面终于传来了一声难以辨别情感的喟叹,女人这才抬起眼,餐桌另一头的红发女人已经放下了手中的刀叉,“果然还是……不尽如人意。”

“毕竟……与你相比,这世界上所有的珍馐都寡淡无味。”说完这话的卡门奈特便用手托住了自己一侧的脸颊,仿佛在回味她的味道一般,“不过,局长也能感觉到我对那一餐的怀念了吗?”

姣好的脸庞上满是温柔的笑意,就连语气也是尽显优雅克制,可唯独那双浅紫色的眼眸里满是露骨的欲望,昏暗的烛光中她深色的礼服大半隐于黑暗,竟给局长一种面前美丽的女人不过是传说中饕餮的皮囊的虚幻感,唯有那深渊般无法填补的饥饿感是如此真实。

睡梦中被藤蔓缠绕的触感挥之不去,女人下意识地晃了晃脚腕,却不想真实感受到了植物特有的冰凉,她想要站起,可藤蔓并不给她这样的机会,径直攀上,缠绕了她的四肢,将她固定在了餐椅上。

“……卡门奈特?!”

房间内安置的狂厄仪器不知为何没有运作,自然也没有播报对面禁闭者的M值,但女人此刻无暇去思考其中的缘由,眼见对方已经起身,她也只能这样开口。

嗒、嗒、嗒。

高跟鞋与手杖的声音互相点缀,清脆的声音同女人慌乱的呼喊形成了鲜明对比,清甜的葡萄气味比她身躯投下的阴影先到一步,柔软的掌也抵上了她的肩膀。

“真是令人怀念啊,上一次我们这样独处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吗。”

指节摩挲过她长了不少的发,那人的轻语落在她的耳侧,“久到我几乎……以为我要永远地失去你了。”

看不到对方的眼眸,唯一能捕捉到的情绪便是语气里一闪而过的落寞,女人不由得联想到监护室里那腥甜之下对方疯狂又冷静的自白。

“在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我听过很多关于你的传闻,”不等她回应,轻柔的低语便追了上来,“有人说你死了,也有人说你叛变了。”

“芙兰克家族都查不到你的下落,”说到这里时她的语气有些许急促,连带着手腕处都微微泛起热意——枷锁另外一头传来真实的焦虑与懊悔,女人瞬间意识到这并不是玩笑话,“如果不是这枷锁还能隐约感觉到你的存在……我想我一定会相信这些流言吧。”

“尽管我多么不愿意相信。”

这微不可闻的叹息与印象中恣意的名门大小姐相去甚远,迅速破碎在她的耳侧。

理过她过长的碎发,对方的指节终于如愿以偿地摩挲上她的后颈,充满怜爱地摩挲的同时,再开口时语气已经浸染满欣喜,“——不过,好在命运并不如我想象般那么残酷,我再一次失而复得。”

“所以局长阁下,”顿了顿,收敛了语气中的欣喜,卡门奈特的发问在此刻显得真诚而克制,“也请我好好地审视一下自己的‘全部’吧。”

葡萄藤蔓像是顺应着它们主人的意识一样生长扭曲,将灰发女人仰面放置在餐桌之上。

“知道吗,局长,”刀叉在女人身上的衬衫前游走,挑开扣子的架势真有几分切割食物的模样,“其实我一直在想,究竟该把你比作什么样的食物才合适。”

灰色的风衣外套仍旧挂在那张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餐椅上,这让她突然联想到自己是某种被剥开的水果——但此刻无论她是什么水果,都处在身上人的餐盘之中。

衬衫被餐叉挑开,又很快被扯至她的手腕处;另一件紧身的高领打底则在那把锋利的餐刀下破开,突如其来的冷意让她不由得颤抖了一下,而柔软的掌几乎是瞬间就抵上了她的胸口。

“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

嗔怪的语气之后才是姗姗来迟的刺痛,已经报废的打底衫失去了它原本的作用,变成了彻底的装饰,而她身上的红发女人长眸里除去些许意外,竟满是不加遮掩的狂热。

“——!”

