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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2:运输

小说:归来记 2025-08-20 08:44 5hhhhh 8300 ℃

索多玛城郊外的景色向来以壮丽著称。不止养活了无数牛羊的广袤草原,也不止茂密浓绿的大片森林,它最大的特色乃是起伏的巍峨山峦。然而,这里的景色虽美,普通的游客却对此地望而却步——因为这里盘踞着大大小小数十只“冒险团”。

正如世上既有精钢,亦有顽石;冒险者中间既有纯粹,善良之辈,亦有残忍,狡诈之徒。索多玛城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它是冒险者公会的自治市。这其中既有好处,也有坏处。一方面,这里没有太多规矩,空气中弥漫着自由;另一方面,公会的秩序只能驻留城内,一旦出了城——那些姑且还能称作“冒险家”的家伙随时就能把刀子捅进任何一个人的肚子里。而当这些穷凶极恶的家伙们聚集起来时,只要带个面罩他们便能从良好市民变成逍遥法外的罪犯。

明知这条路不好走,仍有不少人铤而走险。介中无非有两个理由:一来,草原上的人马部落和森林中的织娘一族虽然个个妖艳诱人,但也会真正意义上把过路的倒霉蛋吃抹个干净,字面意思上;二则,想要走绕过草原和森林的安全通路,那路程得添上八倍,以商人之贪婪吝啬,决不肯为以金币计价的运费多花半个铜子儿。如此权衡之下,“强盗小径”颇受欢迎也无可厚非。

在利益的驱使下,敢于上来的只有两种人:一是为了风险费奋不顾身的狂徒,他们往往在半路就一睡不醒,连肉沫都不见半点儿;另一种乃是真正的强者,拥有足够的实力让任何没眼力见或单纯倒霉的“冒险者”睡个好觉。

今天,这条山道上似乎又来了群不自量力的蠢货。

尽管高居塔楼的魔法师和地上的炼金术士们竞相发布最新的发现——最近在研究超魔导材料——最新,最远的研究并不能解决最基本的运输问题。把传送门用在大批量的货物绝对是大才小用,对于一粒沙都要纠结的商人来说,马车才是最好,高效,便宜的选择。当然啦,普通马肯定不会再用了,现在他们可金贵着,都是贵族老爷圈养起来进行比赛的稀罕货。动力的代替来源是霍尔斯-3α,皇家炼金术士出品的最新炼金傀儡,照它的宣传词来说就是“比你射的快”。介于读者们都是地球人类,有与作者共同的世界观(大概吧),不妨把它想象成一辆大卡车,只不过推动它的不是汽油,而是魔力。

货箱在傀儡的牵引下顺着小道向前。看得出来,为了不让人动起歪心思,运输者下了极大的功夫:外皮包着棕色便宜布用来掩人耳目,尘土斑驳地覆盖了整个车厢,木头也只是最便宜的速生木。但显然,他算漏了一点,无论抗震做的多么优秀,凹凸不平的山路总会让堆积起来的大量金属奏出一曲美妙的乐章。这在别有用心的陌生人看来,无异于用钞票做了件衣服上街。但一路上,它居然就这么平安无事的过来了。难道是这群兼职强盗转性了?并不。正常运输队可不会犯这种明显的错误,而且会如此大量运输金属制品,还以这种松散的存储的,不是某位不谙世事的法师老爷,就是哪个雇佣军团甚至国家的军队。当然,也不是没可能里面运送的其它金属类工艺品,雇主是个单纯的菜鸟,但没人愿意亲身做出头鸟去赌这点可能性。只有雏鸟会莽撞出击,除了他们,就只有活不长的蠢蛋会同样出此下策。

