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熊镖局后院，两个少年跪在演武场中，早春的风仍带着寒意，两个小家伙却都跪的直直的，其中稍大的那个名叫熊杰，是镖局大当家的独子，今年十四岁，他自幼习武，身材挺拔匀称，皮肤是日晒出来的小麦色，长相跟他父亲有些像，不过他的眉毛随了母亲，加上年纪还小，不像熊固那么凶，而是浓眉大眼的看起来很是憨厚。

小些的叫齐瑾，才十一岁，他入门还不到两年，齐瑾原本有些体弱，他父母又经常外出，他爹就将他托付给了熊固，练了一年多的功夫，齐瑾身体倒是好了不少，也不再瘦弱的似乎能被风吹倒，不过比起熊杰来，还是显得白白嫩嫩，不像是个习武之人。

两人下午闯了祸，把村里肖秀才家的二儿子胳膊给打断了，斗殴时的热血从脑袋里褪去，他了才意识到坏事了，回到家中熊固不在，他们的师叔去给他们善后，这两个小的就被罚去院子里跪着等大家长熊固回来。

“爹”“师傅”

熊固今日被好友邀请去吃了些酒，回到家中天色已晚，却见到自己的独子熊杰和小徒弟齐瑾两人跪在院中，一看就是闯了祸的样子，让熊固有些头疼，他晃了晃头，把酒意驱散了些，而后才皱着眉问到：“说吧，闯什么祸了？”

“打…打架，我把肖二的胳膊打折了。”熊杰的声音很小，他也清楚他爹最无法容忍的就是他们仗着武力欺负人，这次他和小师弟是犯了大忌，肯定是讨不了好的。

“师傅，不怪师兄，是我，肖二他们几个说我爹娘肯定死了，我先跟他们动手的，师兄是帮我。”比起有些木讷老实的熊杰来，齐瑾心思要活络一些，赶着在师傅暴怒之前解释了一下原委，他父母是走货的小商人，这次外出本应在月初回来，可今日已是月中两人却还没归来，加之月前传说出了山匪，齐瑾本就担心的不行，被别人这么一说哪里能忍住，这就跟那个几个孩子大了起来，可他年纪还小，入门时间也不长，以一敌三很快就落了下风，熊杰总不能看他挨打，这才出手把那三个混小子教训了一顿，等打完了他们才意识到，自己犯了熊固的忌讳，灰溜溜的回来，就跪在院子里等着挨罚。

“老卢他们肯定无事，我去打听了，那伙山匪跟他们不是一个方向，许是过几日就回来了。”听到是因为这个熊固也理解小徒弟为啥忍不住，伸出大手把齐瑾拉起来，揉了揉他的脑袋。

“师兄，肖秀才家我已经送了赔礼，也请了大夫过去，肖秀才知晓后也说是肖二郎有错在先，不是师弟的错。”一个身材健壮的青年从院外走近，他名叫莫极，是熊固的师弟，因是莫家村人，出师之后就来投奔熊固，现如今是镖局的二把手，实力和处事都很可靠，他家就在隔壁听到动静发现熊固回来了，怕熊固怒气上头，就过来看看，也把事情后续的情况给说清楚了。

“好，麻烦你替这两个小子擦屁股，回头请你喝酒。”熊固锤了莫极肩膀一下，他的镖局能红红火火，一是靠他的功夫，二就是靠莫极的迎来送往，师兄弟二人关系也很亲近。

“那敢情好。”莫极也笑了笑，随后看了看一站一跪的两个师侄，凑近了些小声劝到：“师兄也别太为难他们。”

“知道，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熊固拍了拍莫极的胳膊示意图放心，莫极这才放心，回自己家去了。

莫极离开后，熊固把熊杰也拉了起来，问到：“你们两个可知错了？”虽然事出有因，可熊固也不可能不罚他们两个，他虽然不是什么名门大派的弟子，但也师承正派，对普通人动武乃是违背门规，要不是看在两个小家伙没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而且算是事出有因，那今天就不是熊固动手抽他们两个一顿，而是要回苍巽山请门规了。

“徒儿知错。”熊杰和齐瑾异口同声的答道，熊固这么一问他们两个就知道是要挨揍了，他们有错在先，此时吃些苦头也是应该的，两人在院子里跪着等熊固回来时间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齐瑾虽事出有因，但你毕竟是先动手的，罚你五下以示警戒，熊杰你身为师兄没能照看好师弟，与人斗殴还伤了人，罚你四十，你们可服气？”熊固这惩罚可以说是偏向明明白白，他也觉得齐瑾动手没错，但跟普通人动手还是不合适的，就小惩大诫即可，而熊杰是实实在在把人家孩子胳膊打断了，要不是看在他算是维护师弟的份上惩罚会更重。

