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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Δ高浓度私设预警Δ]南柯一度:大侠与妖女的江湖小故事,1

小说: 2025-08-20 08:49 5hhhhh 8040 ℃

杨柳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

“伙计!来一壶老酒……最好是桃花酒,要微凉的,不要温的。再上两碟下酒菜,要什么?你看着办,什么拿手就来什么,放心,银子管够……”

每到春夏时节,若是一连数日无雨,这条蜿蜒曲折的黄土小路上那被车辙马蹄碾压过无数次的干燥浮土就会随风扬起,让附近的一切都显得很风尘。

这家挂着杏黄色酒旗的阁楼就在这样的风尘中度过了一年又一年。这附近呐,不挨着官道,再往前走就是崎岖难行的山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就这么一家半是客栈半是酒馆的小楼很草率地长在这里,乍一看让人觉得老板是脑袋进了水才会选择在这偏僻的地方开店。

对于抱有这种想法的人,那位老板一律只有四个字的评价:“你懂个屁。”

坐落在这么一个充满江湖烟火的地方,这家小酒楼自然也就成了备受各路江湖人士青睐的好去处,披蓑负剑来去匆匆的游侠,三五成群风尘仆仆的镖师,还有那些散人闲客,打个尖也好偷个懒也罢,都喜欢来到这古木雕檐的酒阁里坐上那么一小会,仿佛这里就是他们心里所熟知的整个江湖。

当然,那大如柳斗红纸黑字的“要打出去打”的标语,也是必不可少的。

“伙计,这桌子还没擦干净呐?你这酒壶,上次用完了没洗过吧?咦,怎么还有虫!”

这位伙计在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酒楼里打杂也有些年头了,最敢说见得多的就是各色各样的江湖好汉英雄豪侠,但是这么能碎嘴的还真是少有。

伙计撇了一眼那一袭青衫、腰缠锦带的男人,心里暗骂这人看着一派大侠风范怎么说话就跟个小娘们一样,谁家酒壶还带洗的?这时节没个虫那才是咄咄怪事……伙计虽然心里念叨个不停,但又撇了一眼男人身边的黑鞘长剑,想了想,还是满脸赔笑地去给他提供热情服务了。

上下忙活了一通,酒菜总算是让这挑三拣四的男人满意了。

他勾指挑起酒壶,手臂高举着,一仰头,一抹银亮的酒液就从壶嘴径直落向了他的口中。伙计悄悄侧了侧眼睛,这家伙喝起酒来倒确实是很江湖很大侠的喝法。

然后这大侠就不小心手抖,把酒顺着下巴洒了一大襟满衣领。

伙计觉得自己的一通忙活简直像是进了狗肚子。

但是,这位不太着调的青衫侠客在周围三三俩俩的目光注视中倒洒了一身的酒,竟然不急也不恼,仿佛是故意的一般。他依旧仰着头,嘴里喃喃地在说着什么。

“一壶落泉琉璃线,咽尽飞花散碎愁。”

这里的桃花酒可是久负盛名,醇香清冽,回味无穷,曾引得无数嗜酒好饮的名士佳人慕名前来品尝,而在这些饮者中最出名的,当属一位女子。江湖上关于这位女子的传言不在少数,可谓是远近闻名——据说,那头生双角、长着一条龙尾的女子生得一副闭月羞花的美貌、写得一手名动天下的好诗、舞得一曲鱼龙曼衍的好剑,当然也喝得一壶酣畅淋漓的好酒。她来去如风,行踪不定,逍遥于天地之间。若是她在何时何地现身一场,总能引得无数倾慕其才华风姿的看客们踏碎门槛。