“但怂炮可挣不了几个子儿。干这行,不入虎穴,连虎尿都他娘的喝不到。”山腰,茂密的丛林中,一个微眯着眼的女人一边眺望,一边教训着身边的手下。

说话的女人个很高,几乎有八尺。她浑身上下除了一块破破烂烂的兜裆白布外便不着寸缕,任由一身光滑,漆黑的皮肤和带着刀削般线条,没有半点赘肉的肌肉暴露在空气中。她的五官分布疏朗,明艳大气,脑后又白又粗的发辫高高梳成马尾。美中不足的是她的左眼被斜带着的头带遮盖,似乎是瞎了。至于胸前与后臀,那尺寸不必多说,自然是前凸后翘,形成惊心动魄的曲线,没有半点下垂。她半伏着身子靠在几乎和她一样高的小树上,若有幸能和她的手下一样从后往前观赏,便可看到两瓣高高翘起的肉臀和若隐若现,似乎还湿润着的牝户。哪个男人见了能控制住自己的老二,不连蛋都一起塞进去呢?

反正她身后的这群小弟们一个都不敢。

为什么?难道这群土匪都成了正人君子啦?还是说他们只喜欢男人?这显然都不是正确答案。在排除这两者后,答案就显然只有一个了——只要他们胆敢擅自碰这位美人儿一下,就会被剁碎充作秃鹫的饲料。不过她能聚起这帮手下自然靠的也不止是实力。偶尔,一般都是她心情好,比如当完一票大的后,她也会小小放纵自己和手下一下。这时候,她对任何人都来着不拒。

“安妮大姐,咱们上次帮那人干活,咱们最近也不差钱。”一个光头,矮胖,满脸大胡子的男人小心翼翼地低声说道。结合身高,体型和打扮来看,他毫无疑问是个矮人,“这车成这样,八成不对劲啊。就算真是愣头青,听声儿货也值不了几个子。”

闻言,黑肤的熟女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意味白了他一眼。本该风情万种的一眼却看得他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唉,老娘的手下怎么都是群废物?还是你们嫌自己钱太多了?不想干就滚蛋。”她哀嚎一声,用隐蔽的眼神瞄了一眼乳钉上墨绿色的宝石。没什么危险,赚到一点是一点,她暗暗想到,“准备好,座山雕,老办法。”

矮个儿男人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拔起卡在树桩里两把银光锃亮的手斧,膝盖微弯,屏气凝神,核心下沉。弹起!斧刃划破空气,在破风声中,狠狠砸向地面,带起滚滚的黄沙与尘土。

一个矮人无论如何都和座山雕这个称号没有半点联系。除非他掌握了[跳跃震击]这个技能。虽然通过制造大声响来逼停马匹的办法在早就不用真马的现代已不再适用,但座山雕的目的本就不在于此。炼金傀儡是一种很复杂的机械,核心器件本就脆弱无比,尤其是民用版本更不会加装防护。

轰鸣声中,驾驶舱的门缓缓打开,已经晕厥的可怜的车夫滑落而出。虽然他经历了如此的不幸,但他还是能从中找出一点微小的幸福,比如他不用被裹挟进接下来的乱战,呃,至少被抹脖子的时候没有痛苦的感受。

“上面的人,下来!”安妮没有多废话,冲着被十几号人包围的车厢喊道,“他妈的,比树獭还慢,别想玩什么小花招,老娘一刀就能把你的脑瓜削下来!”

“原来如此,厉害,厉害……”

车帘缓缓展开,走出来的却不是安妮料想中普普通通的中年人或者紧张兮兮的卫兵。这是一个俊秀的年轻人——不如说少年,穿着一身镶饰复杂银色花纹的教士长袍,手持一本方方正正的银皮典籍,一边走来一边鼓掌。他的皮肤很白但不显病态,修剪得当的金发洒落耳廓,脸上的微笑温暖人心,使他整个人显得典雅又圣洁,有着一种干净,温和的气质。

就是和这辆破破烂烂的马车和格格不入。

纵使安妮再蠢,她也知道自己这下是翻车了。事已至此,就算知道人家就是明着钓鱼,除了硬拼也没别的办法。“崽子们,冲……”

