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宇的心结

周四早上，虽然不用上班，但我还是早早爬起来下楼去给晓宇买了早点；回来着迷的坐在他旁边，一只手撑着头，看着他一口口的吃光。清晨的一缕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晓宇的小脸是那么诱人，让我怎么看都看不够。

“晓宇，过15分钟以后记得把药吃了啊。”连续两夜都没怎么睡，我最终还是撑不住了，“哥真的不行了，我躺一下，就躺一小会，有事就叫我啊……”

“哥！你睡吧！我在边上陪着你。”晓宇拿了些习题，坐在书桌前，“现在换我来保护哥哥！谁也不许打扰你睡觉！”

我面向晓宇侧躺着，却始终不愿意闭上眼睛；就像晓宇说的那样，我也是一秒钟都舍不得他。但最终我还是没能敌过不断袭来的阵阵困意，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身边依旧是那温热的小身体和熟悉的气味。我睡眼惺忪的，看到晓宇安静的坐在我旁边，靠在床头上看着杂志。“哥！…你醒啦！……”晓宇立刻放下书，身子往下挪了挪跟我面对面地躺下。

“晓宇，抱歉哥哥睡过头了，这都已经两点多了…哥…实在是……太困……”

“哥！……”没等我说完，晓宇就吻了上来，“哥你知道吗？你刚睡着，就开始一直不停念我的名字……”

“真的吗？”

“嗯，直到我躺在你身边把你的手拉过来搂着我，你才安静下来……”

“都怪哥不好，本来说好了要陪你一整天的，却自己睡着了…你还好吗？中午按时吃药了没有？”

“哥…哪的话…你惦记着我，睡都睡不安稳，我实在不忍心吵醒你……”

“哥这就起来，做题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吗？我帮你讲讲吧。”我担心晓宇因为生病功课会落下，帮初中生补课对于我来说也并没什么难道。

“呃…英语…那个时态…”

“No Problem！哥来给你讲讲吧。”

就这样，我们度过了一个平淡却美好的下午。晓宇他很聪明，学习对他来说从来都不是什么难事，疑点很快就解释明白了。晚上，我还是跟昨天一样帮晓宇单独做了病号饭，然后陪着他看电视，给他洗澡，让他光溜溜的躺在床上抹药。

直到晚上，睡前的故事时间，我才小心翼翼的向他问起家里的事，“晓宇，跟哥哥说说你爸爸的事好吗？没有别的意思，哥只想多了解了解你……当然，你如果不愿意说，哥也不会勉强你……”

“啊？…这……”晓宇沉默了半晌，终于鼓起勇气回答我：“哥你真的想听吗？…其实…我早就该跟哥说的，我们不是早就说好了你我之间没有秘密吗……”

“嗯，说说吧，有些事不要总埋在心里，说出来可能会好受些。”

“我爸…他…现在……还在……监狱里服刑……”晓宇断断续续的，语气带着几分哀伤。

“啊？！…对不起……哥哥不该问这些…晓宇…”我有些后悔，感觉自己好像是揭了晓宇的旧伤疤，“……不想说……就别说了…哥…不是故意要问的……”

“没事……既然你知道了，那我就全都告诉你吧…”

“好！……”我搂着晓宇，借着月光看着他柔弱又带几分孩子气的脸蛋，忍不住把身体又贴近了他一些，晓宇接下来的话至今仍让我记忆犹新。

“我爸…他本来是个好爸爸…我还记得…我上幼儿园的时候……他每天都送我接我…路上还总给我开小灶买点好吃的…回家也喜欢陪我玩…”

“但后来…我上小学的时候，他不知道从哪认识了一群朋友…总跟他们去打麻将…一礼拜好几次…有时候刚发的工资当天晚上就输光了……我妈为了这个没少跟他吵架……”

“再后来…他因为赌博欠了好多钱……还不时有人来家里讨债……而且，他还把工作辞了，非要拿家里的最后一点积蓄去跟那些朋友一起下海做生意赚大钱…结果赔的一分都不剩……”

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晓宇了，原本我以为他爸妈只是单纯的因为感情不好所以分开了，现在才知道他原来还有这么多让他不堪回首的经历。我只能默默的抱紧晓宇，继续听他跟我倾诉……

“那时候，我爸每天很晚才回来，问他他就说是出去谈生意了……其实我知道，他每天不是在赌博就是在喝酒，哪里有什么生意……”

“每次我想要买点东西，或者学校要收学杂费……我跟他要钱的时候，他要么就拿几块钱零钱打发我走开……要么就大声骂我一通……要么…就狠狠揍我一顿……”

