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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拔山兮顶天地,绵软粘稠堕仙娃(完) - 1,2

小说:力拔山兮顶天地绵软粘稠堕仙娃(完) 2025-08-23 08:32 5hhhhh 7470 ℃

  「睡的还香吗,我的宝贝乖儿子~」

  没有沉浸在暧昧的氛围之中,反而一直观察着娇躯阵阵反应,她绝不会放过少年苏醒的宝贵时刻,第一时间就献上了调戏一般的话语开始不止撩拨着他的情绪。

  臭不要脸——

  「唔唔唔唔!」

  一句挑逗直接摆脱了脑子里昏昏沉沉的醉意

  下意识要呵斥狡诈妖精,却发现只有含糊不清的支支吾吾声流窜口腔——唇舌早已被软绵绵的粘稠堵住,原本自由自在的身体也一刻都舒展不来。尽全力从这种不适中挣扎出来,可只是稍微想要动弹周身捆绑的蛛丝就蓦地夹紧。四肢粘黏上的乳白色创造完美的束缚,就算是这毫无防备的小娃娃苏醒在此时,那般韧性也是全然不会给他逃脱的机会。

  被她触摸住的下体不知为何变得坚硬,传来的莫名欲望更是源源不断,纤细的一条玉臂留存于自己身下,小鸡鸡的不断肿胀带来的疼痛更是在说明身体上的异样都是这妖女搞的鬼。白丝勒住身体的各个角落,越是挣扎就越是敏感,本来不算严格的束缚也变得更为紧绷,如此一来下只会让他的肌肉愈发敏感,那股按耐不住的刺激也同时愈发清晰,可这般糟糕至极的恶性循环也不过只是开始罢了。

  这可不是席梦思上的一觉醒来,而是深陷困境的地狱重现,不知不觉中沦为阶下囚甚至还是赤身裸体的羞耻状态……

  「怎么,很惊讶么?」

  少年是圆眼怒睁了,可妖女则是回以一笑。

  「年纪不大脾气倒不小,最后还不能只能落得老娘的天罗地网~」

  全然是讥讽与嘲笑,得意自在一时竟是忘了自己的优雅体面,妖女捂住嘴巴轻佻随意让那银铃般的笑声传入少年耳畔。

  「呜呜呜……」

  就算震得全身蛛丝都在晃荡也无济于事,只因他的肉棒还在她的手中沉沦。纤细的玉手能完全将娇小肉棒包裹,圈作一个手穴的模样正好让目标放入其中,指腹的螺纹刮蹭住冠状区域,缩紧的软肉裹着了肉棒表皮,只一抓又一握,本该恼火的叫声就这样干脆化作了几声痛苦的呜咽。

  见他醒了便也不打算继续温水煮青蛙,灵巧玉手转而加大了玩弄的力度——正是因为他身体被蛛丝攀附的部分逐渐僵硬到了麻木,独自裸露在外的肉棒才会那般的敏感易欺,就连普普通通的手指接触都能让他欲仙欲死。没有后路的新生迎接命途多舛的未来,将自己从深渊里拉出的不过是另一个地狱的伊始。

  平缓时刻里会猛地加速撸动,剧烈套弄与刺激下又忽然放慢节奏,初次手交的先走汁液涂抹润滑了手与肉棒的套弄,温柔爱抚与猛烈刺激交叉共存——用力的多少,揉捏的缓急,玩弄的角度,因为不同尝试而传来的反应有趣至极,触电般的刺激感激起小娃娃横陈玉体的剧烈反馈。

