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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只脚的甜美死神

小说:人外コレクション13号「宇宙船はヤツらのもの」 2025-08-23 13:56 5hhhhh 5440 ℃

从屏幕传出的无机质声音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我的脑袋似乎理解到自己一如往常地成功无反弹着陆,因此我几乎什么也没想,就以熟练的动作将手伸向座位后方。

我抓起用旧的头盔戴在头上,困意便随着压迫感消散。确认启动后,我打开舱门,扭动身体让脚着地,那里就是目的地的星球。

「学者老师,你终于醒啦?」

「(这个声音……是卡吉米尔先生吧,他是这次调查的护卫,和我一起行动。)」

「安里小姐,这次的调查也快点结束,然后回去吧。」

「(这边是……让恩先生,他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干劲,没问题吗……不过他的经历和能力值没有问题,他就是这样的人吧。)」

「大家早安,或者该说好久不见呢。」

名为安里的青年隔着头盔向众人道早,道早安是普遍的问候语,但好久不见是怎么回事?

他们未开拓行星先行调查班从母舰出发,抵达这颗行星为止,都透过拟似冷冻睡眠在一瞬间度过约一个月的时间。

【成分结果出炉了。】

「哦,这里的空气没有毒性呢,成分浓度也和居住区几乎相同。」

「太棒了,我讨厌这个又窄又闷的头盔,这下得救了。我要拿下来咯。」

「(喂喂……就算环境可以呼吸,一般人会拿掉防护头盔吗?这可是不知道有什么危险的未知行星耶……)」

「我继续戴着,只要赶快结束,就来得及吃宵夜了。」

名为卡吉米尔和约翰的两名男子拿掉头盔,随手扔进约可容纳一人份的小型太空舱。

接着他就像在他们的居住区时一样深呼吸,开始保养武器。相对地,安里则是没有脱下头盔,检查背包中的调查器具。

电子便条本、形状扫描相机、杀虫管等等……看来他主要负责的是昆虫方面的环境调查。

各自准备完毕后,一行人进行形式上的点名,接着便开始调查。不过实际调查的只有安里一个人,其他两人负责警戒,因此没什么事情可做,顶多就是发现什么奇怪的生物或痕迹时向安里报告而已。就这样过了几个小时后……

『接下来可以去岩山那边看看吗?』

『是没关系啦,不过就我们外行人看起来,那种杀气腾腾的环境会有什么东西吗?』

『或许什么也没有,不过从那种土壤贫瘠的土地可以推测出应该有苔类、菌类,以及利用那些的微生物或昆虫。』

『哦~……既然安里小姐都这么说了,我们也没办法抱怨,只能跟着去了。』

『谢谢,那我们走吧。』

一行人走了几公里后,抵达一座险峻的岩山。那里的景象或许可以形容为远古时期人类居住的地球吧。岩壁与砂砾构成的大地,稀疏生长的些许青苔点缀灰色的大地。在干燥的风吹抚下,安里剥下少量青苔,回想起自己从未见过的故乡星球。

就在她采集充分的样本时,忽然发现一件事:话说那两个人到哪里去了?

姑且不论那是社交辞令还是为了打发时间,那两位护卫原本都会适度陪她聊天,现在却听不到他们的声音。安里站起身子,发现看不到他们的身影,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赶紧把调查器具收进背包,确认状况。那两位护卫是从什么时候不见的……?

至少在抵达这座岩山的时候还在。安里记得自己有拜托他们注意草丛中是否有像蛇一样的危险生物。

所幸在这个环境中没有发现爬虫类,所以那只是杞人忧天。但为了保险起见,安里还是拜托了他们,没想到竟然会变成这样……

哔——!哔——!哔——!哔——!哔——!哔——!哔——!?!这个讯号是……有毒气体正在蔓延!这顶头盔虽然可以分析大气成分,但防毒面具的功能并不高,顶多只能持续阻绝五十五分钟吧。总之必须先离开这里才行……

安里这时才总算发现这座岩山附近呈现宛如小规模盆地的地形,难道这毒气和那两人的失踪有关吗……?

