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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回 · 猎娇娘恶少灌迷汤,惩幼弟虎兄论短长(又名:关于可爱弟弟变成纨绔下药迷翻良家少女被兄长发现撅到高潮流精袒露爱慕发誓要做兄长秘密情人以种付位后在深夜花园火车便当险些被家丁发现这件事,1

小说:《纤云弄巧》 2025-08-20 08:47 5hhhhh 7890 ℃

夜幕深沉,整个云城笼罩在薄薄的雾气中。

圣朝开国以来,已历一百二二十三年,安宁得久了,皇城的靡靡之风,自随着流花川顺流漂下,在云城扎下根基。俊美阴柔的贵公子,取代了臂上站人、肩上跑马的糙汉,成为江城女儿家审美的一时潮流。

程府的外墙上,多出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一领锦衣、扎着玉带的程笙,正以一个不太斯文的姿势,慢悠悠地骑在了墙上。

院里的大黄“汪汪”地吠了两声,程笙吓了一跳,连忙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甩手扔在了地上,一股子酱卤肉的香气传来,看门的狗子也忘了指责,摇头尾巴晃地跑了上来大快朵颐,程笙也飞快地跳下了围墙,堪堪地退了几步,才在寂静的巷子里站稳。

“蠢东西,早晚把你洗扒了下汤锅。”

忿忿地骂了一声,程笙拍了拍身上的灰土,这才耸了耸肩,抽出一把折扇,摇头晃脑地朝着巷子外走去。一个布艺短打的汉子,连忙谄笑着凑了上来。

“哟,笙二爷,老规矩?”

“嗯。”

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程笙随手扔出一锭银子,胡子拉碴的车夫顿时眉开眼笑,贴身收好了,连忙吹了声呼哨,拉车的驮马打起了响鼻,“滴滴答答”地拖着车子,踱到了近前。

马车顺着青石板铺就的大路,很快就来到了东坊。这是云城中,唯一一座在夜间依旧热闹无比的坊市,紧邻着流花川,无数张灯结彩的花船,是这里的主旋律。

“二爷,听说,过两天,策大爷就从玉京回来了,您……不收敛点儿?”

车夫回过头,看着兴致勃勃望着街上人群的程笙,小心翼翼地开口道。

“哪儿那么多话!少不了你的银钱!”

“成,咱不多说。”

挨了一顿训,车夫也不生气,摸了摸怀里沉甸甸的银锭,还有什么比这更实在的东西呢?

大声喝骂着不开眼的路人,马车花了一刻钟时间,终于来到了流花川边。

“明日卯时,过来接我。”

下了车,程笙掏出张绢帕,揩了揩脸上的汗,朝着车夫示意,自己则不紧不慢,“啪”地一声,将那蜀锦扇面打开,露出上面的春宫图,早就有识货的鸨母,扬着香气扑鼻的手绢凑了上来。

“诶呀~笙二爷,您可算来了!”

扭着丰腴饱满的身子,鸨母看着眼前这面带微笑的程家二少爷,心里却是有些不快。

做生意的,自然是笑对四方客,可这也得分时候。尤其是,当这位嫩得一掐一兜水、白净俊秀更似个女儿家的程笙,是人家江州太守程符的二公子?流花川南下百里地,便到了江州地界,两三年前,地方匪患水盗猖獗,太守程符到任不过百日,就将匪寇杀了个人头滚滚,周遭州府,谁不知道这位程太守的厉害?

程符膝下二子,长子程策为发妻所生,早已弱冠,算得上文武双全,随着军中校尉们学了一身本事,更是五年前,早早前往了玉京求学,云城中人提起这位程伯笃,哪一个不是交口称赞?

可偏偏这位二公子,堪堪束发之年,却是整日游手好闲,流连于青楼瓦舍。也是程符爱煞了那位宠妾,爱屋及乌,对这粉团团的二儿子颇为照顾,丝毫不介意庶出的地位。这门第王府之中的事,市井中人,懂得的远比当事人更多,何况是这些青楼女子呢?

