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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回 · 猎娇娘恶少灌迷汤,惩幼弟虎兄论短长(又名:关于可爱弟弟变成纨绔下药迷翻良家少女被兄长发现撅到高潮流精袒露爱慕发誓要做兄长秘密情人以种付位后在深夜花园火车便当险些被家丁发现这件事,2

小说:《纤云弄巧》 2025-08-20 08:47 5hhhhh 7590 ℃

“不要……不要!”

挣扎、恐慌,程笙身上已是汗津津的,临近晌午的日光,透过窗棂,穿过琉璃,五光十色地映在白花花的娇躯上,越发带上了几分醉人的春色,面色狰狞的程策,再次压住了自己的兄弟,随后,雄性的本能,让他无师自通地挺动腰身,朝着那从未开辟过的穴儿里,恶狠狠地捣了进去。

“好痛啊……呜……兄兄……”

程笙的浑身气力,已是到了强弩之末,这番不加润滑的粗暴插入所带来的剧痛,反倒让他更剧烈地挣扎起来,可一股子油然而生的舒爽,却是让他胯间那话儿,不知怎的硬了起来,俏生生、孤零零地,被压在了肚皮上,滋出了滑滑腻腻的液汁。

“操!”

没有令夫子拊掌称赞的文言,没有坚定直白的话语,有的,只是发自内心的、描述着动作的粗鄙词汇。程策只觉那话儿被用力挤压,颇有弹性的肉洞儿中,一圈圈、一层层的软肉儿,重叠包裹着自己的阳根,炽热的湿滑感,让他的身子一阵阵发麻,一股子酥痒的愉悦感,由打尾巴根上,痒酥酥地朝着全身蔓延,诱使着结实强壮的兄长,不由得挺腰摆胯,更加大力地抽送起来。

“呜啊啊啊……”

已然说不出成句的话儿,程笙的喉咙里,只有呜咽的悲泣声,所幸这位笙二爷为了偷欢方便,特地搬到了这所临湖的偏远别院,和主宅相距甚远,哪怕程笙扯着嗓子叫唤,年迈耳背的老仆却也是听不到的。

至于下人仆役们,没有程笙的召唤,谁敢在这儿逗留?也就剩下了院里的大黄,躺在大太阳下闭目养神,只当是这位小主人自个儿发癫叫嚷。

而体内传来的阵阵欢愉,酥到了骨子里头的舒爽,很快就压过了那撕裂般的阵痛,程笙的鸣泣声里,便多出了几分如丝的妩媚娇吟。

“呜啊……呜啊……诶……”

小小的身子被一次次的撞击,发出了挤压般的怪响,程笙抬起眼皮,眼泪涟涟中,只能模糊地看到兄长气喘如牛、在自己的身子里奋力耕耘,心里多了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思绪。

他何尝不喜爱自己的兄长?

父亲操劳忙碌,频频调任,就算在这云城,也不过才住下十年,两位娘亲虽然疼爱,却也常年随父亲奔波在外,偌大一个程家,最亲近的,就是自己的兄兄程策。那时候的程笙,每天都要跟在程策的屁股后面,一刻也不想离开。直到程策进京求学,兄弟俩见得少了,程笙才跟着狐朋狗友们学坏,做起了那饮酒探花的勾当。

程策刚离开的时候,不过十一岁的笙二爷,连着哭了三天三夜,睡梦里呢喃的语句,都是“兄兄别走”,所谓旁观者清,程笙的那些举止,与其说是少年人贪酒好色,倒不如说是某种破罐子破摔,发泄兄长不在的烦闷罢了。

程笙的心底里,其实是盼望着,被兄长早些得知自己的无端之举,从而早早回返,哪怕被兄兄打骂呵斥,心里也只觉甘甜。

因此,那象征性的抗拒,并没有持续多久,眼神朦胧的程笙,突然鼓起了勇气,撅着小嘴凑近了程策的脸。

“啾……”

