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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7 廁所的玩物

小说:抖M間諜系統 2025-08-23 13:56 5hhhhh 2830 ℃

  回到育幼院我才知道,原來庭耀為了找我,竟然直接翻牆出來。

  

  育保員看到滿身新傷的我才沒跟他計較,不然按照規定,未提前申請私自離院是要被扣零用錢的。

  

  晚餐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育保員臨時去下了些水餃充當晚餐,庭耀則拿出醫藥箱幫我上藥。

  我翻開筆記本,撰寫著今天上學所發生的大小事,寫到一半我才想到,似乎沒辦法解釋我身上怎麼會手機、CO2槍、電擊棒等東西。

  

  若是對學校的老師或同學或許還能糊弄過去,但育保員和庭耀都對我的狀況比較了。

  

  當初我幾乎是身無分文地進育幼院,那時連穿的衣服都是跟醫院借的病服,怎麼也不可能在短短一天內就變出這麼多育幼院裡沒提供的東西。

  

  看來之後得想個萬全的方法,才能把手機裡的證據拿去提告。

  

  由於院內沒有多餘的輪椅,晚餐吃完後是庭耀抱著我去浴室,讓我坐在浴缸邊緣盥洗,洗漱完畢後輕敲浴缸,發出規律的敲擊聲。

  

  門外的庭耀這才再度進入浴室,將我抱到床鋪上,新的繃帶重新纏繞在身上,冰涼的藥膏逐漸被體溫捂熱。

  

  「現在也晚了,快睡吧!」庭耀輕撫我的頭:「不要怕,這裡沒有人會欺負你。」

  

  現在不會,可明天去學校呢?

  

  我清楚育幼院的狀況,根本沒辦法因為霸凌這點事情就馬上安排我轉學。

  

  一閉上眼,腦海浮現的卻是那曾經身處地獄的日子,被欺負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那無法反擊的無力感,彷彿又回到那個任人宰割的籠子裡。

  

  「祥生、祥生…!」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到的是庭耀那雙擔憂的眼神:「做惡夢了嗎?」

  

  無助的心找到了支柱, 將頭埋沒在堅挺的胸膛中低聲地啜泣,傾瀉著積蓄已久的委屈。

  隔天早上醒來,赫然發現自己像個八爪章魚般纏在庭耀身上,慌忙起身縮到床邊,熱得發燙的臉讓我不敢轉頭直面已經醒來的庭耀。

  

  庭耀揹著我去上學,將我安置在教室座位上後便匆匆離去。

  

  班上一如昨天般地吵鬧,但總感覺又有些許的不同,按捺下心中的疑惑,我照常刷著所剩無幾的題庫,順帶給基礎不好的蕭仁補補課。

  

  渡過平淡的上午,午餐依然是蕭仁幫我打飯,沒有輪椅無法自行離開教室的我,只能在餐後將空的餐盤交給蕭仁收拾善後。

  

  許是昨日的疲勞還沒恢復,飽餐之後便感到特別的睏,沒等蕭仁洗完餐盤,暈矇矇的我已經趴在桌上淺眠…

  

  『嘩啦!』

  

  一大桶冷水淋在身上,強硬地將沉睡的我喚醒,睜開眼才發現自己竟身處在廁所的儲物間裡。

  

  「嘔嗚…嗚嗚嗚…」雙手被皮帶束在背後掙脫不開,塑膠繩繞過後腦勺勒住唇角,緊迫著塞在口中的襪子,潤濕的織布頂著咽喉,汗臭味灌入食道讓我連連乾嘔。

  罪魁禍首顯然就是邵渚和鄒茍,只能怪自己睡得太熟,醒來之時已是無法挽回的局面。

  

  「你昨天很囂張嘛!」邵渚把空的水桶丟到一旁,掏出了曾屬於我的電擊棒:「現在就來管教管教你那張亂咬人的嘴!」

  

  「嗚嗚…嗚嗚嗚嗚…」電擊棒從塑膠繩的縫隙直搗而入,無處去的織襪半埋入食道,嗆紅的眼角泛著淚水。

  「嗚!!!嘔嗚嗚嗚!!!」眼睜睜看著電擊棍上的按鈕被按下,唾液減少了電流的阻礙,比電擊皮膚更加強烈的酥麻感從口中擴散蔓延。

  