视野中可以看到高低差剧烈的森林与深处耸立的高山,以及附近岩山中开凿出来的洞窟入口。如果那个洞窟是通风的……内部就有可能没有积存有毒气体,要当成避难场所的话……只能赌一把了。

安里小心不要喘气地小跑步进入洞窟内,头盔也顿时变得安静下来。从显示的内容看起来,呼吸上应该没问题的样子。

确认周围安全后,安里坐下来整理状况并思考如何维持现状。

首先是外面的毒气……说到自然界有名的危险毒气,就是森林火灾等产生的二氧化碳,但这里到处都没有火源,这么一来就只能认为是生物造成的……

这颗行星的植物会吐出足以操作大气成分浓度的某种东西吗?还是巨大的生物……?如果是后者,就能解释两名护卫不见踪影的原因,可能是被当成食物之类的带走,或是逃亡而走散,运气不好的话,可能就这样被捕食了……

不管怎么样,不确保自己的安全就没办法搜索那两人,自己既没有受过野外求生训练,出发前也没有被注入代谢操作纳米机械。

如果按照显示在头盔上的简易地图,这个洞窟的另一侧就是着陆地点,为了逃离毒气并呼救,果然还是只能穿越洞窟,暂时离开这颗行星回到中继基地吗……我决定靠着挂在腰间的灯,战战兢兢地往深处前进。

虽然有冰冷的空气流动,但看来没有其他问题,为了不迷路,我一边摸着墙壁一边前进。

她一边感受着冰冷潮湿的泥土触感与霉味,一边毫不畏惧地走在上面,偶尔会有利用这些环境的微小节足动物碰到她的手掌。走着走着,眼前出现了一个奇妙的物体。

「(这是什么……?动物的……?)」

被灯光照亮的肮脏肉块,似乎是某种大型啮齿类动物的尸体。说是肉块,但尸体已经干透,腐臭味也不重。安里用鞋子翻动尸体,仔细观察。

「(好轻啊……照这样看来,水分跟肉应该几乎都流失了吧。是陈年的尸体吗……?不,可是毛皮光泽还不错,眼球也没有萎缩。而且比起前脚,下半身萎缩的程度很奇怪,与其说是被吃掉,更像是被溶解了……可是又找不到伤口……)