她前几日就曾出现在这座酒楼里独自痛饮三大壶,对这里的桃花佳酿评价很高,临走还拿尾巴作笔墨,留下了那已经被老板当作是金字招牌的七言绝句。

“呸,妖女。我倒要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

不过这位青衫侠客似乎对这神仙一般的女子并没有什么倾慕,反而好像还有些不爽的样子。

青衫侠客窝窝囊囊地吃完喝完后潇洒起身,在柜台上随手丢下几两足够买下好几顿那样的酒菜的碎银,翩然离去。

那位一直没怎么给过他好脸色的伙计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像见了情郎的寡妇一样暧昧。

“小采田,走喽~”

男人走到门口冲着一侧招手,从墙边角落里唤来一只被他称呼为“小采田”的小兽,这只身材瘦长、毛色土了吧唧的小动物很有灵性地从墙根的角落里扑腾出来,嘴里还叼着一条不知从哪偷来的生鱼。男人轻轻一笑,也不再说什么,他迈步向小路的一头走去,小采田跟在他身边一起走。

“妖女,你可千万别被我逮着了,不然,你可就遭老罪喽~”

继续踏上那条小路,青衫侠客边走边愤愤不平地嘀嘀咕咕。

“第一次见面,躺在树梢上拿酒壶浇我脑袋。”

“第三次见面,说要陪我喝两杯,结果酒过三巡之后先跑没了影子,把我留在那里付账。”

“第七次见面,把尾巴甩到我脸上,留下的一片墨迹怎么也洗不掉。后来我才发现,越是在乎那墨迹,它就越是浓重,放平心态不去管它,它自会淡去。”

“第八次见面……”

青衫侠客一路走一路念经,念的都是他与那妖女的旧帐本。

世人皆说那奇女子风华绝代,提起她来各种女侠谪仙天人的溢美之词连绵不绝,但这位大侠就挺不爱听这些,似乎是对那不似在人间的女人没有什么好印象,啥玩意仙女啊,纯纯的一妖孽。

“……妖女,这辈子不抓住你,番某人死都不会瞑目。”

青衫大侠终于背完了他的小账本,然后用一种阴暗到如深闺怨妇般的语调愤恨地念叨着这句已经不知道被重复过几次的誓言,一块小巧玲珑的玉佩在他腰间的锦带上悬挂着,随着他的步伐摇摆,依稀可见那玉佩中间刻着一个阳字。

番阳,这名字叫得并不响亮,即使是在那消息灵通到八面透风的酒楼里打听,恐怕也不会有人知晓这是一号什么人物。不过,这并不代表这青衫人只是个碌碌无闻的家伙,他的另一个绰号在江湖上可是很有话题度的,也就比玉门城里那位天下第一的大宗师差了一点点,就一点点。

他的绰号是“水獭”,因为那只经常跟在他身边的小采田就是一只水獭,这爷俩在江湖上行侠仗义已经有不少年头了,番大侠高风亮节讲究一个做好事不留名,小采田又不会说话,久而久之,人们就自作主张地给他取了个“水獭大侠”的外号。

水獭大侠,这就几乎是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名号了,不过这位名动四方的水獭大侠最为人们津津乐道的故事却并不是这一人一獭走南闯北的快意生活,而是那被水獭大侠称作妖女的酒鬼诗人,曾经在她降临的几处地方都留下过这么一句对子。

“采田东篱下,托獭见青衫。”

这句非常调侃的对子很快就在众说纷纭中火遍了大江南北,差点把水獭大侠气哭。

这一人一獭行至不远处的山林小路,四周环树,隐隐能听见泉水击石的空灵之声,空旷悠然的环境很是令人惬意。

空气中忽有一阵异香飘来,与山林间泥土草木的芬芳气息格格不入。

“等等……这个气味是?!”

青衫锦带人模人样的水獭大侠突然如遭雷击般地浑身一震,他皱起眉头,难以置信地猛力吸了吸鼻子,脸上的表情一阵惊喜又一阵扭曲,像是中风了。这种醇香缭绕的气味打死他都不会认错,毕竟,自己曾经可是被散发着这种香味的琼浆玉液浇成过落汤鸡的。

这是那妖女随身携带的葫芦里的酒液的味道。

“莫非……她在附近?不会吧?”