话音未落,少年已经翻开手中古怪的卷册。安妮甚至没看清他的咏唱,就发现身体被一阵银光扫过,然后从内而外冒出如血般的红光,然后动弹不得。

“真是罪孽深重啊……神说,有罪。”他摇了摇头,只是挥了挥手,除了安妮外所有的强盗便被骤然爆散成团团血雾。他们身上的布料,武器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为什么……留着……我……”安妮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完整的话。这期间她尝试了每一个能想到的办法,可惜皆无疾而终。高级神官,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少年居然是一个高级神官,一百多岁的老头老太婆才能当上的高级神官。

“你会知道的……”在安妮昏迷前,她才看清敲昏自己的人银色华服上那神秘的纹路的模样,那是法律之神,秩序之主的圣徽。

……

再次醒来,是陌生的天花板。

“我……这是……”安妮的头很痛,非常痛,就好像喝完二十桶半身人的酒,又用锤子对自己后脑勺来了两下一样。而且,四肢似乎被制住了

“安妮,白银级冒险家,前年被评定为25级战士,黑暗精灵与蛇发女妖的混血,今年56岁,我说的对吗?”少年翻阅着手里的卷宗,慢悠悠地说道,“哦,考虑到那些老学究的命名习惯,也许应该叫你美杜莎·安妮。”

“你怎么……见鬼!”她才觉得周围的火光无比炫目,视野也比以往开阔不少。她暗暗尝试调动魔力,沮丧地看见年轻人略带笑意的瞳孔和没有丝毫变化的面孔,“既然知道我的身份,神官,我要求你放开我,按照礼仪接待。”

“首先,请你别动用你的眼睛了,虽然我不受石化影响,但还是会痒,就像被蚊子咬了一样,小姐还是别费力气了……蛇毒也没用!黏糊糊的很恶心!”见女人在石化未果,打算操控潜藏于头发中的毒蛇偷袭,年轻人无奈地喊了声暂停,“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你不必知晓,因为你肯定不认识我。我隶属律法教会,属于外派公务神职人员,目前正在王座暗影工作。”

王座暗影不过是个代称。在地下世界,它还有非常多花名,比如皇帝的狗腿子,侩子手,黑手套等等。总而言之,他们主要的工作就是为努日夫大陆上最大的那个国家干些不能放到明面上的脏活。

该死,是之前那个人的事?早知道老娘就不该接活。还好,他是个神官,不是巫师或者心灵术士什么的玩意儿,没法动我的灵魂。凭我的体质,他们绝对没办法……

“你和最近新出现的淫欲邪教的上层主教相勾结,为其劫掠秘密转运的诅咒物品,帮助其转播信仰,拐卖人口。还有,情报员告诉我们你在两个月前帮助某位邪教主教截获了某种极为亵渎,强大的诅咒物品。简而言之,我们怀疑你犯了勾结恶魔罪,并且在两个月前“他话锋一转,”所以让我们切入正题吧。安妮,两个月前,你抢到了什么东西,把那玩意儿卖给了谁?放心好了,只要你说出来,我们最多把你永久监禁进修道院而已,绝不会要你的命。”

他妈的,法律之神的修道院。想到那些禁欲的教规,想到美食,美酒,性爱,自由都会离自己而去,安娜心中不禁打了个寒颤。对她来说,进那个地方还不如直接自杀,毕竟地狱也没如此恐怖。

“当然是金银细软,分批卖给了公会的采购员。”

显然,这个答案并不能让审讯官满意。

“你知道,我不是在问这个。”

“呵。”被捆住的女人轻蔑地冷笑,“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

年轻人失望地摇头道:“别装了,混血小妞。”他摊开手心,展示出手中还挂着血珠的镶嵌着白色宝石的乳钉,“白银之塔一年前的拍品,危机感应之钉,成交价足足13000金币,以我的工资都得攒个两年才买得起。拍下他的人是游侠崔斯特,你的同族。最近才发现它的失窃。你需要养整个冒险团,不可能弄到这种级别的魔法物品。”

“大风刮来的,有意见?”火光映照出安妮略显无耻的笑容,也烤的她黝黑的皮肤渗出点点香汗。

“啊,没问题,当然没问题……每个嫌犯都有缄口不言的权力,谁叫我们没有证据呢?”神官叹了口气,“说实话,我本来不想用这个试验品的,它的副作用实在是……过于可怕了。”

他珍而重之的从怀里掏出一个银质的,明显带着封印符文的小盒子,拿出一支软管,装上针头,把里面粉红色的液体一股脑扎进安妮的血管。她的意识变得有些模糊,身体慢慢地在发热,一种空虚感莫名涌上心头,似乎在渴求着什么……

“你,你给我打了什么?”

