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鸣声响起，代表着狩猎的结束。一大一小两个姑娘依偎在一起，妹妹还是没睡醒，姐姐则是不住地颤抖，毒品能够食人心智，对于尚且幼稚生活美满的女孩儿来说，更像是一种刑罚。可惜，这样的痛苦多半会隐藏在她心底，伴随她的一生。

“我们得谈谈。”

自家的接应到了，其龙立马将我拉开。

“知道这座极光城分为哪几类人吗？”

我疑惑地看着他。

“工具、奴隶、帮手、老板，还有城主。你觉得你现在是什么身份？是奴隶还是，工具？”

我仍然沉默，我知道他要说什么。

“昨晚七组开始动真格的了，虽然只派了五个人，但这也是一个信号，他们打算合作了。不管去什么地方，按极光城的规矩，他们总有办法针对我，而一旦我死了，你就要沦为其他人的工具。”

“工具，奴隶，又有什么差别呢。”

没人知道我与白夜长之间的约定，我的最大软肋，处于他的保护之下。而无所谓我去哪里这件事，也是他的意思。外人看来我很自由很洒脱，像个顺手的工具。其实我的把柄从来都握在一个人手里。

即使其龙死了，我离开了，我依旧属于白夜长。所以他从不在乎。

“你的强大毋庸置疑，所以我更相信你不可能总是工具。或者奴隶。我觉得你只要想，随时都能成为重要的帮手，如果再有机会见到城主，你也可能更上一级，成为老板为他做事。你清楚这中间的差距有多大吗？你知不知道，极光城的金钱与权力让国王都着迷！”

“这么说可真是，太可惜了。我只是个工具。”

其龙张了张嘴，还是没能说下去。他不只一次这样提醒我，所以他更明白我的固执。

“随你吧，反正所有人都不舍得杀你。我可不会傻傻地为你陪葬，我要找个垫背的，你没意见吧。”

“这件事向居尾提，她有安排。”

“什么怎么，你已经开始为她做事了？你不会......”

“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一个人情而已。”

“算你小子知道照顾我。”

其龙摇摇头，还是走了。我看着接应们费力地装了一车的肉，又将两个姑娘扶到另一辆车上。小姑娘已经醒了，眼神中带着迷茫与惊恐，直直地盯着我。我笑着朝她挥挥手，随后也离开了后城区。

极光城的进食基本上结束了，黑帮与罪犯们开始休息享乐，就和东城区一大早就开始排队进城的客人一样。所有人将尽情享受一个无忧无虑的白天。

家在西城区，路上有一家咖啡厅，味道冠绝世界，我总是上瘾。

推门进去，我依旧是第一个客户，老板与前台正在柜台激情，男侍站在一边低着头，手上的托盘放着红酒和纸巾。

每天可以看到这般香艳的场景，也是我的早餐之一。我招招手，男侍立刻放下托盘，挤进柜台在两个人身边忙碌起来。他甚至没有抬头，我毫不怀疑他凭此可以得到任何大人物的赏识。不是所有人一直都能认清楚正确的时间，做到正确的行动。

“啊，啊，哼，啊，老板，你慢点，我快，快受不了了......”

“叫我什么？你应该叫我爸爸，快，喊我，叫我。”

“爸爸，啊嗯，爸爸，快到了爸爸，用力，用力，啊啊~啊~”

“哈呵，啊哈，牛奶，牛奶！来了！快用力吸！啊~哈~哈~爸爸给可爱的小闺女好喝的牛奶，喝饱了没呀，我的小可爱。”

疯狂而淫乱的声音在顶峰之后瞬间沉寂，可优秀的女郎不会让这气氛冷场，她瘫软在柜台上，仍然娇喘着呻吟着。

“爸爸，爸爸真好，爸爸再给我吧我还想要。”

“下次再说，赶紧收拾好准备迎接客人。把这个塞进去，没有我的同意不准流出来，知道吗。”

“可是这样，这样会......”

