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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兑坎,3

小说:妄人传 2025-08-20 21:30 5hhhhh 3600 ℃

“当然不过分,我同意你的要求。”牧冰爽快道,“我们互相制约,把话说白了,反而是好事。”

目送牧冰乘装甲车离开后,牛昱苦着脸问道:“老陈,现在咋办?她不肯给另外一块。总不能抢吧?”

“当然不能,”陈帆道,“有一块不错了,先汇报燕总吧,其他的再商量。对了,咱们那批从华北工业新进的隐形无人机都回来了吧?”

“是的。投完弹就第一时间撤离了,一架也没损毁。”牛昱答。

“那就好,这个是大事。你再去查验一下。”

牛昱带着幸存组员也一起离开后,陈帆拿出手机。

“喂,微雨吗?嗯,不用接我了,我搭别人车回来。在天雅酒店等我。”

17.

“哥,哥呀……我的大哥……”

凄厉的哭声拽回赵震离飘飘欲仙的神智,担架上的他缓缓睁开眼睛,吃力地扭头从帐篷缝里望去,一只手缠了绷带的张凸底正半抱着保安组组长张凹顶的尸体,以头抢地。几位医护人员沉默围站身后,面有愧色。

“老赵,醒啦?”耳边有人轻声问道。

“老边,我……”

“别说话!现在这里人又多又杂,你闭上眼睛,尽量闭气装死,我先让人盖块单子,把你抬走,委屈你一下。”

待赵震离感受到担架不再颠簸,周围不再有嘈杂的人声时,他的体力和机能也完成了初步恢复。

“老赵,OK了,这里是鸳鸯镜小区的一处空宅子,小区已经全面戒严。赶快跟我说说,什么情况?”边猎道。

“老边,是她,虽然不能百分百确定,但是,是她……”

“牧冰?她还真敢亲自来,好厉害的丫头!”边猎摇了摇头,“是我低估她了,本以为,她会投鼠忌器,只缩在大后方指挥的。”

“是的,老边,她太快了,我打不过她,我毫无办法。除了我,带去的其他兄弟应该都阵亡了……”赵震离垂头丧气,“她不来,我们不会这么惨。”

“别灰心,老赵,这次最根本的失误,不在你们,在我,”边猎道,“一招朴实简单的调虎离山,就扰了我的视线,再加上华北工业卖给他们的新型隐形无人机……唉,张组长殉职了,安全组和特勤部的兄弟们也死伤惨重。”

“老边,研发总部没什么损失吧?”

“你觉得可能吗?人家就是冲这个来的。”边猎苦笑道,“主控室开战之前就被人渗透了,机关全部作废,两块硬盘都被拆走,一块含有历年人体实验的全部数据,视频,图像;另一块里则存着强植延续剂的原材料,流水线规划和详细制作流程,硬盘有加密,但以双石的手段,只怕慢则三个月,快则一个月,水落石出。”

“这……这么说……我们,我们完了?”赵震离冷汗直冒。

“完了,但没有彻底完。”边猎道,“不幸中的万幸,其一,研发总部遇袭的时候,李博士本人和实验小组成员都不在;其二,你和原初强再生细胞的资料,在那件事后便不见于公司的官方记录,自然也不在这里,所以就算他们以为把我们看了个底朝天,他们还是不知道你的事情,不知道强再生细胞的秘密。”

“就算如此,也还是要完……”赵震离摇头道,“除非能赶在解密之前把东西再抢回来……”

“那不太可能了,”边猎道,“我们这次损失很大,要虎口拔牙,除非让军方帮忙,那样一来,分分钟变成全面战争,还是想别的招吧。说起来,这回你运气倒好,只是中了很多枪,中了些破片,要是被手雷彻底炸碎,那是复活不了的,把你的尸块全找回来拼一起恐怕都不行,老赵,我本来已经彻底绝望了,但看到你还完整,我便又燃起些希望。”

“唉,我的这个重生能力严重受限,真放到高强度正面战场上,我看也就那样吧,一颗云爆弹下来人就化了,帮不了什么忙的。”赵震离道。

“强植延续剂又何尝不是如此?这东西场面越小威力越大,斩首行动,小队渗透之类的,真玩大的了,它反而不厉害。”边猎道,“要打赢全面常规战争,除了政治上团结以外,最根本还是得靠科技,工业和人力。还好我们有些核武器保底,只是不到山穷水尽,谁又会考虑用那玩意对轰呢。只可惜,我以前根本没有好好想过这些,只是一味认为有了这个,便能半步登仙,现在被困于绝境,反而思绪变得冷静,严密的多。”

