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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5-08-20 15:14 5hhhhh 3100 ℃

“师父喜欢桃花吗?”

  血河看着呆呆地伫立在桃树下许久的神相,本有些不敢打扰,想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开口。

  “啊?不啊……”

  神相转身,迷茫的地看了他一眼。

  “我只是在想,为什么要种桃树呢?这个叫做碧桃,为了观赏培育出来的品种,无论浇灌了多少雨露也只能开花供人欣赏罢了,都是不会结出果实的。”

  “师父懂得真多。”血河望着他,一脸钦佩。

  神相面色赧然:“常识而已。”

  被血河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不自在地撇开脸,耳根泛起一丝微红。神相有个说话不看人的毛病,血河也有个说话爱盯着人看的毛病。他觉得神相躲躲闪闪的样子,像林间好奇又胆小的野鹿,见到人并没有立刻逃走,而是在若即若离的距离觑着眼睛瞧人,互相试探。

  神相本来并不太情愿做血河的师父,他对枪法一窍不通,也不擅长骑射,自认为根本教不了血河什么。无奈血河苦苦相求,纠缠了他数日。本来他也是不擅长拒绝人的性格,半推半就地就答应了。

  他原本是独居惯了的,在这僻静无人的书斋居住也没要书童小厮做杂活,事事都亲力亲为。血河无事时就爱当他的跟屁虫这件事着实让他有些苦恼,但一旦血河被拒绝,就会露出被嫌弃了的丧气样子,看不见的耳朵和尾巴都耷拉下来,神相便又会心软。

  索性血河还是有一些眼力见的,常常抢在神相拒绝之前把许多事务打点妥当。久而久之神相竟生出了一种自己被娇惯得逐渐怠惰起来的错觉。现在就连梳头这种血河也要来帮忙。这倒不是因为血河殷勤过头的缘故,实在是神相头发太长又浓密柔软,披散久了就会到处纠缠打结——他又从不束发。血河不止一次见到神相一手抓着头发一手拿着梳子无从下手的样子,是在看不下去了才主动提出帮忙,神相倒也出人意料地没有拒绝。

  他摸了一下血河发质粗硬光溜的高马尾,感叹了一下他的头发如此好打理,血河反驳到:

  “师父的头发才美呢。”

  神相没有吭声,背对着他的双肩却微微抖动起来。

  血河一惊,自觉说错话了。

  “啊不——我是说,又长又飘逸像仙人一样,绝对没有说师父像女人的意思,就是说……我很喜欢,比如桃花也很美,我喜欢桃花,我……”

  “好啦好啦……” 神相转过来,笑得有些颤抖,“我才没有那么想。只是,从没有人对我这么说过这话。”

  血河花了半天时间把他的整头长发梳通理顺,不知怎得鬼迷心窍一般凑近发丝闻了闻,并无闻到什么皂角或是发油的香味,目光倒是瞥到了神相后颈和领子里隐隐露出的脊背,常年不晒太阳的肌肤是种不近人情的冷白色。血河竟开始妄想那衣衫遮蔽的皮肤温度、躯干的肌肉线条和骨骼的形状,被禁锢和压制时会做出什么反应,被唤起欲望时又是何种动人姿态——虽然血河并不觉得像孤高的鹤一样的师父会有屈居人下、受制于人的那一天。他的种种妄想终归是胡思乱想,至多变成美梦的素材罢了。

  数月过去,常年孤身一人的神相也渐渐习惯了两人同居的日子,如今微妙的日常就是血河在桃树下听琴,神相使剑和他过招,再有就是饮茶对弈了。

  神相本来还担心血河会厌倦他这里乏味的生活,或是因为拜入师门数月一无所获而失望,然而有一天血河不知道怎么就突发奇想,想学琴了。

  神相闻言皱起眉头:

  “流派琴艺是白帝城的课业导师在教,让我教怕是误人子弟。”

  “不,师父只教我寻常音律即可。”

  神相想了想,往旁边挪了挪,示意他在自己身边坐下。

  这正中血河下怀,他紧紧挨着神相坐在琴跟前。神相发觉他盯着自己放在琴弦上的手看,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双手,并无不妥。

  “有什么问题吗?”

  血河在看神相的护甲,虽然知道那是以琴作战时保护手指用的,近距离见到了也不免好奇地多看两眼。实在是因为那白皙笔直的手指如玉雕般莹白,末端隐入坚硬锋利的金属,有种异常冷峻的感性。

  也不知这玩意嵌进皮肉里有多疼,又有多畅快。

  血河不禁想入非非了。

  神相从琴的构造开始讲到基本的五音,教得很慢,但渐渐也察觉出了血河的心不在焉,不禁有些不悦。见他莫名其妙地发呆,轻轻拍了他一下,才使血河回过神来。

  “想什么呢?”