不过,心中再有不快,这位程二少撒下的银钱,却是格外大方的,所以老鸨也就乐得主动迎接。

“他们到了?”

程笙笑呵呵地,伸手在鸨母的身上抓了两把,越发引得这半老徐娘“咯咯”地媚笑了起来。

“几位公子早就到了,正等着笙二爷您呢!”

早有那知情识趣的摆渡船夫,将程笙殷勤地接到了舢板上,乌篷船缓缓滑向了流花川中,那灯火通明的繁华楼船。

寻常妓馆不过沿街开放,不过,在纨绔阔少们看来,这样的场所,根本算不上风雅,于是,三十年前,流花川上,便有了这些极尽巧思的画舫,程笙登上的,便是其中规模最大、装饰最为华贵的“烟柳”。程笙直奔三楼,楼船顶部,单有一处空间,几名锦衣绣袍的公子哥,正怀抱着莺莺燕燕,大声地朝着程笙招呼。

“笙二爷,这个时分才来,你说,该罚几盏?”

一个白胖子举起了酒壶,程笙也笑呵呵地入座,自有两个清秀可人的小娘儿,一左一右地坐在了两边,不住地看着程笙,眼波流转。

程笙却顾不上理会,只是一把拿起手边的描金酒壶,“咕咚咕咚”地往嘴里倒了起来,盏茶功夫,满壶的琼浆就下了肚,微醺的沱红也,旋即浮现在脸上。

“好!”

公子哥们热烈地欢呼起来,程笙哈哈大笑,伸手在一个侍女的臀上拍了一巴掌。

“去,唱个曲儿。”

众人哄笑,那白净的小娘儿方才扭扭捏捏地站起身来,抚着琵琶弦儿,软糯清甜的歌声便传来。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须知这青楼女子,口中唱的小曲儿,除了些本地的时调民歌,便是市井中流传的名家诗词。一曲《鹊桥仙》唱罢,与座的公子哥儿们便大声叫起了好,程笙更是随手掏出两张银票,当着众人的面,塞进了那小娘儿的胸衣里。

“良辰苦短,若是笙二爷不嫌弃,不如就让奴奴来服侍您❤”

见同伴得了赏钱,另一个侍女却也不甘示弱,连忙抖擞精神,拿出了十二分的妩媚柔情,小手已经悄悄顺着程笙的腰身,朝着那男人私密的地方探去。

“唔……”

程笙眉头一皱,悄无声息地躲开了她的抚摸。

“我说,你们就别费力气了,我这位笙兄弟,可不喜欢你们这样的调调!”

“要是有得眼的清倌人,倒不如叫来看看,好让我家兄弟也开开荤!”

白胖子笑道,在座的公子哥,哪个不知道这位笙二爷的怪癖?来了青楼,只听小曲儿,吃些酒菜,最多不过伸出禄山之爪,上下摸索过过干瘾。可要让他宽衣解带,真刀真枪地杀上一番,那是万万不能的。

流连青楼,却又保持着童子之身的,也只有这位程家笙二少了。

两个雏儿方才上船不久,哪里懂得这家伙的怪癖?碰了一脑门子青,只能灰溜溜地左右服侍程笙饮酒划拳,大半夜过去,一众公子哥喝的五迷三道,茅厕也不知跑了几回,早有那急不可耐的,拉着一两个、三四个标致的小娘儿钻进了包厢,酒桌边上也就剩下了程笙和白胖子两人。

“笙……二爷!”

白胖子浑身都泛着沱红,一领锦衣不知何时尽数敞开,露出膏脂肪丰腴的白花花一身皮肉,手中还抓着一个小娘儿的胸乳,醉醺醺地朝着程笙憨笑。

“要说咱们兄弟之中……就属你笙二爷……最有品味!”

“知道这些……婊子,不过偶尔打打牙祭……要说滋味,还得是……那些清白人家的小女儿……嗝儿!”