“木棍…皮带…衣架…鞋底……他什么都用过了…甚至有几次一个大嘴巴把我抽的眼冒金星…”晓宇湿了眼眶，把头埋进我怀里，小身体因为情绪激动而微微的颤抖着……

“那时我后背上，屁股上，大腿上，总是有被他抽出的血印子……最后我妈也受不了他了，跟他离了婚。因为他家暴，所以法院就把我判给了我妈，然后我妈就带着我搬到了现在住的地方。”

“后来，我就再也没见过我爸。只是在我五年级的时候，听我妈说他因为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被抓了……好像是聚众赌博，抢劫还有恶意伤人……被判了15年……如果不减刑，等他出来我应该已经26岁了……”

“其实…他就关在秦城监狱…离我上学的地方不远…我去探视过他一次……但我…我真的一秒钟都不想再见到他…”晓宇终于讲完了他的故事，忍不住的在我怀里抽泣起来，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来，打湿了一小片床单……

“晓宇！别说了！别说了！都是哥哥不好！哥不该问你这些！让你难过！”

晓宇哭的更凶了，从嘤嘤的低泣变成嚎啕大哭，“…哥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骗你！……我是个罪犯的儿子！…”

“晓宇！……别瞎说！…你是个好孩子！…你是哥哥的宝贝！……”我很难想象晓宇的内心有多大的阴影，他受了那么大的伤害，却没有误入歧途染上任何不良习气；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却没能磨灭他心底的那份纯真和善良；他是个坚强的孩子，坚强的让我难以置信。他又是个乐观的孩子，因为我跟他在一起时，从他清澈的眼眸里我看到的是那种纯粹的快乐，丝毫没有成年人的那种虚伪与做作。

“哥哥！……你可千万别嫌弃我！…千万别不要我啊！…晓宇身边就…就只剩下你这么一个哥哥了！……”晓宇渴望父爱，而这种渴望现在已经完全转化成了对我的依赖；作为哥哥，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决不该抛弃他，不管他的过去有多阴暗迷茫，我一定要给他一个充满阳光的现在，给他一个更加灿烂的未来！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只要哥哥还活着，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弟弟！”

“那…如果…哪天……晓宇也不小心做了什么错事……哥你会原谅我吗？”

“当然！如果你做错了什么事，那肯定是哥哥没照顾好你，哥哥也有责任！”

“哥！……晓宇愿意一辈子做的你弟弟！……一辈子！……”晓宇终于释放了他长期积压在内心最深处的悲伤情绪，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来。

“好孩子！哭吧！…别忍着！…哭出来吧！…哭出来就舒服了！……”我把晓宇从我怀里拉出来，拿起枕巾一角帮他擦着脸上的泪水，“把秘密都告诉哥哥了，心里好受些了吗？”

过了良久，晓宇才慢慢平静下来，回答我说：“嗯！…那个…哥要替我保守秘密啊…我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些……我不想被人说成是…没爹的野孩子…罪犯的狗崽子…”

“瞎说！你才不是！…哥会替你保守秘密的！…放心吧！……”

“嗯！我相信哥哥！”晓宇停止了哭泣，小手轻轻摸着我的脸。

“晓宇，哥想好了，你要是真的跟妈妈搬走了，哥就帮你搞一台BP机，要汉显的。你偷偷地带在身上，平时在学校就关掉别出声；哥每星期会提前给你发信息，你一开机就能看到，这样就免得你跑冤枉路，好吗？”

“嗯！哥你真好！…我爱死你了！……”

“晓宇！相信哥哥！只要我们兄弟俩在一起，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嗯！……”

“晓宇！…困了吧？…晓宇？……”

“……”

“诶？……怎么不说话了？……晓宇…你干嘛？！……”

“……”

借着月光，我发现晓宇悄悄地钻进被子里；我感到鸡鸡的被一只小手牵引着送进他的小嘴里，软软的小舌头瞬间就包裹上来……

“晓宇！…啊！……轻点！你轻点啊！……你那小虎牙…咬到哥了……”

“嗯…嗯……呜……”晓宇默不作声，我只听到下体传来的舔吸声……

“坏小孩！…病还没好利索就想着吃鸡鸡了……那我也来！……”我伸手拽起他的一条腿，一边感受着晓宇温热的口腔，一边用力的把小身子拉过来趴在我身上，把他的小嫩芽正对着我……

贪婪的在晓宇胯下不断摩擦着，我闻了又闻，最后还是忍不住张开嘴一口含住了他那根硬挺的小蛟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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