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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猫(约稿),1

小说:先生来条小狐狸吧! 2025-08-20 15:14 5hhhhh 2290 ℃

[宝石喙]

体态纤长的美丽雄性赤狐。暖金色,黑色四肢,但足尖的毛色洁白。瞳色是琥珀色。希弗纳辛迪加(狐狸公司)首席执行官的助理。

[“我”]

体型庞大的爬行类动物。“我”的种族新近被希弗纳辛迪加提升为超光速文明。“我”是本物种的述职代表。

[钻石目]

体态纤长的雄性亚种赤狐。通体白色,但一侧的眼周皮毛是黑色的。瞳色是琥珀色。希弗纳辛迪加首席执行官的上一任助理。

[麦尔喵斯]

高大的灰棕色雄性卡泽特猫。胸腹和脖颈上有对称的虎斑,脑后束着民族传统的几根发辫。现在是希弗纳辛迪加的阶下囚在战败前曾是弗森帝国军机议会大元帅。

[翡翠眉]

心思狠毒且难以捉摸的银色雌狐。希弗纳辛迪加的首席执行官。

…………………………………………………………………

“那么,请来看看执行官阁下的收藏吧。”

面前的少年邀请着我。

我知道那张精致到近乎邪魅的脸正微笑着望过来,狡黠妩媚得像哪部情色电影的海报。

不过作为子公司的代表,我实在无法鼓起勇气直视他的目光。我咽下口水,也咽下想要囫囵吞下那颗果子的欲望。

“宝石喙阁下,我们文明有幸拥有来到太空触摸星辰的机会,全然是仰仗贵公司的施予。我们沐恩被泽,绝不会对美丽强大的狐狸种族抱有二心。贵公司的执行官女士就如我们文明的神明一般,我们岂敢觊觎她的宝物,呜……”

肉垫柔软清凉,修长的爪趾踩上了下唇。少年的足尖在我口鼻上轻轻踏着,晃着。胸腔回荡着自己的心跳,淡淡的气息——泥土或者石质地板的气息被带了过来。

“嘘——”

狐狸的爪抚上我的下颌,轻轻向上用力。我被迫顺从地抬头,目光对上那少年的。

对方半眯着眼,另一只前爪还在口鼻前做着噤声的手势。我竭尽全力把目光锁在对方脸上,躲开修长的深色后爪和我嘴旁的洁白足趾。

前爪抚着脸侧,让我不知所措。

“代表先生很强壮呢。”

“阁下谬赞,我们……”

“嘘——”

足尖趁着张口的功夫探进口中。

这是要怎样?

我压抑着闭上嘴巴的冲动,就那么张着口任由少年在我嘴里胡闹。足尖弓起,抓过舌面又刮过颚,真的好痒。

早有耳闻我们的母公司种族生性好淫,可就是如此,我也很难料到这场召见会是这样。

同时,那少年的掌也抚着我的脑袋。

“是很强壮敏捷的猎手呢,天生的勇武战士……”

肉垫好软,好嫩,好想一口咬上去……还有那泛着白的小腹,下面的绵软随动作微微收着,肯定很香,味道一定很好……

“那么,代表先生是怎样看我的呢?”

那张脸离的好近,带着眼影的瞳像颗松石一样闪着光。那带着跋扈戏谑的脑袋又在上位眯眼,换谁都很难压抑住翻滚的狩猎欲。

啊,好想看他哭的样子,好想看他被咬断喉咙前挣扎的样子。

“……宝石喙阁下英俊优雅,是贵公司辉煌文明的化身……”

“嗯不不不,代表先生不诚实喔~”

该死,这群家伙会读心。

“明明是想和我交配——或者说强暴后再吃掉呢。”

“我……”

“喔,想咬开脖子还有肚子,代表先生觉得宝石喙的味道应该是甜甜的,里面嚼起来很多汁……不诚实的努太拉可是坏孩子呐~”

温软的鼻头抵上我的鼻子,惶恐和陶醉争先恐后地涌上脑袋。

“对不起,我会改正;请原谅我,我会改正……”