程笙听得眼睛一亮,连忙凑近了白胖子,白胖子神秘兮兮地怪笑着,从怀里摸出了一个小小的纸包,塞进了程笙的手里。

“知道……玉面小淫虫吗……嘿嘿……这可是他手里的好货……”

“一包下去……保管再贞洁的……小女儿,也睡得和死猪一样……到时候……还不是你……予取予夺?”

“咱们兄弟……就不多说了……笙二爷要是得手了……嘿嘿……兄弟跟着喝口汤……也算不虚此行了……”

白胖子淫贱地笑着,拍了拍程笙的肩膀,随后脑袋一歪,就枕着旁边小娘儿的大腿,呼呼地睡了过去。

花酒虽不怎么烈,可在这不到弱冠的程笙眼前,也不知喝下了多少,几壶马尿下了肚,程笙两个眼珠子都泛着红光,饿狼似的抓紧了手里的药包。

“真的?”

心头一阵火热,程笙不由得幻想了起来。

若说不想欢好,看看那鼓起的裆部,便知道是假的。只不过出身高门大户,笙二爷还是颇有几分洁癖的,他可不愿让自己这头道汤,便宜了这一双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的妓子。

“少爷我走了!”

眼见外面的天空已经泛出了鱼肚白,程笙撒下一把子银票,这才摇摇晃晃地踏上了舢板。

岸边已有早早出门的贫家女儿,在河边打水洗衣,不过都是些蠢笨村妇,入不得笙二爷的眼。不过,离开走了几步,东坊的井边,一个生的格外清丽娟秀、标致可人的小妮子,就映入了眼帘。

姑娘模样俊俏,身量却也不低,约摸五尺上下,比程笙却还高了半个发髻。踏着双青花布鞋,穿着粗布衫,这贫贱人家的小女儿,摇摇晃晃地提着一桶水,正从井边站起身。

程笙向来是不懂什么是客气的,当下晃着身子,拦在了小女儿的面前,不怀好意地打量了起来。

“这位……这位爷,您要做甚?”

姑娘吓了一跳,水桶也不小心掉在了地上,所幸是直上直下,那一大桶子水却也没有洒得满地。等透过薄雾,看清了程笙的面容,姑娘下意识红了脸,羞赧地低下了脑袋。

抛去笙二爷的人品不谈,他这幅皮囊却是生的极妙。柳叶儿似的眉,桃儿似的腮,杏儿似的脸,一对桃花眼满含醉意,水波荡漾,宛如流花川一般的风流,让这不曾同男人定亲的小女儿家,一时犯了痴,虽是低了头,可一对眼睛还是不住地打量程笙,身子骨自先酥了几分。

“唔……酒吃的太多,有些昏了头,还请姑娘原谅。”

笙二爷哪是不谙世事的雏儿?一见这小娘儿扭捏,自知好事已经成了一半,当下清了清嗓子,拿出一副羞愧万分的模样,连连作揖不迭。

“不妨事,既是吃的醉了,妾打两瓢水来,给爷吃上些。”

眼见程笙是个“道德之士”,又生的如此俊俏,女儿家良善,却是见不得这位公子哥受罪的,秀手伸进桶里,打了一瓢清冽的水,递给程笙。

不着痕迹地在那双柔荑上抹了一把,小姑娘臊了个满脸通红,程笙也连忙“掩面避过”,用袍袖挡了面孔,喝了两口凉沁沁的水。而那不知名的药包,也悄然打开,丝丝缕缕漏了些许,和在了水中,瓷白色的药面儿,很快就化得清澈透明,几乎看不出任何痕迹。

“多谢姑娘关心,还未请教芳名?”

