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已经是第二次了还是这么多啊。”

第二次？什么第二次？我疑惑心道。

里面传出来用卫生纸擦东西的声音以及衣服的摩擦声。

“阿姨，现在可以睁开眼了吗？”

“再等一下，等阿姨帮你擦干净。”

—缓慢而又温柔的摩擦声—

“都射了两次了，还是这么硬啊！”妈妈感慨道。

“因为阿姨的腿和胸部太舒服了。”

“哼哼，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高兴吗？没经过我的同意就私自和其他助勃师进行私下练习，你以为我很好说话是吗？”这突然的严厉让我有些发愣。“给我坐到马桶上去。”

“咯噔”高跟鞋掉落的声音。

“啪叽。”一声清脆有力的声音。

“啊，疼疼……，阿姨，饶了我吧！”

“饶了你？”—啪叽—“想得倒美，这次不好好惩罚一下你，怎么会长记性。”—啪叽，啪叽—“阿姨，我真的知道错了，啊！”

“知道错了就应该好好接受惩罚，要不是你和柳瑶偷偷背着我助勃，我又怎么会在这里累死累活呢？”—啪叽—“哼，嘴上说着很疼，我却怎么感觉越来越硬了呢？嗯？”

“疼疼，阿姨别踩了，再踩要断了。”张柱的声音逐渐嘶哑。

“那就断掉好了，这么不听话得东西，就算再大阿姨也不稀罕，到时候我直接向上汇报，把你送回山区去，也比培养出个白眼狼出来强。”

……

这突如其来的惩罚虽然很意外，但我的心里还是有些小开心的，不听话的孩子就应该受到惩罚。只是看不到妈妈是怎么惩罚张柱的，有些遗憾。

里面张柱逐渐传出一些呜咽声，而呜咽声一发出，那啪叽声便逐渐变小直至消失，然后变成綷縩得摩擦声，缓慢而轻柔，仿佛是在来回抚摸着什么。

“呜呜，阿姨。”张柱好像哭了。

妈妈没有说话，卫生间只能听见张柱的抽泣声和抚摸般的綷縩声。随着抚摸声的加强，张柱的抽泣声逐渐变小，这情景让我想起儿时睡觉时被吵醒后，身边的妈妈就会轻拍我的身子平复我的起床气的时候。

“阿姨，再快点。”

张柱的呻吟声将我从回忆中拉了回来。对于张柱的请求妈妈没有言语上的回应，但那摩擦声却明显加快了。

“阿姨，再用力点，能再轻轻的踩两下吗？好舒服。”

张柱说完，果然就听到几声轻轻的“啪啪”声。

“阿姨，你的脚好软好滑啊，我又要射了阿姨。”

“哎，小柱，你别抓着阿姨的脚啊，快放开阿姨。”

“阿姨，快点，快点，哦……”

—喘息声—

“真是的，你这孩子就是不听话，死死地按住阿姨的脚就是不放，弄的阿姨满脚都是。”

“擦一下吧阿姨。”

“卫生纸刚刚已经用完了，所以才让你松开啊。”

“那，那怎么办啊阿姨？”

“算了，只能先这样了，等回去再说吧！”妈妈一边穿鞋子一边说道。“快点，小俊还在外面等着呢。”

我听闻知道妈妈和张柱要出来了，此地不宜久留，我溜回到之前和妈妈分开的地方，装作一副等待了好久的样子。不一会，妈妈和张柱便一起向我走了过来。

“抱歉小俊，让你等久了。”妈妈愧疚道。

我仔细打量着妈妈和张柱，张柱此时乖巧中带着一丝兴奋的样子。而妈妈尽管表情动作上看不出一丝异样，但身上却多了一股难以名状得异样气味，衣领处，裙摆处有着几处类似水渍得痕迹，味道好像就是从这些痕迹处撒发出的，妈妈在站立时总是不自觉的扭动着高跟鞋里的右脚，就像鞋子里有沙子一样。而妈妈的右脚高跟鞋走起来发出的声音和左脚得也有些许不一样，有股“沙沙”的胶粘声，散发出的味道也更浓烈。

妈妈开车载着我们回家去，一路上妈妈和张柱都很默契的没有说话，我见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觉得车里的那股气味愈加强烈，妈妈可能也感觉到了，说了一声车里好闷啊，便打开车里的空调和车窗。而妈妈在回到家后得第一件事，就是去卧室里拿出一套瑜伽服，快速的走进洗澡间，张柱也回到了自己的卧室，把门管的严严的，不知道准备做什么。而我只好看起我的动画片，听着洗澡间传来的哗哗的水流声和洗衣机那嗡嗡作响得声音。

小说相关章节：疫情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