  剛吃下肚裡的午餐帶著酸液湧上喉頭,而後被織布緩慢地吸收,嘔吐物的味道在喉嚨深處積蓄。

  

  「嗚!!!!」沒有喘息的機會,很快又迎來了電擊。

  

  「聽說你還是從小出來賣的孤兒,我來看看是不是真的。」鄒茍不知哪裡聽來的謠言,逕自上前撩開我的衣服,將纏繞在身上的繃帶解開,猙獰的傷口暴露在空氣中。

  「哇靠!我還真小看你了!」邵渚驚呼:「這是被多少人糟蹋過啊!」

  『咔嚓!咔嚓!咔嚓!』連連響起的拍照聲,將我難堪的一面通通記錄下來。

  「嘔嗚…嘔…」沒理會他們的嘲弄,默默將差點嚥下去的襪子吐回口中,黏膩的噁心酸臭隨之湧出,從嘴涎垂下濃稠的黃液。

  發抖的身體不是因為寒冷,而是腦海那一次又一次不堪的記憶,自己似乎依舊置身於鐵籠之中,無法逃脫。

  「呵呵,知道害怕了?」邵渚滿意地看著我落魄的模樣,伸手抵起我的下巴,帶著惡意的黑色眼瞳冷冷地直視著我的靈魂深處:「以後你就乖乖當我們的玩物,知道嗎?」

  不…我不想…

  我不能恐懼…

  不能讓他們得寸進尺…

  拼命地搖著頭,殊不知這已是怯懦之姿。

  「嘻嘻,現在搖頭有什麼用?我就算這樣做,你又能拿我怎麼樣?」鄒茍從隨身攜帶的書包裡掏出打火機質問著:「是咬我呢?還是打我呢?」

  『咔嚓!』跳動的火光照亮了陰冷的角落,帶給我的卻是無底的深淵。

  『呲…』微弱的焰火先是驅散了水氣,而後是急劇攀升的溫度在胸前竄動。

  「嗚嗚…嗚嗚嗚嗚嗚!」肌膚被火焰炙烤,高溫順著尚未癒合的傷口沁入,滾燙的血液正在沸騰。

  「不準亂動!」隔著褲子,小巧的腳準確地在兩腿之間踩碾,哪怕力道不大也足以帶給我滅頂的痛苦。

  壓踩在下體之上的腳放鬆了力度,炙熱的火焰再次靠近,熾熱的劇痛再次炸開。

  「嗚嗚嗚嗚嗚…嗚~」

  脆弱的下身再次承受了更加狠戾的碾壓,幾乎將兩丸給擠出體外,那究竟是嬌幼的腳,還是鋼頭的軍靴?

  「要說幾次,不準亂動也不準鬼叫!」這次踩碾的腳沒有放鬆,左右碾揉的腳尖持續性地帶給我痛楚:「再來!」

  火光湊近,閃爍的紅光,究竟是打火機的火苗,還是燒紅的鐵棍?

