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吗？”看着躺在平车上的女人我又问了一次，“把你开膛，就这样？”

“怎么了？高中的时候生理课上没做过吗？”平躺在推车上的女人用手指在自己的肚子上一划，“把我的肚子切开，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然后从这里向上……”

“那会相当痛的吧！”我记得高中解剖实习的时候剖的是同班的一个女孩，她提前一节课就去解剖室脱衣净身做麻醉了，“咱们这里可没有麻醉剂……”

“你说的是这个啊，不用担心的！”被推去宰杀区的女人扭过脸指着耳后的一个小点说道，“之前通知我要参加一个宴会所以我就去把神经做了，没想到宴会取消我就到这里了。”

我走到工具板前看着那些长短不一形态各异的刀具有些犯难，高中解剖实习用的是手术刀，可是这里却没有那样的刀具，看着那些白钢质地深棕色木柄的刀子我从里面挑选出来了一把小尖刀，那刀就像餐刀一样有个很长的刀柄和小小的刀头，我想用这个来开膛剖腹应该也是可以的。

等我转过身的时候女人已经从平车上下来到了宰杀台边上，她依靠着台子踮着脚尖抬起一条腿平放在台子上，她抬起手捏着一个挺好看的手势举起来又放下，那优美流畅的动作就像舞蹈一般，她一只手撑着台子另一只脚在地上一蹬接力爬上了台子一滚就平躺在了台子正中间。女人保持着双臂在两边微微分开双腿也向两边略微打开的姿势带着妩媚的笑容躺在宰杀台上做好了准备。在大型宴会上宰杀本身就是一种表演，预定用于大型宴会的食材通常都会早早的调理身体进行练习，而现在的她只能在这个人口处理中心的宰杀台上表演了。

“原本是要天香楼的厨子开我的。”躺着的女人抬起头看着我放在她小腹上的刀子，“你小心一点啊，把我切的难看了我可饶不了你。”

“嗯，我尽力。”我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调整一边的落地灯让光打在她的肚子上，，“别看我这样，我当年的解剖实习成绩是A呢！”

“没有尽力，是必须！”女人提高音调说道，“你从这里切下去，刀口要直，深浅要……呜呜呜！”

我从台下把绑带拉上来把她的手腕、大臂、脚踝、大腿和脖子都绑紧固定好，我记得老师说过，如果要做解剖必须把台上的人体固定好，这样才能切的漂亮。我知道这个准备作为高级宴会食材的女人肯定接受了训练在台上配合屠宰师的动作，可是现在这个唧唧歪歪的女人只会分散我的注意力，再把她绑好以后我拿起一个不知道做什么用的带绳子的球塞进她嘴里然后又拿起一块布盖在了她的上半张脸上。

“那么我必须把你切的漂漂亮亮的，所以现在请你乖乖躺着不要说话。”我的左手在那平滑柔软的小腹上按了按找准了下刀的地方，右手拿刀放在了左手按着的地方，刀尖压在平滑细腻的肌肤上按出了一个小小的凹陷，我用食指顶着刀背稍稍用力刀刃就没入了那奶油一般的肌肤，几个血珠从刀口渗出，我左手扶着她的肚子右手慢慢下拉，刀锋下的皮肤迎刃而解，我屏住呼吸稳稳的切割着，刀刃在肚脐旁边拐了个弯然后继续向下直到阴埠停下，白皙的肌肤下淡黄色的脂肪、红色的肉出现在我的眼前又被渗出的血盖住，这一刀切的不错，我回到下刀的地方沿着原来的刀口切了第二刀。实际上解剖这件事只要小心一点不要切的过多就不会出差错，打开腹壁露出腹膜我用了两刀，比起当年的解剖实习我甚至还有了进步，我从台子下面拉出牵开肚皮的钩子把已经被一分为二的肚皮拉开，现在那些肠肚就包裹在那层半透明的膜下蠕动着等待着最后那临门一脚。

“看看吧，我的手艺还是不错的。”我拿掉了女人脸上的东西和嘴里的球，从台子下面找到头枕塞在她脑袋底下，“现在要把你的肠子弄出来咯！”

