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的朋友吗？

自从成为茶座的训练员后，我总在幻想，面前出现的奔跑身影会是什么样子

茶座说过，那个朋友长得和她很像，茶座一直在追逐着那样的影子，我望向正在草地上奔跑的优俊少女，披风一般的漆黑长发在身后散开

曼城茶座似乎可以感受到这份目光

加快的步伐踩断几缕绿草，被风卷起，交替向前的双腿不知疲倦，即便是追加的训练，她的呼吸也还和最初一样，似乎有无穷的体力

在最后一段直线时，茶座速度却渐渐慢了下来

“训练员……脚…脚有点疼…两只脚都……”

曼城茶座低着头，不知道是在注视地面还是自己的脚，双手羞怯地背在身后

“我帮你检查一下吧”

茶座握着娇弱的拳头想说什么，侧过身向远方望了望，那些没说出口的，也许是愧疚的话

我蹲下来，帮茶座解开运动鞋的鞋带

“不要着急哦，一定可以追上的！”

我抬头看向茶座，视线越过腹部让娇小的马娘看起来也有些高，她点头时的刘海轻轻晃

为了配合检查的动作，茶座向后坐在了草地上，把脱掉鞋子后的袜脚递到面前，幸好茶座穿的是短袜，只需要把手指伸进脚腕的袜缝里，就可以很轻松地脱下来

草地会很凉吧，品红色的运动长裤不知道能够撑多久，必须加快速度

眼睛紧紧盯着袜尖，纯白无暇的颜色让人放心不少，很担心曼城茶座的脚趾会流血受伤，把袜子一点点褪到脚尖的位置，然后把它轻轻取下来，茶座的脚白皙如雪，脱掉柔软的那团袜子后就暴露在了空气中

我凑近去确认茶座的每一根足指，也包括脚趾间的缝隙，它们看上去一切正常，修剪好的指甲自从涂上爱丽速子给的特制护甲油后再也没有裂开过

“这样捏的话，会感觉到疼吗？”

好凉！用手心握住曼城茶座的脚趾，感觉像是握紧了冬季室外的训练器械，这样反常的冰冷难免让人怀疑到灵异上，但茶座又怎么能和怪异绑定呢？

无论如何，做些什么吧，就算自己根本不知道会不会有效果

“没有疼了……”，茶座轻轻摇摇头，表情比刚才要缓和不少，天色暗下来之后，曼城茶座猫咪一般的黄色眼睛在空荡荡的草地上发亮

我捧起茶座的小脚，用手的热度来暖热它，手心轻轻裹住她的脚背，拇指在足弓处按压揉搓，就算温度冰冰凉凉，茶座的脚也还是非常柔软，指腹像是陷进了咖啡布丁

吹过来的风渐渐属于夜晚，连同露出来的手腕也觉得寒冷起来了，所以我向前略微挪动，把曼城茶座的双脚藏进怀里

茶座的裸足似乎在吞噬着热量，手渐渐变得冰凉起来，但她的一只足底肉眼可见的变得红润，之前蜷缩在脚掌前的足趾渐渐舒展起来，两只裸足看上去对比鲜明

脱下来的袜子已经有点冷了，紧握在手心中温暖片刻后，轻轻把它套在茶座的脚尖上，柔软的白袜一点点展开，吞掉了茶座娇小的裸足

在做这些的时候，曼城茶座人偶一般一动不动，和平日里一样安静，用浅黄色的眼睛默默盯着这边，连呼吸也悄悄的，整片草地上就只有彼此两个人

“好安静啊”

这句话从口中说出之后，就忘记了是想表达夜晚还是茶座，可能两者都是吧。如同漆黑夜晚一般的优俊少女

“不对……”

曼城茶座摇摇头，闪烁的眼睛看向远方的跑道，那边空无一物，只有草在轻轻晃动

“托雷纳桑…有个马娘一直在跑，一直在跑”

茶座不是那种会开玩笑的马娘，既然她说存在那样的身影，就一定在那里，看茶座的反应，应该不是那种抱有敌意的家伙

我试着把手心搓热，好暖热茶座的另一只脚，摩擦后的手心似乎还不够温暖，只比她冰凉的足底略微高那么几度

把手掌心靠近张开的嘴巴前，一点点哈出热气，直到茶座脸上露出了害羞的表情，我才意识到双手刚刚才揉搓过她的脚

曼城茶座的裸足白皙干净，闻起来没有酸臭的感觉，而是一种清幽的香味，仔细闻才能闻到淡淡的其他味道，毕竟是刚刚训练完的优俊少女

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捧着少女洁白的足跟，已经快要把鼻尖埋进茶座的足弓里去了，她明显是有被吓到，紧紧攥着上衣胸口的位置。沉默的夜晚，心跳声从茶座的脚上传来，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复杂表情