两人陷入一阵沉默。

“别苦着脸了,来喝……啊,这里也没有酒,”边猎率先道,“对了,发干扰信息的人已经抓到,不是老唐,是他之前包养的那个情妇柳醉烟,就在这小区。韦主管正在审她,你去玩玩,散散心,之后到我总部办公室再聊应对方案吧。”

“你的意思是,审完杀掉?”赵震离问,“那唐文古呢?”

“当然,这种贱货不杀留着做什么?”边猎咬牙切齿道,“正好再给你的收藏添添彩。至于老唐,罪不至死,他跟了我十几年了,还是留着他戴罪立功吧,而且他的元配夫人高芸也是我之前的员工,拿过年度销冠,前些年身体不好,便内退做了家庭主妇,我也不愿意让她守寡呀。”

“家庭主妇?老边,我有个点子,想必你们有唐文古和那情妇的实锤,你发给那个高芸,”赵震离道,“然后麻烦你给她打电话,就说有人带她去捉奸,再给我他家地址。对了,我还要个强力承重挂钩,绞索绳套,一长一短两根钢管,一头加工过的那种。”

“老赵,你是会玩的,”边猎笑道,“你要的我全部提供,去吧,记着,抬你尸体回来的是军方的人,对韦主管别讲太多,他若是问了,只说你侥幸获救即可,我已经通了气,他不会怪罪你。”

18.

“唐经理没事吧?”韦巽乾站在鸳鸯镜小区2号楼2单元前问道。

“没事,韦主管,唐经理只是睡的特别沉,我们已经按边总的要求给转移去总部大厦了。”

“嗯,那贱人抓到了吧?”

“抓到了,我们冲进去的时候她好像正在销毁啥东西呢,又是烟味又是冲水的,这骚货,裙子都没顾上穿,扔了个闪光弹就往外跑,哈哈哈,最后是被我抓个正着!”站岗的特勤部队员请功道。

“嗯,你立功啦,好处少不了你的,放心。”韦巽乾拍拍他的肩膀,进入202室。

柳醉烟被反绑双手,垂首坐着公寓客厅的一把椅子上,听到有人进来,也不抬头。她腰际以下果然无裙无裤,仅裹了一层油亮连裤黑丝,连裤袜裆部却绷着一件蕾丝黑色丁字内裤,足穿一双黑色漆皮红底高跟鞋,上身赤裸地裹着一件露肩的白色紧身风衣,衣摆堪堪遮住部分腿根,酥胸半露,双臂穿着银色漆皮长手套,一根镶嵌玫瑰花纹的白色束带环腰捆住风衣,显得分外淫靡。

“哟,内裤外穿,柳小姐真懂情趣,”韦巽乾笑道,“怎么样,说说吧,谁给你下的指令来此潜伏,又是什么时候接到的假唐文古之手发送信息的命令,谁是你的直接联系人?”

“你不都知道了,我有什么好讲的呢?”良久,柳醉烟缓缓道,“谁袭击的你们,我自然就是谁的人。要如何处置我,悉听尊便。”

“是吗?柳小姐节烈如此,真是佩服。”韦巽乾说着,却蹲下身,一手抬起柳醉烟穿着高跟鞋的右足,沿后槽一扒,将那漆皮高跟鞋脱将下来。

“啊,你……”柳醉烟嘤咛一声,身体扭动,被脱鞋的右脚只得搭在左脚脚面上。

“柳小姐的意思是,你是双石的人。我怎么看着有点不对呢?”韦巽乾观察着高跟鞋的镶钻红底,徐徐说道,“红底高跟本十分常见,但镶钻红底就稍显稀有,以这种样式镶钻,同时还在两鞋底前掌各纹有一只美目,那就更是少之又少了,李煜有词云:‘眼色暗相钩,秋波横欲流’,这分明是目秋集团女高管的统一定制款高跟鞋!只是给你这双鞋的人显是开了空头支票,许诺你若立下大功,他日当引荐你在目秋履高职,你今日自诩功成,便下意识穿上此鞋自矜,柳小姐,我说的对不对?”

