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雨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被吟螢以大量硬蕊AV洗腦過的他完全不知道普通的性交是怎麼一回事，他腦海中的常識告訴他只要有心，女人身上所有的器官都能夠當作交配跟享樂的工具，所以足交應該算是很普通的類型。

　　「主任快點——快一點嘛——我忍不住了……想要射精……」

　　慾火焚身的少年眼角含淚、苦苦哀求卻又不忘撒嬌的模樣勾起了甯春的慾望，讓她興奮不已。她張開腳趾，用指縫上下摩娑著少年的性器，隨著繼雨的喘息聲逐漸粗濃，她的腳上功夫也越變越快。

　　『多麼美妙——』

　　甯春現在才知道有的東西是不學自會的，她天生超級擅長足交，同時她也驕傲地發現自己的肉體並不是一無是處，她的腳非常漂亮——足趾修長而靈巧，腳掌柔軟、細緻又充滿彈性，一點都不像一天要站好幾小時的教師。

　　左腳輕輕地按摩、疼愛少年最敏感的肉槍尖端，右腳則是將槍身玩了個遍，腳尖、腳背、足踝無一不是性器的化身，才不一會兒雙腳就被透明的黏液沾的溼答答的，蒸騰出淫靡的熱氣。

　　『沒想到我會在男人面前擺出這麼下流的姿勢。』甯春心想。

　　她努力回想A片的內容，學裡面的女優將身體稍微後傾、雙腿高抬，大腿敞開的同時將腳掌合攏，白裡透紅的裸足之間特地留出一絲肉縫，什麼用途自然是不言而喻。

　　「請、請享用……」甯春羞澀地說著生硬的台詞，想必是從A片裡面抄來的，「我的、人家的無節操發情好色腳穴。」

　　平時為人尖酸刻薄、古板又沒有女人味的主任居然在自己面前講這種沒有羞恥心的求歡台詞，強烈的反差感差點讓繼雨撲上去堵住她蜜水漏的滿地都是的無節操發情好色肉穴，而不是腳穴。但他忍住了，無論如何都要以女人的慾望跟需求為第一優先——性奴隸般的思考方式在吟螢的調教下已經深入骨髓。

　　他只能飢渴地抓起甯春的腿，將陰莖塞入甯春的雙腳之間，狂暴的突刺動作讓甯春看的目瞪口呆，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辦。繼雨的動作跟他那張可愛且清純的臉蛋一點都不搭調，甯春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充滿魄力，宛若大型食肉獸以授種為目的的狂暴性愛。

　　『要是這孩子真的這樣幹我的小穴的話，我會被幹到壞掉，會被活生生捅死的，他一定會把我搞到懷孕才肯罷休——』

　　她不禁開始幻想起自己被少年插得欲仙欲死、淫水四濺的模樣。在迷離間她忘記了現實世界中的繼雨，一手搓揉著腫脹的陰蒂，另一手則是玩弄自己的乳房，沉溺在無盡的性幻想中。

　　但繼雨可不會允許甯春把他擱在一旁自顧自地爽起來，他毫不留情地展開攻勢玩弄甯春。

　　「嗚喔——等、等，咿——？」

　　甯春一不注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兩根白嫩、活像女孩子的手指侵入她的肉縫中，她的處女膜就這樣不見了，隨後繼雨不費吹灰之力地挖掘出她最深層敏感的地方，柔軟又充滿彈性的指腹執拗地翻覆蹂躪甯春體內的處女地。

　　「不行！那裡是子宮！是給小寶寶住的房間——你絕對知道的吧！等等——」

　　「我知道唷，只要把肉棒插進女人的小穴裡面射精，努力地射到子宮滿出來就會讓女人懷孕，這種事……」，繼雨的手不僅拒絕聽從甯春的哀求，反而還加快了節奏，塞入第三根手指。

　　「這種事我做過好多好多、好多次了……」繼雨用一臉夢幻的神情訴說，彷彿在講昨晚才剛夢到的夢，至於是場美夢還是噩夢，只有他自己知道。

　　甯春沒有餘力去咀嚼繼雨這段話的意思——自己正委身於一個實際年齡不到13歲的男孩子，讓他幫自己處理性慾——這段從來沒有想像過的淫穢情節支配了她所有的神經，讓她興奮到了極點，腦袋爽到一片空白什麼都思考不了。

　　「——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要高潮了！先停一下——住手啦！嗚啊啊啊——」

　　繼雨出乎意料地也很進入狀況，他開始享受玩弄女人的快感，變得壞心眼起來。

　　「主任，妳嘴巴說著不要，但腰拼命往前拱很沒說服力喔。」

　　如同繼雨指出的，甯春雖然狂亂地揮舞著雙手想把繼雨推開，但小穴卻緊緊吸著繼雨的手指不放。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是你、是你不乖、不聽話、你一直欺負我才——咿！啊啊啊啊啊——嗚喔喔喔喔！？」

　　甯春突然發出極其淒厲且悠長的淫穢叫聲。看來繼雨在無意間刺激到甯春體內敏感的點了，只見她在繼雨的懷中一陣陣地不斷抽搐，淫穴分泌的愛液從原本的透明無色迅速轉變成乳白色的濃稠液體，把男孩的手弄得黏糊糊的。

　　她知道自己叫的實在是太誇張了，要不是時間是一大清早的周末，體育館沒有其他人，否則整棟樓的人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不能再這樣，過個半小時左右，就會有校隊的人來晨練了。』