四片唇儿相碰,随后,紧紧地贴在了一起,淫靡的口涎声“滋滋作响”,在兄长疯狂的深吻中,程笙已然痴了。

“兄兄……呜……兄兄别走……”

“笙儿一定乖乖的……不让兄兄生气……”

“呜……啊……咕呜❤”

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感受着体内那条粗粗的大水蛇,玩儿命似的猛撞,程笙的身子骨自先酥了五分,哭哭啼啼的声音里,已然带上了十足的媚意。

一个是黝黑强壮,一个是雪白柔美,两幅截然不同的身子,在情欲的催生下,肆无忌惮地对撞在一起,溅起无数淫靡的浪花,丝丝缕缕的黏液,从兄弟两人的交合处,星星点点地落在榻上,将那艳丽的红色,染上了几分复杂的深邃。

“呼……阿笙……阿笙!”

程策本就身子骨健壮,内力雄浑深厚,加之三成的药粉,已然是进了烟儿的肚子,原本昏昏沉沉的混沌心神,也稍稍清醒了几分,便也知道了身下承欢的那位,正是自己最思最念的小弟,阳根上传来的快感,不由得使这汉子放声唤起了兄弟的姓名。

“兄兄……不要走……不要走……笙儿听话还不行吗……”

似是又回到了分别的夜晚,程笙流着泪,两条白生生的腿子,自发地缠在了程策的腰间,将这日思夜想的健壮身子紧紧锁住,而双腿打开,那后庭的更深处,便迎来了新一轮的抽插鞭挞。

“哥哥不走,哥哥这辈子都不离开阿笙了!”

听着弟弟的哀求,顶天立地的兄长,语调中也不由带上了几分颤抖。他也的确是如此想的,尽管圣恩浩荡,玉京亦是繁华之地,自有他大展宏图的一番施为,可那苦寒之地,没有程笙相陪,人生还有甚意思?

在此之间,也不知多少官宦家的媒人,踏破了门槛说破了嘴,只求他程策正视一眼各家的千金,可从内心底,程策总会想到,在流花川南的云城中,还有个孤零零的小小身影,在等着他保护。

而现在,一切都圆满了,那个日夜喊着“兄兄”,一被他搂抱就喜笑颜开的小小少年,此刻,正在他的身下,哭喊着叫他“别走”。

“兄兄……呜……”

一声声的泣唤,终于,让程策从那药物影响的混沌之中,完全清醒了过来。等看清了眼前的情形,程大公子,不由得闭上了眼睛,一阵的呜呼哀哉。

自己,居然强上了阿笙?

用力揉了揉眼睛,程策再次睁眼,程笙那娇媚的、带着泪珠的痴笑模样,正清晰可见地摆在眼前。

“阿笙……我……天呐!”

程策悔恨交加,连忙抽动身子,想要将那越发硬挺、越发灼热的阳根,从那本不该有外物插入的穴儿内抽出。那双白净的腿子,却勒的越发紧了。

“不要……不要兄兄离开……”

“笙儿也要……和兄兄一辈子在一起……”

“呜……为什么……笙儿不是女孩子……那样笙儿……就可以和兄兄成亲……”

奋起最后的力气环住兄长,程笙也说出了隐藏在心底,最深、最隐秘的想法。

“别,阿笙,我们是兄弟,我们……不能这样啊!”

程策压低了声音,脸上通红,可他越挣扎,塞在程笙眼儿里的那话儿,就越发坚硬,已经涨得发痛。

“为什么……不行……”

“我不要兄兄离开……”

“笙儿……不疼……兄兄……再大力点……”

喘着粗气,抽噎着,原本就软糯细腻的声音,已然变成了奶声奶气的叫唤,程笙小脸晕红,满是动情的瑰丽之色。一半是快感,一半是满足感,看着眼前的兄长,程笙只觉心中一阵甜蜜,早就忘了程笙此前是如何教训他的,只是学着那青楼中的小女儿们,抛着水汪汪的媚眼儿,娇怯地渴望着情郎的爱。

“唔!”