对不起对不起,天性使然无意冒犯,我们会改好的。

我在脑里不停默念着。

“呵,不止是你,很多人都想呢。嗯哈哈哈……”

暖金色的少年缓缓蹲下,上衣的摆滑进胯间,遮挡住已能粗见轮廓的细腻。我的目光不由得顺着腰胯的线条溜到遮蔽间,再后知后觉地移开。

“那么,代表先生就更要见一见您的同好了。”

再拒绝就太不识趣了。

“……那鄙努太拉不如从命;能目睹此等宝物真是三生有幸。”

我逼自己不去瞧正踮起的纤长脚爪,或是少年颈间的绒。

一般来说,母公司狐狸的体重连我们种族的三分之一都不到,我们的脑袋都快有对方半个身子大。但是,只要你见识过他们的舰船在顷刻间肢解一颗小型卫星的场面,你就不会有忤逆他们任何一个个体的想法。至少对于我们这些才踏上星空的种族而言确是如此。

……

希弗纳辛迪加(狐狸公司)的首席执行官办公室。我真的踏进了这里。看着这里并不夸张的装潢,我的心里都有些恍惚。这,就是一个坐拥几十个住人星系庞大星际文明的心脏?

别误会,我不是说这里太老土或者太狭窄。只是难以相信,我真的踏进了这个决定着半个银河命运的地方,和它产生了物理上的交集。

那少年就挂着难以捉摸的微笑,引我在空旷的厅堂内漫步。除了他裸足在石质地板上踏出的啪嗒声外,这里能听到的也大概只有我的呼吸声了。忽然,少年示意我在一处浮雕前驻足。他撩着衣摆,爪子抚上什么机关,再用力按下去。使劲时,线条秀气蓬勃的薄肌与肩胛一齐动着。我咬紧牙关吞咽着,竭力让目光锁定在该看的地方,纵容那诱人的生命力在视野边缘炫耀放肆。

浮雕所在的平面与墙壁间隔了约莫十几度,仰头就正好能见到全貌。那画面的中心是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从肌肉轮廓和骨骼走向来看是与母公司一样的哺乳类。

呃,那应该不是希弗纳狐狸?腰腹的肌肉比狐狸的要结实健美的多,耳朵也更短更圆。束到脑后的毛发簪成几股发辫,左右摊开散在肩头。上身赤裸,几道疤痕分部在心口和肚脐两侧的肉上,在本该覆着毛绒的躯体上画上几道光滑的记号——勇武者镌在肉体上的勋略。

几束藤蔓从画面的其他方向伸向主角的躯体,缠住四肢和喉咙。画面中能看出主角挣扎的动态,肩膀和胸膛微微收着,脑袋也自浮雕平面上抬起一些。那雕塑束缚着主角的活力,像是把那位勇士在沦陷前最后一战的瞬间凝固了下来。至于在这一幕之后发生了什么——万夫莫开还是堕入深渊,真是令我浮想联翩。

只是那主角的正脸被某种面具遮蔽,叫我看不清细节。这是某位烈士?我竭力回想着母公司文化中的知名殉道者……

“不不不代表先生,他可不是狐狸喔。他是名卡泽特猫猫。”

“就是,与我们同时加入公司的那个物种?”

“没错;而且……”

腰间凉凉的,少年温润的爪垫有意无意地蹭着我的身体。

“……他现在很开心呢。”

爪趾踩上我的腰,前爪搭上我的肩头。他心口到腰腹的绒撩着身侧,带着热腾腾的体温冲刷着感官。男孩颈间的锁链也在耳侧哗啦啦地响着。

“秘书阁下……”

我只好把脑袋放空,由着他去做任何事。少年就把我引像浮雕下的空地。那儿有一方水池,氤氲着一点昭示着灵能成分的淡紫色微光。站到一旁,我的身高刚好能俯身贴到那水面。

“代表先生,来看看那条猫咪的故事吧。”