拱手行了一礼,程笙便将那水瓢递了回去。

“妾名……烟儿,不过刚刚及笄,家父……还没给赐名字。”

烟儿羞红了脸,袅袅婷婷地屈身道了个万福,这才接过水瓢,偷偷去看程笙。心下是越看越喜欢,不过三言两语,一颗芳心就悠悠地栓了上去。这个年头,年青女子不能参加科举,尤其是贫家女儿,农闲时节,不过在社戏时候和女伴们出游,看上两出才子佳人的话本戏,就足以回味月余。

看得多了,青涩的芳心也不由得萌动,总幻想着一位温润如玉的公子,同自己花前月下,互诉衷肠,一想到这里,偷摸瞅着的程笙容貌,在烟儿的眼中就越发如梦似幻,口干舌燥的烟儿,也全然忘了礼法,顺手拿起水瓢,浅浅啜饮了一口清水。

“诶唷……这是怎么了?”

眨吧着眼睛,烟儿只觉身子竟是有些发软,一股子热乎乎的感觉,从小腹升起,酥麻酸胀地颇为难受,一时站立不稳,就要朝着地上倒去。

“烟儿姑娘,一定是过于疲倦了,来,我扶你。”

程笙快步上前,一把揽住了烟儿的细腰,隔着薄薄的衣衫,已经能感受到少女的弹性与热力,程笙不禁瞪圆了眼睛,贪婪地嗅闻起鼻尖的处子清香,恨不得学着家中院内的大黄一样,伸出舌头“哈哈”地喘气。

“公子……不要……”

烟儿羞涩地拒绝着,不过,听在程笙的耳中,却是变成了某种热情的邀请。

“别担心,睡一觉就好了,睡吧,睡吧……”

程笙轻轻地在烟儿的耳边吹了口气,眼皮直打架的小姑娘,脑袋一歪,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哈哈,倒也,倒也!”

做贼似的四下瞅了瞅,程笙这才大笑起来,用力地打了个呼哨。不远处,睡眼惺忪的车夫浑身一激灵,连忙架着马车驶来,殷勤地将程笙扶上了车。

“二爷,这位是……”

“不该问的别问,赶紧载我回府!”

又是一锭银子砸出,车夫满脸堆笑,用力挥动起马鞭来。

一刻钟后,马车悄悄停在了后院,早有小厮悄悄打开了柴房的门,架着昏睡不醒的烟儿,一路小跑地来到了程笙居住的别院,不到盏茶功夫,青衣青帽的小厮,喜笑颜开地揣着几纹赏钱,乐滋滋地离开了小院。

二少爷既然肯花钱,下仆们自然是全力支持,所以,尽管惊讶于笙二爷生平第一次带着女人进了自家宅子,不过,还是没人愿意说出来。

老爷在江州,两位夫人都跟着上任,大少爷不在,除了老管家,和那些不近人情的护院,整个程府,不就属这位笙二爷最大?

甚至都顾不上闩上门,程笙钻进床帏里,扯上了帘子,飞快地解开了烟儿的布衫,露出里面红艳艳的肚兜来,雪白的肌肤迎入眼帘,看的程笙口干舌燥,连忙伏下身子,完全不顾自己现在的面容,活像条贪吃的猫儿。

舌头一舔,柔嫩的肌肤上,那股令人疯狂的处子芬芳,立刻荡漾在舌尖鼻间,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喘着粗气的程笙,连忙脱了自己的衣服,随手把那描兰画菊的锦衣脱下,亵裤也不知何时不翼而飞,露出那副比烟儿还要更加白嫩上几分的瘦削身子,两腿中间包茎的那话儿,也拔得老高,已是膨胀到了极点。

“烟儿……呼……能被本公子要了身子,是你家十世都修不来的福气!”

“呼……哈啊……让我看看你那里,是不是已经流水潺潺了,嘻!”

舔着舌头,一脸淫亵的程笙,带着八分酒意、两分淫欲,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扒下了烟儿的裙裤,就要大快朵颐一番。

猛不丁地,房门“吱呀”一声响,一个高大的身影踏入了房间。

“阿笙,你在做什么!”

一声暴喝,床上的程笙,不敢置信地僵住了身子。

一只大手猛地揭开帘子,程笙不敢回头,他能感受到,那熟悉而灼热的雄性气息,身子抖得筛糠一般。

“你……三年不见,你居然变成了这般模样!”