不等她反应,湿热的触感已经覆上了她那处细小疼痛的发源地,那浅淡紫色眼眸此刻分外虔诚,这动作仿佛不再是某种进食,而是虔诚的信徒追随自己信仰的神明。

“苦涩、咸腥……”女人再一次听见了身上人吞咽的声音,也听见她如此详尽地评价起一种味道,“甚至还夹杂着些许酸涩与过度发酵才会有的酒精味……”

“这便是我这么久以来,唯一能品尝到的味道。”

抵在她胸口的唇在翕动,炽热的吐息头一次这样靠近她的心脏,缱绻的美丽野兽此刻不为捕食,而是如此坦诚地倾诉。

“让我想想,人们是如何评价这种味道的?”唯一附在她身上的内衣也被对方向上翻起,指节碾过她乳首的动作像是掂起葡萄粒,微弱的瘙痒在紧张之下肆意蔓延成奇异的触感,仿佛红色墨滴落入清水一般在她白皙的胴体上晕染起绯色,尚不能活动自如的肩膀无力支撑女人抬起双臂推开身上人,由是女人此刻同被享用的佳肴别无二致。

“我想起来了……人们总会将其与‘生命’所比较,”柔软的掌从她的两肋下穿过,最终停留在她的肩胛两侧,女人瘦削的背就这样抵在身上人的掌心中,浅薄的肌肤略微施力都能留下清晰的红印,“你也是如此吗,局长阁下?”

摩挲着她的后背,那红发女人如此发问道,听起来即将同神话传说中创造生命般破开她的脊梁取出一截肋骨。

“……甚至不惜蒙上死亡的阴翳。”

狂厄加持下情感被急剧放大,由此这话语中的不满分外刺耳,觊觎她许久的捕食者自然是察觉到她死而复生的经历才如此愤懑,掌也抚过她后背上大大小小的伤疤,似乎要从其中窥见她的过往。

“……是啊,”被触碰过的每一处伤疤都泛起触电般的酥痒,连带着女人的安抚都带着微弱的停顿与喘息,可回答时她却仍旧带着释然的笑意,“正如你所言,卡门奈特。”

“想要收获最丰硕的果实,就势必要认真栽培,”她说话的时候对方的手还在她的身上游走,身体深处也泛起微弱的热意,“直至亲手收获的那天来临,才能知晓自己所做的一切拥有意义——”

“——生命也亦是如此。”

“享受着生命的灿烂之余……也一并要忍受着它的腐烂才是。”

“怎么样,卡门奈特小姐,这个答案还合你心意吗?”

热意侵蚀下女人的脸颊微红发烫,但她还是竭力地安抚着身上人,试图填补其仍在膨胀的欲望。

回应她的是身上人滚烫的吐息——那抹红色终于拥有了实体与温度,扭曲变形成烧灼的火焰,浸满笑意的笑声尽数落在她的耳边,与此同时对方脸上的表情几乎可以用欣喜若狂来形容。

“没错,我非常喜欢这样的答案……”腰带被对方抽出,西裤也一并被顺手褪下,身下仅存那块布料倒还倔强地粘连在肌肤上,不过它已被水渍浸染大半,只能宣告其所有者动情的事实,“也非常期待再次品鉴刨开这层苦涩的生命外皮之下的你。”

浅紫色的长眸中满是情欲,受链接影响与催化下女人的意识都有些许恍惚,那燃烧的火焰舔舐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可预想中烧灼的痛苦却并没有来临,而是源源不断地在她身上留下炫目的赤红,而后这些赤红再一次扭曲,从切开的肉排和交错的刀叉间漫溢,汇成如血般黏稠的液体,最终又汇聚成她身上人那红色的长发。

湿软的舌尖滑过女人的腿根,递来更为滚烫的热意,那单薄布料潮湿且黏稠的触感更为明显,女人的余光里只能瞥见那红色的长发,即使是想要制止般开口,挤出喉咙的也不过是尖锐的喘息。

枷锁那头的情绪依旧灼热,无底洞般的饕餮欲望啃噬着她的理智,本能的不安终于让她不得已释放了枷锁,红光一闪而过,俯在她身下的红发女人动作也随之一顿。

“这便是枷锁吗……”咂了咂嘴,似乎是在回味其中滋味,对方的声音里听不出明显的情绪,“滚烫、辛辣……却点缀着未处理好的苦涩。”

“局长阁下,你看起来相当为难啊,”品鉴过后,她的声音里重新染上笑意,“是真的不希望我这样做吗?”