我顺着少年的动作吻上水面,世界在锁链的悦耳碰撞中扭转变色。

…………………………………………………………

身下的绵软提醒我,我此刻正仰面躺在某张大床上。稍稍动动手脚,一些踝和腕上的拘束限制着动作的幅度。浅浅睁开眼,像是医疗舱灯火的刺目白光晃得我睁不开眼睛。

我试着坐起一些,身体有些说不出的怪异。我的尾巴没这么细吧,盆骨的宽度也窄了很多。我眯起眼睛打量着身旁的陈设,既像医疗舱又像刑场的古怪房间。探针和其上噼啪作响的电弧,裹着毛刺的转筒和刚好能装下一条“我”的水箱。

爪子的感觉也好奇怪,太柔软太毛茸茸了,仿佛我是条哺乳动物。

真是古怪。我是条努太拉,是我们文明的述职代表,是……

努太拉是什么?

我是条卡泽特,是睥睨星河的卡泽特……

努太拉?从没听说过。一定是狐狸在我脑袋里植入的幻影。

啊,狐狸……

怒火从丹田深处升起,把心脏燎得刺痛。臼齿几乎被咬到嘎吱作响。光束射流划破星云的模样在眼前闪着,最后的禁卫舰队过载亚光速引擎冲撞罪企旗舰的引擎火球也在眼前闪着。

懦夫星海共同体,懦夫弥洛梵迪亚,只有我们在和罪企战斗,他们就在一边看着……

懦夫!

“嗯呜……”

怒吼变成了闷响,涎从嘴角流下,把颈间的绒毛打湿一片。口中是某种塞子,卡在舌面和颚间。那东西仿佛知道我醒来了,顶在小舌附近的柔软即刻胀大些把嘴巴填地更满。一阵恶心翻涌,眼眶都被涌起的酸麻润湿些。无论是稍稍躺下还是坐起,口中的东西都在膨胀硬化往食道里进犯。

畜牲畜牲畜牲……

“哦噜,呜嗷!”

叫骂变成闷哼,口水滴在自己的胸口。

畜牲!

我伸爪想把那恶心的口塞摘掉,可爪子居然全被包裹在了柔软的束缚里,被裹成了球状的样子。根本没法去解开口塞。

畜牲……

可口中的东西还在胀大,正碾过舌根深入咽喉。无论怎么扭头都摆脱不了那种恶心。

“哼……”

肚里翻江倒海可又空空如也。反胃全变成了酸涩涌上眼眶,止不住的泪流到吻边,和涎一起滴在锁骨上。

眼前又亮起一片投影,居然是我方才挣扎的模样。画中灰猫愤慨的神态在一瞬间变得无助软弱,脑后的几束发辫在不停的摇头抗拒中乱成一团,被汗水浸着散乱到面前和耳侧。胸膛上缀着横穿胸肌的绵长疤痕,正毫无规律地随脑袋的挣扎起伏着。那条猫没了一点点武士的尊严,像条无助的幼兽抽搐着胸腹干呕,然后被口水和泪打湿成一摊。眼神涣散到近乎愚蠢。我发狠要咬断那东西,可口腔被填满,上牙牙根本碰不到一起。我左右甩头,脑后的系带就摩擦着发辫,提醒我这道具束的多紧。

到此为止,卡泽特可杀不可辱。

我试着伸出被裹成球的前爪,摸摸颈侧假装整理发辫。

活动空间足够了。

于是我猛地按住自己的喉咙,拼命压了下去。

颈肉被碾地像着了火,涎和颈间肌肉被挤压的声音通过骨传导放大。好痛,但和我们种族的尊严相比算不了什么。口塞里的东西还试图往里侵犯,便和按下的爪一齐扩大着疼痛。窒息让我眼冒金星,双脚不由得在床面上踩着挣扎着。爪趾抓着布料撕扯,踝上的束缚感到反抗,便收紧到双脚再也动不了的地步。意识在逐渐模糊,耻辱离终结不远了。

“哦呜!”