他瞬间冷下脸：“你没有反抗的权力。”

说完塔东直接看向我：“早啊黑狐，昨晚顺利吗？”

此时男侍递给他湿纸巾，等他用过再收回来再递给他干毛巾，最后将红酒递到他的手中。

当塔东从柜台走出来时，已经成为一名彬彬有礼的绅士了。

这样一套场景真是看不厌。

“过来说话。”

塔东笑呵呵地走过来坐到我正对面。

我轻啜了一口，咖啡的醇香瞬间在我脑海中回荡，完美的激发了悠长的苦味，在我整个身体内膨胀，再挥发。我一时间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只觉得轻松。看来最顶级的咖啡反而一点都不提神。

“他们开始动作了，我们的计划也可以开始了。”

塔东一怔，男侍立刻走到门外，关上玻璃门换上休息的牌子。塔东也喝了口酒，才颤声说道：“我们真的要，要这样做？”

“在极光城，不追求利益的人只会被吃掉。这句话可是你教我的。”

“再怎么说也太冒险了，我觉得还是需要从长计议。”

“机会不多，你如果错过了，就真的没有下次了。”

“可你，你告诉我，你真的有把握？”

“我真的有把握。我的身份比你更需要这次机会。连我这样的新手都敢放手一搏，你身为赌皇，却要临阵脱逃？”

“呵呵，赌皇。你可知道我的每一次上桌赌博，其实从没赌过？毒皇能拿下我，她比我强，这个计划对于我来说是一场真正的赌博。”

塔东仿佛忆起了往事，我突然觉得烦躁。

“但是赌桌上，我是无敌的。准备好赌桌吧，他们会付出代价，为我这个曾经的皇。”

我与他轻轻碰杯，美酒加咖啡，仿佛是带着记忆的固执，将重新占据这座城市的心脏。

男侍走了回来，给我递过一张餐巾。我擦了擦嘴，与塔东轻声告别。

一直等我和塔东都远远地走开，那个男侍才放下工作去照顾抽泣的妻子......

天已经蒙蒙亮了。我走进影子巷，再出来时已经从纯黑狐狸变成银发少年。其实没多少人相信影子巷能隔绝他们的身份，但我知道这处由居尾经营，所以我相信。

靠在街角等了一会儿，果然看到妹妹前往包子铺。这家偏僻的餐馆却偏能吃到家乡最正宗的早餐，我不止一次觉得，这里的生活本身就像是毒品，在地狱之间衔接着一个个天堂。

看她正专心点餐，我垫着步子悄悄靠近她。大概不足五米时，她突然转头看过来，我悄咪咪的模样完全暴露给她。于是我索性直接拥了过去，肆意感受清晨少女满身的清香。

“尽是血味，哥，回去洗澡。”

“你给我洗，我累了，需要休息。”

“嗯，一会儿先吃饭。”

“买的什么呀，是不是哥爱吃的。”

“包菜包子，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就买了这个？”

“嗯。”

“不够，老板娘，再包一笼灌汤包。”

“哎呀，买这么多干嘛，吃不完的。”

“你爱吃，多买点，别不够吃了。”

“我像那么能吃吗？半笼吧，半笼够了。”

我笑盈盈地看着她与我争辩，实在没忍住，探头吻在了她的额头。妹妹的香味我永远无法满足，妹妹的笑容我永远痴迷若醉，妹妹的一切都让我深深着迷，无法自拔。

分别了五个多小时，真是太想了。

反倒是老板娘，看着我们两个惊疑不定。手上却是没停，刚蒸好的热腾腾包子用纸袋装好，再放两个手套包，递给我们。

我接过早餐才终于放过妹妹，转而直接抱起她，沿着小路慢慢回家。

怀中妹妹脸蛋羞红，倒是配合地环住我的脖子，眼睛勾勾地盯着我的下巴，好像小猫，却比小猫更可爱。

天渐渐明了，极光在太阳光的照射下变成了一道道似有似无的电流，丧失了绝大部分美感。极光城也变得名不副实。明里暗里都是一个道理，只有晚上的极光城才是真正的极光城。

而又有谁不贪恋极光。

吃过饭，我拉着妹妹给我洗澡。浴室很小，我们的房子只有一室一卫，因此妹妹格外注重整洁，没有洗澡是决不能上床休息的。

我自然地脱光了衣服，却没想到转头间妹妹也脱了个干净。

“要一起吗？”

“嗯，怕把衣服弄湿了，挺麻烦的。”

“那就给哥按个摩，好久没有享受了。”

“嗯。水温可以吗？”

“正好。你不觉得凉吗？还是穿件衣服吧，不要感冒了。”

“不用，哥。今天，我，我......”

“怎么了？什么心事？”

“嗯。哥你从来都不拒绝我，这次也不能。哥，我想要你，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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