虽然眼窝、鼻子与嘴巴等处有蛆虫涌出,但其他部位几乎看不到蛆虫。究竟是某种寄生生物或疾病,还是单纯饿死的呢……

如果是前者,原因究竟是什么?身为门外汉的自己实在无法判断。今后必须小心别靠近可疑的东西才行……

根据显示在眼前的迷你地图,自己应该正好走到中段左右。走了大约3030分钟之后,那个东西突然「掉下来」了。

啪嚓……啪嚓啪嚓……咚沙咚沙咚沙!……

「「(?!这是什么……)哇啊!!」」

当我发现到粘糊糊的东西碰到安全帽与领子之间,那条些微缝隙的皮肤时,我便感觉到一股重量,本能地弯曲膝盖吸收冲击。

但我还是承受不住,腰部以下瘫软,仰天倒下。我将手电筒朝向天花板,发现掉落下来的物体正贴在我身上。

「(那是什么……?像是白色的内脏……海参吗?菌丝类?不……难道是……巨大的蛆?!)」

以蚯蚓来说太粗,以蛇来说太短,那东西似乎还贴在天花板上,像装满水的袋子一样,啪哒啪哒地落到我身上。

掉到肚子上的东西或许是出于本能,钻进衣服底下……寻求肌肤的温暖。」

「啊……住手……!」

意料之外的刺激让我叫出声来,蛆在衣服里爬来爬去,乳头、大腿内侧,以及胯间这些肉比较薄的地方都涂满了粘液……

蛆比人体皮肤稍微冰凉一点,我被身体逐渐被吞噬的感觉包围,生理本能表现在下腹部。」

「咦…………为什么……?」

血液在某个部位越积越多,面积和硬度都增加了,开始在内裤中彰显自己的存在……我勃起了。可能是对传到男性器官上的脉动和微弱气味起了反应,蛆群聚在阴茎上。

「嗯……唔…………」

大腿上的蛆爬上睾丸,到达阴茎后,龟头接触到与表皮分泌的粘液不同的触感。

根据透过头盔扩大的显示画面,这些家伙的嘴和昆虫大不相同,不仅如此,形状还和哺乳类……和人类一模一样……

「咿……」

非人的生物拥有像人的器官……而且还是外型像低等蛆虫的生物……但令人毛骨悚然的不只是这个原因。

我感觉到脖子上有冰冷的东西的瞬间,那个东西就钻进了头盔内侧!

「呜哇!咿啊啊啊……!!!!」

我陷入恐慌,急忙想解开脖子上的锁,但双手被塞住,动弹不得。蛆群的粘液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半固体……?!

我动肩膀挣扎,但头盔一动也不动,粘液像焦油一样增加粘度,开始变硬。钻进头盔内部的几只蛆张开了嘴……

像这样近距离一看,那张嘴真的和人类的幼儿一模一样。虽然没有长出半颗牙齿,应该不会被咬,但恐惧感还是挥之不去。

最后,它靠近我毫无抵抗的嘴巴,竟然把嘴唇贴了上来……

「嗯……?!」

它用小小的舌头强行撬开我的嘴巴,在里面来回舔舐,从嘴里渗出像是唾液的液体。以唾液来说粘度很高,还微微散发出奶制品的味道。

「(被这种东西……呜呜?!)」

被下等虫子接吻的冲击,让我完全忘了聚集在阴茎上的蛆群,蛆群用小小的嘴唇啄着龟头,用舌头舔舐。

被吸盘吸住的触感在阴茎上搔痒,甚至让人感到苦闷,但只要不去正视给予这种感觉的是蛆的事实,似乎随时都能达到高潮。然而,几只蛆用嘴唇贴着我的嘴,舌头在嘴里纵横无阻地移动……和虫子接吻的可怕事实让我兴奋不已,忍耐也到了极限,然后……

「嗯……嗯呜呜呜呜……!」

精液从尿道迸发,从龟头前端喷出……然后落在蛆群身上,溶解在白色的表皮上。

蛆群追着从竿子到睾丸垂下的精液,开始大迁徙,身体一下子变得轻盈。未曾体验过的快乐袭来,倦怠感十分强烈……

我躺了一会儿,感觉到所有蛆都离开了体表,正在睾丸和附近的地面舔舐精液,于是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可恶……居然为了这种事浪费体力……」

我连内裤都脱了,剥下粘在睾丸和大腿内侧的蛆,扔到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没有弹跳着地。

可能是摄取了大量蛋白质,看起来圆滚滚的蛆,无精打采地爬向黑暗,消失不见……

「(那些家伙是什么……我从没看过以人类……不,以其他种族的精液为营养的动物……总之先拍张照片,和数据库比对……咦?)」

我操作头盔的控制台,应该会启动相机,却完全没有反应。我以为主电源关闭了,为了以防万一,再次操作重新启动,但什么都没变……难不成……

「(刚才的……蛆虫们吗……?是因为那些家伙侵入头盔内部时,那个粘液造成的短路吗……?这么一来,这东西不就只是个沉重的垃圾了吗!……呜………………)」

安里只把记忆媒体抽出来后,便把头盔丢开,当场瘫坐在地上。虽然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办,但不知道那些蛆虫会不会又聚集过来。

而且如果那些蛆虫跟地球原产的物种是同一种昆虫……就代表有成虫存在。就算是未开拓行星的生物,安里也不认为那是性成熟的形态。

假设那是没有脚也没有翅膀,只负责储备营养的形态,为了交配产卵,应该有必要进行变态。既然这样,继续拖拖拉拉下去不是好事,必须比之前更加快脚步逃出这个洞窟才行……当然,为了避免像刚才那样受到蛆虫们的热烈欢迎,安里决定一边注意天花板与墙壁一边前进。

