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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海】非典型饲养(ft)

小说: 2025-08-20 15:10 5hhhhh 3360 ℃

1.

八幡海铃转着笔,习惯性目光越过前座的后背,落在更前一位——空荡荡的座位上。桌肚里还有两本没摆放齐的书,书和座位的主人已经整整三天没来上学了。

发过去的几则消息像是扔向海面的小石子,只溅起“我没事”这三个字的水花。

过了几分钟,又发了“不用过来。”这样预先拒绝的话。

感冒,发烧?以往生病,互相探望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可这次椎名立希却反抗得很反常。海铃依旧打算把立希看起来生硬的拒绝当做耳旁风。

讲台上的老师念着:明天就是春假了,请各位注意假期安全......等例行假前咒语。课桌下海铃偷偷摆弄着手机查看日程:七点结束乐队支援。

今天的活动地点到椎名立希家两站路不到。

那么,就去探望一下吧。

2.

椎名立希第四次听见门口的门铃响起,才踏着拖鞋走到玄关处。把眼睛贴上门镜:提着一袋奶冻饮料,穿着私服,背着黑色贝斯包的八幡海铃。

敏锐的家伙似乎察觉到了脚步声,于是把脸靠近了些,好让里面的人能看得更清楚。

“您好。我是八幡海铃,立希さん非常要好的同班同学。”

来访者一本正经地报上姓名,像是定期上门登记材料的社区管理员。

什么叫“非常要好的同班同学”啊!?

虽然知道很可能是为了防止来开门的是其他人,但这种话从自己女友嘴里说出来,实在让椎名立希很不爽。

犹豫再三。

“我不是叫你不要来了么......”房子主人的抱怨隔着厚厚的门传出去。

“是啊。”海铃正对着门上的小圆孔,但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的状况。

椎名立希的声音听起来很健康。

“那我走了?”海铃把袋子放在门口,侧过身去,一副要转身离开的样子。

“......等等!”伴随着把手“吱呀”的响声,门打开了小小的缝隙,温暖的光线穿过门缝,打落在地上。

“不要被我吓到。”立希的声音也随光线从缝隙里传出来。

还没来得及思考这句话的含义,海铃就看见一只毛茸茸的爪子把大门推开。

3.

“所以这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

立希端来两杯水,不过似乎还没习惯已经不是人类手掌的手,洒出了几滴掉在地板上。于是海铃便看着她“啧”了两声,焦躁地从茶几上抽出几张纸,蹲下来胡乱把水渍擦干净。

“今天新长出来的,昨天没有。”

椎名立希身上多了许多不属于人类的东西,比如狼耳,掌和尾巴。

狼耳尖尖的,立在头顶。

双手比起说是变成了动物的爪子,更像是混杂了兽的部分特征:指节仍然明显,但掌心和指腹等处膨胀出了肉垫,手指变粗,正反面界限分明,背面长出短短的灰黑色毛发,并且,人类圆润的指甲变成鱼钩般的兽爪。

灰黑光亮的尾巴,大约是连着脊椎尾端,从白色体恤衫里伸出来,挤靠在沙发背上,不自在地一会儿从左边甩到右边,一会儿又从右边甩到左边,频率上大约比汽车前窗玻璃的刮水器要低一些。

“所以是,第一天长出了耳朵,第二天长出了尾巴,第三天......也就是今天,手变成了这样对么。”

“你接受得还真快啊。”立希吐槽道。

“谢谢。最近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我有想过。”

立希敲打摩斯电码般断断续续地说出,前几天在动物园门口吃了热情陌生人递过来的,诡异的熊猫糖果的事情。

“立希さん是小孩子呢,陌生人给的东西也吃。”

“站在动物园门口,很容易认为是工作人员吧!活动礼品什么的!”

“好吧。那然后呢,为什么说是‘诡异’?”

“后来很快就觉得很困。回去睡觉的时候,做了个古怪的梦......”

