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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研究所的另一頭，一票人很快就完成分內的工作，之中不願意好好穿衣服的娜娜尤其表現驚人，不僅計算做得很確實，還飛快地整理好所有檔案，以至於她空閒下來的時間幾乎都用在設計新的作業軟體上，其他人只能勉強跟上。

　　受到她的影響，一堆人現在也是不好好穿衣服，還願意套上一件內褲和露出胸罩的其實都算保守，直接全裸到只套一件袍子或一雙拖鞋就算OK的都有，甚至還有只裹一層透明防護衣的。明顯已經超過性暗示的範疇不說，目的還都是為了色誘基地內的狗。

　　看不出來這是個極地研究團隊，連中央電腦都留下「多數成員表現得比娼妓還要放蕩」等評語。

　　然而也正是因為這種極為尊重自我表達的文化，不少人是真的很珍惜這份工作。平時他們就算分開作業，也很重視整體的效率與協調性，更樂於在上司面前有所表現。

　　即便是在近期的爭議出現前，這支團隊也常常於不知不覺中就讓重點工作提前告一段落，等於比預期中還要多出至少一倍的休息時間。

　　所有前往極地前的準備都在三個月前就完成，是多數成員都向所長提出更多改良計畫，才讓團隊未提早出發，而是為新的研究方向努力，並申請更多高階配備。

　　客觀來看，這樣的速度簡直瘋狂，遠超出贊助者們的想像。

　　談起工作節奏，所長總是沒什麼好抱怨的。不少人在校成績普通，甚至不是從一流大學畢業，有幾位甚至存在不良紀錄，正常情形別說是接觸受到管制的高階設備，連要試著多爭取一點贊助都很不樂觀。

　　多虧了名譽所長的厚愛，讓他們能夠享有不少特權，還都被提拔到一個連他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的高度。

　　超一流的工作表現，就是她們的回報方式。只要是涉及到專業，她們總能交出業界頂尖成績單，還保證不會出錯。

　　中央電腦指出，與工作犬密集相處顯然讓她們更願意發揮潛力，所長一開始也只是懷疑，但到最近，這部分幾乎可以百分之百確定，只是細節上不好跟上面的人說明太多而已。

　　不只是名譽所長幫忙，中央電腦也已經盡量幫忙隱瞞了。

　　要是醜聞沒爆發，所長甚至有可能在幾個人的評語中直接寫上天才等形容。如今，很多事情的發展都已經超出預期，而這還只能怪她們自己。

　　所長有氣無力的打完幾行程式碼，絲毫沒發現自己是最後一個閒下來的。

　　若名譽所長沒有涉入太深，或至少沒打算久留，那還不至於太過尷尬。

　　生活區的事是瞞不了太久的，幾位有能耐迅速完成監控接管的組員甚至是在休息前就開始廣傳解碼後的錄影內容，所以即便還不到休息時間，幾個人還是先私下開了一個簡單的會議，但大方向卻有點上不了檯面。

　　首先發表感言的是娜娜，她很樂見情況就這樣發展下去，因為有個見不得人的上司遠比面對一群正經八百的衛道人士要好。也有幾位成員很樂見共犯關係更新至此，還期待能夠在日後獲得更多方便，但在同時，不少人的臉色是很難看，因為在這之前，她們都不認為自己最喜歡的那幾隻狗狗會輕易選擇和她們以外的人發生關係。

　　使勁咬著牙的所長很想衝出去抽根菸，倒是娜娜挺著胸，直接指著幾位成員的鼻子吐槽：「妳們到底在期待什麼，牠們就是畜生，能管得住下半身就不會和我們之中的任何一位做了，不是嗎？」

　　臉色發青的所長還沒來的及反應，一堆人就氣到站起來，他們不是強調誰先勾引狗的，就是直說娜娜的衣著品味有問題，還順便譴責名譽所長橫刀奪愛。

　　和看似正常的研究比起來，感情與道德方面的問題尤其複雜，特別是在不少人嘗試用究倫理和常識來服務感性（說穿了就是繼續找藉口還更加理直氣壯）之後，什麼扭曲到家的東拉西扯都出現了。