刚才被虫群袭击的时候,因为粘液的关系,全身变得粘答答的,不得不脱掉衣服。虽然不是完全全裸,但模样也接近只穿内衣裤的状态。虽然喝了恒温剂所以不觉得冷,但要是跌倒擦伤就麻烦了。

在未知的环境中行走,最可怕的就是病毒或细菌从伤口进入体内,如果发生这种事,就无法保证能得救了。

我在洞窟里走了几个小时……不,说不定已经走了好几天。虽然有灯,但这里是个昏暗的密闭空间,灰色的岩壁上长满青苔,一直往前走,不只掌握不了空间大小,就连时间感觉也变得怪异。

在灰色的恶梦中不断行走,我开始累了……水……水。

我想喝水,但在这个地方没有过滤手段,我也不敢补充水分。我一定会成为肉眼看不见的微小寄生虫的宿主。

结果,我只能靠少量的随身粮食充饥,用口水湿润喉咙。

走着、走着、一直走着……我已经连自己是在前进还是后退都搞不清楚了。

过了一会儿,手电筒照亮了从洞顶垂下的某个东西,我的心脏猛然一跳。这是……

「……蛹……吗?」

从洞顶垂下的物体被植物茎状物吊着,一动也不动,六只脚整齐地并拢在前方。

巨大的复眼是淡褐色的,没有映出任何东西,两片翅膀像干燥食品一样萎缩。这简直就像……

「「苍蝇……吧……」」

那模样与我所知的苍蝇如出一辙。即使不去母舰的自然环境重现区,也能在居住区看到这种昆虫。它们是喜欢高温潮湿的不卫生环境,会成为病原菌媒介的害虫。

然而,眼前这只一动也不动的苍蝇,尺寸明显不对劲,比猫或小型犬还大。昆虫能飞得这么大吗?

不,应该先问它们能承受自身重量步行吗?……不,考虑到刚才袭击我的蛆虫,不管存在怎样的昆虫都不奇怪。

这里既不是遥远的古代地球,也不是母舰。除了氧气浓度与重力之外,就算有让昆虫进化到这么大的要因也不奇怪。

我观察着一只蛹,思考着这些事,发现有许多蛹被吊着。

由于大多都吊在天花板附近,不凝神细看就看不出来……但天花板上覆盖着数量惊人的蛹。

仿佛停止机能的机械等待下次启动,仿佛重新构筑体内构造,等待震动翅膀的时刻到来……

其中一只的腹部前端似乎抽动了一下,我快步离开现场。好恶心……

看到诡异的东西而感到忧郁的心情中,如字面般照进一道光芒。扭曲复杂的空间深处,可以感受到微弱的光线……!

心跳一口气加速,身体变得轻盈。总算可以离开这个洞窟,可以沐浴在阳光下,走到外面了……!

不知不觉间被污水浸湿、变得像破抹布一样的衣服重量也变得不再沉重,安里心中充满欢喜。然而他并不知道,有个小小的死神无声无息地从背后靠近……

「什……?!」

当安里发现有东西撞到后脑勺的时候,已经太迟了。那个东西用昆虫特有的敏捷动作把安里的肩膀当成踏脚处,倒到她的头上,把头部朝向前方,与猎物对峙。

「呜……!」

安里惊讶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而那东西的复眼映出安里的脸,看起来跟刚才大量吊在洞顶上的蛹非常相似。

那东西把脸朝下,紧贴在安里眼前,接着瞄准安里的嘴巴……

「嗯唔?!」

某种东西像刺进去似地贴在安里的嘴唇上,而且还不只是那样,某种东西开始流进她的口中。

扑通……扑通……仿佛连微弱的声音都能听到的脉动持续了几秒钟后,忽然停止下来,四周陷入一片寂静。

「(呜……身体……动不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一屁股跌坐在地,满脑子都是这个疑问,这令人费解的状况,让我连疼痛都顾不得了。我陷入混乱。

我背靠着墙壁坐下来,视野一角映入某种翅膀般的物体,那是……刚才……我看到的大量……蛹的……?黑色翅脉遍布的透明翅膀,一边摇摇晃晃地晃动,一边朝我靠近。

这家伙果然是……

那一大群蛹里的其中一只,它在我离开后没多久就羽化了吗……!我得马上离开……可是身体动不了!