我毫无防备地呻吟出声,足间爆发的痒感一下打乱了我的动作。足枷间伸出机械触手,有的贴着足弓攀上肉垫,有的则溜到趾间微微膨开,让爪趾动不了分毫。一侧的爪被锐化的触手按到刺痛,另一侧又被轻轻地抚着肉垫。

无耻。

呼吸被呻吟冲得通畅,到自己耳中变成了令猫羞耻的闷哼呻吟。我不甘心,前爪再试着压上脖子,可瘙痒让我根本没法用力。

“嗷啊……”

混蛋,停下,停下!

下流的变态,只会造这种幼崽的玩具……

我顶住喉间的恶心拼命坐起来去够自己的后爪,被绑成球的前肢努力越过腰腹和大腿,可终究止步在离脚踝不远的地方。那触手像是抱住猎物的章鱼,把尖端全都留在肉垫和趾间游离骚弄。我眼睁睁看着那触手涌动发力,又无能为力地在瘙痒到来时呻吟急喘着。

混蛋,下流,啊……

“喔嗯——嗯!”

只会床第之术的下流生物,你们愧为哺乳类……好痒……混蛋……

“嗷嗯!”

我说不清自己这时的哼声里夹杂的是恐惧还是愤慨。我拼命在床垫上踩着,哪怕明知那动摇不了那机器分毫。我倒回床垫里挣扎,散掉的发鞭摊开在肩头和脸侧,被嘴角流下的涎打湿。嘴角被撑开,脚爪受着那种折磨,笑不出来也吼不出来。

“嗯……嗯……”

脑袋下的布料被自己打湿,身下也被汗水弄得粘腻不堪。我知道自己正全裸着在自己的湿滑里扭作一团,此刻一定还有无数的全息摄像头对着我,录下我挣扎的一举一动。

简直是……

不能自理。

这几个字几乎是在心头打着自己耳光。

畜牲畜牲畜牲,只会这种小伎俩。一无是处。

我怒视着房间的随便哪个角落——那里一定有摄像头;尽可能在怒吼被笑声打断前闷声嘶吼着。

“嗯!”

下流!

“呜!”

无耻!

有本事就……哈哈……就……

“嗯……喵嗯……”

就,对决或者……哈……杀了……

“嗷……喵昂……”

喘不过气来了……我笑岔气了,肺都被冲得要裂开。可脚下好痒好痒,快停下,不要挠肉垫……不行……

在我眼冒金星嘴角流涎调整呼吸时,那恶心的瘙痒也没停过。透过泪光能看到投影又出现了。一个镜头对准我的脚踝,逼我去看金属触手在肉球上划出凹痕的特写,然后又升起上移,扫过后腿后停在了裆间,最终停在了……那里。

它甚至拉进对焦了下,逼我去看自己被折磨到立起的镜头。器官从灰色皮毛里起立,虽成熟饱满,但也因常年忙碌下的禁欲而质地清爽。它又在恶趣味地对焦放大,在我面前不停播放着。

混蛋……那是因为,身体血压高不后自主地……与情绪什么的无关……

该死。

该死,我在心里解释什么?

“嗯!”

混蛋!

我嘶吼着,可吼声随即又被瘙痒破坏成断断续续的呻吟。触手是从脚踝上的束缚里伸出来的,再紧紧贴在皮毛上。无论我用什么姿势和力度挣扎都不可能摆脱。那投影又分出一块小屏幕来,直播着那东西在肉垫上游走的特写。

混蛋……

“呜嗯……”

我笑到几乎喘不过气来,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直到胸膛都简直要炸开。而且整条猫都被自己汗湿,无论是肩胛还是后臀都黏糊糊的。更折辱猫的是,我的四肢几乎是自由的,只是腰和胯被牢牢束在了床垫上。但有前爪的包裹和脚踝的道具在,任凭怎么蹬腿都无济于事。可在那样的折磨下我怎么可能不挣扎?我就那样在一团糟里无助又几是无意识地扭着胯四处踩着,口中再泄着越来越无力的哼声。

还要多久……

“嗯啊……”