不由分说地,那声音的主人,一伸手掐住了程笙的脖子,将他掼在了地上。程笙睁眼一看,身子自先软了一半,眼前的人,不是自己进京求学的大哥,还能是谁?

“大……大哥!”

程笙吓得呆了,嘴里只能喃喃地叫着眼前的人。

“你还知道有个大哥?”

“那你可知道,坏人家好女儿清白,可是要杀头的?”

程策的手微微颤抖,他看着床上还在昏睡的烟儿,咬牙切齿地扬起手,一巴掌扇在了程笙的脸上。

“好痛!大哥!我是阿笙,是你弟弟啊!”

捂着脸,委屈的眼泪滑落,程笙“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白皙的身子无力地瘫软在地,双腿竟是夹得紧紧,这幅女儿家的姿态,让程策越发恨铁不成钢了起来。

程策感觉自己都快气疯了,太阳穴“突突”地跳动。

这还是自己那个乖巧听话的弟弟?

市井的话本小说里,总有些科举落榜的落魄文人,描写前朝世家大族的“野史”,其中最受百姓津津乐道的,就是所谓的“嫡庶之争”。可实际的大族之中,哪有如许多的狗血事情?程家只有策、笙两兄弟,程笙更是程策眼看着长大,兄弟之间的感情,自是深厚无比,程策也从未反感过,父亲对自己庶弟的溺爱。

不过仅从爱好上,程策算得上是反面的程笙。虽然出身大族,程策于女色上不十分要紧,每日只是打熬身体,学使枪棒,一口先天内力,一手“武穆六合枪”,一身“化雕掠空轻身功”更是纯熟,赤手空拳便能打翻十余个军汉,端的是膂力过人。

不过年岁长些,程策又喜好笔墨,舞勺之年便做《玉京赋》,传至京师,当今圣上龙颜大悦,一时传扬玉京,以为神童。

年及弱冠,凭着家父的举荐,程策前往玉京太学,修习学问。朝臣无不对这举止得体、端庄大方的青年颇有佳评,就连当今圣上,也不时召这位忘年交的小友,前往深宫共聚。

此次回来云城,除了禀报父母,也是同兄弟见得少了,心中十分想念,这才星夜兼程,跑瘫了三匹好马,这才早早回来。程策记忆中,这位阿笙弟弟,始终是那个粉团团的小可爱,一见面就伸手“要兄兄抱”,月例的些许银钱,也都使在了程笙身上。身在玉京,程策也是半月一封书信,问过父母康宁,便是对阿笙孜孜教诲。

不成想,今晨刚见过家中老仆,便来探望兄弟的程策,看到家中的小厮,伙同这位好弟弟,拖着一个良家女子,走进了卧房?

心下震惊,不过程策行事谨慎,只当是有个中缘由,便趁着院内无人,来到了床边窥视,一件亵裤便砸在了眼前。事已至此,程策热血上头,推门直入,便有了这兄友弟恭的一幕。

“我程家三代,不曾有一个蝇营狗苟之辈!”

“下药蒙翻了良家子女,接着还要作甚?混账!”

程策喘着粗气,看到茶桌上的那柄扇子,随手展开一看,更是气得三尸暴跳,青筋一根根地都露出来。

“想是那些狐朋狗友做的好事!”

手一拽,韧而绵厚的蜀锦便被片片扯开,撕个粉碎。程策哆哆嗦嗦地指着程笙,想了半晌,却又气急,说不出什么成句的话来,只能一掌拍下,红花梨的茶桌“咔吧”声响,竟是被他整个拍作两半,铜色的博山炉,同着青瓷的茶壶杯盏一起,撒的满地都是。

见得最亲爱自己的兄长动怒,程笙却也气急,撒泼打滚地咒骂起来。

“我贪花好色,又怎的?”