刚才冲撞时我没注意到,但我觉得自己好像被喂了什么东西。脖子以下很沉重……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我陷入恐慌,苍蝇则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飞到我的大腿上。这样一看,它就是只普通的苍蝇……

跟蛹里确认过的一样,巨大的复眼、不停微微摆动的鞭状触角、长着硬毛的脚、两对平均长度的脚,以及管状的口器……

巨大的害虫在我身上动来动去,仿佛在找什么东西。难道……这家伙也跟幼虫蛆虫一样……

苍蝇如同我那可怕的想象,将内裤连同裤子一起撕裂,让我的阴茎暴露出来。然后它第一次注意到我勃起,这样简直就像……在叫我快点袭击它一样……

我被灌下的某种东西可能含有兴奋剂的成分,虽然感到厌恶,但勃起的事实却与厌恶相反,让我超越了困惑与恐惧,甚至感到羞耻。

苍蝇用复眼看着隆起的阴茎,然后将腹部弯曲,开始微微扭动,这家伙该不会……

咕啵……粘液……粘液……

透明的粘液反射光线,化为银丝垂落我的腹部。腹部前端朝四方裂开,新鲜的肉接触到外界空气,露出红黑色的内部。这是产卵管吗……还是交配器呢……

咕啾……噗啾……

苍蝇一口气含住我的阴茎,内部缩紧。内侧的肉从躯干部分到前端部分,像波浪一样蠕动,发出气泡被挤出的声音。

「嘎……哈唔……」

这是什么……比人类的阴道还紧……蠕动的方式与插入时相反,试图榨出精液。

阴道本身和人类的女性器官不同,呈现筒状,所以能均衡地像套套一样夹住整根肉棒,粘液形成的球体潜藏在最深处,龟头被压碎好几次,被包裹起来。

仿佛是所有构造都有效率地榨取精液的机械性交器。

“呜……呼咕……呼……呼……”““

身体……动不了……手脚没有知觉……不仅如此,心跳也异常,血压高到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这种状态下进行性交是非常危险的,但手脚动不了的我只能享受眼前雌蝇给予的快乐。但这也到了极限……

““啊……?!?!““

射精的快乐也只有一瞬间,强烈的倦怠感渗透全身,心脏从内侧开始跳个不停,上下左右的感觉变得模糊不清。

仅仅一次射精就消耗了这么多体力……这只雌蝇肯定也和蛆一样是幼虫,不会因为一次射精就放过我。也就是说……要到死为止……?!

一想象到最糟糕的结果,视野就模糊了,就算想挣扎身体也使不上力,只能被无力感击垮……只有快乐清晰地传递过来。

我的人生终点竟然是在未开发的行星,被这种虫子侵犯着死去吗……

一滴泪水滑过我的脸颊。雌虫将脸凑近我,从那像人类一样的嘴里伸出舌头舔掉了泪水。虽然它只是在补充我的盐分和水分,但我却觉得它是在安慰我。

「你什么都不用担心,不会感到痛苦,只会感受到快乐,然后死去。」

我虚弱到甚至想象出了这种安慰的话语。在它用前肢抚摸我的头时,绝望感逐渐变成了安心感。是脑内啡生效了吗……

交配器前端裂开,露出被阴道肉包覆的阴茎。它似乎被激烈地抽插过,像水蒸气一样的东西冒了出来,阴茎上沾满了应该是精液的白浊液体。

然而,阴茎并没有消退,依然挺立着。是吗……这是在临死前想要留下子孙的生存本能吗……

在脑内啡的影响下,我俯瞰着的意识恢复了冷静。反正我单身,就算死在这里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血肉只会被某种东西吃掉,回归尘土……既然如此……至少在死前……我想享受一下……希望它让我享受一下……