  瘙痒、难受,对身下涌起的奇怪体验感觉到陌生,大娃的怒骂与娇吟都通通被卡在喉间,正可谓是有苦难言说不清。而快感可还在源源不断的上输,想要逃脱简直百般艰难。

  那到底是尿意还是什么……

  根本不会有思考的机会,尽头的两只手指忽然捏住了逐渐膨胀的睾丸,像是掐住了其间精液的供养似的,一刻的停滞顿时让少年难受至极,血脉偾张到了一定程度又寸止到憋得发紫。

  顺畅的沟通霎时转变,肉棒忽然得不到松懈的机会,妖女继续由着他的性无知继续故意使坏,少年可怜的命根就尽在她手中起舞。

  性与欲的惶惶不安终究支配了内心,心中难忍悲伤与无助,痛恨自己此时引以为傲的神力好似花架子,小娃娃怎么可能懂什么性器,只知自己两腿之间的小鸡鸡快要被一种想要发泄的欲望逼疯……

  勾起火又不直白扑灭,反而一次次浅尝辄止,压迫到抬不起头宛若寸止般的封锁,可让那将欲爆发的娃娃憋急了劲,逐渐软化的双眸看着那专心戏弄肉棒的坏妖精,心中甚至有些不自觉在渴求眼前这女神模样的妖女能赶紧大发慈悲松开禁锢,可空出的那只手却做出了终究不会如他所愿的举动。

  低下头看着勃起小物心烦意乱,舌肉再次搅动起口腔中的涎水,女妖掏出了堵住嘴的那枚蛛丝团子,竟是选择在这时还给他言语自由——张牙舞爪的小动物深陷困境时唯有自我保护,甚至虚张声势。让堵在口中的情绪宣泄放任自流,而那脾气暴躁的小家伙也果不其然破口大骂。

  「快把我放开!你这只会下三滥手段的坏东西!」

  「哦?那你倒是仔细说说,是放开你的身子呢,」

  吐出粉舌在空气中虚动,无声胜有声的方式告诉了少年接下来的遭遇。撩起一侧绝美的发梢埋下头颅,稍稍起封诱人红唇,连同着上下饱满的脣瓣勾连出闪着荧光的水丝。

  「还是要放开这里?」

  「呜咿——」

  松开最让人要命的锁精两指,只是低头埋首轻轻施展她最为擅长的蛇舌,舒爽的呻吟就瞬间取代了痛呜与抗拒——没有了那女妖的大肆嘲弄,似乎只有嘶溜嘶溜的吸吮迸现,随着蛇妖头颅的微动,哗啦的淫靡水声早已响起。

  舔舐是能让小男孩通体挣扎的可怕刺激。何况又是蛇口中湿物灵活而细长。软肉尽头的分叉足以让杀伤力更增百倍,贴近的柔软同时贴住少年阳根左右两侧,分叉溜入输精之地的间隙。

  弱点遭受重击,被快感带来的浪潮所逐渐吞没,光洁脊背抖着汗液直流预兆着小娃子浑身早已难耐刺激,明显能感受到娇小身躯的颤抖霎时剧烈。

  「真的要我放你出来吗……可是,你这下面的小小肉棒可是不舍得的很呢~」

  裹挟着含糊不清的唾液吞吐声,就算嘴巴里带着东西也丝毫没有影响她的羞辱话语,含糊不清也少不了话语的无情嘲笑。看不起他的眼神,充满蔑视的眼神,止不住嘲讽的眼神,杏眸上挑媚眼如丝,惑人美色极尽嘲弄。

  「我……我……才没有呜啊啊啊啊啊——」

  停下了浅尝辄止的温柔舔舐,猛然张作O型厚实红唇抓住空隙的迟疑深含,将吞下娇细的小阳具放进口中,那直贯喉间的肉棒根部也彻底陷入全然被口腔湿润所温热环抱殆尽。

  青春期未经人事的处男小孩哪里受得了这种舒爽到极点的天堂,单纯的口交就直弄得男孩欲仙欲死。下体被湿润的东西爱抚着,收缩之间强大的吸力顿时冲得刚刚坚毅起的表情顷刻间涣散。

  「舒服吗乖娃子,放你走的话,这种感觉就烟消云散了哦❤」

  故意发出魅惑的叫声扰乱男孩的思考,女妖的亵渎愈发变本加厉,做出完全不顾虑少年的大胆行为。收敛了口中毒牙化作粉红与潮湿的舒适肉环,环环相扣还能继续伸长的软肉仿佛没有极限,让每一次舔弄都化作了棒身到龟头的彻底清洗。