“你知道不久前,淫欲魔王阿斯蒙蒂斯回归人间的消息吧?”出乎安妮预料,这个该死的侩子手居然回答了她的疑问,“这是从祂的信徒的尸体中提取出来的精粹。根据那群丧心病狂的炼金术士的研究,它会极大幅度减少摄入者对痛觉的感知,提升摄入者对快感的感知,并且歪曲他们对负面情绪的感受,将其转化为快感。听起来真美好,不是吗?简直像是正义之神的圣遗物。”

这小子和我说那么多干什么?屁话真多。

“但是。”他话锋一转,“所有刚刚我说的快感都是性快感,而且摄入者会屈服于性快感的来源,认其为主。”

可恶,他想让我屈服吗?

“有概率永久哦。只有在三分钟内服下阻断剂才能保证其不对你的身体产生任何后遗症。”

“要杀要剐,随便你。反正我什么都不知道。”安妮冷笑道。

“真奇怪,似乎每个嫌疑人都嘴很硬,是魔鬼的洗脑吗?好吧,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说完,少年停止了动作,静静注视着安妮的眸子。她也不甘示弱,用凶狠的眼神回望着她。

“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哦❤”

“你知道,我主是一位守序的神袛,但他并不偏向于善恶天平的任意一端。”

说着,他站起身来,慢悠悠地走到桌边。再起身时,手里已多出一把细小,锋利的手术刀。

“有时候我真的很想高声赞美吾主,祂从不忌讳施虐行为,只要那是合法的。针对我这样的人,他甚至还赐予了一些特别的神术。比如说……”

话音刚落,刀刃已经插进原本乳钉所该待的位置,那棕褐色的乳头之中。随着他轻微地搅动,血水和脂肪宛若熔岩涌出火山口般从伤口溢出。电光跳跃,空气中弥漫出烤肉与焦糊的气味。

直迎少年的目光,她没说什么,只强撑着露出嘲讽的微笑:“哈❤……啊❤……就这?你姑奶奶我还觉得挺爽的❤”

随着少年抹过她充血,发红的阴蒂,她浑身上下一阵颤抖,咬住嘴唇没让自己浪叫出声。“看的出来。啧,湿漉成这样了。”

他短短念诵咒文,为安妮施加了一个祝福。在安妮还没搞清楚他的目的时,就感到两肋下防钻心剜骨的一阵疼痛。按她的经验,此时她都该昏过去了,但现在她却无比清醒。

“清醒术常规的用法是防止人受精神法术控制,或者让濒死的人保持清醒,以免他们失去求生的意志。”收回放在熟女肝脏部位的手肘,神官又拿起一把小锤,“劳大——我的师傅,教了我这招爆肝肘击的运用。很疼吧?”

他知道此时这个女人会暂时性的失语,也没有期待她能回答,不紧不慢地开始用锤子敲击她的手指。表面上看这只会造成轻微的红肿,里面的骨头却全部粉碎。

“我是不会……咳咳……说……”

“嗯?”

正在挑选工具的神官转过身,用两指稳稳夹住本该插在乳肉里的飞刀。

“利用再生弹射被肌肉夹住的异物?很有想法的技术,厉害。”没理会安妮咬牙切齿的表情,他饶有兴致地蹲下身观察她胸口巧克力布丁上缓缓愈合,直到消失不见的伤口,“有趣……原来如此,你和蛇发女妖没有半点关系,你真正的血亲是九头蛇,九头蛇海德拉。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一个非常稀有的样本,很好。就我个人而言,我也非常高兴,知道为什么吗,小妞?”

