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状

混乱持续到了傍晚，沸腾的城市暂时回归夜的平和。

暴徒们无法攻破由近卫军镇守的内城墙，势单力薄的城堡守军也无法突围，对峙了一整天的双方僵持下来。

白天，暴徒们以“支援革命”为口号要求市民交出财产和食物，任何不遵从者皆被打上“王室走狗”的罪名当街审判，城市各处一片狼藉，着火的房屋，孩童的哭喊，横死街头的无辜市民，冲天的火光染红了云月，好似炼狱。

狼烟滚滚的夜空下，不愿屈从暴徒的人抱团起来，他们拉着载满家当的手推车，小心翼翼地向城外挪动，叛军在白天占领了绝大部分城区，只有少数几处城市哨所还在抵抗，不…不能说抵抗，这些孤立无援的王国军人已经濒临崩溃，他们无差别阻击着任何进入攻击范围的东西，无论是难民，持械暴徒，还是“伪装成友军”的不知道什么家伙！无关乎爱国，无关乎理智，事到如今只为自己活命而战！

城中的人们水深火热，主堡内的情况同样焦灼。

亚莲王后在女儿的陪同下听取了官员们的汇报和建议，汇报内容尽是些是官腔浓重的套话，亚莲的兴致不高，殿前的执剑侍女们表情严肃，似乎随时要赶人离开。

部分官员将话锋指向第一王子亚修拉德，声称是他的短见与苛政导致了当下局面，对母骂子的场面凝重而尴尬，亚莲轻描淡写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她将二郎腿换过一边，有意令短靴的厚鞋跟敲打出声音，用身体动作传递出“你说的话让我不舒服”的意思。

毫无疑问，此等紧迫局面下，不团结的声音几乎可作分裂国家罪判处，且不说海角城之乱目前的唯一解法就是等待亚修拉德的援军，就算真是他政务有失，眼下也不是分责算账的时候，官员们絮叨了半天，亚莲只是象征性地点点头，并未做出任何指示，贵族们抬眼看见王后那居高临下的，不耐烦的眼神，再看看周围的执剑侍女，一个个也都不好多说。

明眼人都能看出，亚莲的处境十分敏感，作为王后，有着丰富经验和政治建树，同时拥有国内贵族势力的广泛支持的亚莲，无论在法理还是人情上都是当之无愧的耶利亚女王，她随时可以北上红狮堡，迎接她的将是忠诚至死的近卫军和名正言顺的王座，作为母亲，继承国家事业是夫妻二人对亚修拉德的期望和要求，亚莲在丈夫病死后带二王子回娘家，本身也暗含着一层“移交国家权力”的意思。

像是为了堵住这些不忠官员的嘴，亚莲平静地抛出一个问题。

“我听说海角城卫兵抓了很多人，要怎么处置。”

“按照亚修拉德的法律，全部以绞刑处死，标榜罪名，公开示众。”

“你现在去死牢点几个名字，明日中午的时候我要看到绞刑台上人满为患，在海角城，这应该不算稀奇。”

“我…陛下，这不太好吧，我们这不是在激怒他们吗…”

“怎么，处死几个身份低微的平民罢了，你们一直在这么做不是吗？”亚莲打断对方，紫红色的目光冷冷地落下，“罪犯应该得到惩罚，谁都不该有特权，对吗？”

官员心虚地低下目光，连声诺诺地退下了，王座上的亚莲依旧冷漠，端坐一旁的兰诗娜显然被母亲的气场震慑到了，放在双腿上的手紧紧扯着裙摆。

亚莲注意到了身旁紧张的女儿，作为小女儿的兰诗娜涉世未深，能力远不及两位哥哥，和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母亲更是完全没得比，大陆各国间诡谲险恶的政治斗争对于耶利亚这个小国来说更是难以想象，宫廷的乖乖女自然很难理解母亲话语中的博弈。

一个简单的道理，如果平民大众都在靠犯罪来过日子，那么消息更加灵通，视野更加广博，资源更有余裕的上层贵族一定在民众之前抢占利益，这或许就是他们极力反对亚修拉德的原因，如此有预谋的暴动显然也不是一般民众能组织的，炸药和炮舰更不是他们能弄到的玩意，这其中必然有官员贵族乃至军队内部的腐化和背叛。

就在这时，城墙外的广场再次传来骚动，亚莲起身走向露台，眼前的景象令在场不少人感到恶心愤怒。

暴徒们将耶利亚国旗铺在地面，再将女性军人的尸体一具具摆放在上面，像是在炫耀战利品，刻意选出女兵的尸体更是将矛盾指向城堡中的王后——平民女性参军正是亚莲王后一手推行的，此前只有贵族女士有可能进入军队。