柳醉烟银牙紧咬,一言不发,两鬓间汗迹涔涔。

“柳小姐,本回猎崖损失惨重,杀或不杀你,对我们价值都已经不大,但你若肯如实交代,让我们得知背后真正的敌人,那么我放你一条生路又有何不可?相比杀了你,此事意义显然要重大的多。我佩服柳小姐大义凛然,视死如归之心。但你毕竟正值而立,人生漫长,即已竟功,何不保留有用之身?柳小姐是聪明人,希望能仔细想想其中道理。”韦巽乾搬把椅子坐在她面前,耐心劝道。

“那……那你说话算话么?”柳醉烟抬起头来,看着他迟疑道,“我要是……把我知道的都说出来,你……你真的肯放我走?”

“我是猎崖总部特勤部主管,我说话要是不算,那就只有边总才能算了,”韦巽乾笑道,“我可以明确向你保证,只要如实交代,我绝不杀你,任你自便,甚至我们还会帮你隐瞒,绝不会让目秋知道你出卖他们的事。更重要的是,你连目秋的空头支票都能信任,没有理由不信任我。”

“好,我,我说,”柳醉烟道,“你,你能不能先,还我那只鞋……”

“当然,”韦巽乾一边给柳醉烟穿上右脚高跟鞋,一边问道:“在目秋,谁是你的直接上级?派你来此的目的是?”

“是牧戊原,向来都是他……原本任务是,设法接近你们的核心成员,调查附近实验室的人体实验。这回我收到他的指示,说任务临时更改,要我配合双石的突袭行动,成功之后就可以撤离了……”

“J市牧家的长子?在目秋情报部就职?原来是他。”韦巽乾皱眉道,“你对唐文古是纯粹的利用,没错吧?”

“不完全是……”柳醉烟黯然道,“我,我真的喜欢他……我对不起他……请问,我能再见见他吗?”

“看你表现了,”韦巽乾道,“再说说你收到指示的具体时间,详细内容。对双石和目秋的这次合作,你都知道些什么?你销毁掉的东西又是什么?”

……

“柳小姐,感谢你的配合。”大约一小时后,韦巽乾站起身道,“我会履行我的诺言,不过嘛,这双高跟鞋真漂亮,我之前只在资料图片上见过它们,故而想收下做个纪念,不知可否?”

“你……你拿去吧,只要你肯放我走……我换双别的鞋子就是了。”柳醉烟道。

“那就多谢了,”韦巽乾脱下柳醉烟的镶钻红底高跟收好,又问道:“柳小姐想穿哪双,不妨让我帮你换上?”

“这……这不好麻烦你的,你帮我解开绳子,我自己选……”柳醉烟低声道,俏脸上浮现一丝红晕。

“为美人加履乃是我的荣幸,柳小姐何必客气。”韦巽乾打开鞋柜门,只一眼便看到那双金色硬皮过膝长靴。

“好漂亮的靴子!”韦巽乾由衷称赞道,“柳小姐,不如就这双吧?”

“嗯……嗯,行的,你若是喜欢……”柳醉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一味逢迎,以求尽快脱身。

韦巽乾给柳醉烟穿上长靴,拉好侧拉链之前还轻轻抚捏她的黑丝脚踝,那美妇生性淫荡,如何受得了此拨弄?双颊潮红,下体倏尔一热,发起痒来。

“柳小姐,那么咱们就此别过,祝好。”韦巽乾站起身来,便欲离开。

“不是……你等等,你说好的,先给我解开捆手的绳子……”

“哦?柳小姐误会了,我说好的是‘我绝不杀你,任你自便’,至于别人会不会杀你,你能不能逃脱,我可管不着,至于绳子嘛,那本也不是我捆的,解铃还须系铃人呐。”韦巽乾说罢,呵呵一笑,飘然而去。

“你王八蛋,你骗人!堂堂猎崖特勤部主管竟然这么耍无赖,你还是不是男人……”

柳醉烟正欲继续高声叫骂,外门又被推开,赵震离身背细长布包,踩着沉重的脚步踏入公寓,他狠一反手,哐!门重重关上,发出巨大噪音。

“你……你是谁……”感受到滔天煞气,柳醉烟声调不自觉降低八度。

“我总是被问这样的问题,唉,怎么回事呢?”赵震离放下布包,注目美妇道:“大概是我熟识的人里,死人太多,活人太少的缘故吧?嗯,人不错,长手套长靴也是稀罕货,硬皮金色不带防水台,金属跟没有12也有11,靴筒刚过膝盖5左右……”