“哼,被你看出来,你又能拿我怎样,以那位的能量,他马上就会找到我们。小男孩,你最好安静点儿,姐姐也不是不能给你点奖励……”

没等安妮说完话,少年的手猝不及防地翻开两瓣饱满,湿润,棕褐色的阴唇,越过环境,直抵肉穴的最深处。半蛇人不禁“哦❤~”的一声,被填满的肉穴中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你有再生能力最大的好处就是,我可以肆无忌惮地玩弄你,直到你愿意开口为止。”

“我是……不会……哦哦哦❤……啊❤!……欸欸额❤”

手指扭动,蜜穴最深处的淫肉被粗暴地撬开。向外翻手一拉,湿漉漉肉嘟嘟的子宫便在安妮尖锐的爆鸣声中整个脱出体外。她的眼球不由自主向上翻,因为下身的刺激再也控制不住面部的表情。

“哈哈,果然如此。早就听说拥有再生能力的人痛觉都会被削弱,敏感度则反之。”神官饶有兴致地用削尖的指甲来回戳着悬挂在体外的粉嫩肉球,每次都能带动半蛇人半是悲鸣半是欢愉的浪叫和一道清澈的水箭。

“你很享受啊?嗯?”说着,他又从旁边的挂架上挑了把小臂长短和粗细的狼牙棒。这狰狞巨物上带着几十根寒光闪闪的倒刺,只消一次来去便可削肉成丝。这神官虽说年轻,还总是挂着笑脸,下手却半点不含糊。对着菊门,发一个巧劲,噗嗤一声便整根没入其中。

“哦哦❤~嘶——哦哦哦❤~”

他来来回回抽动狼牙棒,让它在安妮的后门进进出出。每一次,倒刺都能从粉嫩的肠腔内带出无数条带着血腥味儿的肉丝,下一秒,当倒刺重新光临时,肠肉便已恢复如初。因此虽然看起来鲜血汇成瀑流,实际上安妮并没有受多少伤害。就连本该感受的疼痛也在再生体质的影响下转为细微,酥麻的刺痛,很快便被快感的浪潮所淹没。

“婊子,看来这样玩你很享受啊,啊?”少年一脚踩上还在缓缓蠕动吐水的子宫,带钉的鞋底穿过两层宫壁,与狼牙棒紧密贴合,把子宫挂上了倒刺。安妮张大嘴巴,高潮的身体一阵抽搐,胸前泵射出两股清亮的乳汁,正好溅了少年一脸。

“他妈的,知不知道这件衣服很难洗啊贱货!”恼怒的他一脚踩在女人的脖子上,丝毫不在意鞋钉扎穿气管和动脉,碾碎颈椎骨,让地上又多出一滩暗红色的液体。借着后跟发力,他猛然将狼牙棒拔出,又向里尽可能地压入,连把手都几乎没入其内。又是两股奶水飙飞,落在她黑玉般的腹肌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棍棒把肚皮里的盘肠,胃,胆囊等等粗暴地挤压,碾碎,切割,把整个腹腔搞得一塌糊涂。被串着的子宫总算是回到肚皮里,只不过是走另一条道。痛苦早已超过灵魂的阈限,关闭了感知的渠道,现在被输送到安妮脑袋里的只有快感,身体被摧残,撕裂的快感。

“哦咿❤~操我,继续操我❤~唔❤~”

闻言,神官骤然停下了动作。

“哦?你想让我对你做些什么?我听不见啊。”

“你他妈的,让你来上我你就上,屁话这么多干嘛!”

“这可不是请求应该有的态度。”

“我是说……请这位先生……操我……”

“你应该叫我什么?”

“主,主……”她咬了咬牙,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主人,请操我!”