懦夫狐狸,有种就出来肉搏或者杀掉败军之将,懦夫……愧为哺乳类的懦夫……

可能过去了一整个行星日,也可能只是过了几个小时。我已经哼不出声音,没有了一点挣扎的力气。双眼无神地眯成一条缝,呆呆地望向房间内的哪个角落。除了后爪还在床垫上微微磨蹭还有尾尖的偶尔颤抖,可能谁都会觉得这是条死掉的猫吧。

嘴巴被口塞撬开了太久,鼻腔和口里都是一片干渴的刺痛火辣。

水。

给我水。

足底又是一阵瘙痒,我赶忙死死收起爪趾去做些尽可能的挣扎。坚硬的触手尖端按进足弓里,在两片肉垫间轻轻划过。预想的折磨没有到来,挠痒只持续了短短的一瞬,像是单纯地提醒我不要忘了自己的境地。

被罪企关押折磨的境地。

舌根像是着了火。

水。

我笑得太久呻吟得太久了,快要脱水了……

焦虑让我暂时忘掉了尊严,口里泄出一两声压抑的喵呜。我无意识用一只后爪的足底蹭着另一只的足弓,像是在珍惜好不容易降临的释放。不知持续了多久的折磨和挣扎让猫筋疲力竭。我努力闭上眼睛放空思想,竭力让愤懑和耻辱的火焰降温少许。

也许睡去可以让时间过的快一点儿,早点迎来处刑或者喂食的时间。

“可是,这二者都不一定会发生呢。”

视野的盲区传来其他生物的声音。

狐狸。

我咬紧牙关,咆哮淤积在口腔里。周身的肌肉绷紧起来挣扎,顾不上腰间的束缚勒出血痕。

“嗯喵嗷……”

无耻的物种,卑鄙至极……

来者是罪企执行官的小奴才,那条名唤“钻石目”的黑白两色狐狸少年。在对罪企的情报战后,我知道这条精通卡泽特语言的执行官助理出身娼年,靠他们物种的巫术和其他难以启齿的肮脏勾当做到了如今的位置——狐狸社会扭曲形态活脱脱的化身。

“唔,元帅阁下对我们文化的看法很有意思呢。”

那小贱货正站在我脑后的地方,赤脚漫步的声音和他身上锁链轻盈的碰撞就在我耳边不远处。

“喵嗯……”

读心?只会玩这些把戏的灵能种族,你们不配拥有这种力量。

突然,床垫间又伸出些触手,像海草般缠住脖颈和手腕。我咆哮着挣扎,可除了徒增伤痛外什么也做不到。脸侧被那狐狸的前爪捧着,让我心中好一阵恶心。

“喵嗯!”

滚开!

“元帅阁下是哺乳类的骄傲吗?”

那狐狸少年的脸来到我视野中,一颗白色脑袋,只有一只眼的周是黑色的。露出锁骨和肋的衬衣领上缀着细细的锁链,连接到这处房间内壁的某处。做到罪企统治者的副手还是一副娼年样,真是让猫作呕。那副故作无辜的表情下藏着不知道多少恶心心思。

恶心。

“呜噜……”

我是哺乳类中最强大的武士,而你只是条执行官的消耗品,一块抹布一方手纸;用毕后就可以随手丢进气闸舱的垃圾。

我在脑海里一字一句地说。

那狡猾的狐狸脸不难察觉地抽搐了一下,活像被谁抽了一耳光,那双黑白两色的耳朵也微微一颤。

“好。”

钻石目的声音沙哑了片刻,下一句几乎藏不住声音的颤抖。

“那么,我们来看看元帅是不是货真价实的‘哺乳类’吧。”

“呜!”

床上的束缚收得更紧了些,四肢再也没法扭动一点。我喉里低声咆哮着,那娼年爬上床垫又坐到我的胯上,居高临下地眯眼俯视下来,颈间的锁链闪着室内陈设的反光。

“喵嗯……”

“以前,没有谁敢对你这样吧?元帅大人?”