“爹爹贵为太守,我就是做个纨绔,死也满足啦!”

“生我者不可,我生者不可,余者……”

嘴巴一撇,程笙就要说出一番歪理,程策又惊又怒,头发一根根地竖立起来。

“父亲早就叫你读书,圣贤之书,就教了你这个?”

“你说!这些混账话,都是哪里学来的!”

程策正要再说,却听得床上的烟儿“嘤咛”一声,心下一惊,连忙出手,制住了程笙的穴道,扯条毯子将烟儿随衣物裹了,纵身一跃,便寻了个巷子,见四下无人,这才将这良家小女儿放下,残余的药力被内力一卷,随着汗液派出,烟儿便悠悠醒转,茫然地朝周遭打量,哪里还有那贵公子的影子?

虽然膂力过人,程策也并非蠢笨粗蛮之辈,轻身功夫更是出神入化。房檐屋顶如履平地,闪转腾挪间,便回了程府别院,周遭除了大黄,并没有一个察觉到行踪的。

回到房间,程笙可怜巴巴地瞅着兄长,一对桃花眼早已泪珠涟涟。他身子弱,虽然酒力还没散去,赤裸的身上却是阵阵发寒,被制住了穴道,身子自是动弹不得,羞耻感令这无法无天惯了的笙二爷,也不禁心惊胆战,生怕有不开眼的下仆奴婢,撞见这幅模样。

半道上冷风一吹,方才的怒火也消了几分。

所谓圣人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阿笙这般模样,若是真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又怎会染上这些花瘾?从小到大,程策对这兄弟却是了解颇深,程笙胆子小,却又有少年人的叛逆心,结交损友,自然是人家看中他的身份,有意攀附。

这么想着,原本的火气也渐渐弱了,程策坐在了凳上,这才出手解了穴道,程笙连忙“呜呜”地哭了起来。

“哥……”

长兄如父,程笙也并非不明道理,被兄长训斥一番,又扇了耳掴,自是悔恨落泪,哪有半分怨恨的情绪。

眼见弟弟哀声哭泣,程策也神情复杂,伸手将程笙拉了起来,如此一番折腾,程笙早就没了力气,软绵绵地倒在了兄长怀中,只是抽噎,说不出半句话。

“我且问你,你同他们出去,都做些甚么?”

拍了拍程笙的脊背,程策突觉不妥,眼前的弟弟年龄渐长,生的越发阴柔清丽,像女人更似男儿郎,一身标致美肉,却是比女儿家更惹眼,二十几年未曾与女人欢好过的那话儿,不受控制地有了反应。

“没……没甚么……不过是去画舫上……听些曲儿……吃些酒……”

程笙抬头看了一眼,不知怎的,竟是羞赧地低下了头。满面的风情,竟是让兄长心头一滞,连忙脱下外袍,罩住那身白花花的身子。玉京地处北方,冬季苦寒,这黑貂大氅,亦是圣上亲赐,在这川南七湖之地,却是热的紧了。

“吃酒?这酒有粮食酿的、果子泡的,还有花瓣染的,你吃的哪一种?”

皱着眉头打量,程策越发惊讶。不同于自己七尺之身,程笙现在不过堪堪五尺,大腿小腹常年久坐,显得略微丰腴,腿间的那话儿,也如同刚刚发育一般,不过小指般长短粗细,嫩皮裹着笋尖儿,盈盈露出里面一个洞眼儿,如此风景,却是让程策看的口干舌燥,一颗心“砰砰”地跳的厉害。

“花……花酒。”

身子被大氅罩着,热烘烘的暖意便随之而生,程笙抬头,正对上程策不知所措的神情,眼波流转,骨子里那一点恶劣性子便发作起来。

“哥……我错了。”

“千万……不要告诉父亲……呜……”

眨巴着眼睛,程笙滴溜溜地转着心眼儿,立刻大声嚎哭起来。

反正兄长这般大张旗鼓地进来,定然是四下无人。

倘若有不开眼的小厮在,不是还有兄长兜底?