“求求您别杀我,我不想死的,我什么都愿意做……”柳醉烟哪有心情再听他后面的目测数据,一股脑求饶道。

“哦,你什么都愿意做?”赵震离笑道,“那好吧,你都穿成这样了,我不试试深浅,也说不过去啊。”

不待柳醉烟反应,赵震离上前将她推倒,伸手将黑色蕾丝内裤褪到长靴脚踝处,解开裤子,扒下腰段裤袜,不做任何前戏,肉棒径直插入小穴。

“啊……呃……”柳醉烟方才被韦巽乾脱鞋穿靴时,阴道内已分泌不少淫水,方免去滞涩干痛之感,但赵震离风格极为粗暴,一边抽插,一边竟单手掐住她的脖颈,单手加力揉抓她半露的乳房,柳醉烟呼吸困难,待要叉开腿挣扎时,才发现那褪下的蕾丝内裤紧紧箍在双脚脚踝,如同锁链一般,仅能做小幅度的抽搐。

几分钟时间,赵震离一泻千里,饶是柳醉烟经验丰富,也被窒息感折磨的全身乱颤,分泌出一股股淫水。

“哎呀,这回有点早泄了,看来上了年纪,不太行了啊,”赵震离松手自嘲道,“不知道柳小姐舒服了没有?”

“咳……舒……咳咳,舒呼……”柳醉烟口齿不清道。

“柳小姐不诚实,女性的高潮通常比男性来的慢,就这么几分钟,顶多刚有感觉,怎么能舒服?”赵震离狞笑道,“所以,我特意准备了能让你真正舒服的东西。”

赵震离穿上裤子,细心地帮柳醉烟也穿好连裤袜,又扯了扯她的风衣,箍紧腰带,但那蕾丝内裤仍箍在脚踝部。

“你……你要做什么……咳咳,只求你别杀我,怎么……都可以……”

“啊,柳小姐你听说过吗,空心钢管的放血效果,可要比实心的厉害多了。”

赵震离打开布包,取出一副绞索绳套,一个强力承重挂钩,一长一短两根空心钢管,钢管一端均被特意加工成尖头。

“大哥,不要,我求求你……”柳醉烟意识到自己的命运,语调里带了哭腔。

“求我?你去求惨死在这次袭击中的兄弟们去!看他们原不原谅你!你个小三贱货!”赵震离怒道,“给老子站起来!”

精心护理的短发被提着揪起,美妇吃痛被迫站立,双足未稳,小腹立时受了重重一击,白眼直翻,赵震离一松手,她便扑通趴倒在地,双手捂着小腹,蜷腿翘臀,直喘粗气。

“嗯,是这个姿势了。”赵震离觑的亲切,提起短钢管,以尖头直捅向柳醉烟还在缩张的阴门!

“啊!……”

噗嗤!他劲力所注,短钢管大半根没入阴道,柳醉烟惨叫一声,身子一歪,昏死过去。汩汩鲜血沿管道涌出,另有不少失禁尿液混着血液,在裆部地板扩散开来。

“嗯?谁允许你昏倒的?”赵震离提着她靠在椅子上,抽开风衣束带,一拉后领,白花花的上身便尽数露出。他自去洗手间舀了半盆凉水,噗噗两下,泼向美妇心口。

柳醉烟悠悠醒转,但随即感到下体撕心裂肺的剧痛,呻吟起来,两只被蕾丝内裤捆着的金色长靴已沾了几滴血迹,痉挛地在地板上划动数下,她半抬眼看着赵震离,有气无力道:“你们,你们一开始就要杀我的……醉烟,醉烟是活不了了,只想走的体面些,痛快些,求你……求你帮醉烟穿上风衣……”

“你穿成这幅骚样子,还体面?你害死我们多少兄弟,还痛快?”赵震离道,“即使我放过你,别人会放过你吗?不过,你配这紧身风衣的确好看,这条可以答应。”