狐狸爪子伸出来,在我胸腹上游走。那下流的东西在腹肌间按着,指尖又故意按到脐里。我闷哼着,抗拒从肚子和四肢的每一处涌来。那小畜牲又动着指节,诡异的触感让猫肩上的毛发倒竖。我呼吸不由得变重了许多,吹得那小娼年耳上的绒毛都微微颤着。

“嗯哦!”

狐狸爪指轻轻扣弄着,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腹肌在贴合那指的轮廓。

“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元帅阁下?”

“呜嗯!”

那小贱货用力按了一下,翻涌的陌生感和痛感叫呻吟冲破牙关。我额头又渗出汗来,眼睛也不由得禁闭。

“是不是,忘记评论我了?”

“呜……”

你无耻……滚下去……无耻……

“不喜欢吗?”

“喵!”

那条狐狸跪坐在我的胯上扭着,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可有束缚在我怎么用力也没法把他弄下去。

“喔,其实是很喜欢的呢。”

他在我胯上扭扭腰臀,磨蹭着我的那里。被刺激到起立的东西不由得抵那小贱货的小腹。

“嗯……”

另一只前爪顺着肋骨游上胸前,指尖在皮肉间按出沟壑,接着停在了乳首附近。轻轻抵上,又在四周慢慢画着圈。爪子轻轻推着那里的肉,我下意识去含胸,可只是徒增颈间隔腰间束缚的钝痛。

“呜噜……”

“那,我们来看看元帅阁下是不是哺乳类。”

滚开,滚开!

尖利的狐狸爪尖按上肉粒的顶端又压了下去。我不由得屏息,然后肉上的爪子就上下挪着撩着。要么被按进胸肌里,要么被用指肚捏起轻轻揉着。一阵阵酥麻和刺痛从那里烧开,我不由得屏目咬牙,嘴巴也只剩下出气没了进气。

“……嗯……”

滚下去……住手……

“喔,可是您的身体说它很喜欢呢;”那小贱货故意扭着屁股,尾巴也不知好歹地去蹭我的腰侧,“很硬很烫喔。”

滚出去,从我脑海里滚出去。

痛。

“喵嗷……”

“可以喔。”

“嗷!”

那狐狸从两个爪尖一齐捏着一侧的肉粒,猝不及防升级的刺痛让我一下叫出声来。

“那,想不想这里——”

“喵!”

他同时用力向外提着肉粒,诡异陌生的触感在胸膛炸开。

“——也被放开呢。”

畜牲……给我下来……

“嗷哦……”

“我没有在读心喔,元帅您需要什么都要用嘴巴说出来呢。”狐狸爪子伸进我被撑开的嘴巴里,在面颊内揩了些潮湿抹在我的心口上。随之而来的又是那种又揪又按的折磨。

“呜……哼嗯……”

“哎呀,元帅您说出来嘛。不好好开口说的话,我只能猜测了哦。”

“嗷!”

混蛋,口塞还卡在那里,我哪里说的出话?

“那我猜……是想要被挠挠爪子吗?”

“喵?呜,呜嗯!”

混蛋!

脚踝束缚的触手得了命令,开始咬着足跟和足弓攀上肉垫。金属末端很快在肉垫上一下下地试探,在柔软上按出凹陷,再带着力度划来划去。我竭力忍着不要笑出来,可自尊的茅草屋很快就被冲刷感官的洪流冲开,喉里很快咕隆着笑出声来。胸膛起伏得厉害,被对方揉捏乳首的痛也就更分明些。脚爪不停地交替踩着床板或脚背,但根本奈何不了死死固定在踝上的触手镣铐分毫。除了徒增皮毛摩擦的声和自己愈发潮湿的哼声外什么都改变不了。

不要,快停下,停下!

“哼昂,嗯……喵……哼……”

“为什么不说出口呢,猫猫阁下,这样我也不知道你想要什么呢。”

不要,滚开,快滚开!

“嗷……”

“‘嗷——’很喜欢被挠爪子呢,猫阁下;”那小贱货又用尾巴去覆我的下体,臀缝也往那里蹭。柔软的皮毛一下下地蹭着器官,“好像也很喜欢被玩弄乳头呢。唉,真不知道元帅阁下在战败前是怎么生活的。会养条小主人去挠自己吗?还是只能在角落里自己解决呢?”

