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

第一章 噩梦

“嘶……嗯……哥…”

稚嫩的喘息声音从小男孩口中发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和潮红的脸颊给他披上了艳丽的外衣。

“哥……呜…哥……”

小男孩的喊声并未得到回应，他有些喘不过气来，浑身都有些颤抖。

“唔嗯嗯……哥……呜嗯嗯呜……”

小男孩拼命挣扎，可是双手双手都被触手缠住，还在后庭和前端疯狂汲取、蠕动，小男孩越挣扎，触手就越起劲。

小男孩赤条光滑的皮肤有晶莹的汗珠滑落，还夹杂着点点泪水，面色发红。

小男孩感觉前端有股意动，随时都有可能火山般爆发。

他毕竟还是小孩子，承受不住压力，喘息声不绝于耳，飞流直上，段流直下。

他的眼神空洞，直直往向天花板，嘴角流着黏稠的口水，眼角留有干涸的泪痕，有一种破碎娃娃的美感。

……

“醒醒～小石～你咋哭啦？”

“哟哟，这么大了还尿床，羞不羞呦。”

一个成熟可靠的声音在小男孩耳畔响起，小男孩撑开眼皮，小手揉了揉眼，小男孩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一阵失重，他被人一度抱起。

“床单要换了喔，小石。”

小石含糊不清的嗯了声，显然是还没睡醒。

小石浑浑噩噩的被人脱下了衣裳，带进浴室洗了个小澡，洗了个漱，又穿好衣服，直到坐到餐桌前脑袋才清醒过来。

“要迟到了！呜！”

小石的脑袋被一根筷子敲了一下，小石嘟起嘴不满的看着对面自己的哥哥。

“呜……我都要迟到了哥哥还欺负我……”

“睡糊涂啦？今天你不上学。”

小石愣了一下，破涕为笑，弄得满脸都是，好不滑稽。

一张手帕擦拭了小石的脸，哥哥的声音夹带着无奈：“小石啊，你好不让竹態我省心喔。”

小石吐了吐舌头，拿起勺子吃起了八宝粥。

竹態略带宠溺的看了一会儿小石后，就离开了餐位，他还要收拾小石留下的烂摊子。

小石吃粥的时候，目光时不时瞟向正在忙碌的竹態，非常害怕竹態就消失了。

那个梦还在他脑里回荡，没有哥哥的恐惧蔓延他的心头，泪光在眼睛里打转，努力不哭出来。

竹態收拾途中发现了小石的异样，心里默默叹了口气，竹態以为小石是因为父母才伤心的，看来谎言终究会有被识破的一天。

竹態回想起他与小石的这些年的生活，说不上坎坷但也谈不上轻松，有一次小石问他父母是什么的时候，竹態就联想到小石被欺负被嘲笑的场景，就撒了个谎说父母就是哥哥，好让小石不再伤心，也让那些人能闭嘴。

或许纸终究包不住火啊。竹態心里默默长叹了一句。

其实竹態真的是想多了，小石上的是特殊教育学校，怎么可能有那种事发生，小石那次问起的原因其实是家长会要让父母前去，由于小石先天缺陷没反应过来，直到回到家才问竹態父母是什么，也就有了阴差阳错的一幕。

小石以为父母的意思就是竹態说的意思，而家长会的老师也知道小石家里的情况，竹態来参加也毫不意外，就这样各个“默契”的认为自己所认为的。

竹態终于收拾完了小石的“烂摊子”，发现小石就在他背后，摸了摸小石的头，轻而易举的抱起来，脸对脸。

“怎么啦？小石？”

终究要面对的，不是吗？竹態在心里做好了建设，随时准备应付小石的任何问题。

“我以后要陪哥哥一起睡。”

“嗯？”

竹態万万没想到小石会说出这个请求，一时没反应过来。

小石见竹態还没答应，急忙又说道：“我不想让哥哥消失……呜……”，不自觉的，小石声音里不禁带了哽咽。

“好好好，一起睡～哥哥不会消失的喔～”

竹態很快抱着小石摇了摇，安慰着小石，眼神里带着悲伤，但很快又成了坚毅。

长大了，想清楚只有我一个亲人了很害怕啊。竹態在脑内作出了判断。

“我会保护好小石弟弟的喔～”

这是说给小石也是说给竹態自己听的，毕竟竹態也是只有小石这一个亲人了。

“嗯！”

小石听竹態答应下来，心里的恐惧也渐渐消散，微红的眼睛也耷拉下拉，又沉沉睡去。

竹態叹了口气，亲了一口小石的小脸，有滴泪水略过他的唇角，竹態下意识的汲了进口中，有点咸。

竹態咂吧了咂嘴，不知怎的，有股一株小邪火燃起，但不是很大，很快被竹態压了下去，竹態也不想其他的，就抱着小石回了自己的卧房。

竹態为小石盖好了被子，正要离开，可有一只小手抓住了他的衣服，小石嘴里还在喃喃着“不要走”。

竹態看小石眉头紧皱的模样，心疼又无奈，抚摸着小石的脸颊，躺进被窝里怀抱着小石，手在小石背后轻轻拍着。

竹態盯着小石的脸有些发呆，下面还微微起了反应，他咽了咽口水。

畜牲……竹態你在干什么！竹態在心里唾弃自己。

竹態喘着粗气，努力平复身体的异样。

睡一觉，睡一觉就好了……竹態闭上眼睛，感受着小石身体因呼吸而产生的浮动，也慢慢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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