枷锁的限制还在,只有她的呼吸喷吐在女人的腿间,没了实体的接触,这隐约的触碰更为撩人,与此同时脑中仅存的理智终于被感性与欲望淹没,红光再次闪过,只不过这次不再是限制,而是某种命令。

“这是……”

瘦削的掌抵上了卡门奈特的后脑勺,她有些意外地抬起脸,正对上灰发女人雾蒙蒙的双眼。

“——别停。”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视线,那女人顿了顿,最终吐出一句沙哑的请求。

那张冷清的脸已经彻底笼罩上潮红,明明至今为止一直都是被动的,可唯独此刻她这句请求却是强硬的——那手腕间残留的红光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并没有纵容那只饕餮的怪物,而是以身做饵,一次又一次地想要驯服它。

……一次又一次地阻止她。

“……亲爱的,你知道我本就没有办法拒绝的。”

她再一次俯下身,沿着黏稠的腿根一路落下细碎的亲吻,暗色的口红在这过程模糊褪色,最终在灰发女人的肌肤上留下大片连绵且暧昧的暗红色。

女人随着她的亲吻不断发出细碎的呻吟,没有那严肃且冷清的外壳,瘦削的身躯坦诚地追逐着快感,不自觉地向她弓起,任何的抚摸与逗弄都能连带起轻微的颤抖,按住了不安分的腰肢,她衔住那早已湿透的布料的一角,将其扯至一侧,其下的穴肉早已充血肿胀,呈现出一副亟待采撷的模样。

舌挑开湿润的穴瓣,她终得以品尝对方。

“……哈啊……”

甬道内挤进的舌瞬间卷起更为汹涌的刺激浪潮,堆积的渴望终于寻觅到了宣泄口,女人顺从着欲望竭力地迎合着她,可无奈酸软的身体并不允许她这样做,情急之下她附在身下人后脑上的掌施了力,而对方也心领神会,舌面更为用力地舔舐着软肉,以至于房间内的水声都清晰可闻。

被本能挟持的女人无暇顾及这羞耻的水声,被反复挤压的软肉源源不断地将那些难耐的热意转化成刺激的洪流,急促的喘息因此变得粗重——本能的欢愉之下便是可怖的失控感,她也如实地演绎出了这两种情愫的矛盾:纤细的腰肢扭动着,想要从中逃离,而夹紧的大腿却将罪魁祸首禁锢在自己腿间。

舌尖压上仍在颤抖的软肉,被桎梏的卡门奈特更为肆意地品味着女人的颤抖,她最珍视的食材此刻终于褪去了苦涩的外皮,同她一齐直面那鲜血般腥甜且苦涩的饥饿。

被摄取的抽离感逐渐蔓延过那可怖的失禁感,意识在这种摧残中迸发出极强的抗拒,女人开始竭力挣扎,妄图从这欢愉与毁灭的狂潮中抽离,那给予她快乐与痛苦的舌已经退出她的身体,可浪潮却没有因此停下,反而更为猛烈地袭来。

一个轻浅的吻落在了她的小腹上,预想中被掠夺的恍惚感并没有如约而至,骤然轻松的神经被浪潮冲垮,女人终于在这盛宴中抵达了顶点。

“你是知道的,我还不打算享用你呢……”

女人餍足的声音落在她的耳侧,在逐渐远去的意识中这感慨迅速破碎,在最后演变成塞壬般的低语,

“所以原谅我吧,亲爱的——这只是采撷食材的一点小小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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