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黑了，若叶睦呼一口白气，冲开面前的雪花。

已是严冬，而黄瓜还没有卖掉，在她提篮里还有许多，手里也拿着一根。寒冬腊月，这一整天谁也没拿走她一根黄瓜，每个人都朝她说：这个，不需要的。

可这是多好的黄瓜呀！若叶睦看着它们攀上爬架，一点点地细心浇灌，看到那绽放的小黄瓜花，连若叶睦也是会笑的。

冷风刮着她没有围巾的脖颈，嗖嗖地像是要顺着衣服的豁口剜进心里。雪花缀在她淡绿的长发上，融开了又冻成冰，映着家家户户温暖欢欣的灯光，美丽极了。

小脸被冻得青一块紫一块，实在走不动了，她在背风的街角坐下来，蜷着腿缩成一团。她想这时有人肯来买小黄瓜就好了，她会选出最好的小黄瓜，最用心地夸赞对方……再也不伤害任何人了。

越来越冷了，她搓动快冻僵的小手。呀，哪怕一根最小的黄瓜，对她也是有好处的！她会从成捆的小黄瓜里抽出一根，暖和暖和自己的身子吗？她这样地做了。

若叶睦把光滑的黄瓜抵在耻丘上，轻轻摩擦，像是冒出火焰来了！多么温暖多么明亮啊……简直像是在祥家的卧室里，天真的祥骑在自己的身上，乱糟糟地亲吻着。她香扑扑的蓝发垂在自己的耳畔，潮湿的小舌像小狗一样舔过面颊和耳廓，连呼吸也湿漉漉地揉在一起。

“睦，你知道要怎么弄出来吗？”祥红着脸，在她胸前羞怯地问。

睦好开心，她紧紧地抱住好久不见的祥，天真而开心的祥，腰肢迎合着贴上去，想得到理应得到的温暖。祥撑开她的双腿，瞪大那双纯洁的眼眸，盯向睦幼小的花瓣，想要伸手又缩回，最后伸出了她的舌头，像是初次离巢的蜜蜂一样，小心翼翼地吸吮着睦芳甜的花蜜。一股股红潮涌上睦淡漠的脸颊，她就快要笑了，甚至还要尖叫——

黄瓜断了，天使一般的祥不见了，她坐在冰冷的地上，手里只有黏答答的碎黄瓜。

她又抽了一根，粗一些的，带刺，在穴口摩挲着。她又感到身体热起来了，有坚实的臂膀抱起了她，把她抬到一张简朴而整洁的小床上，墙上贴着满满的摇滚乐队海报，床头还摆着一只熊猫玩偶。

海铃躺在她的身边，郑重而温柔地亲吻她，手指滑在她的腰间，一寸寸地蔓延向若叶睦柔滑的三角带，刮弄得她浑身发软。若叶睦仿佛被揉进了海铃的身体里，鼻翼轻轻地抽动，海铃就连气味也是充满着侵略性的，从鼻腔侵入她的肺腑，仿佛要跟海铃有力的手指在她的腔体内会合。

“若叶小姐，痛的话请一定要说出来。”

一阵古怪难言的涨涩感生出了，睦下意识地夹紧了海铃的手，却不能阻挡海铃沉着的进出，渐渐地，海铃的触摸变得精准，深入魂灵的舒爽伴着下身的颤抖痉挛，如电流般刺激着睦的神经。可最刺激的是那一刹那——房门忽然被推开，跟着是什么摔在了地上，伴着一个还算熟悉的声音：“哈？海铃，你怎么——”

黄瓜又断了，海铃坚实的怀抱也不见了。她抬起头，眼前是一堵又厚又冷的墙。

若叶睦又抽出了一根又粗又长的黄瓜，用力地送入自己身体。这一回，她赤裸着跪在热气蒸腾的浴室里，浑身绑缚着橡皮绳。素世慢慢地走进来，手里晃荡着狰狞凶狠的假体和拉珠，脸上露出淡漠的神情：“小睦这张不会说话的嘴真是太讨厌了……可我舍不得惩罚它，还是惩罚其他不会说话的小嘴吧。”