一个变成兽人的梦,如同植物生根发芽,一节一节地长出枝叶,随着日历的翻动,她在梦中一步一步长出不属于人类的部分,最终完完全全成为像是西幻游戏里会出现的“兽人”模样。

“预知梦。如果完全按照立希さん梦里的发展,那么第四天,明天......就会变成完全毛茸茸的生物咯?还会变回来吗?”

“六天。这个状态一共会持续六天。”立希恨恨地说。

“既然会变回来,那真是难得的有趣经历呢。”

“你别说风凉话了。对于我来说,出门都是个大问题啊!”

“反正也放春假了,不是么,而且父母出差,连姐姐也留校了,”海铃没有喝立希给自己的那杯水,而是故意拿起刚刚她喝过的那杯,喝了一口,“那这几天,就由我来做立希さん的‘饲主’吧。”

“哈?”

4.

椎名立希给了八幡海铃一把家里的备用钥匙。“饲主”听起来着实奇怪,但微妙地很贴切。

第四天上门时,和梦境的预言一致,立希已经完全变成了兽人:前额宽,呈钝状且长的吻突,皮肤被灰黑色的毛覆盖。

左侧眼角下的泪痣倒是保留着。

变成其他种族的椎名立希比八幡海铃要高出一头来,很新鲜的压迫感。

已经不是前几天那样,戴着帽子,手套之类的东西就能掩盖着出门的状态了。

好在,仍然有人的意识和语言功能。

“可以摸摸看吗,立希さん?”

其实海铃从一进门的时候就想说这句话了,但依旧体贴地忍耐到让饥肠辘辘的椎名立希吃饱喝足。

哈?立希用奇怪的眼光看了她一眼,对方脸上的表情好像马上要做学术研究那样严谨。立希不自觉地立起耳朵,竖起毛发。有种要被观赏,玩弄,解剖,再送进实验室做成标本被后人研究的恐惧感爬上她的鼻尖。

但作为女朋友的海铃很少提要求,于是她仍然回答道:“你摸吧。”大抵有种慷慨赴死的气势。

掌心朝下,搭在海铃的手上,像是那种主人喊了“握手!”就会乖乖抬起爪子和人握手的小狗。靠近仔细观察,毛偏硬,尖尖的爪子,与粗看不同,伸展开以后更为纤细的趾。肉垫是黑色的,轻轻捏下去触感很好,让海铃想起超市儿童区常见的橡胶制果冻玩具。

“很痒诶。”立希发出了带点埋怨意味的感叹。

“这边神经丰富,很敏感吗?抱歉。”

道歉者脸上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神情。海铃觉得立希一直以来都很像是某种犬科动物,这么说或许有些失礼,真的变成犬科后,没有一点违和感,甚至比原来人类的外表还要更加符合。

立希的耳朵也在颤动着,是触摸了肉垫产生的连带反应吗?海铃把手伸向那对尖尖的耳朵,却被立希一把抓住了手臂。

“喂……是不是有点得寸进尺了?”

海铃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那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5.

第五天的时候椎名立希说自己的牙好像很痛。

不能去医院,也不能去兽医院,只好由八幡海铃暂代主治医生。海铃撑开立希的上下颚,拿着手电往她的血盆大口里照,上边顺时针照一圈,下边逆时针照一圈。

啊,有一颗靠近喉咙的犬齿因为生长方向倾斜而阻碍了前面一颗牙齿的生长。

和人类青年时期的阻生智齿差不多。

“请忍一下。”

立希有种不好的预感。

海铃把手伸进立希的口腔。

“立希さん,舌头有点碍事了。”

于是向右边拨过去,像是在普通地摆弄什么器件。用指腹轻轻按压被阻碍生长的牙,看见椎名立希灰黑色的尾巴“彭”地炸开了毛,天线般直直竖起。

立希“呜呜”地抗议了两声,海铃摸了两下她毛茸茸的头,以示安抚。

“不得不拔掉了。”