　　場面一下難看到了極點，所長很想拍桌要求安靜，但在仔細思考一陣後，他決定不要開口，只是不停的用指尖敲打菸盒。

　　幾位平時沒那麼激動的人也站了起來，忍不住插話：「現在到底是在忙啥，計較上下關係不正常，還是認真檢討誠信問題？」

　　娜娜相信是都有，更曉得有些人是出於忌妒。許多問題的真實答案都不利於團隊，認真計較起來也相當羞恥，所以很多人在認真宣洩一陣之後就堅持保持沉默。

　　照理來說，他們要全力配合與討好名譽所長，她願意和幾隻狗狗打成一片是好的，她沒有寄出措辭強烈的信件，也沒打算把相關研究的經費打折

　　在醜聞發生後，所長跟團隊成員提過，私下先避免談論那些不該公開的事，哪怕實際上已經是紙包不住火

，繼續假裝沒事也好過為自己的性癖極力辯護。

　　但也因此，一票平時就愛對狗發情的傢伙在忽略最後一絲羞恥心後，此時此刻她們在乎的點也真是無聊，像剛才有人提到的，直接指控名譽所長搶走他們的摯愛。

　　所長搖搖頭，說：「我在期待什麼呢，會把處女獻給工作犬的人本來就不正常！」

　　娜娜笑了，很多人打算反駁。

　　所長把菸給抽出，準備點著，卻被桌上閃過的一小段禁菸警告給打斷。她把菸盒推出去，想起自己已經戒菸超過半年了，不該只因為心情受影響就破戒。

　　沒等現場的爭論告一段落，所長就使勁拍一下桌子，說：「根據我倒帶研究，名譽所長沒有主動勾引牠們，這是重點。在這些不堪到家的垃圾事發生後，她大可以把我們拋得遠遠的，改去跟評議會或者電視名嘴等站同一邊。按照常理，主要贊助人選擇在問題發生後說有人糟蹋她的錢，再認真指出就是我們把狗教壞的，那不僅夠有說服力，也確實符合部分真相。」

　　所長的年紀最大，平時忙於研究的她許多基礎保養都忽略了。要不是討論內容越走越偏，她還真寧可假裝沒聽見，也不要老皺著眉頭說話。

　　娜娜想幫忙補充，但所長阻止她，堅持要由自己說完最不好聽的段落：「誰內心不舒服麻煩先擺到一邊。話說啊，剛剛還好像有人提起橫刀奪愛之類的，這事我也不是不懂，反正當初我們是要求那幾個毛茸茸的大傢伙只忠於團隊、對陌生人保持警覺等這類看似一般，實際上也夠小肚雞腸的算計。」

　　有年紀不算小的研究員跳出來宣稱這是最重要的，還強調：「即便是名譽所長也不該輕易介入！」

　　所長已經快要失去耐心，但勉強擠出微笑，說：「妳給我坐下！」

　　現場立刻安靜下來，娜娜這時才想起，身旁的這個女人之所以會被任命為所長，還真不是因為工作表現，而是因為時常散發出一種不怒而威的上位者氣息。

　　如今，所長是真的有些火大了。她希望自己在談論正經事時少一點尖酸刻薄的感覺，最好別吐露出任何對他人情感的輕蔑。平日名譽所長也是這樣提醒她的，但剛才聽到的一連串抱怨都過於低層次，讓她有點忍不住了，不僅越說越難聽，還幾乎沒怎麼考慮的就把一段真相告訴大家

　　「別忘了，工作犬的相關計畫完全是由名譽所長主導，各項改造工程也是由她進行的。她不僅參與監督過程，也在這些狗的年幼階段與牠們直接面對面過。如果在座的人很在乎什麼感情問題，也總是要求要把誰先來誰後到等重點講究一下，那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各位，名譽所長就是先來的那位，甚至有可能就是這些狗的初戀！」

　　所長有點得意，還真想多抽幾根菸好增加氣勢。娜娜很清楚，事後她聽完中央電腦的評價，再讓名譽所長知道中姦有過這一段故事，或甚至要直接面對評議會的質問時，她一定會後悔到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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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潮讓我失去意識，然後又被三隻狗狗給舔醒。餘韻還未褪去，下一波高潮好像隨時都會來，絲毫看不出這是已經停止抽插的身體。好像光只是聞到狗狗股間的氣味就要去了，我對自己非常失望，卻還是不停分泌淫水，陰道深處也因為期待被填滿而發出搔癢感。

　　在他們眼中，我已經不是人，而是一隻母狗。不知道跟其他研究員相比如何，八成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吧？

　　五號已經不能再射了，牠的後腿如今有些無力，幾乎是靠著前腳扣著地面才爬離現場，迫不及待的二號沒等我整個喘好氣，就把牠鮮紅的肉棒對準目標。

　　仰躺在地上的我，陰唇已經因為先前的抽插而變紅，看上去好像經不起更多摧殘，可降下的子宮口和硬挺的陰蒂還是暴露出我的想法。二號不用多仔細觀察，就知道自己該拿出加倍幹勁好讓我滿意。

