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全慜从后门离开餐厅，穿过之前的副食品店重回到街道，车上的韩英淑见他出来立即开门下车，身体站得笔直，准备随时为他打开车门。

柳全慜并未靠近轿车，他朝韩英淑招了招手，“韩上尉，请跟我来一下，客人需要搬运行李。”

韩英淑立即小跑两步跟上柳全慜，两人一同进入副食品店。前往餐厅的路上，柳全慜看见韩英淑左手握着的记事簿，于是问道：“请问韩上尉这一路上都在记录些什么？”

韩英淑收起记事簿笑了笑，委婉说道：“对不起，中校同志，这是上级单独给我的任务，我有权拒绝回答您。”

“哦，理解理解。”柳全慜不再追问，冷笑一下，继续带着韩英淑前往餐厅。当两人来到餐厅后门时，韩英淑显然注意到了后门门牌上的乌曼语标识，她不顾柳全慜是否介意，直接拿出记事簿将门牌上的文字大致记录了下来。

两人顺着后门进入餐厅，开门领路的依旧是那名身材傲人金发碧眼的年轻乌曼女仆。

按照娜塔莎的意思，柳全慜要领着韩英淑穿过阴暗的通道进入餐厅正厅，随后离开便可，她会处理接下来的事。后门距离正厅的距离并不长，转眼就到。推开眼前的一扇大门，正厅出现在眼前，可里面没有一张餐桌，甚至连服务柜台都没有，空旷得像是舞蹈练习室，四周的窗户全部关闭，厚重的如毯子般的窗帘全部拉起，唯一的光源只有顶部一盏低瓦度的吊灯，阴暗的氛围让整个正厅显得很是诡异。

女仆替两人开门后便站在门口并未进入，柳全慜迟疑片刻，整理了一下头上的大檐军帽，对身边的韩英淑说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叫客人下来。”随即转身就走。

被留在原地表情惊恐的韩英淑急忙转身，面对柳全慜的背影想说点什么，此刻的她已经意识到了自身所处的危险境地，本想让柳全慜知道她是崔成男派来的人，将这个后台搬出好让柳全慜不敢对她动手，但同时她也担心身份暴露后自己和家人会被崔成男惩处，万一柳全慜真的是去叫客人怎么办？

这片刻的犹豫让韩英淑失去了对她来说最后的求生机会，但无论她作为崔成男的眼线是否暴露，都不会影响柳全慜的决定。

女仆在柳全慜离开正厅后，立刻将大门关闭并上了锁。

回到之前同娜塔莎见面的013号房间，柳全慜坐在沙发上默默等待着，他点燃了一根烟猛吸了一口，有些如释重负地抬头看向天花板……

————

对于娜塔莎·德米特里耶芙娜·瓦西里耶娃来说，杀人是她的工作，也是她最爱做的事情，用简单一句话概括就是——她热爱她的工作！

31岁的黄金年龄，165公分的身高体重却达到了65公斤，在她这个年龄段这样的身高体重比绝对会是个微胖，再不济也是个身材丰满的成熟女人，然而娜塔莎却保持着和T型台上模特一样的苗条身材，这是因为她多出来的体重都隐藏在她发达的手臂与大腿肌肉中，让她有能力正面杀死一名身高180公分，体重超过70公斤的普通成年男性，也能够从容操纵各式各样的武器，正如她在乌曼内务部的代号“蝰蛇”一样，阴暗、迅猛、对待猎物毫不留情，是名副其实的冷血动物。

其实在14岁以前，娜塔莎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出生于乌曼辽阔的远东边疆区的一个牧民家庭，她所在的民族是乌曼境内130多个民族之一，和新罗人以及东海人是同一人种，和乌曼传统女性的高鼻深目白皮肤有着明显的区别，但经过乌曼几百年的统治与同化，除了样貌和新罗人及东海人一样外，文化和生活方式都和乌曼人相差无几。

在娜塔莎14岁生日的那天，母亲早早就将羊群赶回了羊圈，准备给少女娜塔莎过生日，父亲骑着马一大早就前往县城，为娜塔莎买了一个对于他们家庭来说略显奢侈的生日蛋糕。入夜，一家三口在帐篷内其乐融融，欢声笑语，娜塔莎吹灭了14根蜡烛，闭上眼睛许下了美好的愿望。