口口声声说要逮住的妖女似乎就出现在周围不远处了,按理说本应该摩拳擦掌干劲十足的水獭大侠此刻却突然犹豫起来。倒也不能怪他只有嘴上功夫厉害,毕竟每一次遭遇那妖女都要被各种戏弄一番的又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谨慎一点有什么问题?

他小心翼翼地将手摸进长袍的袖筒里,如临大敌般开始警戒起周围的环境中的每一点风吹草动。

“吱吱。”

小采田的声音突然打破了水獭大侠独自紧张的气氛。

顺着小采田一蹦一跳的示意,水獭大侠满腹狐疑地跟着这只小水獭往树林深处走去。

这小家伙搞什么鬼?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走了约摸一盏茶的功夫,接下来出现在眼前的画面就让水獭大侠好一阵目瞪口呆。

不远处的一片树荫下,赫然躺着一位身材窈窕衣袍散乱的女子。她安静地倚在树荫下打瞌睡,对已经盯上自己的一人一獭的目光浑然不知。那女子头生一对蓝色短角,一头天蓝色长发瀑布一般地泼洒在草地上,屁股后面一条生着蓝色鳞片的长尾巴打了几个弯,柔软地趴在地上。

毫无疑问,这位睡在树荫下的女子,正是那让水獭大侠一直以来念念不忘的罪魁祸首,那世人口中的诗酒仙子,水獭大侠眼中的绝世妖孽。

她经常揣在腰间的那只镌蟠刻龙的精致葫芦随意地歪倒在她身边,葫芦塞子也不知道哪去了,葫芦里的酒液顺着葫芦嘴流出,淌到草地上、渗进泥土里,那阵阵异香无疑正是来源于此。

那件内衬里挂着竹简的白袍随意地披在她身上,宽大的衣摆如同两片白色蝶翼,将醉卧于青翠草地上的诗人衬托在交错的洁白与青绿中间,真是浑然天成的诗情画意。这妖女上身穿着白衣白袍,满满的仙风道骨,而下身却只穿了一件短得不能再短的黑色短裤,将一双肤如凝脂美玉的大长腿肆无忌惮地露着,妖娆的曲线比那桃花佳酿更让人心里犯馋。

“咕噜。”

水獭大侠偷偷咽了下口水。他远远地观望了一会儿,发现妖女确实像是睡得很香,半天没什么动静,于是壮起胆子蹑手蹑脚地凑近,准备仔细欣赏一下眼前这玲珑起伏比花鸟风月更多姿的美人睡颜。

不走近了仔细端详,真发现不了这妖女的身材这么棒。瞧瞧那即使是卧着都能将衣袍撑得很是鼓胀的胸脯,却只在衣领口系着的黄色锦带下稍稍挤出来那么一点柔软的轮廓,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风景,比脱光了还诱人。

那纤细的杨柳腰,倒也不愧对古往今来无数文人士子赠予的杀人刀的绰号,只是看上一眼就让人心跳加速。

虽然她的身段体态确已极尽成熟女子之风韵,妖娆与仙气并存,均是夺天地之造化,但睡着时的神态却显出一副与成熟身段并不匹配的娇憨可爱,微醺之下的脸蛋微红,眉目如画,朱唇微张,嘴角甚至还挂着点晶莹剔透的口水,分明是天真可爱的少女姿态。

“啧啧……”

纵然水獭大侠自认为不算没见过世面,却依旧被妖女的柔媚姿态撩拨得好一阵脸红心跳。行走江湖许久,什么远近闻名的女侠呀花魁呀仙子呀,并不矜持的水獭大侠每次听到附近有美女的传言,就总会抱着小采田去看热闹,美女嘛,不看白不看。