赵震离走过去,帮柳醉烟重新裹上白色露肩风衣,捆好束带,又踩着桌子将承重挂钩固定在客厅天花板上,绞索绕过挂钩,绳套落在美妇白嫩的脖颈间。

“嫂子,进来吧!”赵震离拉住绞索另一端,高声喊道。

公寓门被推开,一位腰似水桶,脸如灌饼的中年妇女走进,正是唐文古的元配夫人高芸。

“这……这会死人吧,这……”那高芸哪里见过如此场面,看到柳醉烟下体插着钢管,地板上落红片片,吓的直往后退。

“嫂子,别怕,有我在,我掌握着呢,你只管出你的气,别忘了边总发给你的东西!”赵震离一手拉住她道。

高芸听他如此说,稍稍放下心来,终于敢半遮眼睛打量瘫坐着的柳醉烟,这一打量不要紧,女人的嫉妒心和对唐文古背叛自己的愤怒瞬间压倒了恐惧。

“不要脸的狗婊子,骚狐狸,我说文古怎么会出轨,原来是遇见了你这种不穿奶罩,不穿裤子的贱货!你们家是不是世代卖沟子,从小就不穿裤子?你妈是和哪头牲口生出来的你?”高芸破口大骂。

“哼……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是你这个黄脸婆……”柳醉烟心知自己有死无生,嘴上反倒放的开了,“有没有可能,文古喜欢上我,是因为你又丑又胖,一点,一点女人味也无,弄的他都,都阳痿了……”

“狗婊子还敢还嘴!我操你奶奶!”高芸被说的破了防,大步上前,一脚踹在柳醉烟胸口,连椅子一同将她踹翻,但柳醉烟脖子上还套着绞索,这一翻倒,整个人成了半挂状态,双手被反绑的美妇挣扎一阵,总算以金色过膝长靴勉强支住地面,但这一挣,下体失血更快,脸色已如白纸。

“咳咳……急了吧?我告诉你,就算杀了我,文古,文古也不会喜欢你的……他,他会永远记得我,记得我,我用这靴子给他足交,用这手套给他手淫,用这,用这小穴……”

不待柳醉烟断断续续说完,高芸上前,啪地抽了她一耳光,怒道:“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真他妈是个贱到骨子里的贱货,无可救药!我告诉你,等你死了之后,我要把你这身骚衣服都扒下来,先给唐文古,再给街坊邻居都瞧瞧,叫大伙好好看看做小三的下场!”

“哼,你扒我衣服……有什么用啊?你觉得我这身漂亮,也想,也想穿是不是?”柳醉烟惨笑道,“我这白风衣,你穿着,穿着就像,豆皮盖猪肉……至于我的靴子,你这大象腿,也,也穿不进去……”

“你个贱货找死!”高芸额头青筋迸起,她左右扫视,终于看到赵震离手中拉着的绞索。

“赵兄弟,你给我!”高芸咬牙接过绞索,用力向远一扯,赵震离也拉住绞索中段,配合她用力。刷地一下,柳醉烟便被吊离地面半米之多,本无力动弹的两条性感长腿开合踢蹬起来,想要舞出最后的绝命之姿,不料那高弹蕾丝内裤的束缚仍未解开,靴腿死命地撑着内裤拉长,又痉挛着回缩,随着挣扎加剧,鲜血大量自插入阴道的钢管中涌出,相当一部分染在来回开合,闪闪发光的金色靴筒上,又一小部分则灌进靴筒里。

“我让你说,我让你说!你说话呀!”高芸歇斯底里道。

“呃……呃咳……”柳醉烟眼皮上翻,香舌顶开红唇,口水析出,被紧紧反绑的双手在背后如震动棒般猛颤,戴着银色漆皮过肘手套的修长手指张到了极致。

看着柳醉烟的濒死惨状,高芸头脑清醒下来,她毕竟只是个普通主妇,过了怒火攻心的时间,便绝无胆量亲手杀人。

“赵兄弟,放,放一下绳子,真的要死人了……不是,不是我弄的……”高芸松开绞索,面色煞白,再次连连后退。

“嫂子放心吧,你什么都没看到,更没有来过,这里全程是我在处理。你先出去冷静下,在单元口等我就好。我很快来。”赵震离淡定道。

听到高芸跌跌撞撞地开门跑出去,赵震离目测一番距离,调整一下绞索,将还在痉挛的柳醉烟悬空吊在一个合适的高度,随后,他一手执绞索,一手重新解开裤子,走上前去,高挺的阳具恰好顶住柳醉烟的靴底。