“很——好——”他故意把尾音拖得很长,“那么,那天你到底把劫到的物品给了谁呢?。”

“那位是……不,不,我不能说。”她怀揣着渴求的眼神忽然清明,终于挣扎着控制住了自己的嘴巴,“不可以,不行……”

神官没有再开口,只是把狼牙棒彻底拔出来作为回答。蜜汁混合着被撕烂的血肉一下子撒满地板。快感如蛇缠上她的神经,攻入她的大脑。还没等被撕裂成肉条的肠道和子宫彻底恢复,收入体内,他就掏出裤裆里早已膨胀、紫红的巨物。收腰,再挺腹,脱出体外的柔软子宫便被少年的长矛贯穿。

“唔哦❤~噫噫噫❤——”

不知是什么机关启动,铐住她四肢的铁环内忽有锯片生出,将肥美的双臂四肢齐根切断。不止如此,四根长钉升起,贯穿了她的肩胛骨与耻骨,使她移动不了半分。锯片也没有停止转动,不断将新生的血肉与骨骼斩断,切碎,磨成粉末。若是寻常人受如此折磨,早该死个彻底,但在她强大的再生能力和淫欲魔力的催化下,这位有着九头蛇血脉的妖女只感觉到更加绝顶的欢愉和随之增长的疯狂的渴求。

难以想象,如此清秀文雅的少年有如此庞大的尺寸,在床上会表现得如此狂躁。哪怕脱出体外,子宫腔肉也如同水蛭一般紧紧将肉棒吸住,给予它最美妙的按摩。随着一次次的抽插充血,它的长度,粗度都在不断增加,直直顶入腹腔,又一次搅乱才刚刚回归原位的各路下水。

“哦❤哦哦❤,等一下,不要❤……呃呜呜❤~”

无视了安妮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欲拒还迎的淫鸣,神官用看似细皮嫩肉的十指生生插进了没有一丝赘肉的胸脯之中,向两边发力,生生在她的胸口撕开一个大洞,让两座富有弹性的“良心”天各一方。又是一次撕扯,不堪一击的胸骨也被丢到房间的角落里。看着面前的扑通跳动的心脏,他一口就咬了上去。残缺不堪的女体瞬间猛烈的抽搐,扭动,在淫水的飞溅中又一次达到高潮。

不知是因为没有胸骨的支撑让肺罢工,还是这血腥的欢愉在魔力的转化下烧坏了她的灵魂,半蛇人的娇躯现在除了仍在不断滴落的淫水,乳汁和血液以及偶尔的,因为少年啃咬心脏而产生的痉挛,就任何其它的反应。她高潮的脸上失去了神采,仿佛是凡人的灵魂无法承受魔鬼赐予的喜乐濒临崩溃。

“怎么样,现在愿意说了吗?”拔出依然坚挺的肉棒,等待正在缓缓愈合的安妮神智恢复的差不多了后,神官嘶哑着开口问道。

“我……呃啊!……我,我……”她的眸中不断有粉红色的光芒闪过,表情从讨好转化为耐人寻味的浅笑,一种妓女才有的魅惑的浅笑,“呵,我怎么会知道?”

也许是因为疲劳和急躁,又也许只是单纯的疏忽,让这个本该能捕捉嫌犯每一个微小表情变化的这位专业的审讯官没能注意到她的变化。

“据说,每一只九头蛇的再生能力都有一个弱点:从一次太阳升起到下落之间,都只能承受九次头部的损伤。”少年彻底脱下了身上沾满血污和不明分泌物的华丽长袍,稍微活动了下筋骨,“不知道,你能做到哪个地步呢?”

“啊❤~嗬呃❤~噢❤~哦❤~”

在安妮诡异的期许眼神中,肉棒分开眼皮,碾上已经变成爱心形状的瞳孔,然后将其无情的蹂躏成肉泥。破碎的眼肉混合着玻璃体内的眼液从眼眶边缘溢出,成为最好的润滑液。在魔法的加持下,头骨没有成为阻碍,龟头就像是盾构机一样轻易地分开一条通往脑花的道路。

“唔嗯❤~哦❤~唔❤……”

如同嫩豆腐一般,脑花被轻易地搅动。每一次插入,拔出,哪怕只是皮层被肉棒上的沟壑蹭到一点儿,也足以让安妮登上高潮的巅峰。就像不要钱一样,淫水和乳汁形成三道蔚为壮观的喷泉。