但那些环肥燕瘦莺莺燕燕三教九流的诸多女子,各有风采妙处,却无一人能有如此天成。

最过分的是,那一双白短靴被她随意地踢掉在脚边,一只立着,一只歪倒在草地上,她就这样赤裸着一双秀美玉足,脚背洁白、脚掌红润,深陷却并不缺乏肉感的足弓中间浅浅泛着几条肉褶,脚跟圆润如羊脂。这双脚相比起她的身高略显修长却并不突兀,可爱又灵动的一排脚趾修长纤细,每一条脚趾缝与脚掌之间都会形成一块由柔软足肉组成的小房室,让人想住进去。

水獭大侠盯着这双精致美丽的裸足看得有些出神,一时间神情恍惚,似乎忘记了时间的流动。他直勾勾地盯着那对尤物,丝毫没有掩饰目光中的喜爱与痴迷,偏爱女子裸足的小小爱好,是只有小采田和水獭先生自己知晓的小秘密。

“唔嗯……”

熟睡中的妖女从喉咙中涌出的一声娇柔缠眷的轻呼让水獭大侠心头一震,从陶醉中突然缓过神来,以为是她察觉到异样醒了过来,不由得一阵做贼心虚。

要是被这妖女发现了自己趁她睡觉肆无忌惮地偷看,指不定要写个千八百篇诗词来把自己狠狠地拾掇一顿,届时水獭大侠的名号恐怕又要在全天下火爆很长一段时间了。想到这里,一向沉着冷静的水獭大侠也不由得冒出了一身冷汗,已经开始在心里盘算要不要趁机把这妖女掐死灭口了。

“唔……嘤……”

又是一声足以让任何人神魂颠倒的嘤咛,但发出声响的女子却并不像是要醒来的模样。

一阵林间清风吹过,将地上的一丛丛青草吹拂得不停摇摆,细碎粗糙的片片草叶随风摇动,就有一些较长的叶片如同一把把小刷子,灵巧地撩过那妖女赤裸着搁在地上的脚底心,柔软的草叶在轻风的驾驭下不停地一左一右,在她丰腴的脚心和紧致的脚掌上轻轻搔过去刮回来,惹得那一排可爱的脚趾不断地蜷曲扭动,也使得她在睡梦中不自觉地发出一阵阵朦胧的喘息。

她本能地搓了搓泛起丝丝痕痒的双脚,扭动着双腿换了个姿势,但是当下一阵风吹过,那些草叶就依旧不依不饶地追着她的脚丫摇摆,继续挠起她的脚心。

“咕呜……”

可爱的妖女就这样被调皮的轻风绿草不断地逗弄出可爱的娇声。

“嘶……”

水獭大侠看得心里一阵燥热难耐,他有点羡慕又有点嫉妒那些杂草。挠女孩子脚心这种美差,竟然就这样被这些草丛给抢了?真是没有天理。

“莫非,这妖女……还很怕痒吗?”

不甘心只做个看客的水獭大侠动起了满肚子的歪心思,他背对着小采田,偷偷露出了一抹阴险的微笑。

他不知在多久以前就在心里盘算过,若让他抓住机会,一定要用一种非常残忍的手段来好生伺候这妖女,保证既过瘾又解气的那种。

“诶呀,这个情况,岂非是天助我也~?”

“哼哼……妖女,这下你可真是要遭老罪喽~”

心中的念头形成,手上就二话不说开始行动。水獭大侠从青衫袖袍中摸索一会儿,摸出了一团金灿灿的细绳,这绳子通体灵光闪烁,一看就不是凡物。

“妖女,这条捆仙绳,我可是给你量身定做准备了很久了,可惜之前几次你无福消受,都被你跑掉了……不过这次嘛,就算你有天大的神通,也休想逃出这一捆了哦~”

虽说趁人家睡觉时绑人有点不太符合大侠风范,但水獭先生管不了那么多了。大仇得报就在眼前,美人玉足唾手可得,去他娘的大侠风范。青衫男子将一圈金绳撒出,抬手一挥,那金绳就如同有了生命一般蛇行游动,从那仍在睡梦中并不晓得即将大难临头的妖女的脚踝下方穿过,一圈圈地自动捆缚缠绕而上,绕过一双大长腿,爬过胯边腰间,走过挺翘双峰,最后盘绕在她被藏青色袖布包裹着的手腕处画了几个圈。