交配器前端摩擦着我的阴茎,我的脸映在了它的复眼上。虽然虫子不可能有表情,但它的表情看起来似乎很温柔。接着交配器发出钝响裂开,再次含住阴茎,和刚才截然不同,以温柔的速度在腹部抽插,粘液般的阴道深处挤压着刚射精过而敏感的龟头,同时接纳着它。

这温柔的性交方式,不光是让我射精,还让我慢慢享受着快感。

「呼啊……好……舒服……」

舒服到让我忍不住说出了口。对方既不是人类也不是异性人,只是只虫子,所以它不可能理解。

但是,我马上就要死了,自言自语一下应该没关系吧……榨精管大幅度地动着,上下运动着,几乎要看到它的颈部了。

粉色的阴道口因为爱液和精液而泛起泡沫,一碰到根部,又再次上升到冠状沟。。

内部的阴道肉稍微慢了一点,但还是追随着动了起来,是双重构造吗?绝妙的动作差异给予我缓慢的快感……

不知不觉间,它的前肢放到了我的肩上,形成了互相凝视的姿势。明明是这么恶心的雌蝇……复眼、单眼和触角都和苍蝇一样,只有嘴巴不同。

简直跟人类的嘴巴一模一样。从淡蓝色的嘴唇中露出的牙齿和舌头都跟人类没有两样,甚至比人类的还要漂亮。

舔……

舌头舔了舔淡蓝色的嘴唇,微微扬起嘴角。母苍蝇……在笑……?

虽然事到如今已经不会感到恐惧,但还是觉得不太对劲,不过更重要的是……好

色……

母苍蝇无声无息地缓缓来到我的眼前……然后……

啾……

我被眼前的母苍蝇温柔地亲了一下。

莫名其妙地兴奋起来,不是被人类,而是被这种虫子……母苍蝇的接吻没有停止。

啾……滋噜……啾噜噜……滋啾……滋啾……

母苍蝇不只嘴唇重叠,连舌头都伸了进来。从淡蓝色的嘴唇伸出的舌头在口中缓缓地来回移动,温柔地缠绕着我的舌头……嘴唇啃咬着嘴唇,舌头缠绕着舌头。

在这里的不是人和苍蝇,而是雄性和雌性。与非人类的浓密接吻让阴茎更加胀大,在母苍蝇的体内变大,为了不让它勒得太紧,慢慢地压迫着。。

不知不觉中,中足温柔地来回抚摸我的背部,我就像被圣母抱着一样,忍不住射精了。

咕嘟……啪啾……

她把龟头压在阴道口,然后用力地伸展,对射精后变得敏感的阴茎施加了过度的刺激。

我一瞬间眼前变得一片空白,但还是没有停止与母苍蝇接吻,我伸出舌头噘起嘴唇,沉浸在余韵之中。接着母苍蝇移开嘴唇,唾液从舌头垂下。

已经……不做了吗……?正当我感到失望时,母苍蝇突然在我眼前颤抖起来,怎么了……?难道刚才的交配……

噗滋滋滋……哔叽叽……

在发出水声的瞬间,腹部前端产下了某种小东西。那东西像是绳子也像是污垢,只有手指大小,但正在蠢动。

……苍蝇的同伴不是产卵,而是会生出幼虫……刚才在我眼前与自己交配的母苍蝇,用我的精子怀孕后直接生下来了吗?

也就是说,现在在我大腿上蠢动,努力爬行的这些家伙是……我的……不,以常识来想不可能。但本能这么告诉我吗……?

虽然已经无法确认这个令人厌恶又有些可爱的事实,也没有能回去的征兆。

雌蝇凝视着已经接受死亡,甚至能沉浸于感伤中的我。由于是人的嘴巴,所以能清楚看见,它似乎因为交配和生产消耗了体力,舌头无力地垂下,呼吸也变得急促。

等它恢复后,这次又像是渴望营养般舔着嘴唇,靠近我的脸。啊啊……我的死状到头来还是螳螂吗?