程策的脑袋“嗡”地一声,他想走,又怕举止粗鲁,伤了程笙,可眼前的这副场景,又背德乱伦到,已经崩坏了他的一颗澄心。好巧不巧,摆臀献媚的笙儿,却又用力挺了一下自己的娇臀,于是,那根坚硬的肉杵,便又朝着穴眼儿里更深处的某个部位,狠狠顶了上去。

“哈啊❤”

娇媚到没有任何女性能发出的呻吟,从程笙的口中发出。

而那紧紧研磨着阳根、如同无数双有力的小手,将每一处肉楞都用力捏掐着的快感,也让食髓知味的程策,下意识挺了挺腰,情欲的怒火,第一次主动地出现在了,这二十余年都未曾品尝过性爱滋味的男人眼中。

“笙儿的身子……已经被兄兄变成了……这副模样……”

“呜……以后也娶不到婆娘了……爹爹也会把笙儿逐出程家……”

“兄兄……不喜欢笙儿……那……笙儿只好……去堂子里面……当那兔子相公了……”

偷眼看着程策那复杂的神情,小狐狸般的程笙,立刻柔声媚叫着,说出了一番话。

程策一听,火气“腾”地冒起三丈高。相公堂子,便是市井里所谓的另一种妓馆,不过,里面的并非女人,而是些娇滴滴的年轻男儿,同那些有特殊癖好的大爷们,做些龙阳短袖之类的勾当,这一类“兔子相公”,却是比妓女更加下贱,往往不到而立之年,就早早死去。

而自己最宠爱、最思念的弟弟,去做这种货色?

“放你的屁!”

猛地扬起手掌,在颤巍的臀肉儿上扇了一巴掌,红通通的指印子,立刻浮现在素股上,程策扳紧了程笙的身子,瞪着眼,摆腰猛插了起来。

“兄兄……好棒……就这么插❤”

体内的酸麻酥涨为之一泄,潮水般的快感涌上身子,程笙立刻大声媚叫了起来。

“做兔子相公?谁教你这么说的?混账玩意儿!”

皮肉碰撞的“啪啪”声,夹杂着程策的怒骂响起。

“做那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呸!你是我程策的东西!一辈子都是!”

“说!以后还敢不敢再讲这样的混账话了!”

响声越发清脆,程策的抽插也更加猛烈。肉臀上“啪啪”又是两下,程笙如泣如诉的声音,也随之回应响起。

“不敢了……兄兄……呜……笙儿一辈子……都是兄兄的东西……”

“笙儿要给兄兄做娘子……做兄兄的亲亲娘子……跟兄兄拜堂成亲……天天服侍兄兄……”

“以后只给兄兄插……笙儿只给兄兄……呜……好难受……要尿了❤”

狂抽滥插之下,程笙的声音变得越发高亢,最后,更是如发情的雌兽一般,娇娇媚媚地嚎叫起来,而那被挤压着、白里透红的肉茎,也颤抖着,喷出一股股精浆,将两人的肚腹胸口,镀上一层黏腻腻、滑溜溜、银亮亮的油润。

“好……好!我也要……射在阿笙的里面了!”

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初次欢好,便持续了足足半个时辰的程策,也来到了高潮。用力一顶,蓬勃的粘稠精浆,一股脑儿地灌进窄窄的风流眼儿内,径直将那平坦的小腹,生生顶出一个圆滚滚的轮廓,体内存留不住的那些,便堪堪挤开了后庭,一团团地落在榻上,晕出一片浊色,恰好点在了满床牡丹的花蕊中,兄弟两人已是精神疲倦,体内一阵困乏,就这么搂抱着,紧贴着睡在了一起。

日头西斜,漫天赤练,程策才醒了过来。

褪去了冲动,看着身下嘟着小嘴、口中依然“兄兄”呢喃不停的程笙,程策悠悠地叹了口气。拉过被子,掖住阿笙赤裸的身子,又欲盖弥彰地垂下帘子,程策才飞快地围了下身,悄悄退出了房间。

而程策一消失,帘子里面,便探出了一颗红扑扑的小脑袋。

“兄兄……好厉害❤”

咬了咬下唇,全然忘记了自己现在,是一副活脱脱的小女儿模样,程笙旋即笑了起来,乐滋滋地躺回榻上,抱着那沾满两人精浆的潮湿被褥,捂着脑袋,不住地打起了滚来。

“周伯,小弟无状,给您添了许多乱子。”

施展轻功,飞快地换了一身衣袍的程策,忙不迭地来到了正厅,同那操持家中的老仆见礼。

“大公子能管教二公子,已是为老奴省去了许多麻烦,何来添乱之有?”