女性参军作为一种国家力量的体现在大陆列强中广泛存在，这项传统最先来自精灵，而后由北境列王和帝国人发扬光大，可以说这是一国正规军展现制度优越的必然进程，在国家高速发展的那几年，亚莲适时推行了平民女性参军的法律，此举不仅强固了国家精神，提升了国际地位，更让平民的声音靠近权力上层，可现如今，这项利国惠民的法律竟然成了暴徒们讽刺王室的玩笑。

并排陈列在广场上的女军人尸体面朝下趴在国旗作成的裹尸垫上，直条条如同晒干的死鱼，耶利亚女兵的制服由一件灰黑的连衣裙衫，软皮胸甲和皮靴手套组成，腰带修束出柔细的腰身，短裙之下露出白嫩的大腿，她们无一例外被掀起了制裙，露出两瓣圆滚滚，白花花的肉臀，内裤也被卷下，卡在大腿当中，将双腿间诱人的蚌贝裸露在血腥的空气里，即便是参军的女性，这些私密部位也是柔软脆弱的，死后的失禁顺着大腿内侧流淌。

小腿高的皮靴截至膝盖下方，有些女兵的靴子被脱下，露出与靴子配套的黑色棉质小腿袜，面朝下扑倒的姿势让她们脚心朝天，足尖相对，双足像是比了个爱心一样，笔直的双腿呈现微微的内八字，王国军中的大部分女兵都是本地姑娘，往往是农户猎户出身，负责一些辅助性的守城任务，巡逻治安和侦察岗哨之类的，这些姑娘和平民百姓的接触最为密切，可如今那一张张善良的熟面孔却对着姑娘们的遗体露出了獠牙。

女兵们的尸体上或多或少残留着被奸淫的痕迹，被精液污染的黑丝棉袜和小腿皮靴，反绑在腰后的双手，被割开的上衣裸露着胸脯的轮廓，泪水与白浊纵横的俏脸扑在地面，国旗制成的停尸垫上，一排排整齐摆列着的雪白翘臀在往来脚步的触碰下颤动，为首一位暴徒举着火把在停尸区来回检查每一匹战利品，确保姑娘们的短裙被掀开，内裤被褪下，光裸着雪白软弹的屁股蛋子，稍微用脚碰一碰，两瓣染着巴掌印的肉团就颤动起来，死去多时的蜜穴和菊眼暴露在空气中快速松弛，小首领一个个踢过去，伴随臀部的摇晃，合不拢的鲜红洞口纷纷绽开，浓白色的液体混合着未尽的尿液汩汩涌出，很快填满了大腿内侧的三角区域，污染了姑娘们身下的耶利亚国旗。

竖条条列成一排的雪白臀部和包裹在皮靴棉袜的小腿，就像是钢琴的黑白键一样交错组合，演奏毫无生气却颇具讽刺的乐章，嘲弄着守军的无能，即便是见惯了战场的近卫军精锐们也无不面色严肃，双拳紧握，毫无人性的暴徒以如此方式侮辱同胞和国旗，实在比任何敌人都要可恶，以炫耀尸体作为心理压迫的手段见得多了，可他们甚至没有展现出女战士们被杀害时的伤口，而是特意选择了死前抵抗不激烈的女兵，将她们五体完整的，却缺少了最重要的尊严与荣耀的，被奸淫后的遗体展示出来。

此等场面或许只在古代的公共妓院才看得到，据说嫖客为了比拼性能力会将各自玩晕的妓女拖出来展示，像这样掀开裙子，光着屁股，漏着精液，论谁见了都要骂几声下流缺德，又怎能想到古典淫画在现实中真实出现，被玩弄后拖出展示的竟然还是女兵的尸体呢？要知道女性在军队中往往是抢手货，如果这些女兵选择投降，愿意成为军妓献出肉体的话，到底有什么理由非得将她们杀死呢？

“东镇那小子！过来！”小首领朝身后招呼，拖尸的队伍中走出一位男孩，“你不是总想成为大人吗！去啊！那么多漂亮妹子，叔叔们都帮你润过了！不会反抗的！”

出列的男孩怔怔地看着壮观的停尸场，他只有十一二岁的样子，乳臭未干，刚刚发育，以一位正值启蒙期的孩童来说，性的诱惑香甜而浓烈，即便他知道那已经是无法回应他的尸体，可光是看着那一片光溜溜的雪白翘臀，本能的冲动还是令他下身胀痛。

正晃神之间，后身又被人狠狠推了一把，首领狰狞着面孔，将一把刀柄刻有耶利亚国徽的短匕递给少年，那是从某位女兵身上扒下的装备。

“没弄过女人吧。”说罢，他又拍了拍男孩硬挺的裆部，“就当她是活的，别怕！”