战败……没有战败……哈……我只是被俘,卡泽特猫族还有很多……快停下……还没完……

我努力皱眉要给那放肆的娼年个怒目而视,可好不容易聚拢的眉头一瞬间就被刺激到舒展开。我拼命扭着肩和前爪想要从那狐狸的侵犯里解脱出来,可终归还是自取其辱。

“哼……嗯……”

不要捏那里,住手,快滚开……

“很敏感呢,真是哺乳类武士呢。”

“呜……”

怒吼变成闷哼又变成呻吟。咕隆的碎音不时掺进一声突兀的喵呜。

“阁下怎么还不开口说呢?真是难熬呢。”

那两组触手不时改变着频率和力度。一会儿像是羽毛尖轻轻擦过,一会儿又像是被利齿咬过。一些触手还分化出来游进趾间的缝隙,把爪趾卡得一丝一毫也没法动弹。我几乎笑到呻吟到脑袋发懵,甚至注意不到那狐狸在胡说些什么。所有的精力都在应对脚掌间抚慰和刺痛的无规律变换,仿佛我的脑袋只能装下这点东西。

“呜嗯,哼……”

皮毛和床单不断摩出声音,娼年玩弄羞辱我的话也成了某种背景音。

“那阁下总不说的话,我只好离开这里,留您慢慢享受了。”

“喵!”

“‘喵嗯’是什么意思啊?听不懂呢。”

停下,快停下。我知道自己脖子上全是自己的涎和泪,难堪到无以复加……可我一定要让他停下,一秒都不要了。

“呜嗯!嗯!”

“好哇,那就三个日出后再会吧。”

“喵!嗷!”

不可以!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那小贱狐爬下床去,临走前还在我的那里抹上了些凉飕飕的东西。我拼命摇头蹬腿,可那狐狸甚至都不回头看我一眼。

“哦对了猫猫阁下,”他忽然扭头过来,脸上挂着些大仇得报的幸灾乐祸;“这颗星球的一昼夜是三十个小时呢。”

“呜!”

大门合拢的声音在这处刑室内回荡,视野内的最后一丝光芒也消失了。我甚至没有恐慌或者愤慨的时间,踝上的触手正变本加厉地搔弄着,把我的精力全都拽去应付——其实什么都应付不了的感官灼烧上。我忘了去忌惮被录下耻辱的风险,在空旷的黑暗中绝望地哀嚎。

过去多久了?三个昼夜是九十个小时,我怎么办?好痒……住手,好累……

狐狸什么时候回来?真的是三昼夜后吗?他会不会提前回来,或者他会回来吗?如果他忘了我怎么办,或者他故意要多放我一阵呢?

“嗷……”

这时,身下的床板又微微向脑后倾斜了些。脑袋开始发晕,上身和地面的夹角成了锐角。我本来有些麻木的感官又随着血液淌到脑袋而越发敏感。那些触手原本在我平躺时要间或扎刺一下保持我不会麻木,这下则全部变成了令我喘不过气的轻轻刷挠。

好晕好痒,快停下……

同时那里也胀的难受;感官的持续轰炸淤积成某种轻快的飘飘然蓄在小腹间。可器官上薄薄的液体却在立起到一半时硬化,牢牢贴合外壁上的每一寸褶。

放开,放开!

耳边又响起金属触手爬行的悉悉索索,什么东西又爬上肩头,然后是胸膛。在噗通作响的心脏旁折返绕回乳首上。一阵刺痛,是触手尖压上了肉粒。我咕隆着抗议,可那东西又一下一下按压或者放电。电弧在心口的绒毛上一下下得闪,劈啪作响的闪光和着猫的呻吟,在感官的地狱里又添了一把柴火。

“嗷!”

狐狸!回来!

挣扎在这口煮沸的锅里,我浑浑噩噩地痉挛又呻吟。我试着用折磨的时长和频率计时;一轮瘙痒是一百余秒,或者三百余秒。胸前的电击或按压大概也是一百来秒。这是,第几轮来着?