　　牠使勁挺進，還猛流口水到我胸前。很舒服，讓我在大叫的同時，還擠出不少五號的精液。

　　才不到幾秒，我又不知該從何抱怨起，特別是牠也很常衝撞子宮口，身上的毛還不停搔弄到我的陰蒂和乳頭，幾乎是把能掌握到的弱點都給一次熟悉個遍，配上細緻的啃咬，讓牠在不停挺腰的同時還表現得像個小寶寶。

　　我真的認為不應該再承受另一隻狗的體內射精，可我又拿這種可愛的小傢伙沒辦法。根據資料顯示，牠的肌肉是比人發達，還因為性慾高漲而發揮比平常要多上許多的潛力。

　　幾乎完全喪失靈性的牠，此時就是一臺性愛機器。二號偏偏又是看來腦袋最簡單的，總是不顧後果，還可能有著最豐富的與人交配經驗。

　　有趣的是，二號也不是不懂得憐香惜玉，只是更習慣下半身思考。

　　所以是性衝動讓牠忘記溫柔，多麼可悲，在面對我之前，牠和另外幾隻狗都被這邊的研究員當成玩物對待，連內心都因此扭曲了嗎？

　　「工作犬是不應該做這種事的。」我說，音量太小，還被淫叫聲中斷數次，但二號絕對有聽到，只是那一點背德感讓牠的陰莖更為硬挺，還連續加快抽插節奏，讓我不自覺的弓起身體，還因為不停搓揉自己的乳房而導致下次高潮又提早許多。

　　也是個被人類教壞的狗，一點氣質都沒有，只會用不停抽插來證明自己，像這樣的傢伙──

　　「最不可愛了！」我說，兩手戳牠的臉。

　　這話顯然有刺激到牠，卻只是讓牠一邊發出哀鳴，一邊調整抽插力道，顯然以為自己只要表現得更細緻一點就能帶來足夠的補償效果，卻不打算放棄交配，腦袋也太簡單了，好像比一般的狗還笨！

　　我還發現，一號雖然看來更加體貼，但牠之所以願意排最後的原因更為單純，就牠擁有尺寸最大的陰莖

還尤其敏感，是那種我用鼻子戳一下都會讓牠連續顫抖的地步，意外的細緻，還稱不上堅強，所以牠可承受不住任何吸吮，連有點狹窄的陰道都有可能讓牠很快射出來。好可憐，讓我想多花點時間疼惜牠。

　　不對啊！

　　我提醒自己，不要搞錯重點了。

　　現在，我的處境很不妙，完完全全給幾隻狗掌握主動權不說，這一片狼藉也不知道該怎樣收拾。清潔機械人會讓現場恢復原狀，問題是沒人能夠刪掉監控內容，除非──聯合我與評議會的金鑰，但那是不可能的事。

　　評議會現在站在我的對立面，因為我選擇包庇研究所。所以說，我不僅錯過最佳脫身時機，臉也丟定了。子宮內塞滿精液，滿載狗的遺傳因子，卻沒有及時停損，事後也多少反省的意思。就算我會試著在評議會那邊演演戲，也一定會被蓋上一堆很難看的章，還要忍受一堆人的嘆息聲，因為無論從哪個角度看來，我都是那個打算在相關報告中敷衍了事的人。

　　不過就是幾隻工作犬，我應該認真抱怨才對。可牠們好可愛，讓我連擺出一臉兇樣都沒辦法。

　　「玩心太重的狗是沒有出息的！」我說，這已經是我能擠出最嚴厲的一句指控。

　　牠們有聽懂我的意思，卻只是稍微垂下耳朵，再搖搖尾巴，仍是一副以為撒嬌就能解決所有問題的蠢樣，讓我在哭笑不得的同時，也意識到自己其實已經被看透骨頭渣。畢竟面對狗狗的調戲也能濕透，還在牠們的攻勢下發情得更厲害，這種女人無論再抱怨些什麼都不會那麼具有說服力的

　　研究所內的警戒系統可沒有關掉，是我自己放棄求援，所以相關設備才未有更多動作。這我打算瞞一陣子，但到了年底鐵定又要被評議會拿來大力檢討。

　　差點忘了，幾位研究員其實隨時都可以把手邊的電腦切換至監控畫面，這在當初可不是為了防小偷，而是為了能夠隨時注意狗的健康狀況。

　　現在有三隻表現得特別激動，還明顯偏離主要活動區域，鐵定已經有不少人注意到這邊的實際情況為何。

　　和前幾次一樣，事後我會寫說每個小傢伙都很優秀，甚至算是過分活潑了，如果我把更多不像樣的「好消息」上報，不少只是用於協助研究的研發相關工作一定會被迫中止。

　　畢竟再怎麼說，把狗狗的基因調整成這樣還是太不正經了。

　　於此同時，有件事我還真的忘得一乾二淨：為了給工作犬更多活動空間，屬於人類的區域多半都被設計成不只一種用途，像是幾面牆都有只要打開外蓋就會現出全身鏡的設計。不用手去碰，也無須聲音指示，只要有人脫光衣服就會自行啟動。