我急忙把脸挪开，不让微温的呼吸触碰到茶座娇嫩的足心，指尖深入到茶座蜷缩的足指和前脚掌的连接的地方，重复紧握和松开的动作，苍白的皮肤渐渐有了血色

曼城茶座把脸轻轻侧到一边，长发完全挡住了她的左眼，茶座的侧脸还是一如既往地漫不经心，但弯折下来的耳朵已经出卖她了

鞋子，茶座脱下来的跑鞋已经变得冰冰凉凉了，给足部不适的马娘套上这种鞋子绝对是训练员的失职，于是我背起一言不发的茶座，将娇小的身躯背在背上，手指捏着鞋口，慢慢把她送回宿舍

曼城茶座没有反抗，体重轻得吓人，一双手臂围住了我的脖子，可爱的小脑袋从肩膀上探出来，呼吸像羽毛一样轻扫着扑通扑通的心

“在草地上跑着的，是什么样的优俊少女呢”

“看起来…很小…一直在捂着胸口……”

第二天，结束训练后，刚刚打开空教室的门，就被马娘堵在门口了，是爱丽速子，栗色的头发，明显是刚刚训练完不久，全身热烘烘的，脸颊也还泛着红

速子凑得很近，可以闻到运动的味道，不知道是来自潮湿的发梢，还是松松垮垮的胸口，大概她对自己的诱惑力不是很清楚

控制视线不要随便盯着优俊少女的某些部位看，因为有一双百叶窗一般的眼睛一直在观察我的反应，无论是喝下药水后，还是平平无奇的日常，她似乎有观察别人的变态嗜好

“小白鼠~，不先进来吗？”

堵在门口的速子这样说着

在有些时候，爱丽速子真得就像笨蛋一样

就在几天前，早上回到这间空教室，看见爱丽速子站在屋子中央，罕见地没有摆弄那些看不懂的仪器

“啊，茶座的托雷纳~ ”，速子背对着她的实验桌，

“我就要搬走了”

在特雷森学院，没有训练员的马娘就要退学，这是连入学新生都明白的道理

茶座也有说过爱丽速子遇到的难题，本以为速子会找一个训练员，没想到她在这件事上如此坚持，不惜放弃闪耀系列的赛事

即便是说出退学这种事情的时候，速子脸上的表情也还是微笑着的，她似乎真的不需要训练员来浪费她宝贵的时间

爱丽速子在说完这些后就转过身背对着我了，想说的安慰的话堵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这种时候无论说什么都没有用吧，只能低头看着她泛着光泽的棕色尾巴

如果速子是会听别人建议的马娘的话，就不会待在这里收拾实验室了

“想不想喝掉它，临走前我还想做一个小试验~，以后可就很难喝到速子特制药剂啦”

爱丽速子从架子上取下一支试管

试管里的液体是荧光绿的，像是游戏里的生命药水，我在速子手中接过它，一饮而尽，味道比想象中要正常不少

喝掉之后才反应过来，应该先问一问速子这是什么药剂……

“喂喂，你居然直接就喝下去了，这种为科学献身的精神，不当小白鼠真的可惜了”

速子的眼睛紧紧盯着我，也许是在观察药剂的效果，喝下它之后并没有感到不适，我伸出手来想看看身体有没有变成其他颜色，看向指尖时的视线有一点点模糊

“哎~呀~，如果一个训练员可以同时训练好几位优俊少女就好了”

声音简直不像是从自己喉咙里发出来的

突然竖起的耳朵，是松鼠吗？

好可爱……

“虽说是没有过同时训练两个马娘的训练员，但是校规上也没有禁止”

速子好像有些开心，声音不知不觉提高了一点点，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可以听清，却怎么也没办法在大脑里连起来理解

“换而言之，是有这种可能性”

诶？手腕被拉住了，赛马娘的身体明明这么纤弱，原来有这么强的力量，身体好难保持平衡，上半身被拽着，双脚还不听使唤地停在原地，毛发丝滑的马娘尾巴在拍打着脸颊

后来，我也成为了速子的训练员——兼小白鼠

爱丽速子不需要我去插手训练，还会用她的科学知识来帮助茶座，条件是我要喝下颜色各异的药水，同她做许多奇奇怪怪的实验

后来才知道这件事的茶座并没有因为擅自决定生气，而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端着咖啡杯坐在她的专属位置上

“茶座的身体机能相较于昨天明显上升了，我很感兴趣”

“那个吗，昨天有帮她揉脚来着”

“嗯嗯，难道是刺激穴位？小白鼠意料之外地能干嘛~”

速子俯身凑得很近，充满期待的眼睛，耀眼到让人难以拒绝

不过我还是如实说了

“只是随便揉了揉”

“这样……”