老仆看着丰神俊朗的程策,心下打不住的欢喜。程笙的个性,他是最清楚不过的,只不过人家备受老主子宠爱,身为下人,虽然地位尊崇,却也不好说些什么,而能看到那调皮捣蛋的程笙,足足一天都闭门不出,老仆更是欢喜得紧,哪来的什么怪罪?

“这样最好。”

程策松了口气,看样子,自己和阿笙的那番举止,并没有被有心人看去。

“想是大公子腹中饥饿,老奴这就吩咐他们准备酒菜,唉,到底是老了……”

老仆朝程策行了一礼,捶着酸痛的老腰离开。

程府上下却是颇有效率,临近入夜,一桌子丰盛的酒菜,便送到了别院的湖心亭中。周遭的仆人们,也都早早回了各自地方歇息。望着周遭熟悉的静谧幽邃,程策不由得先自斟了一杯。

“居然和阿笙……做了那样的事,唉。”

程策用力拍了拍脑袋,本想照着圣人教诲,狠狠斥责自己两句,所谓“三省吾身”。不过一想到程笙那泫然欲泣的神情,再一想到两人间的那点情愫,却也只能叹了口气,又灌了两盏。

接下来还能怎么做呢?

不过,阿笙好像并不讨厌,甚至还很喜欢这么做?

这都造了什么孽啊……

正暗自腹诽着自己,轻盈的脚步声传来,却是程笙不知何时来到了近前,身上只披着一套轻薄到了极点的纱衣。

“兄兄……”

热切的呼唤声传来,程策一抬头,阿笙正踮起脚尖,撅着那水润殷红的小嘴儿,朝着自己怀中投来。思绪一犹豫,程笙就扑进了热乎乎的怀抱之中,紧紧搂住程策的后背。

“阿笙,你……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低头看着那披散的、女儿家一般的柔顺黑发,程策的心也软了几分,本想严词拒绝的重话也抛到了一边。

“不知道呢,好像……一想到兄兄,笙儿就好开心,尤其是……和兄兄那样……欢好的时候❤”

一张小脸儿娇艳如三月的桃花,亮晶晶的眸子注视着程策,程笙认真地看着自己的兄长,不由得将小身子更贴近了几分。

“那,刚才在床上说的话,可是真的?”

犹豫了片刻,程策还是问了出来。

“哪一句?”

“就……成亲之类的。”

听得程策这番问询,程笙不由得笑了起来。

“当然是真的,笙儿……真的好想兄兄……”

“那时候笙儿就在想,如果那时候,笙儿是个女人,那就能和兄兄成亲,跟兄兄上玉京,给兄兄……生小宝宝。”

“不过现在……笙儿也很喜欢呢。”

搂紧了程策,程笙灿烂地笑了起来。

这些话,是他认真思索之后的结果。他的确这样想过,只不过,没有向任何人说起过,若非兄弟俩阴差阳错间,有了这么一遭共同的秘密,这些话,恐怕此生都不会说出口。

“要不是笙儿给兄兄下药……让兄兄把笙儿给……”

“以后兄兄娶了嫂子,成家立业,和笙儿相见的机会,就少了。”

“也有可能,笙儿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兄兄了。”

小手不由得掐住了程策的皮肉,脑内幻想的那副景象,已经让这真情实意的小少年,陷入了某种紧张与恐慌之中。

听得到他语气中的颤抖,程策心头一动,同样伸出手去,抱紧了怀中凉凉的小身体。

“我回来云城,就是为了见你。”