拔牙。

椎名立希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的女朋友会要给她在家里拔牙。

没有能够放倒仰躺的白色金属椅子,没有头顶晃眼的黄白色照明灯,没有消毒水和医疗器械的味道,没有金属盘,镊子和胶质手套。

有不知道哪里搞来的麻药和一把巨大的钳子。

还有穿着红色吊带的八幡海铃跪坐在她腿上,捏着她的下颚,让她仰靠在沙发上,叫她,“别动,把嘴再张开点”。

海铃很适合做贝斯手,也很适合做牙医。对着别人说不定会感到害怕的兽人冷淡地发号施令,让有着利爪的狼人椎名立希像只无害羔羊一样乖乖地让她摆布。

给野兽拔牙都是这样的吧,立希安慰自己。

麻药让立希自己半边口腔失去知觉。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海铃拿到手上,她看着那双很专心的绿色眼睛,随即突然听见轻微的怪异声响,像是一颗坚硬的萝卜从一块泡沫地里被拔出来。然后是液体从她口中流出,她仰着头,看不见究竟是血还是口水,大概率是两者都有。

止血棉很快被塞入口中。

“咬住。”

听起来像是叫狗叼住玩具或骨头。

八幡海铃看起来很轻松地把拔出来的牙齿在椎名立希眼前晃来晃去。

尖锐的狼牙,很大一颗,沾着点属于胜利的红色。

立希看着海铃端详了一会儿那颗刚刚还扎根在自己嘴里的牙,像是妇产科医生在欣赏刚刚母亲分娩诞生下的孩子。

“难得能有一颗真狼牙。明天可以送到店里去做成狼牙项链,你同意么,立希さん?”

我的牙!立希在心里喊。

实际上她的下颚酸痛,舌头麻木,根本发出不了一点声音。

6.

第六天进门换鞋子时,八幡海铃问椎名立希:“你今天有什么新变化,或者说.......新症状吗?”

立希一反常态地有点支支吾吾,立马背过身去。

“没有......”

一点都不会撒谎的家伙。

海铃眯起眼睛打量自己偶尔不坦率的女朋友,确实没再长个角,多两个头之类的明显变化。

直到无意间碰到立希发热的爪子时才发现这家伙体温高得不正常。

于是海铃把手伸到她的衣服里去,肚子毛茸茸的,也很烫。

“干嘛!”海铃突然伸进去的手很凉,激得立希差点跳起来。

海铃在立希想要逃走之前就抢先一步拉住了她的手臂,另一只手顺着往下一路摸过去,突然摸到一块鼓起的地方。

立希僵住了,不自然地发出“呃”的一声。

凸起的地方因为海铃手指的触碰,又涨大了一圈。

此时,立希多么希望它能像儒雅的含羞草,轻轻一碰,叶片自己闭合,缩起来,而不是像个不知羞耻的贪婪家伙,一受到刺激,就鼓得像生气的河豚一样。

沉默的空气在她们之间蔓延开。

椎名立希顺着八幡海铃的目光看向自己裆部鼓起的一块。

“是那个吧。”海铃平静得出奇。

什么叫是那个啊?椎名立希根本不想正面回应这个问题。她也不知道身为女性的自己为什么会长出这样的器官。

就算变成了兽人,也不应该有才对吧!

“很难受?”八幡海铃关心道。

“还好吧......”椎名立希嘴一向很硬。

“哦。”

她看不出海铃在想什么。

“让我去厕所解决一下。”立希略显急促地说。

“就在这里解决不可以么?”

“不要!”

椎名立希“彭”的一声把自家厕所门狠狠关上,把眼睛里闪烁着危险好奇色彩的八幡海铃关在了外面。

脱下裤子坐在马桶上,让憋了许久的器官释放出来。

立希终于松了一口气。

挺立着的性器让她有些为难。她很想念昨天让她止不住流口水的麻药,应该再来一点,然后抹在这里,或许就能止住这绵延不绝的胀痛与痒。

她收起自己的爪尖,用带着肉垫和毛发的手掌握住这个讨人厌的棒状物。

肉垫像是皮革包着的橡皮糖,软软的。

真正的野兽肯定没有用自己柔软肉垫抚弄自己的机会。这就是兽人的好处了。

用指腹不断揉搓按压冠顶,再慢慢上下在柱体部分来回套弄。椎名立希觉得自己好像在玩一款小时候经常玩的发条小车,不断地向后拉动发条,积攒弹性势能。本来这种车攒到一定能量后,一松手就该爽快地冲出去,但是,习惯了这种刺激的“车”现在好像粘在了她的手上,在这种机械的抚弄下,甩不掉也冲不出去。