被素世抱进怀里，脸搭在她的肩上，睦轻轻地笑了。有一根手指缓缓探到她紧皱的小花上，绕着圈地按压着。紧张中，第一枚温热的小球拱了进来，睦刚刚习惯这羞耻感不久，更大的小球又将她的小花撑开。她身体僵住了，一连颤抖了几次，热流更是不能自抑地淌出，浇在素世的小腹上。

猛地，她被一把推翻，后背砸在光滑的地板上，素世和蔼地笑着，像一只闯进了鸡笼的狐狸，伸出脚，大脚趾探进若叶睦极力迎合的秘穴，将她淫靡的蜜汁挑出长丝，一路点到睦的嘴边。睦迫不及待地含住素世的脚趾，呜咽着撒起娇来。渴望着素世的称赞，一句也好的温柔称赞：

“乖——”

这时候，黄瓜又断了。

……

东京的夜空里有烟火炸响，成了闪耀的群星，飞快地燃尽了自己。若叶睦也感到很冷，她孤零零地坐在街头，只有卖不出去的黄瓜依偎着她。

她又插入了一根黄瓜，这一回，她被送到阴暗的舞台上了。Oblivionis出现在灯光里，她下意识地凑上前去：“姐姐大人。”却被扭住了手，推开。

睦跪在地上，茫然而惊慌，她知道黄瓜断了的时候，Oblivionis也要不见了！她赶紧拿出了一大把黄瓜，把自己塞得满满当当的，这时候Oblivionis面具下的笑容才明媚起来，睦多希望她就像现在看到的一样快乐。她牵起睦的手，在黑暗的舞台上漫步，睦激动的泪水从每一根黄瓜上淌下，急切地赶上几步，要抱住这最后关爱自己的人。

Oblivionis却笑着，在她脸上轻轻一吻：“不止是我……你还有着同伴。”

踏、踏、她听到鞋跟敲击舞台的声音。

Timoris来了，她抬起了睦冻得通红的脚，抱在胸前温暖。

Amoris来了，她衔住了睦嘴里叼着的同一根黄瓜。

Doloris来了，她从背后抱住了睦，将温暖的体温传给冰冷的人偶。

沉浸在虚假的温暖里，睦的视野渐渐模糊，眼神也涣散开了——

她看见素世和祥焦急的眼眸，旁边有立希的斥骂“你给我长点记性”，有海铃的发力声与皮鞭入肉声，伴着若麦的哭叫与忏悔“我下回一定会仔细听睦子的安全词！”

身后还有些乱糟糟的声音，引得睦耳中一阵阵的鸣叫：

“救护车~救护车~”

“Rana酱，叫救护车不是这个意思啦——”

“小睦醒了！”初华将她扶起，递上水杯，“脖子还有没有不舒服？”

下意识地伸手一摸，其实脖子上还有些痛……但她摸到了两张奇怪的创口贴，灯缩在素世身后，小心而关切地探出头来。

“睦，你还记得之前的事吗？”祥子握住睦的手臂，有些担心又害羞地问。

若叶睦大概想起来了，是若麦骑到自己身上开始玩窒息play的时候，自己说了几次安全词她也没收手的样子……但侧脸看到面无表情的海铃把若麦抽的跟陀螺一样——她轻轻摇头：“不，不记得了。”

“那……那我们再说一次吧。”长崎素世一拍手，转身道，“大家觉得呢？”

“好。”她们纷纷应和，然后膝行过来，九人一齐围在若叶睦面前，齐声祝颂：

“睦/小睦/睦子/若叶同学，生日快乐！”

若叶睦幸福地笑了。

她从来没觉得生日这么开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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