“太学那边,我已经同圣上讲明,要在家中尽孝,尔后三五年,却是难得回返玉京了。”

“所以,阿笙,我会留下来。”

一把将轻盈娇小的身体端起,如同当年带着程笙玩耍一般,程策将弟弟抱在了眼前,深深地看着眼前的眸子,缓缓低下了头。

“咕啾❤”

眼泪滑落,患得患失的程笙,连忙用力吻上了兄长凑来的唇,只一触碰,便成了热烈的湿吻。娇软甘甜的香舌,也主动探入了程策的口中,挑逗着搅弄起那条粗粗的大舌头来。

初时还显生疏,片刻后,程策知晓了其中的道理,攻守之势遂异,方才主动的小舌,被完全包裹着,任由那大舌的主人,贪婪地吸吮着满口香涎,“滴滴答答”地也不知淌落在胸口多少。

“哼……兄兄这么熟稔……想来……是已经开过荤了……”

喘着粗气,程笙满脸通红,故作娇嗔地责怪起来。

“怎么可能?阿笙是我的……第一个……”

本想说女人,可转念一想,却又不贴切,程策挠了挠头,突然回过神来,一把掐住了肚腹上悬着的臀肉。

“倒是你,诱拐良家少女,几次了?”

“还去青楼喝花酒?”

“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每说一句,便是一巴掌,臀肉上传来了刺痛,却让程笙一阵娇吟,说不出的受用,不禁扭动起了身子,极尽讨好地亲吻起兄长的脸颊。

“没有……笙儿没有……”

“笙儿乖乖的……从来没有做过呢……”

“和兄兄……也是笙儿的第一次❤”

甜美地笑着,程笙想到了此前在房中,两人那热烈到了极点的欢好,身子不仅软了几分,勾着程策脖颈的双手,连忙更紧了一些。

“第一次就那么熟练?嗯?”

绷紧了脸,程策做出一副严肃的神情。

“谁让……是兄兄呢……笙儿当然要……卖力地侍弄兄兄……”

羞红了脸,程笙也察觉到了异样,在那床榻之上,分明是自己的第一次,却又能那么快地感受到异样的快乐,难道自己天生就是供兄长享用的伪娘?

想到这里,程笙的呼吸不由得粗重了几分,后庭里更是一阵酸痒,异样的感觉,令这食髓知味的小伪娘,不由得舔了舔嘴唇,贪婪地嗅闻起兄长身上,那股让他垂涎欲滴的雄性气味。

“呵呵,这是怎么了?跟条小狗似的。”

溺爱地揉了揉程笙的秀发,程策也仔细打量起来,这幅汗津津的小身子,浑身就裹了件形同虚设的纱衣,小脚丫上更是连鞋都没穿,一身白白嫩嫩的软肉,还残留着一点点自己粗暴举止下,残留的红色印迹,却丝毫没有破坏这幅标致画卷,反倒增添了些独特的美感。

“笙儿……好喜欢兄兄……终于说出口了……”

“嘻嘻……以后兄兄就是笙儿一个人的……爹爹和娘亲也抢不走……”

“呜啊……兄兄……”

小嘴不住地在程策脖颈上吸吮着,吮出一个个小巧的红印,程笙带着痴痴的笑,浑身就这么溺在了兄长怀里,任由那强壮温暖的怀抱,驱散周遭水汽带来的清凉。夜风吹过,小小的身体不由一阵瑟缩,越发黏腻地赖在了兄长怀中。

“受得住?”

程策有些犹豫,看了看已然动情的阿笙。

“不怕……笙儿又不是女孩子……能受得住……”

“倒不如说……就想让兄兄这么抱着……插进笙儿的后面呢❤”

送上香唇,湿湿热热地吻了半晌,程笙的声音变得轻挑魅惑,到底是出入青楼瓦舍间,风尘女子们惯用的伎俩,被这好学的小家伙学了个透彻,也恰好让这情窦初开的兄弟两人,都沉浸在了迷醉淫浪的乱伦之中。

“骚货!明明是个男儿郎,却怎么变成这幅婊子模样?”