“柳小姐,好消息,有支撑点啦,还不快加油?”赵震离笑道。

“呃……”柳醉烟的呻吟声已经细不可闻,但两只靴足仍下意识地交替踩在他的阳具上,不时还用细靴跟磨蹭一下。

“柳小姐真会,我感觉我杀你杀的早了,哦……”赵震离感觉出她自己抽动的力度越来越弱,干脆一手抓起她的一只靴腿下拉,以增强摩擦力度。

正要突破精关,柳醉烟的双腿却猛地发力蹬出,再向两边奋力一叉,滋啦!那捆在脚踝上的蕾丝内裤被撕开一点裂口,却仍然没有彻底断裂。

“他妈的,经不住表扬是吧?敢踢老子……”赵震离阳具吃痛,抬头骂时,却见那美妇已全身绷直,两眼翻白,香舌耷拉,骚尿喷涌,不再有任何动作,两只靴腿绷着蕾丝内裤,微微摇晃,脚指连靴面的硬皮都顶起了轮廓,鲜血淅淅沥沥地在身下积了一大滩,风衣下摆早已遍染,连裤袜紧裹着的肛门处,半截大便滑将出来。

“行吧,原来刚踢那一下是断气了,我暂且原谅你,柳小姐。”赵震离放柳醉烟下来,如同对待欧阳墨语一般,倒趴在尸身上将阳具插入她的一只金色硬皮长靴,长靴内里加了绒,又暖又绵,他一阵抽动,将精液射在靴筒内。

“身子绷的这么直,倒是省事了,就是头的角度需要调整。”赵震离自女尸下身拔出短钢管,又拿起长钢管,自阴门插入,不断换着角度和力度直向上捅。

噗嗤!一番努力后,长钢管尖端带着人体组织,从女尸张开的檀口中穿出。

“爽!我也做一回穿刺公。嗯,该带着藏品撤啦。不过,得先打发一下人……”

赵震离走出2单元,对高芸道:“嫂子,没事,我都处理好了,我还有点别的要忙。你先回去吧,我找两个特勤部兄弟开车送你。”

“她……她咋样了?”高芸问。

“放心,我马上就送她去该去的地方。”赵震离道。

高芸木然点头,迈了两步,又回头道:“那个……赵兄弟,嫂子求你帮个忙,烦请你在边总面前,多为文古美言几句,我不太了解情况,但大概感觉到他这回闯了大祸……看在我家现在只有他一个收入来源,还有个孩子在外地读大学的份上……”

“嫂子放心,我会的,边总心里也有杆秤,他已经亲口讲了,老唐犯了错,但罪不至死,”赵震离诚恳道,“嫂子,你真的是个好女人,好媳妇,是老唐身在福中不知福。”

高芸不再答话,掩面离去,呜咽声由近及远,点缀着晚风。

19.

“完事了?”边猎问。

“完事了,已经把淫妇交给小薛清洗化妆,我特地嘱咐他别去掉那钢管。”赵震离道,“老边,说说现在该怎么办吧,咱们再反击回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不,老赵,我想明白了,千错万错,错在当初我让你以牙还牙,刺杀牧霖的决定。毕竟你又没真死,我若稍稍忍让一下,闷声专注于延续剂,那现在什么事都不会有。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边猎吐几个烟圈,长长地出一口气,“所以,我要直接联系燕渐陆,亲自向他求和。”

“什……什么?你刚还叫我不要灰心,就……你就摆了?”赵震离惊讶道,“咱们就算拼死一搏,也好过做投降派呀!而且,姓燕的现在占尽上风,他为什么会答应你的提和?”

“拼死一搏,最后无非是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净,又有什么意义呢?”边猎叹道,“我不仅决定求和,还决定要把强植延续剂的试剂样本送给双石,作为求和的筹码。”

“你……你要什么?!”赵震离卷手成筒,搭在耳边,“老边,我耳朵出问题了?”

“老赵,你想想看,双石迟早会将那两块硬盘都破解,先不说人体实验相关的事儿,那延续剂的原材料和制作方法他们也会全都知道,届时,纵然想求和,想拖时间,人家也不会再搭理咱们了。”

“你说的对,但是,”赵震离急道,“我没搞懂,纵使你求和成功,给了双石延续剂样本,难道燕渐陆就不会继续破解硬盘了?他又不傻呀?”

“好问题,他当然会继续破解。但你忽略了一个重要的点,”边猎道,“那就是目的。”

“目的?你指谁的?双石?”