　　甯春很清楚繼續放任慾望暴走下去等著她的是社會性死亡的結局——即使如此她還是無法抗拒快感，在快樂跟理智的夾縫中發現自己的本性比想像中更下流淫蕩——一想到自己在跟自己的學生交媾的事情隨時都有可能曝光，那種命懸一線的巨大刺激感就讓她完全不想停下來。

　　好在繼雨是個聰慧的孩子，當機立斷踩下煞車。

　　他把甯春用力推倒在長椅上，猝不及防的粗暴動作讓甯春嚇了一跳，正當她想搞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一根粗壯的陽物突然貼在她的眼前。

　　「啊、噫……」

　　原來是繼雨直接跪趴在她的臉上，讓兩人呈現69式的體位。躺在長椅上的甯春看著少年任由勃起的陰莖垂落到她的嘴前，她可以清楚感覺到龜頭前端輕輕擦過自己的嘴唇，明明繼雨才剛洗完澡，但甯春清楚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雄性的氣味。

　　『為什麼，看起來……好美味……』

　　強烈的費洛蒙彷彿在對甯春的大腦直接下令。

　　『想舔看看——』

　　她主動伸出舌頭，沒有任何牴觸地輕輕舔舐著龜頭。

　　那模樣彷彿一頭剛出生不久的小母狗，笨拙地學習用舌尖喝水，舔食從鈴口流出來的液體。

　　繼雨也跟著慢慢沉下腰，他感覺到陰莖沒有任何阻礙地被送進甯春口中，溫暖濕潤的包覆感讓他發出滿足的嘆息聲。

　　「啊……好爽……」

　　少年快樂的渾身顫抖。

　　甯春則是入迷的吸食著肉棒，彷彿那是全天下最甜美的食物，她發出了自己一輩子都不曾想像過的下流吸吮聲。

　　縱使甯春的技巧不怎麼樣，但沉迷於口交侍奉的她，依舊帶給了繼雨足夠的快樂，不一會兒繼雨就感覺到射精感湧上尿道。

　　「要射了——我要射在嘴裡面——」

　　不顧甯春的意願，繼雨硬是把陰莖往她的喉嚨裡面塞。

　　異物入侵喉嚨的觸感一方面讓她痛苦難耐，另一方面又帶給她一種奇妙的快感。

　　甯春無法理解自己為什麼會喜歡被粗暴地當成性愛玩具，她沒有察覺到埋藏在肉體深處的性癖正在覺醒。

　　12歲的男孩帶領36歲的處女開啟異常的性啟蒙期。

　　「主任要接好喔！全都、全部都吞下去——」

　　「嗚咕———！——＃？—————！！！」

　　淡淡的尿騷味以及數倍於此的刺鼻精臭味一口氣竄進甯春的鼻腔，等同於對她的腦門賞了一記毫無慈悲的重擊，彷彿肉棒直接插進大腦，讓她在一瞬間高潮了。

　　「＃、＃———？—？——————％％———＊＆︿＄＃！——————＠＠＠！」

　　一次又一次連續的高潮讓甯春的身體不停痙孿，她的雙腳胡亂踢擊著空氣，直至精疲力盡。

　　「啊咿……」

　　噗咻——

　　潺潺的流水聲混雜在甯春煽情的喘息聲中。

　　「哇……」

　　繼雨把陰莖從甯春的口中抽出，他充滿童心地打量著眼前的景象，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徑跟吟螢如出一轍。

　　「主任是潮吹還是尿尿了？噴的好厲害。」

　　他用指尖沾了一點甯春噴出的液體，放進口中。

　　「嗯、是尿呢。」

　　「尿、是尿……嗚咿……去了、又去了……」

　　嘴角溢出白色的泡沫，被搞得一蹋糊塗的甯春不斷重複著沒有意義的囈語，她的姿態就像躺在解剖盤上雙腿開開的青蛙，任人宰割、既醜陋又下流。

　　——但那人盡可夫的模樣能夠完美地勾起男人的淫欲。

　　『啊、好棒、好舒服……』

　　甯春心想。

　　『原來我也是做得到的啊……』

　　安心、滿足、幸福、還有難以估算的龐大成就感跟慾望在腦海中膨脹。

　　『跟男人談情說愛，上床做愛之類的，以前認為我根本沒有機會嘗試的事情……』

　　『初次接吻。』

　　『初次跟男性擁抱。』

　　『初次愛撫。』

　　『初次口內射精。』

　　『初次跟未成年國中生發生肉體關係。』

　　『初次高潮。』

　　『初次放尿性愛。』

　　就像解遊戲的成就，無數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門在甯春眼前轟然敞開。

　　接下來的事情，甯春就記得不是很清楚了，全都是事後她在刪除監視器資料時才看到的。

　　她看到繼雨一手拿著剛洗好的衣服，一手牽著自己連忙走出了更衣室門口，只留下了一大灘的尿在現場。

　　大概是不想要剛洗好的衣服被弄髒，她看到影像中的自己一絲不掛。剛開始還勉強能踏著虛浮的腳步，後來連走的力氣都沒有了。

　　所以只能用爬的，雙手雙腳著地，像母狗般爬著。爬著爬著雙腿之間居然又不爭氣的氾濫起來，在地板上留下了一點又一點的水漬。

　　一連串的水漬就像路標導引出他們最後的目的地——那間師生倆初次相遇的淋浴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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