  精神在拼命抵抗,可肉体不会骗人,无法自拔之间一下又一次的快感打击松懈了本该警惕的神经,突如其来的剧烈口交逼得少年喘不过气来紧紧纠缠在一起压榨。

  羞耻在被一次次打破下限,但不知为何那细嫩的小鸟竟在这种情况下变得又坚挺了几分,到最后倒映在眼中的却是支支吾吾还依旧不服软的模样。

  「没有……才不要……快松口……这样就咦啊啊啊啊啊——」

  流出马眼的寸止汁液重新开始绵延,口腔中肿胀到过于可怕的棍状物亦是开始震颤抖不止。紧致包裹终于放松,被玩弄许久的肉棒最终还是得以释放,那流泻而出的液体宛若白浊喷泉,与之同时发生的还有他娇躯痉挛双目泛白的痴态。

  而这些自然是都没逃过蛇口,通通射进了女妖喉间,嘴角慢慢流出来几滴剧烈运动过后的精华,淫靡到分外诱人……接住了那白浆初精的存在,只是没想到那喷射而出依旧让自己的面颊与墨发沾染了点点白浊。

  抚摸着那张潮红骤起的脸蛋,吐出的舌尖还有吞咽不完全的粘稠物,细细品味没有丝毫不悦,反倒是对这男孩的身体如此好掌控的现实满足不已,心中也愈发得意这样做便可轻易将其拿捏。

  「坏孩子,这就是你送给妈妈的礼物吗❤」

  没有直接吞咽,而是带着口腔里余温不散的温热液体朝着大娃因射精而松懈的面颊送了过去——突如其来的唇舌相依震惊了男孩,大口喘息着你厮我磨,交合之吻当真是亲昵十足。

  但留心一下就会看到那少年全力抗拒的呕吐动作不情不愿到了极点,却皆被不由分说地堵了回去。软舌被带着搅动,直到白浊的精液混合着蛇妖香涎,让那张白净脸蛋都被涂抹得一脸狼藉,少年精神也要几欲崩溃宛如他的面目全非……

  捏尽最后的几丝残液送入口中,揉捏起少年被湿润沾满的疲软阳具,弯曲的食指弹了弹射精余韵状态中的肉棒。

  「小娃娃,你自己的味道怎么样啊~」

  「我呸,有本事放我出来再战一回,背后耍阴招算什么本事!」

  下体喷射到双腿疲软,面颊上显出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酒潭醺出的酡红,压抑了许久的怒火在如此玩弄下都是已经熄灭了大半,可一想到自己被强行过到口中的是下体里流出的肮脏液体,大娃就是气不打一处来。

  焦躁与气氛依然一应俱全,但咳不出逼入咽喉的精液而只能没有底气地不满怒骂,这副滑稽姿态反而只能作为娱乐女妖的笑料。

  「好一个马后炮小娃娃,这副耍嘴皮子的模样可一点都不像刚才那样撒欢的你。」

  绕住腰间的双手已经不由自主游走搂住了他的屁股,嵌入翘臀的五指狠狠用力一掐,连同腿根扶住两只纤细肢体固定成M字腿,盘旋蜿蜒在地的蛇身亦在这时翘起了尖尾。

  「你这妖精又要干什么?!」

  注意到了蛇妖面颊不自然出现的狞笑,可发现异常也为时已晚,何况男孩任人宰割的身体也动弹不得。

  干什么还用你这小娃娃知道?