“我问你,这次来抢走硬盘是谁牵头的?”

“几乎可以确定是牧冰,但她带的人八成是双石特别行动组的,这样只要她自己不被抓,就可以把华北军方摘干净。”

“牧冰和双石,包括这次牵扯进来的目秋,是同一方么?”

“当然不是,他们临时合作而已。”

“好,说到这里,我再问你,”边猎道,“燕渐陆作为双石总裁,他是希望靠到手的强植延续剂科技和双石的体量取得压倒我们的优势,大赚特赚,日进斗金,不断扩充实力,还是希望他们的延续剂投产之前,关东和关西就全面开战,流血漂橹,赤地千里?”

“嗯……应该是前者?”赵震离道,“归根结底,他是生意人,二十年前那次东西大战,虽然是燕家挑的头,最后却也是燕家先提的和。”

“好,答的好,老赵,他们当年先挑衅,是觉得有利可牟,打到后来先提和,是认为无利可图,”边猎赞许道,“那么现在,双石需要时间破解硬盘,需要时间拿到延续剂配方后复现、投产,我们更需要拖时间,来重建研发总部铺设生产线,加快批量注射的进度,但是有一个人是即不想拖时间,也不愿看到猎崖和双石有所缓和,因为她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为自己死去的亲人报仇。”

“你说牧冰?”赵震离道,“你的意思是,利用这个……”

“对了,这丫头非常豁的出去,看这回的架势,只怕她宁可把几方全拉下水,也绝对要消灭咱们,让她姐姐的在天之灵得以安息。”边猎道,“即是牧冰抢走的硬盘,想必她和双石之间早已有所约定,一旦让她拿到咱们人体实验和强植延续剂的全部情报,你说她会怎么做呢?届时连双石也阻止不了她,她只需把情报全部分享给华北军方,甚至多分享给一些诸侯势力,或者再狠一些,直接公之于众,天下败矣。”

“听你这么一分析,眼下牧冰倒成了我们和双石的共同敌人了?”赵震离道,“倒是有些道理,可即便双石真的同意和我们缓和关系,最终他们还是会拿到延续剂的配方和全部流程,咱们人体实验的把柄也还是会攥在他们手里呀?而且,你怎么确定牧冰不会立刻就把抢到的东西知会其他势力?说不定J市的执政厅现在已经知道了。”

“老赵,看来你脑子比我想的要好使,”边猎笑道,“第一个问题,这是没办法的,咱们吃大亏在前,覆水难收,只能尽力补救,但咱们毕竟已经摸熟了延续剂的全部制作流程和细节,还有李博士在,所以在‘速度’这一档上,咱们是占了先的,我给双石的样本试剂会做一点小手脚,他们破解硬盘后还要自己做实验,和样本比对,稳定复现后才能够拉起生产线,那么进度上一定会远远落后我们,到时候利用这先手优势,再想办法;第二个问题,一旦双石也开始搞人体实验生产延续剂,那么这就成了双方共同的秘密,他们反而会帮我们保密;第三个问题,我确定牧冰不会这么做,硬盘破解之前,她和双石之间是相互制约的,她目前只给了双石一块硬盘,另一块自己留着,双方有明确协定,她要撕破脸,最有利的时机也是在两块硬盘全部破解之后,现在就让更多人知道,只是给她自己徒增危险罢了。”

“你怎么知道她只给了一块……”赵震离话到一半,恍然道:“差点儿忘了,咱在双石还有内线呢,那你不如干脆让这个内线去把硬盘毁了?多省事?”

“人家只是个提供情报的内线,不是007或者兰博,说毁就能毁?”边猎道,“我在双石特别行动组中早已没有内应了,面对牧冰和燕渐陆让一个即没有武力、权限也非顶级的人做这种事,不难想见结局会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好吧,照你这么说,那咱除了求和拖时间,真是无他路可走了,而且还要让燕渐陆答应和咱联手除掉牧冰,才会暂时安全下来。”赵震离悻悻道,“那万一,我是说万一,他就是不接受我们的求和,不答应我们的提案呢?”

“我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接不接受,总要试过才知道,若担心他嫌我们开出的筹码不够,那我们就创造筹码。”边猎叹道,“天道幽远,人事难知。唯求尽心竭力,不留遗恨罢了。”

“创造筹码?老边,怎么个创造法?”赵震离感兴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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