  沒有掙扎,壓抑著反射性的抗拒默默吞入痛苦,塵封的恐懼逐漸被喚醒,眼前的小孩似乎正與那些惡魔的身影逐漸重合。

  『呲…』高溫炙烤著皮膚,空氣中飄著淡淡的焦香,痛感逐漸攀升我也不敢有分毫的挪動。

  面對惡魔,我唯有聽從命令,那是數不清的痛楚烙入骨血後,殘存的本能。

  「這麼快就學乖了?」邵渚嗤笑著:「以後還敢不敢違抗我們?」

  我搖著頭,違抗惡魔的下場,比死還慘。

  「以後叫你做什麼就做什麼,知道嗎?」

  我點著頭,不爭氣的眼淚從臉龐滑落,我知道我又搞砸了一切。

  鄒茍撩起我的衣擺,上衣被褪至手腕,接著扯下我的褲襠,一絲不掛的身體徒留雙腳上的石膏。

  儲物間的門被打開,鄒茍揪著我的頭髮,將我粗暴地拖出門外,交錯的地磚磕在背上,刷出一條條紅痕。

  我狼狽地跌坐在小便斗前,頭皮被拉扯的疼痛還沒緩過來,一根刷柄捅進我的嘴裡,再次將口中的襪子推回喉嚨深處。

  「叼著!」邵渚冷聲命令:「跪起來,雙腳打開!」

  牙齒隔著潤滿嘔吐物的織布艱難地咬住刷柄,包著石膏的小腿無法發力,只能用膝蓋頂著地板撐起整個身體,隱隱作痛的膝蓋骨已經讓大腿在微微顫抖。

  「把這個小便斗給我刷乾淨!」明明是如此噁心屈辱的要求,我卻生不出半點逆反情緒,卑賤的自己似乎就活該被這麼對待。

  整張臉埋進小便斗裡,嘴裡的刷柄一邊刷洗著沾滿尿垢的內壁,一邊頂弄著自己的喉嚨,濃厚的尿騷味與滿口的嘔吐味在鼻腔裡混合。

  「嗚~」毫無預警下,棍狀的物體直捅入後穴。

  「叫什麼!認真點刷!」厲聲喝叱伴隨著酥麻感竄過身體,我瞬間明白插在後穴裡的,竟就是那把電擊棒。

  緊接在電擊之後,那電擊棒肆意地在體內攪動,疼痛讓酸軟的雙腿雪上加霜,可要承受的苦難,還遠不止如此。

  新的腳步聲傳過來,緊接著是一旁的便斗發出淅瀝淅瀝的聲響:「這不是新來同學嗎?原來他這麼騷啊!」

  「對啊,要不要一起玩?」邵渚熱情地邀請著,一點也不懼怕他霸凌的行為曝光。

  對方略帶猶豫的說:「之前那個誰也不可能讓你這麼玩吧?不會出事嗎?」

  「放心吧,這沒人要的孤兒不會有人管他。」邵渚大氣地回道:「你看他身上,那些舊傷可不是我弄的,這個賤身體早就不知道被多少人搞過了。」

  「嘖嘖,還沒看過這麼賤的!」幾句話的功夫,欺凌我的人就這麼增加了。

  在我看不見的身後,有人在狠戾踢著我的下體;有人刮搔著我的腳底板;還有人按壓著沖水按鈕,讓混著尿垢的水花濺了我滿臉。

  這麼多人來來去去,卻沒有一個人解救我,連句勸誡的話語都不曾聽到,這惡質的霸凌彷彿只是司空見慣的日常。

  沒有命令,在身體到達極限前,這屈辱的刷洗動作不能停、也不敢停。

  沒有完成命令就是接受懲罰;沒有用盡全力則是加倍的懲罰,把自己逼到崩潰是我再熟悉不過的日常。

  『硄啷!』酸軟的腿再也提不起勁,跌落在地磚之上,萎靡地癱軟著。

  「廢物,連個小便斗都刷不好!」數不清的腳印落在身上,我只能將自己縮成一團,試圖減少受到挨打的面積。

  

  「讓開讓開!」周圍踢打我的人群散開,在幾個西裝筆挺的成年人護送下,一個看起來相當『高貴』的小男孩站在我的面前。

  

  最先看到的,是他雙腳那雙藍白配色的運動鞋,那知名的大勾勾哪怕我對潮牌什麼的沒有研究也知道它的來歷。

  

  同樣都是穿著學校的制服,跟其他人對比更彰顯其純淨潔白,布料上一絲的皺紋摺痕都沒有。

  

  就連胸前繡的姓名學號,都彷彿是請了什麼書法大師特別設計的字體。

  

  「郝冶仁,你要幹嘛?」被趕到一旁的邵渚不耐煩地說著:「不要打擾我的…」

  

  成年人掏出一張千元大鈔遞到邵渚面前,邵渚默默地收下。

  

  「不介意把他借我玩一下吧!」郝冶仁發話:「你們這樣玩太沒意思了。」

  

  「當然不介意,儘管玩!」收下鈔票小孩們一致地點著頭。

  