椎名立希在心里发出哀嚎。

来自厕所门的敲门声适时响起,似乎在说“我来救救你吧。”。

椎名立希鬼使神差地打开了门。

因为听见海铃打趣着说“真是糟糕呢。”而涨红了脸。

“坐下吧。”

立希乖乖地坐回到马桶盖上,海铃也一同蹲下来,对着她那根挺立的肉棒。

椎名立希觉得自己还是找个洞钻进去,就这样消失掉比较好。

海铃骨节分明的手攀上她的性器,凉凉的,完全不一样的触感,像是柔和又清冷的水流冲洗着她。

前端有透明的汁液分泌出来。

“不够么?”

立希神志有点缥缈,如同游荡在沙漠风尘里的一粒沙子。她分辨不出海铃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问她感受。

含含糊糊地,回了一声“嗯、、”。

下一秒,湿润而温暖的触感包裹住了她。

是口腔。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立希忍不住猛地喘气,绷紧大腿的肌肉,耳朵也拉直立起。

舌尖一下一下地滑过敏感脆弱的地方,拉紧发条。唾液成了最好的润滑剂,变成填充“小车”的汽油。

要到了。

鼻腔里里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像野兽一样粗鲁。

但此时已经舒服到让她觉得像野兽一样粗鲁也算不得什么了。

海铃将她的肉棒从口中撤出。

指腹略微使力按压根部这个动作如同将弹簧小车释放的开关。

浓稠的精液喷射在厕所地面的瓷砖上,立希忍不住用爪子捂住自己的脸。

海铃轻笑了两声,拨开立希试图挡住自己的手。

亲了亲她长长的吻部。

“今天是最后一天,请好好休息吧,立希さん。”

7.

第七天,立希还是没来学校,发消息也不回。

狼化到第六天就会结束也只是出于一个毫无根据的预知梦,海铃猜想立希并没有变回来,从不会消息这点来看,多半已经完全兽化了。说不定,立希再也不能变回来了。

她在心里预着最坏的结果,和往常一样敲开了立希家的门。

等待开门的时间明显比平时长了很多,伴随着一阵沉闷的脚步声,门被缓缓推开一个缝,不足以看到里面的人,却飘出一股属于野兽的气息。

看起来不太妙。还未决定是立刻离开这里呼叫救援还是进屋确认女友是否安好,一只熟悉的大黑爪就忽然冲了出来,抓住海铃的手臂,风一般将她拽进了屋。

门关上的时候发出一声巨响,在空旷的屋子里可怖地回响。海铃被黑色的野兽拖进来后立刻被扑倒在地,庞大的身体压下来,将她完全罩住。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脖子已经被那近在咫尺的血盆大口咬断。

校服碰到利爪就像风干后的纸张一样脆开,眨眼间,海铃身上就已经没几片布料完好。湿热的液体滴到她脸上,海铃感到有什么烫得惊人的坚硬顶着自己的下身,想起了昨天的事。

——狼人也是会有发情期的啊。

不知道这是属于狼化的固有阶段还是被昨天自己捉弄对方的行为诱发,忍耐一整天的立希在闻到属于伴侣的气味之时终究是没能敌过本能的支配。

发狂的狼胡乱把那滚烫的巨物朝她下身挤,一时半会寻不着入口,急得发出低吼。海铃使上双手双脚尽全力推搡踢打,对彻底狼化的立希而言都是徒劳。立希用抓住她的脚踝,将海铃朝自己身下拖。巨根的冠头探到那软穴的入口,准备强硬地闯入,危险的信号从下身直窜至大脑,阵阵撕裂的疼。