程策也动了淫心,晌午那番淫戏,却还没让他完全满足,程笙前来抱住他的时候,裤上便早已升帐,只求酣畅一战,一解二十余年的欲情。

“嗯……兄兄讨厌……不要这么说笙儿……”

“婊子卖身……那是见钱眼开……笙儿不一样……只给兄兄呢……”

娇声娇气地呻吟着,程笙的那话儿,也直挺挺地站了起来,白生生的一根,活像个拨了壳的冬笋,包茎里透出一点红艳艳的头儿来,说不出的娇俏伶俐。

“眼开……呵呵,也对,阿笙的风流眼,不也是开的么?”

程策压低声音,调笑着程笙的言语,大手却是顺着臀缝儿,带着口水的濡湿,撑开了丰腴软嫩的肉屁股蛋,在紧窄的花蕾上轻柔抚弄。

“唔……兄兄……坏……”

“那么粗的手指头……全是茧子……都给笙儿磨坏了……”

“哈啊❤”

也不知生了怎样一副身子,寻常人的后庭,面对异物,自然除了痛苦别无他想。可这程笙的身子,非但不痛,反倒如女人的蜜穴花谷一般,肉褶上便有着细密的敏感带,菊蕾更是如同活物一般,嘴巴似的不断蠕动,仿若呼吸的动作,不断吞吐着湿漉漉的手指,别样的新奇体验,让程策也不由得舔了舔嘴唇,下身那话儿更是不受控制地躁动起来。

“想不到,阿笙居然生了两张嘴,一张大嘴,一张小嘴。”

面带微笑,程策凑近了程笙的脸,分明没有沐浴,本该是一股汗津津的臭味,却是有股莫名的奶香气,程策不由得张开嘴,一口叼住了那悄悄喘息呢喃着的凉润香唇。

“讨厌……笙儿才没有……”

羞赧地辩驳着,程笙却是闭上眼睛,舒舒服服地享受起兄长的热吻,那张“小嘴”,却是越发主动地向内收缩,将粗糙的手指完全“吞”入。

大口吞食着怀中弟弟的满口香涎,程策却是觉得越发干渴,不由得拿起桌上的酒壶,对着壶嘴“咕噜咕噜”灌了两口。

“笙儿也要喝❤”

程策一愣,将壶嘴凑近了呢喃的程笙唇边。

“不……笙儿怕冷……要喝兄兄嘴里……热乎乎的❤”

程笙哼哼着,朝着兄长张开嘴巴,露出红艳艳的小香舌与满口银牙。

“妖精!”

看着面带媚色的弟弟,程策心中不由得感慨,所谓市井流言所谓的“狐媚子”,不过也就是眼前的模样了罢!心下如是想着,程策却是连忙灌了满口酒液,在口中浸润得温了,这才凭空悬着,朝那张娇俏的小嘴里缓缓吐出。

带着甘香的醇美酒液,很快就溢满口腔,程笙喉头一动,吞了少半,剩下的琼浆,却是在口中盘桓半晌,又娇滴滴地凑近程策,全数还给了兄长。

“兄兄……也喝❤”

眼波流转,一对桃花眼里已是水意荡漾,面对这般乖巧诱人的情人,程策大口大口地吞咽起来,口感果然更加温润,一股额外的芳香,也掺在了酒液之中,入了肚子里,却是熊熊地燃烧起来。

非是酒烈,而是情浓。

“看来以后的美酒,都要阿笙喂给我喝了。”

程策一笑,不住地亲吻起这娇羞的伪娘情人。

“笙儿说了……要永远和兄兄在一起❤”

“谁让笙儿是……兄兄的娘子呢❤”

双腿箍紧了程策的腰,两只小手,费尽力气地向下探去,勉强抽走了兄长腰间的玉带,程笙喘着粗气,小身子扭动着,够了半天,终于摸到了那灼热无比的粗大肉茎,连忙摇动香臀,使臀肉夹住了肉棍,这才上下摆动起来。

“兄兄……笙儿想要❤”

面庞已是红艳无比,情欲的嫣红也随之攀附,星星点点地落在白嫩的皮肤上,程笙眨巴着眼睛,一刻不离程策的面庞。

“想要什么?”