然而好景不长，就在一家三口纵情高歌之时，帐篷外传来了马蹄声，听起来数量还不少，娜塔莎和母亲有些心慌，担心是过去的仇人又找上门来了！果不其然，父亲还没走近帐门，一只穿着高筒马靴的脚便探了进来，一名身穿蓝色制服身材高大的乌曼人民军边防警察部队军官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名身穿卡其色干部服装的光头官员。

军官和官员都是乌曼人，这个光头官员娜塔莎认识，是许多年前被父亲教训过的盗马贼，曾经被父亲用木棍打了个半死，后来父亲出于怜悯饶了他一命，不曾想几年以后，这名盗马贼摇身一变，成为了娜塔莎所在牧区的第一书记。

为了避祸，父亲带着母女俩一路迁徙，只为逃离这个光头的控制区域，但如今他还是找上门来了。

“库利科夫，饶了我们一家吧！”父亲近乎哀求地对光头说道。

被称为库利科夫的光头盗马贼，现在的牧区第一书记，无视父亲的求饶，从背着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张地契，说父亲的这块牧场是非法占有，羊群也是，而根据乌曼人民民主共和国宪法，父亲这是私自侵占国家、人民以及最高领袖“慈父”的财产，现在判处死刑！

母亲晕倒在地，小娜塔莎愣在了原地，生日蛋糕被晕倒母亲的身体打翻在地……

望着库利科夫小人得志般的笑容，娜塔莎人生中头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愤怒！她冲过去，试图掐住库利科夫的脖子，却被父亲用大手拦住。

“放过我的孩子吧。”这是来自于父亲的最后的乞求。

库利科夫对父亲的请求不屑一顾，很快又有几个牧民模样的人进入了帐篷，他们带走了父亲，拖走了昏迷的母亲，只把娜塔莎留在了帐篷里。被带出帐篷前，父亲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娜塔莎，满是沧桑的眼神里透露出了不舍、绝望与无奈。

不久之后帐外传来了两声枪响，娜塔莎的父母被牧民们用莫辛纳甘步枪处决。

枪响过后，娜塔莎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父母的死，并不代表噩梦的结束。

光头库利科夫再次走入帐篷，缓缓走向呆若木鸡的娜塔莎，马蹄声远去了，库利科夫手下的人都自觉地先一步离开，好让这位领导独自享受同这幼女在一起的美妙时光。

看着库利科夫眼中露出的猥琐的淫光，娜塔莎自然感到害怕，却没人可以拯救她。

库利科夫将她推到了床上，扒下她红色的小靴子和青色的棉裤，以及白色的内裤，还没长齐毛发的阴户对着眼前肥胖残忍的兽人敞开，娜塔莎没有反抗，因为愤怒过后的她保持了理性，她知道反抗可能意味着被杀！

她要活下来！她要复仇！

活下来！像牲口一样活下来！

漫长的十五分钟，也许是半个小时，娜塔莎在屈辱与痛苦中已经记不清时间，她娇小的身体在库利科夫的摧残下，不断有节奏的上下蠕动着，肥胖的男人尝试了正面与后入两种姿势，在即将射精前他扭过娜塔莎的头，试图进行口交……

这一次，娜塔莎宁死不从，滚烫的精液喷射在她精致的小脸上，库利科夫在最后一刻没能尽兴，愤怒的他重重一巴掌扇在了小娜塔莎的脸上，提起裤子后便一把火将帐篷点燃。

库利科夫本以为娜塔莎会被烧死，即便逃出也会在寒冷的草原上冻死饿死，事实也基本符合他的设想——小娜塔莎逃离了着火的帐篷，流离在寒冷的草原上……唯一不符合他心意的是，娜塔莎活了下来，靠着牧民特有的坚韧与耐性，加之父亲传授过的野外生存技巧，14岁的娜塔莎真的如同牲口般在寒冷的草原上活了下来！

从此，她的性情大变，但同乌曼内务部的“缘分”，还要等到两年以后……

回忆暂时终止，因为娜塔莎看见柳全慜已经带着需要铲除的目标，进入了正厅。

————

阴暗灯光下的韩英淑孤身一人，迷茫地环顾着正厅四周，殊不知在一扇暗房内，一双眼睛正在盯着她看！

娜塔莎仔细打量着韩英淑，就像猎人在打量着猎物，头脑中在飞速思考着解决猎物的方法。从身材到性格，从衣着到装备，娜塔莎全方位无死角地分析着已落入“笼中”的韩英淑，正如蝰蛇发起迅猛攻击前不断地吐出信子。