大事已成,青衫男子五指一握,金绳便自动收紧,一瞬间将妖女柔软的身躯绷得很是紧实,细绳勒紧软玉温香的躯体,勾勒出了一条条凹陷下去的肉沟。那束缚住妖女手腕的绳套自动地调整着长度比例,与绕过后背的绳子相互配合,将她的手臂尽力地向身后拉过去,让她的上半身形成了双手抱在脑后、腋下腰腹空门大开的姿势,胸脯被交缠的绳索分割成了硕大的两颗,看上去就沉甸甸的。一对大长腿被从大腿根一路绑到了膝盖,尤其是膝盖和脚踝处,金绳沿着她的筋骨关节上下又分别绕了好几圈,俨然是要让她丝毫动弹不得的精细束缚。

金绳最后的一点长度,用来缠住她的两根大脚趾。

轻风渐止,那几根细碎的草叶不再摇动,却依旧弯弯曲曲地抵着妖女的脚心,青衫男子见状俯下身去,将嘴凑近了妖女的裸足边飞快一吹,草叶就继续任劳任怨地在这双已经无处可躲的大脚底板上飞快地轻搔,比轻风吹过时抚动得更加剧烈。

“呜……咳咳,这是……?”

即使是酒意再浓、睡意再沉,身子被这样好一阵折腾的妖女也不由得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她有些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感受到脚底传来的阵阵撩痒,本能地想扭动躲避,但只觉得浑身发紧,却是丝毫无法活动。

“这……怎么回事?”

被身上发生的异状惊醒的妖女错愕地睁大了双目,美眸闪烁之下满脸的惊疑不定。

“呼~”

青衫男子又是不依不饶地对着她的脚底前方轻轻一吹。

“咿哟!呵呵呵……什么东西……”

清醒过来的妖女终于顺利地发出了一阵清脆的轻笑,在睡梦中,这样的轻笑被模糊成了轻哼,而现在的笑声才是她被草叶搔过脚心时最真实的反应。

“你好哦,又见面了,妖女。”

青衫男子微笑着抬起头,第一次如此明目张胆底气十足地与妖女那双湛蓝的美目对视。

“你——!哦?番水獭?呵呵,这可是……尊驾的手笔?”

妖女眼见那青衫男子,俊俏的面容上先是划过了一瞬间的惊讶,紧接着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一样,扭了扭动弹不得的娇躯,对着青衫男人莞尔一笑,语气中的惊慌很快就消失不见,又恢复了那和以往许多次交锋中一样的轻快柔和,仿佛并不在乎自己已经被绑得结结实实、只能任人宰割的处境。

“嗯哼,为了今天,我可真是煞费苦心了~妖女!怕了没?”

青衫男人得意洋洋地对着妖女扬眉吐气,语气中满是雀跃和幸灾乐祸,很经典的小人得志的模样。

“怕?要是换成别人,说不定我还真要好好地惊慌失措一下……但是,是你呀……番水獭,这就是你所说的煞费苦心嘛?你这可是趁人之危哦?大侠先生?诶,你的獭是不是胖了……”

妖女温柔地面带笑意,柔糯的嗓音很是悦耳,她的语气中依旧带着调侃,似乎很相信这位老熟人并不会对自己产生什么威胁,甚至还活泼地翘起了那条她目前唯一拥有自由控制权的尾巴尖。

“你——!呼~”

青衫男子被妖女的调笑弄得有点挂不住面子,他明明是想看到这女人慌乱无措的样子的,但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还敢跟自己逗乐子,他气急败坏地又对着那几根无辜的小草吹了一口。

“哎呦!呵呵呵~你,别,诶呦,痒!”