  手中动作不停,美眸不屑地翻了翻白眼,便是将自己的尾部迎了上去。

  柱状物的末端是锥形蛇尾,只是在逐渐适应孩童的敏感幼穴,较为纤细的尖端反而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直到异物一点一点挤进了饱满臀部的软肉之间,大娃这时才发现女妖目的何在。

  他开始慌了,眼睁睁看着尾巴插入后穴却无力反抗,条件反射地紧紧收缩住菊门开口,可这样只会让他的肉体更加敏感。扩肛本该是肛交的第一准备,没有事先润滑的娇嫩肉壁却直接被粗大异物所撑开,比起阵痛更为严重的是肉体撕裂的猛然刺痛,异样的感觉不由分说入侵肉体,痛苦在一瞬间宛如触电般席卷全身,甚至本已经陷入疲软不应期的阳具都再次勃起。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不是说不要吗,主动夹得那么紧又是干甚么~」

  从未经受过开发与刺激而最为娇弱,剧烈的疼痛顿时传遍了全身上下,皮肉与洞口撕裂开来,慢慢被暴力所撑开的菊门逐渐失去了本来的娇小模样。压迫挤压起前列腺、强制勃起的快感毫无温柔可言,与那妖精口中的话语一起如狂风骤雨般降临,粗暴的搅动动作还在继续,截然在强行给这新生的童子身开苞。

  明明已经满溢羞辱,依旧以这副姿态不愿放低……想看那强大的精神折损,想要看坚强少年最终气馁的可怜模样,不知道这副倔强是否还能坚持到最后。多少有些黑暗欲望无处排解,蛇妖的调教还没有结束,甚至于要看到清纯少年彻底堕落的模样才是驯服的真正开始。

  可怜那大娃出师未捷就要遭受这般苦难,换做平时常人见到如意少年小娃子哪个不是心生欢喜,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此时的不折磨到死就往死里折磨,便是颇有一番辣手摧花之意。

  屁穴那里被塞入异物的感觉是怎么样的体验,少年此时唯有被迫用自己的娇嫩躯壳亲身体验这种感受——不说汗如雨下,也有大汗淋漓的可怖,遮盖肉体的乳白蛛丝仿佛成了他的第二肌肤,在染上湿润过后就连表面的色调都为之变得更为深刻。

  倘若不是神力娇躯耐能力不弱,怕不是要痛叫嘶嚎到歇斯底里。可即便如此那具不受自己控制的身体依旧反应不小。

  那也说来自然,既是菊门处女惨遭初次采摘,又明显就肉眼可见浑身不适,颤抖不止的躯壳怎么受得了这般过于强烈的陌生接触?不仅仅是心里羞愧难当所化,亦然不是浸泡在醉潭里导致的酡酣——只因那强制开发带来的难忍疼痛从最为娇嫩的穴口传来,就能见得那面容再次憋得潮红,浪潮般涌遍全身的皮肉之苦似乎在此时还是彻底压过刺激后穴的快感。

  撕开表层的肉壁迎合起肠道褶皱的变形,钻入了温暖的肠道深处,直到他的肚腔都缓缓突出一点肉尖,侵犯起菊花的这条长尾才是在一片软嫩与潮湿之中真正找到了栖息之地。从来都没有扩张过的甬道被粗壮柱体开始一点点撑开皮肉与褶皱,点点鲜红顷刻间顺着那粗壮的柱体流泻而出。

  已经深入半截,后半段的还能插进去多长呢……即使因为扩张而流出血红也无所谓,尖锐的末端还在继续充当探索的先锋,从蠕动肠道里传来的温暖是蛇尾末端不止插弄所得到的反馈,冰冷的蛇尾贴身感受着这一片幽密之地的温度,没有丝毫温情地还在入侵贯穿始终。

  「唔啊啊啊啊——」

  渴望用深呼吸缓解这种深入脊髓的剧烈疼痛,但愈发紧张与清晰的感觉只会让那小娃子一而再再而三难受至极。

  「慢慢来,你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

  搭上男孩翘臀的纤纤玉手摩擦,既有尖细的美甲刮蹭瘙痒又有那柔软舒适的指腹摩擦,一举一动体贴入微,仿佛这种行为足够安抚少年的不适与痛苦,但下体相交的搅拌与触动可是丝毫没有怜悯地直贯其间。表面上看上来这温柔细雨仿佛在安抚安慰,但强加给少年的的痛苦分明是由她一手释放,甚至故意不堵住他宣泄的小嘴而是选择了放任自流,也是为了听着耳边悦耳惨叫从而心中感到愉快万分,可谓是笑里藏刀而坏心眼到了极致。

