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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厕妓女

小说:本子世界小故事 2025-08-21 23:23 5hhhhh 7810 ℃

天快黑了,从窗子透进来的阳光逐渐昏黄,我扭头看了眼钱罐。

许多一百円硬币是我早上到目前为止的劳动所得,它就放在肮脏的公厕便池旁,标榜着我的身价——歌舞伎町最底层的母猪,一百円两次的一团沾满白浊的烂肉。

我的工作如此,也没什么好抱怨的,家道中落的大小姐有权利决定自己的人生吗?这世界上比我惨的比比皆是,往上有被卖给有钱的重口味客人玩食人虐杀人体改造或者被当作苗床的魔法少女,往下有被丢进贫民窟当作政府上层防止基层暴动充当福利政策的改造完成失去价值的对魔忍或者搜查官。而我只需要在便池趴上一天就能赚到几千円养活母亲,能在这个饲养母猪成性的日本东京活下去已经是很幸运的了,我也没心思想些获得救赎重返上流社会之类的事情。

闲话就讲到这里,接下来才到下班之后的业务高峰期,如果因为体力不支晕过去的话,就不能确认客人有没有付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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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之后,我来到常去的那家歌舞伎町。

东京一贯有饲养母猪的习俗,而这家歌舞伎町便是集大成者,青瓦房五百円一次的对魔忍,会所里纯洁不谙世事刚刚被邪恶组织捕获的魔法少女,可惜我的身价支撑不了玩弄那些莺莺燕燕,只能找最便宜的厕所透一百円两次的母猪。

公厕管理员安排给我的是一个据说以前是大小姐的家伙,也是唯一一个主动向他们出卖肉体的母猪,如今的她满身白浊衣服破烂又脏又臭,唯有一双眼睛还算明亮。我凑合完事之后一秒也不想多待,毕竟这是公厕,待会还会有人来上厕所。

「客人,您还有一次没解决」

沙哑的声线像鼓风机一样难听,我心想老子要是有五百円哪里愿意草你这种五十円一次的烂肉,对她说这五十円送你了。

「客人,您真是个好人,祝您生活愉快,早日远离歌舞伎町」

我听出了明显的感激,这让我诧异地回头看了她一眼。

她的眼睛里含着某些我早就抛弃了的情感,这稍稍刺痛了我,不过好听的话谁都会说,我也懒得理会一块烂肉,于是快步离开,将她交给下一个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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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共接了几次客已经数不清了,钱罐的高度倒是比以前高了些许,而且还遇到个大气的客人,真是美好的一天。

公厕管理员照例来我这收走了钱罐里的一百円硬币,卖淫前和他们签的合同是收益三七分,我每天赚到的钱只有三成分给母亲,七成落入他们的口袋,不过也无所谓了,至少母亲不会像我一样舍弃作为人的尊严趴在便池边。

最近身体越来越差了,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希望至少能撑到母亲找到新家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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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像往常一样光顾了那家歌舞伎町最不起眼的小厕所。

她已经被捷足先登了,就算她的身体被放在公厕里永远不清洗,也还是有许多人渴求她又黑又臭的那个东西,像条公狗一样在她身上耸动着腰。

听着她比起叫床更像痛苦呻吟的猪嚎,我罕见的没了兴趣,但又舍不得那一百円,再次想起对魔忍俱乐部的灯红酒绿,和自己空空如也的钱包。

厌烦并不比一百円价值更高,我冲刺着,比打飞机感觉还要烂,结束之后从她身上离开,听到一句虚弱的谢谢光顾。

我沉默着,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回复她,于是额外丢了一百円硬币。

我走开后,又一个肥宅扑了上去,然后那句谢谢被堵在了她的嗓子眼里,换成了我耳中的哀嚎。

我突然不想当嫖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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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自己得了重病,向公厕管理员请半天假想去看看母亲,被拒绝了。

死好像也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但我不能死这么早,我还没有见到母亲的新生活,没听见她最后叫我一句小釉。

那位客人今天丢了两枚硬币,真可是个好人啊,可惜没对他说完一句谢谢。

来这里前日本女性平均寿命就已经降到30了,我现在17岁,不知道能不能活到平均寿命呢,这吃人的世道可真让人感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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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舞伎町一条街,是东京的地标性建筑群。

两侧的店面由外到内也分成三六九等,对魔忍俱乐部开在最外头,受众是穷逼,往里面一点是为中产阶级服务的现役Jk量贩式KTV和人妻酒吧,再里面就是兜售新捕获的魔法少女和战姬的高端会所了,尽头那栋最高层的建筑专为大人物服务,据说也是邪恶组织的苗床,不过谁管这些呢,作为工人我也只能光顾这条街旁的公厕罢了。

今天照例找到了她,我貌似是最后一名客人。

「客人,您来了?谢谢您昨天的一百円硬币」

她转头看到是我,被白浊覆盖布满淤青的脸庞上露出一个略显滑稽的微笑。

「你为什么主动来当妓女呢?」

似乎没想到我没有立刻提马上枪而是和她搭上了话,她有些僵硬地转过身子来面对我。

「...很简单啊,父亲没钱了被仇家杀了而已,仇家答应我不杀我母亲,推荐我到这里卖淫挣钱,而且还会给母亲三成」

这个故事挺俗套的,不过我感兴趣的并不是故事本身,而是她。

她的眼睛里没有自甘堕落的麻木,没有受辱的屈辱和愤怒,仿佛即使在这样的地方满身白浊和伤痕,她也能很好的存活下去。

「你觉得当妓女怎么样?」

听到我的问题,她想了想,这样说。

「可能很多人认为我们下贱吧,但如果有选择,我们也不会来当一头母猪的呀,而且我也不觉得我下贱,即使我丢掉了人的身份,可是我能让我的母亲不用像我一样当块烂肉。客人...不,先生,我们都生活在这个社会的最底层,能活下去已经很幸运了。」