妖女又吃了一阵若有若无抓心挠肝的痒意,终于是学聪明了,她扭动着腰肢努力地抬起双腿,将双脚抬离了那片小草能够触及到的范围。

“哼,别白费力气,妖女。这捆仙绳你是挣脱不开的,认命吧!你今天死定了……嘿~”

“哦?还真是……那你想拿我怎样呐,大侠?不会要卖了我吧?不值钱的哦?”

“真不值钱?我可不信,先不说你的姿色放眼整个天下也是极品,单凭你长着龙角龙尾巴,就肯定不是一般货色吧?而且,传说中的诗酒仙子,随便绑到某家青楼去,怎么想也不会无人问津。”

番大侠装出一副薄情寡义的面孔吓唬被五花大绑的妖女。

“噗……呵呵呵呵~那,我暂且当你是在夸我有魅力喽,番阳?”

结果妖女完全不吃那套,似乎认准了番大侠根本不会做出这种事来,她被番大侠的威胁逗得咯咯笑了好一会,笑完之后眨着眼睛,破天荒地认真直呼了番大侠的大名。

“哼,感谢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妖女。”

“你也别总是叫我妖女嘛,怪难听。”

妖女摇着尾巴去够那只酒葫芦,似乎到了这个境地还是先想着来上一口。

“那,敢问妖女姑娘芳名?”

妖女姑娘灵巧的尾巴幸好够长,恰好卷起了那只精致的酒葫芦递到嘴边,她一仰头,一抹银亮的酒液就从葫芦嘴里径直落向了她柔唇皓齿的小嘴里。

“不是妖女,不算姑娘,名字不芳。”

“风起弹剑,雨过濯缨,权倾浊酒澄吾心。你不妨叫我……”

妖女咽下口中的美酒,湛蓝的眸子闪烁如星,明灭着如丝的笑意。

“令。”

番大侠觉得心头似乎被一张无形的大弓开满钢弦射了一箭。

“不愧是妖女,连名字都一股妖气。不过嘛,令——姐姐,不介意我叫你姐姐吧?”

真不要脸。

“随你喜欢。我现在这副模样,介意也没用呐,你叫我娘亲我也没办法~”

“少跟我耍贫嘴!令姐姐,虽然我确实不会卖了你,但是你现在就在我面前有恃无恐是不是也有些早了?真当我没法子收拾你?”

“你为啥要收拾我咧……”

令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语气很是委屈。

“少装可怜!我可有好多笔账要跟你一一清算呢~妖女!接下来就给我好好受着吧!”

番大侠没有再跟令多说什么,挽起了袖子,径直在她深陷困境动弹不得的双脚边盘膝坐下。

一根手指悄悄地划过一只玉足的足底,从脚跟出发,飞快地向着脚掌顶端勾了一下。

还没等接触到足底肉,那从这对温软尤物上散发出的些微体温就已经让指尖泛起了一阵酥麻,感受到那妖女私密部位的体温传达到指尖,这双已经在心中幻想过无数次的如此美好的玉足就在此刻即将成为自己的掌中玩物,番大侠还是忍不住一阵心跳加速。

他的手指就这样带着激动的微颤,在那妖女还从未被任何人触碰过的处子足心上刻下了独属于自己的第一道饱含痒意的沟壑。

“诶呦!哈哈哈!你,你做什么——挠我脚心干嘛!诶嘿嘿嘿!痒!”

那只被手指光顾的脚丫猛地抽动了一下,连带着那条白嫩的大长腿都奋力地猛挣了一下束缚她的金绳,同时传来的还有令惊呼而出的笑声。

仅仅是手指一勾她脚底中央的嫩肉而已,这样仁慈的一下勾挠,连作为见面礼的程度都还差了点。

“哦?怎么了,令姐?我只是想逗逗你而已,干嘛这么大的反应?原来……你怕痒吗?”

