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我来说，不止于此。”远燕王抬起双手，虚抱着眼前的奇观，“过去，无论是西方还是东方，君主还是教士，他们的建筑都是对称的。王公贵胄们用对称的建筑，彰显着王权和教权的黄金律法。但是你也知道，所谓的贵族或是圣人，本质上不过还是普通人。”

远燕王放下手，转头看向莲芙尔尼，“我和他们不一样，我的黄金律法只有一样东西——财富。这个中微子探测器建立在一座挖空的铜矿上，远燕王族靠着在这个科学和电气化的时代中出口铜矿，成为了真正凌驾于他人之上的人。所以，我是那样的珍惜我的财富，我付出一切来让我的财富不断地扩大。”

“因此，我绝不会饶恕对我的财富造成巨大损失的人。”远燕王看向莲芙尔尼的目光，第一次显得凌厉，“远燕王私人助理丽莎·米哈伊娃·莲芙尔尼，由于你作出的错误决策，远燕在引进葡萄酒种植与酿造产业过程中产生了巨量损失，并最终被迫终止。你需要为超过五亿英镑的财政亏损负责，还需要根据相关合同支付七百八十万英镑的罚金。”

“……王爷，您在说什么？当初去阿基坦和诺曼底考察的时候，还是你亲自带的队，最后的签字——”看着远燕王似笑非笑的表情，莲芙尔尼愣住了。远燕王不是第一签字人，自己才是。

“考虑到你的个人财富和预期收入完全不能偿还欠款，摆在你面前的有两个选择。”远燕王敲了敲平台的栏杆，不一会，一名侍女抱着一块东西乘坐升降梯上到平台，深行一礼并将手中的东西放在平台地面上后便乘坐升降梯离开了。

莲芙尔尼打量着平台地面上的那块“东西”，猛地打了一个寒碜。那是一个女人，被砍下了双手双脚，毛发被剃光，眼窝处剩下两个深红色的坑洞，用喑哑的嗓子呻吟着。而且，莲芙尔尼认出了这个女人，她是阿格里庇娜。

“由于阿格里庇娜的家族涉及多起贪腐和渎职罪行，其中还包括泄密，他们全家在审判中判定需要与远燕衙签订终身奴隶契约来偿还债务。男性一律送入惩戒营地中从事挖矿工作，女性和未成年则视评价而定，投入各项不同的服务业设施中。”远燕王灰色的眸子看着莲芙尔尼，一双手从中伸出握住了莲芙尔尼的魂魄，“阿格里庇娜被判定为适合成为人彘，以社会福利的形式成为大众活体便器。”

沉重的衣物和紧身的乳胶衣，在过去两年中，第一次变得如此沉重。猎物最终落入了陷阱。“……另一个选择是什么。”在恐惧的包裹中，莲芙尔尼从嗓子眼挤出疑问。

“又或者，你不与远燕衙签订奴隶契约，而是与我，作为个人的远燕王签订奴隶契约。”远燕王缓缓走到她的身前，双手捧住她的脸颊，“我会为你准备一项特别的终身奴隶契约。你将成为我的妻子，我的私有物，在我的深宫中用你的身体和忠诚取悦我，用你的智慧和教养为我孕育子嗣；作为回报，你将获得除了自由之外的一切东西。”

“我……”

“先别急着回答，莲芙尔尼。”远燕王放下双手，转身将古琴拿起，猛地砸向平台的栏杆。在古琴的碎片中，他拾起一根琴弦，走到曾经是阿格里庇娜的肉块面前半跪而下，将琴弦缠绕在她的脖子上，

“你知道我最看重伴侣的什么吗？忠诚。”

远燕王将琴弦拉紧，打结。

阿格里庇娜发出嗬嗬的挣扎声，在缠绕琴弦的空隙中寻找最后一点空气。

“你知道韩信是怎么死的吗？‘不见天，不见地，不见兵刃’。”

远燕王站起身来。

阿格里庇娜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

莲芙尔尼跪在地上。

“奴——丽莎·米哈伊娃，向殿下宣誓效忠。”

肉块挣扎的声音消失了

洞房中，一具红色的肉体被放置在床上。在签下终身奴隶契约后，她就戴上了一副更严密的束缚：面罩的眼睛处没有了圆洞，耳道内被塞入了严实的耳塞，开口器将嘴巴撑大，堵嘴的口球变成了一根粗大的假阳具，侵入了喉咙与脖颈，将语言与呼吸一并夺走。戴在头上的大红色盖头和身上的大红嫁衣上缝制着珠宝与金丝，沉重的裹着被扭到背后合十捆绑着的双手，被束带和束缚的紧贴着的双腿。在闷热的黑暗中，变成肉块的她静静地等待着，直到一根肉棒捅破薄膜插入她的子宫。肉棒在丽莎·米哈伊娃·莲芙尔尼的尸体中射出精液，远燕王的奴隶妻子丽莎的灵魂发出了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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