  他无意中抬眼对上了血河的视线,不禁一惊。

  “你放手——”

  血河不仅没放开,还变本加厉地把人压倒在地上制住,伸手就要去拽他的腰带。若论蛮力,神相一介文臣哪有和武将较劲的份,只能又惊又怒地瞪着他。

  “你不要太过分了!”

  血河没有理会他。一阵微风拂过,飘零的花瓣落到了神相脸上。如上等白瓷般的肌肤上沾上了几点艳红。

  血河怔怔地望着他,他腹中无甚诗文,然而脑中不禁浮现幼年时夫子教的“人面桃花”之类的字眼。

  血河拜师以来始终规矩恭敬,对神相的话从未忤逆过一字,然而今日却仿佛着了魔一般。起初只是想日日看见他,见得久了就想离他近一点,离近了就会贪求他的触感,触摸到了就会想要更深入的东西……人就是这么贪得无厌的家伙。

  “唔——”

  师父的嘴唇软软的,有些凉。

  血河不知道那掺杂一丝苦涩的芬芳是桃花还是嘴唇本身的味道。他以前从未尝过,也不知道竟有这么奇异而让人着迷。

  “师父,对不起……求你了,真的……”

  血河一边道歉,一边狂乱地吻着他。也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唇舌黏膜只是毫无章法地炽热交缠,他本以为这样就足以稍稍平息胸中那团无处燃烧的火焰,然而神相不是潺潺山泉,而是那白帝城终年不化的坚冰,一旦遇上烈火便会激发剧烈的反应。

  恍惚间,神相想起他非要求着自己收徒的那天,他也是这样,像只走失的可怜小狗。只要被血河眼巴巴地盯着,自己就无法说出拒绝的话。

  罢了,神相暗暗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后背示意他松开自己,见血河不情愿,只得推了他胸口一把:

  “压疼我了。”

  “哦。”

  血河见神相并没有要脱身的意思,讪讪地摸摸鼻子,放开了压制他的手,却被神相使巧劲一个翻身掀了下去,骑在了腰上。

  “真是的,怎么这种事也要教……”

  血河还没反应过来,眼睛就被蒙上了不知是发带还是腰带的东西,在脑后死死打了个结。

  “师父……”惊讶和狂喜使得他的脊背隐隐战栗。

  刚才摸过的那双又凉又软的手在他的腰上摸索了一番,解开了他的衣带,腹下那处先是一凉,随机被一个温热湿软的东西裹住了,快感如沸腾的水迅速上涌。灼热的水汽急剧膨胀,在他的脑中炸出一片火树银花。

  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的血河暗想不妙,急忙地要去扯眼睛上的覆盖物,却被神相打掉了手。

  “你若敢看,便绝对没有下次了。”

  见血河老老实实地不动弹了,神相低头瞧了一眼手中那物,虽然发泄过了一次,却还是很有精神的样子。长得也像血河一样,乖巧却有些鲁莽,艳红怒张的头部下是盘虬在肉柱上的青筋,在他手心里微微跳动着。

  神相低下头去用舌尖舔了舔,有点淡淡的腥味,顶端的小洞回应似的溢出了一点粘液。

  神相还是对血河莽撞的索求有些气恼,决定折磨他一番。他早就发现了血河与他独处时有时会忽然走神,看他的眼神也不太对劲,心思细腻明察秋毫的他若是不允许血河对他存有这样的想法,早就把他逐出师门了,既然已经纵容他越陷越深,便是要等着这感情自然地开花结果罢了。至于何时捅破那层窗户纸,神相本以为血河会像被教导的那样循序渐进。然而是他想多了,血河还是最初的那个血河。

  不过,也说不上太坏。

  舌尖灵巧得像猫一样钻进入口处舔舐,整个肉冠被含住细细吮吸反复吞吐,那双弹琴的手柔弱无骨但却有几分力道,就着溢出的体液,捋动肉茎的动作渐渐顺畅起来。

  “啊……师父——求你了……呃——”快感如蒸腾的水汽充斥着大脑,血河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就快忍不住了。神相的手紧紧捏住那物根部,让它无法释放,口舌却对它施加了前所未有的甜蜜拷问,炽热的黏膜如沾染了蛇毒一般,紧紧缠绕着勃发的花茎,让它欲发而不能。

  这跟自己用手完全不一样,血河已经混沌的脑中飘过一些胡思乱想的碎片。他虽然会偶尔盯着师父的手和腰肢、头发想入非非,但是从敢没妄想到这份上过。这实在是想想都罪孽深重的事。

  “唔——”

  “师父,我不行……啊——”

  血河想推开他,却已经晚了。

  师父白皙秀丽的脸庞沾上了几点白浊,被他的东西玷污了。

  神相推开他伸过来的手,从衣襟里摸出一块帕子把脸上的浊液擦干,轻轻地说:

  “无妨。”

  血河尴尬得手不知道往哪放,也不敢抬头看神相是什么表情。他对师傅欲行不轨已是有错在先,就算是师父主动要教,他也万不该把那脏东西弄到师父的脸上。

  “冷静一些了吗?”