“做吧！”从她的表情来看我弄的不错，我用刀尖挑开腹膜那些白花花的肠子就从肚子里涌了出来。我转身去工具板上拿了扎带把手伸进肚子里翻找拉拽了一番找到了直肠的那头。

“呀！”当我的手抓住鼓鼓胀胀的直肠时女人小声地叫了一下，“轻点儿，我忍的很辛苦的！”

“很快就不辛苦了哦！”我用拇指和食指掐住直肠里面的内容物赶紧拉紧了扎带，手起刀落割断那内容丰富的肠子以后我就把那头顺进了脚边的铁桶里，我像整理水管一样抓着肠子往桶里送，遇到粘连的部分我就扯断裹着干脆用刀割断。女人抿着嘴看着我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我在胃上面又扎了一道割断食道结束了她忍耐干呕的痛苦。

“现在要切掉你舒服的部分咯！”我挑逗似的用沾血的手挑起她的下巴说道，“然后……”

“先留着那里，然后随便找点什么塞进去。”被剖开的女人又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你尽快把我的心掏出来吧，我想看一眼……”

我低下头看着女人的腹腔有点犯难，的确，那里面的肝、肾都是连接着大血管的脏器，只要一割下来她就会因为大出血迅速的死掉。我高考结束以后为了庆祝去过一次阿奇泰克主题餐厅，那里特色的祭台宰杀里扮演成古代祭司的屠宰师是在肉畜的肋下下刀然后把手伸进刀口里一把拽出心脏的，我记得当他捧出心脏的时候那祭台上的肉畜还动了几下努力睁开眼睛看了看才没了气息，可我并不是技艺高超的屠宰师只是个刚毕业的文学系学生。

看着女人鼓励的目光我决定尝试一下，我把刚才塞女人嘴巴的球塞进了她的下身，她舒服的叫了一声，趁着这个当口我拿起刀划开她的横膈膜把手一把塞了进去，我双手仅仅抓住那滑腻的跳动着的坚韧肉块狠命的往外拽，只听“咕唧”一声那块跳动的肉就出现在了我的手里，我紧紧地抓着那块肉送到女人面前，面色苍白气息微弱的女人看了看自己微微跳动的心脏脖子一歪就再也不动了。

收拾死去的女体比解剖活体少了许多顾虑，我割开她的脖子放血然后把剩下的脏器全都摘了出来，心肝肾和一整套生殖器官被单独放在一个搪瓷盆里而其他部分则通通扔进脚边的铁桶，我把绑着的女人松绑抱到平车上推到排水槽前倒挂起来控血。那头讲师已经剖好了第一个正在第二个身上忙活，“扑通”、“咕唧”的声音伴随着她的动作此起彼伏。

“你的活儿还不错嘛！”讲师投来赞许的目光，“上学的时候经常搞个聚餐烧烤什么的吧！”

“不是因为那个，我们都是直接去饭店的。”我拿着刀剖开了林如月的肚子把里面的肠子往外扒，“我们社团里有个医学院的哥们，我算是沾他的光。”

把剖割冲洗干净的女人大件分割以后我们把肉体放进了斩切机里，伴随着轰鸣的声音肉块从那头掉了出来，昨天还在我胯下承欢绑着身体在走廊里走秀的女人此刻就变成了塑料筐里的一堆肉块，装着林如月的一号筐被我们抬上了推车送进厨房里，肉块被扔进了炖锅和配菜佐料一起放在火上炖煮着。我走出水汽蒸腾的厨房来到了食堂门口的小冰箱前，被擦洗干净简单整理仪容的头颅被放进了玻璃门的冰箱，在每个头颅的下面挂着她们的工牌，无论曾经的职务和地位如今的她们都只是餐桌上的菜肴。

土豆炖肉、凉拌黄瓜、紫菜汤和米饭就是我们今天的午餐，曾经精心养护努力训练的秘书们没有走上高级宴席的餐桌而是成为了食堂里的伙食，或许她们在天有灵的话会觉得有些委屈吧，不过这些不是我要考虑的问题了，在我面前还有艰难的课程需要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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