她向我露出的微笑没有改变丝毫。

「可是你现在这样,被大多数人认为是生不如死。」

我靠在厕所隔间的门上,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尖。

「生不如死吗,无所谓,我不在乎,先生,您能帮我一个忙吗?我可以让您永久免单。」

「说吧,免单就不必了。」

「能替我看望我的母亲吗?没记错的话她告诉我她回了乡下,就在附近,电车几分钟就到了」

我记下了她告诉我的地址,转头准备离开,顿了顿,又往钱罐里丢了一百円。

「谢谢您,先生,小女子感激不尽,大恩大德,来世必为您做牛做马」

她面对着我,跪在地上深深行了一礼,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仓惶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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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还是好人多。

咳出来的血也越来越多了,不知道还能活几天啊,希望先生他以后不用再光顾我这样的母猪了,不,希望他以后不用再来歌舞伎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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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下的小路上,我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对一个妓女这么上心,甚至翘掉了下午的工期只为了帮她找妈妈。

根据她告诉的地址一路寻找,我终于找到了她母亲的住址,从敞开着空空如也的信箱和长满杂草的庭院来看,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住人了。

「你好,请问有人在吗?」

我按了按门铃,等了许久后,并没有人来开门。

「哟,小伙子,你是来找这个女人的?」

身旁一个骑着单车的大叔向我搭话了。

「是的,请问您知道她现在搬到哪了吗?」

我客客气气地发问,他耸了耸肩。

「搬家?早就被他老公的仇家搬到歌舞伎町去咯。」

「啊,是吗」

「小伙子,这女人以前可是个大老板的夫人,还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啧啧啧,她现在在人妻酒吧可是头牌呢,听说她女儿为了她甘愿去了公厕当母猪,真是可惜,母女花在人妻酒吧可是不可多得的服务啊...」

我没有再听他说话,而是坐电车回到了歌舞伎町。

我第一次走进了歌舞伎町的街道,略过最外层的黑皮对魔忍和KTV前的现役JK,来到人妻酒吧。

我看到了这里的头牌,她衣着光鲜亮丽,浓情蜜意地靠在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身上,一双密眼仿佛勾了芡。

「亲爱的,我听说,你还有个女儿」

男人猥琐的声音传进耳朵里,我坐在旁边,用钱包里仅剩的五百円点了杯啤酒。

「哎呀,别提啦,她早就被我老公的仇家玩完了,现在不知道在哪个地下室绑着呢,我们还是早点进入正题吧...」

酒吧的钟声响起后,所有人都陷入了交尾的狂欢,我独自坐在角落里,谢绝了一个想拉我手的人妻,然后听到一声嘁和穷鬼。

「你的女儿托我来看你,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对她说?」

等到不知多久后,所有的嫖客都陆续离开,我走到浑身白浊点燃一根香烟的头牌身前,在她疑惑的注视下问道。

「我的女儿?她还没死吗?」

她吐了口烟雾,对我的话并不在意。

「那麻烦你告诉她,妈妈现在过得很好,没有仇家会来找麻烦,也没有催债的黑社会会来敲门,让她在公厕里安心去死吧。」

「她挣到的钱,有没有交到你手里?」

「你想太多了,母猪创造的价值不会流出一点半点的。」

「我明白了」

我一脸平静地走出了酒吧,望着霓虹中依旧漆黑的夜空。

我想我没有资格对她抱有同情的心理,她是最下贱的母猪妓女,而我也只是个最普通的工人,连五百円的嫖资都出不起,只能草她这种五十円一次的烂肉。

按照惯例,找到了公厕里的她。

「先生,您来啦?请问您见到我母亲了吗?」

她的脸色似乎比以前更惨白了,便池旁还有几滩混着白浊的血液,但她看到我来了,还是强撑着微笑问道。

我点点头。

「你母亲已经找到了个好男人,现在过得很好。」

「您没有告诉她我在这里吧?」

...我摇了摇头

「我像你说的那样,告诉她你在外面打工,还找了个很好的男朋友,让她不用担心你。」

「太好了,谢谢您啊,先生,我可能活不了几天啦,希望您往后的日子不要再来我这里了,您把罐子里的钱拿走吧,我的生意越来越差了,一天只挣了一千円,这些钱就当您帮助我完成愿望的小小谢礼了。」

看着她的笑容,我没有再说话了,径直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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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啊,母亲她过得好好的,不知道我挣到的钱有没有功劳呢。

就算不能再听到她叫我的名字,但就这样也不错了,还有什么可奢求的东西呢,至少我做到了我可以做到的最好。

从身上男人的肩膀望向公厕窗户后面的夜空,我闭上眼。

好困,好困,母亲,你说人死后会变成星星,但是父亲他一颗星星孤独的挂在天上好寂寞啊。

对了对了,父亲,母亲,今天好像是我的生日,我18岁了,已经到了可以结婚的岁数,但是我现在这个样子,应该不会有男孩喜欢我啦。

母亲,我现在要去陪父亲了。

下辈子,我能不能不当母猪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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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的日常依然在继续,不同的是我很久没有去过歌舞伎町了。

公厕里那位妓女给我留下的印象挺深的,不知道她死了没有,应该死了吧,不过也无所谓了,就像她说的,生活在这个社会,能活下去已经很幸运了,死了也只是运气到头了而已。

看在嫖过她两次的皮肉关系上,我在公厕旁给她立了个坟,不过直到刻字时我才想起,我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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