  「哗啦啦——」

  比交合软舌更为深刻的响声是滑润而又冰凉的蛇尾与肉壁磨蹭所生的淫靡触碰,一次到底引发起最为剧烈的后庭侵犯钻入腔间发掘开发起少年腔道,那扣弄搅拌程度至深仿佛是要用力抚平一切皮肉上的褶皱。

  事实似乎正如女妖所言,当肉体的韧性开始逐步进行着适应异物的过程,交合处那儿的液体很快便不只有丝丝淋漓的鲜血。坠落而下的透明粘稠混入其中,就像是身心都在痛苦与反复中融化出的汁液,透明的肠液很快就紧随其后顺着臀缝和腿跟流了下来。

  然而双目泛白的少年怎么在这时得以分辨是非……顶弄的柱体直入了小腹,打桩似的动作操到他合不拢腿,剧痛刺激到那本就摇摇欲坠的意识都早已开始渐沉渐浮。

  慢慢熟悉了它的侵犯,可娇躯的最后坚持同时也在濒临崩溃,嗓子似要喊到嘶哑,起伏不定的肩膀停滞,挣扎的力度一并轻缓,果不其然他的腰间变得慢慢柔软,身体控制不得再也没力气挣扎与呼喊。

  没出息的娇弱菊门嫩口被撕扯得大开,开凿皮肉苦痛不再,反而是前列腺的敏感压迫被摧残到淫水直流。在漫长的肛交之中度日如年,殊不知一点一点被开发的菊穴当他熬过那浑身难受的煎熬过后才会「忆苦思甜」,被强而有力的蛇尾戳出的扭曲性癖仿佛推开了一扇大门,适应了身下巨物之时哭叫便会不在那么惨烈。

  他累了——在这种煎熬与折磨之下彻底变得疲软,本能反应也开始通过身体开发流露在外。结合在一起的发情与肉欲到了深处,快感便也开始渐渐取代痛觉,听那娇声阵阵绵长都是发自内心的快感愉悦。

  嘴角弯弯,眉宇上扬,一切都在如蛇妖心中所想的那样发展,支配着大娃的身心愉悦,即刻捕捉到了这份沉沦开始的讯号。

  稍微,再加一点料吧……

  「不是要为了爷爷讨伐我吗,那要不要和妈妈玩个游戏?」

  「呜咿!」

  只是在耳边说出低语就会发出异常可爱的声音,本就一直在极力压抑着痛苦快感交织之感,这一刻的温柔下去突然打破了大娃心中的平衡,便是让他骤然不由自主叫出宛若雌性的发情狂热。

  泪眼婆娑的双眼好不容易才堪堪抬起,瞳孔之中是这掩不住的疑惑与难受,潜意识就知道这妖女又要想方设法使坏,可如今这种状态的他却只能被动承受一切……

  「只要在妈妈与小娃娃接下来的交欢里遵守三条简单的规则就行了哦~」

  「不准哭,不准叫,不准射~这样就放了你爷爷,如何?」

  放了……爷爷?

  苍白脸色一僵,被抽插几欲要晕眩的眼瞳定了定神,精神与思维涣散混乱之中最后的一丝清明留给了他唯一的亲人,可面对那简简单单的九个字他终究还是迟疑了。

  唤起希望的脸蛋重新埋了下去,咬住牙不歇斯底里就已经是极限的压抑。毕竟悲哀的现实就在眼前——翻白与吐汁交织的淫靡阿黑颜轻而易举就在她的玩弄开发下展现得淋漓尽致,在妖女的调教下露出各式各样的丑态,肉体相互之间的紧密交流折断了傲骨,骄傲的仙娃就这样对自己身体的耐受能力再也没有了信心。