“目标新罗成年女性，身高160左右，体型由于隐藏在厚实的军大衣中不好判断，但估计和正常成年女性的体型差不多……”娜塔莎还在不断分析着猎物。

从坚决跟随柳全慜进入餐厅乃至正厅，可以判断这名韩英淑上尉具备绝对服从性，很少有自主判断，一切按部就班，缺乏应急反应，所以娜塔莎断定偷袭是最好的解决方案。

但她不想这么做，从乌曼来到新罗，她已经潜伏在这个阴暗的餐厅内快三个星期了，杀人的欲望开始藏不住，简单的一击必杀无法满足她对于杀戮的渴望，她更期望的是将对手慢慢折磨致死。

她决定用一种特别的方法解决眼前的猎物，一来满足自己虐杀的欲望，二来防止突然死亡导致的猎物失禁。她需要韩英淑身上那套新罗人民军陆军上尉军官制服，失禁，尤其是人死后的大便失禁，会让回收的制服长时间保持一股怪味。

将杀戮行为上升到艺术层面的杀手并不多，娜塔莎便是这为数不多的精英之一，艺术家的最终考核不仅仅是完成一部优秀的作品，而是完成优秀作品的方式多种多样。

多样的选择永远是顶级成功者的标配，杀手也是如此。

娜塔莎掰动双手指关节，端起暗房圆桌上装着一瓶轩尼诗酒的餐盘，轻轻打开暗房边上的小门进入了正厅。

一身黑色西装西裤的娜塔莎端着餐盘的模样，活脱一名餐厅服务员，她走到充满警惕的韩英淑面前微笑道：“您好，女士，请问要来点儿轩尼诗吗？这是你们伟大领袖最喜爱的酒类品牌。”

韩英淑打量了一番眼前这名身材高挑，带着诡异微笑的女服务员，右手已经按在了手枪枪套上。

“别担心，女士，这都是免费的。”娜塔莎端着餐盘，距离韩英淑大概十步的距离。

“站在那儿别动！”韩英淑发出警告，继续保持准备掏枪的动作。她的目光落在了女服务员的脚上，阴暗的灯光中，她似乎看见女服务员脚上穿着的是一双高跟靴子，靴筒隐藏在西裤略显宽大的裤脚里，分不清是长靴还是短靴。

新罗女性是不会穿这样的高跟靴子的，服务员也不会，可眼前女服务员的外表，分明就是个新罗人。

眼前这个女人让韩英淑感到十分不舒服，但谁又敢保证这个女人不是个正常的服务员呢？

韩英淑再度犹豫，本已摸着66式手枪枪柄的右手放了下来……

娜塔莎自然注意到了这个细节——猎物放松警惕了！

十步的距离在韩英淑看来是比较安全的距离，但对于娜塔莎来说无异于贴脸的存在。她抛下餐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突到韩英淑身前，右手掏出隐藏在左手黑色皮手套中的银针，狠狠扎入韩英淑左侧的脖颈中。

当她完成这致命一击后，餐盘才落在地面上，满满一瓶轩尼诗酒摔在地板上支离破碎。

韩英淑睁大了眼睛，试图去掏枪，但很快她便单膝跪地，左手捂着脖颈针扎处的伤口，全身开始变得酥麻不听使唤。

娜塔莎的银针上涂抹着的是一种神经毒剂，可在极短时间内让人失去意识。

韩英淑挣扎着想起身，但踉跄走了两步后便一个趔趄仰面跌倒在地，她的身子在抽搐着，跌倒的那一刻乌山卡军帽从头上滑落，露出了盘成的是新罗人民军女军官标准发髻的乌黑头发。

这种神经毒剂并不致命，和之前担心一样，娜塔莎害怕死亡可能会带来大小便失禁。她走到仰面倒地身子抽搐的韩英淑面前，用穿着黑色拉链高跟真皮短靴的右脚轻轻踢打着韩英淑的脸，用新罗语笑着说道：“抱歉，上尉同志，借你的制服穿一段时间。”

以娜塔莎坚实有力的双臂，翻动韩英淑的身体并不困难，她三下五除二卸掉了韩英淑缠在军大衣外的武装带，接着解开军大衣的双排铜扣，将其脱下。

娜塔莎从武装带的枪套中抽出66式手枪仔细观察，发现手枪居然已经上了膛且处于待击发状态，她不禁有些佩服韩英淑，居然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将手枪上膛，此人若是在乌曼，仅凭这一点，便是内务部招募特工的首选。

