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从一段无梦的睡眠中醒来，想要起床的我却突然感觉周围很不对劲。

先前睡觉时穿着的轻薄睡裙被换成了整套贴紧身体的奇怪衣物，每一寸皮肤都被紧绷着无法舒展，嘴里似乎被手帕塞满又堵上了口球，脸上传来与水接触的凉意……我似乎是被捆在水里！

“唔唔唔唔——”

环顾四周，除了四周昏暗的灯光和头顶微弱的光线以外，视野之内一片黑暗，而在身下似乎有一面玻璃，借着灯光，我看到了一个少女。

少女一头黑色及腰长发扎成高马尾在身后随水波飘动，杏眼微睁和自己对视，一个白色的鼻夹把鼻子堵的严严实实，嘴里咬着电视上见过的呼吸器，通过一条长长的管道连接着背后的氧气瓶；再往下，一身纯黑色的潜水服裹住了少女的娇躯，上身被红绳缠绕，捆成了本子里常见的龟甲缚，本就丰满到呼之欲出的胸脯被绳子勒的更加挺拔，下面则是被并拢着双腿捆紧，隐约还可以见到她被固定在脖颈后的双手，一条绳子将她和玻璃上一个挂钩相连，让她无法离开连接处寸步。

但很不幸的是，身下的玻璃实际上是一面镜子。

玻璃另一侧被紧缚的少女就是我。

“醒了嘛？我的小公主？”

一个恼人的中性声音在耳边响起。

“有些时候我的脑海里会出现很诡异的想法，只是受限于各种桎梏无法实现，但幸运的是我遇见了你，性格古怪，与人很少接触，正好适合抓来做一些事情……”

“今天以后，除了这具身体，你存在的痕迹都会从这世界上抹去，享受你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段时光吧。”

它说什么，什么最后一段时光……

“唔！唔唔唔……”

在我没有注意到的角落，一个全身着黑看不清面目的人游了过来，拧紧了氧气瓶的阀门，接着从身后搂住了我。

窒息的感觉从平静变得逐渐强烈，胸腔如气球般膨胀，像是在下一刻就会爆炸的样子，可还是吸不进一丝空气来让肺部平息。身体不由自主地挣扎，双手不断扑腾试图解开束缚，但被带上潜水手套又刻意远离绳结固定住的情况下，想要逃脱只能是痴心妄想，身后之人眼见这种情况大胆起来，不止从何处翻出来一只按摩棒，抵住了我的胸脯按下开关。

“唔嗯———”

酥痒的感觉作用在敏感带上，激起一股不可名状的快感，身后人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确认我被固定在池底无法逃脱后，另一只手也抽了出来，摸索到乳头一把捏住肆意搓揉。按摩棒则一直向下，从胸部移到小腹再到两腿之间，最后停在了私处上，开到了最大档位。

“唔，唔呜呜嗯——”

窒息感和快感的交织几乎盖住了我全部的思考能力，眼前像是盖上了一层迷雾，我的视觉，我的意识都在这迷雾中变得朦胧，唯有痛苦显得如此清晰。

“作为一名接受过正常教育的人类，你应该知道，在宇宙中，甚至是在地球范围内，能呼吸到一口氧气是多么奢侈的事情，所以……好好享受为数不多的氧气和欢愉吧。”

耳畔的声音再度响起，但我已经无法思考话语里隐含的恶意，被性窒息支配的感官已经到达极限，暖意自身体里翻涌而出。

“唔呜呜————唔！”

同身下的高潮一起到来的是乳头的刺痛感，而后呼吸管中传来了顺畅的氧气，迟来的脱力感让我不由得瘫坐在镜面上休息。这时我注意到乳头已经被两个小夹子夹紧，两个夹子间似乎被细线相连，扯的双峰向中间挤紧。夹子上各固定着一个小球，而身后人还在拿出各种不一样的东西，逐个在我身上安装好，最后取出了一根本子里见过的黑色柱体，放在旁边像是在等待什么指令。

这让我想起了一些过往，一些……被我执意选择遗忘，却又在不经意间浮现的过往，私处在不经意间分泌出液体，腹部隐约传来绞痛，仿佛过去的场景于今日重现。

“四十秒的时间，让你喘口气，有精力面对接下来的调教，那么现在，适应下你的新玩具吧。”

随即，身边的黑色人影再次关闭了氧气瓶的阀门，双腿夹住我的腰部。

熟悉的窒息感又一次蔓延全身，即使经历过刚才的窒息调教，我依然没有适应这种感觉，经历过高潮的身体更加敏感，我几乎失去了身体的支配权，只是随着本能在抽动。

“看样子你很痛苦，也许需要我，或者是它来给你一点缓解？”

随着话语落下，黑影拿出了一个小长方体在我眼前晃了晃，按下了上面的红色开关。

“唔？唔唔唔——”