“罢了。”

程策撇了撇嘴,小心翼翼地背转身去,不再看兄弟这幅阴柔模样。

“给……请……兄兄喝茶……”

大氅中间,没有完全合拢,露出中间白花花的身子,程笙低着头,端过茶盏,给兄长沏了一壶茶。

茶是凉的,不过程策的心却是热的。

这一声“兄兄”,却是当年还在牙牙学语的时候,叫不出成句的“兄长”,只能奶声奶气地这么叫着。

这,却是程笙学会的第一句话。

不是爸爸,不是妈妈,而是“兄兄”。

“这事,下不为例!”

“不过你要明白,事关程家声誉,以后却是不能再犯了!若是教父亲知晓,我也保不住你!”

喝了茶,程策的气也消了,看向程笙的眼里,也多了些暖意。

“是……阿笙明白。”

程笙此刻低眉顺眼,全然一副乖巧伶俐的模样,程策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个样子,才像是他记忆中的二弟。

放下茶盏,程策正要说些安抚的话儿,只觉身子一阵滚烫,磅礴的内力,不住地在筋脉中翻滚,手背上的血管亦是根根暴起,而下体处的反应,便使程策立刻就意识到,自己这位友爱的弟弟,对他做了什么。

与此同时,东坊的闹市中。

“公子,您真把那包药给了笙二爷?”

“怎么,不妥?”

听得白胖子的回答,青衣小厮的脸上一阵扭曲。

“那,只能希望笙二爷,别招惹到那些女侠吧。”

“嗯?”

放下手里的玉雕,白胖子沉思了片刻,突然一拍脑门。

“可不是么!这药粉对付些弱质女流,自然无往不利……可遇了内力,只会教人理智全失!”

“药粉越多,持续的时间就越长,不过按笙二爷那体格……”

白胖子和自家的小厮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想到了程笙那副小身板,被矫健强壮的女侠踩着脑袋殴打的情景,露出了后怕的神情。

“这事儿,烂在肚子里,谁问也别说!”

而在程府别院中,笙二爷倒也正惊慌失措,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双目通红的兄长。

下那劳什子药作甚?

程笙深知,自家兄长是个笃守礼法的君子,就算情欲上头,也绝不会像自己一样精虫上脑,找良家女子来泻火。他不过是想着,给程策下些药,看着往日不苟言笑的兄长抓耳挠腮、浑身发热的狼狈样子,调笑两声罢了。却不曾想一抬头,正对上一双红彤彤、热辣辣的眸子。

“哥……我错了……是我下的药……”

双腿一软,程笙颤颤巍巍地跪了下来,只当是程笙气得疯了,忙不迭地道歉。

“吼!”

程策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咆哮,大手一伸,就猛地掐住了程笙的脖子,生生将笙二爷提溜了起来,程笙吃痛,连忙用力挣扎起来,那双手却似个绞刑的绳扣,越挣越紧,直到程笙那白净的小脸,已经浮出了些红得发紫的怪异颜色,浑身肌肉虬结的程策,才将自己的兄弟一把甩到了床上。

“呼啊……呼啊……”

急促地喘着气,程笙只觉心中一阵恐惧,方才那一番动作,已经让他眼前一阵发白,似是看到了程家的历代先祖,脑子发懵,他甚至都忘记了挣扎,只是呆呆地岔着双腿,看着野兽般的兄长步步逼近。

黑漆漆的大氅,白花花的肉体,红艳艳的被单,三种颜色交织在一起,这一副场景,比最绝伦的工笔画师所描绘的还要震撼。程笙那被药物影响到混乱的心神,顿时一阵摇曳,本该发泄的暴虐欲望,悄然之间,转变为了某种异样的情绪。

一如白胖子所言,这药物与内力结合,自然是会使人不受控制,全凭本能行事。不过这人心难测,恶贯满盈心底,尚存浮屠七级;谦谦君子脑中,亦有酒池肉林,人心底的真实所想,往往和外在的表现相悖,一时的恶念自会收敛,可若这恶念得了欲火燃烧,便又会是如何的景象了?