爱丽速子的眼睛不知道在看向哪里，她在思考的时候总喜欢托着下巴，好像思考会让脑袋变重一样

她甩着尾巴转过身，搬来一只椅子坐在了我的面前，姿势像是海报上的黄金船，倚靠着扶手，把手背贴在脸颊上

也许是因为歪头的幅度，或者是脸上的表情，速子看起来并不像海报上那样狂妄，睿智则没有体现，可能她把智慧藏得太深了

“那么，来揉揉我的脚吧”

看起来松松垮垮的白色短靴，却可以把蒸腾的足汗雾气锁住，爱丽速子只是刚刚脱下来，肉眼可见的，冒着热咖啡一样的白雾从靴口溢出来

味道…味道好重……

浓郁的气味让我有些恍惚，速子的白色外套一尘不染，鞋子里面怎么可能会是这种味道，只是闻了闻就感觉鼻腔被入侵了

“嗯，怎么啦？”，速子光栅一样的红色眼眸眨了眨，如果是故意的大概会憋不住笑？

也就是说速子很可能闻不到，或者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脚上是什么气味，直接就伸到了我的面前

说速子的脚有味道什么的……，会打击到她吧，在印象中爱丽速子是略微失望一点点就会垂头的马娘来着

“不不…，没什么啦”

“那就快一点~，我们要赶在睡觉前完成！”

爱丽速子微微皱眉，看起来有点凶，伸过来的脚底都快要踩到脸上去了，可以清晰地看到足弓的曲线，还有一点点氤氲的温热雾气，只要呼吸就没有办法避开，眼睁睁看着白雾向这边汇聚

爱丽速子不可能看不到吧！

我摊开掌心，速子很配合地把脚底轻轻踩在上面，散开的足指撑起袜尖处的缝合线，只是这一个动作就感觉闷热的浓郁味道又重了几分

其实脑海里浮现出的第一个词乖巧，但乖巧速子只存在于梦里

气温在个位数的日子已经要过去了，速子还是穿着这么厚的裤袜，穿着它训练肯定会出不少汗

果然，手指只是稍微握一握速子的前脚掌就变得湿漉漉的，指腹因为足汗的缘故，反射着浅浅的光亮，大概就像被脚底含住吮吸了一下

“全是汗水呢……速子不知道春天几乎已经来了吗？”

“保暖可是很重要的！”

不知道最炎热的时候，她还会不会穿这样的裤袜，轻轻一点，手心就被速子用浸满汗水的黑丝踩出了一个脚印

也正因为是足够厚重的黑丝，才会有光滑细腻的触感，心中莫名地有想把脸颊贴上去蹭一蹭的冲动，贴着速子温暖柔软的纯黑裤袜，不乖的浓郁气味也没那么难以忍受

即使是优俊少女，也应该在少女的范畴中，就算拒绝承认，爱丽速子的足汗也具有雌性荷尔蒙，实际上有些许诱人，不知不觉间似乎觉醒了某种变态属性

漆黑的足弓居然越看越喜欢了，我握住速子的脚踝，把手指按进柔软的足心里，隔着潮湿的酸臭裤袜，摩挲着爱丽速子略微有些粘哒哒的足弓

面前的马娘突然就抖了一下，她似乎在和自己的身体做抗争，把保暖措施做过头的脚尽量伸直，对抗蜷缩起来的膝盖，虽然看起来有点像是毫无规律的乱踢，让搅动后的空气混杂上浓郁的诱人味道

爱丽速子难道怕痒？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轻轻安抚着速子的脚背，她的颤抖明显变轻了许多，简直就像可爱的小动物

“速子居然会怕痒”，我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

“怕痒很正常，算是一种身体的保护机制，如果幅度很大说明神经系统比较敏感，也可能是心理因素，如果早期几乎没怎么被刺激过，今天发现怕痒也不意外”

爱丽速子耐心地讲解着，我把手腕按在她柔软的脚底，其实是在感受软弹的足心的美妙触感，任由隔着闷热裤袜溢出的足汗浸染皮肤

“别光顾着揉我的脚，也试着发表一下看法”

“我的脚比茶座的要大一点点，揉起来有感觉到区别吗？柔软度？温度？，通常来讲体积越大需要也更大，不过训练员请轻一点”

对于爱丽速子的连续提问，我已经习惯性地一一回答了，为什么速子偏偏对气味闭口不谈呢？

实际上爱丽速子脚比茶座大一些这件事，完全看不出来，能明显看出差距的也只有身高和胸部了，曼城茶座无论如何看上去都更像小女孩

就像爱丽速子总在强调要对既有结论保持怀疑，虽然速子比茶座身高高些，通常情况下脚也要更大些，但在茶座和速子把脚放在一起比大小之前，我还是觉得她们两个的脚是一样大的，区别只在气味上，茶座的脚闻起来有香味，而速子则是明显的酸涩足汗的味道