“服气。”这样的惩罚其实比两个小孩自己吓唬自己所想的要轻不少，此时自然不会反对。

熊家的院子很大，毕竟这不只是他的住所，也算是镖局的驻地，城中地皮太贵，虽然镖局生意不错，也买不起一个大院子，而是在城中有店铺，大多数人手还是住在村子里，所以他的后院不像一般人家拿来种些青菜，而是改成了演武场，定下熊杰和齐瑾的惩罚后，熊固伸手从架子上拽了一根白蜡木枪杆在手上，随手一挥枪杆弯曲再绷直，风声凛冽，熊固的功夫十分扎实，手上力道自然是不小的。

“小瑾你先来。”

“是，师傅。”就算齐瑾受罚心甘情愿，看着那枪杆齐瑾还是缩了缩脖子，尝那家伙过厉害的没谁能不怕，但齐瑾也没敢磨蹭，解开腰带，他的裤子就掉了下去，露出里面白色的亵裤，解亵裤系带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手在抖，齐瑾好半天才解开，他生怕熊固不满，解开之后都不敢去看熊固，赶紧爬下身，双臂伸直撑住，弓着身体，把屁股撅起来，成为最高点。

熊固没有放水枪杆狠狠抽在男孩的屁股上，那到印子顿时就显出红色，几吸之后便开始发紫，可见这一下的厉害。

齐瑾皮肤白皙那到横贯整个屁股都伤痕格外鲜艳，这才挨了一下他的眼泪就憋不住了，大颗大颗的滴落在地上。

给了齐瑾一点时间让他缓缓，许久之后第二下才抽下去，力道分毫不减，一道发紫的印子贴着第上一道，很快就鼓起来。

“嘶”齐瑾没忍住差点叫唤出来，他咬住嘴唇屏住呼吸讲头埋的更低了一点，在心里给自己鼓劲，“就剩三下了，没关系的。”

等最尖锐的疼痛过去，齐瑾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第三下棍子就抽上来了，这回齐瑾是真的受不住了，不由得开始扭动身体。

“别动。”熊固嘴上吼的大声，第四下枪杆抽下去的力道却减了几分，齐瑾算是几个徒弟里，他唯一会心软的。

不过对齐瑾来说减了力道的抽打也还是很疼，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大多挨些巴掌戒尺都会哭闹，他能撑着不躲不闪，已经算表现很好了。

熊固也不苛求，第五下没怎么使力气，五下打完，熊杰赶快把师弟扶起来，齐瑾趁机把眼泪和鼻涕蹭在了熊杰衣服上，顺着熊杰的力气站起身，也不提裤子，还没长大的小雀都没心思去遮挡，用手揉着自己发烫的屁股，熊固看到也就是挥挥手让他退开几步，别挡着他教训儿子。

熊杰不用父亲开口也知道轮到自己了，他把裤子一脱，弯腰用手抓住脚踝，熊杰为了练功时利索里面穿的不是亵裤而是一条白色的裈巾，后面卡在臀缝，前面被少年的生殖器撑起，由于裈巾不会遮挡屁股就不用脱了，到算是给熊杰在师弟面前留下了遮羞布。

别看熊固快三十岁才有了儿子，但他教训熊杰却从不手软，甚至是比对其他徒弟更严厉几分。

少年结实的屁股被白蜡枪杆抽的凹陷下去，短短一顿打接触就有一道发紫的肿痕浮现，熊杰肤色较深伤痕没有齐瑾屁股上的显眼，但疼是足够疼。

熊杰也不是头一次挨打，但即使早有准备他脚趾抓地尽力稳住下盘，也还是被这一下打的往前倾，要是挨打时摔倒可是要重来的，熊杰赶紧稳住身子，准备迎接第二下重责。

熊固接下来一连五棍根本不给儿子缓和的时间，在熊杰屁股上留下足足六道发紫肿胀的痕迹才暂时停手。

熊杰挨了这几下很的，眼眶里早就蓄满了泪，为了不发出声音嘴唇也被他咬破，但这点疼比起屁股来根本不算什么，熊杰咬紧牙关，他若是现在就叫出声，父亲定然不喜，说不定又会重罚。

也就是熊杰自幼习武，少年人的身子骨壮的跟小牛犊一样，才能承受如此责打，换了旁人早就趴地上了，而熊杰虽然武艺尚可，这时也只能苦苦支撑，身子在棍棒的抽打下如同湍流中的小舟。

不同于教训齐瑾时熊固后面放了点水，此时枪杆照着熊杰屁股抽每一下都结结实实，每挨一下熊杰身子都会往前倾，这让熊杰在忍耐疼痛的同时还要不断的稳住身体，加上他的姿势并不适合发力，可想而知熊杰此时坚持的有多辛苦。