看来番大侠并没有急于对终于落入自己手中的妖女姐姐施以实际的整治手段,而是打算先来一来猫捉老鼠一样的语言调戏,非要先在心理层面上好好拾掇一番这位难缠的妖女再说。

“呵呵,挠完人家的脚心再问人家是不是怕痒……番水獭,之前可都没发现你是个这么下流趣味的人喏~”

“我……”

“你怎样?我说,你该不会正在期待看到姐姐我又羞又慌的模样吧?然后你心里指不定要怎么暗爽一阵呢,是不是?呵呵呵~”

“你……!”

看来只要这妖女还没咽气,她就永远都是那么难缠。

“哎!哎呦——哈哈哈!你,别!别闹哈哈哈——!”

数阵尖锐而短促的剧烈痒感满载着番大侠的气恼,从脚心神经出发,径直钻进了令的心窝,惹得前一秒还眉目含笑的妖女发出了一连串短促的叫喊声。

紧接着真正的见面礼就送上门来了,并没有允许这位蓝发妖女做出哪怕一点多余的反应。她到底怕不怕痒,有多怕痒,从来都不是她能够说了算的

要送给这双玉足的正式见面礼,是对两只脚心柔嫩痒肉连绵不绝的飞快爬搔。

手指轻搔,步若虫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啊!诶哈哈哈哈哈哈——别!噗哈哈哈哈哈番水獭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干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嘻嘻嘻嘻什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带这么挠脚心的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带这样的啊啊啊啊过分哈哈哈哈哈哈哈——!”

意料之中的拼命挣扎,意料之中的一连串欢声笑语。

双脚脚底突然泛起奇痒的浪潮,让这位向来云淡风轻姿态超然的诗酒仙子再难维持形象,这样放肆无度的大笑从她的嘴里发出,让人觉得非常愉快。

“哈哈哈哈哈快停下哈哈哈哈哈别这样呜呜呜哈哈哈哈哈——!没用的哈哈哈哈哈哈……呜哈哈哈哈哈番水獭你哈哈哈你这……卑鄙小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挠了嘻嘻嘻嘻……”

未经人事的脚底上阵阵奇痒钻心刺骨,令努力地甩动着一头天蓝色的长发,表情逐渐失控的五官再也没有了往日的仙风道骨,她拼命地挣扎着试图撼动束缚她的金绳,却只是让她丰腴的躯体被勒出更加淫靡荡漾的波浪。她奋力甩动着脚踝,将两只大脚丫扭得如同两条离水的鱼,肉感十足的脚掌不断拍打驱赶着那双紧追不舍的魔爪,却始终收效甚微。

“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呜你混账!噗哈哈哈哈哈我——我饶不了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呜你这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死水獭哈哈哈哈哈哈哈!淫贼噗呼呼呼你哈哈哈哈哈你等着哈哈哈哈……等着呼呼呼名垂青史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金绳将她整个人束缚成了一只木乃伊一般,她所能做到的最大努力就是通过挣扎让自己的身体不停地打滚,配合着脚掌的拍打来换取少得可怜的片刻安宁,她的那些羞恼的威胁正是利用了这一小段痒潮来不及追上她的空档拼尽全力喊出来的。

原来,这位神仙般洒脱的诗人,醉酒寻欢的妖女,也会恼羞成怒呀。

这样的爬搔并未持续太久,番大侠只让她开心了一小盏茶的功夫就停了手。

“呼……哈啊……你,你这变态!快放了我……!我可以不跟你计较……呼……”

令歪歪扭扭地躺在地上,凌乱地喘着粗气,每喘一下都会发出一次可爱的哼声。

番大侠却沉浸在自己的思索里,没有理会她的请求。

不错,果然是这样。

她有着一双巧夺天工的绝美玉足,而且极为怕痒,怕得和她的诗词一样登峰造极。

对令的反应非常满意的番大侠首战告捷,当然再也没有闲心去理会其他。

只不过,虽然因为她怕痒而可以理解她如此剧烈的挣扎,但是……就任由她的脚掌这样扑腾,实在是有些碍事,而且让她这样神仙般的女子在地上狼狈地滚来滚去,这成何体统?