下一瞬间,雌蝇抓住我的头,贪婪地将嘴唇贴上来。我的嘴唇被压扁,舌头在嘴里肆虐。什么……事到如今,它还爱着我吗?

不,不对。它吸着从喉咙深处大量分泌出来的唾液般液体,我这才理解到,我的体内正缓缓地开始溶解。我曾想象过,如果体内被溶解后,再被吸食捕食,也就是体外消化,肌肉和内脏融化死去,会感受到多么巨大的痛苦和绝望,但如今我感受到的只有快乐。

没想到将自身身体当成饵食献给雌蝇,是如此舒服的事……

雌蝇一边让我喝下大量的唾液,一边再次侵犯我的阴茎。明明射了好几次精,勃起却依旧没有消退,被蝇穴含在嘴里。就算没有射精,也像是有什么东西从尿道口源源不绝地流出……感觉就像是一直在失禁,这一定也是精巢之类的东西溶解了吧。

感觉还有某种像是细绳的东西一边来回抚摸阴茎一边往下流,我用微微能动的眼睛一看,发现在我大腿和下腹部蠢动的小蛆数量似乎增加了。

这只雌蝇一边侵犯我一边捕食,甚至到了生产的时候。雌蝇的活塞运动和亲吻变得更加激烈,就像在夸耀自己是捕食者也是看守者,同时也是支配者。

一想到直到刚才为止都在让我喝下唾液,她就反过来以喝干我的唾液和溶液的气势吸吮着,像在口交一样吸着我的舌头,然后反过来伸出舌头,像是要挖开我的喉咙深处般刺过来。

这已经不是接吻这种带有情绪的行为,说是舌头强吻舌头,嘴唇强吻嘴唇也行,从她大概在啜饮我溶解的内脏的事实来看,这正是捕食行为。

上下都前所未有的快感,让我感受到临终射精的同时,意识也渐渐远去。不过我并不后悔,如果在临终前能够体验到这样的快乐,或许也算是侥幸了。

我闭上眼睛,将雌蝇一边压低腰部榨取精液,一边贪心地吸吮我的嘴的模样烙印在脑中。最后……

只有雌蝇的死亡之吻与体内射精的感觉溶入黑暗之中……

后来安里的尸体变得轻到几乎被风吹走的程度,才总算被回收。几天后,他持有的纪录媒体被解析出来。

回收并复原化为白骨的队员持有的纪录进行调查的结果,确认到以下的当地生物存在。为了方便起见,将那种生物称为「透明超虫」。希望研究人员与技术人员在采取安全对策之前,能够充分注意并以更进一步的调查与研究为优先。

主要栖息于洞窟中,以动物精液为营养来源的半寄生生物。成虫与幼虫的口唇与性器都与人类相似,全身酷似苍蝇。

成虫虽然像幼虫一样以动物精液为营养来源,但也会啜饮唾液或眼泪等体液。

它们会锁定虚弱的雄性动物,无声无息地从背后飞扑,瞬间落在猎物脸上,从口腔注入麻痹毒素。毒素会慢慢溶解猎物全身的肌肉,转换成精液,再射精。由于毒素也有春药效果,猎物会勃起到停不下来,成为交配奴隶。

它们会将性器压在猎物的阴茎上交配,因为贪心,也常常直接啜饮唾液或眼泪。交配后只要几分钟就能受精,直接在猎物的胯下附近产下幼虫。此外,它们只存在雌性,是单性生殖。

产下的幼虫会吃猎物皮肤上的污垢等成长,长大到一定程度后,会移动到洞窟的墙壁上,开始集体行动。它们会贴在天花板上,一发现猎物就降下来,分泌粘液捕获猎物。成长速度非常快,一个月左右就能成为成虫。幼虫跟一般的蛆一样没有头和脚,只有口部和肛门。捕获猎物的幼虫们会靠近阴茎,用柔软的身体上下其手给予刺激,等猎物勃起后,再用小小的舌头舔舐,使其射精。

累积营养后,大约两周会从洞窟的天花板垂吊下来,化为蛹。一周左右就会羽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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