“喂 喂 ，小 白 鼠～”

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刚才一直紧紧握着爱丽速子的脚发呆，大概是和速子在一间屋子里待久了，思维有点被同化了……

“啊，对了，当时你帮茶座揉的时候，是裸足吗？”

我愣了愣，速子坐在椅子上，把两只脚交换了位置，在越过面前时，被爱丽速子的脚趾尖蹭到了鼻梁，潮湿的黑丝加固线轻轻从上面划过

被厚厚裤袜带着厚厚的味道击中了！

“当时确实是裸足”

“我穿的是裤袜，裸露的皮肤接触……，阿嚏！呜啊，屋子里有些冷”

爱丽速子急忙用双手掩住口鼻，身体一颤，耳朵在余震下抖了抖，化学结构式模样的耳饰摇晃着来自头顶灯的光线

她把手指伸进裤袜的腰部，勾着充满弹性的裤袜一点点褪下，露出部分摄人心魄的白皙玉腿和内衣的一角，然后很快地穿了回去

“算啦，以后有的是机会。小白鼠，你就这样揉吧”

爱丽速子应该意识到了自己是雌性呢，也许是空气的温度唤醒了她为数不多的羞耻心

我双手抱住爱丽速子的一只黑丝袜脚，拇指压在微微发烫的前脚掌上，一下一下揉搓她的马娘肉垫，不知道是不是速子喜欢偷懒的缘故，或者是厚裤袜带来的效果，肉肉的脚掌意外地柔软，良好的触感让手指舍不得离开

裤袜锁住的潮湿汗水被按了出来，让黑丝变得滑溜溜的，爱丽速子蜷缩起来的脚趾阻碍着揉搓的进行，袜尖隐约露出指甲的形状

“放松啦，作为优俊少女你要配合训练员的动作哦”

我用食指轻戳着速子的脚尖，漆黑的指腹以颤抖来回应，热烘烘的厚裤袜完全透不出裸足原本的颜色，爱丽速子露出了从没见过的表情，在被盯到的一瞬间把头扭到了一边

“好好，我知道啦~”

另一只闷热的黑丝袜脚踩住了我的头顶，潮湿的足底踩进发丝间抚摸，把视线又踩回到了她的腿部，漆黑织物包裹的绝妙小腿，双手不由自主地从脚腕摸索而上，突然发抖的速子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

“足部按摩还包括小腿吗？”

“有的哦”

爱丽速子把脚趾全都舒张开，即便如此指缝也还是没办法透光，倒是味道全都跑出来了，少女足底的气味让意识变得好奇怪，如果假借着揉脚实验的名义对着马娘的脚发情的话……

真是差劲的训练员

“速子觉得有什么变化吗？”

“目前还没有，不过我还是相信这可能有效果，足部神经密集，恰当的触摸会对HPA轴产生影响，曼城茶座，安慰剂效应可能更多些，她对训练员很信任”

“……”

爱丽速子的指缝黏糊糊的，擅长中长距离的她平时训练大概也会跑很远，被足汗浸透的裤袜说不定会在短靴里打滑，为速子揉脚的手指当然没办法幸免，正散发着和速子裤袜一样的气味

我用手轻轻包裹住速子的黑色山竹，把足指指腹按在手心里，握着她的脚趾轻晃，另一只手托住速子脚后跟，假装自己是专业马娘护理师，厚重裤袜的细腻触感似乎想要融化掉这双手

不知道是不是浓郁的味道已经让速子自己难以忍受了

“我可能要重新评估小白鼠的嗅觉了”，抬头发现爱丽速子正用手轻轻扶着脸颊

“诶，原来你一直都闻得到吗”

“这句话应该我说才对吧”

沉默片刻后，我捏着爱丽速子的脚尖，委婉地告诉她袜子应该勤洗一些……

“我没有那么多时间用在这种事上，就目前看来，你也不是不能忍受微生物在足部汗液里繁殖的味道，不是吗？”

“那如果干净的袜子对奔跑更有利呢，速子你还没有做过这样的实验吧？”

“哈哈哈哈，小白鼠你真是，太令我吃惊了”

爱丽速子拉开实验桌的某个抽屉，里面静静躺着的几双袜子，在疑惑的目光中，速子拿出两双不知道多久没洗过的裤袜，单凭那份厚度，就知道一定属于速子

“既然身为训练员，帮优俊少女清理袜子也是该做的事情吧？”

速子歪着头，捏着袜尖已经发硬的脏黑丝递到面前，在意识到之前，张开的手心就已经接住了她穿过的裤袜，味道比刚才速子脚上穿的那双还要浓重，经过一晚的足部揉捏后，只感觉已经深深地记住了疯狂科学马娘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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