一身的纯阳内力,在药力作用下,在那副强壮高大的身体中,被刺激得越发膨胀,充盈在每一条经脉中,倘若程策清醒,便能听到自己体内,江河奔涌般的内力流转,内力愈汹涌,心神便越发混沌,看着弟弟的雪白素股,压抑二十余年的性欲,立刻控制了程策的行动,高大的身躯向前一扑,便死死地将程笙压在了身下。

“哥……做什么……别摸那里……”

程笙彻底慌了,这也难怪,一位锦衣玉食的富家少爷,自小便备受宠爱,哪怕偷溜出门喝花酒,那些公子哥碍于身份,对他自是溜须拍马不迭,以至于笙二爷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究竟生了一副如何诱人的身子。配上那副颤颤巍巍的瑟缩神情,却是比刚才昏迷不醒的烟儿,更像个被纨绔少爷骗到床上的美娇娘。

“吼啊!”

程策根本不理会弟弟的哀求,或者说,以他现在的状态,根本无法理解程笙的语句。身上裹着的锦缎袍子,被那越发鼓胀的肌肉与粗暴的动作蹂躏,却是片片碎裂,露出一身结实精装的肌肉。

虽是去玉京求学,那一身筋肉却是日夜熬炼,风吹日晒下,自有一股威武之风,同程笙那满身雪白,对比之下显得黝黑非常,而两腿中间完全挺立的那话儿,却是让程笙真个儿呆住了。

没真正欢好过,不代表程笙一窍不通。他也曾偷偷看过那些狐朋狗友们,同烟花女子激情的床帏景象,每日流连烟花柳巷间,补气壮阳的药物更是流水般地送服,不过他们的尺寸,最大的不过一根中指长短,至于粗细,则可以忽略不计,程笙眨了眨眼,再看向兄长的胯下,那等的雄伟气魄,哪里像是人类拥有的规模?

没来由的,程笙突然想到了,某次郊外游猎,路过水田,看到的那两匹野物。恰逢暮春时节,那黑黝黝的、粗壮却似战马般的公驴,却是一时性起,挺着粗大狼闶的阳物,骑在了一匹哀声不断的牝马背上,做那自然繁衍生息的妙事,同那神骏无比的驴儿相比,兄长的那话儿,却是和它也不相上下。

“会……会死的!”

身为男人——起码迄今为止还认为自己是一个雄性的程笙,后庭的唯一一处穴儿不由得紧缩,尖声哭叫了起来。看村人野趣是一档子事,可自己成了那牝马,却又是另一宗事了。

“哥……你醒醒啊……你忘了笙儿吗……”

细溜溜的胳膊用力推搡着,杯水车薪的动作,根本无法抵挡程策的一身怪力。不过,听得程笙的哭叫声,程策那副恶鬼般的扭曲面容,突然凝滞了下来,粗暴的动作也为之一停。

“笙?阿笙?”

古怪的、听不大清的咕哝声,从程策口中传来,程笙又惊又喜,连忙朝着床帏的最深处爬去,只求离这邪物一般的兄长远些,却恰好将自己送进了死胡同。

“是我……哥……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给兄兄……下药……”

“求你了……醒过来……笙儿害怕……”

躲藏是下意识的,哀求却是发自内心的,艳若桃花的面上,已是涕泗横流,不过以他的美艳,这一番小女儿家的姿态,反而更加楚楚动人,越发刺激起神志不清的兄长来。

“吼!”

脑子里,突然想到了程笙面对烟儿,那副恶形恶状的纨绔模样,方才唤醒的一点理智,顷刻间就变为了熊熊怒火,一丝极淡的、连程策自己都从未察觉到的妒意,便随之狂增、暴增、劲增!

长臂一探,程策便紧紧攀住程笙的腿子,接着一掰,将那极力掩藏的少男私处完全显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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