　　這在當時就被視為是一項略顯多餘的設計，甚至要多交給幾個部門去蓋章，才被勉強認定沒有浪費經費的嫌疑。

　　如今，相關硬體的運作依舊順暢，還最不可能出現任何故障，看來是更討厭了。

　　我與狗的連接處被照得一清二楚，灑下的體液也是。話說我臉上的表情時在是過於放鬆，幾乎就沒再當自己是人，甚至可能事後都不那麼稀罕再表現得多文明。

　　隔板改變也會讓室內的回音增加，重新讓我意識到自己剛才叫得有多大聲，還讓狗狗的喘息聽起來更可憐。

　　牠們才不可憐！

　　不知是第幾次了，我在地上撐起身體，低聲提醒自己：「這些毛傢伙只是看上去好像很弱勢，實際上論佔便宜牠們是絕對不落於人後的！」

　　不僅基因調整階段就有點弄錯重點，後來的密集訓練也導致這些狗擁有比預想還要優秀太多的性技巧，這很明顯與協助工作無關的設計當初還在報告上盡可能草草帶過，卻成了狗狗們最擅長也最樂於表現給大家看的。

　　這算意外的驚喜，但還是太荒唐了，一點靈性都沒有。我剛進門時是對其中幾隻有這種感覺，現在看來還真是十分正確。

　　二號很愛現，硬是把報告上沒有出現相關描述的才能給好好展示了一遍。我發現牠其實不是多講究技巧的狗，特別是在快高潮時，連舔舐的動作都很馬虎，讓我不得不輕輕摸牠的頭，要牠放慢節奏。

　　牠已經射了一次，卻沒法擠出多少五號的精液，所以幾乎都倒灌出來，流到地板上。明顯心有不甘的牠，希望下一次射精是對準深處。可牠大口喘氣的次數太多，過程中，這孩子的舌頭甩不停，口水到處亂滴，鼻子還不停戳到我的耳朵等處。

　　為了取悅對方，牠的陰莖會斷斷續續的連接至另一個空間，然後進入我的食道，等於是本來有機會撞擊子宮口的部分改鑽我的喉嚨。這種玩法很瘋狂，甚至不能說十分舒服，但只要時間一長，我也不是絲毫適應不了，就是一些奇怪的搔癢感難免讓我笑出來。

　　過去就曾聽聞過要是基因調整觸動到幾個未知段落，是有可能讓實驗對象在成年階段獲得某些異能，此類報告往往沒有加密，還附帶影片。但由於聽來太像是為了欺騙贊助者所玩的小把戲，還有點抄襲動漫畫設定的嫌疑，所以相關研究長時間受忽略不說，也沒人好意思把圖文給放在多顯眼的位置。

　　要如何強調這段經歷而不顯得那樣羞恥，這在技術上是不可能的，而我不急著去尋回失去的尊嚴，畢竟快感早已取而代之，失去大半人性的同時卻與這幾個小傢伙更沒距離，不算虧。

　　一個不算特別尷尬但也同樣難以啟齒的是一號排第三位，牠與我的結合比較沒那麼粗魯，卻顯然需要更多的鼓勵才有可能提高整體完成度。很明顯的，這會是我逃跑的好機會，可我卻選擇把牠摟在懷中，期間不小心擠出一堆子宮裡的精液，甚至一堆氣泡先在子宮口冒出很難聽的聲音；沒有人類男性的氣味，卻有一堆公狗的氣味，分開的陰道有點閉合困難，適應兩隻公狗的陰莖感覺好像導致裡頭的皺褶變少，如此狼狽不堪的我，不僅絲毫不後悔，還可能會在重新面對評議會的時候用炫耀的語氣描述這一切。

　　算近墨者黑吧？

　　是時候該多多強調都是研究團隊的責任了，還有，最糟糕的是這些不懂節制又過份可愛的傢伙，絲毫沒有做錯事的自覺，還濫用自己的可愛，一點羞恥心都沒有。

　　「沒資格當工作犬的東西！」我說，卻用腳纏住一號的腰。牠會把玩笑話當真，也不知道人類很習慣各類嘲諷，又好像還分辨不出什麼樣的情境和語氣算打情罵俏，一副比處男更處男的樣子，讓我幾次高潮的身體又再次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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