几乎是瞬间，全身上下各处的小玩具都开始了肆意振动，交杂着窒息的痛楚，饱经摧残的神经不堪重负，片刻间达到了极限。

“唔——唔！唔！唔！”

高潮的同时，下体先是传来一阵凉意，似乎是潜水服被拉开了一条缝隙，而后一根粗壮的物体猛然插入私处，本就在高潮当中的身体经此刺激，陷入了更加激烈的高潮里。意识被倾泻而出的快感淹没，唯有触感将身体遭受到的一切忠实反应到脑海当中。

“唔……呼……呼……”

呼吸阀中重新充满了氧气，各种玩具也在此刻停了下来，我吃力地呼吸着来之不易的氧气，努力侧躺下来恢复体力，黑影放开了我，掏出了一把潜水刀割断了我和镜面的连接绳，最后把刀和刀鞘一起绑在了我的大腿根上，踩着水离开了。

“很不错，即使经历了两次高潮还能能保持基本的意识，不用担心那个黑色人形生物，它只是一个人偶，一个体现我意志的人偶。”

“现在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在等待着你。”

“好消息是，只要你能保持两分钟浮在水面上，我就会放你离开这里，你的生活可以继续下去。”

“坏消息是，在你醒来时，你的氧气瓶只剩下了两分钟的氧气，从醒来到第一次窒息用了大约四十秒的氧气，第一次休息时用掉了四十秒的氧气，而现在……”

“你的氧气即将用尽，向我展示你为了生存能做到什么程度吧。”

话语刚落，身后的氧气瓶就言出法随般停止了氧气供应，我从侧躺艰难的调整为半坐，再慢慢站起，背负着氧气瓶向水面浮去。

“你出生于大富大贵之家，但出生时你的养母为了让亲生女儿享受荣华富贵，将襁褓中的你和另一个女婴调换，她代替你做了十几年的富家千金，而你则进入了你养父母的家庭，被当做奴隶使唤。”

耳机里再次传来声音，与大街上路过的行人语气并无不同，可他嘴里蹦出的每一个字节，都在我心底自出生起就产生的伤疤上狠狠割了一刀。脚心的跳蛋随着话语开始振动。我皱了下眉头强压不适继续上浮。

“你的养父重男轻女对你非打即骂，养母也因为你不是亲生女儿的缘故平日里对你冷眼相待，弟弟伙同学校的同学常年霸凌你，纵使你成绩再好长相再漂亮，你的家人也只是将你当做发泄工具，以及彩礼的筹码。你身边的一切就像这池水一样，阻止着你获取生命所必需的氧气。”

腿凹和私处的玩具应声而作，身体不由得向下沉去，我几乎是耗尽了精力才勉强抑制住快感，逐渐接近水面。

“后来你找了个时机逃出去，却被迫适应外面更加复杂的尔虞我诈，躲藏专门追捕你的家人，在这个过程中，你似乎养成了一种奇怪的价值观，把痛苦当做欢愉，用快感来填充你工作之余的空隙。”

胸脯上夹着的两个跳蛋骤然嗡响，带动乳头在水里震颤，突如其来的刺痛和酥痒搅乱了神智，将要探出水面的身体又向下沉了一分。

“在机缘巧合下，你被家人找到，他们三人对你都非常好，可他们适应不了你的价值观，这样过了三年，过去你被打压的成绩和长相越发出众，但过往如同枷锁让你无法接受氧气，也让你与正常人的隔阂越来越深重，最终你找了一个借口离开了原来的城市，在这里买了个小房子，没日没夜的浏览色情内容，尤其是R18G作品，并幻想自己成为其中的一员。”

双手在脖颈后被紧缚，鼻夹和呼吸器阻止了氧气进入，能解开束缚的潜水刀别在大腿根上，即使离开了水面，窒息的痛苦依然无法摆脱，更要命的是，连续的快感积累已经将体内的氧气消耗殆尽，我拼命的抬起头想要获取一丝空气，但眼前的一切依然在不断变暗……

“终于，你的表演在此刻画上了句号。”

快感积累到了极点，突破防线自下体倾泻而出，同时被带走的还有身体最后一丝潜力，因窒息而拼命瞪大的双眼终于闭合，意识随着快感的消散逐渐远去。

“或许……”

在最后时刻，我隐约听到了两个字，来不及分辨是什么内容，意识就飘离了我的身体，任由娇躯向水底逐渐下沉。

此时此刻，不远处地房间里，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子看向大屏幕，泳池中被捆绑的绝美少女停止了挣扎，仰躺着沉入水底，黑色的身影和漆黑池底逐渐融为一体，如同短暂绽放后凋零的昙花。脸上浮现出一抹微笑。

“或许我应该给这个作品起个名字……”

“潜水少女的无氧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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