  「那就老樣子,先把他給我弄乾淨!」身上的束縛被一一解開,卡在喉道裡的臭襪終於可以吐出來了。

  

  而後被無情地壓制在大水槽裡,兩條水管一前一後捅進體內,大量的水同時灌入食道與腸道,冰涼感漸漸在體內充盈鼓脹。

  

  水龍頭灑出的水澆在身上,浴球在肌膚上反復搓洗,視線被白花花的泡沫遮蔽。

  

  刷洗的速度很快卻也非常仔細,從頭到腳包含私密部位都被徹底清潔,敏感的腋下與腳底板也被搓得發癢,甚至連每根腳趾縫都沒被放過。

  

  強烈的水柱仍源源不斷地沖刷著腸道內壁,撐脹的胃絞得我冷汗直流,搓刷的手不時壓迫著快被水所佔滿的腹腔。

  

  出水的閥門關閉,整個上半身被拉出水槽懸在空中,一個大水桶擺在我的面前。

  

  「嘔!」『嘩啦啦!』深入喉道的水管被抽出的瞬間,下腹同時遭受狠戾的膝頂,積蓄在胃袋裡的高壓水流順勢噴射而出。

  

  「嘔哇!嘔嗚!」又是幾下膝頂,將我體內的胃水連同膽汁都榨了出來,直到我連連乾嘔,再也吐不出任何東西後,水管又無情地捅入口中,巨量的水再次往胃袋灌入。

  

  接著我整個人被抬起,雙腿被拉成一字跨在水桶之上,換成後穴的水管抽出,惡臭的穢物嘩啦啦地傾洩在桶內。

  

  待噴發的穢水止息,換成毛刷深入穴口,開始刷洗我的腸道,流竄在體內的癢痛是我怎麼也不可能承受的,可那不安份的掙扎只會被遠超我的力量所壓制。

  

  刷毛總算退出穴口,又再度換成水管往後穴注水,就這樣反覆被催吐洗胃、又被灌腸刷穴整整三輪後,才被丟到郝冶仁的面前。

  

  此時的我身上沒有任何的束縛,這麼一番折騰後我早已筋疲力盡,硬撐著綿軟的身體維持彆扭的跪姿,低扶的頭是對主人們的臣服。

  

  是的,他們是我的主人,不論是這具淫蕩的身體還是那污穢的心靈,都早已如此默認了…

  

  「戴上它們!」一排的器具列在我的面前,示意著要我自行戴上這些凌辱身體的枷鎖。

  

  首先是最簡單的皮銬,分別戴在手腕、腳腕還有脖頸後,皮銬內側冰冷地金屬緊貼著肌膚,恐怕每個都附帶著電擊的功用。

  

  『喀!喀!』

  

  『喀!喀!』

  

  『喀!』我一一扣上皮銬上的鎖頭。

  

  再來是一對乳釘,細短的銀針刺入乳孔,一圈鐵齒鉗住突起的乳粒,乳釘末端各墜著一顆小鐵球,鐵球只要有稍稍地擺動,就會扯著雙乳左右搖晃。

  

  銀白乳鍊末端的用束帶套在夾著雙乳的鐵齒之外後束緊,除非把束帶剪斷,否則不論是乳鍊還是乳釘都無法取下。

  

  最後則是構造精巧的小鐵籠,小心翼翼地將勾裝的串珠擠進窄小的尿道,火辣辣的疼幾度讓我難以下手,可周圍人的冷視下我依舊別無選擇。

  

  收緊鐵籠,一圈圈的鐵環死掐著柱身,三角結構的鐵環將雙丸與柱身隔開,鐵環之中交錯著黑色橡皮,將肉柱與雙丸擠成一塊塊突起的菱形肉球。

  

  『喀!』這鐵籠自然也是帶鎖的,落下鎖頭後我便喪失自主排泄的權利。

  

  「這樣才像話嘛!」郝冶仁滿意地看著我的模樣:「怎麼樣,邵渚?你要玩看看嗎?我來教你怎麼玩這種賤貨!」

  

  「當然好啊!」邵渚依照郝冶仁的指示站到我的面前,解下褲頭掏出他嬌軟的小邵渚。

  