  师父的声音还和平时一样温和,应该是没有怪罪他的意思吧?血河小心翼翼抬起眼睛,神相的神色如常,只是面颊上有些微红。他已经整理好了凌乱的衣襟,正在把护甲往手指上戴。血河这才想起来,原来方才神相用手帮他的时候,护甲是摘下来的。

  “师父……其实你可以不摘的。”

  神相愣了一下,随即瞪了他一眼,先前从容的神色忽然显出几分羞怒。

  “登徒子!”

  神相柳眉倒竖,捣了他胸口一拳。

  “啊?师父……”

  师父忽地站起来丢下衣衫不整的他跑掉了。

  到底谁是登徒子啊?血河愣在原地,莫名其妙的同时隐隐有些好笑,原来那么从容淡然的师父,急起来就会像被踩中尾巴的猫,那一拳软绵绵的,打得他心痒痒。

  是夜,不知是不是白天兴奋过头,血河竟意外地失眠了,出屋净手时恰巧遇见神相在开窗,感觉到黑暗中严厉的视线,血河有些局促。

  神相一言不发,只是为他倒了一杯冷茶,引他到中庭的躺椅上坐下。

  “你知道吗,你常同我说梦里的事,而我以前从不做梦,因为我心思澄明,既无所求也无执念。”

  血河听了这没头没脑的话竟心虚起来了,自从对师父生出了那种感情,他可确确实实常梦见旖旎之事,凡是臆想过的都梦到过。他只能硬着头皮接话。

  “那,如何才能无所求也无执念呢?”

  神相喝了一口茶,语气轻快地说:

  “得到就可以了。”

  啊?血河一脸呆滞地消化这这个回答,还没转过几个念头,发觉神相不知何时坐到了他的腿上,不仅如此,身上只披着单薄的寝衣,光裸的腿在他身上不安分地蹭来蹭去。柔弱无骨的腰肢贴上他的胸膛,肩膀被环住,指尖冰凉尖锐的金属划过他的腹部,激起一阵兴奋的战栗,耳后。

  “师父你——”

  血河也不知道怎么就从他睡不着起夜演变成现在这种局面了。但有一点很显然,师父不谙此道,否则也不会因为入了一半就疼在他怀里掉眼泪了。

  是神相坚持要在上面的,还拒绝了血河的帮忙。尽管他已经很隐晦地向神相说明,因为军营的大老爷们说荤段子口无遮拦,两个男人这档子事,他听也听明白了,说不定还比师父更有经验些。而且,师父疼,他也疼,是他自己要求的不要摘护甲,现在背上被抓出了不少血痕,索性不是盛夏,否则大概是要化脓了。

  “师父,你现在别紧张,跟着我的节奏来深呼吸——不要用力,完全靠在我身上就好。”他轻轻抚着神相的背柔声安慰他。怀里师父的身子,跟他想的一样,骨骼纤细但又不柔弱,腰肢柔韧得像矫健的野鹿,只是如今也落到猎人手里了。

  血河确实没骗他,放松下来之后,神相渐渐好受多了,那处的进出也不再阻塞,在泌出的体液润滑下渐渐涌起了了快感。

  “嗯……唔……”

  血河搂着骑坐在他身上的神相的腰慢慢顶弄着,见神相受用地倚在他怀中轻哼,动作不由得渐渐放肆起来。

  “啊!不——要坏了……”

  血河嘴上哄着他,身下却并未停下。神相吓得哭叫起来,血河怕他是真受不住了,伸手探入衣摆下摸到了二人结合之处,肉穴的褶皱被完全撑开,紧紧裹着怒张的肉棒连根吞入,嫩肉在他指尖下微微抽搐着。收回的手指上只有些许粘液,并无半点血迹。

  “师傅别怕,好着呢……我怎么舍得弄坏师父。”

  二人初次是在春日的月下庭院里,幕天席地的,虽有几分刺激的野趣,血河却犹嫌不足。把人抱起来回到了房中,二人又放纵到子时方才相拥睡去。

  

  血河睁开眼的时候,发觉自己还把师父搂在怀里,而不知何时就醒来的师父在把玩他的发尾。

  “以后还会做梦吗?”神相懒懒打了个哈欠,像摸小狗的头一样抚摸着血河毛燥的头顶。日上三竿,二人破天荒地都有没有起床,是因为睡在一处。

  “嗯……会吧。”血河思索了一下认真答道。

  “真贪心啊。”

  “师父带我把所有的都试一遍,或许就不会了。”

  神相拍了一下血河的头,笑骂他放肆。血河却对清冷的师父不同于以往的那一丝娇媚看出了神。

  

  窗外,碧桃的花瓣缓缓飘落,被微风吹起洒满中庭。

  血河忽然觉得,那花不结果也无妨,只要这个繁华绚烂的时刻永远刻在他脑海中便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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