  「没出息,不是要把本王的妖洞弄个天翻地覆么,怎么反倒被我玩弄到这个丢人的模样?」

  听到那不屑的话语,盛气凌人的男孩面颊唯添几分滚烫,耷拉在温香软玉间的脸蛋也不由得感到羞耻。

  而女妖见状更是轻哼一声,前挺的腰肢微微用了点力推动起甬道里的肉壁。软嫩的粉色肠肉本就收缩得主动,紧致的括约肌也在这时被迫抓住入侵而来的异物,交缠凸起物体不止,似是对那进进出出的蛇尾有些恋恋不舍。

  「哈啊……哈……不要……等等……」

  突如其来的加速打破了他的忍耐,电流般舒爽到极点的后庭开发蓦地加快了频率,猛击的快感刺激蔓延全身上下,轻轻松松就能挤压到前列腺,菊穴内的压迫与开发变成了全新的敏感点。

  对雄性而言后庭的快感是无与伦比的,而强制在不适期勃起的肉棒自然是难逃翘首以盼的结局,修长的、粗壮的、冰凉而又滑润的可怕巨物尽情享受着又窄又紧、汁液繁多的温暖嫩穴,每一次抽插都带动着其间的肠肉微微脱出了些许,也让那浑身一颤的孤单肉棒喷射着白浊液体。

  与那酣畅淋漓享受着侵犯快感的妖女截然相反,男孩出声仿佛无休无止,闭不了的小嘴吐出了连绵不尽的唾液,连结成银丝河流无意识分泌在面颊,嘴角边忍不住窜出的娇喘与浪叫早已不是一次两次,难受地紧紧皱起眉头再也控制不了五官,稚嫩脸蛋全然失去了孩童的天真烂漫。

  不仅仅只有蛇尾的上下穿刺,柔如无骨的腰肢同样投入此时的淫乱时刻。连同耸动的幅度越来越剧烈,进出反复之下抽插起肠肉紧紧包裹住的尾尖,几乎有娃娃小腿粗大的骇人尺寸截然是扩张到了极致,张张合合宛如淫荡雌穴,被蛇妖摆动腰肢的动作带动着吞吐异物。

  泪水打湿了脸庞与胸口,下体与菊门的精液与肠液更是漏个不停 ,男孩下体截然化作一片狼藉,被玩弄到宛若花洒。

  「水这么多,干脆就承认了你是个玩弄屁臀就会发情的小淫娃得了~」

  闭不上的穴口敞开大门,泪花迸发着在菊穴中出与开发中一次又一次高潮迭起。明明已经被迫前列腺高潮射了那么多却依旧还在高高挺立,不适至极的身体里射精势头还是很强烈 。

  汗涩流淌下的瑰姿艳逸有着妖艳的美丽,带着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硬把那张脸蛋扭向自己狠狠地将嘴唇合在一起,那嫩玉般的粉脣甚至都被这一时的冲动咬出了几分血丝。

  「脸哭花了可就不好看了,我的小淫娃,」

  分叉的灵敏蛇舌游走过朦胧湿瞳,柔嫩腰肢有力辗转,温柔抹去眼角余泪,口中还在念念有词。只是可惜小娃子终究年纪轻轻,意识与思维在疯狂的身心摧残中离散,最后的清醒里唯有耳边那句温柔话语留有余香。

  老实归顺还好放你一条生路,就这样做妈妈的乖儿子共享天伦之乐吧❤」

  理智之弦就此应声断裂殆尽,意识也重归黑暗之中,无法停止前列腺高潮的娇躯支撑不住,唯有那汁液横流的抽插打桩仍在继续……

  不知过了多久,疼痛、快乐顿时都变得与他无关,一切都在大娃昏厥过去的时候转瞬即逝。

  困困乏乏,头脑一片昏沉。他多希望这会是一场噩梦,然而只是睁开双眼就会打破自己的侥幸——漆黑的洞窟、潮湿的气息、滴水的声响,一切给他的感触都是真实存在的事实。见不到明天的太阳,阴森森的地方更是不知天昏地暗。险些死去的心逐渐压抑,疲惫不堪带来的困倦给他落井下石,少年知道自己依旧困于魔窟之中无法自拔,而且情况甚至更为糟糕。