“啊❤~噫噫噫❤——”

终于,神官再也无法忍受眼窝的榨取,登上自己的高峰。浓厚,粘稠的乳白色液体和同样质地的脑浆相遇,相互交融,如胶似漆。肉棒一次次的跳动,一次次将温热的液体灌入安妮的脑壳。每一条神经都随着大脑被搅动疯狂地高潮,颤抖。哪怕脑袋已经一塌糊涂,灵魂依然接受到这份欢愉。

“第一次。”

不顾从左眼窝里拔出肉棒时带起的晶莹液丝垂落地板,神官翻下这具香汗淋漓的破烂不堪的躯体,从墙上提了把斧头。一脚把恢复的差不多的奶子再次踩烂,见渐渐复原的女妖除了浪叫还是不愿意再吐露什么,他就抡起把手,重重落下。只听扑通一声,一颗还翻着白眼的美首重重摔到地上。

他一把攥起混杂着蛇的白发,再一次询问道:“你,到底,他妈,把东西,送给,他妈的,谁,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斧头又一次被举起。

“我知道,我知道,我说,我说!”

“很好,非常好。你看,安妮小姐,何必呢?”他终于恢复了笑容,“那么,告诉我……”

下一秒,他的笑容凝滞了。视线向下,一截修长,漆黑,布满邪异花纹的手爪穿胸而出。

是谁?能够入侵教会的地牢,暗杀神职人员,见鬼,必须让别人……

他终于支撑不住,思绪戛然而止,身体诡异地变得干瘪,摔倒在地。

这爪子的主人是谁?那是安妮原本被穿刺,钉牢,不断破坏着的无头身体。不知何时它居然挣脱了束缚站起身来,脚上长了羊蹄,手臂变成了利爪。

“傻孩子,她运送的就是我啊。真是个蠢货,枉费我如此多的引导,还修改了小安妮的记忆。”黑暗中,传来诡异,嘶哑,极尽诱惑的嗤笑,“居然会蠢到毫不怀疑外人的结论,用产自我们的东西去获得我们的情报,果然信徒的脑子还不如糨糊。要不是魔王赐予我的精粹必须要足够多的体液交换才能生效,我才不会绕这个圈子呢。”

她上前一步,诡异地融化在了神官的身体中。片刻之后,死去多时的神官睁开了双眼,干瘪的身体就好像气球一样迅速膨胀起来,恢复如初。

“大人。”另一边,重新长出身体的安妮恭恭敬敬地单膝跪着。她小腹上,一个粉紫色的淫纹正熠熠生辉。

“哦,差点忘了,还有你呢安妮宝贝。”明明是少年的身体,却诡异地有着成熟妩媚的女人声音的神官轻笑道,“真可惜,这么个美人儿得死在这里……你的头最多再生三次来着?”

“是的,大人。”安妮虔诚地跪着,回应道,“感谢您的恩赐,赞美伟大的……”

她的祷告还没说完全,就突然感觉到天旋地转,一阵酥麻的快感袭来,将安妮推入前所未有的绝顶。她的香舌不自觉突出檀口,眼珠子不自觉向上翻去。恍若百年,实则几秒的享受后,意识便逐渐消弭。在视野彻底黑暗最后看到的画面,是一条白色的骨头,不知连接着哪里。

那是……我的,脊椎?

“嗯……看起来真像一把剑啊,叫什么名字好呢?田中脊髓剑?”少年玩弄了一会儿,便没了性质,把它丢在地上,“话说回来,这身肉怎么处理呢?直接烧掉可太浪费了,不如糊弄完那些主教就把它……”

无头的黝黑美躯抽搐了几下,脖颈飞射出冲天的血箭,喷出几股最后的乳汁和淫水,就噗嗤倒在自己的体液滩里彻底没了动静。第二天,教会食堂中多了一道烤羊肉,它的肉质格外鲜美,而且非常筋道,几乎全是瘦肉,还有和蛇肉类似的脆感。没人在意为什么会有额外的加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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