男孩被推搡着，犹犹豫豫走上前，呼吸粗重急促，他那被女肉迷乱的眼睛里容不下其他东西，不可违抗的目光自身后传来，男孩低头看向脚边，女兵的尸体碰到他的脚，软绵绵，死沉沉的，碰一碰也没有任何回应。

在横尸的女兵当中，男孩找到一张熟悉的面孔，她是与自己同乡的一位姐姐，男孩还记得自己小时候和她一起干过农活，她名字普通，长相清纯，曾是男孩的青春懵懂。

男孩蹲伏下去，缓缓将女尸翻过面，掏出硬挺难耐的肉枪，双手把持住圆嫩的臀胯，分开双腿，顶撞上去，死后松弛的肉穴轻易接纳了一切，毫无经验的男孩迅速习惯了抽插交替的频率，如同伴们说的那样，没什么好怕…

身前，毫无反应的肉体在碰撞下晃动着，交合处传来黏糊的啪啪声，男孩选中的这位姐姐确实各方面都很优秀，她身材偏瘦，微微有些肉，盈盈一握的乳房尺寸正好，肉鼓鼓的馒头穴覆盖着毛发，白净的脸蛋算不上绝色，但足够引人爱怜，见多识广的男人都会知道，这样的姑娘平时安静老实，上了床叫的最浪，见识不多，要求也很少，乖巧听话肯吃苦，稍微有点钱就能带回家，玩几年腻了再丢掉，也不会有什么怨恨。

这样的好女孩为什么从军，为什么要在战场上白白浪费自己清纯动人的年华呢？男孩想不明白，于是更加愤恨地耸动腰身，他将女兵的双腿扛在肩上，整个人扑上去，一边揉弄那娇美的乳房，一边品味她绝望的面庞，拨开散乱在脸上的碎发，女兵空洞无神的双眼反射不出一点光，阴部的碰撞感却是愈发胶着黏糊了，身边回响着首领说过的话，这些姑娘都被他们“滋润”过了，就和活的一样，不用害怕，很舒服的，事实也正如此，松弛的阴道里残余着大量精液，湿润而紧密，稍微肏干几下就涌出穴口，男孩所选中的这位更是得到了加倍关爱，身旁陈列着的其他几具嫩尸已经流干了骚穴中的汁液，身下的这位不仅水多臀翘，就连屁眼里也没少被灌注，随着交合的节奏，失去自控力的女孩彻底泄了个干净。

交合的啪啪声愈发急促，随着一声畅爽的嘶吼，男孩仰头挺腰，浑身绷直，双手抓紧女兵的腰胯，贯穿在她阴道中的硬物一阵阵紧缩，处男的精液就在这破落的死肉尸穴中喷涌出来，射精过后是更加虚冷的颤栗，男孩看着首领递给他的短匕，再看向身下那毫无反抗的美丽身体，成就感和破坏欲在暴动人群的助威声中一点点涌起。

他找到了女兵身上最令他陶醉的部位，那颗形状漂亮，不大不小的粉嫩奶子，匕首尖沿着乳房下缘的弧度挑动几下，小水袋一般的美乳被刀身托垫起来，软颤颤地左右滑动，在那乳房覆盖住的皮肤之下便是女人的心脏所在…

犹豫，怜惜，不舍，以一个普通男孩的不算敏感的情绪，从未使用过兵器的笨拙双手的颤巍巍的动作，没有恐惧也不会带来痛苦的刺入了少女已然冷却的胸膛。

“打倒暴政！为了自由！兄弟姐妹们…”

口号声猛然炸响，犹如冰凉的匕首刺进胸膛，男孩的心跳骤然一顿。

一阵猛烈的耳鸣朦胧了人群的声音，他直起身，茫然地环看周围，没有人在乎年幼无知的男孩正和一具王国女兵的尸体性器相贴。

迈过这道坎，人就会成长，所有人都相信这个道理，于是男孩也相信大家，他试着笑了笑，攥紧刀匕，低头去看，去细细品味性爱和虐杀带来的血脉喷张，所以就在这时，那本该死去的女孩动了动手指，粉嫩的双唇之间后知后觉地吐出一口混合着精液的浓血。

男孩愣住了，他呆呆地看着对方的双眸，那里仍是毫无光彩，和死了一样的，可她分明还在抽搐，还在颤动，歪垂在一侧的脑袋缓缓转过来，被鲜血阻塞的小嘴开合着，她想说的话化作咕噜噜涌出血泡泡，她用尽最后力气抬了抬脖子，看见男孩和自己交合的体位，看见对方痴痴迷恋自己的乳房，看见那沾满鲜血的双手将短匕插进自己的心脏…

女兵死了，她脖子一软，反仰过头，脸蛋歪向一边，口中流出的鲜血隐没在裹尸的耶利亚国旗上，他一直这么相信着的。

“没什么难的，对吧！”首领走了过来，“傻了？尸体而已，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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