  半梦半醒之间蛛网巢穴依旧,想要舒展沉眠许久的僵硬四肢根本移动不了身躯,如果说之前还有些挣扎的自由被女妖施舍而来,那么这时的他连最后挣扎的资格都彻底失去——蛛丝所缠绕的四肢看似比起之前的束缚更为放松,但覆盖住皮肤的乳白丝线明显更为繁多。

  即使是晕眩了过去也逃不开紧缚的命运,臂膀好不容易得以从背手的状态中脱出就被粘稠附着的丝线压在了两侧,蛛丝更是流划过手腕手心强迫他摆出了一副投降与屈服的模样;绕住小腿与膝盖并起收展不开,强行扒开到两边的大腿就这样将他的肉棒与后庭裸现着暴露出来,掰开大张的M形下体更是难以置信。

  身体还是空空荡荡,时不时感到身体的清凉便是因为被扒光的遮羞布再也没机会重归他身,肢体变得僵硬而麻木,小小肉棒已然疲软,因为肉体初次开苞的折磨过度劳累得无所适从,但那被玩弄到几欲坏掉的屁穴还在无意识收缩着骚动。此刻的少年就犹如一只四脚朝天的青蛙,四肢截然是遭到了比之前更淫荡放浪的拘束,皆在蛛丝操纵下摆出了下流丢人的姿态。

  与生俱来的仙葫芦藤叶也被那蛇妖用作堵塞自己嘴巴的口塞,可怜的娃子眼睁睁看着自己嘴巴里沾满唾液的仙藤却无能为力,心中的那股浓浓的背德感亦然横生枝节。

  反正天生神力也无处可使,压抑而痛苦的现实还不如不见为好,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或是知道自己败局已定,或是女妖的折磨调教成效显著,不知何时一开始刺棱棱的态度都已经渐渐被磨得平整。眼皮选择慢慢闭合,可终究会有不速之客前来唤醒想要自我欺骗的少年……

  「睡得还舒服吗,我的乖娃子~」

  眼皮跳动,瞳孔微振,由远及近的话语是男孩无论如何都忘不掉的声音——挂上妖异的媚笑扭动着丰满性感的美腰,手中还提着一个瓷壶。时不时打量睥睨着这蜘蛛洞中的一切,视线所及不忘「关怀」少年玉体,来者不善不就是那弄得他狼狈不堪的恶毒女妖?

  「怎么,看到妈妈来就装哑巴了?」

  应付不了她是短暂相处中男孩得出的结论,针锋相对只会让自己的精神烦躁不安,侧不动脸蛋只好紧缩眼眸极力不去望见这该死的妖精,殊不知他的逃避只会要女妖气势更甚。

  盛气凌人的葫芦娃怎会摆出这样一副衰败模样?看到装睡男孩倒映眼中只觉好笑,折辱了傲骨摧残了心智,还不是归功于自己一副好手段?她的满足感与愉悦也因此油然而生。

  「不知道是哪个小淫娃白色的汁液噗啾噗啾流个不停,害得妈妈身上都泥泞一片……」

  短暂的清静紧随其后一股异常甜腻的吐息慢慢触及耳廓,游走耳道惑动人心,反复撩拨着他的心绪,强行让大娃想起起那惨重又快乐的回忆。

  伸手将阻隔话语的藤叶掏出,连带着脣瓣还挂着银色水丝,笑眯眯的月牙杏眼仿佛能透过皮肉看穿自己的心。男孩禁不住煽动一阵面红耳赤,瞪大眼睛小嘴就是要反驳一番,可一和她视线对上内心就泛起波涛与涟漪,刚要脱口而出的不屈怒骂也变得欲言又止。