  「你這賤貨應該學過怎麼服侍人吧?」郝冶仁掏出遙控器:「讓他好好爽一下不準亂來,不然的話…」

  

  「嗚啊啊啊!」電流同時從手、腳、脖頸、下身甚至雙乳一起竄入,原來剛剛給自己戴上的所有道具全都附帶電擊功能。

  「後面的洞也別浪費了,就給你們玩吧!」這話是給那些西裝筆挺的成年人們說的。

  

  雙腿被抓住打開,懸空的身體只能用手佇著地板,成年人的巨物擠開後穴開始瘋狂抽插。

  

  承受著菊穴的劇痛,張口努力地服侍眼前的小邵渚。

  

  「哇靠!真爽!」邵渚驚呼道:「原來可以這樣玩!」

  

  邵渚很輕易地在口舌的允弄下撩起慾望,沒一會便吐出淡淡的白濁,我繼續舔弄清理著口中疲軟的肉身。

  

  發泄饜足的邵渚依依不舍的退開,空下來的嘴緊接著又是根肉棒,上下兩張嘴沒有喘息的時刻,吞入了一個又一個蓬勃的慾望。

  

  後穴一抽一抽地生疼,折磨雙乳的乳釘隨著抽插的節奏搖擺律動,脫力的手臂正在顫抖,酸麻的嘴依舊不敢有絲毫的鬆懈。

  

  主導這一切的郝冶仁從未碰過我,似乎是嫌棄我這過於骯髒的身體,他只是冷冷地在一旁遙控指揮著眾人,便足以讓我深陷煉獄。

  

  眼前十幾個人享用完我的身體後,帶著粗糙顆粒的肛塞將滿腹的精尿堵在腸道裡,我被拖到郝冶仁面前,從兩腋繞過架起我的那雙手正肆意地玩弄我雙乳上的乳釘。

  

  「以後你就是我們的公用性奴,任由我們差遣。」郝冶仁高傲地微抬著頭,僅以眼神掃視著落魄的我如此宣告:「我會慢慢教你做性奴的規矩,知道嗎?」

  

  我只能點著頭,可郝冶仁對我的回應並不滿意,一個眼神示意,隨之而來的是兩根棒球棍,一左一右輪番擊打在裝滿精尿的小腹上。

  「嗚!嗚啊!哇啊啊啊!」肚子裡滿溢的液體在外力的作用下橫衝直撞,絞得我哀嚎連連。

  

  「性奴該怎麼回應主人?你的嘴巴是擺設嗎?」明知我沒辦法開口說話,郝冶仁卻不顧這個現實:「再不講話我就繼續!」

  

  「嗚…不…」疼痛的威脅下,求生的本能逼的我吐出細弱蚊聲字語:「不…要…」

   

  「不想挨打就好好回應主人!」

  

  「賤…奴…」淚流滿面地開口,這才知道我不是失去說話的能力,而是只配以賤奴的身份求饒:「賤奴…遵命…」

  

  「很好,爬過去哪裡!」身體失去支撐的我跌落在地,靠著雙手與膝肘爬向不知從何而來的刑具。

  

  刑具底部是厚重的鐵板,鐵板上固定著一前一後兩塊木枷,前面的木枷有三個半圓的孔洞,我很直覺地將手腕與脖頸擺在孔洞之中,雙腳腳踝則放在後面的木枷之上。

  

  木枷的另一部份被闔起並鎖上鎖頭,此時身體呈現狗爬般的跪姿無法動彈,一大桶穢水擺在我的面前,可怕的惡臭直竄入鼻腔,那竟是我剛剛被灌腸催吐的混合物。

  

  「最後一堂課前桶子裡還有東西,你今天就不用回家了!」一個方形罩子罩住我的腦袋,將我與滿桶的穢物隔絕在黑暗空間裡,在我看不見的身後,則是敞開雙腿任人擺佈的身體。

  

  我別無選擇,只能忍受著無止盡的騷擾,在身體被人肆意虐玩的同時,強忍著噁心將頭埋入桶中,半吞半嘔地消滅著眼前看不到的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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