“立、立希さん、嘶——”,海铃只得不断呼唤女友的名字,试图帮她找回点理智。发狂的狼的确顿住了,铺满暴戾的紫色眸子里浮现痛苦的挣扎,为她争取到一些时间。海铃深知事到如今要立希完全恢复正常是不可能的,那么至少要把损失降到最低。

“等、等一下……立希さん,先让我来。”她一边安抚般摸着立希长长的鼻吻,另一只手探到下身,将穴口的肉棒拨开,手指抚弄起自己的阴蒂和穴口的软肉。

身上趴着浑身散发危险与野性情欲的女友倒令海铃感觉来得很快,不一会手指下就传出淫靡的水声,她用三根手指在甬道处搅弄、张开,尽量拓宽入口。黑狼仅凭最后一丝理智克制着,浓密的雌性气味被狼鼻捕捉,惹得她连连喘气,口水顺着伸出的舌头滴落到海铃的小腹上。

前戏本想做得更细致一点,但发情的狼再也忍不住,把住她的腰用蛮力将她整个人翻身,一只爪子托住她的小腹向上抬,强迫她背对跪着。坚硬的肉棒抵住软穴时海铃想到,确实这样的姿势更适合狼一点。

甬道已经充分润滑,但那肉棒的尺寸实在有些夸张,仍是进得很吃力。冠头勉强没入,疼得海铃不得不咬牙坚持。内壁的软肉抽动着挤压敏感的冠头,野狼等了太久,尝到甜头后立刻要索取更多,用力朝前顶腰,深处的内壁被强硬地拓开,一下顶到终点,海铃发出痛苦的叹息,垂着头忍受着。她看见下方自己被顶起的小腹和立希身后兴奋地一颠一颠的大尾巴,认命般闭上眼。

抽插、抽插、野兽仅仅只会这般机械性的活塞运动,几乎毫无快感可言,但生理性的刺激和自我保护的机制令甬道内分泌出更多爱液进行润滑,渐渐地也在水声中习惯了那入侵巨物的形状。穴口被撑得很大,每次抽插都能连带着扯到到阴蒂,臀部被生着狼毛的胯部扎得发红,肚子感觉被填满。在酸胀和疼痛中海铃颤抖着迎来高潮,但那野兽永远不知餍足似的,一刻也没为她忽然绞紧的内壁停歇,高潮的爱液只会令肉棒进入得更顺,兴奋的低喘在海铃耳后愈来愈重。

交配时的狼总会咬对方,在本能的驱使下立希张大嘴咬住海铃的颈脖,原始的恐惧令人类胆颤,带着野兽气息的湿热哈在后颈激起阵阵酥麻蔓延开。狼并没有用力咬下,甚至伸出粗糙的大舌头指舔舐着猎物。随时会丢掉性命的紧张感令身体加倍敏感,甬道又一次喷涌出爱液,从交合处沾到狼的灰毛上。

与野兽的交合太过激烈而野蛮,从中途开始,海铃就已经神志不清,直到她忽然感到体内的肉棒根部长大,死死卡住了自己,滚烫的精液伴随着沙哑的低吼一股股抵着宫口射入,才烫得她清醒过来。

身后的狼得到释放,逐渐平静。海铃艰难地旋转过身,紧紧相连的下体令她不得不朝立希怀里靠去。立希很配合地环住她,坐在地板上,让她跨上。

狼头温顺地蹭她的脸颊,像是在为刚才的行为道歉,紫色的眼底湿润润的,鼻子一抽一抽,海铃觉得她在哭。

但海铃早已疲惫至极,整个人陷进立希毛茸茸的怀里,又软又暖和,难以抵御的困意朝她袭来。肚子的毛果然是最舒服的,在立希恢复原状之前,多享受一会这样的床也不错,她轻拍着立希的鼻吻,连自己都被这乐观的想法逗笑般说:没事的,不是立希さん的错。我们再想想办法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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