二十几下打过熊杰的屁股肿的发烫，紫的均匀，哪怕是没有棍子继续落下，也疼的要命，一旁看着的齐瑾都被吓的大气不敢出，更别说熊杰这个挨罚的了，他低着头别人看不到他的脸上早就被眼泪鼻涕糊满。

“哎”熊杰撑到第二十七下终于是忍不住漏出一声惨叫，熊固也不至于苛求儿子承受这样的重罚时连叫喊都不允许，只是手中枪杆依旧是带着风声狠狠往熊杰屁股上砸，许是叫出来的那声泄了气，熊杰一下子没站稳左脚往前踏了一小步，虽然他很快稳住没有摔倒可也显出下盘不稳。

“三十了，报数。”熊固连着抽了两下，随后让熊杰报数，四十下几乎算是熊杰能承受的上限，再多熊固也怕伤了他的底子，也不至于因为这一小步增加数目，熊固就用报数来惩罚他了，屁股越来越疼，想站稳自然越来越难，此时又要报数，这下熊杰就更辛苦了。

“三十一！”“三十二！”“三十三！”

熊杰挨上一下就吼一声，似乎能把疼痛吼出来似的，最后这十下也是最难熬的十下，熊杰报着数心里也倒数着还剩几下，鼻子被鼻涕堵塞，最后这几下熊杰只能在报数的空隙里大张着嘴喘气。

“三十四！”

眼看着没剩几下，曙光就在眼前，熊杰却终于是站不稳，被第三十五下给打的跪了下去，膝盖重重的磕在地上，他手撑着地想爬起来，可实在是太疼了熊杰挣扎了几下也没爬起来，熊固伸手让儿子接力站起身，他转过身面对父亲，十四岁的少年裸露的腿和胳膊上满是汗水，小麦色的皮肤都有些泛红，屁股被打的肿起来老高，许是太疼了他的腿还打着颤，只是被白色裈巾禁锢的性器却还硬邦邦的，甚至在裈巾是晕开一小片湿润。

在挨罚时没保持着姿势，按道理熊杰此时应该主动要求重打，但他是真的受不住，便只是沉默的等待着父亲的宣判，熊固也看到少年脸上糊满了来不及擦去的泪水，熊杰狼狈的样子熊固让皱了皱眉，许久才叹了口气，开口说到：“今天就不重打了，给你记着，还有五下，弯腰。”

“师傅，我…我替师兄挨吧。”齐瑾虽然害怕，可毕竟是他连累了师兄，眼看着熊杰被打成这样，他也鼓起勇气，抢在师兄摆好姿势前开口，想提师兄挨剩下的几下，以他对师傅的了解，要是让师兄挨，肯定会狠狠打的。

“不用，我还行，爹你打吧。”熊杰怎么会让师弟替自己挨打，他印象里齐瑾一直是个娇娇弱弱的小男孩，不像是他皮糙肉厚的。

“行了，争什么啊，你们说了算吗？再吵每人多十下。”熊固用枪杆敲了敲地面，厉声制止了两人，等熊杰再次弯腰用手抓住脚踝，他也不含糊一连五下，每一棍都加了一分力气，哪怕熊杰的屁股早就青紫肿胀，这五下打出来的印子都能清楚的显现出来。

不过好在这是最后的五下，熊杰总算是挺住了，他现在只觉得屁股都不是自己的，经历了这么一场严酷的责罚，就算是挨完了打一时间也直不起身，喘了许久他才一点一点直起腰，齐瑾赶紧提上裤子过来扶住熊杰。

“罢了，涨涨记性，都回去吧。”熊固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又摸了摸齐瑾的脑袋，不知道他是否有些心疼，却没过多的表现，只是挥挥手把两个小子赶走。

熊杰被齐瑾扶着一瘸一拐的回屋，几乎是摔在自己的床铺上，倒是齐瑾状态好些，虽然屁股也还在疼，但也不是不能忍受，到底是他牵连了师兄，齐瑾也有些愧疚，凑到熊杰身边，问他有没有事。

“废话，我快疼死了。”熊杰咧了下嘴，他现在就觉得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一动不想动，话也不想说，应付了师弟一句就闭上眼不动弹了。

“嗷！”熊杰刚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就觉得屁股一疼，他费力的抬起脑袋一看，发现是齐瑾睡着了乱动，一脚踹在了他屁股上，熊杰气不过，抬手一巴掌扇在齐瑾屁股上。

“哎呦”齐瑾的屁股也还肿着，挨了一巴掌也疼醒了，这时他也不愧疚了，跟熊杰闹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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