雄性骨子里的恶趣味,随之而生,似乎每一个男人,都会对朝着自己摇尾乞欢的雌性这样挑逗,哪怕是程策这样的谦谦君子,也不例外。

“唔……当然是想要……兄兄的大棒棒❤”

扭捏了半天,程笙才吐出这么一句。

“大棒棒?唔,这可太模糊了,听不懂。”

“呜……”

听得兄长的调笑,程笙更加羞涩,按照自己偷看的,那些青楼婊子和嫖客的对话,似乎也该是,那个词出现的时候了。

“要……笙儿想要……兄兄的……大鸡巴❤”

越粗俗的淫语,在夫妻床帏之间,却是越能挑动彼此间的情趣,哪怕是道学夫子回了家,上了床,面对妻妾的时候,总不能满口“之乎者也”、“圣人云”,满口自然也是屄屌肏干之类,而程策想听的,恰恰是这一句。

“真是兄兄的乖宝儿!”

程策大笑,迅速挺动腰身,将那早就抵在了菊蕾洞眼儿上的阳根,深深杵进了早就欢呼雀跃的雌男屁穴之中。

“哈啊啊……兄兄……好美❤”

不加掩饰的放浪呻吟,立刻出现在那张小嘴中,程笙绷紧了小身体,真正体味起琴瑟和谐的性爱欢愉。绵密的快感,从这站立拥抱的抽插之中不断传来,全身的体重压在上面,自是让这欢好的动作,可以越发深入,直达雌男屁穴深处,那难以企及的敏感点上。程策一手一个,用力托住了那丰腴的小肉腿,紧接着,马背上训练出来的腰力,全力发动,一次次、一下下地没入圆臀中的秘穴儿里。

“啪……啪……啪……”

黏腻的皮肉碰撞声,很快传来,虽然速度比起传统的方式,要慢上许多,但此中的情意,却是只有两人能够体会的。身子小巧的弟弟,如同圣朝南洋边陲那块陆地上,某种叫做“树袋熊”的动物,依附在高大健壮的兄长身上,口中不住“嗯嗯啊啊”地叫唤着,平坦的、略带了一点点赘肉的白嫩小腹上,不断凸起一个怪异的、长条状的轮廓。

兄弟俩却是不知道,在后世不知多少年岁后,这一姿势却是传到了东洋,并起了个唤作“火车便当”的诨名儿,成为欢好时凸显雄性力量的象征。

不过,这些后话,倒是和现在的程笙与程策无关,甘愿做兄长雌男情人的娇艳伪娘,只是吐气如兰地,一口吻在了兄长的唇上,于是,纵情欢愉的他,立刻迎来了程策的热情迎合,两人一面亲吻,下身却是更加用力地碰撞在一起。

那根悬在程笙两腿间、本该在今天脱离处男之身的肉棍儿,连带着下面浑圆饱满的白皮儿卵子,一下下地上下摇曳,白肉杵颤悠悠地左右摇晃,透明的液汁早已溢满了那笋皮儿也似包茎,将带着淡淡石楠花味的液汁,星星点点地乱甩,满桌放凉了的酒菜上,也不知被喷溅了多少。

“兄兄……用力……笙儿就是你……一个人的婊子❤”

“想什么时候插……笙儿就什么时候……岔开腿……供兄兄享用❤”

“兄兄……笙儿爱你……笙儿爱你❤”

迷乱的醉腔,和着那发自内心的淫语,一阵阵地在这湖心亭中响起,程笙带着动情的媚笑,看着眼前的兄长,酒未吃一半盏,心儿却早就醉了。

“我也爱阿笙!”

“呼……呼……我的乖笙儿……我的亲亲老婆!”