接着回到66式手枪上，娜塔莎发现这把新罗人民军军官的制式手枪，和祖国乌曼的马卡洛夫手枪几乎一模一样，都是9毫米口径外加8发子弹弹匣，她在武装带的弹匣盒里还发现了两支装满子弹的备用弹匣。这样的装备让她想起了曾经乌曼内务部的王牌“夜莺”，这支完全由年轻女性组成的特工精英队，几乎有着和韩英淑同样的服饰和装备。

卸下了武装带和军大衣，娜塔莎来到了韩英淑脚边，托起韩英淑穿着黑色高筒皮马靴的右脚，这新罗人民军军官的制式马靴同样有着浓厚的乌曼风格，只是靴筒较硬，缝合线整齐划一，是典型的工业流水线产品，和乌曼军官穿着的完全手工制成的马靴完全不同，这侧面反映出新罗物资匮乏的一面，这双靴子无法承受高昂的人工费用，只得采用降低成本和材料的机械缝制，且靴筒的皮革很可能采用了混合着真皮的合成材料，手感完全和乌曼本土产的马靴差了好几个档次，这也造成了这双马靴看起来和乌曼的几乎一模一样，但在舒适性和保暖性上差了一大截。

娜塔莎不再纠结靴子的问题，她左手托着韩英淑右脚马靴的靴跟，右手握着靴面用力一拽，马靴便离韩英淑的右脚而去，她看见这名新罗女军官穿着的是一双浅绿色的厚棉袜，她觉得有些遗憾，原本以为新罗女军官马靴中穿着的会是和乌曼女军官一样的白色加厚棉袜。

脱脚后的马靴靴筒内散发出一股带着皮革味道的脚臭味，也许是因为天气寒冷外加马靴保暖性不足的原因，脚臭的味道并不强烈。好奇的娜塔莎摘下右手皮手套，摸了摸韩英淑穿着棉袜的右脚，一股冰冷感随即传来，果然新罗这种劣质的马靴保暖效果极差。

脱掉右脚马靴后便是左脚的，韩英淑感觉到了娜塔莎正在做什么，但却无法阻止，她的身体继续在神经毒剂的作用下不断麻木着，僵硬着。

娜塔莎将从韩英淑双脚上扒下马靴整齐摆放在一旁，随后解开了韩英淑的裤腰带，将浅绿色的军裤也扒了下来，军裤里面穿着的竟然是一条大红色的毛线裤，是人用毛线针一针一针织出来的！这个人可能是韩英淑的母亲，也可能是她的姐妹……

娜塔莎不由分说将其扒下，搭在了立起马靴的靴筒上。当大红色的毛线裤被扒下后，是一条由纯棉制成的白色衬裤，衬裤的腰部还有用于系紧的麻绳。

“哼，这些东方女人下身穿得真是多……”娜塔莎忍不住冷笑着吐槽道。比起韩英淑，娜塔莎自己下身只穿着一条外穿的黑色西裤，一条黑色的加厚保暖健美裤，以及最里面贴身穿着的平角内裤，这样的穿着自然是为了行动更为方便！

在扒去韩英淑的白色衬裤后，终于看见了她白皙的大腿皮肤，娜塔莎看见韩英淑下身最后的“防线”，是一条普普通通的白色女式三角内裤。

娜塔莎重新将右手皮手套戴上，脱去了韩英淑的三角内裤，让这名女上尉的阴户彻底展露在她的面前。她伸手捏了捏韩英淑的阴唇，女上尉随即发出了呻吟，即便被神经毒剂控制，但最敏感部分的触碰还是让其有了反应！

韩英淑双手朝下交叉，试图遮挡自己裸露的阴部，但神经毒剂让她的肢体僵硬，无法完成这个动作。她的脸颊微微有些发红，她知道对方不但要她死，还要让她蒙受羞辱，这在礼教文化盛行的新罗，是女性绝对不能接受的行为。

屈辱的眼泪顺着韩英淑的脸颊流落……

娜塔莎根据过往的经验，透过阴唇的颜色判断韩英淑的私生活并不检点，发黑的阴户表明她有过多次的做爱经历，她早就听说过新罗人民军的中高级女军官中，许多都靠着卖淫来补贴生活及升迁的传闻，这名韩上尉或许就是其中之一。