  为何会这样?少年只知道自己遇到这克星时就浑身发抖显出三分畏惧七分羞涩,不知道的是对于蛇妖接下来该如何玩弄自己居然生出了几分期待。

  撸动包皮、吞吐肉棒、爆插菊穴,陌生的性快乐逐步开发完善,经历数次这种受人支配的感觉从而以蛇妖为主导玩弄操纵着快感,他的肉体早就离不开那份快乐了。潜移默化之中被开发出的受虐属性,这种情感是异样的、扭曲的……即使没有察觉到这份心意,颤栗娇躯还是在偷偷地兴奋。

  「要杀要剐随你便,这样折辱我是为何?」

  「杀?老娘可舍不得你这白胖小娃娃,」像是察觉到大娃被戳破矜持的惊慌失措,有意晃了晃手中的瓷壶,「远来便是客,本王的妖洞珍酿既是远道而来的乖儿子便不可不尝。」

  闪着不明的粉红、壶口外流泻而出的几滴怪

  异液体让大娃感到惴惴不安,然而翘起的壶嘴根本不给思考与抗拒的时间,干脆利落地插入了男孩唇瓣。

  「喝还是不喝可就由不得你了~」

  划过嘴角余留的粉红汁液,沾湿的指头捏住男孩粉嫩舌尖硬是涂抹了上去逼他下咽。流经口腔与食道直至腹腔,纯白喉间鼓动着吞咽液体,不由分说灌进嘴巴的粘稠开始涌动不安。

  「莫要浪费,一滴都不准漏哦,」

  看难以置信那撕裂到了极致的穴口都能恢复到以往的玉嫩,伤口处甚至在消去红肿自我痊愈,从大张屁穴扩张中还能恢复过来的菊门,毫无疑问是柔韧性极佳的上等嫩穴,还能小小紧致裹住插进去的壶口,本着上下小嘴都要好好品鉴一番的目的,让流泻的媚药灌入了韧性极佳的菊穴之中。

  想着如何给嘴上不饶人的小鬼一点教训,瓶瓶罐罐之中的淫邪药物是为最好。热流上下蔓延开来,口与穴同时骚动起灼热发痒,媚药效果立竿见影——瞳孔剧缩浮起模糊不清的水汽,连带着四周一并覆上朦朦胧胧的滤镜,呼吸急促、潮湿的热息甚至肉眼可见,之前在潭水中浮现脑海的晕眩再现。

  如果说人有七情六欲,那么这时的欲望就占据了他的脑海之中的主要地位——思维、思考,甚至连他前来拯救爷爷的本心也一样,被媚药染上的欲望侵占只是时间问题。

  僵硬到四肢似乎得到了缓解,但却是以毒攻毒松软了骨头的女妖阴毒。即将空白一片的记忆此时也被强行挤入了另一种感觉,那是肮脏而又淫荡的粉色性欲——汗如雨下打湿了一头秀发,连同着起伏不定的胸脯透着酸涩汗液的皮肤湿身。湿润眼眶感到迷蒙,咕啾咕啾侵入身体的液体就像激起了浑身细胞的活性那般,让情迷意乱的身躯几欲灼烧,宛若蒸腾汗液直流。不同于肛交开苞那般的生理刺激,肉棒再次挺翘的原因也是那媚药所致。说是温热器官都有些太过淡薄,开始滚烫的阳根仿佛憋着一口气难以发泄出来。

  最为要命的则是这降不下火的性器,转瞬之间积压的欲望集中一点,毫无遮蔽的下体一览无余长出了前所未有的坚硬与长度,那是不需要自己触碰就能到达的可怕程度,满溢着女妖恶意与玩弄的媚毒。

  手脚扯不开粘黏的蛛丝,丝毫没办法利用肢体与皮肤进行滋味,全然浓缩到肉棒的快感到达顶峰,但就是无法通过任何方式释放。在蜜色药物的作用下,对快感的渴求与沉迷如附骨之蛆缠绕着神经,少年无师自通地挺动腰肢,然而却只是望梅止渴一般的无用功……

  「味道如何,还合你胃口么?」

  搭腔有去无回,因为舌尖都在震颤不止,浑身的瘙痒与潮湿早就让他说不出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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