“哼,妖女……你还敢,跟我谈计较吗?我跟你的账,可还没开始算呢啊~令·姐·姐!”

番大侠一边说着,一边将令的双足捉在手中,揉揉滚圆的脚趾肚,搓搓春葱般排列的脚趾,摸摸脚掌,肆无忌惮地来回赏玩着这对尤物,感受着令此前从未示人过的双脚的绝妙触感,筋骨、脉络、肌肉、皮肤,种种滋味,此刻只许他一人独享。

“什……什么?”

“听好了令姐,我不仅不打算放了你,我还马上就要让你好好体会一下,这条捆仙绳的玄妙之处~收。”

简单的一字说出,捆在令身上的金绳便马上做出了回应,那原本轻轻套着她的两根大脚趾的绳套突然收缩拉紧,将她双脚大脚趾牢牢地禁锢在了一起,并且不断地向后拉去,慢慢地迫使她一点点、一点点地绷直了整只脚底,直到将她的脚趾向后拉至极限,将原本褶皱分明的脚底肌肤撑开得光滑平整,也彻底剥夺了她扭动脚踝的空间。至此,她的双脚只能保持着绷紧脚心的状态定在那里,做不出丝毫的活动。

可以预见,那十片指甲若是再次光临她脚底的肌肤,任由对她敏感的足底神经做出何种刺激,都将会毫无阻拦。

“你,你等等!喂,别,别……!”

“不是吧,你,你来真的……?”

令慌了。

真是生平仅见。

但是,捆仙绳的作用似乎仍不止于此。令忽然觉得,那些捆在身上的每一道绳子似乎都一下子具有了千钧的重量,无数道绳扣环环配合,形成了一片整体的重压,让她再也无法通过挣扎来翻滚身子,就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按着她,让她只能直挺挺地躺在那里。

现在的令,才能真正用浑身上下都纹丝不动来形容。

然后,她的双脚脚踝处的绳套缓缓地向上抬起,那股无形的力量托着绳套,吊起了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抬升到一个合适的高度,绷紧的一对脚心刚好悬挂在盘膝而坐的番大侠面前,双脚并拢紧贴,脚趾向后弯至极限,看上去像是一片由两只脚底组成的肉壁。

抬手,对准这双脚心。

番大侠已经没心思去听她那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拼命地说个不停的嘴里究竟在讲着怎样的台词了,都无所谓。现在,他只想对这妖女的双脚尽情施行那已经被在心里幻想过无数次的残忍报复。

十指弯作爪状伸去,用力,让每一片指甲都严丝合缝地紧抠住她脚底软韧的肌肤,不给她留下丝毫余地。然后,一下一下地、大快人心地、毫不留情地,挠她的脚心。

他与令新仇旧恨积累已久,他今天就要让这妖女用她一双怕痒如命的玉足为她此前无数次的顽皮行为付出代价,对怕痒到如此地步的令来说,以搔痒作为对她的惩罚,无疑是行之有奇效的办法。先对她施以严厉的禁锢,剥夺掉她一分一毫的活动空间,不许她做出丝毫的躲避,然后以这样的手法挠她的脚心,从脚趾根一直挠到脚跟下方为一次,最好是一只脚一次的结束刚好是另一只脚一次的开始,频率以无缝衔接为妙,力度以能清晰听见指甲刮肉的扑扑声为佳。

相信这样不停地重复这个循环,一定会让这妖女享受到酷刑般的搔痒体验,让她无异于身处痒刑地狱,饱尝令人神魂俱溃的绝望之痒。

不然,为什么她,气质脱俗清逸的她,会露出那样滑稽扭曲的神情?又有谁能够想到呢,她那拼命大张着,流着口水发出鬼哭狼嚎般的惨叫狂笑的嘴,曾经念诵过这世间最悠扬最悦耳的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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