无尽的疲倦翻涌着,感官也慢慢麻木。我就那样呻吟挣扎等待着狐狸遥不可及的重访。

…………………………………………………………

“猫阁下,真是好久不见呢。”

耳边响起那条狐狸的声音。

“呜…”

你不是真的……我已经梦到你很多次了。

“足足四天没见呢,猫阁下一定非常开心吧。”

滚开……

可飘进鼻腔的却是香气,是母星炸肉排的味道。至少三道料理,有肉泥和淀粉制成的肉饼和整块的大肉烧烤。肥处冒着油香,瘦处溢着甜香;而那甜香又被氤氲在温馨的烘烤味里……

床板倾斜着,直到垂直于地面。四下灯光亮起。照亮我那一团糟的裸体和不远处的狐狸。我恶狠狠地盯着那黑白相间的脸,可眼神却止不住地滑向他放在我体侧的那一大盘美食——冒着油光又蒸腾着若有若无的蒸汽。绝对是母星的猫做出的料理,外星人绞尽脑汁都烧不出那种涓涓细流般的甜……

狐狸凑上来,眼里带着我已经有些忌惮的嘲弄。我只得逼自己去和那小狐得志的娼年对视。他把我口里的塞子往外拔,勉强适应异物填充的喉咙又受到刺激让我止不住地干呕。口塞的尾巴带着涎和粘液,还沾了一些到脸上。

“嘶……”

我朝那张幸灾乐祸的脸哈气滋牙,可肚子偏偏在此刻不合时宜地咕噜噜叫着。

“狐狸……”

“猫阁下饿了吗?好像很久没吃过东西了吧。”

我咽了下口水。自被俘到今天已有五六天了,我一直全靠着罪企的静脉注射活着。在瘙痒时我甚至一度庆幸有腹痛能分散一点点注意力。可有那美味的撩拨,进食的欲望业已压倒一切。身体和狐狸都几乎在视野里消失,只剩那在灯火下闪着光的满盘食物。

“你们什么也得不到……”

我的宣言已经少了许多底气。

“……我不会答应任何事。”

“但这可是阁下的厨师亲手做的呢。”

“他也在你们爪上?”

“整颗星球都在我们爪上。”

整颗星球,整颗镌刻着卡泽特荣光的母星。

“……我不会配合你们的,罪企败类。”

我的涎已经流到锁骨上,说话都有些含混不清。

“求我。”

“什么?”

“求我,我就喂给你吃。”

我犹豫了至少五秒。

“想让我活着的话就让我吃。”

“底线滑坡了呢,猫猫阁下。”

“那就饿死我,卡泽特可杀不可辱。”

那小贱货明显是不耐烦了,眉毛很明显地抽动着。

“你还没有搞清自己的位置吗?卡泽特?”狐狸爪抓上我的喉咙;“你没有权力选择自己的结局。”

“吼……”我翻着犬齿咆哮。

要不是有浑身的束缚在,我一定把这娼年的脏爪子嚼成烂泥。

“垃圾。”

“垃圾?”

噼里啪啦!狐狸忽然把那满盘的料理推翻到地上。我嘶吼着看着那近乎完美的卡泽特料理变成地板上的一塌糊涂,再被清扫机器像灰尘一样扫走。

“哦……啊”

颈上的机械触手变成开口器将我的嘴巴撑开。床板又微微倾斜若干,让我的脑袋比那狐狸的低一些。

“现在,都给我吃干净。”

娼年怀抱着硕大的罐子,蹬上床来用爪子挖着往我口里塞。我既转不动头又合不拢嘴,滑腻冰凉被一块块的送进口里。

“呕……”

“给我吃。”

狐狸每次都挖满满一爪,有些粘腻甚至从他爪尖滑下掉到我的肩头。那东西像是蓬松的凝胶,无色无味又令猫恶心。像是不加盐的水煮蛋清,或者被咀嚼到无味的糖果。

“给我吃完,你不是想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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