但这些此刻都不重要，现在目标的下半身已经裸露，确定不会因失禁而弄脏宝贵的制服，是时候该解决目标了！

娜塔莎从衣兜里掏出一根绳索，绕到韩英淑的脖子上，接着她本人坐在地上，猛地将绳索拉紧！

如果说之前的神经毒剂带来的事痛苦的话，那绞索带来的便是死亡。

绞索死死缠在韩英淑的脖颈上，让她无法呼吸，神经毒剂的作用也让她无法将双手伸到脖颈处扣住绳索减轻痛苦！她只得一边蹬着仅穿着浅绿色棉袜的双脚，一边抽动着身体，口中不断发出窒息时特有的咯咯声，迎接死亡的到来！

此刻的韩英淑上身还穿着新罗人民军陆军制服，下身则是完全赤裸，仅双脚穿着袜子。娜塔莎的力道异于常人，很快韩英淑便双目上翻，口吐涎水，渐渐失去了意识。身后的娜塔莎面带冷笑，双脚缠在韩英淑两条赤裸的大白腿上，真皮高跟拉链短靴的靴跟无意间触碰到了韩英淑下体的阴唇，不知名的透明液体在这般刺激下喷射出来，打湿了娜塔莎脚上的短靴。

很快，韩英淑的身子僵硬了下来，一大泡尿液稀里哗啦地从尿道流出，打湿了木质的地板，她的盘成发髻的黑色头发在挣扎中变得凌乱，嘴巴张得老大，感觉下巴都已经脱臼了，双目翻着白眼，已经看不到眼珠，整个人的面部看起来极其恐怖。

娜塔莎站起身，看着韩英淑的尸体深吸一口气，一股快感让她内心深处兴奋的无法自拔，杀人对她来说就像是毒品，一段时间不来上一两次便寝食难安，极度焦虑。

————

接下来，是检查尸体的环节。

娜塔莎将韩英淑上身的制服解开扣子扒下，里面穿着的是一件红色的毛衣，这毛衣似乎和下身的毛裤是一套，毛衣里面穿着的是一件白色的衬衣，解开衬衣扣子，韩英淑上身最后穿着的，是一件朴实无华的白色胸罩。

娜塔莎将韩英淑所有的衣服整齐摆放在尸体的一侧。在收拾整理完所有的衣兜裤兜后，并没有找到任何韩英淑的私人物品，只是在军大衣的内兜里找到了一支圆珠笔，一本记事簿和一张新罗人民军陆军军官证。

证件上记录着如下信息：

姓名：韩英淑

性别：女

军种：陆军

军衔：上尉

所属：首都卫戍部队

职务：候补军官

出生年月：1959年9月

入伍时间：1977年12月

政治面貌：新罗劳动党党员

入党时间：1980年4月

所获荣誉：

1979年首都卫戍部队年度标兵

共和国二级劳动奖章

人民军二级服役勋章

娜塔莎看完将军官证收起，再度仔细搜刮了一遍扒下来的制服，终于在上身制服的内兜里发现了证件上所记录的那两枚勋章。

娜塔莎坐在地上拉开自己双脚上的高跟拉链真皮短靴的拉链，将靴子脱了下来，露出了穿着黑色丝袜的美脚，接着她脱掉西裤和上身西装，将韩英淑的制服军大衣穿上，接着换上了韩英淑的马靴。她的运气不错，韩英淑的马靴虽然有些挤脚，但还能凑合着穿，或许在接下来的行动中，她能搜刮到一双真正合脚的马靴。

娜塔莎将武装带和手枪重新穿戴整理完毕，最后捡起韩英淑掉落的乌山卡军帽，戴在了头上……

当柳全慜见到身穿制服的娜塔莎的时候，发现她已经和普通的新罗人民军女军官无异，至少从外貌上讲，没人看出她是一名乌曼女子。

“从现在起，我就是韩英淑上尉了。”娜塔莎笑着说道。

“所以，按照计划你会和我一同进入锦绣宫？”柳全慜再次确认道。

“没错，今后你我二人都要见机行事了。”娜塔莎看了看自己脚上原本属于韩英淑的马靴，接着问道：“那么，尸体怎么处理？是留在餐厅还是悄悄弄出去掩埋？”

柳全慜沉默片刻后说道：“交给我吧，我知道一个绝佳的处理尸体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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