喘着粗气,大嘴不断在那纱衣覆盖、光滑细腻的皮肤上,啃咬般地吸舔着,程策也动了真心,往日学堂里背诵的那些诗词歌赋,四书五经,全然忘在了脑后,两人就如同市井之中,一对平常不过的夫妻,做着那繁衍后代的事。

一如程笙游猎时候,看到的那头公驴和牝马一般。

身子不禁有些疲劳,程策连忙运转内力,气息一下子变得格外绵长,对程笙屁穴里的抽插,也越发用力,黑黝黝的肉杵,每一次推送都全数没入,阴毛上也变得一阵晶莹透亮,那是程笙的菊穴之中,自行分泌而出的油润,配着两人的汗液、淫汁,更添了几分说不出的淫靡。

“喜欢……喜欢被兄兄这么抱着插❤”

“笙儿好喜欢……好棒啊❤”

“笙儿想……想给兄兄唱曲儿……就像青楼的那些婊子一样❤”

程策听得眼睛一亮,连忙抱紧怀中的柔软,用力抽送了两下。

“小婊子要唱什么曲儿?”

程笙媚眼如丝,瞟了兄长一眼,小嘴一张,便抽抽噎噎的,带着欢好时候的呻吟,唱起一支刚听过没多久的《鹊桥仙》。

“纤云……弄巧……飞星……哈啊……传恨❤”

“银汉……迢……嗯……迢迢暗度❤”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呜啊……哈……便胜却人间无数❤”

曲子才唱了半支,这“小娘儿”便耐不住满身的欢愉,“啊啊”地高声尖叫起来。

“谁?!”

远处,程府护院的喝骂声响了起来。这些都是程府搜罗多年的亲近,实力各个不俗,都有着先天境界,听力自然灵敏,虽然这别院地处偏僻,他们还是第一时间,捕捉到了这一丝不正常的声响。

耳边脚步声响,程策眉头一挑,抱着呻吟不止的弟弟,身子也不分开,就这么腾空而起,轻身的功法施展开来,眨眼间便腾身而起,径直在水面上一点。

内力运转,两人的身体,就似在冰面上一般,程策借力轻身,不带一点声响地再次跃起。等到护院们匆匆赶来,除了湖中缓缓荡漾的涟漪,与那满桌没动过的酒菜,便再无他物。

“头儿,没事就别喊兄弟们出来了。”

几个护院抱怨着,大胡子的那位护院,狐疑地扫视了一圈,除了池子里的锦鲤,别院里再无一个活物。

满脸扫兴地挥了挥手,一行人就这么离开。

一棵大树上,满脸通红的程笙,看着眼前武功盖世的兄长,一颗芳心颤悠悠地荡了起来。方才那一番紧张,却是让他“噗噜噜”地泄了身,湿哒哒地在大树下流了一地。

“还没唱完呢,后半阙呢?”

带着古怪的笑,程策用力在弟弟的菊穴之中,挺腰抽插了起来。

娇嗔薄怒地翻了个白眼,程笙忍受着高潮后的疲乏,软绵绵地贴在了兄长的耳边,继续轻轻唱了起来。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奴奴唱的……好听吗?”

这一下,却是完全将自己当做了卖春陪唱的妓子,程策看着眼前娇媚动人的阿笙,再也按捺不住,一股阳精,完全泵入弟弟的后庭内,让这小狐媚子,也不由得娇声呻吟起来。

对视一眼,兄弟两人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热烈的湿吻之中,云城的夜,依旧笼罩在雾气弥漫中。

“笙二爷好几天没出来了,待会儿问的时候客气点,听说他大哥回来了,那位可不是个好相与的。”

“我有分寸。”

白胖子擦了擦满头大汗,把锦衣绣袍的狐朋狗友们赶到一边,用力拍了拍别院的侧门。

过了半晌,门里打开一条缝,程笙那张满面通红、神情严肃的小脑袋,才探了出来。

“笙二爷,这两天怎么不见您出来?兄弟们都想得紧了!”

白胖子作势要推门进前,程笙却用力清了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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