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脉搏！）赵远松了一口气。精神略微放松之际，他突然发觉命根已被紧紧捏住。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和反抗，蝙蝠侠已翻身绕至背后，用左臂的肘弯锁住他的喉咙：“”

赵远想着要和胡海龙理论，但没来得及说出一个整字，那臂弯已经越锁越紧，令他难以呼吸。他这才明白大队长是真的要致自己于死地。军刀和手枪都不在手中，时代战士克塞不得不倚靠剩下的唯一武器——力量，他双手死死扒紧蝙蝠侠的肱二头肌，必须在不易发力的跪姿下完成自救的过肩摔。

克塞刚开始发力，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蝙蝠侠开始用食指和中指夹紧他的胯下阳锋，揉搓和挤压他的龟头。克塞这条聚酯纤维材质的战斗裤轻薄方便运动的优点，此时竟然成了极大的劣势——面对蝙蝠侠如蟹钳般有力的手和强化了指尖吸附力的高科技黑色皮手套，它几乎毫无阻拦地将这股力道准确地传递到红色英雄的战屌上。

摒住呼吸的克塞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浑身一颤，差一点就本能地腾出一只手去保护裆部。而黑色蝙蝠也敏锐地感到了时代战士的硬直和抵抗：“小赵，你知道为什么蝙蝠装胸口的黄色标志那么明显吗？因为在快速射击的时候，面对全身的黑色，你肯定会下意识地瞄准那个标志，而那里恰恰做了防弹加强，是蝙蝠装全身上下防御强度最高的地方。你以为自己肯定会赢，却还是被我玩弄于股掌间啊。”

克塞心里很清楚，这是大队长的心理战，目的就是促使他丧失斗志，迅速就范。他当然不吃这一套，贬低的话语对他来说更像是激将法，反倒让他意志更为坚强，彻底抵御住胯下传来的冲动，并在沉默中重新汇聚能量。

（感受我的反击吧，队长！）克塞终于使出了过肩摔，蝙蝠侠的巨体被抛入半空。但老谋深算的假面骑士大队长并未束手就擒，努力维持住身体平衡之余，他的右手一直没有离开闪耀着鲜红色诱人光泽的裆部。即便身体已经逆转腾空，他仍旧用余下的三根手指隔着裤子准确地将英雄的睾丸兜进了粗大的手掌之中。

历经了数分钟阴茎的完全勃起，克塞富有弹性的两颗年轻卵蛋早已因蓄势待发变得微硬。但落入蝙蝠侠粗糙的战斗手套之中，它们仍旧显得娇嫩而毫无抵抗能力。就在这腾空的零点几秒之内，他对这两颗肉质的宝石以外科手术医生一样精准的力道轻轻地按摩了两下。

黑色橡胶衣包裹的魁梧肉体再次重重地砸在地上，这次还叠加上了克塞身体的重量——因为蝙蝠侠的左臂依旧死死锁住克塞的脖子，将他的身体一齐带倒。清脆的断裂声从胡海龙的右肩胛骨传来，他的右手已经无法发力，五指从英雄的战屌上松开。

而这一松，却并不是时代战士克塞胜利的证明。

英雄的精华就像被猛地按瘪的蛋糕裱花袋的出口喷出的奶油一样，从紧紧抵在战斗服内侧的精窍中挤出，随后立即向四面八方的开阔之处四散喷泄，糊满了红色裤子的内侧，也沾满了整根远比普通人粗壮的玉麈。

不知是出于一时的怜悯还是过往的交情，蝙蝠侠的手掌在揉捏时并没有试图用全力来彻底碾碎它们。但英雄的忍耐早已超越常人的极限，而那手法独到的按摩仿佛催化剂，四两拨千斤一般刺破了他延展过度的防御。射出的精华不仅带走了坚挺战屌的能力加成，就连原本的实力，英雄都已无法维系。

一发、两发……伴随着有节奏的每一次射精，在地上反弓着身体的时代战士克塞也一次接一次不受控制地浑身颤抖。凭借坚强意志汇聚起来的力量在十几次抽动中消弭殆尽，将面容隐藏于头盔保护罩之下的精锐战士那咬紧的牙关随之松动，胸中仅存的氧气瞬间涌出，强烈的窒息感将他拖向地狱。

（不……不行……完全无法呼吸了……）赵远根本顾不上裤裆内糊成一大片的白色粘液，他的嘴唇就像脱了水的鱼一样一张一翕，却完全无法吸入新鲜空气。颤抖的红色皮手套试图将指尖插进自己的脖子和蝙蝠侠的肘弯，但丧失了全部精华和力气的英雄根本无法深入一分一厘。绝望之中，为了获取哪怕是多一丁点的氧气，他用手打开了头盔侧后方的卡扣。

红色的头盔前后两半打开，然后啪一下被拍落到地上。赵元和蝙蝠侠隔着蝙蝠面罩上的白色透镜四目相对，两人都看到了对方狰狞而扭曲的面容——一方是为了带来死，一方是为了追求生。蝙蝠侠立刻把脸凑向一边——背弃了宇宙的正义，又使用了卑劣的招数的胡海龙根本无法直视部下那双清澈的眼睛。或许从最一开始，对赵远知根知底的他就已经盘算好了这个能逆转战局的必胜方法。

“对不起，小赵。你是我最喜欢的部下，你也救过我，对我有恩。但我真的不想做一辈子的废人。” 胡海龙的声音因哽咽而逐渐低沉下去，泪水也溢出面罩，滴落在赵远逐渐变紫的脸上。

而赵远此时已经不太能听到队长的道歉，挣扎的力气也越来越小。随着意识渐渐远去，二十多年短暂人生中的一幕幕情景开始在面前上演：童年第一次看到英雄时的激动，加入神鹰突击队，成为假面骑士V3，和外星怪人的一次次战斗，最后逐渐定格在泰罗那长开朗元气的笑脸上。赵远突然想起自己甚至不知道泰罗的真实姓名，也从未向他展现过自己的面容，更没有享受过身体交融的乐趣。眼角在成年后第一次渗出不甘的眼泪，和胡海龙的泪滴混合在一起，划过粗糙的脸颊，滴落在地面。

又过了一分钟，强大的假面骑士V3，时代战士克塞的变身者，特战突击队员赵远，就和任何一个陷入窒息的普通人一样，进入了彻底而永恒的黑暗。蝙蝠侠终于松开了因持续过度发力而酸胀的左手臂弯。筋疲力尽的他用大腿垫住赵远的头，捡起一边的战盔重新为他戴好，这才将红色英雄的头颅轻轻放置在地板上。

“永别了，小赵。如果下辈子还能再做战友，我一定会把这条命赔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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